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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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跟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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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24　挑战失败

　　　　面前的这艘大船体积和海军的军舰相比拟，他们的船在边上就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羸弱而不堪一击。如果此时他们攻打他们的船，他们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纯白色的莫比�9�9迪克，船头为鲸鱼的头部装饰，海贼旗在风中飘扬，这面旗子有白胡子的骷髅，后面是十字交错的大腿骨。一群人站在船头，气势骇人。

　　　　震慑的黑桃海贼团船员不敢移动半步。只原地手脚冰冷的站着，哪怕脑中警铃作响。

　　　　“想取我的脑袋的人是谁啊？”白胡子撑着他的外形酷似青龙偃月刀的巨型刀站在船头，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巾，有着上玄月形状的极具特色的白色胡子，身披定制的白色披风，和海军的披风大衣十分相似，只不过背后的不是“正义”二字，而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胸前有几道刀伤，已经结疤，从这些疤痕不难看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我就如你所愿，陪你玩玩吧！”身旁站着他的各番队队长。

　　　　“白胡子海贼团！！！”船的靠岸让众人只能仰视，这艘船实在是太大了……他们一路上最多也就碰到过百人的海贼团，这个传说中的海贼团太可怕了。

　　　　白胡子摆摆手让跃跃欲试的各番队长都不要向前，“我一个人就足够了。”白胡子一个人从船上下来，黑桃海贼团的众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不希望他在艾斯虚弱的时候才来应战，这对艾斯不公平……

　　　　可惜，他们的阻拦一点都没用，反而是被白胡子给震飞。每个人跌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心慌不已。这样的人岂是虚弱的船长能对付的？！

　　　　艾斯不想队友被牵连，这是他一意孤行的愿望，不想让兄弟们一起陪着受罪，“弟兄们……”刚才还累的倒下的艾斯，看到伙伴们被震飞，重新靠自己的力量站起，“【炎上纲】！”释放出大片火焰，将他自己与白胡子围在一个圈内，而把伙伴们留在圈外。

　　　　被拦在火圈外的的队友显得很焦急，如果是平时，他们或许还相信艾斯能赢，可是在见到白胡子的那一刻，他所散发的威严气势，不怒而威让人浑身颤栗。他们都一下子能够明白为何他会被成为世界最强的男人。现在的艾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他自己隐约也能体会到自己与白胡子之间的差距吧！为何还要死撑？难道是想送死吗？

　　　　霍德森：“船长！！！”

　　　　彭里诺：“艾斯船长！！！你要干什么啊！！！”

　　　　艾斯勉强站着，捂着自己的胸口，“你们都快逃！！！”

　　　　穆恩：“船长！！！”

　　　　班特伯顿在火圈边想冲进去：“说什么傻话，要走一起走！”

　　　　艾斯见他们都不肯走，只能寄希望于水倾，“水倾，快带他们离开……拜托你了……”

　　　　伙伴们意志都很坚定，从未有过的团结，同声喊道：“不要……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你们……”艾斯内心涌现了一种遥远而陌生的情感，酸涩无比，胸口憋闷着，他没想到已经到如此境地，他们依然没有放弃他！他不孤单……

　　　　“你就专心打吧，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摩水倾跳到霍德森的身上，挥挥猫爪，让艾斯放心。

　　　　摩水倾的胸口被感动塞的满满的，这个傻瓜，应该明白自己不是孤身一人。不管曾经多么无助彷徨，他该知道从今往后，他不会是一个人。他的伙伴们绝对会不离不弃的追随他！

　　　　她也从他们身上得到了力量，那是用言语无法抚平的伤痛在他们坚决的眼神中得到了治愈。

　　　　他们无疑是可爱的，勇敢的，如此直白而又简单的誓言，不，连誓言都称不上，那只是发自内心的对船长的喜爱与敬重，直击人心，将固有的一点点芥蒂击的粉身碎骨，原谅她的胆小和自私。她愿从这一刻起，不再对他们存有任何戒心，这是一群可以生死与共的伙伴！原谅她曾有所保留的防备过他们！

