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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有闲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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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内阁这个机构,这些通通都没有,没有自己的行政场所,没有自己下属的办事人员,没有自己正式的办公地点……

    内阁只是在皇宫里占着一间房,在皇宫里的办事机构,哪能是正式的行政机构?皇宫那是皇办公的地方,可不是内阁办公的地方,可要想内阁正式化,那就要出了皇宫,想别的部门一样,有自己正式的办公地点!

    所以内阁更像是皇帝的一个智囊团,地位甚至都不是秘书,因为皇帝身边有秘书,那就是宦官。

    而内阁的票拟,也根本没有半点法律意义,而内阁的票拟想要变成真正的政策实行下去,就必须要用到皇帝的“批红”。

    夹在奏折里的小纸条,面写内阁大臣们自己的处理意见,皇觉得行,那就画个标记,就照这办皇觉得不行,那就等于扯淡!

    皇帝的批红才是处理政事的最终方案,所以内阁并无实权,只是皇帝的一个附属。。

    而魏忠贤之流,之所以可以把持朝政,就是因为人家是皇的秘书,花了一些小心思,掌握了皇帝一部分批红的权利。

    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说明皇不朝,不等同于不理政事,如果皇帝不朝就代表他不管事,文武百官又可以自己做主,明朝的大臣们绝不会像史书说的那样哭天喊地了。

    所以,那些个不朝但是并不代表不是不理政事的皇帝们,难道就没有发现大臣们的待遇有点低吗?

    肯定有人发现过,只是没人解决过,因为他们同样没办法,因为大明没钱!

    朱由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有两件事情要麻烦你。”

    朱由崧皱着眉问道:“什么事?”

    “这些日子以来,我思虑良久,我觉得阉党案应该尽快结案,尽快充盈国库,改革税制才是正途!”

    朱由崧听罢点了点头,回道:“这些日子以来,给我送钱的也少了许多,该送的应该也都送完了,你怎么计划的?”

    朱由检问道:“我听说你这些天忙的不可开交,怎么给你送钱的少了?”

    朱由崧哼了一声说道:“不是人少,是钱少。”

    朱由检瞥了朱由崧一眼,眉间尽是愁绪,缓声道:“我想派你回一趟洛阳。”

    朱由崧皱着眉头道:“回洛阳?”

    朱由检不自觉间把要背直了起来,缓缓道:“对!”

    朱由崧问道:“我在这京城收钱收的好好的,怎么派我回洛阳?”

    朱由检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半眯着眼睛说道:“大明的税收的制度,不能只压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穷苦百姓身了。”

    朱由崧望着神色坚定的朱由检,犹豫了片刻后问道:“决定了吗?”

    朱由检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由崧听到朱由检的答复,心中有些忐忑。朱由崧这些日子以来,对大明的局势已经有了较为明晰的认知了。

    现在局面看似平稳的大明,明年开始以后,那天灾**真的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大旱,绝收,活不下去又得不到救济的流民,只能聚众造反……可是大明现在的北方一直都不安宁,萨尔浒之战后明军中打仗的精兵几乎消耗殆尽,自此大明在辽东战场的局势从战略进攻,变成了战略防守。

    辽东战场就是一个无底洞,扔进去多少银子都填不够……

    不怕事情一件一件来,就怕这些事情一股脑的全都涌来!

    大明现在这幅身子骨,已经经不起折腾了,现在朱由检还要做改革。到时候如果施行不下去,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朱由崧见朱由检面色凝重,眼神中却又透漏出无比的坚定,心中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决定了,可是你准备好了吗?这记猛药虽好,可是现在的大明积重难返,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这记猛药下去,说不得会让这个帝国瓦解的更快。”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这项政策会引起多大的反弹吗,会牵涉到多少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吗?”

    朱由检脸颊的肌肉动了动,压抑着怒气说道:“时间才过去多久?你便收了多少银子?大明官场乌烟瘴气的,若是再不做出些变化,大明真的要完了。”

    朱由崧面色阴沉道:“要想改变现在的大明,只能温水煮青蛙!你想要一蹴而就,就不怕步子迈大了,把你裤裆给崩了?”

