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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君侯奋斗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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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乐大着舌头嘿嘿笑,将三弟踢回他自己床上,掉头扑在温润肩膀上:“大哥……我俩……回?”
“回,”温润并没有喝多少,理智还算清晰,和他相互搀扶着起身,“我扶你先回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走着,温润推开温乐的房门,将他扶着坐到床上,起身就看见弟弟少见的茫然单纯表情。
他怔了一下,这才发现,温乐这些天瘦的实在是厉害。
原本的双下巴已经不见踪影,脸部的骨骼线条也已经出来了。不过他的面额却并不大粗犷,只是鼻梁与眉骨出奇的高,使得他一双眼睛即便是半眯着,也显得又大又深邃。
啧……这一脸滑腻的白皮。
温润眯起眼,忽然道:“这些天苦了你了,若叫父亲看见,必定心痛如绞。”
温乐好半天才大着舌头:“哥?”
“好在你心性坚定,我也好放心。这一场大变下来,你总算大有长进,如今看你对下人的体恤,我也知道你不像从前那样莽撞了。”
温乐嘿嘿笑着,头低在温润肩窝里,手拉着他衣袖:“哥……我知道谁对我好咧。”
温润笑了,轻轻将他掰开,柔声道:“那就好。你好生歇息吧,大哥去瞧瞧三弟有没有滚到床底撞坏脑门。”
温乐嘿嘿笑起来,鞋子也不脱,倒头就眯着眼睛闹着要睡。
温润替他脱了鞋袜,盯着他瘦了许多也还是白胖圆润的一双脚看了一会,居然也不嫌脏,伸手捏了捏他肉窝窝的脚趾。温乐踢着脚低低的笑:“哥,你别闹我……痒死了……”
听着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前一刻还笑的傻乎乎的醉汉表情倏地收敛许多,他睁开眼睛迷糊的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又坐起身去看着房门。
温润那话是什么意思?趁着喝醉酒的时候说,意味实在叫他无法认定单纯。
难不成他以为自己叫苍术他们去歇息是为了收买人心?这笑面虎,心思比海深,实在是比女人心更让人难捉摸,讨厌的要死。
还来摸自己的脚……放在这年代如果对女人做也算是轻薄了吧?果然男人就是不值钱么?
温乐愤愤不平的在脚指头上掐了两把,肉窝窝上还有些被轻轻挠后麻麻的痒,他挠完后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一嗅,放下心来点点头——
——果真不臭。
他倒头睡去,鼾声大的险些掀开床顶。哎哟,这一路可累死他了。
温润自然没有醉,他掩好门,表情有那么片刻的滞涩。
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如今的形式了,从温老太爷离世开始,温家所发生额一切变故就开始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
然而这时节,身在局中他又怎能挣脱?
新帝、谏郡王、温家、温三老爷……还有如今这个仿佛脱胎换骨了的温贤乐。
这一切都叫他颇觉棘手,又无所适从。
温润又回首凝视房门片刻,耳畔听见骤然响起的惊天呼噜声。
他满腔的忧虑霎时间打了个折扣,抬起手来盯着自己方才捏过那臭胖子的指头嫌弃的看了一会儿,温润觉得自己就是个精神病。正主都还在那儿喝醉了酒睡的天昏地暗,他又在操哪门子心哟。
……
温乐的好眠叫一阵仓促的奔跑声吵醒。船舱内的地板都是木质的,脚踏在上面除非有意放轻,否则声音绝对不小。更何况跑过去的几个人似乎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自己是否该放轻步履。
温乐抚着发胀的脑袋,皱着眉头坐起身,还未睁开眼睛,一块温热的布巾便被轻轻敷在了脸上。
“沉香?”他瞧见沉香低眉顺眼绞帕子的模样,想起什么,“你们都起来了?”
沉香目光柔柔的盯着他看:“是。”
这丫头平日很有些泼辣,如今翻天覆地的转变倒让温乐吃了一惊,他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没有流口水啊!
哎呀!温乐头痛也忘记了,站起身就问:“我听到有人在外头喧哗,那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匆忙的脚步临近,大门被轻轻推开,露出水桐一张姣好的面容:“沉香姐……大人?您醒了?”
一瞧见温乐,她先是一愣,然后如释重负的跪了下来:“周大人叫船三娘推到河里去了!”
