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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断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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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烧”的主人是一个很神奇的中年大叔，每当墨青也想要回忆那个人的样貌时都仿佛有一层迷雾遮住了双眼，只能有个模模糊糊的大概印象，“唉？你知道第50层阿尔格特那家‘麦烧’的老板吗？”墨青也突然转头向着走在身后的阿尔戈问道。
“知道啊，怎么？有问题。”阿尔戈手里拿了本破旧的羊皮书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头也不回地说道，别看这个看似娇小的女孩一脸憨憨的表情，但是墨青也早已经在过去打交道的时间里摸清了她的奸商本质，他肯定那本破旧的羊皮书120是账本，没有第二种可能。
“好吧，问一句，他说到底是玩家还是npc呀，平时都不说话，而且……我居然记不起那个人的样子，”墨青也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说道，“一点都不科学，我都蜕变好多次了，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样子都记不住呢？”
顺便提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尔戈对于墨青也这个人的存在产生了怀疑，“一个玩家怎么可能游离在系统之外，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进入到房间里面呢？”仅仅是这个小小的疑惑让她一步步向深处挖掘，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墨青也不得不承认阿尔戈的确有几分能力，最主要的是脑洞很大，曾经好几次的猜测都接近真相了，不过最终被糊弄过去，从那之后墨青也再也不敢对这只“老鼠”掉以轻心了，抱着与其让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乱来，不如告诉她有限的真相以此将她纳入自己视野的想法，墨青也告诉了阿尔戈自己三位一体的特性，还记得说出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夸张的表现。
――“哇，三位一体耶，真是太ol了，世界的宠儿、拥有灵魂的npc、所有野怪的王，没想到我居然会接触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存在，”阿尔戈做出一些夸张的的动作，说道。
“那你应该感到荣幸，”墨青也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道，但是下一句就被这只该死的老鼠郁闷到了。
“这么说你不是人咯。”
“你才不是人呢，你全家都不是人！”墨青也炸毛了。
“麻麻，别这么激动啦，其实就像是个自动产生的智能一样，虽然是凤毛麟角，但是按理说是说得过去的，”好吧，墨青也这才想起来阿尔戈她们所在的时代比自己原时空先进得多，特别是虚拟科技方面，想来人工智能这种东西应该也是有的吧，在她们看来自己的情况不就是一个自然诞生的智能吗？虽然是奇迹，但是接受起来却是不难。
“其实我更关心的是这个消息值多少钱来着……”阿尔戈装作苦恼的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一副“啊，我该怎么接受这财富呢？要全部具现出来铺好在上面打滚吗？”的表情，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的墨青也万分无语，不过心里并没有感到恶意，这大概就是值得信任的朋友才会出现的对话吧，从没有这种经历的墨青也感觉真的挺不错。
回归正题，正因为阿尔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特殊性，所以他说的“多次蜕变”也能让女孩了解，听了墨青也的话之后阿尔戈还在和账本纠缠，满不在乎的说道：“姑且还是会说『欢迎』和『慢走』的哟。”