    “我”
………………………………

第122章 海带缠潜艇

    朱由检听了朱由崧的话,赞叹一声道:“老哥的想法很是活泛啊!”

    朱由崧扳回一城,用居高临下的姿势问道:“没办法,我这人平时就喜欢看些军事类的东西,听说过‘局座召忠’吗?知道什么是国防大学教授,因果律武器之父吗?”

    朱由检嘴角轻扬道:“海带缠潜艇?”

    朱由崧眼睛一眯接道:“雾霾防激光!”

    朱由检开怀大笑道:“这个上下联,不是战忽局的人是绝对对不上来的。”

    朱由崧哈哈一笑把话头扯回正题:“呵呵,废话少说!说吧,你安排我回洛阳,要我做什么事?事先说好,如果事情里面有让我劝我那个胖爹捐钱,你还是不要妄想了。”

    朱由检沉吟片刻后道:“这次把你接到北京,也是迫不得已,当初发生了那件乌龙事,我怕那些锦衣卫狗急跳墙,把你真的给扔到荒郊野外喂了狼群。”

    朱由检说着一顿,看了朱由崧一眼接着说道:“如果你是别人,死了也就死了,最多也就是可能会浪费一个也许具备现代专业技能和知识的人才,可也省得我想办法安置你,防你生事。”

    朱由崧也回想起第一次他们二人见面时的情景,两人随时初次见面,同为穿越者,理念却是不同。

    听到朱由检的话,朱由崧心中不由感慨,如果他们在前世没有什么渊源的话,说不得自己在皇宫跟朱由崧掐架的那一波,自己就会被一涌而上的侍卫剁成肉泥。

    朱由崧长叹一声道:“哎,确实,本来睁眼到了大明就是一种梦幻,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还能遇到熟人,更是让人唏嘘。”

    朱由崧想到这里,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如果咱们俩在前世不认识,你最后会把我怎样?”

    朱由检沉默片刻后,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缓缓道:“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杀了是最保险的手段。”

    朱由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实,如果自己不能为朱由检所用,那自己脑子的东西随便掏出一件来,或许都会引起大明这个社会的些许变化。

    毕竟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大明亲王世子,朱由检改革最重要的条件,就是权力要牢牢地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如果他们不相识,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这个拥有后世灵魂的人,到底会不会威胁到他的皇权;会不会在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时,被身边的势力和人裹挟动用后世的知识,再创造出一个威胁皇权的力量。

    朱由崧得到了自己答案,虽然对朱由检对自己开诚布公有些感动,但是望着一本正经的朱由检,心中还是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比我早来三年,心居然变得这么黑了。”

    这个话题显然不是朱由检想聊的,朱由检轻咳一声道:“其实这次派你回洛阳,你的目的地并不是河南。”

    “不是河南?”

    朱由检轻轻点了点道:“嗯,河南距离北京较近,政令施行下去还用不着你在那里看着,只要派个信得过,镇得住的官员,便可以了。”

    朱由崧皱眉道:“那我去哪里?难道会福王府接着混吃等死?”话虽出口,朱由崧自己都不信,如果朱由检放着他不用,除非他是脑子抽了!

    这话绝不是朱由崧夸海口,因为这是两个人的四年来培养的默契,除了他,这大明灾难找一个真正了解朱由检内心想法的人了。

    难道怕他掌权以后威胁到他的皇权?

    朱由崧眼角抽了抽,皇上过得那是什么日子啊?

    现如今这世道,真要当个勤勉的皇帝,整日间政务缠身,不得休息。哪怕自暴自弃,当个荒淫无道、不理政事的皇帝,不仅整天被文官们骂,还要在史书上留下不好的名声……

    当这样的皇帝,那还不如在福王府里面逍遥自在,无事一身轻来得轻松!

    他脑子抽了去争权夺利?

