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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挺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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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则昭站在殿前迟迟不动,跟越则昭一起来的校尉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局面,炳王不是反贼吗,他不是来勤王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成了逆贼?

    校尉走上台阶,冲着越则昭小声道:“郡王,你手中的密令能让卑职在看一眼吗?”

    这一声让越则昭缓缓抬头,眼睛聚焦在校尉身上,见郡王回过了神,校尉松了口气,准备继续开口。

    突然一道剑光,所有人不自主的眯了眯眼,再看去时那校尉已经倒在地上,郡王手中还握着滴血的剑。

    聪明!越则炳心中暗赞一声,这么快就能想到退路,不愧是大燕皇子。

    指着地上的尸首,越则昭张口痛斥,“竟然是你!是你假传父皇密令,捏造四哥谋反罪证!是你骗本王父皇被困在宫中,我这才着急入京!到现在你还要挑拨我们兄弟相残。”

    兄弟相残?越则炳眉头一挑,对越则昭再次高看一眼,这四字一出,他想杀他都不能了。

    “父皇,儿臣愚蠢,中了小人奸计,请父皇严惩。”越则昭跪在地上面对紧闭的殿门,声嘶力竭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他的忏悔,“儿臣自知已犯下大错,父皇如何处置绝无怨言,只求父皇查明真相,莫让大燕江山落入有心人手中。”

    寂静的皇宫只能听见越则昭的哭诉,而埋伏在屋顶的暗卫盯着炳王已举起的手,慢慢张弓,只要炳王的手握住缰绳,那便是放箭的指令。

    箭支对准越则昭,炳王的手几乎要握住绳子——

    嘎吱——

    议政殿的大门打开了,越则昭慢慢抬头,只见燕皇正站在他眼前。

    越则昭想要解释,“父皇,都是儿臣的错,轻信于人……”

    “逆子!”越崇不等自己儿子说完,抬起一脚踹在越则昭肩头,冷声道:“输就是输,哪有那么多借口,连失败的后果都没有想过就敢造反,蠢材,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押下去。”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造反。”

    越崇指着议政殿前的尸体,沉声道:“你看着他们,告诉朕,本该守家卫国的大燕男儿,为何会丧命在大燕的皇宫里,为何会死在朕的面前!”

    怒火攻心,越崇大吐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越则昭大惊上前抱住倒下的燕皇。

    “来人,将逆王越则昭押入大牢,听候父皇发落。”越则炳命人拉开二人,冲身旁的高全道:“宣太医,送父皇回御书房。”

    高全得令带着人匆忙离开,越则昭看着昏迷的燕皇,调头瞪着越则炳,一言不发只有愤怒。

    越则炳转动扳指,缓步走进蹲下来,在越则昭耳边轻声道:“你若没有那个心,我怎么算计都是没用的。五弟,多谢配合。”

    在越则昭看来三哥四哥都在千里之外,只要他能先一步到达议政殿,什么真相都是他说了算,所以他才会赌一把强行闯宫,怪不得三哥现在才肯露面。听着这样的讽刺让越则昭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嘴巴。

    看着被拖下去的越则昭,越则炳转过身子看着下方众人,犹如天神威严万分,“逆王已擒,尔等还不投降?”

    一声接一声,除了炳王人马,其他人都扔下手中兵器,跪在地上,求炳王饶命。

    越则炳的眼睛看向远方,耳边听着所有人齐呼炳王,原来万人跪拜是这种感觉,母亲,儿子终于带着您重归燕都……
………………………………

第六十六章 风云激变(五)

    熟悉的龙涎香让越崇慢慢睁开眼睛,他是在御书房?

    “圣上,您睡了三天终于醒了,奴才这就叫太医去。”

    “高全,”越崇叫住了欣喜的高全,沉默片刻,开口问道:“朕问你,炳王是何时到的皇宫?”

    “圣上您忘了,郡王入宫的当晚,炳王就赶来救驾。”

    高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为何圣上听完就闭上双眼,看起来有些怅然。

    “高总管,父皇既然醒了,还不快宣太医。”

    高全一回头被不知何时入内的炳王吓了一跳,瞧了眼圣上,最后还是领命退下。

    越则炳走近床边,开口道:“父皇醒了就好,朝中诸事还需父皇定夺。”

    越崇没有看他,命令道:“你去把韩相叫来。”

    “不知父皇找韩相有何事?不如让儿臣代传。”

    猛然睁眼,越崇瞪着越则炳想要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你对朕做了什么!”

