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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生存笔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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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豆我会安排人给你指导的。”
成莫言愣了，他确实愣了，比起母亲叫自己去找女朋友，做些什么别的事都更为惊讶的事都出现了，在父亲眼里一直是没有什么处的自己竟然要被拉到工厂里当车间主管，管的那可是几百号人，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但是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我不去当什么车间主管，我动漫公司的事还没个头绪呢…。”
“什么动漫公司？”父母异口同声问道。
成莫言满脸兴奋地说道：“全世界第一流的动漫公司，专门制作动画片的，前途无量，未来的世界五百强，天朝私企中最具有发展力的公司！”
“就你？”听了成莫言的话，沙发上的成爸立即摇了摇头，满脸怀疑地说道：“年青人不识天高地厚，尽会胡思乱想，浮躁而又不切实际，不是老豆我打击你，就你这样，估计那什么公司还没开始运营就已经面临倒闭。”
成莫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本是打算说些讲了你们也不懂之类的话，却想到自己的投资还得靠他二老，赶紧打消离开的念头，然后满脸自信地说道：“这可未必，老豆啊，我们的动画片无论从技术还是剧情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我们的实力雄厚，你们先看看我们的作品？这可是精品啊！”
成爸打了个哈欠，道：“看就看吧，看你小子能整出什么把戏来？”
客厅茶几上，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在播放着光盘里的动画片，而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表情各异。
成妈的表情妈是又高兴又有点担心，而成爸的样子则是带着些若有所思的味道，至于成莫言，他满脸得意，嘴上挂着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收下来过。
“老豆，你觉得这样的动画片还不够一统江湖吗？”
“这个还要考虑到市场的反应，还有你们发行的渠道，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不过我估计还是失败的可能性比效高。”虽然成爸的回答还不算是认可，但是话里面的意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至少从开始的毫不相信到现在的带着怀疑的语气，除了动画片的内容能让他有所改变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你这是强辞夺理。”成莫言不服气地说道。
而成妈的脸上则闪过了一丝无奈，她轻揽成莫言的肩，柔声道：“莫言啊，虽然妈不常看这动画片，也不知道这动画片什么样是好是动，但是你也不要光看这动画片的质量，以妈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给你分析一下好吗？”
“这动画片它总要在电视里放出来的对吧？看这样的东西，应该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做出来的吧？我看你是要和你们同学朋友们一起合作的吧？”
成莫言点点头。
“首先，动画片做出来了，要通过很多渠道才能放影，你有这渠道吗？做这个东西，我也知道你们做得很漂亮，它总要投资吧？如果你要建这样一个公司，你得花多少钱？”
成莫言眉头皱了起来：“这个……”
成妈立即打断了他那支支唔唔的话，轻声道：“你听我讲，这个动漫公司，他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得起来，而投资，合伙之类的事情也是很麻烦，一旦有些什么不好，那也是对将来的发展有限制，再说，这合作也有风险，你看你那李叔叔…。。”
“妈，我这是动漫公司，不是李叔叔的电子厂！”成莫言不满地嘀咕了声，他实在不想听母亲越扯越远。
