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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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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笙画懒懒地道:“我平时没有找过你?”

    “很少吧,”富茜茜啧了一声,“你这性子忒独了。”

    常笙画想了想,还真的想不到自己没事做主动找富茜茜的画面,便耸了耸肩,不接这个话茬。

    她的确不是个习惯找人交际的热情性格,所以她身边的女性朋友大都是像是任筱鸥、富茜茜这样自来熟的,不然的话,常笙画跟她们聊不来明星八卦化妆品,也不喜欢逛街打扮恋爱经,交情是很难维持得下去的。

    不是常笙画觉得女孩子肤浅,只是社会环境和基因天性决定了大部分女孩的话题都更倾向于那些内容,而很不巧的,常笙画从来没觉得自己不是个怪胎。

    富茜茜多少也了解常笙画的性格了,不会因为这个话题而觉得不高兴,抱着她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儿话。

    夜里的疗养院很安静,但还是有不少睡不着的人出来散步,时不时有巡逻人员走过,倒也不显得冷清可怖。

    富茜茜拉着常笙画顺着弯弯折折的小路溜达着散步,路上还遇到有人坐在路边打牌。

    宿舍所在的区域是生活区,管辖没那么严格,但是穿过主干道抵达工作区的话,过了晚上九点就要随时接受巡逻人员的盘查了。

    “对了,”富茜茜说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常姐,传达室那边有你的信,你没去拿吗?他们应该给你发了通知短信吧?”

    “嗯?”常笙画还不是很习惯用疗养院配发的手机,这东西跟早年的小灵通黑白机之类的没什么区别,就是打个电话发个短信,现在的老人机都比它的功能多。

    常笙画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一条未读短信,还是下午下班时间的时候收到的,她习惯性将手机静音,所以完全没有发现这条短信的出现。

    既然是信件,那就只有可能是某只小狮子寄来的了,常笙画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起来,“传达室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跟我去一趟吧。”

    “好,”富茜茜应了,然后就挪揄地看着常笙画,“嘿嘿嘿,常姐,该不会是你家那位寄的信吧?”

    她是知道常笙画给她家那位寄信的,还稀奇过为什么对方不用公用电话联系,但是后来想想部队那边打电话也不方便,便也就不奇怪了。

    常笙画没理会富茜茜的八卦眼神,不过这已经等于是默认了。

    传达室在疗养院大门那边,常笙画和富茜茜走过去的时候,还被巡逻人员叫住了,刷过通行证之后才让她们走的。

    “有考察团的人来了,这个星期肯定会管得比较严,”富茜茜说,“每次有生人来的时候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常笙画无可无不可,“怎么,还怕生人来了之后捣乱?”

    富茜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有一年也是来了个什么团,偷偷带走了两个病人,估计是跟电视里演的差不多,黑势力什么的……那段时间疗养院全体都被扣工资了,之后管得就更严了。”

    “是吗?”常笙画也听过这件事,还考虑过类似把人弄走的手法,不过暂时找不到最佳方案。

    传达室里灯火通明,值班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地将信件找出来给了常笙画,还让她签名确认已取件。

    常笙画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然后就笑了,十分配合地签了字,出门之后还是面带笑意的。

    富茜茜取笑道:“常姐,你的大牙都要笑出来。”

    “嗯?”常笙画一愣,然后就意识到自己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有放下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所谓情难自禁,不过如此,哪怕是隔着山水万里,那股想到对方就心生欢喜的感觉始终是不变的。

    富茜茜缠着常笙画拆信。

    常笙画很无奈,“拆了也不会给你看,你着急什么?”

    富茜茜顿时大失所望,“就看一眼呗?”

