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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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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茜茜睁大了眼睛,“这才几个月……你们就订婚了?”
常笙画笑了,“我跟他一个部队的,没谈之前就很了解对方了,我个人是觉得挺水到渠成的。”
袁函良发现常笙画在谈起另一半的时候,连笑容都变得真诚了不少,便对她挤挤眼睛,道:“有相片不?我看看是怎么样的帅哥才能娶到常姐这么厉害的人。”
在袁函良看来,常笙画这个人怎么都跟“恋爱”“结婚”之类的字眼拉不上关系。
一开始看到戒指的时候,袁函良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常笙画故意拿这个来挡桃花,免得三天两头有人烦她。
常笙画不置可否,“也没什么好看的。”
富茜茜的好奇心都被吊起来了,撒娇道:“常姐~给我们看看嘛~”
常笙画思考片刻,然后才从旁边的笔记本里拿出一张照片,她下班之后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放进宿舍里,就被他们两个拉到这里来了。
看到常笙画居然随身带着照片,袁函良也是服气了,不怀疑她在造假了。
那张照片是常笙画和宁韶明刚定下关系那几天在帝都拍的照片,还是一个偷拍他们的学生摄影师帮忙拍的,只看得到他们的侧脸,要熟悉的人才能认得出他们是谁。
不过光是侧脸就足够了,富茜茜只看了一眼,就轻轻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常姐,你老公好帅啊……”
常笙画哭笑不得,但心里也道——她家小狮子本来就又帅又可爱。
袁函良听富茜茜夸人,还觉得有点太夸张了,不过等他拿过照片一看,再度服气了。
得,是真的帅,一向自恋的他身为男人都觉得帅的那种……
“擦擦口水。”常笙画拍了拍富茜茜的脑袋。
富茜茜眨眨眼睛,“我也想要这么帅的男朋友。”
袁函良立刻道:“我啊,我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点点~”
富茜茜翻了个白眼,“你差得远了!”
这两个人又开始打起嘴仗来了,常笙画没有参与,只是小心地把合照重新夹回笔记本里。
唉,她也想小狮子了。
……
“砰——”
爆炸声在建筑物内响起,整栋老旧的楼都晃了晃,红色的砖块啪嗒啪嗒往下掉,楼房摇摇欲坠,就跟马上要坍塌了似的。
全副武装的宁韶明躲在柱子后头,避开爆炸带来的冲击,然后对着耳麦道:“二队二队,七点钟方向包抄,over。”
王胜麟的声音响起:“二队收到,over。”
看着十几个蒙面人从楼梯上紧张地往下走,宁韶明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细微的脚步声。
之前激烈的打斗将他的领口扯开了,绳子上挂着的戒指跌了出来,宁韶明拿起戒指吻了一下,“lucky。”
然后他就把戒指塞回去,抱着枪翻身而出,开枪横扫,转眼就放倒三四个歹徒。
那些人正欲反击,王胜麟已经带着二队破窗而入,火力全开,将这些人压制在了狭窄的楼梯上。
几分钟后,战斗结束。
宁韶明拍了拍灰尘站起来,嘟哝道:“就应该让超脑拍个视频,让女魔头看看老子的英姿,哼,野花哪有家花帅……”
………………………………
第六百零九章 权限不太够
不知不觉间,常笙画就已经在疗养院呆了好几天了。
今天是周六,她单独一个人值班。
常笙画作为新员工,本来井孟可在第一次值班的时候是应该陪同的,可是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反正你也搞得定”,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常笙画也不介意,井孟可不在,她还可以自由活动一下,而且这里的工作她的确也应付得来。
相比起工作日的忙碌,周末不需要主动去折腾那些实验工作,而是负责处理一些突发情况,没事做的时候就做做文书工作。
常笙画花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慢悠悠地写报告,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她听到有医护人员在附近的闲聊声,这才伸了个懒腰,拎着自己的杯子走了出去。
距离心理治疗办公室不远处的是一个茶水间,有饮料有零食,这一层的工作人员经常都会来这里转转,估计这也是井孟可的“恶名”格外远扬的原因。
毕竟往茶水间门口一站,就能看到井孟可在怼人了……
常笙画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在茶水间门口闲聊的几个医护人员惊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今天值班的不是井孟可,而是新来的常老师,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中午好。”常笙画不咸不淡地和他们打招呼,态度不算热情,不过足够礼貌。
一个长卷发的女医生笑了笑,“常老师你今天值班?一个人吗?”