    勾嘴一笑,越则昭的桃花眼更显妖媚,“五弟谋逆对父皇打击太大,太医说您要好好静养。”

    “是你?”越崇气到发抖,大声喊人,却无人回应。

    怎么会,他明明看见门外有侍卫把守?为什么没有回应?

    “静养的意思是乖乖躺在床上,您这样急躁易怒不利于调养。”越则炳贴心帮越崇盖了盖被子,继续道:“宫里原来的人大多都在平乱中丧命,现在这里都是儿臣的心腹,之前那些惊扰父皇的事不会再发生。”

    不理前话,越崇直接挑明,“你怎么能当晚入宫?”

    到底是父皇,醒来后的第一句就抓住了关键,越则炳挑眉表示赞叹,详细解释,“陵南离燕都千里,半天之内我怎能抵达?自然是早早在途中等着父皇密诏,只是没想到父皇还送来半块虎符,省去了我调兵的麻烦。看来有人要动您的江山,您真给气急了。”

    已经料到的答案亲耳听到,心中依旧意难平,“你从何时要反?”

    “您是父,我是子,您是君,我是臣,从我出生的那天起,不就注定了我只能反——”越则炳收敛了笑容,声音变得阴冷,“陵南是母妃拿命为我挣出的机会,我怎能不抓住,只有让所有人觉得我没有希望,放松警惕,才能让我绝地反击。”

    说到这里越则炳开心一笑,颇有几分骄傲,“您瞧,燕都发生那么多事您一点都怀疑到我,反倒让四弟离城,这不就成功了吗?”

    “痴心妄想!没有朕的诏书,没有玉玺,你什么都做不了。”

    摇摇头越则炳并不赞同,“这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您,您难道还看不清局势?父皇,您也太小瞧我了。”

    “你……假传圣旨?”

    “只要盖上玉玺,那就是圣旨,更何况您只知四弟习得一手好字,可曾知我的书法并不比他差,尤其模仿您的字,至今无人可查。所以什么诏书于我分文不值,也只有五弟会把那一张纸看的那么重要。”

    提到越则昭,越崇马上想到他也是被人算计,“你杀了昭儿?”

    越则炳倒了一杯水喂给越崇,细心擦去嘴角的水渍,就像真的在照顾重病的父亲。

    “虽还不到时候,不过也快了,总要有人为谋逆这件事做出牺牲,当年您对恪王不就是这样?”

    越则炳清楚的知道越崇的心病,又一次出言讽刺,看到越崇难看的脸色,他心里就十分痛快。

    “你以为你赢定了?”越崇皱着眉看向他。

    “不然呢?”越则炳想了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哦,对了,还有四弟,您最宝贝的儿子,您还在等着他来救您?”

    越崇不做回答,其实当初他犹豫过是否让煜王炳王各持一半虎符前来救驾,但最后因疑心,他只给炳王发出了消息,现在他只盼着煜王能发现端倪,保存实力,可惜越则炳并不愿他如愿。

    越则炳骄傲的伸出三根指头,得意道:“三天,足够派一支退伍去边关宣旨,我的人回来复命,四弟已经埋在黄沙之下。”

    “朕不信!”

    突然一只手拽起越崇的衣领,将他拖离龙床,越则炳情绪突变,为什么事实摆在他眼前,到现在他还是不信自己能赢过四弟!

    “从小到大,四弟读书三个时辰,我就比他多读一倍,四弟多背一篇,我就多背十篇,夫子夸我文采好,画功好,可你只会抱着四弟夸他的文章,夸他用功,你可曾看到过我的努力!”