    常笙画斜睨她,不坑声。

    富茜茜故意做出哭丧脸状。

    除了小狮子卖萌,常笙画对其他人都无感,所以很冷酷很无情地拒绝了富茜茜的不合理要求。

    不过这会儿常笙画还不想回宿舍,又的确心里着急想拆信,便找了个石凳坐下来,小心翼翼把信封的口子打开了。

    富茜茜的眼神不停地瞄过来。

    常笙画刚才就捏到信封里颇丰的厚度了,这会儿打开一看,她就微微哑然。

    “常姐?”见常笙画拆了个口子之后就不动弹了,富茜茜纳闷地看着她。

    “没什么。”常笙画道,然后拿着信封一倒,倒出三个小狮子折纸。

    富茜茜:“!”

    这是什么骚操作?!


………………………………

第六百三十四章 狮子的秘密

    别说是富茜茜,常笙画看到这三个萌萌哒的小狮子折纸的时候,脸上首先浮现出来的也是啼笑皆非的无奈。

    小狮子真的是……习惯性出人意料啊。

    “这是什么?”富茜茜一脸懵逼地问道,“折纸传信吗?”

    常笙画拿起小狮子折纸仔细看了看,“不是,就是折着玩的。”

    她并没有看到有字迹的痕迹,所以就只是将这个卖萌的折纸托在手里欣赏了一会儿,并没有将它拆开。

    富茜茜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一般人不都是折千纸鹤啊爱心啊之类的么,实在不行也是折星星啊!”

    不过富茜茜没说的是——那是她中学时期见过的花样,等到了大学,都很少看到身边有人这么做了……

    咳咳,尤其是常笙画她家那位是个很帅很酷的兵哥哥,富茜茜完全想象不出他是怎么折出这么三个萌萌哒小狮子的。

    想象了一下,就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诡异的萌……

    常笙画随口道:“我不喜欢千纸鹤什么的。”

    富茜茜纠结了一张脸,“可为什么是狮子呢?”

    常笙画笑了,嘴角一勾,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秘密。”

    “……”富茜茜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挠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好奇得那叫一个挠心挠肺!

    常笙画爱不释手地盯着小狮子折纸好一会儿,然后才把它们重新装起来,拿出了里头整整齐齐折好的信纸。

    比起常笙画上次寄回去的那封仿佛吝啬于墨水的信,宁韶明洋洋洒洒写满了三大页,富茜茜哪怕没有靠近,都能看到上头密密麻麻龙飞凤舞的手写字,不由得觉得有点眼花缭乱。

    “我已经很久没有动笔写过字了……”富茜茜嘀咕道,“这年头,还有人愿意给我手写贺卡,我都感动得不得了了……”

    要是有人给她写这么长的情信,迢迢万里寄到她手里,那富茜茜都觉得自己要非君不嫁了!

    常笙画没留意富茜茜在嘟哝着什么,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信纸上的字吸引过去了,就算这个时候金先生来了,常笙画估计都没兴趣搭理他。

    她们此时就坐在路灯下的长木凳下,灯光很明亮,宁韶明的字迹飞扬,却也有力且整齐,并没有受到夜色的影响而无法看清。

    常笙画的目光从字里行间扫过,宁韶明写信的语气很随意,常笙画几乎可以想象他提笔的时候脸上是什么神色,眼里又浮动着怎么样的情绪。

    这封信应该是一气呵成而且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修饰的言辞和叙述层次,像是他们一同住在宿舍上下床时熄灯后的喁喁细语。

    那么平淡,又那么让人想念。

    常笙画阅读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将三页纸翻完了。

    富茜茜正想凑过去八卦一下,结果就看到常笙画将信纸翻到第一页,放慢速度又将这封信看了一遍。

    富茜茜瞬间就:“……”

    很想吐槽,但是更羡慕嫉妒恨啊……

    宁韶明在信里说的都是一些琐言碎语,只一笔带过他去出了个大任务,没有受什么伤。

    常笙画推敲着他的用字造句,知道宁韶明应该是多少有点轻伤,磕磕碰碰之类的,但是不严重,她也就放下心来了。

    好不容易等常笙画读完第二遍信了,憋了很久的富茜茜终于憋不住了,唤道:“常姐。”

    “嗯?”常笙画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手里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叠好,重新放回信封里。

