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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君侯奋斗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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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眼看去不甚明白,那红布一被掀开,她便讶异“哟”了一声――
――四个金丝编成小笼子里,卧着四只憨态可掬小动物,一只卷成一团细白如云幼猫崽,猫崽乖巧安静,抬着头小心翼翼打量红布外面世界,脸上五官似乎被人一拳打扁,凹陷成了一个侧面扁平弧度,使得它脸变得尤其大,眼睛尤其圆,丑可爱。
另一只也是猫崽,浑身银灰绒毛一看就知道柔软有手感,胖像个球儿,被关笼子里功夫还抱着一块白肉舔舐。
第三只是一只两个拳头大小猕猴,浑身毛发金黄,神情并无畏惧,它举止怡然自得轻松活泼,靠笼壁上盘着八仙腿,歪着脑袋傻乎乎和韦氏大眼瞪小眼。
后一个笼子里,浑身粉红小狗崽还未长出完全兽毛,四仰八叉躺平呼呼大睡,小肚子一起一伏间还能听到细微呼噜声。
韦氏刚一出口惊讶声立刻被咽回了肚子里,她诧异回头盯着自己两个儿子看了一眼,又重扫视了一眼四个笼子,脸上笑容是怎么掩也掩藏不住。
哪有女人不爱这些软绵绵乖巧小东西?就连爱孙子也是这个道理,小孩儿们年幼时候不也是这样天真活泼可爱无暇么?
她轻声吩咐人将四个宝贝放回她院里,还特地嘱咐自己大丫鬟找人去好生照顾,这才没好气又锤了两个儿子一人一拳:“算你们还有良心!”
温乐哭笑不得和自己大哥对视,女人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奇怪生物,哪怕终其一生温乐也没摸清楚自己母亲心里想些什么东西。
他们也都近了不惑之年,十多年感情经过时间洗礼已经变成历久弥香珍藏,每年出海对于他们来说都像是一场短暂而甜蜜约会。
手牵着手,俩人韦氏去梳洗之后,一起回到了独属于他们院落里。
他们卧房自然不一起,而是两间盖临近房间,房间与房间外看去不过一墙之隔。两人挥退了随从和侍婢,分别进入属于自己房间,锁好门后,温润拿起博古通今架上一个商朝玉瓶,按了下玉瓶底架子上按钮,再走到衣柜前使了一把巧劲拉动,那衣柜瞬间便向右滑去,如同有早就放置好轨道一般平稳,衣柜后头一个暗门顺势就露了出来。
暗门内是一个不算小房间,运用了外面两个屋子之间面积落差另外加盖,从外头根本不可能猜到会有这么一处地方。房间并没有窗户,却也不闭塞,显然是有另外通风设备。温润正关门恢复自己屋中衣柜原样时候,温乐也进来了。
房间顶部有一盏自明灯,开关就墙上,打开后满室都是通透,兄弟俩情难自抑拥抱一起,也许是这种无时无刻不偷、情感,才造就了他俩十多年都不曾改变感情。
温润咬着温乐耳朵吃吃发笑:“那只扁脸猫,我见你喜欢,已经让人留了一只幼崽送到临安去了。”
温乐耳朵一热,连忙挣扎:“你可别瞎胡闹,明日母亲寿宴要开场,若留下痕迹叫人怀疑,我可让你好看!”
“再过三日便是乞巧了,母亲生辰凑得好。”温润亲了亲他侧脸,放开嘴里含着耳垂,眸光深沉,“大都乞巧你还未和我过过,这里可是要摆灯会放河灯,皆是陪我一起去可好?”
温乐有些不太好意思推开他脸,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乞巧是什么意思,顿时有些脸红:“姑娘家节日我俩去算什么。”
温润爱看他口不对心情态,闻言勾唇笑笑,一手自温乐胸口蜿蜒而下摸上亵裤系带:“一次好不好?”
温乐吓了一跳,赶忙推拒,“不行不行!明日要早起,我要站外头迎客。”
温润一脸失望,解开他上衣抱着胸口和肚子猛一顿亲吻,忽然顿了一下,闷闷笑了起来:“……胖了……”
温乐大吃一惊,低头看去,可不是吗,小肚腩都出来了!白白软软摊那儿不成形状!
温润使劲儿揪着肚皮上软肉揉来揉去,尚且不解馋,又推着人床上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抹抹嘴夸赞道:“胖了好,年纪大了就是要胖一点才不显老。你肚子上虽然有肉,却十分柔软劲道,我摸起来比揉屁股还痛!”
