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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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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娇又看了眼郁二夫人。她不清楚,为什么郁二夫人屡次帮她说话。

    但由此看来,郁家也并不是和睦之家。

    有人帮衬,何不借力?

    郁娇便说道,“那天,二哥忽然去了丰台县的别庄上,说带我去集镇上喝茶,让我见见那个丰台县令。还说,我要是见了丰台县令,就会带我回京,我怕二哥反悔,便在街上找人做证。刚才去林府,才知找的那个证人是誉亲王。再之后,我就跟着二哥回城了,至于小宅院那儿的事……”

    “让娇娇见丰台县令?那县令是个特别身份吗?居然让一个五品的县君去见他一个七品小官?杰儿呢,得让他说出原因啊。”郁二夫人忽然打断郁娇的话,看向锦夫人问道。

    锦夫人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

    她朝郁老夫人讪笑道,“母亲,依媳妇看,娇娇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了吧?这天都不早了呢。一会儿老爷回来,看到大家还未睡,又该念叨了。”

    郁老夫人听郁娇提到丰台县令,也是脸色大变。“行了行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时辰也不早了,都回去睡吧。春婶,送四小姐去歇息着。”

    郁娇微微牵了下唇,“是,祖母。”

    虽然,众人也想知道,郁人杰带郁娇去见丰台县令的原因,但郁老夫人忽然发话赶人了,没人敢不听,大家便三三两两的散了。

    郁二夫人牵着自己女儿的手,朝郁老夫人福了一福,笑道,“婶子,您也早点休息着,侄媳先告退了。”

    郁老夫人巴不得她快点走,每回长房有事,她就跑得积极,不就是想看长房的笑话吗?哼!当人是傻子?郁老夫人抿着唇,点了点头,不说话。

    郁二夫人的目光往郁娇脸上转了转,带着女儿离开了。

    一个婆子走到郁娇的跟前,“四小姐,请走这边。”

    郁娇往她脸上看去,这婆子便是接她来府里的几个仆妇中的一个,脸上的神色,比之前恭敬了一些。

    郁娇微微扯唇,“好。”

    走出聚福堂,桃枝和柳叶见她平安出来,齐齐松了口气。

    但郁娇心头却并不轻松。

    虽然,她在聚福堂里赢了锦夫人,但日后,也并不会有太平日子过。

    这郁府,如一池深水,混着呢。

    ……

    锦夫人见众人都离去了,忙对郁老夫人笑道,“母亲,天不早了……”

    “将杰儿叫来!”郁老夫人坐着不动,忽然冷冷说道。

    锦夫人心头一跳,“母亲,郁娇的话,您也听信?她就是个灾星。”

    “谁真谁假,将杰儿叫来问问再说!”

    因为锦夫人嫡姐是永安侯夫人,平时,郁老夫人一直让着锦夫人三分。但真正关系到丞相府命运的事了,她也不会客气着。

    ……

    郁娇跟着春婶往后宅走。

    到了半路上,遇上两个仆妇提着灯笼匆匆走过。

    春婶向她们打招呼。

    其中一人说道,“春婶子,没时间跟你闲话了,老夫人发火了要罚二少爷,差我们去寻人呢。”

    春婶疑惑问道,“为什么呀,二少爷才回府呢。”

    “不晓得,家法都搬出来了呢。”

    春婶不明白,郁娇却明白。

    刚才,她特意提到了丰台县令,为的便是让郁人杰受罚。

    郁人杰骗她去见丰台县令,想将她送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为妾,以为事情没成功,她不知道,还敢先来府里告她的状,想让她受罚。

    他不念及兄妹情,她又何必心慈手软?
………………………………

028,长宁郡主

    桃枝和柳叶听到这个消息,惊异不已。

    二少爷要受罚了?

    两人一起看向郁娇,郁娇并没有惊喜,因为,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那丰台县令喜欢玩弄幼女,京中不少人都知道。只因丰台县令当年救过皇上一命,皇上念及旧恩,再加上丰台县令的爱好也没闹出大事来,皇上才没有处罚丰台县令。

    但她堂堂丞相府的女儿,再不受宠,身份也在那儿,却被郁人杰送去给一个县令做妾,何况,她的身份还是五品县君,传到朝中,有那跟丞相府作对的人,还不得死命的送弹劾的折子?大肆地嘲笑着丞相府?

