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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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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常笙画道,“只是梁平宇一死,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宁韶明讶异,“他还存着幻想,觉得梁平宇会救他?”
常笙画代入了一下金明锐的思维,“不好说,梁平宇这个人的人格魅力很奇妙,再坏的人都不忍心恶意揣测他吧。”
宁韶明呢喃道:“这简直是栗子看的里那种缭绕着圣母光环的女主角人设啊……”
常笙画:“噗。”
常笙画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别跟余庆栗学坏了。”
宁韶明捂住自己的腮帮子,“老是捏我脸,捏得不帅了怎么办?”
常笙画笑眯眯地道:“不是挺好的么,不帅就不会招蜂引蝶了。”
宁韶明不可思议地道:“可是我不帅了,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常笙画被他逗乐了,“没事,你怎么样都可爱。”
宁韶明瘪嘴,一点儿都没有被夸奖的高兴感。
于是常笙画就把那杯还没喝的奶茶开了封,给他喝了几口,成功哄好了闹别扭的小狮子。
可惜某只小狮子一点儿都没发现自己好哄得厉害。
宁韶明问道:“袁函良找你干嘛?”
常笙画摇头,“私事,他调岗的事情。”
“要我帮忙吗?”宁韶明请缨道,他上次跟袁函良聊了几句,知道对方想做跟军队有关的工作。
常笙画道:“不用,孟婆能解决。”
她用了安秋的行动代号来称呼他。
特种作战部队偶尔也和You…Kno…ho合作,宁韶明还是知道点皮毛的,闻言就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孟婆。”
之前出于对You…Kno…ho的尊重,宁韶明见过安秋几次,但是都没有故意打听他的身份,没想到还会是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孟婆,也算是Z国的人形武器之一了。
算起来,常笙画没有退役的时候,她估计也是You…Kno…ho的秘密武器之一。
宁韶明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你让孟婆来解决袁函良的工作问题?”
真的不会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常笙画毫不负责任地道:“死不了,放心吧。”
宁韶明心想他还真的不放心,“他为什么一定要走?疗养院的工作不好么?这次排查好像没查到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这里是精神病人的监狱,也是他的牢笼。”常笙画用了一个很文艺的说辞。
宁韶明直白道:“没听懂。”
常笙画只好道:“他想做自己,他家里人要他成龙成凤,他不肯,所以就把他关在了这里,他也有自己没跨过去的心结,所以困在这里走不出去。”
宁韶明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发展,“你帮他解开了心结?”
常笙画摇头,“心结是要自己看开的,他一辈子都看不开了。”
正如袁函良自己所说的,就算他此生过得很圆满,那个从天台上跳下来的女孩始终都是他一生的遗憾。
宁韶明叹了一口气,“人人都有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儿。”
常笙画道:“没事,我会拉你一把。”
她的情话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但又浪漫不已,宁韶明眨眨眼睛,一时间回不上话。
常笙画嘴角微弯,“一辈子的心理医生,嗯?”
