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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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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预定的计划被一个卧底暴露的警察破坏了,这让收到消息的常笙画蹙了眉头,但也立刻强迫自己恢复如常。
金先生坐在她对面,问了一句:“怎么了?”
常笙画笑了笑,眼中毫无阴霾,“没什么,我就是刚想到金先生刚才提到的……众筹对吧,我记得这一行这两年都不太好做,我也听感兴趣的,不知道金先生有什么诀窍,能不能传授一些经验,让我也去玩两把?”
金先生不置可否,“常小姐看起来不太像是喜欢玩这些的人。”
常笙画轻微挑起眉头,“那我看起来像是什么人?”
金先生想了想,“学术分子吧,常小姐看起来特别知性。”
常笙画觉得宁韶明要是听到这个评价,非得笑疯了不可,学术分子的确是学术分子,但是知性不知性就不好说了。
不过让常笙画更谨慎的是金先生对她的情报的掌握程度,她可不觉得对方真的是猜的,不是之前就对她或者是世家的人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就是在他们谈话期间查到的,无论是哪个原因,都代表这位金先生的深不可测。
那么,这个金先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宁韶明那边的情况,会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常笙画有些心神不宁地想。
而被常笙画惦记着的宁中队长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还不错的。
美人在侧,美酒无数,还有满当当的筹码任他挥霍,当傅夫人让人端着满满一托盘的类似赌场的筹码给宁韶明时,附近的酒客都对他致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宁韶明沐浴在这样的视线之中,仍然保持岿然不动百无聊赖的姿态。
傅夫人用自己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滑动,隔着布料占便宜,“你不下注赌一把吗?输了算我的,赢了你拿走。”
宁韶明低头看她一眼,嘴角一勾,便是轻蔑的嗤笑,“我缺钱?”
他这么问,充满了视钱财如粪土的洒脱睥睨之意,不是因为他太壕,而是以他的身份,钱财这类东西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傅夫人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心里揣测着宁韶明的身份,虽然没真的往京城宁家那边去想,但是猜的方向也不太离谱了。
“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玩?”傅夫人还就不信她讨好不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了,指尖点在他的心口,笑得妩媚多情,“我啊,舍、命、陪、君、子。”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宁韶明笑着的样子显得有点轻佻蛮横,像极了那些活得无聊就去寻求刺激的二代子弟,“你这里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吗?”
“那当然,”傅夫人扬起眉头的样子显得十分自信,“只要你想得出来,就没有多少是我这里做不到的。”
宁韶明听出来了,这一层应该算是傅夫人自己的场子,甘老板都不一定有权来管。
看来傅夫人作为毒枭黑椒的情妇,她手上的实权真的不少,难怪常笙画会把他直接丢进狼窝里来,这真的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现实版本啊……
宁韶明心里有诸般盘算,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故作沉思了几秒钟,眼看着台上那个男人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频频摔倒,然后又犟着爬起来。
现场的气氛已经High到了最高点,人人都在叫嚣着让那两个壮汉彻底把男人打倒,然而到了下一秒,那个男人还是硬生生咬着牙爬了起来……
空气中酒气浮动,隐隐的血腥气缭绕在四周,还有一些古怪的气味掺杂在其中,引得人的肾上激素不停地飙升,等到一个临界点,就会引爆一个人的情绪
宁韶明压制住自己的呼吸,不让心跳太失衡,双眼却亮得惊人,他用手指拂过傅夫人的发,好像是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你说,如果我下场一挑三,你会不会赌我赢?”
傅夫人目光一闪,“宁少的意思是……?”
宁韶明嘴角的笑容愈发邪肆,眼神里隐隐有血色的光在浮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五彩的灯光闪烁的缘故,“毕竟下个注,哪有亲身下场这么刺激呢?”
