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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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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伤了脸,我还笑得起来吗?”郁明月又大哭起来。

    锦夫人被二女儿这一提醒,心中有了主意。

    “惜月提醒得对,我去找你们父亲去。”说着,锦夫人就走出了郁明月的卧房。

    装弱?锦夫人的目光,变得森寒起来。

    她也会。

    锦夫人离开郁明月的园子,径直往郁文才的书房走来,她想着,这个时候,郁文才应该下早朝了。

    不过,她不赶巧,郁文才还没有回来,还在皇宫里。

    郁文才被安王和昭阳公主留住了。

    ……

    皇宫。

    此时,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雨,绵绵春雨中的御花园里,偶尔看到几个巡逻的宫卫走过。

    或是,一两个传话的太监宫女,打着雨伞,小跑着走进雨雾里。

    御花园西北角的方向,有一座三层楼高的八角小木楼。

    而这处木楼地处偏僻的一角,在这阴雨绵绵的天气里,更是不见任何宫女太监经过。

    木楼的三楼,安王和昭阳公主,正和郁文才,闲坐饮茶。

    “高楼观雨景,闲坐饮新茶,最是人生一大惬意之事。本王和公主,特意请丞相大人请来观雨景,吃新茶。大人的兴致,怎么不高呀?”安王将一杯装着碧色茶水的杯盏,推到郁文才的面前。

    一只圆形茶桌,一边坐着一身蟒袍的安王,对面是正襟危坐的郁文才,昭阳公主,则靠在栏杆旁赏雨。

    听见皇兄安王说话,她回头瞥了一眼郁文才。

    一双媚惑的桃花眼,看似带笑,实则藏着冷戾。

    郁文才看向茶桌上。

    茶杯,是进贡的上好骨瓷,茶叶,也是千两一斤的新茶。

    皇上敬重裴太妃,每年的新茶,总会先让裴太妃尝,再自己享用,因此,裴太妃的儿女,也比宫中的其他主子们,先用上新茶。当然了,臣子们也不会少新茶,但得等到两月之后。

    杯好,茶好,景色好,但郁文才却没有心情喝。

    他可不傻,安王和昭阳公主二人,将他带到这处秘密小楼里,还在一楼处设了暗卫,只跟他说闲话,陪他赏雨景,他是不信的。

    “怎么会呢?”郁文才笑,他也是浸淫官朝多年的老政客,打马虎眼,他可是在行,“清早时,看看天气还是好的,没想到,忽然下起了雨,本官原本想着,下朝后,同舍弟去郊外的马场看马,这一下雨,就去成不了。”

    昭阳公主转过身来,纤手接过茶盏,媚眼含笑,“郊外马场的马儿,有什么好看的,安王兄的府上,就有好几匹北地纯种马,丞相大人不嫌弃,我让安王兄送你两匹如何?就是前几天,皇上赏下来的那两匹。”

    郁文才吓了一大跳,送他马儿?

    皇上赏的哪里是北地马儿,那是正宗北苍国的纯种良驹,价值万金一匹。

    整个大齐国,只有十匹,是去年北苍国进贡上来的。

    皇上那儿四匹,誉亲王三匹,安王两匹,昭阳公主一匹。

    安王这是将进贡的马儿,全给了他?

    “大人不说话,是嫌弃本王的马儿不好,嗯?”安王沉下了脸色。

    昭阳的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两兄妹一起盯着他。

    “哪里,哪里,本王只是讶然,没想到,公主和王爷这么慷慨,本官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郁文才伸手捋了捋胡须,故作爽朗一笑,谢过二人。

    收人贿赂,下一步,就要替人当差了,郁文才笑过之后,便警觉地盯着安王的神色。

    他倒要看看这安王,想要他做什么。

    “丞相大人应该有所耳闻,那丰台县令,当年救过皇上一命,因此,皇上才一直对他宠爱有加,让他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子,一直坐着县令的位置。可这丰台县令,多年来,也没什么政绩,只是个吃着俸禄,不干活的废物。皇上是个重情义的人,不好意思动手。丞相大人,该明白怎么做了吧?”安王看了眼郁文才,端起茶杯,轻押了一口茶,说道。

    动丰台县令?