“这还是一样的，咱们家的服装厂是咱们家自己的，不用受到别人的限制，也没有什么别的影响，而且在你那个同学做的广告之后，那业绩涨得可喜人了，将来肯定有得发展，如果我们把产量提上来了，说不定也能发展成闻名全国的服装企业，到时那什么李宁，什么以纯361的都不在话下。”成妈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带着信心十足的样子。
“妈~~~”成莫言拖长了音，他实在不想听母亲这样扯，服装厂的成绩是个人都看得到，但是他总是有些不喜欢，或许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并不在乎钱，而另一点，可能还自己自己的信念有了些违背，总之，他很反对这样的劝说：“妈，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在你同老豆开厂的时候不也是什么也没有？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己去创业？”
“行了，你们两个别争了，”成爸似乎对这样的扯皮没多大兴趣，他直截了当地对成莫言问道：“莫言，你说办你那什么动漫公司你到底要投入多少钱？”
“嗯，要办执照，要注册公司，要租个办公楼，要购买设备，还要聘请员工，嗯，大概也就投入个几十万吧？”成莫言自信满满的说道，然后顺水推舟地说道：“爸你得先借我点钱，就一百万吧，等我们把动画片卖了就连本带息还你，对了，还有我们家以前那厂房，妈不是说已经买了下来吗？反正现在也搬了，估计一时半会也租不出去，就先让我用着吧？”
“一百万？你当我们家是开银行的啊？你知道你爸我一百万得挣多久？”成爸一下子就火了起来，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立即平息了下来：“好好，你先说你们打算怎么发展？合伙的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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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神马动漫公司
第一百五十九章：神马动漫公司
麻洲街，靠近尽头的一个岔路口，
一块醒目的“高门广告公司前方五十米”字样，带着一个箭头的牌匾竖挂在街口的一根电线杆上，电线杆最尖的部分挂的并不是电业公司常用的横担，瓷瓶还有四条粗粗的线，它其实只是挂着一个带着简易防水灯罩的路灯，而这个广告位置在一般情况下一般挂着的都是某些活动或者某些产品的广告，此时似乎被某个麻洲街里的广告公司所占用，当然，这个期限并不确定。
沿着街头径直走进去，一股混杂着街道杂食档与垃圾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是麻洲街特有的味道，似乎自从某伟人在南方画圈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并延承至今，街道两边的店铺乏陈可诉，不用走多久，那个挂着蓝色的高门广告公司字样招牌的店铺便可映入眼帘，一盏位于招牌左上方，似乎没有多大瓦数的射灯从上往下把光线射在那张招牌上，让路人可以模糊看到高门广告的字眼，而要看清后面的，似乎需要更好的视力或者夜视能力。
店铺的门是紧闭的，除了从卷闸门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透出的一些光之外，看不到什么，而店铺里面不时传出来的声音也只会让路人觉得这广告公司的生意似乎很不错，深更半夜的还在加班加点制作招牌。
是的，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不明外星生物9527附体二十天，离开始保护陈观西已经有五天，高门广告公司新老板第一次发工资的第三天，新的动漫公司组建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店铺里，白的泛黄，黑的泛灰，或按键缺失或从中折断的电脑键盘，各式各样，大小及接口各异，造型错综复杂的线路板，或断了线或掉了端子的开关电源，杂乱如麻的各种导线，被破坏或腐蚀成艺术造型的机箱，几乎看不清logo沾着污垢，主体泛着油亮的打印机成堆成堆地堆积在房间里，最高的地方甚至几乎顶到了房间的天花板上，近百个鼠标被塞进一个大箱子里，从箱子最表面的一层可以看得到这些横七竖八的鼠标里包含着鼠标发展史中每一代的产品…。。