    朱由检看到朱由崧的脸色,嘴角一撇,前世多年的相处让他已经猜出了朱由崧在想些什么,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你想太多了,我就算不防着你,你也造不了反。”

    朱由崧一脸感动,顿时生出知己之感:知我者莫过――

    “就你那点能耐,你觉得能成功吗?”

    还没感动完,朱由检的讥讽紧接着就出来了,朱由崧登时气得火冒三丈,朱由检这人啥都好,就是他娘的嘴太欠!

    朱由崧咆哮道:“我怎么就不行了?我怎么不能成功了?”

    朱由崧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差揪住朱由检的脖领子了……

    朱由检见朱由崧气急败坏,瞥了一眼守在门外的锦衣卫,才安下心来,问道:“哦?你能成功?你打算怎么反?”

    朱由崧望着门外的锦衣卫,咬牙切齿道:“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朱由检哈哈笑道:“你要是真能一巴掌将我打死,我现在尚无子嗣,这皇位十有八九还真的要落在你爹头上。你已晋封世子,说不定你还真的能成为太子,入主东宫,将来继承皇位。”

    朱由崧见朱由检分析着自己登基大宝的可能性,端起茶杯往朱由检身边一推,没好气道:“喝你的茶吧,最好喝水呛死你,也省得脏了小爷的手!”

    朱由检接过茶杯来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不说笑了,这次来寻你,有正事。”

    朱由崧翘着的二郎腿问道:“什么事?不就是来收银子的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此前说过,大明的税负不能只压在那些穷苦的百姓身上了。”

    朱由崧闻言把翘着的二郎腿收了下来,眯着眼睛问道:“你准备向那些人动手了?”

    朱由检不置可否,只说道:“现在江南等富庶的地区工商业发达,已经有了好多脱产阶层。”

    “你想要加收工商税?”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工商业加税是历史的必然,而且现在的工商业也需要加以引导,否则那些做买卖赚了钱的人,只想着赚了钱买田置地,而不扩大再生产,这样可不好!”

    朱由崧面色凝重道:“这确实是一块肥肉,可是你想把这块肥肉从人家嘴里抠出来,有那么容易吗?”

    朱由检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说道:“这自然是一块肥肉,肥肉谁都想吃,当年天启也想吃,而且也确实吃了,只不过吃法错了。落到最后,别人吃肉,他吃到嘴里的都是汤,而现在我也想吃,不过我要换个吃法。”

    朱由崧还要再问,身后忽地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世子,膳食已经备妥,可要现在用膳吗?”

    朱由崧回身看到娇俏的兰儿站在台阶下面,正对着自己行礼。

    见到了兰儿,朱由检闭口不言,朱由崧心中的八卦之火也是顿事熄灭。

    怎么吃这块肥肉是朱由检的事,现在他是皇上,本就该为了这江山社稷操心。

    朱由崧转身对朱由检道:“不说了,先去吃饭,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蹭我这顿饭吗?咱们在哪儿吃,是过去还是就在这小院里?”

    朱由检站起身道:“走吧,不要让宫人们忙活了,咱们多走几步路。”

    朱由检在这十王府住了十几年,各处宫殿和道路自然十分熟悉,说完便不理朱由崧当先走了出去。

    朱由崧落在后面,看了走在前面的朱由检一眼,低声向兰儿问道:“膳食准备的怎么样?准备了几道菜?”

    兰儿望着同样望着朱由检的背影,悄悄伸出四根葱白的玉指低声答道:“四道,花费不过四百文。”

    朱由崧听完点了点头,勉励道:“好兰儿,还是你懂我!”

    他见朱由检已经走远,急忙跟了上去,边走边对兰儿说道:“记住了,以后只要这人来咱家,都不准超过今天的伙食标准,他坑了咱们太多钱了!”

