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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论一个医生的自我修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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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坐在警车后座,雷斯垂德警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在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和谐的气氛之中,警车兜兜转转,从郊区一直张扬地开到了市中心。
警车在街口停下。医生核对着自己脑中的伦敦城的地图,发现这里是那位小福尔摩斯先生所居住的贝克街时,脸上带了些惊讶的表情。
医生一直以来都知道这条街在夏洛克。福尔摩斯――那位长官的幼弟――搬入后,到底有多严密。
毫不夸张地说,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手下的大部分探员――无论是级别多高的探员――都在整条街道内对那位小福尔摩斯先生或多或少地进行过跟踪、监控――那位长官一直把这种自己吩咐探员去做的行为称为保护,医生对于长官的这种自我认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甚至在某些相对危险的时间段,这条街上与你擦肩而过的甚至都是麦考罗夫特派来的探员。
雷斯垂德警探十分尽职尽责地将医生送到了贝克街的一户人家前。礼貌地敲门之后,很快有人过来开门,将他们迎接进去。
过来开门的女士已经上了年龄,但是精神很好,看到医生衣着单薄时,非常担忧这位年轻姑娘的身体状况,显得相当热切。
这位夫人听说这位年轻的姑娘是个医生的时候,眼神显得万分欣慰,非常关心地安慰医生:
“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姑娘――至少你还有自己的职业――一个医生,要知道,这非常好找到工作。”
医生听到这位夫人的话,显得十分尴尬,但还是勉强微笑地接受了这位夫人的所有好意――从这位夫人的表情之中,医生大概就猜到了自己长官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身份――大抵是那种年轻姑娘被抛弃,被好心人士接济借住在这里……之类的戏码。
而雷斯垂德显然就被这位夫人当成了那位好心人。于是一直沐浴在这位夫人自以为十分隐秘但实际十分露骨的视线之下,最后在这位夫人将医生带到楼上的隔间,关上房门,并向两位露出了一个“你们好好聊”的暧昧视线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屋里置办的东西并不是很全,除了一些必要的办公用品――比如说,医生惯用的型号的笔记本电脑被放在屋内显眼的地方,旁边放着之前用的那个型号的手机,甚至还放了一张银|行卡。
窗台上倒是摆了盆和整体的办公气氛不太相符的多肉植物――只是不太清楚是房间之前就有的还是被后买来的。
装着一整套手术刀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药物的装备箱,在之前回来时交给神盾局托运,然后大概是已经做完了修复,也已经摆放在桌边。
医生大体打量了一下,随手将自己从火灾之中抢救出来的小型u盘放到桌面上,拿了放在那里的银|行卡,然后和雷斯垂德一起下楼,准备买一些私人用品。
警车一直等在楼下。但是显然,周围的住户对于常常来贝克街的苏格兰场的警车并不陌生,没有大惊小怪的情绪,只是见到警车停在了跟以往不太一样的位置时,稍稍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随后将视线转开,继续手中的事。
医生目送着警探离开,警车消失在贝克街外时,才移动脚步,准备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些生活用品。
然而夜色将至,气温比白天要低的多。医生被冻得发抖,才将买生活用品这一项延后,当即转到周围的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厚实的外套,穿上之后,才感觉好了点。
从服装店出来的时候,天色更晚了一点。医生加快脚步,匆匆忙忙的到便利店买了东西,单手提着,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有人从自己对面经过,脚步匆忙,不经意之间撞到了自己。
医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手中提着的东西没有抓紧,掉了下去,散了一地。
罪魁祸首慌张地向医生道歉,弯下腰帮医生收拾东西,表情在灯光之下有些慌乱。
医生没有太过注意这位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只是默默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什么大事。
年轻人帮医生医生捡散落一地的东西,中途不小心地碰到过年轻姑娘的手,嘴唇抿了抿,脸上的表情略带着些羞涩,再次对医生说了一声抱歉,得到了医生的谅解之后方才脚步匆匆地离开。