“那不是更像npc了吗？而且这并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居然想不起那个家伙的外貌，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墨青也吐槽道，也只有和知道自己秘密的阿尔戈一起他才会这样轻松，这是在亚丝娜和桐子面前都无法做到的。
“想不起就不想了呗，哎呀呀，这个账怎么这么难算。”
“你是辣鸡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出来。”
“喂！本小姐生气了哟，我又不是专业的会计，怎么可能轻易就能算的完！”
“拿来，我帮你算。”
“得了吧，女人的账本是和胸部大小一样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们这些臭男人，恩，女人也不能告诉。”阿尔戈仿佛被刺激了一般急忙把那本破旧羊皮账本护在怀里，警惕的对着墨青也说着些让人奇怪的话。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吧，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有多守财？”
“可以哟，这个问题收你1000珂尔怎么样。”
“不怎么样！”墨青也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说道，“好吧，其实我可以不在乎他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委托你一件事情。”
“说吧，酬劳什么的……”
“打五折？”
“你想多了，最多不坑你。”
“嘁，就知道，我想让你打听一下那个家伙的酿酒秘方，怎么样？对于你鼠之阿尔戈来说不难吧。”
“抱歉，这个委托我拒绝。”
“唉？这么果断？”墨青也感到疑惑，虽然不带有特殊的感情，但是毫无疑问在艾恩葛朗特里面他最信任的就是眼前这只“老鼠”，两个人的交情可以说相当深厚，阿尔戈作为艾恩葛朗特最优秀的情报商人赚取的财富可以说比之墨青也来都不遑多让，要知道墨青也可是拥有世界眷顾的人，至少在这个游戏世界里他刷怪的爆率是普通玩家的好几倍，虽然爆出来的东西除了作为货币的珂尔之外对他来说都没有用，因为根本装备不上，如果连装备以及材料都全部卖掉换成珂尔的话，墨青也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我就是土豪。”能与墨青也相比，可想而知阿尔戈赚了多少钱，但就是这么来钱的阿尔戈平时居住的都是那种算不得有多好的租房，并不是节俭，而是真的没钱，大多数的钱都通过她自己拥有的渠道流通到了下层那些低等级的玩家手中，特别是第一层的起始小镇里，很多只有十来岁的幼小玩家如果没有这份钱，可能连饭都吃不起，谁知道，sao的系统里有没有被饿死这一条规则呢？
但是整个艾恩葛朗特足足一万人，即使现在已经死亡了两千多人，即使需要阿尔戈援助的仅仅只是少数，但是剩下的这些人也不是阿尔戈一个人就能支撑得起的，墨青也才是那份财产最大的源头，可以说，于公于私阿尔戈都不应该拒绝墨青也的请求，但是现实是他被拒绝了。
墨青也很了解阿尔戈，虽然表面上是个守财奴，但是心里有着自己的一杆秤，对于无偿提供巨资的墨青也相当信任，一般都不会拒绝墨青也的请求，拒绝的话那便一定是不可触碰的禁区。
“好吧，”墨青也耸了耸肩，说道，“陪我走一趟总行吧，我自己去买，能用珂尔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钱。”
“切”阿尔戈把头转向一边不看墨青也得意洋洋的表情，其实墨青也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毕竟墨青也以前从没向她提过条件，所以她每次从墨青也手里拿钱时都感觉怪怪的，但是现在提了个条件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说实话墨青也有些后悔提出这个条件了，再怎么贪嘴也比不上一个真心朋友来的珍惜呀，可是墨青也知道不能说“算了，我不要了吧。”，不然阿尔戈一定会把那秘方搞到手，可是这样两人的友谊也就变味了，不用说，阿尔戈就是这样要强的家伙容不得欠人人情，可惜的是她又不得不欠下墨青也这个人情，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话，资金还是有缺口。
“走吧。”墨青也在阿尔戈的脑后勺拍了一巴掌，个子娇小的阿尔戈被拍的一个踉跄，一脸凶巴巴的追打墨青也，可惜的是必须跳起来才能打到墨青也的脸，利用身高优势，墨青也只是稍稍阻挡就让阿尔戈无计可施，哈哈大笑着跑远了，徒留阿尔戈原地羞恼的抓狂。
