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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人未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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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嫣然自是听出了卫戍臣的潜在深意,当即便道:“仅此一回。”
卫戍臣低低一笑,转瞬便端回了姿态举杯作邀,“来,今日你我便恣意一回,不谈身份仅把酒言欢。”
施嫣然没把卫戍臣的话当真,结果最后她还是喝高了,开始有的没的说起胡话来。
对此,卫戍臣自是摒退了闲杂人等。
“卫老狐狸,你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嫌?”
“怎么说?”卫戍臣支着下巴了无醉意的看着她。
“嗝”施嫣然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半眯着两眼指着卫戍臣比划着,“有这么多”
答非所问的,卫戍臣不禁莞尔,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坐回石凳上,“坐好。”
“我不!”施嫣然胡乱的拍开卫戍臣的手,两手撑着桌子站起,“我我还没说完呢!”
拿施嫣然没办法,卫戍臣笑着妥协,“好,你说,我听着。”
“你这人奸诈、无耻、卑鄙、狡猾、阴险”施嫣然如数家珍一般,像模像样的掰着手指认真的数着,“还有”
语顿,施嫣然歪头想了许久才总结出一句,“总之很讨人嫌就是。”
卫戍臣简直哭笑不得,皆道酒后吐真言,没成想他在她眼里的形象竟是这般的糟糕。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教人有些伤心。”
“伤伤心?”施嫣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反应颇为激烈道:“你也会伤心?”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也不例外。”卫戍臣说着,恶趣味的捏了捏施嫣然粉扑扑的鼻尖。
“你!你撒手”施嫣然即便醉着,不喜他人碰触的条件反射亦是存在,当下便重重的拍开了卫戍臣使坏的手。
“还琢磨着将人灌醉能讨几分便宜呢,结果还是这么的不可爱。”卫戍臣满心遗憾的嘀咕了一句。
这句施嫣然倒没听清,她这会儿正忙着搜刮酒壶,拿起一个空的往嘴里一倒,结果却是半滴都没倒出,“没了?”
卫戍臣肯定的点头,“没了。”
“我不信!嗝…………”伴随着这一声酒嗝落下,施嫣然半个身子都横过了石桌,两手拽着卫戍臣的衣襟断断续续的说到,“一定是被你藏起来了在哪儿呢?”
“这儿。”卫戍臣极其不要脸不,是上道的戳了戳自个儿结实的胸膛。
“不许跟我抢!”施嫣然着手拍开了卫戍臣的手,伸手探进他的胸膛里隔着一层里衣左右乱摸,嘴里还嘟囔着,“在哪儿呢”
卫戍臣气定神闲的被施嫣然上下其手好一会儿后,才道:“不在那里了。”
“哦”施嫣然难掩失望的抽回手,因趴着难受正要直起腰板坐回位子上,就被卫戍臣一手拉住,“不找了?”
施嫣然茫然的抬头看着卫戍臣,“找不着”
“这里,你不还没有找过。”卫戍臣诱哄着点了下自个儿的下唇。
“对厚”施嫣然傻傻一笑,两手进而爬上了卫戍臣的脸,没像卫戍臣预计的那般直接上嘴,而是简单粗暴的扒开他的嘴。
对此,卫戍臣感到好气又好笑,无奈之下只好抓下她作怪的手,按住她的头,身子往前一倾堵住了她的嘴。
这头佘掌柜不巧进院,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当即惊得整个下巴一个哐当掉地,“主主上!”
卫戍臣的舌尖描绘过施嫣然的唇形,当下并无深入,好笑的望着处于痴呆状态中的施嫣然,偏头瞥向佘掌柜道:“你先出去。”
佘掌柜半张的嘴终归闭上,游魂般的踏出梅园,望着远处水榭好半天才抬手掐了一把大腿内侧,难忍的疼痛教她不由痛呼出声,这居然是真的!
