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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人未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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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撞得生疼,施嫣然咬了咬牙抬手摔了卫戍臣一巴掌,“登徒子!”
迁就着被她推开两步,卫戍臣摸了摸发麻的脸颊,目送着施嫣然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嫩豆腐果然不易吃,不过……
他抬手摸了摸胸膛,感受着刚才那一触感,暗忖这一巴掌还是来得值得的。
只是,卫戍臣的好心情没有维系多久,上头就传来了一声提醒,“主子,方才表小姐哭着离开了。”
“随她去吧。”卫戍臣淡然说到,仿若早有所料,他回过身去往书案后,凝视着画中人好一会方才执起狼毫在上头书写下一行字――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施嫣然阴着一张脸踏出卫府回到施家,路上谁也没理的回了房。
秦旭从外头探查回来听到管家的报备时径自的去往了她的院里敲门。
“嫣然,你在里面吗?”
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坐在梳妆台前发呆的施嫣然思绪回笼,她侧目望着被敲得有些震动的隔扇门,眸色微微有些异样。
深呼吸了口,她尽量平复下满心杂乱的情绪,淡声说到,“秦大哥,我有点乏了想歇会。”
伴随着她这一声音落下,门外没了声响,片刻才有话声传来,“你好生歇息,我晚些再过来。”
施嫣然没有答应,她支着头目光遗落在梳妆台上,扫过上头搁置玉冠的雕花木盒进而抬眸望着之上的铜镜。
镜面模糊的勾勒出一副面容,尽管不大真切仍可见其容色绝姿。
抬手抚上唇瓣,指腹刚一触及到,她就有如触电一般的缩回了手,脑海里禁不住的浮现卫戍臣那张放大含笑的脸,以及……
施嫣然晃头制止自身再想下去,站了起身在房里来回转了几圈,盘旋心头的仅是卫戍臣此举何意。
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却恍然间忆起当日在大街上,他拖她下车以此两人还曾像今日这般亲密接触过,只是当时仅是短暂一瞬她也就没放心上。
现下回想起来,亦是不再觉得他是无意的。
美目半敛,施嫣然冷不防的侧目扫向隔扇门,难不成……
他已然知悉了她的女儿身!
揣着这个结论,她坐下细细回想了这几年与卫戍臣接触的过程,除了偶有不正经以外,余下的不见他有半点洞察她身份的显露。
倘若不是……又是为何?
联想起近来他对她有意无意的撩拨,施嫣然眸光一凛,终是落定了一不争之实,他卫戍臣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接下来几日,施嫣然不论去往衙门还是周府都有意避开了卫戍臣,这会儿正从当日其一的守城侍卫家中出来就不幸的遇上了他。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绕开了他,结果被他无情的拦下。
“施东家几时这般失礼数了?”他问。
“谈及礼数,卫少东家怎不检讨一下自身?”她反问。
“自身?”卫戍臣眉梢轻挑,嘴角微勾,有意无意的侧目瞥过她身后的秦旭,道:“施东家指的可是当日卫某对……”
你字尚未溢出薄唇,卫戍臣就遭了施嫣然一记狠瞪,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果然相较于冷冰冰的脸面,还是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适合她。
卫戍臣噤了声,施嫣然还以为人前他多少收敛几分,谁知他径自的道破:“施东家的可是害臊了?”
经他这一点拨,跟着出屋送施嫣然的侍卫及妻均向她行了注目礼。
对此,施嫣然额前青筋暴动,伸手抓住卫戍臣的皓腕,也不管他倒着身兀自的将他拖离原地。
卫戍臣迁就的跟着她的步伐,无视后头秦旭投来的凌厉目光,全身心都放在了身前小小的人儿身上。
到了附近的一处茶楼,施嫣然直接要了个包厢,杜绝了他人掺和,把门一关深沉的吐了口浊气,回过身来看向后头似笑非笑的卫戍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施东家的不是很清楚?”卫戍臣择了处凳子坐下,悠悠然的口吻仿佛在与她谈天气。
“我不清楚!”施嫣然为之气结,倘若可以她真想拧下他的头颅看看里头到底装的什么。
“这样……”卫戍臣沉吟了会,似有惆怅叹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卫某一腔思慕无处诉。”
施嫣然嘴角一抽,觑着一脸轻浮的卫戍臣近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我是男的。”
听罢,卫戍臣仿若看傻子一般的上下扫了她几眼,最后道了声,“我知。”
“既然你知……”
话头尚起就被卫戍臣抢过,“施东家不必相劝,这姻缘来了谁也阻止不了。”
太阳穴的青筋连续跳动了几下,可见施嫣然已处爆发边缘。
然而,她还是尽量稳下心绪,心平气和的发问:“卫少东家可是认真的?”
