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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中的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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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宜声张太妃子只能私底下派人寻找儿子的踪迹,好在司徒昊出了宫就直奔着荣国府而去,太子妃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司徒昊。得知儿子的下落太子妃总算是松了口气,同时她也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正被贾家人诚惶诚恐地迎进门的司徒昊突然觉得背脊一凉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马上就要见到好友的心态占了上风司徒昊并没有当这个感觉当回事。反正他是皇长孙,难道还有人敢算计他不成。
贾家的下人通报后率先出来迎接司徒昊的是贾政,至于为什么出来的不是越泽或是贾赦。那是因为报信的下人还没见到越泽就被贾母身边的人撞个正着,有这么个出头的机会贾母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自己的小儿,至于越泽这个正主贾母根本没想起来。
贾政拉着司徒昊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当然其中说的最多的还是贾代善曾经的功绩以及他对父亲的怀念。
司徒昊一点都不想听贾政说这些事,他是来找他的瑚儿的,不是来听一个老头子的喋喋不休。可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在别人回忆功臣的时候拂袖而去,等到司徒昊终于摆脱了贾政见到越泽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司徒昊见到越泽的时候他正抱着贾琏教他念书,小贾琏蔫哒哒地趴在哥哥怀里生无可恋地盯着越泽手里书,仿佛连眼睛也成了一圈圈的蚊香。
“你怎么来了?”越泽在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昊时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
“怎么,你不知道我来了?我就说你那个二叔缠着我聊了这么久都不见你来,原来是下人没通传吗?”司徒昊不满地说道。
越泽微微眯了眯眼,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这位好祖母对待小儿子还真是掏心掏肺的好,这是迟迟等不到皇上对祖父上的折子的回应着急了?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看到有人来了贾琏像麻花一样在越泽怀里扭来扭去,越泽差点抱不住他。越泽轻轻地拍了拍贾琏的小屁股,说道“老实点!”
小贾琏的脸羞得通红,这么大的孩子已经知道了羞耻,当着外人的面被哥哥打了屁股小贾琏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挣扎的越发厉害,越泽索性将他放了下来。
贾琏一本正经地冲着司徒昊行了行礼说道:“这位大哥哥好,我叫贾琏,是大哥的嫡亲弟弟。”
司徒昊看着贾琏那张和越泽有五分相似的脸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他学着贾琏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还了一礼笑着说道:“这位小弟弟好,我叫司徒昊,是你大哥的大哥。”
说着司徒昊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弯腰系在贾琏的腰带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看看喜欢吗?”
贾琏从小到大也曾经过不少玉饰却没有一件像这个玉佩这样晶莹剔透,他抓住腰间的玉佩一阵温暖的感觉顺着手指蔓延,贾琏瞬间对这个玉佩爱不释手。
只是他还记得刚刚司徒昊话,于是疑惑地问道:“你是大哥的大哥,那你也是我的大哥吗?”
司徒昊看着贾琏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道:“没错,我也是你的大哥,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贾琏认真地点了点头,越泽无奈地看着越玩越上瘾的两个人说道:“别胡说,链儿会当真的!”至于玉佩的事越泽没提,玉佩虽好司徒昊也不见得差这点东西,有时候太客套反倒伤了感情。
“当真就对了,本来我就是认真的,难道凭我还护不住一个小孩子吗?”司徒昊毫不在意地说道。
“好吧,好吧!反正你总是有理。”越泽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反正司徒昊做的决定向来没人能改变。
一旁站着的贾琏把握着手里的玉佩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越泽差点被贾琏其实气笑了,真亏他想得出来,这么一会儿他就成二哥了。越泽瞪了贾琏一眼说道:“不许胡说,当心爹听见了捶你!别以为有人来了你就可以不念书,今天把这篇课文背下来,明天我考你!”
“不要啊!”贾琏惨叫一声却没能唤起越泽的同情心,最后只能垂着脑袋离开了。
司徒昊看着贾琏的背影好笑地说道:“你弟弟还真有意思的!长得也挺可爱,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弟弟。我的那些弟弟但凡能够比得上你弟弟几分,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聊。”
“你也别夸他了,我还犯愁呢!如今链儿虽然年龄尚小却也能看出他不喜读书,对于金银倒是很有兴趣,处事方面已经初见圆滑,就是不知道将来他能做点什么?”