温乐面红耳赤一脚把他蹬到地上。
七月初四凌晨,本该万籁俱寂时辰,大都忠贤候府已经上下忙碌起来。
一大早打扮倍儿精神温道庸穿着一身端正干净书生袍乖觉站温乐身旁,父子俩站侯府门边,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笑容,眼看府门口车马喧嚣,心中都默默哀叹连连。
这个什么什么来了,身后呼啦啦一大堆,带着走明面过场第二道寿礼跑上来打招呼:“哎哟哎哟!侯爷!可是好久没见了,您身体可还硬朗?”
温乐眯着眼睛一笑,他还未上前时候,温道庸便附他耳边不着痕迹提醒道:“礼部尚书芳纶。”
“芳大人!”温乐立刻哥俩好抬高了嗓门儿,上去一个拥抱,“都好都好!芳大人也好吧?”
芳大人被他这一个拥抱抱受宠若惊,一开始胆色也不知道哪儿去了,红着脸呐呐点了点头,冲温道庸腼腆笑笑,火烧屁股冲进院子里去了。
温道庸:“……”
温乐凑过来:“唉现过来胖子叫什么名儿来着,小子你点别掉链子啊!”
温道庸眯着眼盯着他爹看了一会儿,挫败叹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下两章是肉渣和肉,我就不另外备注里说明了。
另,请别举报,我绞脑汁就弄出来那么一点,他俩感情怪不容易,老柏拉图也太不人道了不是?
基友文我来推荐,文案如下:
冷浅死后阴间做了一个小判官,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死并非偶然,当所有疑点都指向他生前将他捧手心里爱人关诠之作,于是他开始动用私权去寻找证据为这个男人洗刷,不了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鬼马大帝不停捣乱阻碍,这让他愈发气结……
………………………………
66、怡情
这一忙碌便近了晌午;管事们都聚门口登记礼单;温乐作为主人;虽并不是今晚宴会主角,却也不得不带着温道庸换了一身衣衫到寿宴上露面。
温道庸年纪虽小,却器宇不凡;他小时候腼腆乖巧;长大后却仿佛生来便带着傲气似;轻易不表露心迹。逢场作戏这种技能他未必没有温乐熟练,早十三四岁时候;他就懂得跟温乐屁股后头赴宴学习了;怎么喝酒、怎么说话、怎么微笑、怎么端架子;久而久之;他心里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章程。
他这个模样温乐看来已经能够划分到早熟范畴;可如今社会价值观看来,却是个不折不扣沉稳好男儿。无价宝易求,好男人却不多,于是十三四岁时温道庸便有闺女待字闺中人家里留下了相当浓墨重彩一笔,现身价倍增后,是成为了不折不扣金龟婿。温乐带他院子里一圈转下来,已经有超过二十位大人死皮赖脸拉着他袖子讲话了。
韦氏作为女人,虽然年岁已高,又是老寿星,却不能轻易一群男人面前露面。温乐便院落深处盖了个高台子,四周用若隐若现纱帐围拢,再纱帐内布置了大批女婢。韦氏直接从院落后头缺口进入被被围拢纱帐高台内,那里有一桌属于主人酒桌,她吃着菜,慈祥又乐呵声音便从帐幔里头飘了出来:“大家切莫拘谨,我老太婆一把老骨头,能劳动大家伙来陪我吃顿饭,着心中实是感激不。”
虽然也明白她只是说说,许多人还是异常认真站起来和她对垒说起了客气话,将他恭维天上有地下无。
温乐带着儿子转了一圈,见他应付那些官场老油条也算是游刃有余,懒劲儿一发作便不想动弹了,留下温道庸挨桌问候,自己偷偷摸到高台之上吃东西。
温润和温炼都陪着韦氏坐里头,遇上了这样场合,兄弟三个都出去迎客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作为家里唯一有爵位人,温乐自然得坐上那个说一不二位置。温炼当然乐得轻松,他害怕和那群文绉绉酸腐说话了,温润却总担心温乐被人灌酒,正坐立不安间,他便进来了。
朝着轻薄纱帐扫了一眼,这纱帐因为涉及距离巧妙关系,外头瞧里面只能看到混混沌沌一团青影,而里面看向外面却能把视线内一切一览无余,温乐啧了一声,心里不平衡跑到温润身边坐下:“哎哟,这可真不是人干事情。”
韦氏失笑,指了指外头面带微笑举止泰然自若温道庸:“你这个为人父,倒不如儿子有本事。”温道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一挑便朝着高台方向看过来,那目光犀利好像能洞穿一切。
“……”温乐很郁闷,还有什么比当父亲忽然发现到自己对孩子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伤人呢?正吐槽韦氏不给他面子时候,温乐膝盖上一痒,随后酥酥麻麻,那股痒意便蔓延了他整条右腿,痒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慌忙空出一只手伸到桌下摁住温润不老实动作,背着乐呵呵韦氏瞪了温润一眼,温乐小声斥道:“有点分寸!”