“周大人?”温乐皱起眉头,“周元庆?他干什么了?”那贼眉鼠眼的男人一开始就不合他口味,温乐倒很少和他碰面,眼不见为净。
水桐闻言满脸通红,支吾了两秒,才大羞的哎呀了一声:“他……他轻薄三娘!哪知道三娘一伸手就能扯下男人的胳膊呢!?”
如今航道刚离了汴州府,立刻和船长发生矛盾实在不是件好事。
周元庆!
温乐沉着脸,掀开被子自己找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就匆匆朝外走去。&;lt;/p&;gt;
………………………………
11第十章
周元庆这家伙讨人厌的很,但谁又能知道皇帝派他来是个什么用意呢?满大都人才济济,废柴也不少,找谁不好,偏偏让这么个玩意儿随行,若说皇帝私下和周元庆没什么交代,那说给谁也不能信。
这家伙于是一路便仗着新上司不敢与自己动真格,时不时总闹出一些大小麻烦来,这才上船多久,他就去调戏人家船娘!
温乐正愁没个缘由发落他,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脚下不停,片刻就上了甲板。
隐约听到船三娘中气十足的喝骂:“你也不瞧自己身似侏儒……你老母……”
市井内的人参攻击叫温乐怀念了一秒,立刻幸灾乐祸的上前:“三娘?我听闻这里出了事?”
他一眼扫过船头,周元庆那厮被几个膀大腰圆的船工倒吊在桅杆上,被三娘竖着柳眉指着鼻头骂。
见温乐来了,三娘有些收敛,毕竟温家三兄弟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好,行事也周全斯文,年轻女孩儿们难免会有些憧憬。然而她仍旧是很生气的,一句话不肯和温乐说,只拿眼睛凶恶的剜着周元庆的肉。
周元庆以为她对此事不敢声张,立马有了底气,好不要脸的朝着温乐喊冤:“少爷您可别听信小人的歪话!这事儿我和三娘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没想到她中途突然翻脸,我到如今还稀里糊涂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呐!”他眯起一个猥琐的笑,瞥着三娘:“ 你羞个什么!我既然表明了心意,自然不会负你。你爹娘家人呢?放我下来去提亲!”
三娘被他抢白的满心羞愤,又讲他不过,挥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周元庆啊啊大叫,巴望着温乐能来救他。船舱内恰逢此刻响起了一道轻柔温和的女声,二娘朱婉儿到了。
船主三个以姐妹相称,大娘埠真珠负责了温乐一行人从租船到启程的所有事宜,行事沉稳大气不让须眉,三娘就叫做埠三娘,年纪还小着呢,只能看出泼辣漂亮,中间的二娘朱婉儿,总共没有露过几回面,但船工们都对她很是熟悉。除了说她温柔大方之外,最多的话题就是谈及到他们现在乘坐的这条船,这条船就是二娘的父亲和小弟连带她一家人亲手造出来的,用时不过两年。
这一船的人才全是大美女,温乐当然非常好奇。但这年头女孩子可不能随便跟男人接触,她们虽然迫于无奈从了商,但在能够避免的情况下,温乐还是约束了手下人,要给女人们多些空间和颜面。
周元庆敢在这样的叮嘱下放任自己□熏心,摆明了没有将温乐摆在眼里。
二娘娉婷婀娜的拖着自己一席水蓝色广袖襟裙走来,神色温和恬淡,言语却锋利如刀:“三娘住手,你这一巴掌若是下去,便从有理成了无礼了,切莫落他口实!”
巴掌停在周元庆侧脸,温乐清楚的瞧见他那张干瘪的面皮整个儿开始发绿,眼神也倏地锐利了起来,恨极的盯着二娘。
温乐嬉皮笑脸的看着目光扫向他的二娘:“是我不曾约束好手下的人,还望姐姐见谅。”
二娘神色柔和:“本不关温少爷您的事,您这样通晓大义,二娘实在敬佩。”
周元庆大急:“少爷!您怎能真不管我?到时候去了赋春,我还得为您分辨地方话呀!”
