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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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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井孟可被调到这里来的直接原因是因为他调查了我们?”常笙画问道。
安秋点了点头,“当年那件事里已经排除了井孟可的嫌疑,那位同事自杀之后,他也帮我们把扫尾的工作做得很好,后来他回国了,我们只是象征性地对他做了个短期监控,没想到他顺蔓摸瓜查过来了,警告了几次也没有用,他的监控等级就被提到最高了。”
常笙画问:“那他知道真相吗?”
安秋想了想,“多少还是知道的吧,不过不可能全都知道。”
起码井孟可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位前同事到底爱不爱他了,从见面到死亡,他们之间充斥的只有谎言,浪漫又尖锐地刺破了两个人的心脏。
常笙画若有所思。
看来当年的情伤给井孟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痛苦,那他这么做……是真的想要真相,还是由痛苦所带来的自毁呢?
安秋垂下眼帘,叹气道:“这个工作……有时候真的很伤人。”
“那你做好准备,以后会伤更多人的,”常笙画平静地道,“有些牺牲是无法避免的,你只能控制伤害的范围大小。”
安秋难免苦笑,“难怪刘处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常笙画知道他说的是You…Kno…ho的负责人人选,“你觉得我太绝情?”
绝情到可以用天平秤来衡量不同的人的生命的份量——论斤论两称的那种。
安秋顿了顿,如实道:“有点。”
哪怕常笙画已经离开了You…Kno…ho很多年,但是她的行为方式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常笙画也直白地道:“感情用事并不能给事情带来好的转变,有时候还会好心办坏事。”
安秋道:“人不可能全然理性的,感情有时候决定了他们的行为。”
“当然,每个人的处理方式不一样,对于一部分人来说,爱可以拯救一切,”常笙画的表情有些清冷,“但起码在我这里,它起不到任何作用。”
安秋忍不住道:“包括宁韶明?”
常笙画看他一眼,眼神如霜雪般冰冷。
安秋反应过来了,首先退了一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和你互相拿刀往对方心上捅的。
常笙画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缓慢地道:“他不一样。”
然后她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安秋也不知道常笙画指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常笙画没有给安秋答疑的意思。
她想,当然是不一样的,她从来不在宁韶明的身上感情用事,她做的所有关于宁韶明的决定都是三思而后行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决定在宁韶明身上导致任何伤害,哪怕是以爱的名义也不行。
——爱不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
离宁韶明越远,常笙画反而看得越清楚。
如果时间和空间都没办法对这份感情造成过多的伤害,那么她没有理由不费尽心血去维护和珍惜对方。
纠缠对立的三观是很没意义的事情,常笙画和安秋默契地揭过这一页,继续讨论工作。
井孟可被列入了重点观察名单,安秋把他这几天探查到的情况拿出来一起商量。
他们正说着话呢,常笙画的房门突然就被敲响了。
常笙画和安秋对视一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东西收了起来,电脑屏幕也调到播放音乐的页面,常笙画一指卧室的位置,安秋立刻就带着东西闪身进去,还把门带上了。
常笙画顺手就抓起一本书丢在了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去开门了。
果不其然,门外站着的人是袁函良。
如果是富茜茜的话,她的敲门节奏声是比较轻快的,而会主动来敲门找常笙画的人就这么两个,其他人碍于常笙画的冷淡面孔,就算聊得还不错,但也不会亲密到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
袁函良一直是翩翩公子的精致打扮,在这山旮旯的地方也不忘挥洒他的荷尔蒙,此时他却显得有点颓唐,半倚在门边,走廊上的光打在他脸上,带出几分死板的惨白。
“嗨,美女,”袁函良故作不正经道,“上门/服务,点个单不?”
常笙画审视般地扫了袁函良一圈。
袁函良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常笙画这才撇了撇头,示意道:“进来吧。”
“哦……”袁函良乖乖地跟进门了,只是随手半掩着门,并没有关紧。
常笙画头也不回地道:“关上,你以为你是明星大腕么,还开门避嫌?”