    十几年来这些话像一柄刀,插在他的心头,慢慢放干他的血,终于在今天,越则炳再也受不了心中的折磨将这些话全盘托出,他需要一个回答。

    面对陷入怒火的越则炳,越崇反倒冷哼一声,“世上之事不是光努力就能成功,煜儿天赋比你高,你越努力,他越上进。”

    “哈,所以我只是四弟的磨刀石——”

    越则炳想笑出声,多荒唐的一个比喻,可用在他身上却又那么贴切。

    所以他拼命努力,想要给他的父亲证明自己的优秀,可到头来在父皇眼中,打从一开始变已分出优劣。

    心中的血像被突然抽干,从头到脚只剩虚无,越则炳愤怒大吼,他不能接受自己十多年的盘算只是一个笑话,他不能接受自己不过是锤炼别人的工具!心中的悲愤扭曲他的脸,用最薄凉的语气问出那个问题。

    “所以燕雀再努力,也不能和鸿鹄比肩同飞?”

    “朕要的是君王,他是要统领整个大燕,他必须比所有人都要坚强,比所有人都要出众。”

    “现在是我把控整个朝堂,而四弟尸骨无存,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本事!”越则炳指着越崇,用力大喊。

    而越崇不过只打量了越则炳一眼,眼中只有嘲讽与轻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哭闹的小孩在博取父母的关注,如此脆弱,怎能扛起重担?”

    “我脆弱?”越则炳哈哈大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设局让你清洗朝堂这样我才能安插自己的人手,是我设局让越则昭身陷命案名声扫地,是我设局把安贵妃那些丑事抖露出来,让你看看你护着的是怎样一个毒妇。”

    “我知道右林军忠心,所以特意让五弟和他们斗,斗到一个不剩;我知道都护卫受四弟调教兵强马壮,所以我让马恒和他们打,打到筋疲力尽;你以为左羽军为救火元气大伤,其实现在站在外面的就是他们,我的人一个不少!”

    “这些都是我的谋划,甚至你的命现在都由我掌控,你的朝堂为我所用,你却说我像个小孩?”越则炳勾起嘴角,一幅玩笑模样。

    长叹一声,越崇觉得自己教出这么一个儿子简直失败,“这一次你的确做的周密,可朕要是你,现在根本不会来看一个连床都下不了的老头,还有那么多事等你去做,你却浪费在朕面前沾沾自喜。炳儿,除了你自己,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和赞赏,只有懦夫才需要这些。”

    懦夫?越则炳身形一晃,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他还能说什么,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父皇承认,母妃牺牲性命是也是为了帮他登上高位,现在他做到了,有人却告诉他这些都不需要?

    “你到这个地步,是为父过错,没有教好你。”

    缓缓抬头,越则炳看着越崇冷漠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养我教我的从来不是你。”

    他们父子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越崇心里长叹,看到越则炳眼中的落寞,他的心也揪的生疼,难得从父皇眼中看到柔情竟让越则炳为之一愣。

    还想再说些什么,越崇却看到越则炳再一次走近向他伸出手。

    他是要杀了自己吗?他敢杀父弑君!恐惧与气愤瞬间冲淡了心中的惋惜,越崇看向越则炳的眼中再一次充满锐利。

    见到熟悉的眼神,越则炳淡淡一笑,嘲笑自己方才竟有一瞬以为他的父亲会有改变,伸出手将越崇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轻声道:“这才是你,永远充满着怀疑与提防。”

    “您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我其实最喜欢写话本,一只笔,一张纸,却能画出南海蛟龙,涂出九天神仙,勾出世间红尘,没什么是不能去想不能去写,什么都有可能,多有趣。小时候我就想着以后喝着一壶酒泡在戏班里,看着台上演着自己写的话本,多好。而且我写的好像还不错,小时候随便写的东西流到宫外,还挺叫座。”

    想起往事,越则炳脸上难得见到一丝发自真心的笑容。

    “哼,你身为皇子怎能沉迷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听到斥责,越则炳没有意外,“当初您撕那些东西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您骂我玩物丧志,把这些东西带进宫来,其实我没敢告诉您,那些都是我写的。”

    越则炳再一次想起当初,他跪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纸片,说实话,心里挺疼的。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酸楚强压回去,“本来我也可以当个闲散王爷,帮您守住这江山,可惜您没给我这个机会,就像任何一次。”

    “你举兵谋反,手足相残,现在还想把罪责推给别人?”

    “恪王兄没做您都给他扣上这个罪名,我做了还得到皇位,算起来,我不亏。”

    越崇拽紧被子,挣扎着怒道:“你和恪王一样,都是大逆不道!”

    越则炳挑眉一笑,眼中冰冷,“二哥做没做,您心里不是最清楚?”