医生回到暂时的住处,放下东西之后,才感觉到手指有些微微的刺痛感。相对明亮的灯光之下,很轻易地发现了自己一直有好好保护的双手,惯用的右手骨节处被划了一道细小的伤口,有血色微微渗透出来。
医生没有太过在意,准备从装备箱里拿出东西简单处理一下。
手中动作着已经将装备箱打开了,正在准备拿东西的时候,听见了一直放在桌面上没有动的手机的响声。
医生将装备箱简单扣好,接起了来电号码显示未知的电话:
“这里是霍普医生。”
在听见了对方的声音后,随即礼貌地问好:
“晚上好,长官。”
对方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有关与医生现在居住之处的状况,得到了医生“这里很好”的答案之后,随即十分自然地转换了话题:
“我认为,你已经看过了装备箱内的东西,霍普医生。”
“是的,长官。”
“那把手术刀已经修好――实际上那是一把全新的次级艾德曼合金刀――我并不想它再次出现什么大碍――毕竟,阿尔西亚,手术刀断面这样整齐,如果被某些人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医生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我明白了,长官。”
“还有,”电话另一端的人语气不急不缓,跟往常下达命令时一样的不容置疑,“这段时间,待在贝克街。”
………………………………
38。E【倒v】
苏格兰场对于这次纵火案的侦破还算迅速――至少比一直以来的大型杀人案的侦破要快速很多。
发生在郊外的纵火案隔天就登上了报纸。
相对于苏格兰场的警探所需要考虑的――这个本身安保工作就做的非常好的街区; 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恶**件; 大肆报道又是否会打草惊蛇,会让纵火犯得到消息而让警方失去线索――这些事情,媒体则是非常大胆放肆。
不知道当时现场到底混进去了多少记者,整个纵火现场――被烧毁的住宅,面带惊慌的居民; 以及忙碌于观察现场的警方,一切都见了报。
这种在公众面前被剥光的感觉并不好; 给了苏格兰场的各位莫大的压力。同时也让苏格兰场尽了最快的速度给了公众一个交代。
纵火案发生的第三天; 罪犯落网。
医生在这天再一次见到了那位同为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长官手下的雷斯垂德警探。
贝克街221号b座离医生的现住地并不远。医生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写关于在神盾局监管期间的报告时; 偶然间向外看了一眼,便看到那位雷斯垂德警探从221号b座走出来,看方向是正在向自己的现居地过来。
医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麻烦楼下的夫人准备了壶红茶,然后待在了楼下玄关处等待这位警探的到来。
红茶刚刚泡好,那位雷斯垂德警探已经敲响了门。医生打开门的时候,这位警探正抬手准备敲第二下,见到房门这么快就被打开;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 看到医生的时候,迅速转换成笑意; 站在门外向医生问了个好:
“你好; 霍普小姐。”
医生向这位雷斯垂德警探礼貌地点了点头; 请他进门。看着雷斯垂德走上楼梯之后; 从那位脸上满是笑意的夫人手里接过红茶,然后才回到房间。
雷斯垂德正在打量这个房间的环境。
即使这里已经有人来居住,然而这里相比于之前自己带那位年轻的姑娘第一次来时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客厅里的东西依旧像之前一样,桌子被移到了窗边――在有阳光时,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位置。桌上摆放整齐,笔记本电脑处于休眠阶段,旁边还摆着几本崭新的书,翻开的书页上,有细密的批注。
医生端着红茶上楼,示意这位站着的警探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茶壶放在沙发旁的小茶几上,自己也倒了一杯,回到了窗边的桌前。
雷斯垂德喝了一口红茶,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因为红茶的热度而渐渐温暖起来,就连之前从221号b座走出来时的烦心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手中的红茶见了底,雷斯垂德又为自己续了一杯,这回倒是没喝,只是捧在手里,然后才慢慢开口:
“霍普小姐,我是来通知你,那位‘纵火犯’已经落网这个消息的……案件侦破的非常顺利,我想,告知你这件相关的事,应该会让你感觉到安心一点?”
医生坐在桌边,阳光从一侧打下来,她的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上不小心被划破、至今还有着些许痕迹的伤口,听见雷斯垂德的话之后,才抬头看了这位警探一眼,脸上带着笑意,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且温和:
“纵火犯的落网,这样的消息确实让人安心了一点。”医生目光直视了这位雷斯垂德警探几秒,然后向这位警探提出了一个让他意外的请求:
“作为受害者之一,我是否可以拥有一个去看望这位‘纵火犯’的权利?”
