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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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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还早,常笙画又钻了个空挡,趁着常有戈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时候,拉着覃山祺就打了个时间差进来了。
招待他们的似乎是常家的新管家,对常笙画不是很熟悉,所以对方只认识覃家四少,对于常笙画这位小小姐就很陌生了,只当她是覃山祺带来的女伴。
常笙画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
覃山祺见状,眼里倒是掠过几分思索之意,他在考虑常笙画把常家内部不和的内幕曝光在他面前,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难道对方想要覃家帮她的忙么?
覃山祺如是想,但是马上又回忆起之前喝早茶的时候和常笙画的对话,常笙画似乎并没有流露出相关的意思。
覃山祺不由得觉得头疼,自从他在商场上肆意发展之后,就很少试过猜不透旁人的心思了,这个常家小小姐的想法比那些明争暗斗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还难猜!
常笙画忽然笑眯眯地道:“覃四少看起来有点小烦恼?”
岂止是小烦恼!?覃山祺几乎想要反问出声,但强大的自制力还是让他把话咽了下去,同样报以微笑道:“是有点烦恼……如果碰上我大哥的话,他代表覃家过来参加常三少的婚宴,我是想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你的身份。”
擅长虚与委蛇和转移话题,才是一个合格的世家子弟会做的事情,然而常笙画觉得覃山祺一点儿都不如小狮子好玩,内心无趣地“嘁”了一声,面上倒是依旧言笑晏晏。
“为什么要烦恼呢?”常笙画状似疑惑地反问,“难道覃四少觉得我的身份拿不出手吗?”
覃山祺愣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道:“常家应该不希望今天的订婚宴再出什么差错。”
他是暗示常笙画自己想要隐瞒身份,常笙画却露出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待会儿我就过去跟我家里人打个招呼,总要给他们一点惊喜,不是吗?”
不是惊喜,是惊吓吧……多少看出常家内部情况的覃山祺在内心如是想。
常笙画还是很满意她临时挑选的这个男伴的,虽然不好玩,但是很识趣,非常有利于她今天出席这场订婚宴的目的,也许她可以考虑后续和这位覃家唯一经商的第三代的合作?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么长远的时候,常笙画在脑子里把这件事记下来之后,就去关注别的事情了。
基于她的母亲大人曾经热心地给她的四姐常若诗牵线拉媒,还牵到了覃家大少的身上,常笙画觉得她还是非常有必要去拜见一下那位被躺枪的男士的。
对此,覃山祺觉得自己不只是头疼,脚趾头都疼了,警惕地道:“我大哥跟你应该没什么好聊的吧?”
常笙画不置可否,“不打个招呼,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礼貌吗?”
“……”覃山祺很想说他大哥不是很在意这点礼貌问题的……
作为覃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目前帝都世家圈子第三代里的第一人,覃家大少――覃山曜可谓是众星拱月,表现出来的政治才能十分卓绝,让不少世家的人暗自叹息这个后辈没有处在自己家里。
很多人断言覃山曜只要不出大错,至少还能延续覃家的荣耀五十年,鉴于覃山曜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可见众人对他的评价之高了。
常笙画想起四十多岁还在上校混着的常奇剑,免不了摇了摇头。
人比人气死人,难怪常奇剑常年皱着眉头,被一个小六、七岁的同为世家子的人压着,常年冒不了头,但凡有点野心的人都得气的吐血不可,谁让帝都的圈子不大不小,顶层世家也就是那么几家人可以比较呢?
嗯,常宫锦肯定也暗地里气得不要不要的,如果他见过宁韶明之后,恐怕就会气得更加厉害了。
一说起宁韶明,常笙画不免又联想到如果宁韶明要去继承宁家,那么覃家作为老对手,覃山曜是对不遗余力地打击这个错过好几年的同辈,还是会看在宁韶明晚起步太多的份上,提携他一把呢?