袁函良一愣,然后就笑了笑,把门带上了,走进客厅里,听到电脑里发出的音乐声,他随口就道:“《平湖秋月》?我觉得古琴版本的比古筝版本好听。”
常笙画若有所思,瞥了一眼卧室房门之后,她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丢给袁函良,走过去切了一首外文歌,“这个呢?”
袁函良接过矿泉水,听了听,“《Esist…Ein…Schnee…gefallen》?”
常笙画又切了一手小提琴曲。
袁函良这回想了想,“《引子与幻想回旋曲》?”
常笙画关掉了播放器,直接道:“你对当兵感兴趣?我推荐你去音乐行业发展一下,我在国内可能没什么人脉,但是M国的几家音乐学院都有熟人。”
袁函良愣了愣,然后半真半假地笑道:“我比较想去部队当文艺兵。”
常笙画有点费解地道:“为什么你就那么想当兵?”
虽然她现在对军人没什么成见了,但是袁函良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去部队跟一群糙汉子混做什么?
袁函良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竟是难得的认真:“大概是觉得……可以守住点什么东西吧。”
常笙画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摇头道:“你守不守得住,跟你是什么职业……有时候不是关联很大。”
袁函良的指尖一颤,几乎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掉在地上,但是他的脸色很平静,像是犯人已经知道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宣布的时候早就接受了事实,“……嗯,我知道。”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常笙画冷不丁地问:“喝了多少?”
袁函良没提防,随口就道:“不多,一瓶白的。”
常笙画啧了一声。
袁函良反应过来了,摇头道:“我酒量挺好的,没醉,也不会发酒疯。”
常笙画笑了一下,近乎是嗤笑,“酒这玩意儿不靠谱,真想喝醉的时候醉不了,还给自己找罪受,还不如去跑个十公里,累成狗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袁函良扯了扯嘴角,“这算是专业意见吗?”
常笙画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心理学的各个派系都公认运动可以缓解负面情绪。”
“好吧,那我待会儿去跑两圈……”袁函良看起来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既然是待会儿,那不如现在说说你来找我聊什么?”常笙画看了一下墙壁上的钟,“我的咨询费很贵的。”
袁函良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个要求?在我调任之前都可以。”
常笙画扬起眉头,“确定要调走了?”
袁函良漫不经心地道:“又不用我决定,通知下来了,那就走呗。”
常笙画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一个要求?”
袁函良打开矿泉水的盖子,喝了几口冰水,舒缓酒后有些干渴的喉咙,“对,任何要求。”
常笙画似笑非笑,“你这海口夸得有点大。”
袁函良苦笑,“这不是相信常姐不会为难我吗?”
常笙画淡淡地道:“你对我的人品太有信心了。”
袁函良有点被噎住。
常笙画忽然盯着他,“理由。”
袁函良开玩笑道:“为常姐的美色倾倒了。”
常笙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戒指,稳如泰山地道:“我男朋友能一个打你这样的二十个。”
“……”袁函良打了个冷战,急忙改口道:“我只是觉得常姐拿得出这样的筹码!”
常笙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袁函良摸不清她的想法,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你不是单纯来疗养院代班的。”
常笙画托住下巴,目光滑过他的喉咙,“有没有跟你说过,知道太多是会没命的?”
袁函良再度:“……”
袁函良的冷汗都出来了,把那点酒意都给蒸发了,“常姐,我不是在威胁你……”
救命QAQ!
常笙画恐吓了袁函良一下,然后就收手了,也没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只道:“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袁函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衡量提出来的条件,“……去一个袁家管不到我的地方?”
常笙画觉得有点意思了,“决心?”
袁函良闭了闭眼,“你说的,最好也就这样,最坏不过如此。”
常笙画想了想,“M国?”