——我已经有一个专属心理医生,所以就不给你增加工作了。
宁韶明想到自己对军队心理干预小组的李医生说过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几乎讷讷不能语,内心哀嚎着女魔头简直不是人,读心术都快被她玩坏了!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了,喝完奶茶之后,常笙画和宁韶明又各自分开去处理事情了。
既然常笙画不希望万克泽直接把疗养院的内部人员撤换下来,那么原本的安排就要做改动,起码那些世家和军方抽调好的人员不能第一时间全部塞进来,只能挑选一部分过来进行工作交接。
那份撤换人员的名单也由常笙画重新定了一份,交给上头以供参考。
不过工作人员不能急着撤换,那些有问题的病人还是要第一时间带出来,免得他们在病人堆里闹事的。
万家带来的专家组已经配合相关人员给所有病人做了外貌体型和血液方面的检查,将所有被金明锐替换的犯人都拎了出来——指的是还活着的那一部分。
常笙画带着两个专家又和他们逐一接触过,再做一次确认,最后才在文件上签了名字。
文件前脚刚拿走,万克泽后脚就出现了,说是埋在山里的骨灰都挖出来了,都是疗养院里光明正大死亡的病人,同时还找出了十几具被处理过的尸体,应该是名不正言不顺,没有送去火化,直接就地掩埋了。
常笙画便又和万克泽一起去看了尸体和骨灰。
万克泽道:“尸体没有可以辨认身份的明显特征,但可以确定不全是疗养院里的精神病人。”
常笙画沉着脸,“对比过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名单了么?包括离职名单。”
万克泽点头,“有几个是离职之后就失联了的,可能就在这里了。”
常笙画并不意外。
金明锐在疗养院里做了这么多年的阴私勾当,总有人会撞破他们的好事或者是不愿意同流合污甚至告发他们的,也许还有一些不听话的病人,金明锐不是个普度众生的菩萨,自然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万克泽道:“金明锐被打穿了肺,现在帝都那边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还不够,”常笙画神色冷漠,“让你们的人给他用最好的药,这么好的鱼饵,不多循环利用几次,岂不是很浪费吗?”
“……嗯。”
………………………………
第六百七十四章 要好久不见
第六百七十四章 要好久不见
万克泽和宁韶明带着人在疗养院这边待到次日下午,就完成所有工作,准备离开了,剩下的细节都会有其他人来接手,最近疗养院估计是会挺热闹的了。
常笙画也不避讳,直接送他们到了门口。
宁韶明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几乎赖在常笙画身上不肯走了。
常笙画捏了捏他的鼻尖,“别撒娇,他们看着呢。”
宁韶明哼哼唧唧地道:“随他们看,单身狗在羡慕嫉妒恨呢。”
常笙画轻笑。
“我说,”宁韶明在她的脖子上磨了磨牙,“你别老拉那么多仇恨,山长水远的,我帮不上忙怎么办?”
常笙画挑起眉头,“你也知道帮不上忙,那就别操心那么多。”
宁韶明瘪了瘪嘴,“怎么可能不操心?”
常笙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别想太多,现在处境比较危险的人是你。”
宁韶明挠了挠下巴,“我倒是没什么,也不是一天两天被人盯着了。”
就他那离经叛道的二十多年里,恨不得把他干掉的人实在太多了,从宁家到剑刃大队到明红战队……林林总总算辗转下来,宁韶明还挺适应这种被“围剿”的状态的。
常笙画无可奈何地捏了捏他的脸,“注意点安全。” “知道了……”宁韶明道,“你什么时候从这边撤出去?”
常笙画想了想,“一到两个月吧,具体还得再看看情况。”
听到还要花那么多时间呆在疗养院这边,宁韶明一下子拉下脸来。
常笙画无语,“我就是从这里出去了,你也不一定能见得到我啊。”
宁韶明对常笙画挤挤眼睛,道:“起码超脑可以给我们暗渡陈仓啊~”
“你语文老师要哭了……”常笙画道,“而且在驻地里就好好训练,别想东想西的。”
宁韶明顿时哀怨地看着她。
常笙画挑眉,“故人鸿雁传书,我们现在千里通信,不也挺浪漫的么?”