三娘唾他一口:“呸!赋春我们也不是没……”
“三娘!你闭嘴,将这王八的嘴堵上,胳膊给他接回去!”二娘拔高嗓门,止住她要出口的话。温乐听了前半句,心思一转,立刻又笑了起来:“他说的也是,日后我还得托他翻译呐。姐姐若要处置他,还要留下一条性命叫他能干活儿才好。”
二娘失笑:“哎呀,这可怎么好?我可是想将他沉入江底好好见见世面的。”这小公子说话实在是有趣的很。
周元庆听不出她说的玩笑话,还以为自己刚才真的差点要没命,吓得裤子都险些湿掉。后来被下令关在船舱里闭门思过饿食三天,他还庆幸自己福大命大,逃过一劫。
温乐想了想,还是隐晦的说出了想要拜访一下三姐妹,私下谈些事情的想法。
到晚间醉酒的两个兄弟都起来了,他们便凑在一块儿和韦氏一道吃饭。席间说起这件事儿来。
韦氏冷哼:“那个什么译官,我一瞧就不是好东西!长得歪嘴斜眼的样子无端叫人讨厌!还不如就将他赶走才好!”
温润摇头:“母亲有所不知,新帝派了这么个人来随行,肯定是别有用心。我们若贸然给了他发作的机会,到时候他们反倒能痛斥我们不敬圣上。还不如就照二弟这样处罚,饿他三日,叫他知道厉害,也该明白我们手中握着他生杀大权了。”
温乐也笑着安抚韦氏:“是啊母亲,您这是没有饿过饭,不知道饿饭的滋味咧,三天后,我叫您来一块儿看热闹,包管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韦氏这才宽慰了些。温润想起一茬来,又问:“二弟,我听说你后来去拜访了船家,是商议了赔偿吗?”
温乐闻言嘿嘿笑了起来,一脸的得意:“我这是收小弟去了,你们不知道,埠家的三姐妹一个个都厉害的很,会造船又会开船,还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识广博。我去说服她们和我们一块儿去赋春定居。赋春临海,日后必然有用得上她们的地方。”
韦氏一听就急了:“这都是女人家啊,你怎么都招揽来了!”
“那有什么?妇女还能顶半边天呢!日后母亲我也封你个官儿来做。”温乐满脸的不在乎,“况且我听闻埠真珠她通晓赋春方言,对民情也颇有了解。我们这一行只有周元庆这么个语言通,刚去赋春若叫他心怀不轨蒙混一段时间,恐怕要失去先机。”
温润点头:“嗯,这话说的是,只是埠真珠和朱婉儿虽然都是寡妇,朱婉儿却好像是有家人的,她们的家人你预备如何安置?”
“一起带去,朱婉儿他父亲和兄弟都是造船的好手,手艺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话音刚落,他便瞧见一屋子三个人都被他惊世骇俗的话给说的木讷了。
“乐儿……你……”韦氏的表情很是艰涩,“你可是看上了她们姐妹三个?可我瞧着,就是三娘年纪也要比你大啊。”如果不是看中了女人,温乐怎么可能会大费周章的将人家亲人也全部招揽去?韦氏开始有些担忧自家儿子的眼光了。
和这群思想狭隘的古人没有共同语言,温乐解释都懒得解释,低头开始闷饭。
温润眼神有些古怪的打量着弟弟的后脑勺,好半天后只能打圆场道:“母亲大约是误会了吧,我看埠家那个三娘,少说也有十□岁了,乐儿到不至于对她青眼。我们此行去赋春,那地方穷山恶水,三弟急于经营,也情有可原。”
“还是大哥了解我!”温乐没好气的瞪了韦氏一眼,“母亲思想就是太龌龊了!”
“你这孩子!”韦氏气的都忘了仪态,伸长了手臂拿筷子在温乐脑门儿上狠狠敲了一柄,“真是不孝!”
