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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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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淡定地道:“关门,滚进来。”
宁韶明在跑与不跑之间徘徊了一秒钟,还是乖乖地圆润三百六十度滚进去了。
没办法,女魔头的威慑力太大,现在死跟过后生不如死完全是两回事好吗!!!
嚣张了二十来年的宁大少爷恨不得仰天长叹。
常笙画对他的识趣很满意,周身的黑色气压也减少了一些,但是甜腻腻的嗓音还是让人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你来跟我说说……”她的脚在地上那具“尸体”上踩了踩,“这是什么玩意儿?”
宁韶明正想说这就是他救回来的那个卧底警察,但是看着常笙画戏谑又不爽的表情,他忽然福至心灵,脱口就道:“我就是找个人玩玩,不行么?”
常笙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倒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宁大少喜欢跟死人玩。”
宁韶明蹲下身子,戳了戳毫无动静的那个木乃伊男人,发现他真的跟死人差不多,脖子上还有被手刀劈中的痕迹,估计是被进门之后发现有陌生人在的常笙画给弄晕的。
宁韶明检查了一遍,登时就有点不高兴了,“这是我新找来玩的,好玩着呢,你别把他弄死了。”
常笙画的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
宁韶明缩了一下,但是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心虚的,立刻就停止脊背和她对视。
两个人像是把刚才在地下层的剑拔弩张延续到了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如果此时有外人进来,恐怕都要被空间里激荡的压抑震得心神不宁。
常笙画终于冷哼一声,打破这股沉默的压力,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韶明,“那你好好玩,要是吵到我了,你们两个就一起滚出去。”
说罢之后,她就打算离开沙发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脚上的高跟鞋走着不舒服,她顺手扶了一下旁边摆着果盘的三层置物架,这才慢悠悠晃回到套间里的卧室去了。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宁韶明的眉心狠狠一跳,他露出一脸的不悦,嘟哝道:“他娘的给谁脸色看呢……”
他越是想,越是气不过,站起来踢了那个卧底几脚,但是对方晕得晕得彻底,怎么都没醒,宁韶明觉得不痛快,一脚就把旁边的茶几踹翻了。
茶几又顺势撞倒了置物架,一阵“乒铃乓啷”之后,小半个客厅都变得乱七八糟,宁韶明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
酒店高层的监控室里。
其中一个画面突然变成了雪花,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对旁边的一男一女道:“摄像头可能撞坏了……”
那一男一女自然就是甘老板和傅夫人了,他们见到监控画面没了,也瞧不出有不高兴的地方,忽略掉战战兢兢的工作人员,傅夫人挽着甘老板就出去了。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情侣。”走到走廊上,傅夫人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容,如是道。
甘老板眨眨眼睛,状似很无辜,“这可跟我没关系,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一对了。”
“就算真的结婚了,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分不开呢?”傅夫人好看的眉眼之中流淌着恶意,“何况我看他们也不像是感情太深的样子,反倒是各自拿捏着对方的把柄。”
甘老板回想着宁韶明在常笙画面前做小伏低的样子,他一开始也以为是小年轻谈个恋爱冲昏了头脑,但是后来又想到以宁家那样的家世,就算是纨绔,也不可能蠢得太厉害,偏偏宁韶明跟常笙画两个人的感情似真非假,时分时合,在甘老板看来,他肯定更愿意相信傅夫人的说辞。
这世界上啊,哪有真的不靠利益结合的情侣呢,没看寻常人家也要盯紧了对象得有车有房有相貌么?
傅夫人抿了抿自己艳丽的红唇,笑得不怀好意,“我看他们两个都不像是普通人,老甘,你是想拉他们入伙呢,还是坑一笔就算了?”