越泽滔滔不绝地讲着贾琏身上发生的琐碎事情,遇到好笑的地方还会不自觉地笑出来,俨然弟控的模样。司徒昊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一点都没有刚刚听贾政唠叨时的烦躁。
司徒昊发现越泽口中的那个完美的娃娃似乎和他刚刚看到的贾琏不太一样,难道荣国府中还有另一个贾琏?果然弟控的心态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
53。我是贾大爷
漫天遍野的银装素裹开始慢慢地消融; 世界渐渐露出了醉人的绿色。春风轻轻地吹拂过大地,倔强的小草执拗地探出头来为整个世界带来一份生机。人们脱下厚厚的棉服换上更为轻便的衣服; 这个春意盎然季节最适合出游。
空旷的郊外最适合跑马,这里风景优美; 人烟稀少,既能欣赏到四周的美景又不必担心飞驰的骏马会不小心伤到人; 所以这里一直都是那些年轻公子们相约出行的绝佳场所。
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两匹身材高大的骏马疾驰而来。这两匹马体态修长,肌肉分布均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一看就知道是难得的宝马良驹。
在一看马背上的两个年轻人皆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翩翩佳公子; 其中一人气质温和,嘴角含笑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另一个人的相貌极其英俊; 但最吸引人的还是他那一身难以言表的贵气,看到的人都要感叹一声谁家有这样的好福气能够得此佳儿。
这两个纵马飞驰的人就是越泽和司徒昊; 三年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这三年越泽老老实实地在家守孝; 既不出门访友也不四处游玩,接待的访客也只有司徒昊一人。
虽然是在孝期; 但这样寡淡的生活就连司徒昊都看不下去; 所以等到越泽一出孝期司徒昊就连忙拉着他出门赛马放松一下。越泽和司徒昊的骑术都不错而马背上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也实在让人着迷; 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尽情享受赛马的乐趣。
另一边被留在原地的小贾琏看着自家哥哥潇洒的背影眼中满满的都是羡慕; 再看看自己; 即使骑着的是一匹身材矮小; 性格温顺的小母马却仍然需要下人牵着。
如此巨大的落差让贾琏心中很是沮丧,早知道骑马是这个样子他一定不会撒娇打滚使出十八般武艺非要跟着来了,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去看看他爹刚淘换来的古董也比待在这里强。他就说他大哥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妥协,原来早就想好了制住他的办法,姜还是老的辣啊!
越泽和司徒昊跑了一大圈后就减慢了速度,骑着马慢慢溜达着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他们首先看到的就是无精打采地坐在小马驹上垂着头丧气的贾琏,越泽得意地看了司徒昊一眼,看吧,这个皮猴子还得他来治他。
司徒昊好笑地看着这兄弟俩的互动,不知道为什么越泽明明很关心贾琏这个弟弟却偏偏最喜欢逗他。这样简单而纯粹的兄弟情让司徒昊从心底里觉得羡慕,他也有弟弟还不止一个,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在他心中这些弟弟的分量加起来或许还有越泽一半重要。
越泽在马上俯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贾琏鼓着的小脸戏虐地道:“怎么样?骑马有趣吗?”
贾琏很想一口咬住戳在自己脸边的修长手指,可惜他没有这个胆子只能愤愤地说道:“哥,你没说过让我骑的是这种小马!”
“可我也没说过会让你骑大马啊?”越泽惊讶地说道,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贾琏,“再说按你现在的身高根本够不到马镫吧,难道你打算趴在马背上吗?”
贾琏一噎,他不自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似乎真的很难够到越泽他们骑的那种高头大马的马镫,一时间小贾琏沮丧极了。
司徒昊看着贾琏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像极了自己的母妃养的那条小奶狗,每次它向人索要东西未果时也是这副样子,司徒昊仿佛看见了贾琏头上耷拉下来的那对耳朵。
因为自己的联想司徒昊没忍住轻笑了一声,面对兄弟俩同时望过来的两双极其相似的桃花眼司徒昊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链儿你也别心急,等到你成年后我就送你一匹好马。”
“真的!”贾琏双眼冒光地看着司徒昊。
“当然!”司徒昊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贾琏笑得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开心的不得了就连骑的是小马驹也不在意了。骑着被人牵着小马乐呵呵四处溜达,或许在心中贾琏正在想象自己以后骑着高头大马的时候会有多威风。
“你就会惯着这小子,这下他又不知道要惦记多久了。”越泽瞥了司徒昊一眼说道。
“贾琏这孩子已经很不错了,你别总对他太严厉了。”
司徒昊说完这话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越泽也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些怪异却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他看了看司徒昊平静的样子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边司徒昊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表面上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将马驱到越泽身边说道:“你现在孝期也结束了,要不要回来和我一起读书?”