傅夫人的手攀附在他的腹肌上,娇柔地道:“可是拳脚无言,你要是伤着了,”她舔/着自己的双唇,欲望的隐喻呼之欲出,“我心疼着呢——”
宁韶明捏住她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一股排山倒海的煞气便冲着傅夫人如海潮一般扑面滚去,他身上陡然高涨的气势惹得周围的几个现场保安都眼露警惕,手按在腰间,集体惊讶地看着宁韶明。
傅夫人的脸色刷拉就白了。
宁韶明却一下子就把爆出来的气势收了回去,重新变回那个慵懒又恣意的世家子的姿态,他温柔地抚摸着傅夫人的下巴,温声道:“看来我被你小瞧了啊,怎么办,我不太高兴呢。”
傅夫人已经从那一刹那的冲击中回神,眼中对宁韶明的痴迷愈加旺盛,她娇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
听傅夫人的语气,简直是恨不得学古代君王点狼烟博一笑了。
宁韶明却一把推开她,大有用完了就丢的意思,随手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咬着烟嘴道:“让我去玩玩,那两个壮的中看不中用,换两个,剩下那个……”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倒是想知道,他的骨头能有多硬。”
傅夫人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打火机,给他点了烟,笑吟吟地道:“行,这就跟你安排。”
傅夫人一发话,现场的二打一顿时就被叫停了。
看客们登时不满地骚动起来,但是又不敢不给傅夫人面前,只能嘟哝几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擂台上,那个被打倒了无数次的男人贴在擂台四周高高的铁网上,警惕地看着那两个揍他的壮汉被叫走,换了两个体型精瘦但是看起来更能打的男人。
这是要彻底把他打死吗?
男人如是想,然后就看到了第四个人从入口处走了进来。
如果忽然这个人过于挺拔的身形,那么他看起来更像是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一身的衣着打扮实在是考究至极,哪怕最底层的人也看得出他这一身衣服饰物的昂贵和品味。
他就这么脱开外套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一边往里走一边挽袖子,就将这一层的气氛推到最高点,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地呐喊,无论是为他喝彩还是在嘘他。
男人尽力聚焦有些涣散的瞳孔,看着那第四个人走到了灯光能及的区域,他看起来很年轻,过分英俊的面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完美得让人不敢想象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万一那份容貌被人所伤,那该是多大的损失呢?
台下已经有女人在尖叫着别打他了,男人心道,如果劫持这个人的话,他是不是就能顺利从这个鬼地方跑出去?毕竟这个青年长得好看也没有用,跑到这里来玩,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已经热身完毕,就这么穿着一身足以参加高级宴会的衬衫西裤,对在场的三个人做出挑衅的动作。
擂台之下的看客们也疯狂了,这个看起来磕着碰着都是损失的青年,竟然打算一挑三?!
现场下注的筹码瞬间飙升,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宁韶明能一个打赢三个,就算其中一个已经被打到半残了,但是他们愿意为宁韶明那张脸买单,不吝于为他加上一注。
“这是给你的整容费!”有喝醉的男客人大笑着如是道。
宁韶明扫了他一眼,眼眉轻挑,自是风华无数,别说是女人,很多男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宁韶明示意工作人员去拿刚才傅夫人送他的那一托盘筹码,然后就这么噙着笑指了指那些筹码,笑着道:“谁帮我揍他一顿,其中一半就是你的了。”
傅夫人出手,自然价格不菲,不少人都被酒精、暴力以及宁韶明的挑拨所侵蚀,那个敢嘲讽的男客人瞬间就被人群淹没,连惨嚎都听不见了。
更多的人则是把目光落在宁韶明身上,傅夫人也着迷地看着他,嘴角弯弯地道:“真是一个容易让人疯狂的男人……”
宁韶明把一个惹是生非纵情声色的角色演得活灵活现,远远朝傅夫人看了一眼,确定已经接下她的试探之后,这才对擂台上蓄势待发的三个人做了个开战的手势。
那两个被替换上来的打手互相看了一眼,其实他们也不太确定傅夫人是要他们教训宁韶明,还是造势让他们烘托宁韶明的厉害。
可是宁韶明真的太能拉仇恨了,见他们犹豫,便学着常笙画那样露出一个能让佛都气出火来的笑容,那两个打手脑子一热,直接就冲了上去。
宁韶明要的就是他们的不冷静,把自己拳脚之间关于部队的痕迹收敛了一些,毫不迟疑地就迎战了。
他们三个人砰砰砰地打了起来,唯独只剩下那个咬着牙硬撑着的男人被排除到了战场之外。
擂台下面的看客便起哄要他加入进去,大骂他是孬种懦夫。
男人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场面,沉住了气,看着那三个人打得正酣。
宁韶明忽然看了他一眼。
男人心里一咯噔。
宁韶明嘴角一扬,抬脚就是一踹,把其中一个打手踹出了三米远,活生生砸到了男人身上!
