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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中的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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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瞥了他一眼说道：“还说人家是呆霸王我看你也聪明不到哪去，那薛蟠可是有人命在身的，你和他远这点，小心到时候引火烧身。”
“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就是觉得那个薛呆子挺好玩的。你知道不，他就和我吃了两顿饭就想让我把手里的舶来品货源分他一半，还说什么都是亲戚有钱大家一起赚。呸，我跟他算什么亲戚，就凭他和二房的关系我不抢他薛家的生意都是小爷善良。”贾琏颇为不屑地说道，他是真不知道薛蟠是真傻还是假傻，真当自己还是那个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啊。
“我看你就是闲的。”越泽毫不顾忌自家弟弟脆弱的心灵说道：“既然你这么有空就去林家老宅看看，姑父近期要回京述职以后可能就要留在京城了，老宅年久失修你去带人修缮一下。”
“不要啊！”贾琏故作夸张地抱怨道：“现在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你和昊大哥根本就是两个甩手掌柜，现在又要我看着盖房子怪不得最近娘总说我瘦了。”
其实贾琏也就是矫情一下，如果能从大哥手里坑到点好东西就更好了，只可惜越泽并不吃他这一套。越泽似笑非笑地盯着贾琏说道：“哟，没想到我们链二爷这么忙啊，要不然生意你先放一放专心修房子，我派人接手怎么样？”
“别啊，大哥，我开玩笑的！”贾琏急急忙忙地说道，要知道就是因为他现在手里握着的这些生意出门时谁不叫他一声琏二爷，这要是真被收回去了他可受不了。想到这儿贾琏也不敢再拿乔了，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咱姑父的房子我肯定好好修，对了，大哥，姑父确定不会江南了吗？”
“差不多吧，姑父能在江南连任这么多年本来就是皇帝格外开恩，这次特许他回京述职应该就有让他留在京城的打算。”越泽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林妹妹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突然，贾琏像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对了，哥，前几天我听琼儿说她和林妹妹出门上香的时候碰到了两个怪人，一僧一道说什么有异星扰乱命盘要化林妹妹出家。我听说林妹妹小的时候就有人来化她出家，怎么这些出家人都这么大胆吗？竟然盯着人家姑娘不放。”
听见贾琏的话越泽先是一愣，然后眼神暗了一下说道：“别管他们，告诉小妹下次再出门的时候多带点人别让那些人唐突了咱家姑娘。”
贾琏离开后越泽还在想那一僧一道的事，其实这并不是越泽第一次和他们有交集，之前在江南的时候他和林如海相处的不错而林如海也帮他良多，所以眼见林如海的身体越来越差他也不能看着不管，于是就用了点灵泉。
事后他在逛街的时候就被那两个人堵在了街角，他们倒是没有想要渡他出家，只是对他这个本来不应该存在人抱有极大的好奇和怀疑。好在小七之前就和他说过像这样的小世界就连里面的神仙也看不出他的来历，所以越泽很心大地和他们聊了半天，然后成功地将他们忽悠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再次出现。不过越泽并没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到那两个明显成不了气候的人身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初六这天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宜嫁娶，合适搬家。司徒昊的郡王府经过半年的修整终于在前几日完工，钦天监选出初六这日为吉日，司徒昊顺利搬进新家。恭贺乔迁之喜的人络绎不绝，任谁也不敢忽视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
备受瞩目的郡王府整整热闹了一天才安静下来，越泽跟在福顺的后面向司徒昊的书房走去。路过花园时还能看到里面姹紫嫣红的各色鲜花，郡王府中处处精致，单是一个花园就比之前司徒昊的宅子还要大。