    虽不明白朱由崧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对朱由崧完全是迷信的兰儿来说,朱由崧的话,就是天理,自己只要照做就好了……

    乖巧的兰儿郑重地点了点头,把朱由崧的交代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

第123章 归乡途

    盈丰楼依水而建,岸边是一排绿茵茵的垂堤杨柳,树下停靠着食客的车马,宽阔的河面上商船行舟交织如梭,一派繁荣景象。

    盈丰楼,乃是梅县最大的一家酒楼,楼高六层,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相传这盈丰楼自前宋初建,如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门前还有自宋朝便屹立于此的彩楼和欢门,显得富丽堂皇。

    此时刚至晌午,盈丰楼里已是人声鼎沸。一楼是大堂散台,当中还设有戏台,一桌桌的客人围着酒桌推杯换盏,酒保,茶博士来回穿梭,兜售着自己的酒水,点心和干果。

    戏台上,耍戏法的陶不完正在表演落活,这落活是戏法的一种,区别于手上功夫的小戏法,落活是一种大戏法。

    陶不完一身长袍,手里拿着一张毯子,手中的毯子一个起落,便变出一样东西。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草里蹦的,带水的,带火的,吃的用的……戏台上已经堆了一大堆。

    人们明明知道他身上带了东西,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带的,火带在身上着不了,水带在身上洒不了,还能变的来去自如……总之他一个人变出来的东西,摆在台上,几个人都拿不走。

    台下呷酒的客人看到精彩处,齐叫一声彩,掌声雷动间,引得陶不完又开始往外变东西了,这陶不完真不是白叫的,身上的东西似乎真的就是掏不完……

    台下围桌而坐的客人当中,有一对青年男女。女孩儿似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每当陶不完从毯子底下变出一样东西,她就随着酒客们齐声喝一声彩,手舞足蹈地鼓起掌来,陶不完变到了现在,那女孩儿也从方才拍到了现在,惹得她一双小手已经拍得通红。

    杨子安看了看身旁的郑小鱼,眼中充满了爱怜。这桌上青年男女,正是半个月前刚从福安村出来的杨子安和郑小鱼。

    这些日子以来,郑小鱼的肉汤和各种海鲜汤,杨子安喝了无数,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只剩半条命的杨子安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了,身上的伤势也已痊愈。

    人言日久生情,这些日来的朝夕相处,他们二人早已情愫暗生。在福安村淳朴的民风下,在郑小鱼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在锲而不舍的王婆婆唇焦口燥地劝说下,杨子安终于没能抵挡住本就欲拒还迎的内心,和郑小鱼定了终身。

    在福安村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杨子安也渐渐地迷恋上了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状态。。

    可杨子安终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爹爹是锦衣卫的掌权人物,他自己年纪轻轻,也已经是锦衣卫要员。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他一个人独处时,眼前总是不断地闪现那日商船上刀山火海的情景,似乎在催促着他这个流连温柔乡的浪子!

    一船心怀故土,坐船归乡的大明同胞,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死在了那些长毛鬼的屠刀之下!而他耳边似乎仍能听到那日一船男女老少绝望的哀嚎……

    还有那六个跟着他不远千里地从北地到江南,又从江南到海上的兄弟,那六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这一路上,不知道为他这个外强中干的公子哥解了多少围!

    那六个朝夕相处的兄弟,就是赤手空拳地面对着那些手持枪刃的长毛鬼,他们也毫无惧色!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杨子安受不了自己良心的不安,他必须做出些什么!

    杨子安摸了摸胸口上的剑伤,那名番人的匕首本是刺向他的胸膛的,可是老三和老五挡下了,他们一个被发怒的番人用火铳打烂了胸口,一个被剑刃刺了个通透。

    而自己逃命用的木头,是老二和老四合力取下来的,他们一人被枭首,一人被破开了胸膛扔进海里……

    几人当中的老大平日间最是沉默寡言,可是在定下计量,决定护他这个公子逃命的第一时间,老大就冲了出去!

    长毛鬼对他们这个小团体的第一波攻势就是他一个人拦下来的,至于结果,当时慌乱的自己竟然没有看清楚!

    为救他的命而丢了自己命的老大,他当时竟因为害怕,没有看清楚!

    而那个平日间自己踢了无数次的老六,终于在那日“报了仇”,他是被老六踢下船的,落进水里前只记得老六的怒喝:“莫要回头!抓紧木头!”……

    他的命是郑有船和郑小鱼父女两人救的,同时也是那些个忠义两全的汉子拿命换来的!