甘老板半真半假地说:“他们可不是普通的肥羊,说下手就能下手的。”
傅夫人近距离跟宁韶明接触过,当然也看得出他的不凡,光是他的身手和玩转地下格斗场的手段就不容小觑的,特别像是那种顶级的玩家,肆无忌惮,无需注意什么叫做分寸。
“果然很有意思,”傅夫人笑着道,“就是不知道他们肯不肯沾你的线了,毕竟啊,这样的人也不太看得起我的东西。”
对于专业的“玩家”来说,他们热衷的是各种能够操纵一切的游戏,而不是毒品这种反过来操纵他们的东西。
甘老板不置可否,“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傅夫人挑了挑眉头,“毕竟我还损失了一个反骨仔,骨头够硬,死都不肯认自己是警察,我还想拿他去喂我家的阿财,结果搭给那位宁少当人情了。”
甘老板拍了拍她柔软的手背,笑眯眯地道:“回头我给你补一个。”
傅夫人轻笑。
再倒回到酒店的某个房间里,宁韶明把小半个客厅搞得杯盘狼藉之后。
噼里啪啦的声响让那扇被甩上的房门再度开启,常笙画侧着身子靠在门框上,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宁韶明一眼。
宁韶明立刻举手表示他不是在搞破坏,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用最简单的办法,顺手把那个偷拍的摄像头砸掉而已。”
刚才看到常笙画的脸色,他就意识到傅夫人把这个卧底警察送回来的同时,肯定还搭了什么赠品,还好反应及时,不然就露馅了,可把他吓的,上战场都没有乱过的心跳都跳慢了半拍。
这种钢丝上跳舞的工作果然不太适合直来直去拿枪就干的特种兵,也就只有常笙画这种从You…Know…Who出来的家伙才会玩得这么高兴了。
常笙画没搭理宁韶明的腹诽,走到客厅来,低头看那个躺在地毯上的卧底警察,他浑身上下都是伤,胸膛的起伏都是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凄惨无比。
“还活着?”常笙画冷淡地问道。
宁韶明看着这个暴露的卧底也很纠结,“没死,我们肯定得保住他。”
常笙画双手交叉,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漠然,“我们现在自身还难保,你还想保住他?”
“不然呢?”宁韶明非常干脆地反问,“难不成就让他这么死在这里。”
常笙画没有被宁韶明的呛声所影响,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他是计划之外的变数,这个变数很有可能把我们害死。”
宁韶明皱起眉头,“实在不行就取消计划,我们三个人先撤。”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常笙画冷漠地看着他,“如果我们暴露了,不仅可能没办法全身而退,我们自己的计划就不说了,甚至会影响昆县那边的布局,从而影响到歼龙大队这次来昆县的成绩,你是不是想你的部队一辈子都待在后勤部队了?”
她说得毫不留情,宁韶明却没有被她的话动摇,沉声道:“我会找最稳妥的机会把他送走,但是我不能用他的命来换其他所谓的好结果,我相信严哥他们也不会这么做的。”
“如果我不肯呢?”常笙画定定地注视着他,眉宇之间的神采显得冷酷又无情,像是一块顽固不化的冰。
宁韶明几乎被她的目光冻住。
常笙画慢条斯理地道:“我好不容易找到关于那个势力的线索,你在京城已经破坏了一次我的行动,这次我必须要成功,你想拦着我吗?”
宁韶明抿平了唇,“我们可以想更两全的办法……”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常笙画无意义地扯了扯嘴角,“宁韶明,你不要总是这么天真。”
宁韶明看着她,忽然道:“你这算是真心话,还是试探我?”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命运的转轮
宁韶明原本是对常笙画的话有点恼怒的,觉得她现在说这种话,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但是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宁韶明忽然就想到常笙画平时的三观是不太正,但也好像没有歪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们两个人倒是很少出现过分歧,结果常笙画突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说辞,宁韶明当即便有点怀疑她的意图了。
被揭穿了的常笙画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的意思,很平淡地道:“看来也不是太蠢,比以前进步一点点了。”
宁韶明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是“→_→”这样子的。
明明都已经深处敌营,为什么还是要互相伤害?!