快要到书房的时候越泽看见一个青年迎面走了过来，来人看上去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身材消瘦不说就连脸色也苍白的不正常。看方面这人似乎是刚从司徒昊的书房离开，但是越泽却并没有在司徒昊的身边见过他。
不过越泽不认识他，这个青年却知道越泽。走近后青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越泽说道：“贾公子，你是来找大哥的吗？大哥此时正在书房中。”
“大哥？你是司徒宏？”越泽仔细打量了一下青年，勉强能够从青年脸上发现似曾相识的地方。
其实这也正常，司徒宏虽然是太子的二子却是庶子，平日里与司徒昊的交集并不多，越泽与他自然也不熟悉。越泽脑海中唯一对司徒宏的记忆就是那年宫门口那个想抢走他名画的小屁孩，只是那时那个高傲的孩子与眼前这个略带谦卑的青年差距实在太大。
“是的，大哥已经等候多时，改日我再找贾公子叙旧。”青年笑着说道。
告别了司徒宏，越泽带着满脑袋的疑问来见司徒昊，还没等他问出口司徒昊就抢先说道：“你见过司徒宏了？”
“见过了，他怎么会在这儿？看上去身体似乎也不太好。”越泽问道。
司徒昊的神情有些复杂，他叹了口气说道：“他和司徒宁是被皇上送来的，当初我离开东宫后皇上就封了东宫，宫中其他人都被移到了偏殿。说是偏殿其实也与冷宫无异，这几年他们过的也不容易。司徒宏和司徒宁的生母都已经去世，而他们身体也不是很好，司徒宁更是仍在卧床。今日我开府皇上特意将他二人送来说是成全我们兄弟之情。”
越泽沉默了片刻，他可以想到这些年这两个人在宫中生活的有多艰难。当初皇上想着让自己的长孙离开皇宫在外面生活的自由些却根本没有在意东宫中其他人的死活，如今将他们送出来也是为了表示对司徒昊的恩典，不然恐怕皇上根本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两个孙子。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越泽将怀中揣着的图纸叫给司徒昊。
司徒昊翻了一下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妙啊，真是妙啊，这样精巧的设计若是能制造出来那就是我们的一个秘密武器。”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在哪里制造这些兵器，要知道私造兵器可是谋逆的大罪，这地方不隐蔽可不行。”越泽说道。
“说道隐蔽我倒是有个合适的地方。”说着司徒昊递给越泽几张图。
越泽接过一看吃惊地说道：“太子陵？”
“没错，皇上让我为父亲修建太子陵，皇陵那里一般没有人会注意，我们可以接着修陵之便制造这些武器。”司徒昊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在太子陵中会不会不妥？”越泽迟疑道。
司徒昊摇了摇头，“没关系，我本来也不打算将父亲葬入陵中，我相信父亲也一定更喜欢现在的样子。”
“那好，我会尽快赶制一批，至少让暗卫先配置上，现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越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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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我是贾大爷
很快越泽督造的第一批武器顺利出炉，司徒昊身边的暗卫第一时间装上了这批新式的武器； 经过测试新式武器的威力果然惊人。
而且事实证明他们选择皇陵作为锻造兵器的地方是个十分英明的决定； 皇陵的意义特殊除了皇家祭祀的时候平时根本没有人会来。即使后来皇帝下令修建太子陵的事被人宣扬出去也只是让司徒昊被大多数人戒备和嫉妒； 而他们借着修建太子陵的机会私造兵器的事却一直没被人发现。
六皇子府； 原本价值连城被主人小心珍藏在书房中的精美瓷器已经碎了大半； 满地都是凌乱的碎片已经没有了能下脚的地方而碎片的数量仍在增加。
六皇子面目狰狞地坐在椅子上粗喘着，下午他从别人那里知道了父皇为太子修建陵墓的时候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 勉强维持了基本的风度回到家里就再也忍耐不住发泄了出来。
他就不明白了太子究竟有什么好，好到他活着的时候父皇宠着； 死了以后父皇接着宠着他的儿子。就连谋逆这么大的罪名父皇都可以说忘就忘； 还要给他修一个最豪华的陵墓。
小的时候为了能让父皇经常来母妃的宫中他就不得不巴结着太子，长大了为了能让父皇多看他几眼他还是要为太子鞍前马后。好不容易他凭着太子的信任暗中搞死了太子； 结果自己半点好处没有得到反倒是司徒昊这个小崽子因祸得福。