宁韶明想到之前拆信时的开心,顿时就眯起眼睛,“嗯……有道理。”
忽悠完了宁韶明,常笙画就打发他出发了。
这么腻歪,耽误了回程,其余人该有意见了。
宁韶明只好恋恋不舍地往车子那边走,简直是一步一回头,恨不得乌龟爬到车门前。
常笙画在心底默数一二三。
果不其然,她刚数到三,宁韶明突然回头,像是小炮弹一样朝着她冲了回来,一把将常笙画抱住了。
常笙画下意识露出笑容,“乖。”
宁韶明嘟哝道:“常小花,我爱你。”
常笙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我也爱你。”
宁韶明又用力地抱了她几秒钟,然后松开手,这次就头也不回地上车了,背影挺拨有力,像是遥远边疆孑然独立的白杨。
常笙画双手插兜站在那里,望着车队驶离的方向,久久没有走开。
宁韶明坐在车子后座上,看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人影,随着车队的拐弯和加速,那小小的影子就完全看不见了。
宁韶明的心底就像是被人凿走了一块似的,登时就空了,他怅然若失地想——这次怕是又要好久不见了。
万克泽坐在旁边,看了宁韶明一眼,也看出了他的心情不太好,便低声道:“宁先生想要常小姐早点回来?也许万先生可以帮得上忙。”
万克泽自认是说得很贴心的,谁知宁韶明目光淡淡地瞥向他,语气也是疏离的:“就不劳烦万先生了。”
万克泽被宁韶明的眼神弄得心头一跳,登时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马脚上了,可是他心里就不明白了,明明这两个人感情甚笃,不太愿意分开,为什么就不让他们万家那位大佬出手帮忙呢?
毕竟万木华常年躲在幕后,亲自发话说要多关照着的人并不多啊!
万克泽兀自纠结着,宁韶明却闭上了眼睛养神,不再和他说话。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有他的责任,常笙画有她自己的事业,非要粘在一起做个连体婴儿,那就只能是一方迁就另一方,可是他们谁也不会放弃自己目前背着的担子,所以这样的迁就是没必要的。
更何况……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疗养院大门口。
直到车子消失了好一会儿,常笙画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动也没走开。
富茜茜躲在一棵大树背后,探头探脑看着常笙画的背影。
然后她的头顶上又探出一个脑袋,袁函良贱兮兮地道:“常姐肯定是在伤心失落呢,毕竟那位宁少校刚刚走了……”
富茜茜不悦地道:“你这语气怎么就这么幸灾乐祸呢?”
袁函良眨眨眼睛,“哪有,我替常姐伤心着呢。”
富茜茜挠了挠树皮,“我还以为常姐会一起走呢。”
“她不是说过还有事情要做,所以要留在这里吗?”袁函良道,“常姐估计不会比我走得早,你放心吧。”
富茜茜无精打采地道:“迟早还是要走的……”
袁函良随口道:“你那么不想常姐走,可以跟着常姐去创业啊。”
富茜茜一眨眼,“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当然,”袁函良满嘴跑火车,“说不定常姐还会帮你解决单身问题呢。”
富茜茜立刻翻了个白眼。
他们这边窃窃私语得正起劲呢,那头常笙画头也不回地道:“聊够了吗?聊够了就滚出来吧。”
袁函良和富茜茜打了个冷战,麻溜地滚到了常笙画背后,乖乖地排排站。
常笙画转过身来,懒懒地掀起眼皮子扫他们一眼,“有事?”
富茜茜尴尬得脸都红了, “额……”
袁函良干咳,“就……就是想来给宁哥送个行。”
“哦?”常笙画扬起眉头,“那你们刚才为什么不出来?”
袁函良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这不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宁哥的话别么……”
常笙画要笑不笑地看他一眼。
袁函良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常笙画鄙视了,偏偏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气憋回去了。
常笙画懒得理他们两个,越过他们就往回走了。
富茜茜和袁函良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跟着常笙画,都跟到她宿舍来了,常笙画开了门,然后长手一挡,横在了门框前,没让他们两个厚着脸皮跟上来。
“有事?”常笙画问。
袁函良低眉顺眼地道:“就想和常姐你喝杯茶聊聊天。”
常笙画淡淡地道:“我没兴趣和你们喝茶聊天。”
袁函良被噎了一下,只能老老实实地道:“打听点消息呗?”