温乐端着饭碗转过身背着饭桌扒了两口,从温炼碗里抢菜,倒是决计不肯在韦氏前面的盘子里夹了。一旁的温润也配合的很,盛了一碗甲鱼汤递在温乐面前,还讨了他一句甜咪咪的谢。
韦氏气了一会儿,心里又慢慢的舒展开,眼中带笑。她虽然生来胆怯,但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温乐最近的言行比起从前在温府要放肆随意了许多,虽然有时候听着刺耳,但无疑的,他们兄弟与她母子之间的感情要逐渐亲密的多。
她也从未感受过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在温府,一切人都须得循规蹈矩。每日晨昏定省,要和婆婆请安、念佛、话别,回了自己的堂院,又要受孩子们的膜拜。说话前要仔细推敲周到,庶子与亲儿亦要拿捏稳当,更别说小姑与妯娌间的勾心斗角。哪像是如今,虽然赶路辛苦,她却能肆意和孙儿睡在一处。往日懦弱安静的儿子也越发行事周全,百无禁忌,相处也更加简易轻松了。若不是旅途漫长,前路未明,她倒是恨不能就这样过下去才好。
饭后温乐拿了套积木给儿子,手把手教他如何玩,过后让韦氏上手了,自己才告辞去休息。
温润与他一道,走到半途,忽然说:“二弟,我知道如今这样说你可能会听不进去,但大哥还是想劝你两句。”
温乐吃的饱饱的,一路手掌在摸肚皮,闻言一愣:“咦?你说啊。”
温润低头瞧他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可爱,赶忙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古怪的想法:“我是说,埠三娘的事情。恩,她毕竟是个女人家,你和她走的太近,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要多加谨慎为好。”
温乐一听眉头就耷拉了:“大哥,我方才听你替我和母亲说话,还以为你是信我的呢。”
“我当然信你,”温润笑眯眯的说,“我只是不信埠三娘。还有周元庆那边,晚些你还要去安抚安抚,如今我们还用得上他,还是不要太早叫他心生易数,和我们作对才好。”
温乐点头:“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件事,大哥,三弟那边我懒得去说,你帮我说服他,从明日开始我们去和埠真珠学赋春话。这事儿得保密着来,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温润摸了摸他的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捏了下他的肩膀:“……好,你去休息吧,也别太费心。我虽之前说一家都靠你,但毕竟我还是你大哥呢。”
温乐握住他的手,难得的感动了一下。
温润今天这番话,似乎表明了一个隐晦的立场。不管怎么说,他从这一刻起知道,自己至少不用在外辛劳之余还得防备兄弟阋墙的危机了。&;lt;/p&;gt;
………………………………
12第十一章
埠家三姐妹原本就家庭清朗,没有多余的旁支和乱七八糟的干系,除了二娘尚有两个家人外,大娘丧夫多年,三娘是大娘捡来带大的,都是孑然一身,无所依倚。
温家兄弟偷摸着和她们学了段时间方言。温乐本就是南方人,有些基础打在那儿,不会本能用北方话去推敲南方语言的意味,学的是最快的。温润其次,他聪明绝顶,从小做什么事儿都难让人挑出错来,所以进度虽然没有温乐快,但也是短时间内取得了十分不错的好成绩。最倒霉的就是温炼,他急的像只猴儿,听到氹啊乜啊的就头痛欲裂,说了小半个月,只会简单的嘞好嘞好,母鸡母鸡,温乐气的打他,他一痛一委屈,更是错漏百出。
但他力气实在极大,在船上又不摆架子,偶尔遇上大风天,他一个人的力气顶的上十来个船工,也好多次使得游船得以转危为安。所以后来,温乐看出他实在不是学习的料,还是仁慈的放过他了。但之后也在商城替他订购了一套铁砂拳功法,让他苦练基本功。
厉朝并不是话本里动辄飞天遁地的武侠社会,但温乐也见过力大如牛能够一拳打死猛虎的所谓武林高手。如今他对温炼的定位,已经差不多放在一个能够保家护院的高手的地位上了。商城上虽然不允许交易本土星球的文化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作为当初专门钻空子的天朝人,温乐偷梁换柱钻bug的本事还是许多位面人难比得上的,有时候弄套秘籍什么的,也不算难事儿。
周元庆被关的第二天,饿到恨不能钻地下啃木板眼发绿的时候,温乐亲自给他送了个馒头和一壶凉水,他吃的跟猪似的,恨不能跪在地上给温乐磕头了,最近一段时间也安分的不得了。
行船过后走山路,从初春走到即将入夏,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遥远的赋春。
“……”温乐扯开领口吁了口气,“这地方可真威武。”
确实威武,温润和温炼都连连点头。怪不得赋春这块地从来没什么用处,但历朝皇帝都定要打下来呢。从未入境开始,高耸的群山大川、浓重的雾气、崎岖的山路,都为这块土地围上了一层天然的壁障。光是这样得天独厚的一份易守难攻,便是任何君王都舍不得放弃的一条后路。虽然这样的想法谁都不愿意有,但万一哪一日国都被人攻陷呢?从古至今几乎每朝每代都像这样覆灭,失败后还能找到保障生命的栖身之所,总比早早的魂归天外要好得多。
不过大厉开国才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新帝一时间估计也是心高气傲的,哪里会未雨绸缪这些?