    郁老夫人罚郁人杰,想必是想到了这一点。

    两个仆妇朝郁娇屈膝行了一礼,提着灯笼匆匆离去了。

    春婶带着郁娇主仆三人,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眼郁娇,女孩子明明只有十三岁,可那眼神镇静得跟个大姑娘似的,她心头不由得一缩。

    灯笼光映照下,郁娇看到春婶看过来的眼神,疑惑中浮着一丝敬畏,同刚才离去的两个仆妇的眼神,是一样的。

    原因么,郁娇也猜得到,郁老夫人和锦夫人要罚她,却忽然放了她,郁人杰告状不成反被处罚了。

    她四两拨千金的几句话,将郁老夫人和锦夫人还有锦夫人的一双女儿,全都威慑住了,下头的仆人,当然是更会怕她了。

    深宅大院的仆人们,都是这般如墙头草一样,谁厉害,顺从谁。

    很好,她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绕了几处亭阁和几座花园,她们到了一处黑漆漆的院落。

    因为天太黑,也看不出院子是在郁府的什么方位。

    春婶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从其中摸出一把来开了院门。

    木头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显然,这门许久没有开过了。

    春婶挤了一脸的笑容,对郁娇讪笑说道,“锦夫人说,不知四小姐会忽然回来,一时准备不足。四小姐勿怪,您先在这儿歇着,等哪天得空了,再给四小姐挪地方。”

    使了坏呢,还怕别人说,说什么以后再换地方,只怕难。

    郁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步走进了院子。

    灯笼光照着小径,郁娇能清晰地看到路两旁杂乱的花木,和坍塌的花墙。偶尔有不知明的什么小动物跑过,惊得跟在几人身后的灰宝,竖起了耳朵,一声咒骂,“他大爷的,怎么会有蛇?”

    桃枝和柳叶直皱眉头,这处院子,比丰台县乡下的别院,看着还荒凉啊。

    春婶将她们领进屋里后,就离开了。

    桃枝端着烛台,在几间屋子里转了转,欲哭无泪地说道,“小姐,屋子倒是比丰台县别院的屋子要宽敞,但是,这……这没法儿住人啊。”

    的确没法住人。

    院中长满荒草,不时有蛇和野兔还有老鼠跑过不说,屋子的窗子,还是坍塌的。

    那蛇和老鼠,还不得随意地钻进钻出?

    五间屋子,只有一间屋子有家具,还是破旧不堪的。床上的被子,只是些旧被子,散着股霉味。天晓得,是哪个仆人用过的。

    好在院中有口井,后院有厨房,里头的灶台,还没有坏掉。

    “先将就着住下,明天再说吧。”郁娇打量着屋子,说道,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郁府的人,是想让她自生自灭吗?

    来日方长!

    抱怨归抱怨,当然是先住下再说。桃枝和柳叶两人抱怨,也是为郁娇。

    刚才在聚福堂那儿,她们可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过郁家几位小姐的穿着,那些华丽的锦裙和精美的首饰,在灯笼光映照下,闪闪发光。几位小姐们美得像仙子一样。

    可同样是小姐,凭什么她们小姐要吃苦穿得差,还住得差呢?

    两人扫了地,抖掉了被子上的灰尘,铺好床。郁娇就着她们烧热的水,简单地梳洗后,睡下了。

    床只有一张,且窄小,三人挤一起,睡不下,桃枝和柳叶只好睡在床前的脚踏上。

    大约是累着了,加上天色已晚,两个丫头裹着一床薄被,很快就睡着了。

    郁娇没有睡意。

    她听着她们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推被下了床,穿好衣,来到了外间。

    灰宝见她走出来,跳上了她的肩头。

    “娇娇,草里有蛇……”灰宝的两只前爪,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襟,瑟瑟发抖。

    “明早吃蛇羹。”她不以为然地说道。

    蛇看着可怕,其实是美味的。特别是对于行军在外,缺粮食的兵士来说,能抓到一条蛇或是一只小动物来做食物,那简直是上天给予的恩赐。

    她想起娘刚死的那一年,她跟着父亲林伯勇去北疆边地,不巧,遇上了冬天的缺粮季,军中开始吃着野菜粥了。父亲怕她饿着,自己吃着野菜羹,却将蛇羹让给她。

    父亲……

    她闭了闭眼,谁害得你,父亲?