“如果我说是呢?”卫戍臣姿态不变,深邃的眸子却稍显认真。
施嫣然沉着的吐了口浊气,期间连看都不看卫戍臣一眼,朱唇轻启,拱手作揖,“告辞。”
见状,卫戍臣半垂下眸,低声轻笑,“施东家还是难改这认真的毛病。”
施嫣然闻声稍稍顿了步伐,眸光微微一闪,不改决定的拉开了房门。
只是,门外侯着的除了秦旭以外,还有她当下最不想碰上的一人。
见着施嫣然出来,庄子涧轻轻颔首,谦和有礼的唤道:“施东家。”
施嫣然握着门缘的手一紧,腹背受敌大概说的正是这种情况。
抿了抿唇,她到底还是报以一礼,“少庄主。”
“当日一别已是多日未见,不曾想今日会在这里遇到施东家。”庄子涧笑道,口吻之间依稀可见兴致高涨。
位身厢房里的卫戍臣静静品茗,嘴角勾勒的笑意乍现丝丝冷意,制造巧遇?还真是有心了。
施嫣然下意识的瞥了眼秦旭,在后者的暗暗摇头下缓声一问:“少庄主可是约了人?”
“正是。”语落,仿若洞察了施嫣然的托辞,庄子涧又道:“只是在下来时未见他人,闲等之时看到了施东家的人在就琢磨着过来碰碰运气。”
没将庄子涧的话放在心上,施嫣然心中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躲不过。
正要言声说话,身后遥遥传来了一道声音,“二位与其在外侯着,不如进来坐下详谈。”
听言,施嫣然回身望向了卫戍臣,美目盼兮水波潋滟教人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嘴角不可见一勾,她淡声应下,“卫少东家说的是。”
仅是一眼,卫戍臣就从施嫣然脸上移开,眼角轻挑瞥向了门外的庄子涧,两人目光交汇间似有火花碰撞。
施嫣然不觉,现下盘踞她心头的仅是如何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探查一下二人的底细。
敛了敛心神,她抬眸看向门外杵着的庄子涧,神色自若的将卫戍臣拉下水,“少庄主今日遇上卫少东家实乃缘分,要知这少东家的博弈技法可是不输施某……”
卫戍臣挑了下眉,薄凉的望着施嫣然竭力推销他的神态,薄唇轻勾,遂了她的愿向庄子涧发出邀请,“素有耳闻少庄主亦是好棋之人,如不嫌弃的话不如坐下与卫某切磋一回。”
许是没有料到卫戍臣会应了施嫣然的话,庄子涧细致勾挑的美目半眯,危险之色转瞬即逝,他掀袍跨入房里,与此同时落下四字,“在下之幸。”
有了交代,茶楼老板去寻来了棋盘、棋子,置办完毕便得令退下。
开局第一回,卫戍臣和庄子涧二人左右开弓,攻势迅猛全然不顾我方防守,一昧的吃掉对方的棋子,最大限度的扩大敌方伤害值。
………………………………
第046章 表兄秦文
纵是身为旁观之人,施嫣然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浓浓的火药味。
对此,她视而不见,端着茶杯悠然自得的品着。
一局厮杀,两人以和局告终,仿若势要拼出个高低似的又接着开始了第二局。
这一局双方下得谨慎小心、步步为营。
将这转变看在眼里,施嫣然诧异的挑了下眉,目光自他们二人身上转过,棋逢对手倒是不曾想他们竟能如此沉得住气。
正如施嫣然所见的那般,接下来的几局都以和局告终,这等奇观她还是头一回见到,甚至于都不免怀疑起自身来,当初是如何赢下的他们。
落下棋子,庄子涧凝视着满盘局面会心一笑,道:“卫兄棋艺之高超着实教在下叹为观止。”
“与庄兄对决,卫某当是半点走神都不敢。”卫戍臣执子落下达成和局,深邃如谭的眸里泛着丝丝冷意。
“在下技拙,得卫兄承让。”庄子涧拱手作揖,颔首轻垂间眸底迅速的掠过丝丝戾气。
“不敢当。”卫戍臣没将他的话当真,执子收回棋盒之余轻飘飘的落下一句,“难得庄兄一介武夫深谙这博弈之道。”
庄子涧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都是平日里闷出来的,倒教卫兄见笑了。”
“岂敢。”卫戍臣拂了庄子涧的意,瞅着他的神色淡淡,提醒了句,“庄兄与我对弈小有半时,该不是耽误了与故友会见约好一事。”
“瞧我,这与卫兄博弈酐起,竟是忘了这友人。”庄子涧顺着卫戍臣话下,尽管深知今日又要无功而返,还是道了句,“怕是没见着在下离去了吧。”
卫戍臣沉吟了会,提议道:“既是如此,不如庄兄留下与我博个高低如何?”
