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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人未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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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臣一步迈入屋里,扫视着里头的景象。在看到孟黛箐将两手放在施嫣然衣襟上时眸光一凛,步伐沉稳一抬迈向了她,也没多说一句的将她的手拿开。
孟黛箐怔愣的看着跟前来势汹汹的卫戍臣,在看到他细心的为施嫣然捻好衣物时不自觉的言声解释,“卫公子,我与施公子他”
“她怎么了?”卫戍臣没有回眸看孟黛箐一眼,抬手摸了摸施嫣然的脸,竟是发觉烫得可怕。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就倒下来了。”说到这,孟黛箐饱含担忧的望着床上的人儿。忙问:“卫公子可知他犯了旧疾?”
“旧疾?”卫戍臣半眯起眼,他与施嫣然接触几年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有旧疾一事,何况她这样全然是中了媚药使然。
“她有食过什么东西吗?”
孟黛箐一愣,难不成还是那碗醒酒茶惹得祸?当即便让丫鬟去将施嫣然喝过的空碗拿了过来。
卫戍臣接过空碗低头一嗅,沉声问道:“当时还有谁在?”
卫戍臣的话题跳跃性太大,导致孟黛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索性丫鬟及时接了话,“还有庄公子!”
庄子涧卫戍臣微垂的眼睑掩去眸里涌现的冷厉,兀自的伸手将空碗递了出去,被丫鬟接过后下腰俯身作势要抱起施嫣然。
“卫公子,你这是”
“你爹他们要过来了。”卫戍臣也不好给孟黛箐解释那么多,只说了这么一句总结。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正拿着空碗放置桌上的盈儿随意往门外一瞥,登时惊声:“不好了小姐,老爷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爹爹?”孟黛箐惊得从床上跳起,正好给卫戍臣抱人腾出了空间。
卫戍臣不予理会这主仆二人的一惊一乍,四下扫了一圈在没发现有任何藏身地方时将目光放在了房梁上。
见着卫戍臣直接带着施嫣然上梁,孟黛箐不免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近来,她才连忙将掉落在地的湿面巾捡起。有些摸不清方向的放入铜盆里,故作洗脸的捧了把水沾湿面容。
盈儿亦是去往了门外把风,见着孟大福过来忙唤了声,“老爷。”
孟大福位身门外,没有贸然领人闯入,而是看着盈儿试探性一问:“黛箐呢?”
“小姐她”盈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孟黛箐打断,“爹爹?”
“黛箐,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现下正准备歇下了,倒是爹爹你有事吗?”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与往日的别无不同,孟大福眉头一皱,一经抬脚直接迈入了里头。
跟在他身后的众多人自然没敢进去,都候在了外面等着看好戏。
刚刚在前院他们可都听了下人汇报,说是有小贼闯入府中,消失的方向正是小楼台方位。
扫视了屋里一圈,孟大福心中略感奇怪,却不好当面质问,只得旁敲侧击一句,“卫少东家没来你这?”
孟黛箐握着面巾的手一紧。尽量稳住心绪道:“他刚刚离去了。”
“离去了?”孟大福似是没有料到这个结果,眉头拧成一团,难不成被他察觉到了?果真如此他也没必要避着,还是说他真是不想娶他女儿了?
念此,孟大福富态的脸面绷得死紧,拂袖刚要离去,却耳尖的听到屋里响起了一声细微的闷哼。
孟黛箐自然也听到了,急中生智的将架子上的铜盆打落在地,以此来吸引孟大福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一声“铿锵”就拉回了孟大福的全部心神。“黛箐,你怎么了?”
“没就是有点头晕,可能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孟黛箐皱着五官,借由扶额空挡迅速往房梁上偷瞄一眼,却见卫戍臣横躺在房梁上,压在他身上的施嫣然则被他紧紧圈住,而教她一眼看走神的是他们两人眼下正
“怎么了?”望着孟黛箐一副魔怔了的模样,孟大福不由得就要回头望去,结果却被她一个快手抓住,“爹爹,我的头好疼呐。”
“头疼犯了?快回去榻上歇着,我去差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孟大福这会儿哪还顾得上‘抓奸’,忙不迭的将孟黛箐扶上床,进而风风火火的踏出屋里,遣散了一干杵在门外等在看热闹的商贾,自行吩咐下人去招来大夫,转身又回了屋里去照顾孟黛箐,几趟来回至始至终都没注意到房梁上挂着两人。
在盈儿的示意下,卫戍臣抱起施嫣然纵身跃出了房门,当看到楼台那方庄子涧领着几名小厮过来时,身形一转直接跃上了房顶,就他的速度自然不被几名小厮所发现,惟有庄子涧看得真切。
目送着卫戍臣消失在房檐上的身影,庄子涧顿下了步伐,灯辉映衬下的脸面有一半陷入阴影,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态。
似有所察,其中一名小厮纳闷一唤:“庄公子?”