　　　　白胡子看着他与队友们之间的友谊，这个年轻人，为何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呢？

　　　　大难当前他们还是团结如一，是一个不错的团队。

　　　　还有那只猫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并不像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白胡子是得知了有人要向他挑战，在新世界这么多年来还是鲜少碰到的，而且还是之前被提起的超级新人。这个人他很感兴趣，因此才赶来这座岛屿，想来会会这位年轻人，他们在这个无人岛住过一段时间，“怎么了？事到如今却退缩了吗？”

　　　　艾斯知道摩水倾不会不顾伙伴们，也就安心的面对白胡子，“希望你能放过我的伙伴们。相对的，我是不会逃的！”在战斗中，他永远不会退缩！

　　　　“乳臭未干的小子……还真嚣张啊……”是真的很像他，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他永远会站在伙伴的身前，永远不会逃走，永远不会让敌人有机会去追捕自己的伙伴。他是那样固执的一个人啊……多少年了，看着这个小伙子竟然让自己又仿佛看到了他。他的意志终于被人继承了吗？

　　　　“喔啊啊啊啊啊啊！！！”艾斯不顾已经疲惫的身子，硬是向前冲。

　　　　“………………”

　　　　战斗一直从白天持续到夜晚，白胡子的手下们一直留在船上没有下来。他们是一点都不担心老爹会输，他们只是在观察这个海贼团。

　　　　黑桃海贼团的成员则是站在一边干着急。

　　　　水倾从霍德森身上跳下来，霍德森的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水倾你要去哪儿？”

　　　　猫爪指指不远处半躺着的鱼人甚平：“那儿还有个躺着的人。”

　　　　霍德森和穆恩两人烧了点东西端过去，甚平十分感激，连战五天，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结果。

　　　　没想到老爹还是来了。还是对这位年轻人充满了兴趣吧！

　　　　星星布满夜空，穆恩等人听着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该不会又要大战五天吧？艾斯的身体怎么禁受得起……

　　　　艾斯的身体当然禁不住这连续几天的折腾，终于是体力不支，倒地趴下。

　　　　“嗯？”白胡子发现这位少年还没有死，还能动。生命力很顽强，他可是和甚平打了五天呢！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对这位年轻人是不利的，但他们没有提出异议，这让他着实意外。

　　　　这就是曾经和他争霸过的男人？艾斯躺着，内心不禁想起从未见过的父亲，他不甘心，不甘心败在白胡子手中。“我……”勉勉强强的撑起身体。连站都有些站不稳，鼻青脸肿，浑身是血，让人不忍直视。

　　　　“库啦啦啦……还要站起来吗？”白胡子笑着，“现在就死还太可惜，小鬼。”

　　　　“啊？”在海贼的战斗中，不是生就是死，难道白胡子……会饶他了？就像他也会饶过无数个手下败将。

　　　　“如果你还没闹够的话，就背负着我的名字，在这片大海上尽情地驰骋吧！”这个孩子本性善良，出海至今未曾见其迫害过百姓一分一毫。这样的海贼已经很少见了。

　　　　艾斯听罢，非常不情愿的撇过头。背负他的名字？他才不要！他要成为世界最强，他才不要屈于别人海贼团之下呢！

　　　　白胡子左手握着大刀，身体微微向前倾，伸出右手，如同以往邀请其他海贼一样的温和充满善意来邀请艾斯：“成为我的儿子吧！”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停止。

　　　　可又迅速走过一秒。

　　　　艾斯瞪大了眼睛，用尽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喊出一句话：“别开玩笑了！”紧跟着便失去意识，摔向地面。

　　　　白胡子并不知道这一句简单的对很多海贼说过的话对艾斯而言冲击有多大。

　　　　但是水倾能感受到艾斯内心的波动。他是多么渴望父爱，渴望的同时又多么憎恨父亲这个名词的存在。他的内心是矛盾的，是煎熬的。他总是说恨他，可没有爱又何来的恨呢！只是倔强的不愿承认罢了。

　　　　如今有一个男人，一个曾经他父亲的敌人，竟然让他成为他的儿子？！这对来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气愤。

　　　　等到艾斯从昏迷中惊醒，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从床上起来，推开房门，外面的阳光照射让艾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亮光，走到船侧，望着海面……明白自己是在白胡子的船上。还处在饥饿阶段的艾斯无力的坐在船甲上。捂着头，对未来感到迷茫……他已经败在白胡子的手中，伙伴们在哪里？水倾在哪里？他还能继续做什么？从这艘船上逃走？他做不到逃跑……再去杀白胡子？对！再去杀白胡子！等他恢复体力一定要再一较高下！

