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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论一个医生的自我修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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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巧合,格莱。多么神奇的巧合。”咨询侦探把这样明显属于感叹的词汇硬生生地变成了讽刺,“可怜的小警探,还在为那个胖子跑腿。不知道你可怜的工资是不是因此而多了一点。”
“事实上,夏洛克,我的工资确实因此而多了一点――尤其是在你惹出麻烦的时候。”已经放弃纠正自己姓名的雷斯垂德警探难得心平气和地回答,然后向夏洛克身后走去,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地跟那位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态发展的约翰。华生打了个招呼,语气甚至还充满了笑意,像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虽然他们才刚刚见过,平时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在少数:“你好,华生医生。”
医生在书桌前待了一整天,将有关于在美利坚期间的所有事情都记录在案,并非常认真地针对每一件事都写出了一份总结报告。
手指因为长时间打字而发量发痛,医生按下发送键,确认自己的所有报告都已经通过加密途径发送到了自己长官那里,才稍稍活动了一下手指,让双手尽快热起来。偶然间牵连到了之前的伤口处,感觉到了轻微的痛感,才发觉这个伤口似乎存在某些隐患。
医生从装备箱里拿出了微型的仪器,对自己的双手进行了仔仔细细地检查,得出的结果仅仅是因为某种原因愈合皮下的组织愈合的非常缓慢,并不存在其他隐患,这才放心了一点,联系了一下自己这两天之中因为写总结报告而让双手过度疲惫的事,把它当成了愈合缓慢的原因。
楼梯上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医生分辨了一下,是那位夫人的脚步声,随后,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医生手中快速地将装备收好,才在那位夫人的敲门声之中答话:
“请进。”
那位夫人却没有立刻进来,站在房间门口,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也有些纠结:
“是这样的,阿尔西亚。楼下有你的两位朋友――哦我真的怀疑这一点,郝德森太太家的两位租客竟然是你的朋友――他们说要来见你――难以置信,如果你并不知道他们,我现在就去――”
“事实上,阿尔西亚确实认识我,女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声音从老夫人的身后传来,为了表示亲近的情绪,脸上带了些笑容,眼睛里也多了一些感情,“你说呢,阿尔西亚?”
医生将目光从那位夫人身上移开,落到这位咨询侦探的身上,同样露出了笑容:
“我们确实认识。夏洛克是我的朋友。”
………………………………
40。F【倒v】
二楼的气氛有点奇怪。
然而那位房子的主人却没有发觉这一点。
这位老夫人听到了年轻姑娘的话; 显然松了一口气; 转身让出路来,让咨询侦探以及他身后刚刚跟上来的助手进到房间里。
然后这位老夫人口中说着要为客人准备些吃的东西,便下了楼。
咨询侦探在医生的目光之中毫不觉得尴尬,也毫无因为来到别人家中而产生不适,非常自然地走到了客厅里放置的唯一沙发上; 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约翰。华生; 示意自己的助手把它挂起来。
于是面上带着稍显局促的微笑、正准备向医生来一个自我介绍的约翰。华生; 彻底僵住; 表情僵硬地接过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衣服,然后在医生的指示之下,将大衣挂好,忍不住向夏洛克。福尔摩斯抱怨:
“……夏洛克,在别人的家里,你不能这样――”
咨询侦探显然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表情不变,目光没有分给约翰。华生一点; 自从坐下开始就一直盯着医生; 口中略不耐烦的说着:
“得了吧,约翰。我可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
“反社会人格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没有礼貌――”约翰。华生据理力争; 换来的却是咨询侦探依旧不在意的表情。
“可怜的约翰; 你大概并不知道你面前这位极有好感的小姐; 不仅仅是一个普通人; 她同样是麦考夫的手下。”这位咨询侦探目光依旧直视着看着这一切的发展露出礼貌笑意的医生身上,毫不留下余地地在自己的助手面前揭露了医生的身份。
“what?”约翰。华生脸上明显带着不可置信地表情,“你是说这位小姐――”
“阿尔西亚。霍普,一位医生。你可以叫我霍普医生――当然,听雷斯垂德探长说您同样是一位医生,所以,如果这样的称呼让您感觉到不习惯的话,您可以随意。”医生在约翰。华生的目光飘到自己身上时,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咬字清晰,一个一个地吐出词汇。