依靠着吧台在看戏的傅夫人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子。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实在太嚣张
常笙画还在宴会厅里的衣香丽影之中穿梭。
金先生并没有在这场宴会上呆得太久,和常笙画以及甘老板聊了小半个钟头之后,他就率先告辞了,从特殊通道离开,常笙画不知道他是会在这家酒店留宿还是直接走人,也没让辰津他们去查,怕在这个时候就先惊了蛇。
好吧,主要还是宁韶明那边出了岔子,常笙画没打算真的弄点什么动静,把他给折里面了。
常笙画佯装去自助餐桌那边拿酒,用气音问耳麦另一头的辰津:“你老大怎么样了?”
辰津用很微妙的语气,把宁韶明那边的实况给他转播了一下。
常笙画听得眼皮子直跳,“他把那个卧底一起揍了?”
辰津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给他的BOSS辩解什么了,干咳几声,意思意思地道:“中队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顿了顿,补充:“他应该有分寸的。”
常笙画啧了一声,但没说什么,反正这件事归宁韶明管,就算搞砸了,也跟她没太大关系。
辰津对常笙画的甩锅行为感到绝望,只能期待宁韶明是真的有分寸了。
而在酒店地下层的擂台上,宁韶明还真的把那个卧底揍了一顿。
也不能说是在揍他,只能算得上是在戏弄他,毕竟宁韶明正儿八经地在跟那两个打手较量,那个卧底只能算得上是被殃及的无辜池鱼,还不能发火的那种。
看客们在刚才中止的那场比赛里,就看得出那个男人的骨头硬到什么程度了,不管怎么揍都始终硬气得不吱声不屈服,甚至连被激怒的表现都没有,像是在抗争着什么,透出一种灵魂在燃烧的惊人之力,这让这群心思黑暗的人看得十分不爽。
毕竟这不是小说,心思黑暗的人就一定会向往光明,实际上心越黑的人看东西越是肮脏,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沾污成一个模样。
所以当宁韶明把那个男人耍的团团转,让他恨不得跳脚大骂的时候,那些看客们看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比起把他打得起不来,宁韶明的攻心之战更让他们觉得爽快解气。
就连傅夫人在吧台上高高看着,都露出一脸津津有味的表情。
谁都看得出那个举手投足一股子风流纨绔气息的男人身手很不错,起码一挑三是没有问题的,偏偏他就是这么性格恶劣,非得把擂台上的三个人折腾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擂台下的看客们简直对他又爱又恨——谁让他们意思意思给他下的注,这会儿都回本了呢。
宁韶明的打斗更像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他就像是游走在猎人之间的狡猾的狮子,用自己尖锐的爪牙和鲜亮的毛发引得猎人们追着他不放。
偏生他又那么大胆地钻到他们的枪口下四处撩拨,别说是故意被他折腾的那个卧底警察,就连两个打手都被激得理智全无,只知道大叫着朝他扑去,恨不得把宁韶明按在擂台上狠狠揍一顿。
宁韶明玩得差不多了,似乎也玩够了,有些游荡轻松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两个打手登时就是毛发倒竖。
擂台下的看客们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打手便像是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砸在边上的钢丝网上,又被狠狠弹回到擂台的地面,俯卧在那里,没了动静。
另一个打手看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只放大的皮鞋,他抬手一个格挡,但是没挡住,补上了同伴的后尘,也跟着飞了出去,砸在地上那个打手身上,两个人一起叠罗汉,昏了过去。
擂台下的男男女女们都被这干脆利落的两脚惊呆了。
此时,擂台上只剩下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还在坚持着不倒下了。
