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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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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莫爷心底还有一份良善,她就不会忍心宁愿和梁平宇彼此折磨也不愿意放他走了。

    莫薇汶这个人啊,本质上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心性,就算是她的爱情感人至深,但也洋溢着一股疯狂绝望的意味,不仅像是藤蔓一样勒死了梁平宇,更是勒死了她自己的灵魂。

    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女人啊,灵魂已死,贪婪不改。

    莫爷的目光因为她的话而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最后归于平静甚至是冷漠,“那就明码标价吧,你现在除了跟我合作,也没有别的路子了吧?还是说,你想做那几个世家的走狗?”

    “莫爷这话说得实在,”常笙画叹了一口气,“我就只能盼着你别跟我漫天要价了。”

    莫爷的身体微微前倾,视线带着压迫的力度,她的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不好意思啊,常小姐,我觉得我开的价……你未必给得起。”

    常笙画听得眉头一扬。

    ……

    袁函良的送别会上。

    疗养院里大部分老人都来了,热闹的场面堪比疗养院的官方活动现场。

    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是这段时间的人心惶惶也是大家看在眼里的,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袁函良是难得主动离职而不是被清退离开的,算是这段时间里唯一一个善始善终的内部员工了,虽然他要走了,可也开了个好头,大家伤感之余也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他们这一高兴,袁函良就惨了,被他们联手拉着折腾,这个说喝一杯,那个说道个别,忙得他昏头转向。

    等到袁函良想起常笙画的时候,送别会都过半了,活动室里基本上已经是狂欢级别的热闹了。

    袁函良悄悄地溜到场边,找到在吃东西的富茜茜。

    “你常姐呢?”袁函良问道。

    富茜茜咽下嘴里的东西,“十分钟前来了,被第五区几个老师叫去讨论一个新课题了。”

    “……讨论新课题?”袁函良抽了抽嘴角,也是搞不懂常笙画这谜一样的画风是怎么回事了。

    一直等到送别会散了,袁函良这才找到机会和常笙画说话。

    考虑到袁函良还要收拾行李,大家都比较克制,没有使劲给他灌酒,所以袁函良还是比较清醒的,不过等他走到常笙画身边,就被常笙画一句话给吓得醉意全消了。

    因为常笙画说:“你什么时候走?捎我一程吧。”

    袁函良听得都懵了,“捎你去哪儿?”

    常笙画道:“出门再看看。”

    袁函良:“……”

    “不是……”袁函良一脸懵逼,“你这要我当司机,也得给我个方向吧?”

    常笙画懒懒地道:“急什么?”

    走得急的人好像不是他吧?袁函良无语地看着常笙画,“你跟上头说了么?算是休假还是怎么的?”

    常笙画轻笑,半是嘲讽半是冷漠,“有人给我一路开绿灯,我操心这些小事做什么?”

    袁函良若有所思,“这一路不好走啊……”

    “怕什么?”常笙画平静地道,“反正翻不了车。”

    袁函良有点头大,“行吧……还有呢?”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掺和了,”常笙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里头装着居然是橙黄的橙汁,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不堪的浑浊色泽,她盯着酒杯,道:“水太混,跳进去的,都爬出不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太幽然,袁函良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确定真不需要帮忙?你一副壮士断腕的架势……”

    “不好说,”常笙画面露思索,“断腕说不上,断尾求生倒是有可能。”

    袁函良扶住额头,“越说越吓人了……”

    常笙画忽然嘴角一勾,一扫之前那股阴森森的气场,“逗你玩的。”

    袁函良再次:“……”

    一口喝光酒杯里的橙汁,常笙画站了起来,“行了,我回去睡觉了,既然要去上战场,自然就要养精蓄锐了。”

    见她还真的干脆利索就走了,袁函良简直懵逼,愣了好几秒钟才追上去,茫然道:“不是,等等,给个解释啊,怎么连战场都出来了?”

    “没有硝烟的战场嘛,”常笙画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某人在打一场输赢未定的仗,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

    袁函良隐隐意识到什么,正色道:“帝都这次动真格的?”