店铺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酸臭及焦糊的味道，壁扇吹出的风并没有让空气变得好一些，空气在没有打开门的店里面再怎么流动也只是进行着一种循环，无效的循环，但是，店里面唯一的一名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的人类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味道，虽然他脸上带着口罩，但是面部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的平静，而他手脚中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井然有效…。
办公椅的上部分，那个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身体向左略为扭曲，靠在一张放着张玻璃的办公桌上，桌子上摆着一个烙铁座，几块一尺见方的电路板，一卷已经用了近半的锡丝正在以一种不快不慢的节奏转动着，那是被锡丝牵着的反应，拉着锡丝的是一只白嫩的手，小拇指与无名指夹着锡丝，而剩下的三个指头则捏着一只嘴上冒着青烟的电烙铁，另一只手则固定着电路板，快速从板上焊下一颗零件，然后又把那颗零件焊到另一块板上去，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
办公椅下方是两只挽起裤脚的两只赤裸的脚，左脚的拇指和食指紧紧地夹着一个水桶电容以固定着被摆到一个崭新的类似工业电脑的机箱里的电路板，右脚则夹着镙丝刀在上镙丝，在两颗对角镙丝上好了之后，左脚轻轻松开，顺势夹起一根带着端子的导线准确无误地插在一个长方型的插槽里，在卡扣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后又轻轻松开…。。
“9527，还有六个小时就天亮了，你真的可以把这里处理完吗？”陈国彬再次问道，他不记得在这个晚上自己已经问了多少次同样的问题，他并没有9527那种对数字超级敏感的记忆力，然而，在这堆满破旧电脑配件的房间里，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对于9527如此残暴地使用身体，他总有些不满，但是值得欣慰的是，他至少阻止了一件事情发生。
出于在某个夜店的见闻导致了某个不能定性为天真或者邪恶的外星生物对身体的充分开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试图说服陈国彬让自己使用那个绝大部分只用于排放一些废弃液体的器官，当然，用法很单纯，就是在上面安装一个架子，然后在上面固定上一把烙铁，据称，这样可以使她的工作效率提高百分之十五。
深知那个器官强度的不稳定性及脆弱性的陈国彬自然不能同意这种践踏身体的做法，在牺牲了一个小时的身体使用时间后，这个要求终于被拒绝了，虽然身体成为实验品已经成了事实，但是能保住了最后的底线总算让他觉得有了些许欣慰，这比获得一笔或者多笔的钱似乎还更重要得多。
“当然，9527的工作效率是不容置疑的，现在已经完成了七套，天亮以后我们将拥有二十台崭新的性能优越的服务器级电脑，而且还有足够的时间把剩下的东西搬到垃圾站去…。”9527对自己的信心永远是那么的强，当然，她有与之相配的能力。
想着就堆在自己身后那几台崭新得不得了的主机，陈国彬在心中亦是暗暗惊叹，但是对这样的做法他确实有些难以接受，他用带着些试探性的语气问道：“可是，9527，你觉得用一车在废品回收站里买回来的电子垃圾组装成服务器会不会不太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它们经过了充会的检测，只要没有意外发生，每一台主机都会有长达十年的使用寿命，而且，经过了我的改装，它们的性能要远远超过现在市场上卖两万多块钱一台的服务器，而在使用我们的系统之后，它的稳定更在地球所有同类的电脑主机之上，在动漫公司里无论用作什么样的用途都已经足够了！”
“可是，你在电话中和成莫言他们说的是二十台国外最先进的主机，价值共计五十万rmb，而你花的只是不到一千块钱，而且里面还包括了两百块钱的运费和搬运工的工钱…。”
“可是，我，不，是我们做了很多的工作，我并没有说谎，这些主机确实是全世界最先进了，而除了我们这里，任何人也不能用这个价钱买到这种主机，我有说过是全新的主机吗？而且我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去翻新二十台电脑的机箱，甚至连每块电路板都进行了清洁和翻新，从哪里看都像是新的，你觉得这样还不够？”9527辨解道，即便是与陈国彬在争论，但是她手里的动作并没有丝毫停滞。
“可是，用一千块钱的东西当成五十万的东西来骗人，你不觉得有点太过了吗？你只是用锤子和锒头在机箱上敲敲打打，还喷了些油漆，而电路板也就是用了你自己配的清洁液洗了洗，还涂了一些绿油，这些东西的成本并没有多少，而且莫言他们是我们的合伙人…。”