常笙画愉快地决定,她还是必须得见覃大少覃山曜一面的。
至于覃山祺愉快不愉快,就不在常大教官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趁着订婚宴还没那么快开始,覃山祺找到了宾客群里的自家大哥,把常笙画介绍给了覃山曜。
覃山曜长得和覃山祺有几分相似,俊秀而温文,但是又带着很重的上位者的矜贵和气势,当他的目光落在常笙画的身上时,那股沉甸甸的力道几乎像是实体化似的。
常笙画不动声色地客气一笑,“初次见面,还请覃大少以后多指教。”
覃山曜和常笙画握了个手,终于收回了那股审视的目光,他平淡地道:“常世伯是我的长辈,你叫我一声大哥就行了。”
常笙画心道她可不是随便认人当哥的,便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覃山曜轻微扬起眉头,他见这个常家最小的幺女城府不简单,本来以为她和覃山祺突然交好,是想利用覃家的力量,甚至有和之前常若诗一样的目的,但是没想到常笙画轻飘飘地就把亲近的机会推开了,这让覃山曜有点好奇常笙画是想做什么了。
没有野心的常家继承人?这可不见得吧,只是看她把野心用在哪里而已……
覃山曜漫不经心地如是想。
只不过聊了一会儿之后,覃山曜发现常笙画的话里话外都听不出异样的意思,他们状似说了很多,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等覃山曜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才发现常笙画的话题不太对劲,居然在绕着和她似乎关系不大的军部系统以外的圈子在打转。
为什么?她难道是跟宁家那个小子走得太近,被影响到也想在不属于自己家族的领域闯出一番事业了?但是这位常小小姐的本事似乎更适合在学术圈发展吧?
覃山曜有些不解,但是常笙画看起来仿佛只是随口提了个话题来展开,覃山曜只好先行按下心中的疑惑。
常笙画很无辜地面对着覃山曜打量的视线,侧头对覃山祺道:“也许覃四少不介意帮我去拿一杯香槟?”
覃山祺知道这是常笙画支开他的意思,虽然有点不解于她为什么突然要和他家大哥单独聊聊,但还是识趣地走开了。
反正有这么个不安分的“女伴”,覃山祺觉得自己还是尽量明哲保身吧。
“常小姐是个有主见的人。”覃山曜用无关痛痒的话刺探道。
常笙画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她今天难得化了妆,睫毛又黑又卷,带着闪光的眼影让卷走了那份莫名让人感到压力的轻慢,只是看起来和平时的她不太一样,别说是七八年没见过她的常家家主等人,就算是常有戈常奇剑站在常笙画面前,也得犹豫那么几秒钟。
常笙画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她的语调富有韵律,这声叹息像是锤子一样重重砸在人的心口,让人不由得跟着沉闷起来。
“有主见不代表能做主,不是吗?”常笙画这般道,她的语气就宛若是在面临世界上最大的难题,足以让她愁眉不展,神思不属。
覃山曜却没有被影响得太多,他只是不紧不慢地陈述道:“常小姐已经给自己做主了很多年。”
“不得已之下的退守……嗯,的确是个人的选择,但是环境也是一个很大的变量,您说对吗?”常笙画再次反问。
覃山曜深深地看她一眼,“一个聪明人懂得为自己埋单,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
常笙画露出十分荣幸的表情,“感谢您的赞美……但很可惜的是,我还做得不够。”
覃山曜仿佛没有听懂她的言下之意,“常小姐还年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常笙画道:“只怕是我没有这么多的机会了。”
覃山曜几乎半揭开地道:“可惜我也没有这个能力给你机会……我假设,你的机会不是用在最合适的地方的话。”
常笙画笑了,“我会用在合适的地方,但是别人的话……”她想了想,“也合适,但是不代表每个人都能在合适的位置上一直待着。”
覃山曜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许他只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呢?”
常笙画扬起眉头,“那就更糟糕了,这个位置……他可不怎么喜欢呢。”
覃山曜终于蹙起了眉尖。
难道说……宁家的继承人真的不打算回来继承宁家了?!