“――你好,霍普小姐。”约翰。华生在面对一位陌生的女士的自我介绍时,显得要比那位咨询侦探礼貌的多,非常恭敬地回应了医生,“我是约翰。华生。曾经也是一位医生――我是说,在军队之中,我是一名,嗯,军医。”
“现在是我的助手。”咨询侦探语速飞快地打断了约翰。华生的自我介绍,引来华生略带不满然而大多数却是无奈情绪地打量,“无聊的寒暄到此为止。阿尔西亚,你为什么会来到贝克街。”
医生在咨询侦探和他的助手交谈期间已经回到了桌前,坐姿端正安静,听到咨询侦探的问话,头微微侧过来。
这个时间点的光线十分暧昧,窗帘没有拉上,并不黑暗,但是室内没有开灯,亮度还是低了一点,医生所处的书桌上虽然有着精致的小台灯,却也是处于关闭状态。
医生的面容在这样的光线之下本就模糊不清,再加上她此时背对窗户,整个脸都被隐在了黑暗里。
医生语气轻快地开口:
“福尔摩斯先生,您同样不必问我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您今天去郊外的纵火案现场,是否发现了什么。”
“你知道纵火案本身并不简单,但是没有去见那位纵火犯,为什么。”咨询侦探把医生的问题放在一边,径直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发现火源有问题,还是发现那个时间段我本应该待在家里接受火灾,但是却为什么会恰好避过?”医生也同样没有回答咨询侦探的问题,继续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接到了一个电话。”咨询侦探开口,“这通电话让你避免了这场火灾。电话里说了什么,才能让你神色匆匆地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重要的资料。”
“是什么让您产生了疑问,让您来接触我这个在您兄长手下就职的医生呢,福尔摩斯先生?”医生依旧回避了咨询侦探的问题,转而又抛出一个问题。
……
这样的两方互相提问的环节在昏暗的光线之中持续了很久,房间之中唯一一位处于站立之姿的人士一头雾水地听着这两位互相进行提问,却没有一个人来解答他们的问题。
华生医生在这样莫名地气氛之中站立不安,在两方的问题越来越偏离纵火案本身的时候,约翰。华生终于克制不住让他们住嘴,为自己解答疑惑的想法,快步走到门侧,按下了灯的开关。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所有紧张地气氛都瞬间消失不见。
坐在桌边的医生依旧面带微笑,此时起身,拉上了窗帘。
而那位咨询侦探,眼睛正微微发亮,然而在他看来十分良好的气氛却被灯光所破坏,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哦约翰,你在干什么!”语气也显而易见,充满了被打断的不满。
医生再度回到桌旁,坐下,然后示意那位一直站着的约翰。华生也坐下:
“非常抱歉,华生医生。让您作为一个客人,却站了那么久。”
约翰。华生本来即将对夏洛克。福尔摩斯出口的讽刺话就这样被年轻的女士打断,恼怒地看了那位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表情已经恢复到平时那种厌烦状态的咨询侦探一眼,然后对医生包含歉意的话点了点头,大步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
已经在楼下许久没有上来的老夫人在此时敲门,在医生的回话中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点心和茶,语气带着轻松:
“孩子们,刚刚没有看到屋子里的灯光,我想,你们大概在进行着某些秘密的谈话――”这位老夫人表情柔和,年轻人般调皮地向三位眨了眨单边眼睛,“然后现在灯亮了,我想,这大概是一种‘我可以进来了’的讯号。看来,我猜的不错。”
医生在老夫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已经重新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接过茶点,然后把它放在了咨询侦探以及华生所坐着的沙发前面,又仔细地将红茶倒进杯子里,端给两位。
约翰。华生道着谢接受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却并没有接过,脸上带着一些不满的表情:
“我只喝清咖,两块糖。”
医生对于这句话的反应只是将手中的红茶放到沙发前的小几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对那位老夫人笑了笑:
“非常感谢您的红茶,夫人。之后我会将它们收拾好的。由衷地希望您接下来,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老夫人在年轻姑娘的祝福下脚步轻巧地走下楼梯,顺手关上了门。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咨询侦探目光直视那杯放在自己面前的红茶以及随之端上来含糖量稍高的茶点,脸上是一种极度厌烦的表情;医生似乎对于书桌旁的位置极为偏爱,重新坐了回去,手中捧着红茶,却并不喝,更像是通过它给自己的双手汲取热量。
唯一享受着红茶与茶点的约翰。华生最后终于发现,似乎只有自己在享受食物,脸上表情带着尴尬。他放下茶杯,咽下口中的食物,握拳放在嘴唇前,咳了咳,似乎要打破目前的气氛。在发觉自己的同居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那位年轻的姑娘已经投来带着疑问的视线时,更加尴尬了一点,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对于你们之前的种种问题的答案,非常感兴趣。不知道,两位聪慧的先生以及女士,能否为愚蠢的我解答一下?”