………………………………
第六十二章：被坑到心伤
“喂，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打探别人的秘方？明明自己都这么有钱了。”路上，阿尔戈对着墨青也问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墨青也就觉得牙疼，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想的吗？可是那个家伙的价格实在是太坑了，即使我有钱也烧不起呀，还不如一次买断呢。”
“噢噢……”阿尔戈的表情有点微妙，但是斗志高昂的墨青也并没有看到。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麦烧”墨青也左手掀起脏脏的门帘，右手颇有气势的打开拉门。
“欢迎。”
柜台里面，老板用一成不变的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也不出来候着，“服务态度啊服务态度！顾客就是上帝不知道吗？”墨青也在心里叫到，看着老板仿佛僵化的表情，墨青也莫名的来气，“为什么我的钱都要被这个家伙骗去啊！”
“喂，阿尔戈，我决定了，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哼哼，如果我一直吃，是玩家的话，总有食材被吃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一定可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是npc的话一定要让他重刷一边才解气！”
“喂喂，你坏掉了吗？”阿尔戈张张嘴却没有说出口，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如果让他知道真相……
“阿尔格特面两碗。”，顺便说一句，叫面的原因不是因为好吃而是因为店里只有三种食物——“阿尔格特面”、“阿尔格特烧”、“阿尔格特煮”
店主无言的准备好海碗，往锅里放了两团谜之面。从这个动作中，没法判断出他是不是玩家。接下来等着煮好过了一些时间，店主用长筷子从开水里咻咻的转移到海碗里。现实世界必须的沥干水什么的好像并不必要。往海碗里放进肉一薄片，煮好的蔬菜一块，煮鸡蛋半个，再注入淡颜色的汤。
咕咚咕咚，两个海碗摆在了柜台上，从墨青也的储存中扣掉面钱的声效响了。
两人组拿起筷子，同时说“我开动了”，
艾恩格朗特的料理，在基础上只是再现储存起来的味觉数据而已。但是，由于调味料充足，可以自由调节方向性。比方说墨青也曾经尝过亚丝娜得意的炖煮，是在现成的酱汁的味道里，加入微妙调和的调味料组合做出来的。也就是说，玩家改进料理的话，在大抵的场合下味道都会更浓、更丰富。
——但是，这个阿尔格特面的“缺了点味道”感，如果是玩家的手做出来的的话，简直就可以说是奇迹了。当然咸味是有的，汤头的美味虽然也有，但味道的强度简直不是一个次元的淡。打个比方，就像是明明背景画得很好却没有主题的画那样。
阿尔戈把“为什么我要干这种事情”写在脸上，咝噜咝噜地吸着面，和墨青也同时吃完。
墨青也飞快地把空了的海碗还回柜台里——说。
“……阿尔格特面，再来两碗！”
店主的动作虽然看起来好像停止了一瞬间，但也可能是错觉。长长的刘海下，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店主在锅里投下了追加的两团面。
这之后，两人组vs老板的无止境的战斗开始了。
当然，不论在艾恩格朗特吃了什么，也不会有任何东西进入现实世界的胃里。但是由于味觉再生引擎骗过了大脑，满腹感还是会有的。
说实话，吃完第二碗时就已经很撑了。不过墨青也认为已经没有退路了。
“……阿尔格特面，再来两碗。”
这种什么也吃不下了的感觉是错觉。这碗面只是电子数据。所以我可以无限的吃下去。莫名其妙的要一路走到黑吗？真是……
这么骗着自己，墨青也又干掉了第三碗、第四碗。而且阿尔戈也超常发挥，以完全相同的速度跟进，或者说每一个少女其实都隐藏着一个异次元的胃袋？墨青也不禁惊讶的看着阿尔戈想到，完全搞忘了是自己要求的。
——但是，喝干第五碗的汤，紧接着。
“…………青也君，抱歉啊。”
轻声的呢喃，在空掉的海碗里响起。
“我，已经不行了。后面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找到啊。你的……真实……”
其实……没这么严重吧，我的真实是什么鬼？
然后“老鼠”，扬起淡金色的头发，扑通一声倒在了柜台上。
——阿尔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辣鸡！