常笙画从茶水间的柜子里拿出茶包,故作无奈地道:“嗯,井老师说我能搞得定。”
众人闻言,立刻同情地看着她。
另一个短发的女医生腼腆地笑道:“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去我们科室喊人。”
虽然心理治疗科室这边接待的都是症状偏轻的病人,不过难免也有特殊情况,而且就两个心理医生在,也没个助手什么的,就算他们见过常笙画的身手,但还是觉得女性在那里工作是比较危险的。
常笙画谢过他们的好意,然后就端着泡好的普洱茶,顺其自然地加入到了他们的话题之中,并没有人排斥或者是觉得奇怪。
聊天的气氛渐入佳境,常笙画状似无意地提到:“第三区的病人看起来真不多,我这几天都接触过了,没有太让人感兴趣的。”
众人已经见识过这位新同事这几天的专业素质了,连最喜欢怼怼怼的井孟可都找不到她的把柄,一听这话,一个戴眼镜的男医生便笑道:“你也是个工作狂,难怪和井孟可还算处得下去……”
长卷发的女医生道:“也不是说三区的病人少,估计有一些病症比较严重地道病人是井孟可还没打算让你接触的吧。”
常笙画若有所思,“是这样吗?他给了我一份资料,我以为都对上号了。”
应该说是井孟可给的资料里有第三区的病人名单,她见过那批症状较轻的,另一批症状较重的似乎并不经常参与到心理治疗工作来,因为他们的配合度太差或者是无法配合,但常笙画都看过他们的资料了。
短发的女医生想了想,“我记得你们科室每个人都有专门负责的病人,他手头上有一批,你见到的这批应该是之前陈老师负责的。”
常笙画不解,“但也跟总名单对得上号吧,我见过全部病人名单,并没有特别适合我的研究方向的病人。”
大家都笑了,边上那个一双浓眉的男医生道:“常老师你刚来,肯定不会把全部名单开放给你的,你看到的应该是你的权限里能接触到的所有名单。”
“权限?”常笙画露出几分惊讶。
那个浓眉男医生点头,“按照岗位和职称来分权限的,你是过来代班的,估计权限不是很高。”
过犹不及,常笙画并没有刻意纠缠这个话题,只是摇了摇头,“看来我还需要多加努力啊,井老师昨天还丢给我几本专业书,我怀疑他可能是想说我专业知识不够扎实。”
在场的人再次笑了。
“常老师你可别搭理他,他就那臭脾气,全天下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就是,上次我妹给我发了个表情包特别适合他,就那个‘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都是辣鸡’。”
“哈哈哈,有道理……”
到了下午,常笙画继续在办公室忙文书工作。
其它科室的医护人员已经知道今天井孟可不在了,有好几个人看着工作空闲,便也就来常笙画的办公室串门了。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工作环境太压抑,面对的病患也都有精神疾病方面的问题,所以对医护人员的管理还是比较宽泛的,只要工作不出问题,那他们随意走动都不会被训斥。
而且疗养院是封闭式的,娱乐活动不多,所以来了一个新同事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纷纷组团来参观,不用常笙画刻意结识,这几天也把所有医务工作者都混了个面熟了。
常笙画很客气地接待了他们。
这些医护人员也不是纯来串门的,也跟常笙画讨论了不少专业方面的问题,大概地试探了一下常笙画的功底,这才方便以后在工作上的合作,毕竟主要的治疗方案是精神科那边出的,可也是要心理治疗科室这边配合。
“所以,现在主要还是偏向于药物治疗吗?”常笙画问道。
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医生点点头,“药物的副作用很大,但是这也没办法,不用药物进行控制和缓解,重度的精神疾病是很难纯靠心理学来治疗的。”
常笙画摇头,“心理学这块儿也会经常用到药物,咨询类的工作才不会开药。”
另一个圆脸的中年女医生问:“刚才你提到从心因性方向去缓解对毒瘾的依赖?那用在药物成瘾上面也可以吗?”