“没事,救人要紧。”敛去眸底的精芒,庄子涧继续把人往里面领,对盈儿的暗示视而不见,尚未踏入屋里就先行开了口,“孟姑娘,在下把人带来了,施东家他现在”
作出一副及时顿住的假象,庄子涧看到孟大福时故作一怔,诚心询问:“孟老爷,施东家的情况如何了?”
“施东家?”孟大福不及反应,倒是躺在榻上的孟黛箐一番托辞,“是这样的爹爹,施公子刚才在楼台前晕倒了,正好碰上卫公子就将之带走了。”
“这样”孟大福低喃了句,心中暗自庆幸他让卫戍臣来得及时,否则这要留下施嫣然免不了会出乱子。
听他们父女一唱一和,庄子涧深知不是孟黛箐口中的那般简单,却也没有言声拆穿,只道:“既然如此,请容在下先行告退了。”
“少庄主好走。”孟大福无心送他,客套了这么一句之后又关心起榻上的孟黛箐来。
庄子涧绕出了酒楼,隐在暗处的人即刻现了身,“庄主。”
“卫家可是将人带走了?”
“卫戍臣翻墙出来后将人交予了施家。”
庄子涧缄默,抬眸望着夜幕之上挂着的一轮圆月,收回视线踩着凳子上了马车,清冷的二字从帘子后方溢出,“回府。”
秦旭从卫戍臣手里接过施嫣然后,亦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施家,吩咐下人备上沐濯水,他则将人抱进院落里。
原本准备歇下的施琴梅也闻声而来,进了屋里暗中揣测着施嫣然的情况,“这是怎么了?”
秦旭本是不想搭理施琴梅的,但是眼下没她不行,只得冷硬的吭声,“中了媚药,现下估计不好受着。”
施琴梅一愣,“这好好的出去,怎么会中了媚药回来?”
秦旭抿了抿唇,睨着躺在床上开始拉扯衣物的施嫣然,好半天才道:“我也不清楚。”
当时卫戍臣只是将人丢给了他,交代了句她中了媚药便驾车离去。
“那眼下可怎么办?”施琴梅眸里溢满担忧。
这也是秦旭现今最为头疼的问题,索性只是媚药不是合欢散,劲过了应当就没事了。
“先放她到水里泡着吧。”
施琴梅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随即坐到床上按住了她胡乱撕扯衣物的手。
待下人将水打来后,秦旭便抱着她连人带衣的放入浴桶里,嘱咐旁边的施琴梅帮衬着点,“你待会把她的衣物褪去让她泡着舒服点,时刻注意她的体温,如若变回正常了喊我一声,我就在门外。”
“好。”施琴梅颔首轻点,目送着秦旭关门出去,撸起袖子着手将施嫣然上半身的衣物褪去,后又觉得不妥便将她全身扒了个精光。
秦旭站在门外守着。没让家仆丫鬟靠近一步,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陷入沉寂的院落里突然响起一声细微的腐树枝破碎声。
“谁在那里!”凭着敏锐的感官,秦旭一眼就扫向了发出声响的方位,待见着一道黑影迅速翻墙遁走时,他忙不迭的追了上去。
然而,在他离开的后一秒钟里,另一道黑影悄然隐入院落,步伐轻快的来到门前,也没半点遮掩的推门而入。
施琴梅以为是秦旭进来。刚一抬头正要说些什么,便见闯入的是一名从头裹到脚的黑衣人,当即冷不防的倒抽了一口气,昏厥了过去。
卫戍臣快步掠向她的身形一滞,掩在面罩下的一双桃花眼泛着些许诡异,也不见得他怜香惜玉的将施琴梅从地上拎起,在她睁眼喊救命之前一把给劈晕了,跟丢垃圾似的一松手,视线一转落入泡在浴桶里的人儿身上。
因着她人背对着,他倒是看不到全部风光,仅能看到一双浸在底部的**,当下眸光一沉,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子,指腹熟稔的挑开起子,倒出里面的两颗药丸。
大步上前,他一手捏住施嫣然的下巴,被迫她张开嘴,将两枚药丸落入她嘴里。
视线的与她的对视上,略一下移睨着她俏脸泛红半张着嘴的模样,卫戍臣不免有些慌乱的撇开了视线。