    富茜茜看着常笙画的动作,感觉有无数槽点又不知道从何而吐,只能道:“你们……感情真好。”

    之前常笙画隐约提过几句说他们谈恋爱的时间不长,富茜茜还在想他们是不是热恋期间的恋爱脑比较冲动,但是今天看着常笙画的举动,她忽然就意识到这两个人哪里是冲动,他们分明比那些老夫老妻还要理智冷静,可又情深意重。

    富茜茜简直羡慕死了。

    在这个时代,谈恋爱多容易,可要互相信任多难啊,甚至还要时间和空间都不能消磨掉感情,这已经成了奇迹。

    毕竟人人都变得不相信爱情,笃定所有激情最终都会被柴米油盐抹杀,婚姻成了房屋和面包的代名词,最终只剩下最熟悉的同居人之间的相伴之情,又有几个人愿意再去花上点心思,手写一封剖白心迹的情信呢?

    ——可谓白头如新,这个时代,多少夫妻不正是如此吗?

    常笙画听出了富茜茜的感慨和叹息,不置可否,“感情也是要培养的,我跟他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掐死我。”

    宁韶明的确是曾经想弄死常笙画,不过富茜茜以为她只是夸张的形容,“这年头,也没几个人真的愿意培养感情了。”

    喜欢很容易,可是要付出的时候就斤斤计较,这个说女孩子太主动多不好,那个说他都不在意我我为什么还要继续追他,也许真的是“喜欢”变得廉价了,付出也就吝啬了,只要失败一两次,就能轻易再换一个对象,至死不渝几个字,仿佛永远只能在里看到了。

    常笙画看了看富茜茜,忽然就道:“其实这跟愿不愿意培养感情没太大关系,不愿意去爱,无非是没有爱人的能力罢了。”

    富茜茜茫然,“什么意思?”

    “意思是大部分人都很缺爱,然后他们希望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要是得不到或者是得到了又失去,他们就会怨恨……可是自己都学不会爱自己,没有接受自己优缺点的能力,还要指望在别人身上找爱,那他们怎么做得到去爱人再让人感受到被爱呢?”常笙画淡淡地道,“没有爱的能力,感情自然就淡薄,一旦被负了心,全天下的爱情都成了廉价品,他们就不会再去爱了。”

    富茜茜挠了挠腮帮子,“那你觉得……我缺爱吗?”

    常笙画想了想,还是道:“你觉得面包更重要,找个有房有车有事业的就行,爱不爱没问题,不出轨就行,因为你觉得心灵相通的人很难找,为什么呢?因为你不敢去找,怕把自己熬成老姑娘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办。”

    富茜茜张了张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我说句实话,”常笙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激情的婚姻,不是你精神出轨就是他肉体出轨,按照你这个标准去找,这样的男人五十岁还有条件勾搭十八岁的小姑娘,你的道行压不住他的。”

    富茜茜苦逼地看着她,“常姐,看破不说破啊……”

    常笙画耸肩,“那我就不说了。”

    富茜茜又立刻抱住她的胳膊,“不不不,我突然觉得还是要听一听,大不了我交个学费好了!”

    常笙画啧了一声,“但我不乐意教了。”

    富茜茜撒娇道:“别嘛,常姐,教教我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常笙画忽然一顿,“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富茜茜茫然,“……我没有用错词吧?”

    常笙画若有所思,“没……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富茜茜:“?”

    常姐真的是越来越神秘兮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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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五章 控制疗养院

    常笙画是不是越来越神秘兮兮不好说,金先生这次是非要和她对上这点倒是真的。

    次日上午,常笙画和井孟可按照行程,陪同考察团参观第一区,金先生和蔼可亲地总是喊常笙画过来解答一些问题,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一区的医护人员就在旁边似的。

    疗养院和考察团双方的人见状,表情都有点微妙。

    要不是金先生看起来不算年纪非常大,态度又算是亲昵不失客套,他们都几乎以为这两个人有什么亲戚关系了。

    金先生只是道:“常老师家里跟我家里算是世交。”

    常家跟付家同属于帝都的势力,可不就是世交么?