本来他还在因为顾及父子之情而犹豫要不要同意甄家的计划； 现在他后悔了，既然父皇把他当成了狗尾巴草他也不用再想什么父子之情。
“来人，去把甄安找来。”六皇子吩咐道。
六皇子的母亲出自江南甄家； 凭着艳丽的容貌和多年的谋划才走到今天的位置； 当然这其中也和家族的鼎力相助分不开。这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 甄家给了甄贵妃支持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六皇子的出生就是他们的希望所在，所以在这场夺嫡的战争中甄家自然而然地站到了六皇子的身后； 为的就是一份从龙之功。
这个甄安就是甄家派到六皇子身边的谋士，此人城府极深； 办事心狠手辣； 还有就是他对甄家那是忠心耿耿就仿佛被洗脑了一般。正因为六皇子能够感觉到此人心中的主子并不是他； 所以六皇子对他一向冷淡，不远不近。
前些天甄安带来了一个消息，一个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消息。甄家得到消息皇帝将下次去江南巡视，而甄家打算借此机会捧他上位。这个消息信息量就很大了，甄家想在皇帝活着的时候捧他上位而且还是在江南，甄家的大本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明显就是打算谋反啊！
之前六皇子一直心有顾忌并没有答应，不仅如此他还训斥了甄安。不过很明显现在他动心了，或许是因为六皇子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
甄安很快就来了，事实上他一直等着这一天。别看那天六皇子将他大骂一顿抵死不同意他们的计划，但甄安没有半点着急，这些年他一直留在六皇子身边，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说什么他对皇帝有父子之情不忍心下手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不着急只是他还没有认清现实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甄安自得地笑了一下，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给一个台阶给六皇子，家主交代的任务他一定可以完美地完成。
走进书房地上的碎片已经被仆人迅速收拾好，六皇子也换了一身衣服端坐在书桌后半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歇斯底里的样子。
看不到甄安被带进来六皇子抬了一下眼皮说道：“之前你说父皇不日将下江南消息可准确？”
甄安恭敬地说道：“在下不敢欺瞒主子，消息属实准确而且据说皇上这次南下行踪较为低调，所带的人马也不多，但随行的皇族中仅有皇长孙一人。”
六皇子握着杯子的手顿时一紧，立刻明白了甄安话中的意思。正因为皇上这次带的人不多，所以甄家才会选择这次动手，而且甄安还想告诉他南下皇上只带了司徒昊半点没有提及自己，可见在皇上的心中司徒昊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想名正言顺地得到皇位根本就不可能。
六皇子知道甄家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他谋划图的不过就是一份从龙之功，不过无所谓了，等到他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所有人都会成为蝼蚁，他想抬举谁就抬举谁，想摁死谁就摁死谁。
想到这六皇子将一封盖着火印的密信交给甄安，然后说道：“父皇南下安全是重中之重，还要劳烦叔公多费心了。”
甄家的家主按辈分来说正是六皇子的叔公，只是平时六皇子可没这么尊敬，这声叔公为的不过是将两家的关系拉近罢了。甄安轻轻地捏了捏手里的信心中不禁叹息，皇子同商人爱钱一样不过也是被权势驱使的一群可怜人。
此时的司徒昊并不知道此次随皇上下江南会经历怎样的惊心动魄，作为唯一一个被皇帝带在身边的皇子司徒昊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这次皇帝带在身边的随行人并不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惹人注意。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若是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你那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比起需要陪着皇帝南下的司徒昊，留在京城的越泽同样不轻松。他既要盯着太子陵中的兵器私访又要留意京城中的各方动向，像现在这样一步踏错满盘皆输的时刻更是容不得半点大意。