“微软的系统一张光盘的成本也只有几毛钱，卖给他们的顾客也要一千多块钱，合伙人是再怎么高也没有顾客高吧？地球上还有什么可以与上帝比地位吗？”
“这个，这个不一样，人家那是带着研发费用，是有知识产权的！”
“我们这也是付出了劳动的，也是带着知识产权的，而且我会全程保修，微软的系统垮了你们还要自己去重装，我这个完全不用，发生问题直接找我，也就是找你，我们自己去修，不收任何费用…。。”
“可是，以这些东西入股，我还是觉得很不厚道，这利润太高了…。。”陈国彬悻然说道，他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办法说服9527了，毕竟自己又不能揭穿他，从9527的一些步骤他也知道，那些电路板虽然外形上与原来的形状没有多大改变，但是线路却已经被进行了一些更改，一些自己不明白的更改。
“陈国彬，你应该为我们的利益考虑一下，根据利益定理，在任何时候，我们不应该放弃自己的利益，而且你必须相信我们的产品确实值这个价格，地球上不会有人能做出同样的产品。”9527振振有词地说道：“陈国彬，我想现在你更应该去考虑一下成莫言的合股方案，怎么样才能不让我们的利益受到损害。”
“还能受什么损害？别人出一百万和场地并负责发行渠道及处理相关部门的关系只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们出二十万现金加你那堆连夜赶出来的机器就占了百分之五十一，还有百分之一是老四以剧本收入入股的，剩下的是留给以后的员工购买的，别忘了，以后我们按集收取制作费用外还要分掉百分之八十的利润，别人不觉得吃亏就好了。”陈国彬这话说得有些不屑，虽然占便宜的想法每个人都有，但是，就这样占自己好朋友的大便宜，他在心里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陈国彬，根据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讲，成莫言在之前的合作确实表现不错，比如他应该支付十万元的广告费，而他给了你二十万，还承诺根据以后的效果还会另外给奖金，这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虽然你们三个人的交谈中透露着对我们利益的损害，虽然这样的合股我觉得我们有点吃亏，但是，9527对人一向很善良，所以，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条件确实可以的话，我也就勉强同意。”
没有理会9527前后矛盾的话，陈国彬继续说道：“当然，成莫言肯定有他的苦衷，给莫言服饰至少五集的片尾首张特约赞助商这个条件估计不是他开出来的，而是他爸爸开的，我猜是他爸爸看好我们这部动画片，然后愿意投入一百万在片里面打广告，而成莫言则是拿这笔钱来当作他入股的资金，但是，这一点说不出是谁亏谁赚…。”
“也就是说成莫言用广告费来入股？不对等的合作啊，那就是我们吃亏了！”9527说道，她似乎对吃亏这个词语特别敏感。
“这个倒谈不上吃不吃亏吧？首先，你已经答应了前五集是免制作费用且任由动漫公司运营的，而哪怕是最火的电视连续剧的特约赞助商也不会支付这么高的广告费，每集二十万，已经快达到一集普通电视剧的制作成本，而且你不是也提出了高门广告公司也要当特约赞助商，而且是在每一集的片尾都要显示的，这一点的价值要比成莫言的要求高得多了吧？至少我们没有人反对。”陈国彬笑道，言下之意在这一点9527又占了些小便宜。
“好吧，善良而友好的9527一般不会和别人计较一些小的利益，虽然这是你和我共同的利益，”9527继续着她的话题，她对陈国彬与两个兄弟的谈话还是有些理解困难：“那关于付款的方式又是怎么样的呢？我怎么总觉得你和他们三个人在想着怎么出卖我跟你的利益？”
“首先，他们没办法保证你将来会不会给他们制作动画片，所以，在付款的时候肯定要有所保留，而且将来收款肯定也有些难度，那第八集完成验收后支付第六集的制作费用也是正常的，我们又不用担心他们不付钱，反正做这些东西也花不了我们什么钱，不是吗？而且，你不是说，就算是我们真的培训了二十个新人，能够熟悉使用那个视频综合治理大师，几年之内也制作不出这种水平的动画片吗，那么做不出高端动画片的他们就只有找你了，而到他们真正做出来了，我们不也有着百分之五十的股分吗？难道将来我们有了很多很多钱的时候你还想做动画片吗？”
“嗯，陈国彬你说得有道理，9527并不会长期制作动画片，9527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制造飞船…。。”
