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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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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来旺见郁娇客气有礼,心中对她大家赞赏着,“这不,锦夫人病倒了呢,老爷让老奴去找原婶来服侍锦夫人。”

    郁娇眸光闪闪,锦夫人病了?郁文才差郁来旺传仆人去侍候?

    病倒在书房里?

    呵,今儿一早,郁明月摔倒后,她站在绣楼上,远远的瞧见锦夫人风一样的在走路,这才多大会儿时辰,锦夫人就病倒了?

    “早上,我瞧着二娘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病了?可严重?”郁娇又问。

    “老奴瞧着不太严重,像是受了风寒,晕倒了,她在老爷的书房前一直跪着,又淋了雨,才晕倒了呢。”郁来旺说道,并将刚才在书房前的一幕,都跟郁娇说了。

    柳叶也撑着伞,站在郁娇的身侧。她心中直翻白眼,那锦夫人,是装的吧?看看自己最近不受宠,就装起了小白花?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来旺叔你快去吧,可别让父亲和二娘久等了。”

    “是,老奴先去了。”郁来旺朝郁娇点了点头,继续往思华快步而去。

    等郁来旺走远了,柳叶马上撇了一下唇角,说道,“小姐,奴婢觉得,锦夫人是装的吧?好好的,又没有人罚她,她跑去书房前跪着做什么?而且,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老爷一去,她就晕倒了?”

    “我也觉得,她是装的。”

    “她是不是想博取老爷宠爱,才故意晕倒的?”柳叶想了想,说道。

    “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头。”郁娇眯了下眼,“另外,三小姐今天在翠玉轩的楼上滚下来了,脸上破了那么大的一块口子,锦夫人却没有到我的翠玉轩闹,我想,她一定另找法子来对付我。”

    柳叶吸了口凉气,“她去找老爷哭诉?再搬来老爷罚小姐?”

    “一定是的。”

    “那怎么办?小姐?老爷的脾气,可不大好呢!”柳叶一脸担心的看着郁娇。

    来京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老夫人表面上看着严肃,刚回来那晚,看到小姐时还是一副要动家法的样子,实际上呢,老夫人是老妇人,好哄。

    小姐稍稍使了几个法子,就将老夫人哄好了。

    但是老爷不同啊,可是朝中一品大臣,又是一家之长,见多了心计诡计,哪里是随便哄哄,就过得去的?

    小姐这回只怕要吃亏。

    郁娇却不以为然的一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自有主意。”她继续往前走,“走吧,我们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今天一早,又是派人送药,又是派人送吃的,还替她说话骂了郁惜月姐妹几人,她现在好多了,应该前去道谢请安。

    郁文才要讨好,老夫人那儿,也不能马虎了。

    柳叶见郁娇情神自若,便也放下心来,她知道,她家小姐聪明着呢。

    ……

    郁文才的书房。

    锦夫人其实是装的,她并没有昏倒。

    当郁文才焦急万分地吩咐着仆人,又是请大夫人,又是吩咐去传她的仆人时,她心知,郁文才对她,又回心转意了。

    心里还是有她呢。

    而且,她还是被郁文才抱进屋中来的,在她“昏迷”时,还亲自为她脱湿衣。

    只要郁文才的心里有她,那么,她就借机,狠狠地收拾那个郁娇。

    没过多久,府里的住府大夫,崔大夫被喜子请来了。

    隔着帐子,崔大夫给锦夫人号了脉,对郁文才说道,“老爷,锦夫人只是急火攻心,加上淋了雨,不是大病,吃两贴药就会没事。”

    郁文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锦夫人闭着眼,听着郁文才的叹息声,心中更是欢喜万分。看,郁文才仍会担心她。

    府里的几个小妖精,只能在床上使使功夫,而她,则是出身大族,入得了卧房,上得了朝堂,斗过得别府的老爷夫人,训得了衙门的差官。

    而且,她还打得一手好算盘,做得一手好账。

    梅姨娘那几个出身烟花柳巷,小门小户的女子,能当什么家?能帮郁文才出谋划策?知道高门夫人们之前来往的规矩吗?

    懂得怎样办宴会吗?