温润盯着他看了一会,手上筷子那期间却不停动作,他眼神和温道庸用作伪装“犀利目光”简直如出一辙,冷静投温乐脸上身上,让他又冷又热,心中寒暖交迫。
温润忽然搁下了筷子,笑眯眯朝着上首韦氏道:“母亲,孩儿和乐儿有一要事须单独商谈,可否先失陪一下?”
韦氏从不让自己阻碍孩子们实施公事,闻言自然没有丝毫意见,挥手便说:“去吧,有炼儿陪我便好,你们公务要紧。今日正堂大院被占了,你们若要安静,倒不如去我院子?”
温润笑了,拉着温乐手腕一下站了起来:“多谢母亲。”
他一路匆匆促促走,温乐穿着一身正式侯爵大袍子,金线银线加上各色宝石镶嵌重量相当可观,温润比他高腿也比他长,迈动一步长度也比他要大一些,步子一块,他便有些跟不上了,跑动两步之后,肩膀上一跳一跳镶嵌便叫他立刻精疲力竭。
“你松手!要不慢点走!”
温润脸上带着笑容对迎面走来两个大概去过净房京官点头,那两人瞧见他们时也很是惊讶,退到一边让出一条路去,使得从他们眼前走过温乐不得不掩饰脸上不满强装出一个笑容。温润放慢了脚步,很便从人潮拥挤堂院挤了出来,七拐八绕带着温乐走长廊进了另一处院子。
入院便是怒放一池荷花,墙角处栽种几树栀子也开了花,满院都是萦绕着浓烈香气,温乐扫一眼这四周种慢慢当当桂花树,他们怎么真来了韦氏院子?
韦氏院子轻易不让人进,此时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温乐终于发作挣扎起来:“都没人了,你要说什么赶紧!外头还有一大堆人等着我出面呢!”
温润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一簇正熊熊燃烧火焰,他左右看看,张了张嘴,忽然一伸手又将温乐挣脱了手腕扯住,闪身隐入了长廊旁桂花林里。
这一林桂花树生低矮,因为韦氏不喜欢人工雕琢园艺,这些桂花树繁茂枝叶生长相当放肆,树林深处那是连阳光也透不到地上,可树中腰到树底那一段距离却因为没有遮蔽物,什么东西都能一览无余。
天旋地转间,嘴唇已经被一股热气含住,温润身上淡淡楠木香放肆钻入鼻腔里,舌尖顶入唇齿,带着一股急切心意,温乐两眼一抹黑,登时被弄头晕目眩。
“……嗯……你……你等晚上……不行吗……”
温润迅速解开他上衣腰带,手从背后伸进去隔着里衣胡乱摸索,下面紧紧贴了上来,嗓音有些沙哑:“你好久没穿这件衣服了……你刚刚外头那样笑……你知不知道我……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扯开温乐里衣,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扫地声,他警惕了一下,抱着温乐转了个圈,从正对外头转变为躲树后。
温乐有些紧张,但看他模样忍不住又想笑,他摸摸温润脸,就像是哄着小时候委屈了温道庸那样,声音轻慢柔软:“等晚上好不好?我也想要你,可是今天白天真不行,你要忍一下……呃……大哥!”他眉头一下倒竖了起来。
温润他胸口舔来舔去,就像找骨头吃狗一样,含住了一块皮肉就用牙齿和舌头研磨舔舐不肯松口,温乐被咬有点疼,刚想要发脾气,左胸口一股濡湿滚热,温润竟然叼着他乳珠啃咬起来。
再下去可不是好玩,温乐有点不高兴温润不分场合发情,伸手用力推着他大脑袋,想要生气斥骂他两句,却又因为本能被挑逗连话也说不连贯:“我……我警告……呃……我警告你……”
他摇摇头,想要把窜上脑子里那些痒意给甩出去,温润却不让他得逞,手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朝下捂温乐裤裆上。
他轻笑一声:“我可喜欢你现腰……真不要?”