    安王就有这个能力,为何要他动手?

    一个小小的县令,也值得安王前来贿赂他?

    郁文才在心中飞快地思索起来,还是丰台县令,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安王动了他,怕引火上身,惹怒皇上?

    见郁文才久不回答,安王又说道,“丞相大人,该不会是怕丰台县令吧?哦,还有一事,不知大人知不道,您的二儿子,还被那丰台县令,勒索了十万两银子,这件事,大人可知道?”

    郁文才抬头,“王爷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事,誉亲王也知道,虎啸军营的昭武都尉公孙霸也知道,您的二儿子,没说?”安王揶揄看着郁文才,摇摇头,“这么一个坏人品的人,还怎么能当丰台县令?”

    郁文才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有理,本官一定督导御使衙门的人,前去查一查他。”

    “大人除了丰台县令,皇上一定欣慰不已。”安王微笑。

    郁文才看了他一眼,讪笑着饮茶。

    几杯茶过后,郁文才借口要去查丰台县令,匆匆告辞了。

    昭阳公主从栏杆边,走到桌旁坐下,取了个新杯子,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个郁文才,可是有名的狐狸,他会不会替你办事?”

    “他敢不办,本王就敢将他从丞相位上拉下来。”安王双手捏杯,眼底寒光渐甚。

    这时,楼梯口处,有暗卫前来禀报,“王爷,公主,誉亲王来了。”

    昭阳公主的桃花眼,目光冷凝,“他怎么来了?他可有三年不进御花园了。那个脾气古怪的臭小子!”

    “来了就来了,怕什么?”安王一笑,“不必管他,你们马上散开,别让他发现了你们。”

    “是。”暗卫退下了。

    一壶水,还未煮沸,楼梯口便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手里摇着墨色金丝牡丹扇,身穿墨色常服的楚誉,步伐闲适地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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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恐慌(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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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皇姐,二位好兴致,在这儿赏雨景,喝新茶,怎么不叫上小弟?”楚誉缓步走来,笑意浅浅,一双飞凤眼,眼角微挑紧紧地盯着昭阳,“还是嫌弃小弟,不是你们的亲弟弟?”

    先皇生的几个孩子,目前只有三子一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有两人是裴太妃的亲生,有一个是裴太妃养大的,只有他,被他们当外人一般,他们三个在一起做什么,总是将他排斥在外。

    不过,楚誉从小就独来独往惯了,他们不理他,他也懒得理他们三人。

    昭阳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怵,后背发凉。

    这个楚誉,又犯什么毛病了?居然敢这样子看她?像是,她杀了他的亲娘一样!

    不过,她比楚誉大十了整整十岁。

    这个臭小子在她的眼里,不过是屁小孩而已。

    昭阳红唇微扬,桃花眼挑了挑,笑道,“誉弟弟一向独来独往,自持聪慧过人,我等凡夫俗子,哪敢叫你一起饮茶?”

    先皇的膝下,也曾有五个公主,但都没活过周岁,只有昭阳公主,健康的活下来,先皇死时,昭阳也才十岁的年纪,正是天真浪漫,活泼可人的样子,因此,很得先皇的喜欢,她是被捧着长大的,一向孤傲跋扈。

    楚誉的孤傲,是因为他身体的原因,他不得不远离更多的人,他的孤傲中,带着一份自卑。

    昭阳则不同,她出生就享受着万千宠爱,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围在她的身边转,就怕她不开心了。小时候是先皇宠,长大了是皇上宠,太后宠。

    她的傲然,是被人捧成的傲。

    在她的眼里,只有她是齐国最美艳高贵的人,其他的人,全是渣渣。

    谁敢瞧不起她,下场便是一个字:死。

    楚誉并未理会昭阳的调侃,也不理会安王森然的目光,而是收了折扇,施施然走到茶桌边,撩起袍子摆,坐下了。

    昭阳厌恶得直皱眉。

    安王的双眸冷冷一缩。

    楚誉的目光往桌上扫了扫,三只杯子?昭阳一只,安王一只,还有一只,是谁用过的?