更何况……赋春的瘴气确实是太过可怕了。
埠真珠的老父亲实际来过不止一次了,但入山不多久之后还是大病了一场,幸亏温乐暗地里喂他吃了药,否则估计一把年纪了撑不太下来。除他之外,队伍里的人们多多少少也有点水土不服的反应,但像大都里流传的那些“立时毙命”的说法,倒是没有出现过。
此时正是晌午,头顶艳阳高照。南方的夏季时常让北方人受不了,温乐倒是还好,改革开放之后中国还要更热呢。但土生土长的温府一家人确实是够呛的。男人们都偷摸的把中衣给去了,单穿着里衣与外衫,还是热的汗珠子一串串的掉。
远远瞧见不甚巍峨的城门出现在视野里,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很显然的,城门口每日都有人来张望新主是否到来,温乐他们才瞧见对方不多久,城门口的人瞬间多了起来。大概观望了这边一会儿,他们那边商量出了章程,瞧着有几个胖乎乎的地方官骑着马过了来。
“是大都来的新爵爷么?敢问?”来人操着一口怪里怪气的大都话跟领队的侍卫头儿问话,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立刻下马。此刻车队也停下了。
温乐算了下时间,觉得自己差不多能出去了,便打开了马车门,似笑非笑的探出头去:“来者何人?”就见到几个大约一米七左右的男人抻着脖子朝自己这儿瞧,表情不甚恭敬。
领头的男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鼻尖长了粒半颗黄豆大小的黑痣。鼻圆脸方,一脸官相。他听到温乐的话,愣了下才回答:“……见过忠贤爵大人……下官赋春监州达春意,太守大人去后,赋春领地内的事宜皆由下官接手。”
他身处这块地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温乐这样举手投足风流俊朗的大家公子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眼神也是一阵闪烁。
这新爵爷看去还未及冠,年龄竟然那么小?赋春消息闭塞,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自己这块地方居然划作别人的领土了,一时间也手忙脚乱的计划了好一通。没想到让他提防了这么长时日的人,竟然只是个毛头小子?
达春意心中生出轻视,也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春风拂面的又介绍自己带来的两个同僚:“这是赋春郡内兵马司督辖林永林大人,赋春郡内的治安皆由他管辖。”
那林永也是四十岁出头的模样,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眉高眼阔,嘴有点地包天,表情异常坚毅的行了个礼:“见过爵爷!”说话亦像是武人掷地有声。
温乐和颜悦色的朝他点头,又看向余下的最后一个男人,那男人年纪亦是不小,个子最为矮小,笑容却真诚朴实,长了对漂亮的大眼睛,鼻子却很塌,虽然破坏了五官的协调,却也让他瞧去异常的和善。
达春意道:“这是赋春郡从商司贸尹麦灵通麦大人,主管郡内银钱买卖。”麦灵通笑意盈盈的鞠了一大躬。
达春意的南方口音太重,周元庆便一直在旁边翻译,说的话和温乐自己听的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见两个被介绍的地方官都朝自己见了礼,唯独一直讲话那个达春意仿佛忘记了礼数一般站得笔挺,温乐轻笑一声,眯着眼睛也不答话,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黑痣看。
看的达春意一脸的笑意荡然无存,好半天过后,他艰涩的握拳弯下腰,皮笑肉不笑道:“爵爷既然已到了这里,还不如快些加紧行程,下官在府内治了一桌酒席,还望大人赏脸让我等替您接风。”
温乐勾起唇角,缩回身子,从密闭的马车门内溢出一字清朗飘逸的声音:“赏。”
苍术立刻俯首上前,托着三个花色朴素的八角荷包,里内各一粒商城买来的五块一颗的逗小孩的手电球。外形精致漂亮,做的好似大珍珠的色泽,实际上据说是最不值钱的高科技玻璃金。
几个人捏捏手感,也不敢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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