………………………………
第024章 落花流水
施嫣然醒来的时候卫戍臣早已离去,满园梅色均被夕阳镀上一层金黄,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施嫣然揉了揉太阳穴,半眯着眼端量这偌大的梅园,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迅速低头检查了一遍自身,确认服饰之类没被他人动过之时方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一松懈头竟开始隐隐作疼了,且伴随着时间的递进还有加剧的迹象。
这醉酒的后果她也不是头回领教了,唯独这回格外的难受。
这会儿,施嫣然甚至都怀念起秦旭来了,他调制的醒酒茶总能轻易的缓解她的不适。
心里正念叨着,便有一碗醒酒茶递到她面前,只不过来者并非她的秦大哥,而是一个看着很面生的小丫鬟。
“施东家,您的醒酒茶。”
施嫣然应声接过,往碗里瞧上一眼,晶莹的茶色倒叫人不好拒绝,当即小啜了一口便问,“卫戍臣呢?”
“卫戍臣?”小丫鬟愣住了。。
“卫少东家。”施嫣然无奈提醒,不怪这小丫头不知,绕是放眼整个洛阳城也没多少人会记得卫戍臣的本名。
小丫鬟懵懂的点了下头,继而回话,“卫少东家他有事先行离去了。”
所以,她这是被丢下了?还真是他卫戍臣的作风。
施嫣然没有多大的意外,将醒酒茶系数喝下之后便将碗递还给了小丫鬟,“谢谢。”
小丫鬟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施嫣然会向她道谢,粉扑扑的小脸一个红得彻底,晃着脑袋不由得有些慌乱道:“不不用谢,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施嫣然淡笑不语,缓了一会儿发觉头疼变缓时便站了起身,也没注意到落地的外袍就要离去。
“施东家。”小丫鬟急忙叫住了施嫣然,双手将地上捡来的袍子奉上。
施嫣然狐疑的接过,仅凭一眼便认出这是卫戍臣的外袍,看了看掉落的位置,似乎早前正披在她身上。
没成想,他倒还有几分人情味。
思及此,施嫣然收了外袍转身出了梅园,凭着记忆去往前院。
此时此刻的前院亦是有别于白天到来的空荡,偌大的地方上已然聚集了不少寻欢作乐的男人,怀里搂的腿上坐的,入眼尽是靡糜现象。
这种生猛的画面施嫣然还是头一回见,耳根子一红进退不是,杵在原地许久才故作镇定的踏步而入。
厅内的人均忙着听曲喝酒调戏美人,鲜少有人去注意旁的,再加上往来热闹也没有人注意到纤细瘦小的施嫣然。
许是过于匆忙,施嫣然一个没注意便迎头撞上了进门的一人。
“不好意思。”不顾被撞得有些发昏的脑袋,施嫣然仰头看去,率先入眼的便是那半块掩盖了卓越风姿的铁质面具。
“没关系。”绯红菱唇轻启,如丝竹般悦耳明朗的声音从中流出,没被面具掩盖的一只美目细致勾挑、眸色清明的望着她。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施嫣然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这一句话,尽管局部面容被极其凶恶的面具所掩盖,也依旧抹灭不了其本身的菁华卓越。
匆匆收回视线,施嫣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探究,对其点头致意过后错身而过。
直到远离聚香园,施嫣然方才回头望去,心中不免感到奇怪,洛阳城中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她竟是不觉。
天色渐暗,施嫣然敛下心神,借着街上灯火一路走回施府,远远的便见对面卫府门前火光簇拥、人声纷扰的也不知在吵闹些什么。
直到走近了过去,她才听到吵闹的内容,似乎在嚷嚷着什么把人交出来。
施嫣然本意不想掺和的,隐隐约约的却听到了管家的声音,当即进府的步伐一顿,一番仔细观量竟是瞧见了不少施家的家仆。
心头登时一个咯噔,施嫣然快步走了过去,在管家带头喊出第二句之前及时的阻止了他,“管家!”
乍一听到施嫣然的声音,赵管家还以为产生幻觉了,回头望去便见处于包围圈外的施嫣然,当下面露喜色,连忙钻出包围圈跑到施嫣然面前,“东家,你怎么在这儿?”
语落,赵管家上下扫了施嫣然一遍,亦是眼尖的瞅见了她手里揽着的外袍,未等施嫣然开口便气得直跳脚,“果然是他卫家扣的人,竟然还不肯承认!”