    杯中残留着浅绿色的茶渍,他伸手摸摸杯子,有点温,那人刚走。

    安王见他目光中露出疑惑来,知道这个小弟弟最爱管闲事,心思缜密,怕他乱猜想,坏他们的大事,便问道,“你今天怎么有闲情逛御花园?”

    楚誉微笑,“我哪儿有闲情?我是奉皇嫂之命,前来寻一种墨茶花。我说御花园中没有这种茶花,她偏说记得园中某处种着,又说太监们不识货,一定要我亲自来寻,这不,我找来找去,找到这里来了。我瞧见皇兄身边的长随站在小楼的门口守着,问他,他说皇兄和皇姐在楼上饮茶,我便上来了。”

    “既然来了,就饮杯热茶再走。”昭阳将楚誉面前的杯子拿走,“这是皇兄的长随喝过的杯子,皇兄刚才赏了他一杯茶,你可不能用一个仆人用过的杯子。”

    昭阳说着,将那杯子扔了,又取了一只新的来,倒了茶水,放在楚誉的面前。

    “多谢皇姐。”楚誉微笑,他接过茶杯,但并未喝,而是又放下了,他抬眸看向昭阳,唇角含笑,“说起饮茶,小弟记得,去年夏天时,皇姐同林家大小姐,比过琴艺,斗过茶道。她赢了琴艺,皇姐赢了茶道。”

    听楚誉忽然提到林婉音,昭阳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原本娇艳如初开桃花的脸,一下成了梨花白。

    昭阳袖中的指尖在颤抖着,楚誉好好的提什么林婉音,真是扫兴加晦气。

    “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提他做什么?当心被裴世子知道了,会不高兴,说来,他也是你表侄子。”昭阳收了脸上的笑容,责怪着楚誉。

    楚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眼。

    她在怕!

    她的眼神在乱闪!

    说明,林婉音的死,她知道!

    事情,点到即可,一下子抖出来,会打草惊蛇。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林婉音的死,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昭阳的嫉妒,一定还有其他。

    昭阳高高在上,是齐国的公主。林婉音只是一个世子夫人,还是昭阳的表侄媳,她没有必要费尽心机的杀一个手无寸铁,无权无势的女人。

    他要抽丝剥茧的查。

    他会一点一点地要这些人,自己跳出来,露出马脚。

    “皇姐说的是,提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做什么?再说了,她已是个死人了!不是吗?”楚誉的目光,盯着昭阳似笑非笑,将一个“死”字,重重地咬了一下音,“好了,不打搅皇兄和皇姐饮茶了,弟弟去寻皇嫂的墨茶花了。”

    楚誉起身,抖开折扇,扬长而去。

    昭阳的内心,一直在狂跳着,手心紧张得在冒汗,特别是楚誉提到林婉音的死,让她差点失了态,失声叫嚷起来。

    她侧身看向楼下,等到楚誉撑着伞离开小楼,身影完全消失在雨雾里,昭阳才愤恨地拍了下桌子,“楚誉!他怎么忽然提到了林婉音?真是扫了本公主的好兴致!”

    安王没有昭阳细心,也体会不到昭阳心中的恐惧,轻嗤一声,“他要是不提,倒不像他了。”

    “为什么?”昭阳双眸眯起。

    “他自己有病,他就希望世间人,都跟他一样,没法过上好日子,哼,当本王看不出来?”安王冷笑。

    “仅仅只是这样?”昭阳不相信地看向安王,“我怀疑他是不是有意这么说的。自从林家出事,他忽然对林家长房热心起来,他会不会查到我这儿?”

    安王不以为然,“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那件事,你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吗?”