    如果他杨子安不能给那些为他而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杨子安伤愈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郑有船辞行!虽然杨子安舍不得郑小鱼的温柔可人,舍不得福安村的宁静祥和,可是他不得不走了,兄弟们尚有亲眷,他要担起这个责任!

    杨子安知道现在朝廷的政策是片帆不得入海,这件事就算是上报朝廷,说不得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可是他总要试一试,不然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那些为他而死的兄弟,对不起那些个死在了商船上的大明百姓!

    每每想到此处,杨子安就会心中发郁,他虽不是普通人,可是他也是个普通人。

    他如果孑然一身,哪怕回去朝廷不重视此事,哪怕自己偷抢拐骗,哪怕落草为寇自己起一支队伍……

    只要!只要能手刃了那些个贪得无厌又面目可憎的长毛鬼!

    可是他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双亲健在,还有个未出嫁的妹妹,又是家中独子……他肩上的责任并不轻松,所以那些过激的想法,只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在脑海里想想。

    杨子安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旁的郑小鱼,见郑小鱼小脸通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的陶不完,似乎在猜测他到底还能用张毯子再变出多少东西来……

    虽然他此前找了个还在守孝的借口,没有和郑小鱼成亲,可是在他养伤的这些日子,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已经让二人有了感情。

    在热情的郑有船和唯恐砸了招牌更加热情的王婆婆的撮合下,二人虽未成婚却也立了婚约,现在郑小鱼已经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了。

    杨子安遥遥地望向北方,想象着远在洛阳的父亲得知自己这趟出门,给他领回来一个儿媳妇的情景,心中就充满了无奈。

    ……
………………………………

第124章 一把老骨头

    天已入夜,往日间气氛有些松散的王府,现在严密地飞不进一只苍蝇,一队队的侍卫在王府内外巡逻。

    府外虽然刀兵气息浓厚,府内的气氛却是十分惬意,这十王府的防守可以算是外紧内松,而这座王府的两个主人,朱由崧和朱由检二人已经用罢饭,此时坐在厅中用茶。

    朱由检正襟危坐,腰杆挺得笔直,手里捧着茶杯,低头吹着杯中翻滚的茶叶,在他身上看不到丝毫的慵懒和懈怠,姿势端正得当真是站如松,坐如钟。

    反观朱由崧却是相去甚远,此刻他全身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在椅子里,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腿挂在了扶手上,手里正拿着根竹签剔牙。

    这幅坐没坐相的高难度动作,就是天桥底下专门练软功的卖艺姑娘看见了,也要叫上一声好。

    可如今朱由崧这姿势跟朱由检一比较,就是伺候在一旁的兰儿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兰儿看着厅中坐着的两个人,忽然想起了听说过一个词:云泥之别。兰儿出去进来好几次,怎么看,她的这个世子哥哥怎么跟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云彩搭不上边,遂借着倒茶的功夫拉了朱由崧的衣角好几次。

    以兰儿的想法,就算坐在世子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份如何低微,如何入不了世子的眼,可是来者是客,既然已在堂中待客了,这待客的礼数总不能缺了。

    再者说了,世子以这种姿势待客,不仅堕了自己威风,传出去也是有损声誉,

    朱由崧被兰儿扯的不耐烦了,只好把身子坐正,他自然知道兰儿为什么拉他。

    朱由检比他早来三年,接人待物和饮食起居的方式,没有影响了他周围的古人不说,现在看来,好像是被他身边的古人们给影响了,想当年这小子在宿舍里,可是因为学葛大爷的葛优瘫出了名的。

    朱由崧也不是不想像朱由检一样腰杆挺得笔直,可是刚刚试了仅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如果他眼前的这个人坐着的人不是朱由检话,朱由崧说不定会竖起大拇指来暗赞一声:了不起。

    可是这事却是朱由检这个人做的,朱由检这个人,朱由崧是不会佩服的,所以现在正襟危坐的朱由检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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