    她们只是个笑话而已!

    崔大夫给锦夫人看完病,就走到外间写药方去了,郁文才跟到外间去看方子。

    这时,原婶被郁来旺也找来了,还来了锦夫人的换洗衣衫。

    “老爷。”她小心地看向郁文才。

    “夫人在里头卧房里,快进去服侍!”郁文才看向原婶,吩咐说道。

    原婶见郁文才的脸色,不似前两天那般冷戾,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心中为锦夫人欢呼起来,看来,老爷还是没忘夫人啊,夫人的这一招装病的手段,算是用对了。

    “是,老爷。”原婶捧着衣衫,快步走进卧房去了。

    锦夫人听到原婶轻轻喊她的声音,马上睁开双眼。

    “夫人。”原婶往卧房门的方向看去一眼,压低着声音说道,“奴婢刚才看到老爷,正细心地问着大夫,夫人的情况,可见,老爷还是关心着夫人的。”

    锦夫人的唇角,得意地勾起,“郁娇那小妮子跟我斗,找死!”

    原婶也笑道,“夫人说得没错,四小姐想赢夫人,让她再等三十年再说。”

    锦夫人坐起身来,“行了,快帮我穿衣,老爷要是有事走了,我今天算白跪了。”

    “是,奴婢快着呢。”

    原婶麻利地帮锦夫人穿好衣后,就走到外间书房去了。

    郁文才见她出来,就问道,“夫人醒了吗?”

    “醒了,问起老爷呢。”

    “我进去看看,你马上拿着药方去抓药,将药快速煎好拿来。”郁文才扔给原婶一张药方,转身就进了卧房。

    原婶见郁文才一副担忧的样子,更是得意起来,拿着药方,快步往书房外走去。

    卧房里,锦夫人散着湿发,正以一副委屈悲伤的样儿,靠在床头架上。见郁文才走来了,她马上哭道,“老爷……”

    “好了,好了,刚醒呢,怎么又哭上了?”郁文才往床边急走了两步,伸手扶着她的肩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跪在书房前做什么?谁叫你跪的?”

    “是妾身自己要跪的。”锦夫人低着头,将头埋在郁文的怀里,“妾身有罪,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女儿。”

    郁文才记得,锦夫人昏倒时,提到了三女儿明月,便问她,“是不是明月?你刚才说过明月,明月怎么啦?”

    锦夫人哭道,“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翠玉轩的,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看望生病的妹妹。不去翠玉轩,就不会惹着郁娇。也就不会被郁娇推下楼梯,也就不会毁容了。可怜她才十三岁啊,还没有及笄,没有成亲呢,这脸毁坏了,她将来怎么活啊,谁会要她啊!”

    “你说什么?明月的脸毁了?”郁文才双眼沉沉看向锦夫人,“郁娇推的?”

    “可不是她么?她仗着这两天老夫人宠着她,越发不将其他的姐妹们看在眼里了。她屋中的花瓶没有放好,自己掉下来摔碎了,却非说是明月故意摔碎的。两人争吵中,郁娇就推了一把明月。可怜的孩子啊,我那嫡姐还打算做媒,将她许给裴家二房的公子,这话昨天刚提,今天明月的脸就毁坏了,她是不是没有夫人的命啊……”

    锦夫人抱着郁文才,越“哭”越伤心。

    哭得郁文才的眉尖,狠狠地皱起来,裴家二房的老爷,也就是裴元志的二堂叔,现任洪州知府。

    他的儿子,相貌堂堂,学问很好,只比明月长了四岁,他也早有心意,让两家结亲。

    如果明月嫁过去,对自己的仕途,又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可眼下,明月的脸都伤了,结亲的事,那就等于泡汤了。

    “这个逆女!”郁文才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书房,“来旺!将四小姐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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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敢罚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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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

    郁来旺一直候在书房外的廊檐下,郁文才要是有事吩咐他,他可以随时进来听差。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里头屋里,郁文才一声怒喝,惊得他慌忙走了过去,“老爷,您叫老奴?”

    又出什么事了,老爷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难道是锦夫人又说了什么吗?