    离开床边,越则炳将手搭在门上,回头看着越崇再一次摔下床,头发凌乱,全然没有往日一国之君的威严。

    “成王败寇,这是我自己悟到的。”

    留下这句,越则炳开门走出房内,越崇无力的垂头,想用胳膊撑起身体,却再一次摔在地上,颓败无力。

    ……

    一份份罪证甩在众人面前,溱郡王打入皇宫大家都亲眼所见,煜王抗旨不遵已被乱箭射死,就连桂嫔所怀龙胎也在宫变之时流产,现在一众皇子只剩炳王,圣上抱恙不见众人,文武百官听着内侍宣读圣上亲诏,没有敢质疑坐在龙椅上的炳王。

    “……着炳王继位储君,代理朝政——”

    “微臣领旨——”

    越则炳看着下面跪拜的众人,心中满意,母妃,儿臣会把我们失去的都拿回来。

    “老臣有奏——”韩相出列,开口道:“圣上抱恙居于御书房,至今未见一人,请炳王让大家见圣上一面以定江山。”

    “韩相是在质疑父皇诏书?”越则炳不悦的挑起眉头。

    “老臣不敢,只是事关国体,万不可轻率,还请炳王让众臣见圣上一面。”

    韩相的话让朝堂上多了一丝议论,从宫变至今没有人见过圣上,说一点都不怀疑那是假的。

    越则炳转了转手中的扳指,笑道:“既然韩相担忧父皇身体,自可入宫一见,只是太医吩咐父皇需要静养,不如大家等在殿外,由韩相一人入内探望,可好?”

    “如此,老臣遵旨。”韩相点头,退回官列,众人也满意这个结果。

    待散朝后秦弼独自留在议政殿上,没有他和其弟秦朗相助,没有其父秦国公在燕都的势力,越则炳也不会如此顺利重回燕都。

    “敢问王爷,韩相如此可事先与您商议过?”

    睁开眼的越则炳全身透露出暴戾的气息,本来只要宣读诏书自己当上太子,一切都名正言顺,可韩琚这个老东西居然不按计划来!

    扫掉案前的奏折,越则炳一拍桌案,站起来怒道:“之前和本王唱反调不过是做戏,眼看胜利在望,这个时候他跳出来做什么!”

    秦弼细细一想,开口道:“宫中消息曾说,当初圣上命韩相给王爷发密诏时,韩相曾问过圣上是否要召回煜王。”

    “是吗?可惜四弟已死,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他重选阵营。”

    瞥到越则炳眼中的杀意,秦弼眼中快速划过一丝算计,装作犹疑道:“莫非韩相是想借此敲打王爷?”

    “他?敲打本王?”越则炳颇为不屑。

    “微臣的意思是,韩相想借此告诉王爷,他知道圣旨是如何而来……”

    要挟自己?顺着秦弼的话越则炳只能想到这一个答案,不过这也的确是那只老狐狸的风格,当初他选择自己不过是因为,在他眼中自己比四弟更好控制。

    “他的手也没有多干净,诱五弟入城的点子不就是他提出来的。”越则炳顿了顿,阴狠一笑,“既然是仲夏时节,怎么能辜负这明媚阳光,让王妃办个赏花宴安安人心,给丞相府也下封帖子,让韩相那个宝贝孙女务必出席。”

    秦弼领命退出殿外,看着几日前还尸山血海的殿前,如今什么都没有,白玉台阶上未留下一丝忠勇的见证。

    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见瞧得见荣光,寻不见枯骨。
………………………………

第六十七章 风云激变(六)

    储君诏书是否为真?或者说圣上是否还活着?这两个问题被所有人列为首要,今日的朝堂从议政殿挪到御书房外,只要韩相从里面走出,无论哪个答案,大燕江山都将迎来新的主人。

    韩琚站在殿外等着越则炳把路让开。

    身传一身绛紫长袍的越则炳后撤一步让开两扇紧闭的殿门,微笑道:“太医吩咐父皇尚需修养,情绪不宜波动,劳烦韩相多加注意。”

    瞧着越则炳不达眼底的笑意,想起昨晚自家孙女被炳王妃接入炳王府,韩琚压下怒气,沉声道:“老臣自当以圣体优先。”