    晚上的月色很好,能清晰地看清府里的道路。

    过了七年,郁娇对府里道路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好在有灰宝在。

    就在刚才,郁娇被郁老夫人和锦夫人传去问话时,灰宝已在郁府里跑了一圈。

    它只是只小动物,随意出入,没人会去留意。

    按着灰宝的指引,郁娇很容易地找到了郁大夫人的院子。

    虽然她回京来,要做的事情很多,但若不是原主,林婉音根本重生不了。

    谁对她不好,她会记着,谁对她好过,她更会记着。

    原主想了念了七年的亲娘,她没理由不来替原主看看。

    月色下,郁娇打量着这处院落。她看不清院子是否华丽,但仅看院门,就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处院落的门,都要高大,围墙一直延伸出去,隐约看着,是座极为宽敞的院子。

    她伸手敲了敲门,等了好久,里头才有人问道,“谁呀?”

    “我是四小姐,我回京了,我来见我娘,快开门吧。”

    “四小姐?”声音透着惊喜。

    郁娇以为里头的人会开门,但那嬷嬷却说道,“夫人精神不好,已经睡了,你走吧。哦,以后也不要来,她不记得你了。”

    然后,不容郁娇再问,脚步声飞快离开了。

    为什么?不让她见郁大夫人?

    郁娇再次拍门,里头的人却不再出现。

    她抬头看了眼院门,心中浮着疑惑。

    既然回来了,总有机会相见,这么一想,她便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嬷嬷快步进了里屋。

    屋里没有点灯,一个身材苗条只穿着中衣的中年妇人,散着头发静立在窗子前,如一尊玉雕。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映在她的脸上,依稀可见她依旧娇好的容颜,和一双沉寂如死水的眼眸。

    嬷嬷走上前欣喜说道,“郡主,刚才是四小姐。四小姐刚一回京马上来看您,可见,她并没有恨郡主呢。”

    长宁郡主未说话,木然转身往床榻走去,她闭了下眼,两颗大大的泪珠,无声地滚落。

    ------题外话------

    嗯,长宁郡主是个有故事的人。╮(╯▽╰)╭
………………………………

029,偷听

    见不着长宁郡主,郁娇只好作罢。她转道走向前院,往郁丞相的书房而来。

    灰宝跟她说,她前脚从聚福堂离开,郁丞相后脚就回府了。

    裴元志在丰台县有所动作,郁丞相作为他的姨父,该是知道裴元志的情况的吧?还有林伯勇之死……

    林伯勇是三品将军,而且,即将升职。作为朝中统领六部的丞相,不可能不会对一个镇守边地的大将之死,无动于衷。

    书房里亮着灯,郁娇轻手轻脚地朝窗子口走了过去。

    “什么人?”忽然,书房中有人冷喝一声。

    郁娇正要闪身躲藏,冷不防腰上多了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带着她跃上了一旁的大树上。

    这人穿一身夜行黑衣,脸上用黑布蒙着面,看不到真面容。

    但看他个子颀长,肩膀宽阔,手腕有力,显然,是个男子。

    月光照进枝叶中,依稀可见,他的一双凤眼中,眸光如冰刀。

    “你是谁?”郁娇低声问道,来刺杀郁丞相的?

    郁娇的沉着,令他诧异了一瞬。

    他未说话,手指一转,一只小巧雪亮的匕首现于指尖,飞快地抵在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刀尖触碰到她的肌肤,郁娇的身子,不由得一僵。

    灰宝的嗅觉灵敏,认出了来人。它的尾巴一竖正要呼叫,就被黑衣人的袖风,扫翻下树。

    这是一棵榆树,足有四五丈高。

    灰宝落下树,不知会不会被摔死。

    郁娇又惊又怒,冷笑道,“阁下如此冷血?”

    黑衣人淡淡扬眉,道,“看。”

    虽然他只说了一个字,但郁娇听出了他的声音,她眯了下眼,楚誉?

    他来丞相府做什么?他又抓她干什么?