“皇上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下江南？虽说京城中留在的各位皇子之间可以相互制约却也不是万无一失，再说江南也未必就安全，何苦去冒这个险？”郡王府的书房中越泽对司徒昊说道。
“这次皇上决意南下是与甄家有关，似乎是林如海回京述职的时候密报了什么。而且之前国库收缴欠银的时候甄家只还了一成，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甄家借的银子大多花在了皇上南巡的时候，但是这些年甄家银子可是捞了不少，如果他们乖乖把账还上或许皇上还能体谅他们。只还一成这是在糊弄谁，这些年甄家的心已经被皇上养大了！”司徒昊说道。
现在皇上有意培养他，这些事情他自然也能够接触一些。在他看来皇上早已经不想再容忍甄家，只是心中恐怕还念着旧情。其实不只是甄家，就连其他四王八公恐怕皇上一早就已经忍到头了。可这些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越泽开口，荣国府毕竟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不过他觉得即使他不说，恐怕越泽心中也早就有了预感，毕竟他一直都是那么敏锐。
“甄家之前我倒是听林姑父提起过，一直以来甄家就是江南的土皇帝，如今更是插手到了盐政方面从中获取暴利，更有甚者林姑父怀疑之前他差点死在任上也与甄家脱不开关系。敢对朝廷大员下手，这甄家现在果真是无法无天了。”
提起甄家越泽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感，仗着家中的老夫人当过皇上的乳母而还有宫中的甄贵妃，甄家这些年的手越深越长。甚至在贾代善刚刚去世的时候甄家还曾经觊觎过贾家在军中的势力，若不是贾代善事前留下后手说不准就真被他们得逞了。
“欲让其死亡必先让其疯狂，甄家蹦跶不了多久了！”司徒昊说道。
“正因为如此才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越泽说道：“这次跟你去的侍卫要挑选绝对忠心的人，让他们都带上我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另外我会抓紧时间再造一批。另外林姑父在江南也留了人，到时候你可以联系一下，一定要小心甄家。”
越泽皱着眉头，想到这次南下的事他总是会觉得有些心慌，对于自己的直觉越泽还是比较相信的。
司徒昊双眼慢慢溢满笑意，他对越泽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大意的。而且皇上也并不是全无准备，若这次甄家当真想做些什么，恐怕甄家的末日也就到了。”
回到荣国府越泽先去见了父母，然后洗漱一番略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最近一段时间他当真是累坏了。老皇帝的心思谁也摸不准，即使大部分人都认为司徒昊是老皇帝心中的下一任君主，可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肯定不会有什么变化。所有人都可以犯错，唯独司徒昊半点也不能放松，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他就要陪着这个男人走到底。
正想着惊蛰从外面进来，先是给自家主子换了一杯热茶后才开口说道：“主子，今天上午宝二爷又闹了一场。”
越泽端着茶碗的手一顿，“宝玉又闹什么？不想上学？”
“不是。”惊蛰接着说道：“宝二爷吵着要老太太把林小姐接回来，说是想念林小姐了。”
“林表妹？”越泽愣了一下。
林如海已经回京述职，虽然皇上还没给他新的任命却也没再让他回江南，显然林如海留在京城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在林如海回京之前贾琏就已经将林府修缮完毕，如今林如海既然留在京城那刘黛玉自然也不会留在荣国府，只怕林黛玉自己也是归心似箭了。而在林如海拜访完贾母后就将林黛玉接了回去，只是细算一下林黛玉也才离开了七天而已。
“一个大家公子口中念念不忘人家未出阁的姑娘算是怎么回事！宝玉这话若是被林姑父听到恐怕就连我也要落下埋怨，我记得他们私下应该没见过几面，难道林表妹身边的人阳奉阴违不成，竟让表妹随意见外男？”越泽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面上不悦地说道。
惊蛰连忙说道：“少爷放心，林小姐的嬷嬷和丫头都极为规矩，她和宝二爷只是在几位姑娘邀请的时候见过几面，绝对没有单独见过。至于宝二爷会说这话八成是又犯痴了。”