温乐拍了一下他手,气急败坏咬了他一口:“我没跟你开玩笑!这里是母亲院子,你别瞎胡闹!”
温润眉头一挑,心说这小子今日是不撞南墙心不死,要嘴硬这儿了,他一想起方才温乐寿宴酒席中来回穿梭,一身威仪神情不容侵犯和人谈天说话时那个小模样,他那时心中腾便升起一股欲念,相当想不管不顾就把他压旁边院墙上光天化日给办了。
这也不能全怪他禽兽,即将步入中年,温乐便对养生这方面知识重视了起来。因为长期使用,他后头入口总归有些影响,由于不想到年迈后因为后遗症日日悔恨,温乐便托着赵大牛帮他找来了这方面药剂。这药剂可以刺激他那个部位自控肌肉,保证括约肌不失去弹性,还有活血养颜功效,同时对情事要加以自控,以前温润总喜欢把那玩意儿埋里头硬是不滑出来呆上一夜,还喜欢射里头,然后趴温乐屁股后面用手指头从里头慢慢再给挖出来,好像这样就能满足他那种难以启齿变态心理。
从开始保养后,温乐便再不让他这样做了,前戏不做完整不让进去,以他手段,保险套什么自然也不话下,温润失去了每夜一次挖子孙游戏,又被温乐命令禁止将宝贝埋温室里睡觉,用他话说,就是被强行剥夺了母体中感受温暖乐。
从一天一次被强行规定到三天一次,因为忙于韦氏寿礼,他们俩近又很少有精力啪啪啪,这股念头便来汹涌极了,纵然素来理智冷静温润也没抵挡住恶魔诱惑。
他咬了咬牙,手温乐后腰和前胸来来回回使劲儿摸,好像揩下一斤油来他就能捧着睡一晚上似,温乐态度相当坚决,很明显那拒绝不是开玩笑,他又想要做,又担心温乐生气,一时陷入两难。
一直耳边响动微弱扫地声忽然顿了一下,警惕两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就听到外头响起一个略显苍老男声:“见过三老爷。”
兄弟俩还未反应过来,温炼那招牌大嗓门便嚷嚷起来:“你可瞧见我大哥二哥了?前院一堆人那里等着,我二哥这又是跑哪儿去了?!”
温乐脸色一黑,伸手就将温润给推开,自己匆忙将里衣带子给系起来。他低着头手指翻飞,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压制,温润这贱人居然又贴了上来,半点不挑食张嘴隔着他里衣胸口狠狠吮了一口,发出不小一声:“啵!”
温乐瞪大眼,膝盖抵他肚子上把人给推远,也没心情顾那么多了,赶紧将衣服穿起来,又狠狠再瞪了温润一眼,这才掉头朝着小桂花林外头走去。
温炼已经跑到长廊前头了,温乐他背后叫了一声,那傻小子竟然半点不生疑,乐呵呵掉过头就朝他活咧开嘴:“二哥!圣上派了人来前头,庸儿也忙不过那么多人,你再去看看吧,若是怕醉我来帮你挡酒!”