赵管家实在气不过,掉头就要钻回人群替施嫣然讨回公道,索性直接被她拉住,“管家,你误会了,卫家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有?”赵管家显然不信,吹胡子瞪眼的连声指责,“他卫家把你带走,还不肯告诉我们你身处何处,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瞧着面前尽耍无赖的赵管家,施嫣然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管家,你冷静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被施嫣然这一提醒,管家倒是冷静了不少,因而也从施嫣然的口气里捕捉到一抹淡淡的酒气,“东家喝酒了?”
“嗯。喝了不少,醉了过去这才晚归,与他卫家无关。”施嫣然轻描淡写的带过。
尽管如此,赵管家还是急了,“东家,你明知道自己怎么可以随便醉在外头,这万一”
两处地方不言明,当事人心下却是明了。
“那儿僻静没什么人过往,应当无碍。”话虽如此,施嫣然心下却不免检讨一番,都怪她大意了,明知不能醉还醉死过去,好在没出现什么纰漏,否则这后果还真不是她现今可以担得了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得感谢他卫戍臣没有将她的所在告知管家,不然这管家要寻了过去,风声不胫而走的,对她而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这样”赵管家松了一口气,拂袖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回身招呼着一大帮家仆回府。
此时紧闭的卫府内院里,卫戍臣正与其小弟卫名轩、表妹楚香兰进用晚食,而下人亦在死对头打道回府的第一时间回禀给卫戍臣。
对此,年仅九岁的卫名轩率先按耐不住的开口一问:“长兄,听他们说你把施家那小子绑了?”
“小子?”卫戍臣挑了挑眉,非但没给卫名轩个准确,关注点还在不着边际上。
“对啊,就那小不点,长了好几年还是那副不撑气的虎样。”卫名轩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的说着,这副欠调教的模样若是被卫老爷子瞧见又免不了一顿胖揍。
“这倒是。”卫戍臣难得附和了卫名轩一回,回想起施嫣然一身宽大长衫也掩盖不住的纤瘦身子,嘴角竟是不自觉勾起。
“长兄你也这样觉得是吧?”卫名轩两眼一亮,登时便放下心爱的鸡腿,说上劲来了,“明明小不了长兄两岁,可这身子骨却是不及长兄的一半,难怪孟家人瞧不上她。”
卫名轩的话虽有夸大成分却也一半事实,施允浩失踪那会对外宣称卧病在床,这一养便是个来月,再次出现人前时瘦了不少。当时他们只道是病得消瘦,不曾想这几年过去了,这小东家除了长高一点以外,身子骨竟是愈发的纤瘦!如若不是见其面色红润自然,或许他们都要以为她病入膏肓了。
唯有知晓内情的人才对这一现象习以为常,而今的卫戍臣便是其中一个例子。
卫名轩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长兄,我看那孟家小姐就挺适合当我嫂”
这时楚香兰夹了块鸡肉搁进卫名轩碗里,状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打断,“名轩,吃食莫要言语,当心噎着了。”
卫名轩瞅了楚香兰一眼,转而又瞟了瞟自家兄长,心头不由感慨了一句,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这表姐的一腔爱意恐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不过嘛
作为一个称职的小孩子,大人的事他还是不要瞎掺和了,免得落得个跟施家那小子一样的下场,到时不就可惜了他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粉雕玉琢的脸!
思及此,卫名轩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他要好好的补补才行!
没人再开口言语,这一顿饭便在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小中度过。
饭后,卫戍臣只身去往了书房。
他刚一把门合上,隐匿在暗处的暗卫即刻现了身,“主子。”
“嗯?”卫戍臣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可是京中来信了?”
“嗯。”暗卫应了声,旋即又道:“主子,庄家的今日去往了聚香园。”
卫戍臣身形一顿,眸中捎上几分思索,“可有发现。”
“就目前回报,还没有动静。”
“继续盯着。”卫戍臣沉声道,随即迈开步子去往书案,执笔落书之时便道:“还有事?”
暗卫跪着转过身子面向卫戍臣,低垂着的头迫使阴影笼罩着他的脸面,“主子,那位离去之时与庄家的碰上了。”
卫戍臣落笔的手一滞,不过片刻僵持又恢复了自然,“她们交谈了?”