庄子涧心中冷笑,面上故作遗憾,“不了,在下还要赶回庄内一趟,不准这会友人已在候在在下了。”
“如此,只得改日再约了。”卫戍臣淡声落下,随即离座起身,低眸睨着仍坐在位子上的庄子涧言声,“卫某且送庄兄一程。”
“免了,卫兄且留步,以免怠慢了施兄。”
施兄?在旁观摩的施嫣然扬了扬眉,这一场博弈下来合着不对盘的几人都称兄道弟了?
吐槽归吐槽,施嫣然还是跟着离座起身,道:“无妨,施某在此等候卫少东家回来便是。”
闻言,卫戍臣斜睨了施嫣然一眼,还真是时刻都不忘拖他垫底。
伴随着两人并肩下楼,秦旭从外面进来。
“几回博弈,和局告终,到底都是藏得住的主儿。”施嫣然率先开口,倒了杯茶水递给秦旭,继而悠悠的道了声:“不好对付啊。”
秦旭接过,目光稍稍一沉,这庄子涧还好说,他们早已料到此人绝非表现出来的简单,可怕的是卫戍臣扮猪吃老虎这么些年,他们竟是不曾发觉。
仿若洞察了秦旭的想法,施嫣然偏过头望着窗外暗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施东家道的是谁?”
人未到声先到,施嫣然回眸看去,便见卫戍臣推门而入,青衫浮动间径自朝她走来。
眸光微闪,施嫣然站了起身,“卫少东家怎又折回来了?”
“卫某要不回来,施东家岂不是要在这干等着?”显然的,卫戍臣是将她的玩笑之言当真了。
施嫣然眼波流转间,拱手作揖道:“方才多谢卫少东家替施某人解围了。”
卫戍臣轻挑眉梢,方才借他挡箭,现下又想套他的话?到底还是被小瞧了呢。
“施东家这是说的哪里话,卫某几时帮过施东家解围了?”
施嫣然默了默,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果然没那么好套路。
正腹诽着,却又听得他一说:“不过施东家既然这么说了,恐怕真有这么一回事了。虽说是无心之举,但也达成助力,施东家可有想过如何报答卫某。”
这还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此,施嫣然自有她的应对之策。
“既然不是有心相帮,卫少东家索要回报是否过于欠妥了?”
索要二字刻意加重,施嫣然勾唇望着他。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人的厚脸皮程度。
“有道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施东家这是要做个忘恩负义之人?”