　　　　“唷……我是4番队的队长萨奇！”打扮的很像厨师的萨奇左眼有一条伤疤，友善的走到艾斯身边，“如果你要加入我们，那就要好好相处吧！”边说边坐到船沿上，翘着二郎腿。神情悠闲而自在。

　　　　“闭嘴！”艾斯抬头看他，一听他说加入他们就火大，不想理他，继续捂着头。加入他们？怎么可能？！他才不是为了加入他们才挑战白胡子的！他们有没有搞错啊！

　　　　“哈哈哈……你起床气真重啊~~~”萨奇脾气很不错，不因艾斯的怒吼而动怒，“对了，告诉你昏迷之后的事吧！”

　　　　也不等艾斯应声，萨奇又继续说，“你的同伴们想来把你带回去，却被我们打败了。放心，他们没死，现在在这艘船上。”

　　　　萨奇打量着重伤的艾斯。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海贼团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会来找白胡子老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了。真是个有勇无谋的队长！真不知道他在着急什么，翅膀都没长硬就来挑战世界第一。啧啧，幸好碰到的是老爹，若是凯多，必死无疑！

　　　　彼时的萨奇内心并没有接纳他，只是表现的较为友善。毕竟一个以打败白胡子为目的的傻瓜他可不会没心没肺的直接当做知己。

　　　　不过他的主动示好，在艾斯的人生岔道上起着重要作用。

　　　　艾斯捂着自己的头，微微颤抖，担心伙伴们的安危。他们没事就好……

　　　　“什么枷锁也不戴，就把我留在船上没问题吗？”

　　　　萨奇笑笑：“枷锁？那种东西没必要~~~”

　　　　听到萨奇的话，直觉他们瞧不起自己，自己难道对他们构不成一点威胁吗？

　　　　也是，伙伴们都被抓住了，他若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就会立即连累到伙伴。他真没用，竟然连累了伙伴！

　　　　迟疑良久，还是不放心另一个人，“……你们……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色的猫……”水倾竟然放任他们去挑战白胡子船上的队长？白胡子船上那么多船员，这有多危险，水倾不可能不知道，她一向做事谨慎决计不会做能力范围外的事，她为什么没有阻止伙伴们？难道水倾已经不辞而别了？！

　　　　“哦~~~黑色的猫啊！有啊，还有一只鹦鹉。它们也在船上，那只猫现在正在老爹的房间里。这只宠物对你们很重要吗？”那只猫很奇特呢，虽然不会说话，可是感觉不简单。

　　　　“………………”看来水倾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曝光……艾斯宽心了，伙伴们都没事，她也没事。那就好……那就好……

　　　　等一下！

　　　　白胡子的房间里？

　　　　她去白胡子的房间做什么？！

　　　　难不成她想替他达到那个目的？

　　　　不不不，不会的，水倾不是爱生事的人，往往都是麻烦先找上门。何况她也不赞同他去挑战白胡子，也就不会为了他去杀了白胡子。

　　　　那她去找白胡子做什么？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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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25　不妨直说

　　　　白胡子遣退了一番队队长马尔科。马尔科临关门前还是望了一眼那只黑色的诡异的猫。对他的那一瞥白胡子和水倾当然不会漏看。水倾是装作没看过，白胡子则是自信不会出事。

　　　　白胡子踱步来到沙发边，坐躺在沙发上，拿起手边的一瓶酒，“……你应该有话和我说吧，人都已经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摩水倾从猫的形态复原，一袭白衣和刚才的通体黑亮有很大反差。让人无法很快接受这人和猫是同体。

　　　　白胡子饶是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还是因她的转变而惊讶。他猜想过这个可能，但亲眼见到还是让他意外。见过大场面，脸上的惊诧很快被收拾了，依旧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眼中精光乍现一闪而逝，微微敛下眼睑，注视着手中的酒杯。