袁函良死心不改,“军队……”
常笙画皮笑肉不笑。
袁函良识趣地改口,“听你安排。”
常笙画不置可否,只道:“诚意?”
袁函良早有所料,直接道:“我的通行证这两天丢了,助理忘记帮我补办了,我都准备离职了,就拿备用的那张先用着吧。”
常笙画笑了,“看来你的助理有点粗心。”
袁函良十分诚恳,“那是。”
………………………………
第六百零一十四章 撩人家姑娘
常笙画和袁函良的前后交谈也就不到半个小时,袁函良走了之后,安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信得过?”安秋面带思索。
常笙画只说:“他是个聪明人。”
不一定信得过,但是袁函良顶多在东窗事发的时候作壁上观,可不会落井下石。
这种人做什么都喜欢给你留条退路,就像是他来找常笙画帮忙离开袁家的掌控,万一有朝一日被抓回去了,他就能说是自己被引诱了,而不是袁函良自己不惜代价离开这个困住他的牢笼。
安秋摇了摇头,“两头摇摆,总会错过很多。”
“但这是降低损失的方案,不是吗?”常笙画陈述道,并没有说服安秋的意思,只是琢磨着道:“你跟他不一样,倒是跟井孟可挺像的。”
安秋有点意外,“嗯?”
常笙画耐人寻味地看着他,“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大的牢笼里,对于袁函良来说,他的笼子是这个环境,对于你和井孟可来说,你们的心才是牢笼,所以袁函良可以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而你们……心之所在,便是牢狱,身在何处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井孟可才会那么安然地待在疗养院里,对于他来说,牢笼如影随形,只是身体上的软禁又有什么所谓呢?
安秋被常笙画说得有点失神,等他反应过来,他苦笑道:“我有点后悔接这个任务了。”
被人把心挖出来剖析的感觉真的很糟糕,难怪总有人说跟心理专家生活在一起很辛苦。
常笙画耸了耸肩,直白地道:“不来也得来,你是刘处交给我的任务。”
安秋苦笑更甚。
其实他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还行,虽然迷茫,但是下手不会犹豫,刘方把他往常笙画面前一放,倒是显得他像是重症晚期患者了。
常笙画点到为止,伸手去拿开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然后看到了下面的那张通行证。
“给你。”常笙画说。
安秋点点头,把通行证收起来了。
常笙画不方便暗地里行动,但是他可以试着潜入五个区内部看了看,有这个通行证就方便多了,而且只要搞到通行证的芯片,他就能反过来屏蔽系统的使用记录。
之前安秋也想过去偷别人的通行证,但是疗养院内部管理严格,通行证一丢就要报失,到时候原本的通行证就会废掉了。
安秋把刚才在卧室里抽空重新整理过的资料往常笙画面前一摊,“来看看哪个区比较有可能吧……”
……
某个火车站的候车室里。
赵素林去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饭店里打包了饭菜,带回了角落的座位上。
余庆栗靠在座椅上呼呼大睡,鹧鸪和羚羊也在休息,宁韶明和芦荟警戒着四周,赵素林拎着六份盒饭走过去,芦荟就起身接了过来。
赵素林看向宁韶明,“乘务员说晚点一个小时。”
宁韶明点点头,“那就先吃点东西吧。”
然后他就推醒了余庆栗,塞给他一份盒饭。
余庆栗照例用樊拾的口气对着盒饭挑挑拣拣。
不远处有两个戴耳机的青年拿着车票也在等火车,他们摘了一只耳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目光偶尔从余庆栗身上掠过。
这两个青年正是之前在公车上和他们一起下车的,还一起去说售票窗口买了票,其中一个跟他们搭讪,说他们是休假回东城老家的,连车厢都和宁韶明他们买的是一样的。
鹧鸪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就这盯梢的水平,太小瞧我们了……”
赵素林一拍他的脑袋,“不然呢?你以为演谍战片呢?”