虽然极其想这样大叫，但那样做了的话从幻想的胃里好像就会反涌上幻想的某种东西，于是我只简短的“好”的说了一声。
“…………阿尔格特面……再来一碗。”
接近了自己的极限了吗？
也是为了过去逝去的珂尔，不能再这里倒下。咝噜咝噜地吸着不是拉面的某种东西的时候，墨青也无法抑制的涌起思绪，我做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呀，不过已经骑虎难下了。
——难道说，真的是npc吗？那样的话，我不是挑起了以无限涌出的面和汤为对手，毫无胜算的战斗吗？
——不。即使真的是那样。也要坚持到倒下的最后一刻。。
第七碗。
第八碗。
墨青也的胃的hp条已经完全变红了，可店主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变化。他一根根吸着面，思考着接下来有什么可以逆转战况的手段。
如果是真正的拉面馆的话，加点柜台上摆着的胡椒啦鱼粉啦蒜蓉啦什么的，变变味儿的话后面也能痛快的吃下，但是这家店里没有那种好东西。唯一可行的是，再追加点一道《“阿尔格特煮”把两个混起来，但做那种事简直是自杀。要说为什么，因为“煮”是，之前曾经带来过一次的亚丝娜才吃了两口就说出“投降”的传说的菜品。
——不行了吗。到此为止了吗。
慢慢模糊的意识里，墨青也仿佛听到了从遥远记忆中苏醒的声音。
第一次来这个店吃了阿尔格特面的亚丝娜，走出来的时候说的。
“我啊，总有一天要做出酱油来。总觉得，如果不那样的话，这种不满永远都不会消失。”
「“…………！”
墨青也啪地睁大眼睛。移动颤抖的手，打开自己的物品栏，找到了目标物品，实体化。
出现的是，白色的陶器小瓶。从盖子上伸出的细长的嘴。
攥着那个，墨青也把它在海碗上倾斜。流出了一点深色的液体，淡黄色的汤，变成了深茶色。立刻飘起芳香。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渗透在墨青也的记忆根基处的这个香味——是酱油。亚丝娜经过长年研究终于完成了的，全艾恩格朗特只有她能做出来的究极的调味料。
放下小瓶，墨青也抱起海碗，哧溜溜的大口喝起汤来。
「…………就是这个。」
颤抖的声音低吟。是这个味道。追求的东西。阿尔格特面的完成形，在此时此刻出现了。
这样的话就能吃了。之后不论多少碗——不，五碗左右的话都能吃下。我，还可以战斗！
————正是这时。
至今为止从未在这间店内听到的台词，从头上响起。
「…………客人，那个，让我也尝一口……可以吗？」
墨青也发呆的抬起脸，愣愣的点头，递过海碗。
谜之老板抓起那个，一口喝干了剩下的面和汤。咚的放回柜台上，看向上方——。
过了一会儿，长长的刘海下面，流下了两行清泪。
“…………就是这个。是这个味道。是现实世界里，我的店的味道！”
————是玩家啊你！
————那给我再和蔼一点啊！
咽下这样的大叫，墨青也问道。
“…………您的店，在哪里呢？”
“嗯，在荻窪哟。虽然网游玩得太多已经倒闭了。不过，游戏通关回到那边的话，我还想再开拉面馆。这个拉面，还有《烧》和《煮》都会有的，一定要来哟。”
抬头看着流着眼泪、以至今为止的无言个性算什么啊，这种程度的气势喋喋不休的店主，墨青也慢慢倒在柜台上。
然后，在模糊的意识中，最后这样想。
————绝对，不去。
——————分割线——————————————————————
“所以说，其实这酒的价格其实是你提议的？为的就是宰像我这样的冤大头？”墨青也坐在店里，面无表情的问向做悔恨状的阿尔戈。
“所以我做了这么多到底是在干什么？搞笑吗！”墨青也大怒。
“大…大概吧，呵呵。”阿尔戈讪讪道。
好吧，墨青也这是彻底知道了，原来阿尔戈和老板早就认识了，老板在阿尔戈的帮助下研究出了好喝的酒，承诺把卖酒的钱都交给阿尔戈为支援下层玩家同样出一份力，于是贪财的阿尔戈标了一个相当不科学的价格准备坑人，结果还是坑到了墨青也头上。
“哈哈，我真傻，一个人累死累活就指望着一杯酒释怀一下压力，没想到……”
“要不……以后少收点？”阿尔戈试探着说道。
老板：“……”
墨青也：“滚……”
………………………………
第六十三章：猩红恶魔
狩猎玩家、抢夺财产、传播恐惧……