“没有。”暗卫如是回答,缄默了会还是追加了一句,“但是他们有过身体接触。”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卫戍臣不为所动。
“可是,主子”许是被卫戍臣这一态度刺激到,暗卫当下也顾不得尊卑的抬起头来,“万一那位与庄家的有接触,主子你”
“子钰,你可知我当初为何留你在我身边。”
………………………………
第025章 姑娘自重
“属下不知。”这点子钰曾猜测过多次,最终只能收心于留在卫戍臣身边便好。
“还记得你初到之时么?”卫戍臣手下笔锋一转,收放自如的延续下一字。
“三年前临仙楼,二爷授命属下跟着主子您。”这点子钰记得分外清楚。
“那你可知数十人中,我却唯独相中了你。”
“属下不知。”子钰把头压得更低,现在的卫戍臣看似平淡,他却隐约察觉到他动怒了。
至于原因,许是他多嘴提了要提防施嫣然的事,这才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只是,他猜不透,像卫戍臣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施嫣然而坏了原则?
要说其有什么存在价值便也罢了,偏偏的他暗中观察了许久也没发掘到其的价值,除了主子似乎很热衷于吃她的豆腐以外。
这个念头一经闪过,子钰当下似乎洞察了什么,抬头间望向书案后自成一道风景的卫戍臣,刚要言声询问却听得他一说。
“我相中你的无非一点,不喜不悲唯命是从。”语落,卫戍臣收了笔,垂眸睇着笔墨未干的文段,薄唇轻启吐露二字,“过来。”
子钰还沉浸于卫戍臣的话里,听他这么一说便起身走了过去,位于他半米开外站定。
“写得如何?”卫戍臣问。
子钰往宣纸上看去,心中默念了一遍上头书写的文段,愣是悟不出与他有何干系,只得客观的给出评价,“笔锋内敛而不失狷狂。”
卫戍臣沉吟了会,执起干净的毛笔刷开未干的笔墨,“现在呢?”
“主”子钰正要开口,瞳孔猛地收缩,当即一个跪地,压低着头沉声道:“属下知过,望主子恕罪。”
“嗯。”卫戍臣轻应了声,将这纸书写缓缓揉成团,“如有下次,你便如同这纸一般。”语落,卫戍臣掀开书案上静置的香炉鼎,将手中的纸团随意丢了进去。
子钰目睹着这一幕,噤若寒蝉。
他明白卫戍臣的意思,他是授命于二爷才跟的他,但凡二爷没有从卫戍臣身边要回他,卫戍臣便是他需要尽忠的主子。
而他,跟了他三年始终都以二爷的利益为出发点,虽说这也没什么不对,但二爷似乎对这位主子很是放心。
故而,作为二爷亲手调教出来的暗卫,他亦没有资格去质疑卫戍臣的任何裁决。
然而,人都存有劣根性,而他也不例外。
稍稍一个放纵便不知主仆尊卑,作为一个下属竟然妄图干预主上的决定。这是任何暗卫都不为允许的!
如若这事传到二爷耳里,等着他的恐怕就不是卫戍臣的‘回炉重造’而是‘命丧黄泉’了。
光是想着,子钰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卫戍臣回了房,位身窗外望着高院之上的半片夜空,幽如深潭的眸子仿佛与夜色相融一起,教人看不清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翌日
施嫣然一大早的便出了府,坐上施家的马车往市集方向赶。
陆喜一事平添出来了的麻烦总归要处理,而这当务之急便是绣坊一事。
昔日她瞒天过海承包了周鹤之女的嫁衣,现今为了圆谎必然是要将这事落实。
故而她才将原本打算置办药铺的店面改做了绣坊,眼下除了装修无需费心以外,余下都得她亲自过审,其中便包括招人一等要事。
马车缓缓在绣坊门前停下,施嫣然下了车,阅过挂在外头标着高价招人的木板,不见任何不妥之时便进了店。
尚未动工装修的店铺里一片空荡,柜台后方竟是不见一人留守。
施嫣然皱了下眉,正想进去后堂瞧瞧却听得身后传来一记轻唤,回头望去只见一身子单薄、容貌清秀的小少年站在门外好奇的看着她。
“你是?”