温润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桂林里慢吞吞出来,他丝毫不掩饰脸上情态,从后头便将整个人伏上温乐脊背,手松松拢着温乐腰,脸贴温乐脸颊边上抬着头对迎面走来温炼意味深长笑。
温炼脚步越来越沉重,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心情为啥一下子就忐忑起来了。
温乐脸色沉,这个王八蛋!衣衫只不过微微摇摆两下,胸口带着凉意布料便整个贴了**上,冷他一个激灵,脸都要红了,全是温润臭不要脸给他没事找事,偏要隔着衣服亲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现和谐词怎么那么多,改我简直吐血。
求和谐大神保佑不锁,锁掉我就没辙了,后面还有一章大呢。为这个我真是节操都掉干净了==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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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七夕
老太太寿宴过轰轰烈烈;侯府是寿宴过完之后城外支了个施粥棚子施了连续两天粥。这也不是普通粥;里面桂圆莲子红绿豆配着糯米熬到浓稠香甜;就是寻常富裕些百姓家吃腊八粥都没有这样滋味儿,一时间侯府靠着那一锅甜粥便打出了名声。
大都外来人口多,耕地却少;要是从实际温饱出发;有一部分人恐怕过还没有赋春百姓逍遥。至少赋春郡这些年虽说不显山不露水;可郡内粮产却是所有当地人都有目共睹,也就只有赋春这么一块地方粮价降下来了;大都临安这些地方寻常要卖上三个铜板一杯米;赋春郡一个铜板就能买到冒尖儿。
侯府这档子事儿一来对百姓实惠;二来确实积德;有事没事儿人都给他面子;吃饭喝酒时象征性提上两句,每年也不一定大都住半个月温乐一下子就成了大家口中热门人物了。
七月初七,侯府施粥完毕,韦氏心满意足家里养着自己大寿那几天费去神,温润到下午才将温乐从被窝里给拽起来。
温乐睡眼惺忪,他昨天晚上和户部吏部那些人喝酒喝七荤八素,这大下午起来脑袋还有点疼,颇有些找不着北。
温润心疼极了,给他按着太阳穴道:“你如今身份,哪至于和他们混一起?还喝了那么多,该叫个人去给你挡下才是。”
温乐叹了口气,被他按眼皮子发沉,又慢慢阖了回去,声音却沉稳:“我哪里要看他们面子,还不是为那个臭小子搭桥?太子如今尚小,人心难测,现和庸儿玩恨不能穿一条裤子,可难保不随他爹,翻脸不认人。”
温润道:“大长公主若不是长……那个模样,我非要去将她求给庸儿不可,只可惜庸儿恐怕并不中意他。否则做了驸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可言。”
温乐登时就笑了:“大长公主?她和庸儿见面就撕嘴打脸破口大骂,可比兄弟看去还铁,成亲就算了吧,婚房能被他俩给砸成粉。”他说完,拉下温润给他按摩双手握手里,缓慢摩挲了两下,有感而发:“庸儿有你这么个娘,是他福气。”
温润嘴角一抽,到底没有开口反驳,这算是占便宜了?还是吃亏?
他一拍温乐后背,没好气说:“起来我给你穿衣服,上街逛逛。”
他俩没带什么人,就领了两个暗卫偷偷溜出府去了。
古代传统节日观念很浓,商业味却很浅,春节、清明、重阳、端午等等这种节日,大多数人都是关起们来亲戚家人自己过,顶天了就是端午时有小贩挑着柏叶和雄黄酒卖一点。不过这种情况从温乐开始做生意后就有了点改变。
温乐手下有两个生意是专门赚女人钱,一是珠光宝气,珠宝配饰走是上流定制路线,每年定期推出品,原料不能说多么值钱,但款式都是独特漂亮,价格也自然不菲。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标价纵然许多大型到诸如大都之类城市中也只是富商与高官们专利,小生意人家太太为了出席活动有时候勒紧裤腰带买上一件,寻常小官可能有点家底,但拿出来买这个却也奢侈了,贪官是不用说,有钱也不敢显摆。
于是珠光宝气每年便有两个打折季,一是春节,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一这两天时间,买两件以上正价首饰第三件便可以五折带走,第二则是七夕当日,购买珠光宝气情人节特殊首饰会有九折优惠让利。
第二个生意便是香粉宅,店铺里上到胭脂眉黛下至香水精油手工皂,走也是上等路线,价格同样相当不可爱。七夕和春节每年活动不同,有时候是买胭脂送白粉试用装,有时候又送小喷香水,定期推出节日特殊香水脂粉包装限量版,特定节日里价格也会有些浮动。
虽然乍一看去,商品卖出去价格低了一些好像不划算了,可每年打折季时候卖出去货物数量却绝不是平常销售额可以比拟。一赚来了名气,第二又获得了实惠,久而久之,各大城市商贾们看到了甜头,也都纷纷效仿起来,每到众人心照不宣打折季前后,大妈们荷包就蠢蠢欲动。
温乐和温润慢步街上走着,大都这地方掉下块砖头也能砸到七品官,于是时不时就有人认出温乐来打个招呼,温乐虽然总措不及防被惊扰,却也没有不胜其烦,因为这些人今天并没有时间专心来骚扰他。大厉民风开放,并没有不让女人上街明令,可这种明显要造成拥堵时候聪明女人都不会出去被踩脚,打折季大街是婢女嬷嬷们天下,她们肩负主人给她们厚望,手里攥着银子将打折店铺围堵到水泄不通。
而男人们,为了哄老婆,也会挑选这个时间量买到实惠一点礼物,七夕节由于性质特殊,夫妻之间还是流行送一下象征着感情礼物。
沿途路过两家“香粉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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