　　　　摩水倾也不对自己这身诡异的转变做任何解释。没有任何客套的直接进入主题。变成人形之后就如换了面具，刚才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说话没有修饰不懂委婉，“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拉乎德尔』，以你的实力，在新世界这么久，不可能去不了拉乎德尔，你不在乎财宝吗？”这个和海贼王罗杰决斗过得男人，她觉得罗杰很有可能真的告诉过他如何去终点，可是他为何始终没有去呢？她想知道他难道不在乎财宝？！

　　　　海贼出海能为了什么？不外乎就是财宝。当初不就是罗杰在死刑台上的一席话才引来如今各批人马的盛况。这年头能有多少海贼可以摸着良心说我寻宝只是为了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为了结果？

　　　　“库啦啦啦……你觉得我在乎财宝吗？”白胡子没有给予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反问眼前的女孩，反问这位认识不过数日但说话非常直爽的女孩。她的资质如何，海上漂泊多年的他岂会看不出。这个女孩不普通，比起他们的船长丝毫不逊色。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只有她和艾斯在原地纹丝不动，丝毫不受霸气的影响。这样的修为让他对这只黑猫留了心。后来艾斯让她照顾船员，有独挡一面的大将之风。在船上的这几日表现的极为冷静沉着，但是此刻又意外的咄咄逼人。和之前几天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真是个多面化的孩子。此刻展现的是她丢开隐藏下的真性情还是强撑的故作恶霸姿态？

　　　　这两天在船上呆着，一番队长马尔科还有其他队员总是友善的给她一些牛奶和鱼类，都是热乎乎的，刚烧烤好的。

　　　　黑桃海贼团的成员还想把艾斯带回去，和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打起来，最后全败。他们才知道水倾之前的泼冷水不是没道理的。只不过他们都没当回事，这下跟头栽惨了。一栽倒底无翻身的机会。

　　　　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医还替他们医治。非但没有赶尽杀绝，还邀请他们成为伙伴。不管这些友善的行为是不是发自内心，至少仍然动摇了黑桃海贼团对白胡子海贼团的成见。

　　　　没有人会对陌生人毫不保留的关切，但会有很多人愿意用友善来结识更多的朋友。

　　　　她很清楚的了解她与伙伴们内心都是无限挣扎的，当初为了各自的梦想，怀着不同的目标，大家在一艘船上共同踏上了伟大航路。一路走来，彼此之间的情感让大家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艾斯想要打败白胡子，却未曾考虑过若是没有成功，黑桃海贼团该何去何从？

　　　　换一个船长，他们是否还会愿意继续做海贼？

　　　　更没有想过对方若是不放过他们，他们是不是已经成为一缕亡魂！

　　　　这些艾斯都没有去细想，因为他固执的认为他不会输。他拒绝去思考输了之后的对策。

　　　　当不会输的空想变成了惨败的现状，艾斯和黑桃海贼团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离开这里继续修行然后重新来过？

　　　　如果他们愿意放他们一条生路，这将是个不错的选择。

　　　　亦或者留下来，也是修行，也可以再次挑战白胡子。

　　　　不管选择什么，他们都仍然会尊重艾斯的抉择，并继续跟随艾斯。

　　　　白胡子海贼团为何对一只敌船上的宠物也如此友好？

　　　　他们为何都叫船长为老爹？

　　　　这就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特色？

　　　　这就是为什么白胡子海贼团会如此壮大的缘由？

　　　　摩水倾此时有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每一个问题都等着她慢慢花时间去解开。她不着急知道答案，这种事还是自己去体会去观察得出答案才是最好的。

　　　　她愿意先接受这一切，然后去求证！

　　　　“老爹……”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没有机会向自己的父亲撒娇，也没有机会向父亲喊一声爸爸……她是被抛弃的……她的出生只是一场灾难……这是父母给予她的唯一定义。哪怕是后来将她捡回家的导师，也没有给她家的温暖，有的仍旧是疏离与不安。

　　　　师兄的关心让她对这冷漠的世界仅存了的一点点的希望。她总是不停的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她总是害怕哪一天成为一个没有感情被操纵的试验品，她偶尔还会害怕师兄对自己的关心是不是怀着某种她不知道的目的。那时候的她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质疑，那样活着到底为了什么？活下去只是为了成为试验品吗？活下去让自己强大然后摆脱试验品的命运？真的可以实现吗？