    目光相对,越则炳满意一笑,伸出一只手礼貌的请韩琚入内。

    “报——西北方现一支万人大军正向燕都而来。”

    传令小兵冲乱百官队列,用清晰且响亮的声音向所有人传递这一消息,即便躺在殿内的人也能清楚听到。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马?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大家交换眼色,看向越则炳的眼神多了几分不确定。

    “总有些人不太安分,来了也好,本王要告诉他们父皇虽病,但大燕的江山还是姓越。”扫过众人各异的神色,越则炳转头冲韩琚道:“请韩相进去看看父皇,储君调兵才能提振士气。”

    韩琚如何不懂越则炳是在催自己尽快拥立他为太子,殿内什么情况他不进去都知道,越则炳不过是要和自己演出戏罢了,只是他从不受制于人……韩琚看了眼越则炳,面容淡定。

    心中一紧,为什么他不进殿,他好像在等什么?越则炳皱紧眉头,他不喜欢这样的韩琚,他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胡闹的小孩。

    “报——大军离德阳门只有八百米,领军之人正是煜王。”

    “煜王?煜王没死?圣旨真的让煜王自尽?”

    “煜王领兵回燕都,他如何调兵,是不是手握虎符?会不会是圣上的安排?”

    煜王二字像铁树飞花一样炸开局面,百官已经不满足于互换眼色,大方和身旁人议论,彻底忽视了上面脸色铁青的越则炳。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韩琚忽然趁人不备又准备立刻冲进殿内——

    “韩相,您怎么也这般莽撞?”

    韩琚推门的手被越则炳死死抓住,越则炳笑得极为灿烂,灿烂到像捕食花一样明亮诡异。

    “煜王不遵圣旨还敢包围燕都,本王自是要替父皇守住皇城。传令下去,各军备战,剿灭叛贼。”

    越则炳的命令让百官都缩头不语,他们只求现在能赶紧出宫,就像上次炳王和溱郡王一样,等他们打完没危险了,在叫他们进宫就好,反正这皇位总归要落到一个人的手里。

    可惜越则炳一句话打破众人希望,“大家都是大燕栋梁,万不可有失,不如留在宫中,本王必护大家周全。”

    “你这是挟持百官,此等荒唐行事大燕史书上从未有过!”一声斥责来自韩琚,他盯着越则炳丝毫不惧,在此关头韩相突然发声与炳王对峙,众臣皆力挺韩相。

    越则炳眉头一挑,加重手上力道冲韩琚小声道:“老东西,你耍我?从一开始你就不是真心投靠本王?”

    怪不得当初韩琚提出要在明面上和自己唱对台,原来是在留后路,现在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忠心于父皇,那么他还客气什么……

    “带众位大人下去,若有人有想逃就有通敌之嫌,就地问斩,韩相单独关押。”

    文武百官就在左羽军的强押下离开议政殿,而韩琚在两柄刀锋中走的腰背挺直,像极了一个慷慨赴死的忠臣,恨的越则炳牙咬的痒痒。

    “伏潽,看紧议政殿谁都不能进去。”

    越则炳吩咐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既然韩琚背叛了他,那么计划就要变,什么都要做好打算,眯了眯眼他阴狠道:“煜王火烧天牢想营救溱郡王,可是火势太大,五弟未能逃脱,明白吗?”

    “属下会做的干净。”

    空旷的皇宫,肃穆的军队,威严的朝堂,至高的权力,想起这些越则炳暗道,他已握在手里的,绝不会再松开。

    炳王与煜王的交锋,没有委婉,没有煽情,军鼓咚咚响起的那一刻,只有你死我活。

    越则炳调动燕都所有守将,借助燕都城防,以人数优势压制着攻城势头,但越则煜凭借经验,巧用兵法,也生生在巨浪一般的厮杀中挣出一方活路。

    有圣旨,有玉玺,有燕都,越则炳向众人宣示着他手中的君权皇威;有军心,有士气,有同袍情义,越则煜用看似最脆弱的情感支撑众人而战。

    两军不分胜负,现在的输赢只能依靠正中的对战来决定。

    叮——两剑相撞,迸出刺耳的剑鸣,用着相同的武器,有着相同的力量,但胜者只有一个?

    所有人都想知道,炳王和煜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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