    锦夫人自打自己当上了平妻后,就一直对长宁郡主生的郁娇,极度的不喜。

    郁来旺站在书房的门口,瞅见郁文才一脸阴沉地走过来,不禁皱了下眉头。

    “我说的很含糊吗?快去!叫四小姐马上来书房!”郁文才背剪着手,已经很不耐烦了。

    府里,儿女们众多,他们的年纪,都相差不大,平时打打闹闹,有些小矛盾,这个到他跟前告那个的状,那个来说另一个的坏话,他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

    小孩们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

    但是,打闹得毁了容,就不是小事了!

    就必须得罚!

    而且要重罚!

    郁娇,果真是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野性子又跑出来了吗?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是,老奴这就去喊四小姐。”郁来旺转身跑出了书房,提着把伞,快步冲进雨雾里。

    四小姐昨天还病倒过,现在又下着雨,天冷路滑的,老爷就不关心关心四小姐?差个人问话不就得了,用得差将人带过来?

    但他是仆人,哪敢多问?

    ……

    郁娇到春晖院,向老夫人道谢问安,

    大丫头金锭说道,“老夫人,这外头还下着雨呢,四小姐竟不顾刚好的身子,跑来春晖院问安,可见呀,她心里最记挂的是老夫人。”

    郁娇看了她一眼,勾唇微笑,这个金锭,她用对了,真是处处替她说话。

    钱婶也说道,“四小姐懂事嘛。”

    两人这么一说,老夫人越发觉得郁娇懂事,含笑看向郁娇说道,“你昨晚病了,今早刚好些,巴巴地跑来问安做什么?还不快回去休息着?要是再病了,昨晚吃的药,算是白吃了,倒便宜那卖药的再赚你的银子。”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于是,老夫人并没让郁娇坐多久,马上让两个可靠的婆子,送了郁娇回翠玉轩。

    郁娇的待遇,节节提升,让春晖院的仆人们,个个都不敢怠慢她了。

    郁娇和柳叶回了翠玉轩。

    两人才进正屋门,就见桃枝慌慌张张走向郁娇说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差人来了,叫你马上到书房去呢!”

    郁娇将雨伞递与桃枝,微带诧异问道,“叫我到书房去?”

    她抬头看了眼天,这雨比刚才她出门那会儿,下得更大了,风也更大了,这是有心折磨她啊。

    这时,一直候在正屋里,等着郁娇的郁来旺,从正屋里走了出来,向郁娇问了安,说道,“四小姐,老爷脸色不好,像是为了三小姐的事。”

    郁娇刚才已听郁来旺说过,锦夫人到了郁文才的书房里,现在,郁文才又冷着脸,差了郁来旺来找她,不用说,要罚她了。

    罚?她岂是哪么容易被罚的?

    郁娇淡然一笑,“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来旺叔稍等片刻。”

    说着,她上了二楼的卧房。

    柳叶将伞递给桃枝,也跟着郁娇上了二楼。

    她以为郁娇回卧房,是要去打扮一番,因为,她每回见到其他的小姐去见郁文才,个个都打扮得水灵灵的,可劲地卖着乖巧。

    哪知,郁娇并未梳妆,而是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木匣子出来。

    匣子里,装着被郁明月打碎的那只花瓶碎片。

    “小姐拿这个做什么?”柳叶走上前问道。

    郁娇扬唇冷笑,“锦夫人到老爷那儿告状卖惨,老爷差人来叫我去书房,而且,还阴沉着脸。不用说,是要罚我了,我得找个护身符护着自己。”

    说着,她将那木匣子塞到柳叶的怀里,“拿着。”

    柳叶捧着木匣子,一头的雾水,看着匣子中的这堆破瓷片,死劲地眨眨眼,“这个能当护身符?”