“唉~”越泽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个堂弟他也是无话可说。
“那老太太是怎么说的？”
“老太太拗不过宝二爷就让琼小姐去林家请林小姐过府住两天，不过琼小姐走之前让小的告诉主子一声，她打算在林府住几天在回来让您不用担心。”
越泽轻笑一下，“这丫头就是鬼主意多。”
“找个机会把咱们这位宝二爷几个月没去学堂的事告诉二老爷，免得我这位二叔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也该他让好好管管自己的儿子了！”越泽望着窗外说道。
………………………………
72。我是贾大爷
甄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驾了； 他家专门修建的用来接驾的别院可以说要比大多数的行宫更加精致奢华。大概这也是为什么皇上会几次三番选着住在他家的原因之一； 也许不单单只是为了施恩，毕竟皇上也是注重享受的人。正是这份与众不同的恩宠才显出甄家与其他人家的差别； 这也一直都是他们骄傲的本钱。
这次也不例外； 早在得知皇上将下江南的时候甄家已经开始着手修缮别院说是修缮其实多是整理和打扫； 甄家每年都在精修别院； 花费的人力财力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自然不需要临时抱佛脚。
皇上龙行虎步地走在最前面； 虽然头发早已花白； 身体有些微微佝偻，但是周身的气势仍然极有压迫感。老虎即使再弱也是百兽之王，皇帝即使再老也是天威难测，没有人会拿衡量普通老人的标准去衡量一位帝王。
司徒昊跟在皇帝身边始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其他人则是跟在两人身后这其中就包括甄家现任家主甄士嘉。皇帝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不顾舟车劳顿执意要先参观一下这座自己住过许多次的别院。
“昊儿，你还没来过这园子吧？这次你可得好好逛逛； 这里的景色在别处那可是难得一见； 恐怕就连朕的御花园也比不上这里。”皇帝就像一个普通人家的祖父一般笑着对司徒昊说道。
“皇爷爷说的是，今日孙儿可算是开眼界了，想来只有在江南才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也是托了甄家主的福孙儿才能看到。”司徒昊脸上挂着笑容，语气真诚地说道。
“殿下言重了； 这都是臣应该做的。”甄士嘉谦卑地说道； 微低着的头让人看不见他眼中的得意。
“哈哈； 士嘉，你就别谦虚了。昊儿说的没错，朕几次下江南能过的这般舒服也是多亏了你。”皇帝转过身拍了拍甄士嘉的肩膀熟稔地说道。
甄士嘉爽朗地笑了一下，“那臣就厚着脸皮应下了。”
这幅君臣相宜的情景落在那些跟在后面的大臣眼中更加证明了皇帝对甄家的宠信，其中早已决定依附甄家的大臣们自然欣喜不已，而其他人也暗自提醒自己纵使不以甄家马首是瞻也不能得罪甄家。
陪皇上逛了一圈后其他人都被赶走了，只有甄士嘉被留了下来，离开的人走出大门时不禁对视一眼，皇上当真是时时刻刻不忘了表现对甄家的恩宠。其他人或是嫉妒或是感慨，做臣子的能做到这份上也就值了。
晚饭时皇上特意恩许甄士嘉一同用餐，偌大的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皇上坐在上位，司徒昊和甄士嘉居于下位。食不言寝不语，室内没有一点声响，吃完正餐后下人迅速地将桌上的东西撤下去后又上了一道马蹄糕。
甄士嘉看到糕点被端上来后立刻站起来说道：“圣上，这马蹄糕是臣的母亲亲手做的，她一直念叨着圣上年幼时最爱吃她做的马蹄糕，今天终于有机会再为圣上做一次。”
说到最后甄士嘉的眼圈都已经红了，语气也有些哽咽。皇上似乎也很感动，他轻叹一声语气轻柔地说道：“奶娘她还好吗？”
“好好，母亲的身体硬朗，就是一直念着圣上。”甄士嘉的声音越发哽咽了，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一般。
“明天一早朕去看看老人家，许久未见朕也很想念奶娘。”皇上说道。
即使从小到大见惯了这种虚伪至极的场面，司徒昊还是觉得此刻的场景讽刺的让人想笑。甄士嘉的母亲的确是皇上的奶娘，可想象皇上现在的年纪就知道那位老人家现在有多年迈，这样的年纪能自由行动都是难得，想要亲自动手做点心？别开玩笑了。
之后皇上按部就班地接见大臣，大多时间司徒昊都陪在身边，渐渐地皇上十分器重皇长孙的消息也慢慢在整个江南官场传播开来。
虽然表面上处处都是一片风平浪静，暗地下却早已是波涛汹涌，魑魅魍魉各有算计。司徒昊手中拿着越泽命人送来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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