    不知情的众人还以为已经得到了真相,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

    常笙画也不刻意去反驳和解释,对他们含蓄一笑,态度却不算是热络。

    众人的脑补登时又换了个方向,琢磨着这个交情是不是纯属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者是常笙画的家世高了一等,那位投资商先生硬是来套近乎?

    金先生见他们的表情跟变脸似的,变了一番又一番,便对常笙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起来也不介意常笙画拉开他们关系的小动作。

    “他一直都这样?”井孟可全程冷着一张脸,不耐烦的意思展露无遗,不过他在疗养院的时候一直都以性格难相处出名,倒也没人留意有什么不对劲。

    常笙画闻言就侧头去看他。

    井孟可的嘴巴动了动,嫌恶道:“一副全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从不从何而来的自信感。”

    “差不多吧,他很沉得住气,什么时候都这样。”常笙画怀疑井孟可想用无数修辞手法,将所有不中听的修饰词都加在句子上面去埋汰金先生。

    谁让金先生之前用程娅楠的事情去对井孟可威逼利诱呢,就算他现在已经大彻大悟,觉得没必要为了程娅楠继续瞎折腾自己,可也觉得金先生利用死人来达到目的的作为恶心到他了。

    当然,常笙画也做了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她表现得很有诚意,没有故意吊着井孟可,也没歪曲事实。

    在有金先生作对比的情况下,常笙画很有技巧地将井孟可所有的火力都推到了金先生身上,几乎要把自己洗白成小白花了……咳咳!

    如果宁韶明在场,非得给常笙画一个鄙视的白眼不可。

    想到小狮子,就不得不顺带想到昨天晚上富茜茜给她的灵感,常笙画低声对井孟可道:“他好像想控制这家疗养院。”

    井孟可先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听到后面就愣了,“什么意思?”

    常笙画耸了耸肩,“意思就是他想当这里的老大。”

    井孟可简直想用看傻逼的眼神去看远处的金先生,后者正在和一个疗养院领导交谈,看起来儒雅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他想当一群精神病人的老大吗?组建一支嗷嗷乱叫的精神患者战队?”井孟可当然知道金先生的想法不可能这么幼稚,但他还是不吝于用最恶毒的话来踩对方,

    常笙画觉得井孟可才更幼稚,不过她当然不会说出来,“你想多了,他只是想把这里弄成宠物园。”

    井孟可:“哈?”

    常笙画轻轻一啧,“没办法,谁让他还要仰仗一个病人来夺权呢。”

    昨晚富茜茜的话提醒了常笙画,金先生就算真的从莫爷手里把梁平宇带走了,那么后续该怎么办呢?

    难道像是莫爷那样弄个玻璃房间,像是养猫咪一样把梁平宇关起来吗?

    莫爷至今还不敢让人知道梁平宇没死呢,有心人顶多就知道她圈养了一个奇怪的男人,可是金先生想要用梁平宇来收拢当年梁家父子打下的灰色势力,必定就不能继续把人关起来不让见人。

    问题在于——梁平宇已经疯了,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些对梁平宇还忠心耿耿的追随者满意呢?

    金先生就算再不想治好梁平宇,但也要做个姿态出来,如果他表示提供这么一个大型的疗养院和一大批医疗团队来为梁平宇治病,又有几个人能指摘他对梁平宇不好呢?

    更别提这个疗养院里关押着那么多世家和军部那边相关的犯人,如果他们被金先生控制在手里,从每个人身上掏出一点小秘密,那么世家和军部的势力就会对金先生有所忌惮。

    只要拖过半年一年的时间,躲开目前付家等倒台的风波,金先生就能将手头的力量整合起来,彻底站稳脚跟。

    ——这个疗养院,是目前上头神仙打架时所被忽略的盲角,常笙画和金先生双双在找人的目的掩盖了疗养院本身的价值!

    井孟可还在问:“什么病人?他到底要找什么人?”