贝克街221号b座刚刚送走来自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警探,气氛显得有些奇妙。
贝克街的咨询侦探――也据说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咨询侦探――从之前雷斯垂德在时漠不关心的状态瞬间变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来到窗边,借着没有完全拉开的窗帘的掩饰,目光紧紧盯着雷斯垂德的去向。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之前的猜测,雷斯垂德并没有立刻乘坐警车离开,反而是交代了坐在驾驶位置的小警员几句,目送着警车离开,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夏洛克,夏洛克!”曾经的军医,目前是这位咨询侦探的助手的约翰。华生叫了站在窗边的咨询侦探几声,然而咨询侦探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喊话一样,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以至于这位正直而勇敢的医生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哦,我听见了,约翰。”夏洛克。福尔摩斯兴致缺缺地回应华生医生。
“……”约翰。华生恼火了几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并不太好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夏洛克,刚刚雷斯垂德警探说的那件‘纵火案’……”
“无聊。那个人不过是受人指使。”这位咨询侦探看着雷斯垂德走到了另一户的门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之后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边回答自己那位智商在他看来拉低了整个贝克街的助手,一边重新回到沙发上,摆出了自己一贯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
那边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的约翰。华生感觉有点无奈,紧接着又开口:“既然是被指示,那幕后的人物……”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洛克的动作打断。
这位咨询侦探突然坐起来,吓了华生一跳,然后听见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话:
“约翰,无聊的案子背后,无论幕后主使是谁,也只是一件无聊的案子而已。相对于那件无聊的案子,我甚至觉得刚刚科里的表现比这件案子都要有趣的多――”
“格雷格。夏洛克,格雷格。雷斯垂德。”
“――那不重要,约翰。”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太耐烦地否决了华生的话,“现在,听我说,约翰。动动你僵硬的小脑袋,那位格雷刚刚来到这里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动作?”咨询侦探将话题转到雷斯垂德身上,相比于平时不顾旁人的看法就直接讲出自己的发现,此时更像是在引导自己的助手发现什么。
约翰。华生显然是察觉到了咨询侦探的好意――虽然事实上他并不想接受这样的好意――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目光流转,显然是在回想雷斯垂德警探的动作和表情,然后靠着自己的回忆开口:
“well,雷斯垂德警探脸上有着严重的黑眼圈,显然是因为某些原因休息不太好……但是表情带着,嗯,轻松?看来这次成功抓捕到‘纵火犯’让他心情不错。”
“and?”咨询侦探对自己助手的发话没有立刻说些什么,语气淡淡地让他继续。
“然后?”约翰。华生再度认真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开口:“看起来行色匆匆,大概是有什么邀约在身?”
“brilliant。虽然几乎、完全错过了重点!”咨询侦探这样评价自己的助手,然后眼睛亮了起来,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
“进门前脚步匆忙,鞋边沾上了泥土,没有干透――地点是郊外,他刚刚去过。脸上很容易看出疲惫感,但是同样带着轻松――他连夜抓到了一个愚蠢的罪犯,并且为此在沾沾自喜。这两点,非常明显,跟昨天报道的纵火案相关。
讲话途中,随身携带的手机曾振动过三次,每一次都有固定的短暂时间,说明他接收到了短信。在谈话间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得尊敬严肃起来――还带着少许的不耐烦以及无奈――非常显然,给他发短信的是他的某位长官――而且这位长官让他做的事并不在少数。
随后,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我的眼睛上,数次,并且落到你的身上,数次。说明他的长官让他接下来大概是去见某个人,而这个人的特点在你我身上都有――鉴于咨询侦探只有我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语气带着某种类似于自信到自负的情绪,“这个人不是军人就是医生,而且,有像我一样的眼睛。”
咨询侦探突然之间顿住了,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沉思,几秒之后才继续说:“脸上的表情又在之后变得轻松一点――这个人是个女性,温和,非常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刚刚在窗边,我看到了科瑞让警车先行离去,说明这件事完全是他长官的临时起意。同时,那位女性居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鉴于之前一段时间之内贝克街都没有过格列需要去见的人,以及前天晚上的警车声音……”
“约翰。”咨询侦探的情绪突然变得亢奋起来,冷灰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显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他叫了自己的助手一声,自己却不等待约翰。华生的反应,自顾自地从沙发上跃起,回到房间里,再出来后已经换上了外出的装备,
“那起‘纵火案’并不简单。我们要立刻去调查。”
………………………………
39。E【倒v】
郊外的“纵火案”发生的第二天; 伦敦城下了雨。
雨水与湿气是这个城市的标志――当然; 除开几乎独属于上世纪但目前也偶尔会产生的浓雾外。
雨势并不大,但直到隔天清晨才停下,足够将郊外的泥土浸湿一遍,也足够将气温降下来。
雷斯垂德警探对于医生的这个类似于请求的要求并没有考虑太久――并不是他本人没有考虑太久,而是在这样的时刻; 他随身携带的手机在此刻响起。
雷斯垂德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借着这通电话的机会避开了谈话的内容:
“……霍普小姐; 我需要――”雷斯垂德顿了顿; 单手拿起手机; 向医生示意了一下。
坐在桌边的医生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意,然后从之前微微侧身的状态变回了正坐在桌前。雷斯垂德在走出二楼的房间接通电话前,看到这位年轻的医生已经打开了桌面上的电脑,那双非常漂亮的双手,在电脑键盘上灵巧地跳动,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平稳而迅速。
从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对于雷斯垂德来说并不陌生――自从夏洛克。福尔摩斯成为了“咨询侦探”之后,对方便经常性地与自己沟通; 尤其是在那位咨询侦探又有了什么感兴趣的发现时。
雷斯垂德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好; 但是相对于在医生要求见那位纵火犯时,要轻松了一点。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比来到医生这里之前; 更加深刻的疲惫感。
电话那边的福尔摩斯长官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 语气平淡但却会让人感觉到足够的威严。
“雷斯垂德警探; ”那位长官开口; “我假设你已经在霍普医生的临时住处了――”
“是的,长官。我现在确实在这里。”雷斯垂德立刻回答这位长官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位长官安插在贝克街的探员数不胜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在他的监视之下,根本不需要汇报。
“很好。”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这样说着,但是语气之中却毫无表扬的意思,“现在,警探,我假设我们的霍普医生已经向你提出了某个要求,比如说,”
麦考罗夫特的视线集中到眼前的监视器上,上面的画面是那个让他并不省心的幼弟从贝克街221号b座走出的画面,
“见某个‘纵火犯’。我们的这位霍普小姐,不能离开贝克街。无论她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警探,让她待在那里。and,”麦考罗夫特的声音似乎模糊了一瞬,“我不省心的幼弟似乎正在向郊外赶去――确切地说,是‘纵火案’的发生地点。雷斯垂德,对于他所提出的要求,请尽量满足――除了涉险。”
雷斯垂德再次推开二楼的房门时,医生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正望向视线极好的窗外,在其他人的角度,就像是这位医生正在出神。
“……非常抱歉,霍普小姐。”雷斯垂德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进去,手中还拿着刚刚挂断的手机,脸上带上了一点歉意和焦急,“我并没有让您去和那位‘纵火犯’沟通的权利。”
医生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惊讶,脸上带着一些了然,和夏洛克。福尔摩斯极度相似的冷灰色眼眸之中却无可避免的产生了略带失望的情绪。
这双在咨询侦探身上显得冷漠至极的眼睛,在医生身上却显示出了与冷漠这种情绪格外不同的温和与容忍,这让和医生直视着的雷斯垂德无可避免地在内心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
为了避免尴尬,这位警探轻咳了一下,将话题转开:“……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是说,事实上,那位‘纵火犯’的情绪并不稳定,即使是在警方的看管之下,与他见面依旧是一件麻烦而让人担心的事……”
警探似乎在尽力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医生看着警探略带愧疚的表情,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明白,雷斯垂德警探。”医生表情柔和,将视线从这位被自己直视而似乎因此产生紧张情绪的警探身上转移到窗外,也同时没有让警探看到她此刻与那位咨询侦探极其相似的、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是那位福尔摩斯长官。雷斯垂德警探。我知道的。”
雷斯垂德有些难以接话。这种在对方面前竭尽心力制造一个谎言然而对方却早已看穿的感觉并不好。他勉强吞下某种类似于在那位不让人省心的咨询侦探面前才会出现的气愤又无奈的情绪,平复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如你所想,确实是那位长官的命令。而且,那位长官还说,让你待在这里。待在贝克街。”
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咨询侦探立刻便报出了地址。
出租车司机对于这两位客人要去往刚刚发生过“纵火案”的郊外并没有显示出什么惊讶的情绪,不过在途中,默不作声地换了几条相对较远的路。
对于整个伦敦市大街小巷了如指掌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却对于这种明显绕路来浪费时间的行为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那位正直的华生医生屡屡提出问题:
“嘿,伙计,这条路比刚刚那条要长的多。”
“先生,我的司机同事刚刚发过短信提醒我那条路路段前方发生的一起车祸。所以,非常抱歉,我们需要绕路。”
……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到了目的地前的一个路口。
意外保持着安静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以及意外话多的约翰。华生下了车,然后那位现在是咨询侦探助手的华生医生非常惊讶地发现,不到两个小时前与他们刚刚见过面的格雷格。雷斯垂德,这位苏格兰场的警探已经等在了原地。
一直注意着自己助手――也是目前为止,自己唯一的朋友――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终于看不下去约翰。华生的表现,开口:
“收起你那愚蠢的表情,可怜的约翰。显而易见,那位出租车司机,是麦考夫安插在贝克街的探员――哦该死,他的探员为什么非要往贝克街里安排。”
“但是,为什么?”约翰。华生显然有些不解。
“为什么?”咨询侦探的尾音调高,对这个问题显得不屑一顾,“你应该去问问那个胖子。”
没有等自己的助手从之前的问题之中回过神来,夏洛克脸上已经扯出了一个不带丝毫笑意的假笑,大步向那位已经看到自己、脸上没有意外的情绪,只有着无奈的雷斯垂德警探走去。
“一个巧合,格莱。多么神奇的巧合。”咨询侦探把这样明显属于感叹的词汇硬生生地变成了讽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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