给她服了药刚要离去。步伐一顿回身睨着她,似是觉得不妥便掉头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抬脚绕过地上的施琴梅将人放在床上,取了被子给她盖上。
手被她一把抓住,湿凉的水透过袖子沾上皮肤,稍稍安抚了他火热的心。
“你”到底是谁?施嫣然的意识恢复几分,她双眼迷蒙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人,总觉得他的那双眼睛教她感觉熟悉,却因脑子的一片混沌而想不起他到底像谁。
卫戍臣顿了顿,没有丝毫犹豫的掰开了她的手,片刻也不敢逗留的朝着屋门掠去,只是前脚刚一跨过门槛,一把长剑就横在了他面前。
“你是何人!”
卫戍臣及时的刹住了步伐,眼角轻挑瞥向他,裹在面罩底下的唇部没有一丝翕动,淡然的扫过他身后两道黑影快速的掠来。
秦旭伸手正要去抓卫戍臣的面罩,只是行动不及就被一把剑鞘挡开了去。
得此空挡,卫戍臣径自的掠向墙头,在秦旭目光的追随下隐入黑暗。
给足自家主子离开的时间后,两名暗卫亦是见好就收的飞身离去。
秦旭抬脚欲要追去。心中却是牵挂着施嫣然,当即快步转进屋里,一眼扫过倒在地上的施琴梅,不予理会的步向屏风后处,没发现人时他才注意到榻上被子的隆起。
当下步伐一转,兀自的跨过施琴梅的身体来到床头上,第一时间探向了她的额头,发觉她有醒来的迹象时轻唤了一声,“嫣然。”
“秦大哥?”施嫣然低声唤道,小脸皱起。有些不舒服的挪了下身子。
“你怎么样了?”
施嫣然摇头以示自身无碍,她的意识仍有些混沌,就是这身体异样的燥热较之早前平复了许多。
见此,秦旭略微放宽了心,侧目望向窗外思量着什么,直至施嫣然扯了扯他的袖口,他才回过头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我想喝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了许多汗的原因,现在她只觉得异常口渴。
“好,我给你倒去。”语落。秦旭起身步往桌旁,倒了杯水转了回来,伸手划向她的背部半扶着她坐起,喂完后又将她放下,细心的嘱咐了两句,“歇下吧。”
“嗯。”施嫣然点了下头,望着面前的秦旭倍觉暖心,还好有他一路相伴,否则这几年过来恐怕她已经熬不住了。
侯着施嫣然睡下,秦旭这才将注意力分散给了地上的施琴梅。处于他的立场断然是不会去管她的死活,只是碍于施嫣然对她的看重,从而不得不将她从地上拖起安身于座椅上,自身则立于门前守了施嫣然一夜。
翌日
施嫣然支着下巴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心下却是琢磨着昨夜夜访的黑衣人,总觉得那会是她认识的某人。
正琢磨着,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东家,孟家来人了。”
施嫣然轻抬了眼,孟家这会儿来人做甚?
莫名归莫名。她还是离座起身踏出了房门,随着管家一路去往正厅。
刚一步入正厅,施嫣然便见孟黛箐一脸沉思的坐在下座,就连她靠近了也浑然不觉,还是在丫鬟的提醒下缓过神来。
“施公子。”
“孟姑娘。”施嫣然报以一礼,直切主题,“不知孟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一别,实是放心不下施公子,这才过府一探。”说着,孟黛箐不禁又想起了昨夜无意窥视到的画面,当即面色一僵,眼神有些不大自然的躲开施嫣然的端量。
“昨日?”
施嫣然皱眉,她对昨日之事有所印象的仅是黑衣人潜入之后,在此之前的她全然不记得了,且看孟黛箐这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该不是昨夜乱性之后对其行出了不轨之事吧?