    “想要治疗癌症,不仅要阻止癌细胞扩散,还要将这部分癌变的组织挖走,”常笙画道,“你猜,是下刀的人比较快,还是癌细胞扩散得更快?”

    袁函良的目光微微一闪,“如果可以的话……正义迟到了,但我希望它终究还是会到的。”


………………………………

第六百八十七章 半路被拦走

    临走前,常笙画交给富茜茜一个盒子,还附了一张时间表。

    “如果到了时间我还没有回来,你就按顺序把里头的东西寄出去。”常笙画说。

    富茜茜接过盒子的手都是颤抖的,“为、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常笙画莫名其妙,“我怕赶不及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富茜茜战战兢兢地道:“为什么……赶不及啊?”

    “忙呗,”常笙画很自然地道,“事情多得很,天知道我要多久才能解决掉那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富茜茜端详着常笙画的脸色,“就这样?”

    常笙画反问:“不然呢?”

    富茜茜干笑道:“没……我想多了。”

    常笙画斜她一眼,没继续这个话题,“那就麻烦你了,我朋友那边也辛苦你时不时去看顾一下了,有什么问题的话,随时联系我,你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富茜茜点头啊点头,“我晓得的。”

    “走了。”常笙画拎起旁边的背包,对富茜茜摆了摆手,转身走向不远处袁函良的车子,潇洒又随性,就像是出门旅行一般轻松。

    “诶,常姐!”富茜茜下意识地喊了她一声。

    “嗯?”常笙画停下来,回过头,一阵风过,吹乱了她不知不觉变长的头发。

    富茜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出声,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见常笙画看着自己,她动了动唇,只能说:“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常笙画点了点头,“放心。”

    说罢之后,她就上了车。

    袁函良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对富茜茜也挥了挥手,然后就发动车子离开了疗养院。

    “现在去哪儿?”沿着大路开出十几公里后,袁函良问道。

    常笙画打了个呵欠,耷拉下眼皮子,“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袁函良挠死她的心都有了,“姐,你靠谱点行不?”

    常笙画的回答是:“呵呵。”

    袁函良奈她不何,只能无奈地按照自己的预定行程,先离开疗养院所在的清河镇,去袁家所在的青河市一趟。

    倒也不是袁函良去“自投罗网”,袁家还不知道他的工作被动了手脚呢,还以为他马上就要按着袁家的安排去步步高升,所以袁函良要回去一趟处理好这边的后续,才好高枕无忧地远走高飞。

    这也是袁函良总想帮常笙画的原因,要不是她帮忙牵线了他和匡家暗地里的合作,这一趟暗度陈仓未必能这么顺利。

    ……为了不让后头利滚利,变成无敌高利/贷,袁函良觉得自己还是能还一点人情就还一点。

    他实在对常笙画会不会利用这个坑他这件事没信心,所以最好是早点算账早点完事,不然被忽悠了都没处哭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袁函良的车刚开进青河市,就被人拦下来了。

    ——三辆车夹住了他的车子,逼得他不得不停到了路边。

    袁函良有点紧张,“常姐?”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常笙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几辆车子的车牌,啧了一声,“居然是他们先来……”

    袁函良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别说得这么恐怖好不好……到底是谁在找你麻烦?”

    他已经看到那些人下车来了,似乎是想要过来敲窗。

    常笙画没回答,只是伸手去拿后座上的背包。

    “你干嘛?”袁函良紧张兮兮地问道:“你带枪了?麻醉的也好真的也罢,先来一个吓唬吓唬他们!”

    常笙画瞥他一眼,然后低头一摸车座底下……居然还真的摸出一把枪出来了,看那沉甸甸的份量,绝对不是麻醉的那种!

    袁函良瞬间就:“……”

    常笙画似笑非笑,“不是你说要枪的吗?”

    袁函良咽了咽口水,“真的要开打啊?”