约翰。华生这种明显充满着不满和讽刺、但是却意外温和的问话,医生显然是被这样的态度所愉悦到,脸上挂出了个非常浅淡、但却要比之前的礼貌真实的多的笑容,视线随即与约翰。华生的眼睛相遇。
咨询侦探也在此时终于将视线从那杯红茶以及茶点上移开,也同时将目光投向约翰。华生。
两双极为相似的、都异常漂亮的眼睛同时望向约翰。华生,让这位前任军医、现任的咨询侦探助手不由自主地感叹了一下:
“哦老天,它们真像……”
“虹膜异色症。”
“虹膜异色症的原因。”
两位当事人同时出声,吐出了同一个单词。稍微柔和的语气属于医生,另一个则属于咨询侦探。
约翰。华生目光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在自己的同居人,和那位坐在窗边的霍普医生之间,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边,脑中回放起了刚刚两个人之间那种针锋相对却意外地让人感觉难以插入的氛围,再开口时,自己都没发觉,是带着某种意外和了然的情绪的:
“well,这是一种,默契?你们之前,真的认识?”
回答他的是自己的同居人非常不屑的冷笑声:
“所谓的默契,也不过是对对方行为过于了解,语言以及动作上做出的自然反应而已。”
以及坐在窗边书桌前的姑娘带着温和笑意的话语:
“之前,在福尔摩斯长官的带领以及偶尔的意外下,我确实与这位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见过几次面。”
………………………………
41。F【倒v】
医生对待这位现任小福尔摩斯先生的助手; 退役之前是个军人; 而且是个军医的约翰。华生,态度十分温和。
一方面,作为一个军人,就值得每个人的尊重,而另一方面; 他是个医生。
阿尔西亚。霍普从年少时起,所接触到的一切; 都与医生这个词汇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她非常清楚这到底是个怎么样残酷又温柔的职业; 所从事这个行业并坚持到最后的人; 又是抱有怎样不同寻常的勇气。
约翰。华生得到了答案之后,面对医生坦然的态度,显得有些不自在。他微微转头,看到自己的同居人、贝克街的咨询侦探重新用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打量紧紧盯着坐在桌边,看起来十分平静的样子。
这位最佳助手突然之间感觉到了某种愤怒的情绪――这种情绪来自于咨询侦探对待他时从未认真的态度,以及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人,一直以来对周围人的某种排斥。
约翰。华生的表情不太好; 但是语气依旧尽量保持着平静:
“well; 好的。你们两个认识。真是太好了――现在,谁能为我这个可怜人解释一下; 刚刚你们两个人之间; 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医生的目光转移到那位小福尔摩斯先生身上; 对于他的视线并没有显示出被冒犯地情绪。医生看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对待约翰。华生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到了充满着礼貌笑意的状态,然后在两位的注视下开口:
“郊外的‘纵火案’,毫无意外,与我相关。”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沉着,吐字清晰,显得极为冷静和确定,“回到伦敦不足五天,一向安全的住处就被纵火犯放火,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确实并不简单。”咨询侦探在此时开口,目光相比于之前更为明亮,“你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无意外情况,几乎没有出行的时间段――哦约翰,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你是怎么知道霍普医生的,”约翰。华生语气顿了顿,惊讶至极,“作息规律的。”
咨询侦探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自己的助手一点:“她的邻居。”
然后不理睬这位在自己看来智商令人忧心的小助手,再次看向医生,继续开口:
“你一如既往地待在住处,”夏洛克。福尔摩斯将视线落到医生的书桌上,“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整理一些资料。well,刚刚从美利坚回来,结合一下你的身份,你在整理的是相关于在美利坚期间有关的事情――这些不重要――”
夏洛克。福尔摩斯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手指交叉,放在下颚处,稍稍支撑,
“然后,在‘纵火案’发生前,你接到了一个电话――鉴于你的手机显而易见是新的配置,你接到的电话来自座机――而且,应该是一个加密线路。”
夏洛克。福尔摩斯目光直直地看着医生,像是在向医生确定他的推测是否正确。
医生垂下眼眸,再度抬头已经恢复到往常的平静状态:
“您说的没错,福尔摩斯先生。但是,这通电话的内容,恕我无法如实地告诉您。”
“我所感兴趣的也不是那通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尽管这是你恰巧避开火灾的原因。但是,它实在来的太过巧妙,根据同样住在那所公寓的其他住户的话,毫无疑问,如果你从家中离开的时间延迟一分钟,你的下场就是死于这钞纵火案’。”
咨询侦探的目光微亮,冷灰色为基调的眼睛投射出一种无机质的光芒:
“这事件并没有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由各种因素组合后所得到的必然结果。”
他这样说着,语气突然之间变得兴奋起来:“这场纵火案中,最迷人的一点,却并不在我之前所说的种种之中。它最让人意外也最让人兴奋的一点,”
咨询侦探似乎没办法克制住自己兴奋的情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步伐在房间之中走了几圈,然后才在另外两个人带着探究的注视下开口,
“这本身是一场不可能的纵火案!”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前。