    郁娇见她不相信的样子,笑了笑,“你家小姐我神通广大呢,走吧,我不会被罚的。”而且,会气得锦夫人吐血。

    反正小姐怎么说,她就得怎么做,柳叶尽管想不通,也只得照着做。

    郁来旺还在楼下候着她,焦急说道,“快走吧,老爷等急了,更会发火了。”

    “好,多谢来旺叔提醒。”郁娇微笑道,见正屋中只有桃枝柳叶,郁娇便塞了个荷包给郁来旺,“大雨天的,来旺叔拿去喝酒。”

    郁来旺掂量了一下,好重,有两串钱呢。没想到,四小姐这么大方。

    “多谢四小姐。”郁来旺忙道谢。

    郁娇微笑,“来旺叔跟着老爷出门,少不了要跑路花销,不必客气,拿着吧。”

    “是,四小姐。”

    郁来旺明白,四小姐这是感谢他刚才透露给她听,锦夫人去了书院的事。

    郁娇也的确是感谢他,要不然,她会被郁文才骂得难以招架。

    ……

    郁文才的书房。

    锦夫人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伤心绝望时,郁娇主仆来了。

    郁来旺进来回话,“老爷,四小姐来了。”

    “叫她进来!”郁文才站在书桌一侧,脸上毫无表情的喝道。

    郁来旺皱了下眉头,“是,老爷。”

    郁娇候在外头,郁来旺走上前,小声的说道,“四小姐,老爷还在发火,四小姐小心着说话。”

    “我晓得了,来旺叔。”郁娇点了点头,看了眼柳叶,“跟我一起进来。”

    柳叶吓得脖子一缩,跟着郁娇,进了书房。

    郁娇走在前面,目光往右侧屋子瞥去一眼,心中冷笑一声,锦夫人,在卖惨呢!还在哭着?

    真难为锦夫人费力挤出眼泪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那时间算计她人,还不如好好地教教郁明月怎么做人,好好地给她找个婆家,这才是个合格的母亲,而不是一昧的宠着郁明月。

    宠得嚣张跋扈,伤了脸,真是活该。

    郁文才阴沉着脸,冷冷盯着走进来的郁娇。

    郁娇不卑不亢地走上前,认真地行了礼,“父亲,您叫女儿?”

    柳叶捧着碎瓷片,站在郁娇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安,“老爷。”

    “郁娇!”郁文才盯着郁娇的脸,怒道,“你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

    郁娇抬头,面色不惊地看着郁文才,“不知父亲为何这么说,女儿哪儿做错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郁文才怒道,“我问你,明月得知你生病了,特意去探望你,你为何反推她一把,害她跌落楼梯,伤了脸?她一个小姑娘家,脸伤了,让她以后还如何见人?要是毁了容,你等于害了她一辈子!”

    郁娇的眸底,前过一抹讽然,她还以为,郁文才是个辩是非的人,哪知,被女人的几句娇弱软语一哄,又打回了原形。

    郁明月伤了脸,等于毁了一生,那她呢?锦夫人撺掇着老夫人将她赶到丰台县乡下,一住就是七年,可知她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林婉音的再生,她这俱身体,早已埋骨黄土了。

    郁明月和郁惜月,不止一次的陷害她,到老夫人的面前告黑状,当她是傻子瞧不出来么?郁文才罚了没有,骂了没有?

    只准郁明月害人,不准别人反击,什么道理?郁明月算计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还手?

    “父亲,她是自己摔的,不是女儿推的。”郁娇朗朗说道。

    “她那么大个人,怎么会自己摔倒?分明你是推的,你要她赔花瓶,她不赔,你就怨恨在心,趁她下楼梯时,推她一把,是不是?”

    “不是!”

    “逆女!还敢顶嘴?老夫将你放在乡下,真是太后悔了,让你长成了一个野人性子。”郁文才大怒,朝外头的郁来旺大声说道,“拿家法来,老夫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郁来旺吓了一大跳,飞快走进来,说道,“老爷,打不得啊,四小姐昨天昏倒过,今天才刚好呢。”

    “不打不成器,快去拿家法,否则,老夫将你也一并打了!”郁文才气得脸色铁青,其他的几个儿女,谁敢这么顶撞他?也只有郁娇!

    一个姑娘家,牙尖嘴利的,这还了得?