常笙画没管他太绝望的眼神,走到单人沙发边上坐下来,再次开口的时候,脸上那种冷酷无情的模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凝重七分谨慎。
她说:“我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是在吓你,如果你真的要救这个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很有可能回全盘皆输。”
宁韶明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常笙画跟他摆脸色,他只会据理力争,这会儿常笙画耐心给他讲道理了,宁韶明就愿意听进去了。
揪着眉头迟疑了好一会儿,宁韶明才问:“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常笙画摊了摊手,“宁小明同志,你不能当我是万能的,我也才刚知道他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不能指望我走个七步就想出个计谋来。”
其实宁韶明怀疑她已经想好怎么办了,只是在故意吊他胃口,可是这种事情不能说出来,不然女魔头真的会撂挑子不干了。
常笙画看出了他的挣扎,内心有几分想笑,但是没真的笑出来。
说他聪明吧,他又经常藏不住自己的心思,说他蠢吧,真到关键时候,他又特别灵活应变,无论是刚才在傅夫人面前,还是她暗示对方有监控摄像头,宁韶明都能特别快地反应过来。
真是个矛盾得十分鲜活的个体……
宁韶明当然不知道常笙画是有自己的想法了,但是她更希望宁韶明能拿出一个办法来执行,毕竟宁韶明想要成长起来,他自己就必须是把控大局的那个人,将帅之才的确可以拥有一个智囊团来出谋划策,但是如果他自己就不清楚这些计划是怎么运行的,那么又怎么看得出智囊团给他的计划到底是好是坏?
在宁韶明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常笙画就已经为他量身定做了无数训练计划,包括这次铤而走险跟甘老板接触,何尝不是也在锻炼宁韶明走出特种兵只靠上头指令盲目作战的圈子,真正从中跳出来,当一个能够预判八方的指挥者呢?
著名的行为心理学创始人华生曾经说过:“给我一打健康的婴儿,一个由我支配的特殊的环境,让我在这个环境里养育他们,我可担保。任意选择一个。不论他父母的才干、倾向、爱好如何,他父母的职业及种族如何。我都可以按照我的意愿把他们训练成为任何一种人物——医生、律师、艺术家、大商人,甚至乞丐或强盗。”
常笙画无意去改变宁韶明的人生,但是她对如何帮助宁韶明去改变他自己的人生很感兴趣。
她早就说过,宁韶明是她最钟意的实验品,他不仅充满了无限的创造力,他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一个心理学家亲手把一个人的命运转轮拨到他/她想要的方向,有什么能比这点更让人激动呢?
常笙画看着冥思苦想的宁韶明,他在水晶灯下的颜容几乎在发光,她的眼神也在发光。
正在沉思的宁韶明被她看得有点浑身发毛,“怎么了?”
常笙画给他递了一杯水,很好脾气地道:“没事,你继续想。”
“哦。”宁韶明接过那杯水,狐疑地看了几眼,有点怀疑里面是不是有被下过毒。
就在宁韶明提出自己的想法、常笙画帮他逐步圆满改善的时候,被他们搬到长沙发上的卧底先生突然发出低低的呻吟。
宁韶明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却看到那个男人浑身震颤、流体流泪的样子,手脚和身体都在试图扑腾,要不是他被绷带捆得浑身动弹不得,这会儿都该抖到沙发下面去了。
“这是怎么了?”宁韶明条件反射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被过高的温度吓了一跳,“可能伤口感染了,他在发烧。”
傅夫人虽然让人处理了一下男人的伤势,不让他一命呜呼,但是这处理也十分简略,宁韶明和常笙画身上也没有带着药物,只能先商量着把他送走,没想到他连这么点时间都挺不住。
常笙画看了男人几眼,却是皱眉,把宁韶明拨开,自己亲自去探脉搏和体温,甚至拨开男人的眼皮看了看。
宁韶明想到这个女魔头还勉强算是个医生,虽然医学专业只是学了个擦边,但也比他好多了。
常笙画检查了一番,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微妙,她看向宁韶明,低声报了几个特征:“他的脉搏在增高,体温上升,浑身鸡皮疙瘩,流涕流泪,出汗,发颤,瞳孔呈针尖状……”