越泽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回去了,下次科考的时候外公打算让我下场试试,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也不需要伴读了,我回去也多余。”
“多余倒不至于,只是既然你想参加科考还是专心准备比较好。只是这次春闱刚过去,下次要再等三年,你这时间赶的也是不凑巧。”司徒昊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越泽说道:“时间长点也好,我现在还没有信心和全国的学子们竞争,既然参加一次那必定不能空手而归,这三年的时候正好给我磨练自己。”
“可惜我不能和你一起下场,要不然我考个状元,你考个探花,我们就可以一起打马游街了。”司徒昊颇为遗憾地说道。
“为什么不是我中状元,你得探花?”越泽十分不服气地问道。
“当然是因为历来探花之位选的都是才色俱佳的学子而以瑚儿你的姿容探花之位非你莫属。”司徒昊理直气壮地说道。
“明明你才是容貌过人吧!”越泽忍不住吐槽,他知道司徒昊一向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甚至把它当成一种累赘。
司徒昊就像没听到一样,“就这么说定了,虽说我不能参加,但你一定要当上探花郎给我看看。”
越泽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在没让外公听见这话。不然被他知道自己不把状元当做目标偏偏想去争个探花郎,恐怕自己又要被骂了。
疯玩了一整天越泽才带着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的贾琏回到荣国府,刚一进门越泽就明显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那些平日里恭恭敬敬的下人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都有一丝慌乱,不仅各个行色匆匆就连和他说话的时候也都战战兢兢,说完就赶紧离开就好像是在怕越泽问他们什么事一样。
越泽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却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直到他见到张瑾瑶铁青的脸色时才明白这次的事情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
见到两个儿子回来张瑾瑶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今天玩得怎么样?”
贾琏的年纪还小,今天又玩得特别兴奋,于是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母亲的不自然。他一下子扑倒张瑾瑶的怀里兴奋地说道:“母亲,今天司徒大哥答应我以后要送我一匹好马,你帮我劝劝哥哥让他同意我早点骑大马好不好?”
张瑾瑶爱怜地擦了擦小儿子头上的汗柔声说道:“好好,母亲帮你劝劝你哥哥,你先和敛秋去梳洗一下,看看你现在都成小花猫了。”
贾琏脸色微红地在张瑾瑶身边撒了一通娇,然后乖乖地跟着敛秋离开了房间。越泽看得出张瑾瑶是故意支开贾琏,心中更是坚信今天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他开口问道:“母亲,今天家中可是有什么不妥?”
提起今天的事张瑾瑶再次觉得自己的胸口气得发疼,她阴沉着脸说道:“王氏回来了!”
“王氏?哪个王氏?”越泽一直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还能是哪个?”张瑾瑶一锤椅子的扶手,“还不是你那个好二婶,贾王氏。”
“啊?”越泽吃了一惊,“她不是待在家庙里吗?怎么会回来”
整个贾家或许只有越泽知道其实有一段时间贾代善是存了打算弄死王氏的念头,对于他来说王氏就是分裂贾赦和贾政两兄弟感情的罪魁祸首,而王氏当初残害贾家子嗣的行为也触及了他的底线。
之所以贾代善会留王氏一命也是因为王家力保的原因,而对他来说那只是暂时的妥协,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王氏。
只是不巧的是在贾代善准备动手的时候王家老爷子突然去世了,或许是因为王老爷子的死唤起了贾代善的同袍之情,或许是那个时候贾代善就已经察觉到皇上开始对老臣们下手,所以王氏的事就被暂时放下了,直到贾代善去世都没再提起。
只是贾代善显然低估了王氏的能力,这才刚过孝期人家就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荣国府。不知道如果当初贾代善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还会心软吗?
张瑾瑶并不知道自己公公当初的打算,如果知道的话可能也会感叹一句王氏命大。现在的她被贾政一家的作法恶心的够呛,听到儿子的疑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如果不是越泽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加上这件事又是和他息息相关,张瑾瑶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这种腌臜的事污了儿子的耳朵。
张瑾瑶想到王氏回来的原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实在是这事当真不好说出口。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凝香挺身而出小声地对越泽说道:“大爷,二太太她怀孕了。”
……越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哈?”
越泽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了,是该感慨贾政威武?这才出了孝期多久就弄出了‘人命’。还是应该感慨王氏手段了得?明明人都被关在家庙居然还能勾搭上贾政还怀了孕。
憋了半天越泽才憋出一句话,“是二叔的吗?”
张瑾瑶一愣也懵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应该是吧?”张瑾瑶不确定地说道。
“总之王氏是你二叔亲自接回府的,老太太也发话要留下王氏,说是不能让贾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张瑾瑶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这些孩子还真是王氏的护身符,当初就是因为贾元春她才逃过一劫如今又是因为孩子能够顺利的回到荣国府。
但是越泽觉得事情一定不止这么简单,要不然的话张瑾瑶即使气愤也不会像现在。“母亲,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想到今天贾母所说的话张瑾瑶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祖母打算让你二叔他们住进荣喜堂。”
越泽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贾母会有这样的想法。荣喜堂是荣国府的正房按理说确实不应该贾政住进去,但依着他对贾母的理解既然她能提出这个想法估计心中就已经算计,想到这越泽不禁有些头疼。
………………………………
54。我是贾大爷
荣喜堂在荣国府的中心位置是正房所在; 之前一直都是贾代善的住处。贾代善死后荣喜堂暂时被封闭了起来; 只等着贾赦的爵位下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进去; 哪成想三年都过去了贾赦的爵位一直悬而未决; 所以才给了贾母一个绝佳的借口。
“祖母怎么会想到让二叔他们住进荣喜堂; 这于理不合啊?”虽然知道贾母一定能够找到理由; 但越泽还是想要问问具体的情况。
“你祖母说王氏这几年在家庙中伤了底子怕这胎有什么问题; 于是想让他们住的离她近些方便照顾。”张瑾瑶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话也不知道是骗谁呢!她的周围那么多房间偏偏选了荣喜堂; 要说没有别的目的; 谁能相信?”更何况她的那位婆婆什么时候费心照顾过别人,就连从在她身边长大的贾珠和贾元春她都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说要照顾王氏?呵呵,别逗了!