………………………………
第三百二十二章 给自己挖坑
覃山祺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着常笙画,就好像第一次见她似的。
常笙画一开始还在注意着订婚宴上的情况,但是在覃山祺第三次这么看她的时候,常笙画很自然地转过头去,微笑道:“覃四少,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覃山祺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呃……”
常笙画了然地点头,“很好,不方便说对吗?那就不用说了。”
“……”覃山祺只好挣扎一下,“你和我大哥聊了什么?”
为什么他大哥的脸色看起来那么奇怪?
覃山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多年主政的覃山曜打破面具,露出那种诡异的表情了。
常笙画想了想,“也没什么,就是聊了一些八卦而已。”
毕竟她也没有明说是什么人,就是和覃山曜谈论了一会儿人生,不是吗?
覃山祺默默地扶额。
他在想到底是他大哥会和人聊八卦比较可怕呢,还是他身边这个奇怪的女人会聊八卦更可怕呢?
常笙画没再搭理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覃山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订婚宴现场。
这个时候的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常笙画也见到了常家的几个兄弟姐妹,甚至连她母亲都在现场,唯一让人觉得有点古怪的是――常宫锦居然没有出现。
虽然大家都知道国庆长假期间,也代表着一些实权人物会参与没完没了的国家级别的宴会,但是连自己的亲儿子订婚现场都没有出席,这可就有点不太好看了……
常笙画有点怀疑爱面子的常宫锦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难道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
常笙画的目光隐晦地在常家人那边掠过,见他们的脸上有几分着急,但是并不是很难看,倒是看得出常宫锦应该是没打算缺席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常笙画摸出手机,给斯文德发了条短信。
和常笙画一样在窥视常家人的人也有不少,常笙画的举动并不引人注目,所以常家的人还真的没有发现她就在现场。
覃山祺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心道常家小小姐的存在感居然这么虚无缥缈,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悲――唔,虽然常笙画本人看起来不怎么在意。
又过了十几分钟,常宫锦才面带歉意地匆匆走进订婚会场里,常笙画明显看到常有戈松了一口大气。
常笙画还没来得及打量多年未见的亲生父亲,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常笙画低头去看新收入的邮件,宴会现场内良好的信号将邮件里的内容飞速缓冲出来,一张照片映入了常笙画的眼帘。
常笙画的瞳孔猛地一缩。
就在旁边的覃山祺注意到了常笙画的不对劲,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常宫锦的出现导致了她的异常,便压低声音问道:“你还好吗?”
“……没事。”常笙画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屏幕按灭,表情已经恢复如初,只有眼底沉淀着几分晦涩的阴影。
覃山祺明显感觉到常笙画的心情十分糟糕,不太敢惊动她,只好默默地闭嘴了。
常笙画的目光冷冷地从常宫锦身上掠过,落在了她的母亲――那个打扮光鲜亮丽的贵妇人身上,嘴角一扯,便是几分阴沉的笑意。
很好,很好……
覃山祺忍不住把自己挪远了一点,唔,空调太冷了,真的。
因为常有戈和女文书的事情并不光彩,哪怕是今天的宴席十分丰富,未来的新娘子也打扮得十分得体漂亮,但是常家还是有意把这场订婚宴往低调了处理,顶多也就是请了覃山曜这样第三代的人物,其余多是来凑热闹的,一个分量重的长辈都没有请,场面显得热闹却又尴尬。
这也是常笙画能够这么顺利混进来的原因。
对于常家的嫡系来说,常有戈的这场订婚宴可谓是非常不大气,他自己脸上也多少有点不甘心。
然而他和女文书之间的龌蹉事情传的太快,只要是帝都上层世家圈子里的人都笑话了好几个月,这个时候再风光大办订婚宴,不说丢不丢脸,光是常有戈自己也不情愿真的和一个女人这么快绑定,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没有什么太大价值。