    “蠢。”常笙画道。

    袁函良懵逼。

    常笙画把枪塞进包里,然后推开了车门,“我先走一步,回头联系。”

    “哎?!”袁函良更懵了,“等等,常姐!你总得跟我说一声你去哪儿啊!”

    常笙画回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袁函良顿住。

    常笙画关上车门,看向那几个围过来的人。

    为首的男人对她礼貌地打招呼,做了个“请”的姿势,常笙画朝想要下车的袁函良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然后就上了那三辆车中的一辆。

    袁函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了,只来得及拍下那几辆车的车牌号,看车牌,明摆着就是帝都那边过来的。

    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偷偷追上去,不过常笙画刚才什么都没有交代,带了枪,不过看起来并不忙乱,似乎早有准备,刚才明明时间充裕,常笙画也没给他留下什么明示暗示……

    袁函良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开车跟上去,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斯文德。

    再说另一头。

    常笙画上了拦人的其中一辆车。

    除了司机之外,车后座还坐着一个人。

    常笙画很自然地在这个人的旁边坐下,将背包放了下来。

    对方侧过头来,盯着常笙画看了几眼。

    常笙画对他客套一笑,“没想到劳动了您的大驾,倒是我的不对了。”

    “刚好经过而已,”这个男人——宁家家主宁景侯淡淡地道,“以你和宁韶明的关系,顺路捎上你一程也无所谓,反正你也是要进京,不是吗?”

    常笙画的笑容就像是黏在脸上的面具,毫不掩饰她的虚情假意,“我还以为宁伯父怕我闹事,所以专程过来堵人的,毕竟令郎的满月酒还没摆,你这个当爹的出远门也不太合适。”

    提到刚出生的宁家次子,宁景侯的眼神冷了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种末节小事何必总之挂在心里?”

    “先攘内才能安外,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常笙画的眉头轻轻抬起,“内宅不安,何谈大事,恕我直言,伯父怕是本末倒置了。”

    她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宁景侯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管不好,就更别提是什么国家大事了。

    宁景侯听得嗤笑一声,“妇人之仁。”

    常笙画毫不意外,“嗯,我会把这番话转告给韶明的。”

    “那个孽障,”宁景侯不悦地道,“只会给宁家添麻烦。”

    常笙画的嘴角弧度放大,眼底的冷意却陡然结成了冰,“伯父,非常时期,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宁景侯的眉眼间透出的威压如山峦般沉重,“你在恐吓我?”

    “我在提醒伯父注意言辞,”常笙画温声道,“毕竟最近宁家底下被查了不少人,总得慎重一些,您说对吧?”

    常笙画不是每句话都会带上敬语,可是她一说敬语,就莫名让人觉得她在嘲讽着什么,宁景侯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被忤逆的不悦。

    “伯父看我这眼神可不太行,”常笙画一本正经地道,“我还没嫁入你宁家,你就对我这么严厉,我这心里就不太舒服了。”

    宁景侯都禁不住气笑了,“那我宁家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不如你另择良人?”

    “不好意思了,”常笙画镇定地道,“这话您说了不算,得韶明亲口这么说才行,您这当公公的也管不到儿子的家事上,不合适,你说呢?”

    宁景侯冷嗤道:“那逆子不听我的,连找个儿媳妇都要顶撞我,你让我尊重他?常笙画,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常笙画脸上的笑容在短短时间内全都消散了,她已经不打算兜圈子了,“宁家主,别把调查组那件事安在韶明的头上,调查组还轮不到他这个小卒子来发话。”

    宁景侯漠然道:“他不要宁家的扶持,就为了混得这么没出息?”

    “这可就不是出不出息的问题了,关乎整个z国的根基……”常笙画牢牢地注视着他,“宁家也不好贸然发话吧。”

    能劳动宁景侯这个家主亲自过来操心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原来调查组那边已经查到这种地步了么……

    常笙画在心底演算着形势,面上却没有过多的变化,连眼神都没有一分波动。

    宁景侯无意义地扯了一下嘴角,“对,宁家不好发话,我就是过来收拾个烂摊子……不过,常笙画,你以为你就有能力插手吗?”