“父亲当时没说什么吗?对了,父亲人呢?”越泽问道。
“哎,你父亲也不容易!”张瑾瑶叹了口气说道; “你父亲只说了一句话就被老太太打断了,然后还被骂了一顿。他一回来就在老国公的牌位前哭了一通; 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闷酒现在已经醉了。”
张瑾瑶揉了揉额头; 想到今天贾母的表现她就不禁为贾赦感到心疼。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人还被老太太当着所有人的面训斥一顿; 一点面子都没留也难怪他要借酒消愁。
“这件事也确实不好办,若是你父亲现在已经继承爵位,那我们住进荣喜堂就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今爵位迟迟未下如果老太太坚持让你二叔他们住进去我们也没办法; 毕竟是老太太的意思; 一个孝字压下来就够你父亲受的。”张瑾瑶说道。
“怕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祖母费尽心思想让二叔住进荣喜堂; 只怕到时候即使父亲得了爵位却也争不回这正房的位置了。”越泽神情晦暗,这荣喜堂可不单单只是一间屋子,它更是身份的象征。再说也没听说过谁家是当家的长子住偏房而本该分家的次子住正房的。
“这些我也知道,只是看老太太的样子分明已经下定了决心,除非……”张瑾瑶没有把心中那个荒唐的想法说出口,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除非二叔自己说不搬。”越泽接着说出张瑾瑶心中的想法。
想让贾政主动拒绝搬进荣喜堂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处了这么多年已经足够越泽充分地了解自己这位二叔的性格。遇到对自己有利的事就是一副‘这是母亲的意思,其实我也很无奈的样子’。但凡有人触及到他的利益,那他也是最先翻脸无情的人,就像他对王氏那样。
对付这样的人其实并不难,只要让他看见一个更大的馅饼,他自然就会主动放弃眼前的蝇头小利。越泽心中已经有了成算,他对张瑾瑶说道:“母亲也别太烦心,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吧。”
张瑾瑶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这事成不成的还在其次,但你可不能胡来。”
越泽笑着应道:“母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与越泽母子俩的其乐融融相比另一边王氏和贾珠、贾元春的见面就显得尴尬不少。贾珠还好,王氏离开的时候他虽然年纪还小,但好歹他的印象中还存在了一两分母亲的影子。
至于贾元春,那是从出生起就压根没见过母亲一面。再加上王氏的名字在贾家几乎就是禁忌般的存在,所以贾元春长大这么大,母亲对于她来说一直都只是一个名词。
这些年贾政对于两个孩子的生活起居毫不关心,因为贾珠目前仍是是贾政唯一的儿子,所以贾政有时心血来潮是还是会考较一下贾珠的功课,只是通常情况下都是以贾政训斥贾珠一顿作为结尾。
贾珠性格要强,本来母亲就不在身边而每次和父亲见面时自己总因达不到要求被训斥,他便越发地严格要求自己。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如今越发的孱弱,看上去竟然还没有贾琏强壮。
整个荣国府中唯一关心真正关心贾珠也就只有贾元春了,可惜他既劝不住贾珠也管不了贾政,甚至长这么大她连话都没和贾政说过几句。如今出现的这个自称是她母亲的人对于贾元春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但她却充分了期待。
王氏看着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的大儿子眼中的戒备和陌生,看着从未见过面的大女儿躲在自己哥哥的身后怯生生地看着她。王氏顿时心痛如绞,直到这时她才真正地体会到这些年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王氏不想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或者说是她不敢承认自己做错了,所以她执拗地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大房那些人的身上。只有这样她才能坚持下来,才不会崩溃。
“珠儿,你还认识娘吗?元春,我是你娘啊!”
王氏穿着样式极其简单的衣服,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身上没有任何的饰品。即使在家庙中有王家人的暗中照应这些年王氏也苍老了不少。她颤抖着伸出手想摸一摸贾珠的头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贾珠眼神微暗他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给王氏行了一礼,语气中不带一丝期待地说道:“母亲,欢迎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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