鹧鸪嘿嘿一笑,低头继续吃饭了。
等余庆栗拖拖拉拉吃完了,晚点的火车也快进站了,铁路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喊要坐这班车的人排队候车。
因为去东城的列车就一天两班,所以队伍排得老长老长的,歼龙几人并没有急着去排队,等到工作人员放行了,队伍也走了大半了,他们这才揪着余庆栗去队伍末尾排队。
那两个戴耳机的青年行动自然地跟了上来。
去东城的火车要坐上十个小时,歼龙一行人买的都是硬座票,因为卧铺车厢比较空,晚上一关灯的话有人摸过来也方便。
检票的列车员瞧了一眼他们的票根,又看了看宁韶明他们,道:“有卧铺可以补咧,睡得舒服点,我让同事给你们几位补几张?”
宁韶明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一晚不睡也没什么的。”
列车员笑了笑,对他们像模像样地敬了个礼,放他们上去了。
这里不是这列火车的首发站,车上有些拥挤,不少人都是站票,或者是在两列车厢的空隙找了个地方坐着,空气中漂浮的味道也很怪异。
洁癖的赵素林忍不住皱了眉,但是出任务的期间他一般都是忍着这个毛病的,便在心里用常笙画教的办法说服自己忽略这些东西。
走到车厢中央,他们几个人买的是面对面的两排的六个座位,但是座位已经被人占了。
坐在位置上的是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不过这次没有出现非要让他们让座的窘迫情况,鹧鸪拿着六张票过去一问,他们就红着脸把位置让了出来。
芦荟把余庆栗塞到了最里面,他挨着余庆栗,堵住了他的出路以及跟别人接触的机会,宁韶明用眼神示意鹧鸪和羚羊坐在他们对面。
鹧鸪皱眉,“老大……”
宁韶明摇头,然后对刚才把位子让出来的一个很瘦小的小姑娘道:“你坐吧,我站会儿。”
那个小姑娘又脸红了,想推辞,但是宁韶明的语气挺不容置喙的,她只好不好意思地挨着鹧鸪坐下来了,而赵素林那边也把作为让给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
宁韶明给那个小姑娘让座的时候,她的同伴还对她挤眉弄眼,不过宁韶明直接就低头去看手机了,还戴上了耳机,似乎在听语音之类的,正想鼓起勇气搭话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失落了。
余庆栗用胳膊肘怼怼旁边的芦荟,用眼神示意道——拍个照给教官告状,老大又撩人家小姑娘了!
芦荟翻了个白眼,瞪他——好好演戏,八卦什么!
那些大学生看到他们几个当兵的带着个形象邋遢的男人,其实还是蛮好奇的,尤其是宁韶明长得好看,化妆改变了他的眉目也掩饰不住那股气质,可惜他无意交谈,几个大学生只好把目光投向看起来挺好说话的鹧鸪。
这些大学生也没什么恶意,鹧鸪主动负责了外交工作,跟他们开始聊天,应付他们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那两个戴耳机的男青年也上车了,就坐在几排外的地方,见这边聊得热闹,他们有点想凑过来,不过最后还是没过来。
宁韶明瞥了他们一眼,然后低头继续专注地听辰津报告情况,时不时打字回复他几句。
火车是老式的那种漫长,开起来“哐当哐当”的,没有高铁那么快,胜在平稳,没什么人会晕车。
前面有几个短站,一个小时就上下一批人,下的少上的多,车厢内越来越拥挤了,列车员在外边拿着喇叭喊“上车的乘客往里走”,不过作用不大。
一个年轻的女人忽然被挤到了宁韶明身边,宁韶明下意识拿手臂一挡,手肘撞到了对方身上,也挡住了对方摔过来的架势。
年轻女人被撞得有点疼了,没好气道:“你……”
然后她一抬头,看到宁韶明的脸,喉咙里的话就一咕噜咽了下去。
………………………………
第六百零一十五章 跟教官告状
这年轻女人盯着宁韶明不放。
宁韶明皱着眉,有点不悦,“这位同志,能麻烦你站好点吗?”