她的语气有点急促,听起来像是在质问,不过常笙画看得出女医生没有恶意,心平气和道:“原理是一样的。”
几个医护人员交流了一会儿,然后那个中年女医生又问:“可以简化成具体的操作步骤吗?像是情绪ABC理论那样,重复一轮步骤去改变病人的错误认知?”
常笙画沉吟片刻,“我更通常是根据自己对病人的观察来对症下药……不过你提醒了我,也许我可以试着总结一套操作步骤……”
他们激烈地讨论了一下午,直到下班时间还意犹未尽。
临走之前,那个老医生还很和蔼地问:“常老师有没有留在这边发展的想法啊?以你的能力,一年内升个职称是没问题的。”
常笙画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笑着道:“到时候再看看吧,我这还没熟悉工作环境呢。”
老医生只好先放过她了。
常笙画锁好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借着把几份文件送到档案室的空隙在好几个楼层转了转。
中途遇到保全人员问她是不是迷路了,常笙画客气地道:“对,我在找档案室呢,我同事说是5032,但是我去了那边没看到。”
保全人员立刻就道:“可能是你记错了,档案室在4032。”
“谢谢。”常笙画点头表示明白,这才离开了这一层楼。
等常笙画从第三区的建筑群出来,拐上主干道,正好看到富茜茜和袁函良从疗养院的大门方向走过来,两人身上都穿着外出的衣服——他们今天可以外出,所以富茜茜就搭了袁函良的顺风车去镇上购物。
富茜茜和袁函良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的,远远看着似乎是在拌嘴,常笙画便停下脚步,站在路边等他们了。
“常姐~”富茜茜一看到常笙画,便飞快凑了过去。
常笙画接过她手里的几包东西,还挺沉的,她有点不解:“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富茜茜忧郁地道:“在这山沟沟的地方,不多屯点粮怎么过?”
袁函良也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常笙画失笑,“那你们刚才吵什么呢?”
“说他呢,”富茜茜指了指袁函良,啧了一声,“他非说给你带两盒巧克力,我说你不爱吃甜的,给你买饼干就好,他就是要跟我犟!”
常笙画扬起眉头,“那你们最后买了什么?”
富茜茜和袁函良齐声道:“当然是都买了!”
常笙画:“……”
她认输。
常笙画只好道:“谢了啊。”
“不用谢不用谢,”袁函良狗腿地道:“常姐多教我两招就好~”
富茜茜翻了个白眼,“你连一招都没有学会,还两招呢。”
被揭短的袁函良噎得不行。
常笙画也不由得怜悯地看着袁函良,“你的身体协调能力的确不太行……不如你试试玩点别的?”
袁函良好奇,“比如?”
常笙画随口道:“枪啊刀啊之类的。”
“……”袁函良和富茜茜都惊恐地看着她——这么暴力真的好吗?!