　　　　她在那一世没有得到答案，意外的穿梭时空来到了陌生的大海贼时代。

　　　　直到遇见路飞，她才相信世界上也存在如此纯净的人，如初生婴儿，你的任何杂念在他面前都显得龌龊低级。那是一面奇特的镜子，把你所有的不堪都反射了出来，让人自惭形愧。他不因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每一次的笑都能融化她内心固有已久的冰山，一点一点的，她知道有一座雪山化了一大块。她开始试着走出那冰冷的空间，去拥抱这渴望已久的温暖。换了一种看事物的角度，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世界怎么样，全凭你如何看！

　　　　鸟语花香、日升月落，这些被渐渐遗忘的生活常态，每一天睁开眼可以看到那一张张淳朴的笑脸，为了生活或忙碌或吵闹。她知道她很爱这里，爱这里的简单！

　　　　看着同样困于心中禁锢的艾斯，被路飞一直追随的哥哥，她想要了解他的内心。想和他一起去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可能本来就深深埋在心底而不敢肯定的答案。想要通过这一段海上的旅行来证明自己。

　　　　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老爹。咀嚼着这两个字。白胡子为何会邀请艾斯成为他的儿子？！那她可以吗？

　　　　“库啦啦啦……虽然我儿子有很多，不过女儿还真没有几个……”白胡子放下酒杯，开怀的笑着。比收获财宝更让他感到高兴。

　　　　摩水倾仔细的揣摩着白胡子欢畅的笑声，难得的用起读心术，意外发现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这才是他在乎的东西？他在乎的不是财宝而是……家人？！如果是真的，那就挺好理解，为何他被称为老爹了。

　　　　摩水倾语带嘲讽，不知道是讽白胡子不是真心，还是嘲自己不够资格做他的女儿，“你真的愿意把我当女儿看待？”

　　　　“你既然已经叫了老爹，我当然也就会把你当成女儿来看待。其实我邀请的不止是你们的船长，而是你们整艘船的船员！”这孩子秉性不坏，就是脾气倔了些。乍看之下温顺乖巧，原来撕开面具，是一只受伤的刺猬。用那一身的针刺来防备的同时也让她找不到温暖。但是从她有一群好伙伴来看，这只小刺猬是收敛很多。不过在陌生人面前还是一如既往摆出敌意。

　　　　“可是……你不怕你收留的是一个灾星、一个恶魔吗？你不怕我的到来会让你的海贼团变得一团糟吗？不怕你的海贼团分崩离析吗？你不怕我杀了你吗？”问到最后她反而不激动了，而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森冷。当然，这不过是她的恐吓，她从来不会主动去杀一个人……只是，为什么白胡子能不问问她的背景就轻易地认下她这个女儿？为什么？他是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不在乎财宝？

　　　　“你如果要杀我，如果要让我的海贼团混乱，这几天有的是机会，可是你没有这么做。也或许你有这样的想法而掩藏了。那么你也不该告诉我。我虽然不清楚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始终相信，命运是握在自己手中的，什么灾星，什么恶魔，这都是别人强加于你，你难道也觉得他们这些人说的是对的？”白胡子还是一脸的淡然，在海上的这数载让他早已成为泰山崩于前而能面不改色的强者。

　　　　除了生死，其他都无惧于心。

　　　　因此摩水倾的恐吓当然不会吓到他，倒是对她那股森冷气势另眼相看。除了像只刺猬，她还是一朵从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

　　　　佛典中说此花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着心乐，恶自去除。可这朵开在地狱的彼岸花红的妖艳滴血，美则美矣，却失了净化人心的仙气。兀自带着独有的魔力蛊惑她想蛊惑的一切。

　　　　只是不知这到底她本就带有这样的魔力让人恐惧害怕，继而人们对她恶言厉色。还是他人的侮辱欺凌才造就了这般清冷的个性。不管因果是如何，至少她内心还是向往着温暖，在学着成为一株向日葵。

　　　　“不……我不是灾星……绝不是！”摩水倾握紧拳头，细白的手腕因过度用力而暴起青筋，就算她真的是灾星，她也会和命运斗，她不会让命运来摆布自己，不会让自己的命运连累身边的人。绝不！

　　　　“那就对了，要相信自己。”其实这孩子心里早有答案，只是迟迟得不到肯定和鼓励吧？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