    但她没时间管楚誉,而是飞快转头看向树下,寻着灰宝。

    “嗷唔――”灰宝惨叫一声,身子弹跳起来,“吓死老子了。”似乎,它掉落到一蓬低矮的花树上了。

    还好,能骂人,看来它没事。

    郁姣松了一口气。

    这时,从书房里,大步走出来一个个子高瘦的青年公子,和一个护卫模样的人。两人站在台阶上,警觉地朝四周张望着。

    没一会儿,两人看到了在花枝上哼哼唔唔的灰宝。

    青年公子拂袖冷笑,“原来是只畜生。”又对身边的护卫说道,“杀了它。”语气里,满是厌恶。

    护卫点头,“是。”

    但灰宝是通灵兽,在护卫追来时,它一边骂着楚誉王八蛋,一边往夜色里逃走了。

    树上,楚誉收回了匕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树枝上躺了下来。

    郁娇有些无语。

    这人想干什么?将她掳到树上来,不管她了?

    不过,这树上倒是个偷听书房谈话的好地方。

    榆树的枝叶,长得十分的茂盛,加上,此时夜色正浓,楚誉是一身黑衣,她是一身灰褐色的衣衫,树下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她牢牢地抱着一根树叉,谨防自己掉下去,将身子探出大半,细听下面的声音。

    虽然树高,但夜深人静,仔细去听,书房的声音,还是能隐约地听到一些。

    “怎么回事?”书房里,有人喝问道。郁娇听出那人的声音,正是郁丞相的。

    “父亲,只是一只野猫而已,郁生去驱赶去了。”青年公子进了书房,回道。

    郁丞相说道,“原来是只野猫,老夫还以为有刺客。……人志,现在是多事之秋,府里的戒备要开始严防起来。”

    “是。”郁大公子郁人志回答道。

    门“吱呀”一声关了,声音小了下去。

    郁娇眯了眼,努力去听。

    郁人志说道,“父亲,二弟刚才被奶奶罚了家法。……不就是个乡下丫头吗?奶奶何必动那么大的火?大半夜的将他拖出来受罚,二弟的腿都被打出血来了。”

    “哼!”郁丞相冷哼一声,“你懂什么?那个郁娇……”声音顿了顿,“丰台县令喜欢玩弄幼女,已经死了好几人了,要不是他救过皇上的命,他早死了。郁娇到了他的手里,还能活命?倒时候查起来,准会查到你弟弟的头上。郁娇要是死于郁府人之手,整个郁府,不,整个郁氏家族,都会跟着陪葬!这是郁娇出生那年,皇上来郁府亲口下的圣旨!”

    郁丞相的声音,在咬牙切齿,带着极度的恨意。

    原主还有这等秘辛?

    树上,郁娇眯了下眼。

    难怪了,她在丰台县别庄里,过的日子虽然贫苦,但也没有受到庄中人虐打。病了时,那朱家娘子还生怕她死了,急火火跑前跑后忙着请大夫。

    刚才,她在郁老夫人的面前,提到她被郁人杰骗去见丰台县令后,郁老夫人的脸色,马上变了。

    看来,郁人杰被郁老夫人罚,不仅仅是因为郁人杰差点害得郁府丢面子,还差点害得整个郁氏丢命。

    正闭着眼,凝神听着书房对话的楚誉,这时忽然睁开眼来,将目光移到郁娇的脸上,若有所思。

    “为什么?爹,她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皇上下那样的圣旨?”书房里,郁人志很是诧异,忙问着郁丞相。

    “这件事……,不提也罢。哼!”郁丞相重重地哼了一声,又道,“人杰怎么会去见丰台县令?你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是。”郁人志应道。

    “另外……”郁丞相又道,“你明天借巡街的机会,派人跟着誉亲王的车马。看看他最近在跟哪些人来往。”

    “父亲为何让儿子查他?”

    “不得不防啊,楚誉怀疑林伯勇的死,有着蹊跷,正四处查原因呢,可别让他查到咱家的头上。”
………………………………

030,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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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誉在查林伯勇的死因?

    为什么?

    她可记得,楚誉跟林伯勇从未有来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而且,林伯勇对楚誉的评价也并不好,说他心机太深,行事手段过于狠辣,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又说,先皇驾崩时,他幸好还在元敬皇后的肚子里,否则,他以先皇唯一嫡皇子的身份,一准会登基为皇。

    他用铁血手腕执政,还不得杀戮不断?