“9527，你觉得制作成本应该设为多少？现在应该透露一点低吧，他们两个都在担心这一点，如果定得太高了这动漫公司根本就开不下去，因为到时的销售收入达不到成本的话，就会只有我们两个赚钱，而他们都会失去信心…。”有时候陈国彬也知道要诱导这个掌握着主动权的家伙，特别是眼看着又一份事业即将起步。
“陈国彬，这一点你必需也要考虑一下我们的利益，当然，如果销售的价钱太低的话，我们可以考虑降低成本，你觉得六万块一集怎么样？我们做三天保镖拿的是六万块，这动画片应该也可以达到这个价格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宁愿继续去翻译文字了…。”不得不说，9527虽然对吃亏有了些概念，但是对物价还是不太了解，而最令人惊讶的是，她整天可以联网，却不会去搜索与之相关的东西。
“我好像记得，一部名叫秦时明月的动画片制作了不到三十集就耗费上亿，平均每集的成本应该在三百万以上，而我们这部动画片无论画质还是别的东西都比他们好，就连国外的电影作品也达不到这个效果，所以我们在内部公布的成本不可能低于这个数，就四百万吧，而对外公布的成本更要增加一些，你觉得呢？”陈国彬问道，虽然这两天已经有很多次想提到这个问题，但是总担心着9527狮子大开口，然而听到她报出的六万块成本时，他还是大失所望，这家伙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好的，就按你说的办吧，如果每集四百万的话，我们每个人就可以分两百万，就算是两百万，我们也有每人一百万，要是长期都可以达到这个数的话，我们就把高门广告公司给关闭了吧？真的不错，第六集就可以开一家五金厂，第十集就可以开一家电子厂…。”四百万和六万的差距对于9527来说自然是巨大的，但是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更在意的是她的目标。
“9527打住，打住，这动画片到底能卖多少钱还不知道呢！”陈国彬打断了9527的yy，继续讨论道：“我们三个今天商量的推广方式你有别的意见吗？”
“没有，完全没有，”9527立即回应，丝毫没有因为陈国彬打断了自己的话而不满，然后满怀憧憬地说道：“网络推广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一部分通过电视播放，另外制作电影院放影的版本也是一件好事，电影票很贵容易收钱，比在电视里不要钱的要好得多，而且在公司里建一个放映厅也是不错的选择，这和成莫言家的那个专卖店一样，让我们自己创造一个良好的放映条件，我保证会让所有前来观看的观众都会感到满意，我一定会构建出一个超出世界水平的放映厅，专门用来播放我们的动画片，我要让他们在我们的放映厅里看了之后再也不想去到别的电影院…。”
“不不不！”陈国彬再次打断她的话：“我们要做的只是按照现有的数字影院标准建一个放映厅，效果可以比他们好，但是一定要与普通的院线兼容，否则没有人会因为一部电影而去改装影院，当然如果可以做成3d的就更好了，9527，你可以做到吗？”
“这完全不是问题，但是，这些事情都必需要白天来做，而你知道，能者多劳，不愿意多占用身体资源的9527很忙，在夜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需要对放映厅的建设进行一些建议和改造的话，恐怕我需要一些额外的身体使用时间…。”9527似乎很乐意，但是却不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
“好吧，如你所愿，”陈国彬像很多时候一样无奈地答道，“进入下一个话题吧，成莫言今天说他已经把工商局和文化局的关系搞通了，天亮之后就可以过去正式办理注册了，但是，公司的名字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你这里，我想大家都互相退一步吧，不然没有想好名字的公司是不能注册的。”
“三人动漫公司这个我是完全不接受的，这个动漫公司有着我的功劳，不能够这样把我抛到一边，难道是认为我做的不够多吗？”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9527的语气难得地表现出了愤怒这种硅基人原本并没有的状态。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时说明了动漫公司是独立的，属于我们三个人合作的，他们后来不是提出了三加一嘛…。”
“别提了，三加一？你们三个就是三？我就是那个一了？那个一代表什么？是指我不是人还是什么？这是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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