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来到了郊外,那场登上了报纸的‘纵火案’发生地点。
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警探在大英政府――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的命令之下,以及潜藏在贝克街的探员的故意引导之下,提前来到了这里。
两方见面时,咨询侦探便已经明白――或者说,在咨询侦探上车时――这次的相遇被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兄长――虽然小福尔摩斯先生更愿意称呼他为仇敌――手下。
对于这样的做法,咨询侦探嗤之以鼻,却并没有拒绝。尽管在这样的全程监控下,自己着实会感到不适,然而这位来自苏格兰场的、却同时在麦考夫手下工作的警探,会让自己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雷斯垂德警探在夏洛克的要求之下,带着咨询侦探来到了损伤最为严重的民居。
夏洛克打量了一下火灾的严重状况,问了雷斯垂德一句:
“这里的住户是谁。”
雷斯垂德显然不觉得这次的纵火案有什么异常,这几日在媒体的压力之下紧急破案,精神十分疲惫,再加上本应该是个安稳平和的日子,却被麦考罗夫特的命令打断,这些状况让警探的提不起精神来打击一下夏洛克此时的“无知”。
“阿尔西亚。霍普,一位年轻的医生。”警探回答,看到夏洛克。福尔摩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恶劣的加上了一句,“麦考罗夫特的手下。”
咨询侦探毫无感情地瞟了他一眼,嘴角扯动,露出一个假笑:
“可怜的格林,你大概不知道那位表面看起来无害而又温和的,嗯,医生,在拿起她的手术刀时,到底有多――”夏洛克。福尔摩斯停顿了一下,似乎试图从自己的记忆宫殿之中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然而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行动,声音压得微不可闻,即使是离他最近的雷斯垂德警探也只是勉强才听清了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夏洛克。福尔摩斯说:“――让人兴奋。”充满着如她的姓氏一样的希望、同时又隐隐约约带着某些危险的感觉。
雷斯垂德警探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准备开口问一些什么的时候,咨询侦探的话锋已经转向了另一个方面:
“那天晚上不就是你把她送到贝克街的么。”
咨询侦探这样说着,和约翰。华生已经离开这间屋子,向其他地方走去。
警探匆忙跟上,在两人后面成为了一块标准的布景板。
夏洛克。福尔摩斯在之后向小区之中其他没有受到火灾影响的几户,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调查。
这位平时非常不近人情――或者说是,不屑于亲近别人――的咨询侦探,在面对住户怀疑的表情之时,表情变化之快,依旧让即使看了许多次这样的事的雷斯垂德警探,内心依旧十分惊讶。
咨询侦探非常擅长从一个人的衣着、动作、表情上来判断这个人的状况,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本来充满迟疑的住户的心理防线,将自己塑造成了那位在小区之中每个人都知道的、温和的霍普小姐的挚友。
“她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伤心――我非常担心她。”咨询侦探摆出了一副相当真诚的表情,眼眶甚至都已经微微湿润,“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姑娘,住处被毁掉,这之后到底应该怎样度过这段时间。”
“霍普医生确实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姑娘。”这位陌生的住户显然已经对咨询侦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不过上帝保佑了她这么善良的人――要知道,我们一般的时候都很少在小区里看到她。那个该死的纵火犯放火的时间,更是她从不出门的时间――幸好,好姑娘都是有着上帝的庇护的。”这位邻居说着,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十字,眼睛微微闭上,再度睁开的时候,他看到的只剩下了那位“霍普医生的挚友”所留下的干脆利落的背影。
“接下来,格雷。”咨询侦探毫不留情地撇下了自己刚刚还在进行一场气氛非常棒,看得警探和华生医生几度目瞪口呆的谈话对象,迅速消失在那位友好的邻居的视线之中,然后才向雷斯垂德开口,
“带我去起火地点。”
由于下过雨的原因,空气相当湿润又寒冷。
雷斯垂德微微活动了一下双手,让他们不会变得僵硬,目光落在那位贝克街的咨询侦探――同样也是解决过很多大型案件的苏格兰场的咨询者――身上,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干什么。
咨询侦探蹲下身,手指捻起了少许泥土,凑在鼻前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情绪,随后又变得有些困扰。
随后他站起身,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火灾留下来的焦黑痕迹,开口,问了在他身后站着的雷斯垂德一句:
“三楼――我是说霍普――之下的楼层,烧毁情况如何。”
“很严重,屋内大部分东西都已经碳化,但倒是比霍普小姐屋内的状况要轻一点。”
“那位‘纵火犯’提供的证词说的起火源是什么。”夏洛克。福尔摩斯继续问。
“汽油,简易的引线,打火机。”雷斯垂德如实回答。
“哈。”咨询侦探语气不明地笑了一声,“苏格兰场的各位简直是拉低了整个伦敦城的智商。”
………………………………
42。F【倒v】
雷斯垂德警探的表情瞬息万变。
一直默默跟在自己的同居人身后的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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