    常笙画故作诧异,“我在伯父心里到底是个多么拎不清的人,以至于让你觉得我敢碰这些事情?”

    “原来你还有不敢做的事情……”宁景侯讥诮道。

    常笙画稳稳当当坐在那里,一点儿都不心虚,好像之前作为帝都风云推手之一的人好像不是她似的,“我这个人比较胆小怕事,能不碰的东西就不碰,除非啊……”

    宁景侯冷冷地抬眸。

    常笙画和他对视,嘴角勾起,眼底结冰,“除非,有人乱碰我的东西。”

    宁景侯没吭声。

    常笙画没有移开视线。

    车厢内的气压沉重得几乎能将人压垮。

    前座的司机看了一下后视镜,马上就低下了眉眼,不敢再看第二次。

    半晌后。

    宁景侯“呵”地笑了一声,他寒声道:“常笙画,别让我知道你在这件事背后做了什么……”

    常笙画不置可否。

    宁景侯缓缓接道:“不然,你和宁韶明……一个都别想跑。”

    常笙画温良一笑,“您说笑了。”

    (天津https://)


………………………………

第六百八十八章 帮他养儿子

    宁景侯说是顺路捎常笙画回帝都,可是他的车并没有开去机场,而是沿着高速一路开出了青河市。

    常笙画也没问什么,要么闭目养神,要么拿着手机在处理一些邮件信息,完全不担心宁景侯会把她带到哪个山旮旯去。

    宁景侯也不理会她,日理万机的宁家家主对着电脑就没有停止过忙碌,两个人都没有交流,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让司机先生都不敢大口喘气,他们自己看起来反倒毫无异样。

    斯文德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常笙画正在靠着车窗睡觉,手机的振动让她睁开了眼睛,旁边的宁景侯也瞥了她一眼。

    常笙画大大方方地在车里接了电话,“斯文德?”

    宁景侯再次看了她一眼,匡家人的名号估计已经被这位家主大人记在小账本上了。

    “风紧扯呼?”斯文德不知道从哪部电视剧里学到了这一句话,带着口音说道,别提有多怪异了。

    常笙画嫌弃地一抽嘴角,“说人话。”

    斯文德只好道:“要救你不?”

    常笙画看了一眼路边一闪而过的交通摄像头,“你自己小心别被快递敲门了吧。”

    斯文德“哼”了一声,“别贫了,你现在方便说话?”

    常笙画似笑非笑地看向宁景侯,“伯父,我朋友怀疑我被你绑架了,怎么办?”

    宁景侯冷冷地道:“我宁家对付一个你,还不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这样啊……”常笙画对着手机道:“听到了么,宁伯父说,他宁家没这么下作。”

    她咬重了“下作”这两个字眼,分明带着一股嘲讽的意味。

    斯文德当然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压低声音咕哝道:“一个天天家暴自己儿子的老家伙,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嫌良心疼吗?”

    常笙画嗤笑一声,没发表意见。

    斯文德有点头疼,“那你现在……?”

    “跟着宁伯父走呗,”常笙画对宁景侯纯良一笑,“我相信看在韶明的份上,伯父也不会亏待我的。”

    宁景侯漠然,不理她。

    常笙画也不在意,“行了,你就别操心了,有事再跟你聊,嗯?”

    “……哦,那保持联系。”斯文德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常笙画看了一眼通话时间。

    得,足够斯文德搞清楚她的准确位置了。

    宁景侯嗤道:“有够小心的啊。”

    “宁伯父别担心,我也不是在防着你,”常笙画意味深长地道,“我还得谢谢宁家帮我挡了灾。”

    毕竟她这一动,帝都那边可就不只是一个宁家盯着她了。

    宁韶明希望常笙画留在疗养院,避开这场“大地震”,不过常笙画之前的连番举动已经很好地把大众的焦点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哪怕宁韶明已经把这件事扛在了身上,还是有不少人的视线遗留在了常笙画身上。