常笙画真不想搭理他们了。
不过看在他们提了一大袋零食——虽然她也不是特别爱吃——的份上,常笙画还是教了袁函良一点东西,就是认一些打起来就疼的穴位,反正他不管用什么姿势,只要打得着人就行了,富茜茜也在旁边偷师。
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学生”打发走了,常笙画这才去翻那两盒巧克力和一袋饼干,最后从巧克力盒子的夹层里找出了一个迷你的U盘。
感谢袁函良的高层身份,只要他带进来的东西能过安检,门卫就不会太仔细地搜查他的每一件东西。
………………………………
第六百零一十章 把戏做足了
虽然网络不可用,但是常笙画自己的私人电脑还是可以带进来的。
她把好不容易混进来的U盘插进电脑里,然后打开里头的资料。
从外部来查疗养院内部自然是不方便的,不过常笙画把内部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名单发出去,让斯文德他们在外面搜集资料再送进来,这还是行得通的。
常笙画飞速浏览每一份个人资料,跟脑子里的东西逐一对应。
目前见过的人是没有问题,身份和照片以及本人都对得上,病情和犯罪经历也没有问题……
常笙画忙活了一个多钟头,但仍然是一无所获。
她想,这个疗养院虽然不算大,但是她知道的东西还是不够多。
权限……这个权限是实体的通行证之类的,还是个人才知道的东西呢?
常笙画找了个时间跟富茜茜提了这件事。
富茜茜完全不设防,只是以为常笙画感兴趣而已,便道:“得看是哪方面的吧,如果是工作的话,那肯定是什么样的权限就接触什么样的工作,不过我印象中这个权限比较经常是跟资料库的登陆有关,我们那个工作账号可以登陆进院里的内部网,每个人能查到的资料是不一样的……”
富茜茜还举了个例子,她是人事部门的成员,但是她只能查看内部员工的基本资料,更深入的各种档案是只有人事主任邓艾才有权限查看的。
常笙画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原来如此,那看来我是没什么权限来查一些资料的了。”
富茜茜好奇,“常姐你想查什么?”
常笙画半真半假地道:“病人病历吧,这里是心理学的天堂。”
富茜茜笑了,“常姐你真的是时时刻刻不忘工作。”
常笙画耸了耸肩,“我要是不热爱这份工作,来这个山旮旯的地方做什么?”
富茜茜不由得点头,“那倒也是。”
“说起来,”常笙画看着富茜茜,“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富茜茜挠了挠腮帮子,“我老是爱出门玩,我爸觉得我性子太野了,就把我丢这里来了。”
常笙画明白了——这小妮子跟袁函良差不多,都是被长辈塞进来的。
“那你跟袁函良是同病相怜。”常笙画随意道。
富茜茜“呸”了一声,“谁要跟他同病相怜!”
她最讨厌这种花心大萝卜了!
常笙画不置可否。
富茜茜随口就道:“不过说到袁函良,他的权限肯定很高,他们高层那边都是随时查全院的资料的,怕有些医生随便做实验,虽然他们是犯人,但也是要有点人权嘛,不然回头就被投诉了……”
常笙画漫不经心地道:“还挺保险的,看来不太可能出现有病人被掉包的事情。”
富茜茜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会被掉包?谁去掉包一个犯人啊?”
常笙画故作深沉,“不好说呢,有些重症病人不能随便放出来,还病得不成人形,谁都看不出他原来长什么样,没理智也不能说话,有时候换了个人的话你也认不出来。”
富茜茜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你说得对哦……”
常笙画忽然就弯了弯嘴角,“骗你的。”
富茜茜一愣,“哈?”
“哪有这么简单,起码他的主治医师肯定是发现不对劲的,”常笙画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就是拿来骗骗你这种单纯的小姑娘了。”
富茜茜的眼皮子直跳,“常姐你真的是……”
常笙画笑而不语。
她没说出口的是——主治医师会发现不对劲,但如果……主治医师就是参与者之一呢?
……
边境线。
两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车辆连车灯都没有开,趁着夜色越过了边境,翻入了Z国境内。
好几辆伪装过的押解车已经停在那里等很久了,警方的人就等在那里了。
破破烂烂的车辆上,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跳下了车,为首的高大男子摘下夜视眼镜,露出一张精致中泛着几分苍白的面孔,朝押解车那边走了过去。
一个方脸的警察见状,立刻惊喜地走过去和他握手,并出示了他们这边的引渡文件,他激动地道:“辛苦各位军方的同志了,这个樊拾是国内贩毒的首脑人物之一,还是个杀人成性的疯子,这次能够将他逮捕回国,都是你们的功劳啊!”