“这般说来,卫少东家可是承认了有心替我解围一事?”不置可否,施嫣然还是想要套路他,总不至于让他得了好处,她却一无所获吧。
卫戍臣斜睨着施嫣然,幽幽说到,“卫某承认。”
施嫣然皱了皱眉,他承认过快反而教人觉得缺乏几分真实感。
果不其然,他还有后半句话没有道出。
“如若这样以为能换来好处倒也不差。”
朱唇抿成一条直线,施嫣然真心觉得跟他聊不下去,抬脚正要错过他步往厢房正门,谁知他又吊儿郎当的来了句,“施恩不报可非卫某的作风,这次无心不予计较,上次在周府救了施东家不还没索取报酬呢。”
施嫣然顿住了脚步,偏头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刚毅冷峻的面孔,却糅合了狐狸般的狡黠,偏生的二者结合还没有半分违和感。就好似他天生就是这般。
然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深入,她亦是清楚他有两面。
忆起当日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施嫣然总觉得那才是真正的他。
敛下心绪,她道:“我可没让你救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踏出厢房,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可谓是将他那套无赖实施得淋漓尽致。
施嫣然离开,秦旭自然不会多留,只是经过卫戍臣时,他警告了一声,“收起你那套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卫戍臣扬眉侧身目送着秦旭隐入门前,喃喃自语:“所以,我到底在想什么?”
抵达施府门前,施嫣然刚一下马车就听到里头隐隐传来的嘈杂声,当即眉头一皱快步踏入府邸。
尚未布下前庭就见赵管家两手并用的拉着一人,年近五十的老脸皱成一张苦瓜脸,上下唇一张一合的依稀可辫他说到,“表少爷,这是施家的财物,你不能拿走。”
“施家的财物也就是我的财物,本少爷想拿就拿,你快给我撒手!”
有如雷霆般的粗犷声音响彻整个前庭,引来了不少家仆丫鬟围观,然而除了管家一直死死的拦着秦文不让他走以外,余下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见此,施嫣然半眯起眸子,抬脚步下台阶朝他们走去。
“不能啊!表少爷,这没经过东家的允许你不能拿走啊!”赵管家急出了泪。
见着赵管家死也不撒手,秦文顿时来气,高举起拳头怒道:“老东西非逼我揍你是吧!”
“住手!”施嫣然扬声落下,身形一顿站定在他们面前,目光自一脸横相的秦文身上周转而过,遗留在管家身上,轻声说到,“管家,放开他。”
“哼!算你识相!”秦文扭了扭臂膀,冷眼扫过施嫣然,把玩着手里精小的紫烟炉就从她身旁经过。
施嫣然位于原地,薄唇轻启溢出二字,“站住。”
顿住步伐,秦文歪着头侧过身子看向施嫣然,好奇的问:“你是在叫我吗?”
施嫣然不答反问:“表兄拿着这东西是要干嘛去?”
“自然是要当掉。”说着,秦文就将手里的紫烟炉抛上空,伸手正要接住,却被他人抢了先,当下目眦尽裂的瞪着手的主人,“还给我!”
秦旭收了紫烟炉,沉声道:“看来这一年过去,你还是没有学乖。”
“还给我!”秦文重复了第二遍,黝黑的面容扫下几分阴沉。
“除非表兄先告知我要这香炉何用。”清冷的声音荡起,适时的插入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对峙。
“何用?”秦文冷冷一笑,道:“当然是当掉。”
“为何要当?”话是如此,施嫣然心里却已有了数,只是未曾想一回来就会行出这等事来,想来这一年的确教他吃了教训却也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你这他娘的不是废……”话字尚未出口,秦文的脖子上就被一把冷剑抵上,他低眸一看,不以为意的啐了口,“到底是施家养的狗,连这血缘至亲都枉然了!”
秦旭眸光一沉,手里的长剑一个翻转轻易的划破了他脖颈处的肌肤,只需他稍稍再进一寸,秦文势必命丧当场。
“我没有你这种兄弟。”
闻言,秦文不怒反笑,点头称是,“说的也对,这到底是男女苟合生下来的,怎能与正室所出之子称兄道弟。”
听着这番难听的话语,施嫣然频频皱眉,“你怎能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我难道说的不是?这些可是当年人尽皆知的事!我秦文就是一杂种,一狗男女偷情生下的杂种!”
伴随着秦文的话音落下,一道心痛焦急的话音接过,“阿文!”
施嫣然闻声望去,就见施琴梅站在主厅门后,难掩心痛的望着秦文,当下心头一紧,不免唤道:“姑母。”
施琴梅视若无睹,踉跄着步伐从门后大步来到秦文面前,扬起手一巴掌就打到了他脸上,直把他满脸怔然打散。
秦文跌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施琴梅,眸里再次涌现暴戾之气,愤怒出声:“我难道说的不对?”