    说白了,就是感谢一下宁家在给宁韶明拖后腿——他们才不管宁韶明想要保谁呢,反正常笙画不是自家人,推出去挡枪就对了。

    至于宁家为什么替宁韶明转移视线,其实也不过是怕宁家被这件事推下水,不得已而为之的,并不是真的想要帮宁韶明的忙。

    所以常笙画这一声“谢谢”,还真的挺真心实意的。

    没办法,她没听宁韶明的话,直接从疗养院出来搞事情了,回头要是小狮子炸毛,宁家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呵呵……

    走一步看百步,常笙画已经把怎么安抚小狮子的办法都想好了,这下就可以撒手下场搅浑水,不用担心后顾之忧了。

    宁景侯不懂常笙画和宁韶明之间的“斗智斗勇”,见她道谢道得这么诚心,宁景侯简直莫名其妙,没搭理她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常笙画还是一个很识趣的人。

    宁景侯“劫持”了她,她就真的乖乖地没试图逃跑了,宁景侯一路往北走,途径好几个城市都停了下来去办事,还随时把常笙画带着,对外说是助理,实际上就是防着她又去搞什么小动作。

    常笙画的表现也很能骗人,她也不作妖,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就差把“配合”两个字刻在脸上了,任是谁都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

    宁景侯对此的心情很复杂。

    如果常笙画再听话一点,宁景侯都会毫不犹豫礼贤下士把常笙画请到自己手下做事。

    他虽然在家庭生活方面不靠谱,可是能以一人之力撑起宁家,便知宁景侯这个人的心性和眼界绝对不是常人能及的,宁家旗下的确能人异士众多,这次他出来收拾烂摊子,倒也不是有人针对宁家或者是宁家藏污纳垢,只是每个世家盘根错节,底下总会有点不干净的地方,除了宁家,其他世家其实也是一样焦头烂额。

    为此,宁景侯想要搜罗新的人才也很正常,可惜这个人才是常笙画的话……

    宁景侯觉得他还想多活两年,暂时不想考虑这件事。

    晚间的时候,宁景侯和常笙画在酒店里吃饭。

    他们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其他人都没有和他们同桌。

    常笙画很淡定,一点儿都没有跟一个世家大佬或者是未来公公吃饭的紧张感,这地儿的菜比较清淡,她还喊服务员给她上了一碟子辣椒酱。

    宁景侯冷眼看着她的举动,也不吭声,优雅地自顾自进食。

    常笙画吃得快,很快就放下筷子了,她也没有离桌,而是坐在那里等宁景侯吃完,眼神里带着评估的意味。

    宁景侯被她看得食不下咽,放下筷子问道:“有事?”

    常笙画习惯性地用指尖蹭着手上的戒指,“伯父的口味和韶明差不多啊。”

    “……”宁景侯顿时觉得自己刚吃进去的东西都噎得慌。

    常笙画扬起眉头,“也对,伯父应该也没注意过韶明的口味。”

    宁景侯漠然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指责我没有尽到责任?”

    “这倒没什么,”常笙画笑了笑,“韶明现在挺好的。”

    要是跟着宁景侯长大,常笙画才要怀疑宁韶明已经歪到不知哪边去了呢。

    宁景侯怎么可能听不懂常笙画的言下之意,可也不在意,嗤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反正他是没兴趣养那个“儿子”的。

    服务员上了茶和饭后水果,常笙画在礼数上不会遭人诟病,亲自给宁景侯斟了茶,茶水八分满,不多不少。

    宁景侯端起茶杯,垂着眼喝茶。

    常笙画拈起一颗草莓,若有所思,“我有个疑问,不知道伯父肯不肯给我解答。”

    “说吧。”宁景侯一副“我就看你想玩什么花样”的态度。

    常笙画还挺认真的,“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伯父跟宁老爷子吵过架吗?”

    这问题委实有点出人意料,宁景侯不由得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我就是在想,宁老爷子是不是特别严格,哪怕现在你是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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