常笙画每说一个词,宁韶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到常笙画说完了,坐在地毯上的他直接就一拳头砸在地上,双眼爆出愤怒的火光。
“这群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几乎想把这栋楼里的人嚼吧嚼吧吞下去。
常笙画理解宁韶明现在的心情,因为她刚才报出来的病情特征,实际上都是毒品成瘾之后吸食的中间空档产生的特征。
从症状上来看,应该是国内外走私数量最多的海洛/因,这种邪恶的白色粉末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他应该是一次性被注射了很大的剂量,一般要两次之后才会成瘾,当然,只吸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毒品这玩意儿都是吸一朝戒十年一辈子都在想……”常笙画随意提了几句,见宁韶明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宁韶明重重按住自己发疼的太阳穴,“我刚才就应该想到的,格斗场那边上场的打手都吸了毒,很多散客身上都有,我以为他们是想弄死他,他的意识也算是清醒……”
本来宁韶明应该一眼就看出他的成瘾反应的,但实际就是因为之前太想当然了,潜意识忽略了这个想法,还在格斗场上一直拖延时间,只为了让傅夫人相信他是在玩……
“他们应该是给他注射毒品来逼供吧,”常笙画看着沙发上在颤颤发抖的警察,眼露悲悯,“他的意志的确很坚强,才会坚持到现在,在格斗场上也没有露怯。”
心理学作为戒断毒瘾的手段,常笙画见过太多在戒毒期间痛哭流涕着想继续吸的患者,那些画面实在不怎么好看。
可是这个卧底警察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体质好运气好之类的了,只有意志这种不可捉摸的东西,才能让人类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问题,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帮不了他,”常笙画拍了拍宁韶明的肩膀,“从他能坚持得住这点看来,一次性注射的剂量虽然有点大,但应该是第一次沾上,后期能戒毒的可能性很大,我会帮他的,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先把他送走,我们手头上没有能帮他戒毒的东西。”
宁韶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从自责的泥潭之中拔出来,“行,我们想办法把他送出去……”
当天凌晨,时钟慢慢悠悠晃过了三点钟的位置。
一辆吉普车低调地开到了这座豪华酒店的背后暗巷里,这个地方俨然像是酒店的真实缩影,污水横流,垃圾遍地,肮脏得令人不忍踏足。
这个地方停着一辆运货的卡车,司机正靠在车厢里睡觉,车窗大开,似乎并不担心有人会来偷东西。
吉普车上下来了一个打扮朴实的男人,轻手轻脚地攀上了车窗,拿出一支针剂扎进了司机的脖颈里,司机连动都没动,就在睡梦之中变得愈发昏沉。
男人把司机挪到了副驾驶位,自己趴在方向盘上,似模似样地睡了起来。
与此同时,酒店的某一个高级套房忽然叫了客房服务,说是要收拾一下屋子。
酒店经理心知那是甘老板的贵客,而且里面还被塞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玩具”,故而特意叫了嘴严的人去尽快把房间打理干净。
两个垂眉低眼的服务生敲开了那间套房的门。
开门的人是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看起来优雅贵气的年轻男人,他的衬衫本来应该是雪白雪白的,可是此时却绽开了点点红梅,像是有人刻意用画笔为他改换了形象,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无比邪肆……
不对,那不是红梅,分明是还没有干透的血……
饶是这两个服务生在这家酒店做了很多年,也被他那毫无顾忌的态度震得有点心惊肉跳,连他那张过分让人印象深刻的脸都不敢多看了。
这个年轻男人拖着嗓子道:“来得太慢了……行了,把屋子收拾收拾,该丢的垃圾都丢出去。”
两个服务生小声地应了,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客厅的狼藉和地毯上的那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绷带上都是还没干透的血,地上丢着的玻璃碎片上也都是血,男人裸露出来的皮肤惨白,俨然已经是没气了的模样!