    “虽如此,我还是担心。”昭阳端起茶杯,大口饮下一杯茶,想将心中的慌乱压下去。

    有件事,她没有跟皇兄讲,是怕皇兄笑她。就在林婉音死的那一晚,她做了整晚的恶梦。

    她梦见林婉音向她要舌头,要眼睛。

    晚上,只要她一闭眼,她的耳边就响起林婉音那从地域里传来的诅咒声。

    那声音一直折磨了她三个晚上,才忽然消失不见了。

    “丰台县那批火药的事,有元志亲自看着,你怕什么?如果丰台县令继续去查矿山,就让元志提前动手,将那丰台县令杀了。”

    “你不是让郁文才去处置丰台县令吗?还要元志出手?”昭阳不解的问道。

    “那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当然了,郁文才处理,是再好不过了,从此,他不想站到咱们这一边,也由不得他了。”安王志在必得的一笑。

    昭阳没有笑,而是又大饮了一口茶,强行压下她心中的恐慌。

    只要有人提起林婉音,她的眼前,就浮现出梦中那个没有双眼,满脸是血的林婉音,张着没有舌头的血口,沙哑着喊着,“还我双眼,还我舌头!还我命来!”

    她的后背,只觉得一股森森的寒意,由腰际,慢慢地慢慢地爬到了后劲。

    然后,缠绕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不行,她得让裴夫人再去给林婉音做场法事,她要让林婉音永世不能转世轮回。

    ……

    郁文才出了皇宫,坐着家里的马车回郁府。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安王跟他说的事。

    看来,他还是被安王盯上了。

    朝中一直分着两派,一派是裴太妃和她的儿女,以及支持安王当继承者的臣子们,这一派系,以武将居多。

    一派是李皇后母子,和她的娘家太师府,他们的身后,是保太子党。

    因为李太师是文臣,支持太子是继承者的,大部分是文臣,和一些青年学子们,楚誉因为是李皇后抚养大的,也站在李太师那一派系中。

    他虽然跟李太师不和,但那也只是因为当年李太师羞辱过他,不收他为弟子,让他很没有面子的小仇恨。他现在已是丞相了,那个顽固的死老头子,还是一副瞧不起他的嘴脸,他才跟李太师老死不相往来的。

    两人的矛盾虽然很大,但他并没有站到李太师的对面,去支持安王。

    他做人的原则是,不参合皇加的争斗中。

    要是战队赢了还好,要是输了,会满门被灭。

    今天安王找了他,强行送他北苍国的贡马,这是有意拉拢的意思了,要是他还不识抬举的话,只怕会被安王报复,安王会怀疑他在保太子。

    那么,郁府算是惹上大事了。

    安王拉拢不了他,就会除了他。

    郁文才捋着胡子,心中叹道,历史上,但凡朝堂上分派系,从来都是不允许中立者存在的。看来,历史上的事,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中立,也中立不了了。

    就算安王不拉拢他,皇后也会拉拢他,要是他不同意站队到皇后那边,皇后也会怀疑,他已是安王的人了。

    到那时候,那真是两边都得罪了。

    ……

    郁文才想着心思,不知不觉中,马车已到了郁府。

    守门的小厮,一见他回来了,马上打了伞上前迎接。

    “老爷,您可回来了,你书房的仆人喜子,来来回回跑了五六趟了,一直问您回来了没有。”

    郁文才接过他手里的油纸伞,“有什么事吗?”

    “他没说,但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仆人说道。

    很着急的样子?

    郁文才沉着脸,锦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点事也办不好,居然让个仆人急成这样?

    长随郁来旺见他黑着脸,也不敢多说话,给他打着伞,小心地跟在一旁。

    郁文才心中揣着怒火,大步走到了书房。

    谁知,竟看到锦夫人跪在书房前的空地上。

    也不知跪了多久,全身都淋湿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郁文才一怔,这是出了什么事?

    郁来旺也吃了一惊,骂着站在书房前不知所措的小仆:“喜子,你这是想死了吗?锦夫人跪在雨里,你也不给拦着?还不快打伞来,扶锦夫人起来!”