“你……”施琴梅气得直指秦文,胸脯上下起伏俨然气得不轻,两眼一个翻白整个人就往身后倒去,索性被施嫣然给扶住了。
“姑母,您别动气,免得诱发旧疾。”
施琴梅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瞪着秦文喘着粗气喝道:“你个逆子!给我…我滚!”
秦文冷哼了一声,捂着脖颈流血处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瞪了在场人一眼之后大步离去。
看见秦文真走,施琴梅顿时怒火攻心,大气一抽当场昏了过去。
“姑母!姑母!”施嫣然抱着施琴梅的身子摇了摇,进而侧目扫向管家道:“快传大夫!”
在施家上下乱作一团忙进忙出过后,施琴梅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大夫留下一副药方,好生嘱咐了施嫣然几句才拎箱离去。
望着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施琴梅,施嫣然头一回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而感到后悔,微闭了闭眼,抬脚踏出了屋子。
待身后的秦旭仔细的关上门,她才转身一问:“可知他人现在何处。”
知道施嫣然指的是秦文,秦旭缓声说道:“就家仆刚才来话,说是进了赌坊。”
施嫣然抿了抿唇,冷然一拂袖,“去看看。”
施家的马车缓缓在赌坊门口停下,顿时引来了不少过路人驻足围观,就连站在门外的两名打手都不由得互看对方一眼。
从马车下来,施嫣然眯眼望着大写一‘赌’字的幕帘,无视他人目光的踏步而入。
里头喧嚣比外头的更胜一倍,来往的来往、扎堆的扎堆,拥挤得堪比早市。没有人注意到施嫣然的到来,他们的眼球都被赌桌上的开局所撷住。
站于门口,施嫣然没有再往里一步,她四下扫视而过,最终定格在其中一桌背对着她撸着管子喊得比谁都大声的秦文身上。
仅是一眼,施嫣然就收回了目光,回身看着跟进来的一名打手问道:“庄家可在?”
“在在在!”打手连道三声,遥指着二楼阁楼道:“佟老板正在上面歇息。”
“劳烦小哥上去通报一声。”
施嫣然这话一落,位身她后头的秦旭亦是丢了一块银子给他。
“诶诶!”打手连忙点头哈腰,旋即小跑着蹬蹬的上楼,没过一会儿就下来将施嫣然请了上去,在这个过程中甚至都没有人发觉到。
与之庄家谈了会,施嫣然以高价买通了庄家,进而离开了赌坊,绕着城中大小赌坊走了一圈,垄断了秦文在洛阳就赌的一切可能。
被赌坊赶了出来,秦文在得知是施嫣然搞的鬼时,怒气冲冲的杀到了施府。
此时天色已晚,施嫣然正在饭厅用食。
秦文大步流星的闯入,刚要接近施嫣然就被秦旭给拦下。
“姓施的,你给老子说清楚!你他娘的都干了什么好事!”
………………………………
第047章 退不退亲
“表兄还没用食吧?”施嫣然面不改色,偏头示意丫鬟添上一副碗筷。
“你还有脸提!今个儿要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让你半月咽不下饭!”秦文撂下狠话,纵是深知撼动不了秦旭还是用身子去撞他。
“要说法是吧?”施嫣然放下筷子,抬眸正眼望向秦文,睨着他那张与秦旭有着几分相似,却拥有全然不同情绪的脸。
“少说废话!”秦文俨然失了耐性。
然而,施嫣然偏生的就要故意吊着他,“说法有好几个,表兄想听哪个?”
“你他娘的欠揍是吧!”秦文一口一脏话,妄图用蛮力撞开秦旭未果,直接将拳头挥向了他的脸面。
轻松的擒住了秦文的拳头,秦旭低眸觑了他一眼,反手一转背过身去将他两手扣押在后面向施嫣然。
“你个狗娘养的…快给老子撒手!”
秦旭本只是想给秦文一点教训,听到这话时眸子蓦然一沉,下一瞬摸过桌子的筷子抵上他的脖子,“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秦文被迫仰头,尽管感受到了他的杀意,他的态度如旧傲慢,甚至于出言挑衅。
“秦旭你当真以为老子吓大的不成?有种就刺进来啊!最好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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