年轻女人立刻回神,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宁韶明已经低着头不理她了。
年轻女人的脸色难看得不行,心里估计气得厉害,被她的同伴叫了一声,她就走开了。
宁韶明瞥了一眼那个年轻女人的背影,对赵素林他们比了个手势——她身上有枪。
赵素林也从年轻女人的走路姿势上看出来了,眉头微微皱起——她是怎么过得了安检的?
宁韶明摇头表示这也不奇怪,大站进不来,但是小站想要混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赵素林想了想,心道也对,从刚才那个小火车站的安保情况来看,他轻而易举就能带点什么不被允许的东西上车。
只不过量这些毒贩子也不敢乱来,这车上人挤人的,空间还十分狭窄,要是有个什么骚动,那群毒贩子自己被踩死都是有可能的……
唔,感谢Z国密集的人口带来的安全感……
羚羊拎着他们的水壶去装水,“老大,你坐。”
宁韶明点了点头,和他交换了位置,鹧鸪还很有心机地把宁韶明塞到了最里头,不让旁边的小姑娘和他挨着。
要是被女教官知道他们看着自家老大被人占便宜,他们非得脱层皮不可!
芦荟也和赵素林互相换了过来,坐在过道边的小姑娘和病弱妇人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
芦荟随口道:“坐久了也挺累的,站会儿舒服点。”
这一路要坐上十个钟头,的确也是累得慌,他们换着站站坐坐也方便点——主要是方便注意那些盯着他们的人。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硬座车厢倒是不会像是卧铺车厢那样需要关灯,不过也有很多人坐着合眼休息了,喧闹的车厢也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哐当哐当”的列车形势声变得愈发明显。
羚羊打了热水回来,赵素林也从他们的背包里拿出在车站买的面包,吃点夜宵垫垫肚子。
羚羊接过面包的时候,给他们比划了几个隐晦的手势,表示刚才有人故意靠近他,想摸他身上有没有带枪。
其实他们身上还真的是带着的,不过是有许可证的,上车之前去车站管理人员那边做过登记的了。
那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没想到这群毒贩子也带了,可见他们是真的相信了樊拾就在宁韶明几人手里,想要找机会把人劫走。
这也不是这群毒贩之间的兄弟义气,只是樊拾掌握着境外的一条很重要的贩毒线,自从甘老板那边被歼龙大队给连窝端了之后,觅川市那边没了有力的主事人,樊拾在国内贩毒市场里就算是比较大头的了,这些毒贩子们也是在为自己的饭碗作斗争呢。
也不知道樊拾本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很感动……
嗯,把这群一起贩毒的兄弟姐妹送去陪他坐牢枪毙,估计就更感动了。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火车停靠在了一个大站,车上至少下了一半的人,上来的倒是不多了,位置基本上都空了出来,一直站着的羚羊和芦荟这才重新坐下来。
宁韶明有点犯困,便起身去洗了把脸,在吸烟区站了一会儿,嘴里叼着一根烟,不过没点着。
女魔头一直不喜欢烟味,所以宁韶明这半年多都在戒烟,成果还是比较显著的,除了压力太大和想要提神的时候,他基本上不怎么抽烟了。
一个人忽然袅袅婷婷走了过来,停在了只有宁韶明一个人站着发呆的吸烟区里。
宁韶明侧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蓄意往他身上靠的年轻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和橙红的外套,显然是刚补过妆,面容精致得几乎泛出光来。
女人站在了他旁边,点燃一支女士烟,抽了一口,然后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她冲着宁韶明笑了笑,眉眼带着媚态,诉说着过于浅白的引诱。
宁韶明没吭声,只是靠着车壁站着,淡白色的灯光在他脸上落下层次不明的光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忧郁而迷人。
女人似乎反而被宁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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