宁韶明也没刻意跟他亮明身份,反倒演足了恶霸少爷的形象,走过去,把他踹翻,用皮鞋踩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
男人扭过头来艰难地瞪着他,眼神之中有怒火熊熊燃烧。
宁韶明嘴角一挑,蛮横又霸道,“不服啊?有种你咬我啊。”
那些看客们见宁韶明这么嚣张,都难免对那个男人升起几分同情之意——当然,是带着幸灾乐祸的。
傅夫人也风情万种地晃悠着走到了擂台边上,对宁韶明道:“宁少,你玩得高兴了么?不如就这么结束吧。”
宁韶明懒洋洋地拖长音调:“他还没认输——”
那个男人对他“呸”了一声,把死都不认输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
虽然男人内心知道这会儿应该服软,才有等待同僚来救援的机会,可是宁韶明实在是把他惹得失了理智,加上他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男人的身份暴露的时候就没想过能活下去,现在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宁愿被砍死,也要把宁韶明这个拽得二八五万的恶霸气死。
傅夫人却是已经看够了戏,不想宁韶明继续玩下去了,她还想和宁韶明多深入聊聊呢。
宁韶明听她在叽叽歪歪,便没好气地道:“少爷就是不高兴有人对我不服气,”他踢了一脚这个终于没力气爬起来的男人,“这玩意儿归我了,我就不信捏不断你的硬骨头!”
傅夫人目光微动,“宁少……”
宁韶明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怎么,这么个破烂玩意也不舍得?”
傅夫人当即就是笑了,“你这话说的……随你就是了。”
宁韶明这才轻哼一声,算是满意了,对旁边的工作人员道:“把他刷干净了,捆起来送我房间里,别弄死了啊,少爷我等着一寸寸捏断他骨头——”
话到最后,他的眼中又溢出一片血气和煞气,充斥着恶意满满的气息,在场内迷幻的灯光下,邪恶得让人怀疑这是魔鬼再临。
顿时就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了。
宁韶明拍了拍手,内心不无得意地想——模仿那个女魔头的行事作风和那种阴森森的画风,果然特别容易让人惊恐万分啊……
作为曾经的“受害者”,宁韶明模仿起来,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傅夫人已经被宁韶明的神容姿态撩拨得不要不要的,等宁韶明下了擂台坐上了吧台,她就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拼命往宁韶明身上靠,一下子捏捏小腰一下子蹭蹭胸肌,要不是宁大少若有若无地挡住她的手往下摸,天知道傅夫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什么瞎人狗眼的事情。
宁韶明被傅夫人骚扰得烦不胜烦,在心里头把常笙画骂了一遍又一遍。
那个女魔头就真的打算把他塞进女色狼的嘴里,不打算来解救他了?!
宁韶明已经在考虑怎么自救才比较快了,傅夫人敬过来的酒也被他不着痕迹地倒了,没真的入口,鬼知道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傅夫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摸摸蹭蹭半天,没见宁韶明有什么急不可耐的动作,她就偏偏不信邪,半拽半拉着宁韶明要去大厅后面的房间。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看擂台比赛看High了的那些观众三三两两黏在一起,也要发泄自己过于激动而产生的欲望,有的人当场就搂搂抱抱,有的跌跌撞撞往后面的房间去,意图不言而喻。
宁韶明在现在就打晕傅夫人以及进了房间再打晕她之间徘徊。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鱼尾礼服裙的女人挥开拦路的保安,走到了拉拉扯扯的宁韶明和傅夫人面前。
宁韶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登时就是眼前一亮。
女魔头果然还是不舍得弄死他的!