“我叫纪红绡,是来这儿应聘绣娘的。”纪红绡踏步而入,对着施嫣然露出自以为最为甜美的一笑。
然而,这份甜美挂在一张清秀的少年俊俏脸面上反倒容易被人曲解为腼腆。
施嫣然一个怔然,狐疑的扫了他几眼,“你会刺绣?”
“会啊!”纪红绡重重的点了下头,许是觉得没有说服力,便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包着半块烧饼的锦帕,将烧饼去了锦帕则递给了施嫣然,“这上头的花鸟是我绣的,您给瞧瞧?”
施嫣然将信将疑的接过,望着上头绣工精湛的花鸟片刻,“这真的是你绣的?”
不怪施嫣然怀疑,这么一个可俊儿的少年竟会一手刺绣?不论怎么琢磨都觉得匪夷所思。
“嗯啊!你要不信我现下可以给你露一手的。”纪红绡跃跃欲试的从包袱里扯出针线来,只是这一牵扯促使里头的东西有不少跟着掉了出来。
见此,施嫣然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目光不经意落于其中一块梨花白的布料上,眸底疑惑尽显,她蹲身捡起摊开,一看还真是女儿家的小肚兜
“这是我的。”纪红绡拿回了肚兜。
“你的?”施嫣然顿感不解,目光进而转向她微红的耳根子,并没有在耳垂之上寻到耳洞痕迹。
看来是她多想了。
思及此,施嫣然的右手被人一个拉扯,待她回过神时,她的手掌已然放在了纪红绡的前胸上。
“不信你摸摸,我确实是个女的。”
施嫣然万分诧异的挑了眉,只因她意识到了纪红绡所言不假,这块地方虽说小得可怜,但那份鼓起及柔嫩不会有错的
只是
下一秒施嫣然反应极大的将纪红绡一把推开,面色一板冷声道:“姑娘,请自重。”
纪红绡一双杏眼眨巴了好几下,稍一琢磨才明白过来了,随之四下环顾了几眼,凑近施嫣然小声说到,“其实,我知道的,你是个女的。”
施嫣然面色一僵,近乎条件反射的偏头望向纪红绡,不过两秒又端回了姿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字还没出来她就被公然袭胸了!
眼见施嫣然眉目之间转变的凌厉,纪红绡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松开手,清秀的脸面上溢满懊恼之色,“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
纪红绡的声音在施嫣然的注视下愈发细小。
施嫣然抿了抿唇,错身绕过她时留下一句,“跟我来。”
随即施嫣然带着她进了对面的茶馆,上了二楼雅间。
纪红绡站在一旁,瞅着一脸冷然的施嫣然紧张的绞着十指,率先开了口,“你”
“你是如何得知的?”施嫣然打断她的话,记忆之中她并不认识此人,且看她的服饰特点也不像是个洛阳人。
“我说了你就会放我走吗?”
瞧着纪红绡满目希冀的模样,施嫣然略感无语,就算她不说她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或许,对付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可惜的是她远没有这个魄力。
施嫣然没有回话,纪红绡当下便急红了眼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看出来了。”
“看出来的?”施嫣然一听这话,眉头不由蹙的更深,扪心自问她的伪装不差,经过这三年的锤炼举手投足亦是偏向于男儿,又怎会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啊!”纪红绡使劲的点着头,生怕施嫣然不信的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不也没看出来是个女的?”
施嫣然缄默,甭说是没看出来了,连这声线若不仔细听也辨认不出她的性别。
但这又与她看出来她的性别有何干系?
“就是因为我生的这副模样,所以性别老是被人错认,即使着回女装他们也只道我是男扮女装。故而我自小就很羡慕那些正常的女人,时常模仿她们的形态举止,时间长了便能轻易的分辨出男女之间的差别。”
语顿,纪红绡话锋一转,拍胸脯保证,“不过你放心,以你这般伪装,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纪红绡的笃定非但没能让施嫣然放宽心,反而教她多存了一份心。
毕竟,有一便有二,谁又料得准未来不会出现像纪红绡这般眼光独到的人?
“你”纪红绡似乎还想争取什么,踌躇了许久才小声的问了句,“我可以走了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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