    郁来旺无法,只好去取书房大书架上的家法去了。

    郁娇的目光瞥去一眼,那是一根用细铜丝捆着两片一寸宽,三尺长的的竹片做成的板子。

    竹子有弹性,打一下弹下,会比木板打得更疼。

    这时,卧房的门开了,披着头发,只穿着中衣的锦夫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她扑向郁文才,嘴里还哭道,“妾身的女儿啊,她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妾身还以她能助老爷的官运亨通呢,这伤了脸,那如何帮啊,可怜的明月啊,她才十三岁……”

    郁文才听她说起,明月能助他仕途的事,心中更是无比的失望,也更加恨起了郁娇。

    不等郁来旺递来家法板子,他自己上前抓在手里,朝郁娇冷喝一声,“有错不认,给老夫跪下!”

    锦夫人的身子,弱弱地靠在书桌上,她双手捂脸,透过指尖缝隙,看到郁文才手里捏着板子,脸上怒气腾腾,她得意地勾了下唇角。

    郁娇,看你还敢嚣张不?

    打不死你!

    郁娇没有跪下,而是转身从柳叶的手里,取出那一匣子的花瓶碎片。

    她抬头看向郁文才,“父亲,您要是罚了女儿,明天一早,只怕您得收到言官们弹劾您的折子。”

    郁文才眯了下眼,因为郁娇的身份?就因为她是长宁郡主的女儿,他罚不得?

    哼!

    他一样能罚!

    “就算你的母亲是长宁郡主,你的外祖是平南王,但是,你犯了错,一样得挨罚!我大齐国,太子犯了错,宗人府一样可以给太子定罪!为父为何罚不得你?”

    郁娇心中讽笑,郁文才以为,她会拿身份说事?就算她没有广平县君的身份,郁文才一样不能罚她。

    “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这个花瓶。”

    郁文才手里的板子没有落下,而是将目光转到花瓶碎片上,眉尖皱了起来。

    那是长宁郡主的嫁妆之一,是只古董花瓶。

    锦夫人见郁文才又不打郁娇了,马上说道,“郁娇,你就这么小心眼儿吗?一只花瓶而已,你就要毁了你姐姐的脸吗?再说了,那花瓶是自己掉下来的,根本不是明月弄碎的。”

    郁娇的目光,冷冷看向锦夫人。花瓶究竟是怎么碎的,天知,地知,郁明月知,她看见了,她也知道。

    想抵赖?

    没门!

    别说是一只花瓶,就算是一根针,只要是她的东西,郁明月也休想弄坏!

    “父亲,这只花瓶不仅仅是我娘长宁郡主的嫁妆,而且,还是御赐之物,是先皇赏给平南王,平南王给了长宁郡主,长宁郡主又带来了郁府。没想到,碎了。我为这只花瓶,同明月姐姐起了争执,父亲却罚了我。让外人知道,会认为父亲不将御赐之物放在眼里。郁娇受罚是小,父亲的官声,可是事大。”

    她的声音很平静,目光淡淡看向郁文才。

    心中讽笑,为了官声,可以丢掉一切脸面的郁文才,敢罚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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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有人作妖(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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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文才怔住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目光微缩,紧紧地盯着那堆花瓶碎片,唇角不甘心地紧抿着。

    当初,长宁郡主嫁入郁府时,带来了丰厚的嫁妆,其中,就有不少御赐品,他是知道的。

    但是,也因为太多,他记不全。

    他只记得,翠玉轩里的摆设品,全都是长宁郡主带来的嫁妆,至于哪件是御赐的,他并不知道。

    郁娇手里这件花瓶,是两百多年前的古董,想来,大约是御赐之物。

    倘若真是御赐之物,郁娇同郁明月起了争执,他又罚了郁娇的话,言外之意,他是没将御赐之物放在眼里,这的确会引来言官的弹劾。

    他今天又被安王盯住了,万一这个把柄被安王拿来说事,他可就惹上事了。

    郁文才前思后想后,将手里捏着的板子,缓缓地放了下来,看着郁娇的脸色,从震怒转为了平静。

    就算不想平静,也要装个样子了。

    为了给自己台阶下,郁文才背着手,问着郁娇,“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这个样子,就是不罚她的意思了?郁娇的唇角,微微扯了一下,果然,郁文才怕丢官呢。

    “是,父亲。”郁娇说道,她将郁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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