………………………………
第039章 公然调戏
一旁的盈儿见孟黛箐迟迟未语,便道:“对啊,昨夜施东家的莫名发病,好生让我家小姐担心。”
“发病?”施嫣然一愣,转瞬明白了过来,忙问:“昨夜施某失态了,如失了礼数还望孟姑娘多多担待。”
孟黛箐敛神,摇头,“无碍,倒是施公子得的是什么旧疾?”
施嫣然顿了顿,她总不好说误食了你家爹爹设计卫戍臣的春药吧?
念此,她的脑海里不免浮现了卫戍臣笑得眯起狐狸眼的俊容,好似有什么开关恰好的卡住了,她忆起了昨夜的黑衣人,一经对比登时面色一变。
仔细端量着施嫣然忽变的神色,孟黛箐小心措辞,“施公子的要是不方便告知权当我没问。”
“一点小疾不足挂齿,施某想起来还有要事没有处理,今日还请孟姑娘回了,改日必当登门赔罪。”
应付完孟黛箐,施嫣然脚下没一个停歇的直奔卫府,在门外侯通报没等到卫戍臣倒是远远看到了卫名轩在翻墙出府。
当下步伐一转朝他迈了过去,隐隐约约的听到他在跟围墙对面的人说话,“阿城,我爬不上来,你倒是用点力啊!”
“小少爷,我已经没力气了。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万一被大少爷发现”
“阿城,你个胆小鬼,有本少爷担着你怕什么?”卫名轩趴在墙檐上也没注意到近来的施嫣然,回头朝着家仆小声埋怨,“平时供你好吃好喝的,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处,我养你何用?”
“小少爷”围墙后面隐隐传来哭腔。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有这力气哭还不如把本少爷托上来!”瞅着阿城哭得梨花带泪的,卫名轩亦是烦躁,正念着凭自己的力气爬上,刚一回头就对上一双饱含思索的眼,吓得他一个松手就翻身倒了下去。
听着围墙后传来的一阵哀嚎声,施嫣然摸了摸鼻子,心里默默念叨了句,她真的不是有意吓他的。
不消一会,卫名轩就风风火火的从府里闯了出来。不顾家仆的阻拦一腿一蹬插腰站在施嫣然面前,“施家的小豆芽,你做甚要吓本少爷?”
施家的小豆芽
施嫣然挑眉,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照男子身材比例来看,确实有些弱不禁风了。
但是
“卫家的小鬼头,你做甚要爬墙?”
被施嫣然一句堵死,卫名轩紧张的看了看身后,挺起胸膛掩饰自身的底气不足,“都说墙上好风光,本少爷就是一时好奇上来看看。还有!你放尊重一点,要称呼本少爷为卫小少爷,而非什么小鬼头!”
“哦。”施嫣然煞有其事的点头,而后悠悠的吐出一句让卫名轩气得捶胸顿足的话,“本少爷为卫小少爷,你说墙上好风光,又怎知墙下没风景,这不就让我欣赏了一出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小贼!”卫名轩鼓起两腮。致使本就精致可爱的包子脸愈发讨人喜,直教施嫣然难得少女心一回的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
“你撒手!竟敢公然调戏本少爷!我回去就让长兄把你施家吞并了!”卫名轩狠狠的打掉了施嫣然的手,桂圆般的大眼一瞪,试图营造出威视来。
“好啊,本少爷为卫小少爷大可以去告状。”施嫣然两手一摊,作出无奈状,“这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在外受了欺负就只会往家里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你休要血口喷人!”卫名轩气不过的直接动手推了施嫣然一把,泫然欲泣的偏生说自个儿没哭。
“不是你吗?难道还是你的小跟班?”施嫣然口中的小跟班正是跟在卫名轩身后,低头弯腰一脸唯唯诺诺的阿城。
“你!”卫名轩仰头,食指直指施嫣然,好半天憋出来的仅是嚎啕大哭,“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全洛阳的人!”
说着,卫名轩迈着两条小短腿错开施嫣然,只是还未走上两步就被她一把捞住,“让我猜猜,你以我欺负你之名是假,偷溜出去玩耍才是真吧?”
计谋被看穿,卫名轩当即停下了哭泣,一张小脸满带震惊,这人明明是第一次见他,怎会比他长兄还要了解他心里的小九九?