这个时候越低调越好,等常有戈重新回归军部,挑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那么,这场订婚宴就会迅速变成不能提及的黑历史了。
常笙画的指尖划过自己的下唇,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唇。
可惜啊,那位准三嫂可不一定答应那样的结果,毕竟当初常笙画只是想让他丢个脸,会有后面出来的大丑闻,这个结果可不能算在她身上……
谁说没有价值的女人就一定好对付呢?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古人的话可不是拿来当耳边风的。
订婚的仪式也显得有点草率,匆匆过了一遍就完了,常家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更别提常有戈这个当事人了。
女文书的娘家人倒是赔笑得十分讨好,只是有几个晚辈流露出几分不满。
看来常有戈并没有安抚好内部啊,居然还想着往外扩展,真的是鸵鸟埋沙子顾头不顾腚,啧啧……
眼看着常有戈抛下未婚妻,就去和一些军部的狐朋好友敬酒,常笙画觉得自己不添把火都对不起常有戈给自己挖的坑。
故而,在魏师师――很好,常笙画终于知道那个女文书叫什么名字了――去化妆间换衣服补妆的生活,常笙画和一脸苦逼不敢劝说的覃山祺分开,跟着魏师师去了订婚宴的大后方。
此时正是宴会上正热闹的时候,作为休息区的大后方并没有什么人,常笙画一路巧妙地避开摄像头,然后用手机贴在需要输入密码的房门上,进入了常家准儿媳妇单独使用的化妆间里。
大概是心情不好,魏师师没让自己的娘家人或者是伴娘跟过来,倒是方便了常笙画。
魏师师刚好从换衣间里走出来,就直接迎面和常笙画碰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大叫,常笙画反手关上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指微微用力抚过她的脖子。
“安静,”常笙画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是个坏人,你看得出来,不是吗?”
魏师师从镜子的折射里仔细打量着常笙画的容貌和装扮,先是困惑,然后就露出几分惊愕的表情。
常笙画这下就看出来了,“你认识我?”
魏师师没有那么害怕了,谨慎地点了点头。
常笙画想了想,然后想到魏师师是常有戈的女文书加女情人,在全军对抗赛的时候肯定见过她,所以常笙画对她没印象,魏师师关注自己上司的妹妹倒是挺正常的。
而且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是,常有戈和常笙画都快要互相把对方弄死了,魏师师居然第一反应是觉得常笙画不会怎么伤害她……
难道常有戈没有在魏师师面前说她的坏话?或者是魏师师不知道是她捣鬼推波助澜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常笙画可不这么认为。
“看来三嫂和我三哥不是同一条心呢……”常笙画轻笑着道,然后放开了对魏师师的钳制。
魏师师果然没有趁机喊人进来,转过身来看着常笙画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思索衡量的表情。
此时的魏师师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礼服,看起来十分娇艳动人,常有戈肯定喜欢这样的情人,可惜作为老婆的话,在世家里面,光是漂亮是不够的。
常笙画随意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道:“本来我想着来跟未来三嫂你聊聊天……但是现在看来,也许你更想和我聊聊?”
魏师师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了,显得有点拘谨,她谨慎地道:“常……常少校,常家似乎并不知道你来了订婚宴?”
常笙画继续用那个怎么听怎么让人难以相信的借口:“一个惊喜,你觉得呢?”
魏师师干笑了几声,不知道怎么评价,只能用手抓着裙摆,小声地道:“你来找我……是因为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在你看来,你能做什么呢?”常笙画打量着她,把问题跑了回去。
魏师师沉默了一会儿,眼露几分怨恨,“我在常家住了一段时间了,我知道你和他们的关系很差,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和常有戈的订婚跟演戏没有差别,如果你想做什么,我不介意配合你――只要你能帮我报复常有戈!”