一身军装的男子——宁韶明摇了摇头,示意刘兴把交接文件拿过来,然后道:“主要是警方给我们提供了准确的情报,我们只负责抓人,你们也辛苦了。”
双方签了交接文件,又打了一番官腔,这才把车上包括樊拾这个大毒贩在内的一串贩毒分子交给了警方。
宁韶明问方脸警察:“我们这边接到的新任务是掩护你们把人带回东城。”
方脸警察点了点头,“对,又要继续麻烦你们了,樊拾在国内还留有一小部分的势力,我们担心他被引渡回来的消息会惊动那批人。”
公然袭击押解车救人,跟樊拾有关的那批毒贩素来嚣张,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相反,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
宁韶明已经有所计划了,跟他商量道:“那我们……”
不久之后,警方和军方就彼此分开了,押解车沿着凹凸不平的小路开走,歼龙大队这边也兵分两路,大部队离开了,只留了五六个人,其他人就从别的方向离开了。
宁韶明是留下来的人之一,他们已经把自己收拾了一遍,迷彩擦掉,身上的军装换成武警部队穿的那种,武器也藏在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普通部队的士兵似的。
只有余庆栗换了一身便装,还贴上了一大把乱糟糟的胡子,面貌看不太清楚,鹧鸪给他铐上手铐,再拿了件外套一挡,就看不出来了。
如果是懂行的人这么一看,肯定以为是武警那边在帮忙押解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
而换做是毒贩那边的人,他们估计会怀疑余庆栗就是他们的老大樊拾。
他们也没有怎么休息,直接徒步离开了这一带荒无人烟的地区,然后去了一个镇上找了家招待所住下。
宁韶明几人将会带着假扮樊拾的余庆栗一路用公共交通工具去东城,让那些毒贩以为押解车上的都是小喽啰,真正的大BOSS樊拾在他们手里。
而公共交通工具人多,他们的目标小,不像是押解车那样还需要走一些偏僻的路,那些毒贩再嚣张,也不敢在繁华的场合乱来。
宁韶明他们在去东城的路上,就是打算哪里繁华哪里扎了,把戏做足了,才能迷惑那批毒贩子。
第一天晚上,没什么动静,大家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从镇上出发去当地市里的时候,宁韶明几人就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了。
不过对方的盯梢不太专业,也不是特别用心,应该就是毒贩随意布置的眼线,几个业余的小虾米,真正想救人的那批毒贩还没跟过来呢。
押解车那边有东城的缉毒队和武警部队配合,不需要歼龙大队再派人帮忙,所以宁韶明用秘密线路和昨晚那个方脸警察联系过,得知那边暂时安全之后,就专心自己这边的任务了。
从镇上去市里是要坐大巴车的,鹧鸪去买了票,赵素林去买早餐的,而宁韶明和剩下两个代号为芦荟和羚羊的队员站子在一起,看守着余庆栗。
余庆栗非常敬业,往那里一站就显得流里流气的,跟他们几个一身军装的人显得特别不搭,不少人都回头看了两眼,然后被余庆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芦荟板着脸道:“凶什么呢!”
余庆栗不甘不愿地把眼神收回来。
宁韶明注意着周边的摄像头,发现这里的监控有跟没有也差不多,也就不纠结了。
反正超脑会自己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赵素林和鹧鸪很快就回来了,买的票还有一段时间才发车,所以他们就在候车厅先把早餐吃了。
余庆栗还骂骂咧咧地说早餐不好吃,被宁韶明他们给瞪回去了。
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个染金毛的小混混走开了,宁韶明这才收回目光。
不怕高调,就怕他们不上钩!
二十分钟后,大巴车发车了,宁韶明他们带着余庆栗上车。
验票的乘务员还问道:“解放军同志,你们这是在执行公务呢?”
一看这就是警匪片看多了的,专业术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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