    靠杀戮治国的君王,那是暴君,暴政之下,民众焉能活得好?

    郁娇又想起那天在丰台县集镇上,他拒绝帮她,且说话冷傲,可见是个冷情的人。可为何,他又关心起一个并不喜欢他的普通武将,林伯勇的死因?

    郁娇眸光微缩,扭头看向楚誉。

    楚誉正倚在一根枝丫上,双手枕头,一条腿闲闲搭在另一条腿上,半眯着眼,正凝神听着书房里的声音,眼角余光发觉郁娇朝他看来,他的唇角微微翘起,浮了一抹冷笑。

    他忽然抬起手,修长如玉竹的手指一转,那只精巧雪亮的匕首旋即现于手指间,直直指向郁娇的脖子处。

    月光照在匕首的刀尖上,泛着无情的森森寒光。

    郁娇的目光闪了闪,她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楚誉在威胁她。

    他来郁丞相的书房前打探消息,谁知不巧的是,遇上了她这个郁丞相的女儿。

    他便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掳了她。

    她要是敢嚷出声来呢,他就会杀了她。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来过郁府。”郁娇淡淡说道。

    且不说楚誉查林伯勇的死因,是间接地帮了她,她心存着感激,只说他来夜探丞相府,就知他不喜欢郁丞相,而郁家上上下下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人,有人监视郁家跟郁家做对,不正好?她才懒得替郁家人操这份闲心担心他们的生死。

    郁娇说完,将头扭过去,不再理会他。

    郁娇的反应,让楚誉大为意外。

    她这般冷情,这是……恨着郁家人?想来也是,她被郁家扔在乡下七年,不管不问,还被狠心的哥哥害得差点成了丰台县令的小妾。

    要不是使了手段,她说不定永远回不了京城。

    可不就恨么?

    楚誉收了匕首,唇角的冷笑变成了讳莫如深的笑意。

    他微阖着眼,继续屏住心神聆听下面的声音。他内力很高,听得比郁娇更清楚。

    书房里的对话在继续。

    郁人志不以为然地说道,“父亲,林伯勇是醉酒后骑马摔死的,跟咱们府上一点关系也没有。您怕什么?楚誉要查,让他查去呗。”

    “小子不可大意!”郁丞相沉声怒道,“楚誉为人阴险,喜怒无常。天晓得他查不到原因,会不会胡乱栽赃一个人来泄恨?”

    “奇怪了,父亲,楚誉跟林伯勇也并不熟啊,怎么林伯勇一死,他倒关心起林伯勇来了?”

    郁丞相低哼一声,“原因么,千丝万缕,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盯着楚誉,谨防他对郁家下手就可。”

    “……是。”郁人志应道。

    父子两个闲话了两句后,声音停止,接着,屋中烛火熄灭了。

    书房的门重新打开,郁家父子走出书房,离去了。

    郁娇眯着眼沉思起来。

    那父子俩的对话,郁娇只听了七八成的意思,因为她不会武,她做不到像楚誉那般听得一字不差。

    但也足够让她重新判断起林伯勇的死因。

    说明,林伯勇的死,的确有着阴谋。郁丞相不敢跟儿子说,又说明,事情牵扯太多,不简单。

    但郁丞相又害怕成这样,要是他没有参与其中的话,就是知道原因不敢说……

    林伯勇是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才引来杀身之祸的吗?

    “郁四小姐。”楚誉忽然开口,“你跟林将军,是什么关系?”

    郁娇的思绪被打断,愣了一瞬,说道,“他……救过我一次。”

    “救你?”楚誉探身过来,似笑非笑说道,“我的人问过郁家别庄的朱娘子,她说你,只在昨天出过庄子门。那么,你又是哪天见过林将军的?”

    郁娇呼吸一顿,好狡猾的楚誉!

    他居然在查她!

    “庄子大,朱娘子也不是时时刻刻跟着我。去年冬天有一天,我摔伤了疼得哭起来,一个过路人翻进庄子院墙来,给我包扎了腿上的伤口。我问他名字,他说是林将军。因为我是姑娘家,他考虑我的名声,没有说出去。王爷,还要问吗?”

    楚娇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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