大概是明白她玩不过常笙画,也玩不过常家,所以魏师师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
常笙画也有点意外于魏师师如此直白的开门见山,但是近看她的气色,就知道她在常家一定过得糟糕得很。
从常笙画的母亲到常家那两个女儿,个个儿都不是好相处的,更别提常家男人对女人的不屑和蔑视了,即使他们为常有戈的名声着想,而把魏师师接到常家,但是肯定不会善待她。
不过只是这么点时间,甚至在魏师师订婚之时就把她磋磨到如此怨恨,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常笙画知道常家人自负又傲慢,但是没想到他们已经蠢到自己找死了,果然这些年没有她在,这群家伙都忘记使用自己的大脑了么?
常笙画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然后又在魏师师的忐忑不安之中,答应了这个过于轻松的联盟。
“合作愉快,”她笑着说,“三嫂。”
………………………………
第三百二十三章 亲爱的母亲
和魏师师达成共识之后,常笙画和她一起返回了宴会厅――备注,光明正大的那种。
魏师师一开始也有点奇怪,因为她以为常笙画不会暴露她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至于她自己……算了,反正魏师师已经见惯了常家人的漠视或者是鄙夷,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能再差到哪里去了。
对于魏师师的破罐子破摔,常笙画只是微微笑了笑,语气轻飘,却近乎蛊惑:“就算我们明晃晃地在牵着手在他们面前出现,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会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你说得对……”魏师师想到未来的两个“大姑子”对常笙画这个“小姑子”的评价,不由得点了点头。
――阴沉,孤僻,毫无家族和协作概念,像是一个孤身行走于世界上的毒蛇,没有任何同类能够靠近她,她的利齿和毒液也会针对所有靠近她的人。
反正在常家人看来,常笙画这个小女儿就是他们家的边缘人物,不仅和他们整个家族作对,还仿佛要跟整个人类世界作对似的,富有渲染力的评价让人首先就树立起了一个宛若诡异的女巫婆的形象。
要不是魏师师曾经在全军对抗赛上,看着歼龙大队心悦诚服地跟在常笙画后面指哪打哪的场景,恐怕她今天在化妆间也不会那么快放下戒备,和常笙画达成共识。
常家人的轻视和常笙画的强大,让本来就被排斥的魏师师毫不犹豫选择了对立阵营。
更何况,就算她不选,她又有哪条路可以走呢?
光是在全军对抗赛时出的那件事之后,常有戈以最快的速度暗示别人是魏师师主动勾引他的,这就已经足够让魏师师在部队里没有容身之地了。
作为一个同样军人出身的女人,魏师师贪恋权势但也心肠够硬,既然常有戈先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反正魏师师舍得下脸皮和常有戈闹出丑闻,自然也下得定决心搞死常有戈,甚至是基本上展露出放弃她的意愿的常家。
在走去订婚宴现场的那条路上,魏师师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将会通往什么样的道路。
而作为引导者,常笙画十分满意于魏师师此时的表情,这代表她今天来到订婚宴现场,意外收获了一个惊喜――这是一枚钉在常家心脏处的钉子。
人总是那么轻易会被诱导――无关善恶,然而诱导终归是诱导,做出选择的是他们自己,不是吗?
人啊,总要为自己的**付出代价。
喧嚣的人声渐渐放大,提示着她们两个即将踏入战场。
常笙画在距离出口数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带着近乎完美的笑脸看向魏师师,仿佛是一个关切未来家人的最好模板。
常笙画轻声问:“准备好了么,师师?”
魏师师并没有介意常笙画过度亲昵的称呼,甜腻而含笑的尾音将各种层面上的“准备”推到了她的心口,逼着她将乱跳的心脏按捺住,不让不合时宜的话语倒出喉咙口。
“嗯……我准备好了。”魏师师听到自己用前所未有的冷静口吻如是说。
常笙画再次露出一个仿若诚挚的笑容,“很好,走吧。”
她们互相挽着手,抬脚,像是闺蜜一样亲密地步入了订婚宴的现场。
作为这场订婚宴的女主人,尽管谁都知道这场宴会的滑稽和贻笑大方,但是魏师师的存在仍然是显眼的,当她和常笙画同时出现的时候,常笙画这个陌生的面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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