他说的消息自然是疗养院爆出这么大的丑闻,经过上头的一番排查之后,以后应该何去何从的问题。
常笙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袁函良被看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有后退,大有几分靠死皮赖脸要常笙画从手指缝里漏点消息给他的节奏。
常笙画啧了一声,转身进去了,不过没把门关上,变相等于是让他们进来了。
袁函良和富茜茜赶紧跑进去了,生怕迟了几秒钟,常笙画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常笙画在沙发上坐下来,自然是懒得给他们沏茶的,富茜茜知道常笙画把茶叶放在哪里,很乖觉地去烧水了。
袁函良坐在常笙画对面,犹犹豫豫地看着常笙画。
疗养院经过万家和军方的双重筛查,高层管理层那边直接拉走了一半人,整个管理框架都空了一半,只能靠剩下的那部分人来撑着目前的局面,工作不好开展不说,而且时不时也要接受上头的各种询问和检查。
虽然袁函良因为有常笙画做了他的担保,并没有收到太多刁难和审查,但是也多多少少有一些麻烦,而其他高层知道袁函良和常笙画的关系不错,也纷纷来找他打听情况。
袁函良不胜其烦,被吵得头都大了,无奈之下,只好叫上富茜茜来分散火力,跟常笙画打听一下消息了。
宿舍里有个小小的厨房,富茜茜在里头等水开,突然就探出头来,对常笙画道:“常姐,你换新茶叶了啊?”
“嗯?”常笙画一听,就下意识地道:“你们宁哥给我带的。”
富茜茜的眼珠子咕噜一转,“那柜子里的零食也是宁哥带的啊?”
常笙画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宁韶明是怎么在急着赶来疗养院的期间准备了一堆好茶和零食,一路带过来了 ,头一天还忘记在了车尾箱里,隔天才拿出来跟常笙画献宝,当时常笙画看得都有些啼笑皆非。
富茜茜很是羡慕地道:“宁哥和你感情真好呢!”
“嗯。”常笙画随口应了一声,因为提到了宁韶明,她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袁函良的内心啧啧称奇,但还是趁着常笙画心情好的时候抓住机会,把自己想问的事情说了出来:“常姐,上头……现在到底打算对疗养院怎么安排?”
常笙画淡淡地道:“能有什么安排?工作一切如常就行了,好好工作,别闹幺蛾子,干好自己的本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懂吗?”
袁函良知道常笙画这句话是对那些高层们说的,但他也不能这么去跟高层们回答啊,只能苦哈哈地看着常笙画。
………………………………
第六百七十五章 沾了一身腥
面对袁函良的问题,常笙画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你的任期可以正常结束,到了时间就调走,你确定还要管这摊子烂事?”
袁函良苦笑不已,“好歹是工作这么多年的地方……总不能真的不管吧?”
常笙画不置可否,“这就是一盆腥水,谁沾了都是一身腥。”
袁函良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避不开吧。”
富茜茜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因为人事部录入的档案也出了问题,所以她也被叫去盘查了好几次,她的顶头上司邓艾经理都有可能因为失职而被降罪。
见他们两个都眼巴巴等着她的答案,常笙画啧了一声,“疗养院这边嘛,各方面的整改肯定是要大刀阔斧的,不过只要你们身上没什么锅,那也不会平白无故让你们背的。”
富茜茜瘪了瘪嘴巴,有点委屈,“还真不好说,要是有个万一呢?”
常笙画凉凉地看她一眼,“这么不相信我?”
富茜茜干咳一声,讨好地道:“怎么可能呢?常姐说的话肯定不会出错!”
袁函良挠了挠下巴,他可没这么傻白甜,被一忽悠就相信常笙画的话,“你的意思是,我们会不会没事,纯粹看上头打算怎么收拾我们?”
锅这种东西嘛,想扣就能扣,只看对方愿不愿意扣他们头上罢了。
常笙画想了想,“我只能保证尽可能公平。”
富茜茜飞快看了常笙画一眼。
常笙画道:“有话直接说。”
富茜茜犹犹豫豫地道:“常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种事都能替我们做担保?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军方“卧底”,普通的退伍军人,应该不至于能够左右这种事情吧?