纵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场景,两个服务生的脚下还是忍不住一软。
“快点。”门边的年轻男人似乎很不喜欢乱糟糟的客厅,出声催促他们。
他们只好忍着惊慌去收拾屋子,把那些死物归置好了之后,这才下手去抬最大的那个“垃圾”。
入手就是一片冰冷,他们手一抖,险些把人抖回到地面去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帮我弄拉链
两个服务生差点儿把手里的“尸体”给抖到地上去了,站在门边的年轻男人很不满地道:“手脚利索点,别弄得到处都脏兮兮的。”
他好像在担心“尸体”身上的血会滴下来弄脏地面似的,两个服务生被他这种草菅人命的态度弄得更加心里发毛,快手快脚就把人给弄到清洁车里去了,然后飞快把客厅里的血迹打扫干净。
弄完之后,他们小心翼翼地站在宁韶明面前,问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宁韶明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滚滚,别吵少爷我睡觉。”
两个服务生灰溜溜地往外走。
可是他们刚准备推走清洁车,就听到酒店外面传来了一阵警笛声,越来越近,最后竟然是停在了酒店大门口!
两个服务生从走廊的玻璃窗往下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宁韶明也皱起了眉头,“你们酒店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客人您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一个服务生急忙跟他保证。
另一个服务生则是飞快用对讲机询问酒店经理,现在该怎么办。
警察局那边也不是一次两次找他们的麻烦了,经常弄个什么扫黄打非的名头来搜他们酒店,企图找到一些证据,他们酒店都已经弄好了好几套应急方案,酒店经理虽然有点惊讶今天一点儿都没有提前收到风声,但是接到服务生的求助时还是很镇定。
“赶紧把东西拖到后巷,让老王带走,从D通道走,别碰上那群条/子了。”酒店经理如是指挥道。
两个服务生急匆匆跟宁韶明告别,然后推着清洁车就往下跑。
宁韶明见他们跑远了,这才把脸上的阴沉抹掉,关上门之后,对着耳麦另一边的辰津道:“人已经送出去了,你们接应要注意别暴露。”
而此时,本应该呆在房间里的常笙画却换了身衣服,悄然无息地跟在了那两个服务生后头。
这两个服务生有点慌,但也是熟门熟路地按照既定的路线往外走,经过一楼的时候,都能听到酒店大堂那边有警察和酒店保安在对峙的声音,他们加快了脚步,拐到了后勤运输通道里。
常笙画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避开摄像头跟了上去。
从后勤运输通道出去,再七拐八拐,就拐到了酒店后方的暗巷里,这个地方连一个路灯都没有,只有酒店上方的明亮的房间透出来的一点灯光,勉强能照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运货的卡车。
其中一个服务生走过去敲车窗,小声地道:“老王。”
车窗被放下了一点缝隙,里面传来了几声咳嗽,带着满满的睡意:“干嘛……”
服务生有点警惕,“你感冒了?”
还没等里面的“老王”回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搜查的警察过来了,两个服务生脸色一变,赶紧把清洁车往暗处一放,然后跑出去想应付那群警察,别让他们过来搜查。
等他们两个匆匆走开,常笙画从拐角闪出来,关掉手机录音之后,就直接把清洁车拉出来,推进卡车后方,把里面连人带东西都倒了出去。
一个打扮朴实的男人从驾驶室上探头出来,看向她,小小声道:“教官……”
常笙画看了一眼乔装打扮的刘兴,皱眉,把清洁车退回到原本的地方,道:“赶紧走,他坚持不了太久的,记得把车停回来,别留下痕迹。”
刘兴点头,飞快就开着车走了。
常笙画再次听到了脚步声,这才皱着眉躲到了角落里。
那两个服务生去而复还,一边走还一边在说话。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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