猩红恶魔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艾恩葛朗特，除了少数几个真正认识墨青也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恐惧于猩红恶魔的恐怖传闻，甚至连很多血盟骑士团的新团员都打着清理毒瘤的口号针对墨青也，说他现在是全民公敌也不为过。不过墨青也没有去解释也不想改变什么，玩家对艾恩葛朗特一无所知那是信息和情报的缺失，这个游戏世界对于墨青也来说才是真正的陌生，他那个时空对于虚拟实境都还是处于假象阶段，就算能够实现也只是在最顶尖的实验室里，别说号称跨越世纪的sao了，就算是之前最普通的完全潜行游戏都相差甚远，墨青也的陌生，不仅仅只是信息的缺失，更多的是意识形态的完全不同，就像网络上常常臆想的穿越到异界，但那绝对不会是一个美妙的体验，因为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你熟悉的东西，即使走在人山人海中却依旧感觉孤独，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那是一种悲哀，是伤与痛！
墨青也不解释，因为不在乎，没有人和他产生交集，对于陌生人的警戒和敌视不屑一顾，如果是那个普通而自卑的男孩，也许会因为敏感的内心努力反驳，但是尝试到自己的强大，知道自己也可以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自卑再也不能盘踞在心间，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恰恰相反，别人对他的恐惧，才是墨青也最需要的进化食粮啊，不管猩红恶魔这个名称是被谁以什么样的心态散播出来的，墨青也都得谢谢那个人呢。
猩红枪尖如闪电般吞吐，寒芒四溅，点在空门大开的胸膛和四肢瞬间瓦解了敌人无力的抵抗，
“赐你死亡！”冰冷无情的声音从兜帽的阴影中传出，明明很轻但是在几个幸存者的耳中却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心间，“彭！”的一声化为碎片四散开来，墨青也的手中又染上了一片鲜血，
“啊！啊！啊！快跑，是猩红恶魔！”
看着几个狼狈逃走的橙名玩家玩家，墨青也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颇为享受的说道：“真是醇厚的恐惧啊，力量……又提升了！”
站在原地消化了一下，墨青也正准备离开，突然发现身后还有几个玩家，“啊，是那几个被犯罪玩家盯上的倒霉蛋呀。”心中这样幸灾乐祸的想到，但是隐没在阴影里的表情是他们看不到的，
“你……你居然杀了他们！”一个男性玩家大叫出声，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和……责备？
墨青也感到好笑，如果不是我，死的就是你们这些天真的家伙了，居然责备我！谁给你们这个胆量的？猩红枪芒刺破空气，那个男性玩家连看都没看清，反应过来时就发现一杆锐利长枪抵着自己的咽喉，只需要轻轻一送就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恐惧，让身体失去控制，只能像只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瑟发抖，冰冷的语言传来：“你……想死吗？如果是的话……送你归天！”
墨青也讨厌那个对自己发出斥责的人，因为深切的知道生命的珍贵，所以才不能让那些红名玩家逍遥在外，所以赐予那些橙名玩家被狩猎的恐惧，那声斥责让墨青也有种自己也被归纳到那些残杀无辜的红名玩家的团伙中去的错觉。
让人厌恶的错觉，令让不快的家伙！罪不至死，却不能轻易放过，别看墨青也可以和阿尔戈有说有笑、可以承担和容忍桐子的误解、可以尊敬和接纳希兹克利夫、可以接纳亚丝娜，但是那些极少数的人都是墨青也认同和亲近的，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让你靠近了解一下死亡吧。
枪尖在喉，如同死神压背，那个男性玩家害怕的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猩红恶魔并不是传说，而是真正的人，残酷、冷血、嗜杀……
“哼，劣质的恐惧。”墨青也冷冷的说道，那几个被墨青也从犯罪玩家手中救下的玩家恐惧于墨青也的杀人不眨眼，但是不同于墨青也杀掉的红名玩家死亡前那种极尽升华的恐惧，而是带着懦弱、胆怯的恐惧，如果说先前红名玩家死亡前的恐惧是醇烈的伏特加的话，他们的恐惧连兑了水的最劣等的酒都不及。
虽然鄙视那几个人的懦弱，不过墨青也并不是滥杀之人，最多吓吓他们也就放过去了，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男性玩家居然在墨青也的枪下，即使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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