    常笙画不置可否,“一个也许不存在的人。”

    井孟可难得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不太好,“跟你似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混进来随便找?”

    常笙画笑了,“这可不一样,我的目标是找人,他的目标之一是找人。”

    不管梁平宇是不是呆在这里,常笙画的目的又会不会和他有冲突,金先生都会来这里一趟,为的就是趁机夺下疗养院的控制权。

    常笙画都没预料到,这么个小地方会沦为金先生打响他崛起第一炮的战场。

    所以说,金先生分明就是借着梁平宇的幌子,正在筹谋一箭多雕呢,

    哪怕是和常笙画对着干,装出一副好像丧家之犬强行在弱者面前装逼的模样,那也是迷惑其他人的烟雾之计!

    常笙画想通这一点之后,说句老实话,如果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她都想要为金先生鼓掌了。

    ——明明就不算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却能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明明没有左右战局的能力,偏偏就能找到谁都关注不到的地方,闷不吭声发大财,假以时日,真的让金先生趁机崛起了,如今的付家都未必能得到他以后的成就!

    单是为了这一点,常笙画就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金先生在这关键一步成事,不然日后想再下手,那可就不容易了。

    而且真的让金先生控制了疗养院,鸠头和蛮子也不可能保得住命了!

    井孟可并不知道其中种种利益相关的纠葛,只是觉得常笙画突然透露这么多,颇有几分坑他进旋涡的意思,井孟可当即就警惕地道:“别跟我说,我没兴趣知道!”

    常笙画露出遗憾的表情,“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

    反正贼船是上来了,金先生在岸边盯着,想下都下不去呢。

    被莫名其妙又坑了一波的井孟可:“……”

    多年以后,井孟可回想着在疗养院期间发生的事情,痛心疾首地发现他连爱上程娅楠都没有后悔过,但是由衷地后悔自己那时候看常笙画不顺眼,坑了她一句“师兄”,从此之后就踏上了被压榨的血泪之路。

    唉,他的人生总是坎坷得令人心酸……

    金先生暂时不知道常笙画已经通过多方资料交叉比较,加上脑洞推理综合分析,最终摸爬滚打着摸到了他的底牌,所以面对常笙画的时候,他还笑得很客气,问道:“常老师,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当然没问题。”常笙画也对他笑了笑,装模作样这种事情还不容易么?

    考察团来了,虽然不能去外头下馆子,但是疗养院这边也不会让他们去吃大锅饭,而是让饭堂单独做了几桌子菜,疗养院的接待人员陪着他们一起吃。

    常笙画硬是拉上不甘不愿的井孟可,坐到了金先生所在的那张桌边。

    袁函良也在同一张桌上,看到常笙画的时候还有点疑惑,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虽然他只是五区的行政副主任,不过因为袁家在本地的背景,所以袁函良的实际权限要比他的职位高一点,加上能说会道八面玲珑,每次有这样的接待工作,都是由他出面的。

    常笙画还没跟袁函良提过金先生的事情,所以面对他的询问,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回头再说。

    袁函良只是觉得常笙画在这种饭局上露面很奇怪罢了,那个投资商金先生的态度更奇怪,他之前就有所留意了,这会儿常笙画摇头,他也就姑且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金先生跟常笙画聊了几句,旁人听起来就像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例如“家里最近的投资下游出了点问题”、“你妈最近挺想你的”等话题,让人听着以为他们两家的关系的确不错。

    只有常笙画知道金先生是在说帝都那边的情况,重点暗示付家现在情况不好,常家更糟糕,常笙画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道:“这些话题,似乎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金先生很镇定,意有所指道:“既然宁少不关心,我以为常老师总该关心一下的。”

    如果常笙画有心谋夺宁家或者是接手常家,这句话倒是听着也没问题。

    可惜常笙画对宁家唯一的兴趣就是在它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对常家唯一的兴趣也是彻底弄沉它,不过在金先生面前,她就表现出目光闪烁的模样,“宁少他不关心,那我自然也没必要关心了。”

    金先生微笑,“他的和你的何必分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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