袁函良没说话,但是目光还是下意识地集中在了常笙画身上。
常笙画喝了一口富茜茜沏好的茶,“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吗?从身份上来说,我的确是个普通人。”
常家已经没了,常家小小姐的身份也管不上什么用处,还从军队退了下来,她的确没什么特别的身份了。
嗯,她家小狮子身份特殊倒是真的。
袁函良听得实在忍不住翻了白眼,“对,你是个普通人,就是和各方面都有点小关系而已。”
虽然袁函良看起来不靠谱,但也好歹是个领导,宁韶明和万克泽他们在疗养院的几天里,他多多少少也打听出了不少消息,知道这次这件事背后的水有多深。
而袁函良之所以这么关心疗养院的事情,一方面是想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离职,另一方面也是想看一看能不能在什么地方和常笙画互帮互助一下,算是为他们以后的合作贡献一点诚意。
常笙画不为所动,“吃亏的也不是你,你计较我是什么人也没什么必要,不是吗?”
袁函良不得不求饶道:“别说得这么无情,我和富茜茜这不是想帮帮你吗?”
常笙画想了想,“其实我觉得你们帮不上忙。”
富茜茜挠脸。
袁函良有点不服气,他自然还是有点能耐的,“你不说怎么知道……”
常笙画诚恳地问:“哪怕背后是覃宁江万左那几家的隐秘事儿?”
袁函良瞬间就:“……”
袁函良真心地道:“那我们还是告辞了。”
常笙画“呵”地笑了一下。
袁函良立刻怂了,“不是,常姐,你确定你自己要掺和这件事吗?”
常笙画淡定地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事,避不开。”
“额……”袁函良大概听懂了她的意思,“那你怎么想的?保我们真的没关系吗?”
“那也是你们没问题,我才敢作担保,”常笙画耸了耸肩,“如果你们无可救药,我为什么要故意揽事?我们还没那么深的交情,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信吧。”
富茜茜和袁函良露出一脸牙疼的表情。
也就是他们常姐才有恃无恐地说得这么直白了,换成其他人,早就被揍死了。
袁函良想了想,“那现在没被直接调走的那批人……等于是死缓吗?”
“还是那句话,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常笙画道,“虽然现在已经挖得差不多,但也难保有藏得深的,能不让整个疗养院的人都被株连,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如果不是有些人不好封口,这些犯有精神疾病犯人也没别的地方更适合关押,上头恐怕会考虑把整个疗养院都大清洗一遍。
毕竟这里关押的人不同寻常,又有各大势力在牵制着,同时还造成了犯人替换越狱事件,原本的变相监狱成了犯罪的窝点,还把单纯的研究人员都拖下了水,导致这个烂摊子都没人能接手,上头简直是恨透了从中捣鬼的人。
袁函良沉吟片刻,“我们两个可以理解,但是疗养院剩下的人……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有什么麻烦的话不好办吧?”
“不好办也得待着,”常笙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
富茜茜眨眨眼,“没事,我可以保护常姐的。”
常笙画似笑非笑,“嗯,乖。”
富茜茜的脸红了红。
袁函良见富茜茜都变成常笙画的迷妹了,牙酸地道:“你都不担心,我就不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但我还是觉得你自己多注意点,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真相的。”
很多人只知道疗养院突然就被严查了,考察团出了问题,一群同事莫名其妙丢了工作,大家伙儿都被牵扯进去查了个底朝天。
而常笙画和宁韶明走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没避讳过,金先生之前也表示自己和常笙画是旧识,疗养院里现在谁都知道这件事背后和常笙画有一定的关系。
常笙画闻言就道:“你听到什么风声?”
袁函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只能委婉地道:“你的工作恐怕不太好开展。”
人都是这样的,哪怕知道常笙画做的事情未必没有道理,疗养院内部也的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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