甘老板在后头小跑着跟上来,对还想过来拉走常笙画的保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别来捣乱。
傅夫人已经恨不得整个人扒拉在宁韶明身上了,结果被常笙画这么一拦,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
常笙画眯着眼睛看着他们过分靠近的距离,怪里怪气地道:“我还道宁少去哪里透气了,没想到跑到地下来了。”
她的语气特别像是来抓奸,宁韶明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便佯装不耐烦地道:“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常笙画登时就咬了牙,颇为不悦地道:“你别忘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宁韶明就像是被揪住了什么把柄似的,顿时暴怒,“老是提这个,你烦不烦啊!”
甘老板和傅夫人的心里头都活跃起来了。
这两个人的情侣关系有猫腻啊……
常笙画被宁韶明吼得不高兴了,咬牙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之后,她就转身走人,连甘老板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甘老板只好佯装长辈的架势来劝宁韶明,“宁少啊,你这是做什么呢,小常担心了你一晚上,你这么……”
宁韶明冷笑,“担心什么?担心我没死在这里?”
“火气这么大,伤身,”傅夫人软声道,“别想她了,我们去找个地方聊聊,保证你不生气了。”
可惜软香温玉在怀的宁大少一点儿都不懂得欣赏,抬手就把傅夫人推开了,不过没怎么用力,显然也有注意分寸。
“走走走,都别烦我!”宁韶明没好气地道,拽过旁边侍应生帮他拎着的外套就往出口走过去了。
鸭子还没煮熟就飞了,傅夫人睁大了眼睛,“宁少你去哪里?”
宁韶明瞪她一眼,“少爷我今天没心情,你自个儿玩去!”
说罢之后,他就消失在拐角了。
甘老板干笑了几声,“傅夫人,你看这小年轻的也不懂什么礼数……”
傅夫人倒是没生气,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宁韶明离开的方向,饶有兴致地道:“没关系,”她笑了笑,“挺好玩的一个人,不是吗?”
甘老板心里立刻就打起了小九九。
如果那位宁少被傅夫人勾搭走了,那他……岂不是就能把常家小小姐弄到手,进而掌握整个常家了?
………………………………
第一百四十章 要不要救他
虽然常笙画三言两语就把宁韶明和她的关系归类为貌合神离,给了傅夫人有机可乘的机会,但是宁韶明对此并没有多大意见。
反正他还是要跟着傅夫人这条线的,只要用常笙画拿捏着他的把柄的借口,让他别对傅夫人出卖色相就行了。
于是乎,常笙画和宁韶明就这么轻而易举摆脱晚宴上的各种麻烦,溜达回甘老板给他们安排的酒店房间里了。
而甘老板他们还有下半场,弄不到凌晨三四点是不会结束的,宁韶明和常笙画本来也没打算全程陪同。
溜进来的计芎和刘兴已经顺利离开酒店了,他们把酒店的地形摸了一遍,如果后期如果搞掉甘老板,这个销金之地肯定是重点打击的对象,他们也算是先来摸个底了,顺带把跟甘老板有关的人脉网都查了个遍,恨不得把他的老底都给掀出来看看。
在这期间,宁韶明装作被常笙画气到,到处走了一圈,顺手给计芎和刘兴打了个掩护,挡在一个差点拍到他们的监控面前耍了个帅,成功让监控室的人转移了注意力,而计芎和刘兴则是猫着腰从他背后蹑手蹑脚地溜到后门去了。
跟辰津确认了他们平安离开,宁韶明这才慢悠悠地晃回到了酒店房间里,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宁韶明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浑身黑气的常笙画,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捆成木乃伊的男人,默默地……默默地后退,试图制造自己从未回来的假象。
正埋首在手机上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常笙画抬起头来,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宁大少。”
她的声音平静又温和,像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宁韶明脑内的警报却陡然哔哔作响,恨不得拔腿就跑。
常笙画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淡定地道:“关门,滚进来。”
宁韶明在跑与不跑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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