见着卫名轩这样,施嫣然心中了然,计上心来,“想溜出去玩?简单!我带你去。”
卫名轩两眼一亮,“当真?”
“一言既出。”
“死马难追!”
“是驷马难追,不是死马。一看你平日里没少溜出去玩吧?”
卫名轩绞着小手指,咬了咬唇道:“也就那么几次。”
施嫣然莞尔,睇着他身后的阿城道:“你去回了你家大少爷,就说小少爷被我带走了。”
“这”阿城惊疑不定的看向卫名轩,“小少爷”
“阿城你就省点心吧,以我的聪明才智哪有那么容易被拐,何况就这小豆芽也不够我打”
“嗯?”施嫣然在旁适当的冷哼了声。
被她这么一哼,卫名轩连忙改口,“想来鼎鼎大名的施家东家也不是个宵小小人。你只管去回话便是。”
语落,卫名轩不耐烦的挥舞着小手赶人。
阿城迟疑了会,还是一个掉头朝着卫府跑去,试图在卫名轩跟着施嫣然走之前拦下他。
“快跑!”卫名轩端下架子,拉着施嫣然撒开脚丫子就朝着巷口奔去。
直到跑了几条街,他才松开她的手,两手扶着膝盖喘气,偏头瞧着面色稍微泛红、气息等均属自然的施嫣然,终是信了她不是个药罐子。
逐渐平复气息。卫名轩正要开口说话,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扛着糖葫芦的贩子走了过来,当即两眼放光,直接窜了过去,指着人家肩膀上扛着的糖葫芦道:“我要这个大的!”
“好嘞。”卖冰糖葫芦的贩子停下,从上头拔下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卫名轩,这小家伙许是平时有人在身后跟着还钱惯了,这会儿拿了糖葫芦就想走,当即就被小贩拦下。
“诶,你还没给钱呢!”
“给钱?”卫名轩停下,不明所以的望着贩子,“给什么钱?”
“诶!我说你这小子成心的吧?不给钱还学人家吃什么!”说着,小贩就要伸手抢过卫名轩他手里头的糖葫芦。
这小子也是,直接咬了一口,嚷嚷道:“阿城,给他钱!”
闻言,小贩抬头望去,放眼望去人来人往的。哪有形似他口头上喊着的人儿。
“好啊你!还敢骗老子,看老子今天非得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语落,小贩就要动起手来。
“住手。”施嫣然不再隔岸观火,抬脚步往卫名轩边上,睇了小贩一眼,“几钱?”
小贩到底是在洛阳久居之人,一眼就认出了施嫣然,当即讪笑道:“不不用钱。”
闻言,卫名轩即刻嚷嚷道:“为何不收他钱,我就要钱?”
“他是洛阳的施大东家,你算什么东西!”小贩一脸不屑,全然没将卫名轩身上的锦衣华服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但凡是个有钱公子哥们,哪个出门不是一行随从簇拥的,哪像面前这小屁孩只身一人的。
“他是卫家的小少爷。”施嫣然难得‘好心’开了口。
“卫家”话音一顿,小贩跟见鬼了似的直瞪着卫名轩,“你是卫家小少爷?”
“没错!”卫名轩趾高气昂的把头一扬。
“这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实是无意顶撞这”小贩冷汗涔涔,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到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这这串冰糖葫芦就送给你了!”
语落,他抗起靶子就想溜走,倒是被施嫣然一口叫住,“且慢。”
小贩闻声停下,有些欲哭无泪的回头望着施嫣然,“施东家,您就放过我吧!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娃儿。这一大家子都靠我养活呢”
“几钱。”施嫣然重复了句,将腰上系着的碎银袋子解下。
瞧着她的举止,小贩嗫嚅道:“一钱”
“给你。”施嫣然从袋子里掏出来个碎银子丢给了小贩。
小贩愣愣的接过,有些反应不过来,“施东家您这是?”
“买糖葫芦的钱。”
“这不必了,这糖葫芦不用钱”小贩摆手,连忙双手将碎银子奉还给施嫣然。
“不用钱?你以什么谋生?又以什么养活八十岁老母和三岁娃儿?”施嫣然挑眉一问。
话虽如此,小贩总归还是有些不安,说到底他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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