    锦夫人再怎么被郁文才冷落着,那也是府里的夫人呀,那小门小户的夫妻间,也有个打架冷战的时候呢,丞相大人跟锦夫人,也是凡人一双啊。

    因此,郁来旺才朝小仆大声喝骂着。

    喜子心中委屈啊,锦夫人说,他要是给她打伞,或是扶她起来,就会当场打死他。

    他这当仆人的,真是两面不是人啊。

    喜子拿着伞,跑去给锦夫人遮雨。

    郁文才见锦夫人这副样子,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

    他的性格,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长宁郡主的性格硬,敢跟他冷脸,几月几年不同他说话,他便也不同长宁郡主说话。锦夫人刚刚嫁给他时,也是娇弱的小娘子,他心中喜欢得紧,后来,是从哪日开始起,她跟他大嚷门嚷嚷的?他从此厌恶了她,渐渐疏离着她,喜欢上了梅姨娘。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郁文才走到锦夫人身旁,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你这样,真是自己作贱自己。”

    锦夫人见他回来,心头大喜,想着二女儿的提醒,要她时刻装弱。

    她唇角一颤,委屈着哭道,“老爷,你可回来了,我们的三女儿,她……”

    话未完,眼皮一翻,她装起晕来,倒在郁文才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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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装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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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文才愣住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没有想到,一向坚强的锦夫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此时的她,整个人虚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郁文才感到,只要他一抽离胳膊,她就会立刻倒地不起。

    生了五个孩子的她,并没有像其他同年纪的妇人一样,身材往横里长,全身上下,全是肥肉,她的模样儿,依旧苗条有形。

    跟十八岁的女孩儿,没有两样。

    想着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曾经也是个娇弱女子,郁文才的心中,担心与愧疚,一时间爬上心头,将前天对她的厌恶之情,全都抛开了。

    “锦娘?你怎么啦?来人,快,叫大夫!”郁文才朝郁来旺吼了起来,同时,他弯腰抱起锦夫人,大步往书房里的卧房里跑去。

    郁来旺也吓着了,慌忙催着小仆喜子,“怎么跟个木头人似的?还不快去将府里的崔大夫叫来?”

    喜子吓了一大跳,慌忙应道,“是。”撑着雨伞,拔腿就跑走了。

    郁来旺叹了一声,心说,这是怎么说的,锦夫人怎么会忽然病倒了?

    唉,想来也是,被这春雨一淋,是个男子都会病倒啊,何况锦夫人一个女人呢?

    “来旺!”郁文才在书房里,高声喊着长随的名字。

    “哎,来了!”郁来旺应了一声,也大步往书房走来。

    郁文才平时,看文书看累了,懒得到姨娘屋里休息时,就在这书房里睡。

    书房的左边是会客的小厅,中间才是郁文才办公的地方,里头摆着两个大书架,和书桌,椅子之类的简单家具。最右边,有间更宽敞的屋子,设成了卧房。

    卧房的门开着,屋子里头竖着屏风,挡着最里头的床。

    “老爷,您吩咐。”郁来旺可不敢往里走,站在卧房门外,看着屏风方向说道。

    “你马上去思华园,去跟锦夫人的嬷嬷原婶说,就说锦夫人淋了雨,病倒了,让她马上准备姜汤和干净衣物,速去!”郁文才的语气十分的急促,显然,这是担心着锦夫人的身体。

    “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喊原婶。”郁来旺不敢大意,忙点头回道,匆匆转身来思华园去了。

    走在半道上,郁来旺遇上了郁娇主仆。

    “来旺叔,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要去哪儿?”郁娇穿一身浅荷色的春衫,撑一把深棕色的油脂伞,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株红茶花树旁,微笑着朝郁来旺点头。

    十三岁的小姑娘,明眸皓齿,娇俏得如同一幅画。

    郁来旺心说,果真是人靠衣装啊,四小姐这一认真地打扮起来,将府里其他几个小姐,全都比下去了。

    而且,四小姐的嘴儿还甜。

    其他几人,都是直名直姓的叫他,也不正眼儿瞧他,也只有四小姐客气地喊着他。

    他其实也不是郁府真正的下人,他是郁家的远亲,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他不得已,才来了京城,跟在丞相堂兄身旁当起了随从。

    四小姐喊他一声叔,也不过分。但话又说回来了,大家族中,能记着穷亲戚的,实在是太难得了。

    郁来旺见郁娇客气有礼,心中对她大家赞赏着,“这不,锦夫人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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