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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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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大家没有放弃他……
他真的值得大家为了救出他而冒险吗？
他很爱他们，可他也怕失去他们。
从推进城到这里，不止一次让他动摇了死亡的念头，先是路飞然后是大家。他已经无法坦然接受死亡了……
“不……”白胡子平静沉稳的嗓音再度响起，“儿子啊，是我叫你去的啊！”
艾斯愣住了，随即自责和羞愧涌上心头，他大喊，“少骗人了！别说胡话了！你那时明明阻止了我，可我却……”
“是我命令你去的。”白胡子打断了艾斯未完的自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强调，“是我命令你去的。对吧，马尔科。”末了让马尔科也作证。
马尔科等队长此时也都来到船首，他理所当然的应和着白胡子善意的谎言，“对，我听到了。艾斯，真是让你受累了啊。在这片大海上，任何人应该都知道，对我们的同伴出手的话，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马尔科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可说出口的话依然极具威力。
水倾听到他们一唱一和不由侧目，若非知道真相，还真以为艾斯是领命办事呢。
另外两名队长高声喊道：
“艾斯！我们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家伙的！”
“给我等着，现在就来救你！”
白胡子海贼团的士气也随着这两声宣告高涨起来，和之前海军士兵的想法截然相反，他们怀抱着的是对艾斯的喜爱以及救出艾斯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ps：呃……跟剧情，感谢阅读，某木会压缩的。
有错别字就提醒某木，谢谢！
百科：方圆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枪、弓箭在外，机动兵力在内，与优势敌军交战时使用，战术思想：密集防御。方圆阵的队形密集，防御力强，因队形密集限制了机动，缺少变化，敌军败退亦难以追击，攻击性较差。
………………………………
163160 营救行动
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一直都卑微的想要寻找一个自己活着的理由，尽管结识了很多人，却依然不敢奢望太多；如今看到伙伴们的呐喊，想到路飞来救自己，想到水倾也来了。明明是他自己犯错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可他们没有责备反而是不顾自身安危的来营救他。
他在狱中还曾想也许他们并不会来；虽然会失落，可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大家。
海军士兵发现水位不断下降；可找不出原因；而且诡异的是白胡子方面在吼完后也并没有开始进攻；整个场面紧张的让年轻士兵有窒息的感觉。
终于当地面也开始晃动的时候；大伙反应过来刚才白胡子引发的海震变成海啸攻打过来了。
尽管人数上占优势，也不能妄自认为一定能赢，说不定最后吃败仗的就是海军，那个男人震震果实的白胡子可是拥有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
无论谁胜谁负，时代都将改变。
艾斯此刻的心境和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滔天海啸一般，震慑地他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世界被这温暖的信任淹没……
而海啸终究没有真的将马琳佛多淹没，海军大将之一的青雉库赞的【冰河时代】冻结了这场惊惶，并且将【双棘矛】刺向白胡子，结果是被白胡子震落于海面，将整个海面冰封住。正好给艾斯的伙伴们提供了落脚处。
一向独善其身的鹰眼米霍克这次出乎众人意料的拔出了黑刀夜想要试一试。
“啡啡啡啡啡……你真的想战斗啊？”堂吉诃德・多佛朗明哥见他动了不免意外，还以为他只是来观战的。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跟那个男人之间的真正距离……”高处不胜寒，作为剑士在顶端保持了数年，依然渴望与比自己更厉害的人交手。
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鹰眼米霍克利索的斩击划过冰原，笔直的剑波冲向莫比迪克号的正前方，有些人来不及闪躲被剑波震飞，而白胡子的各队长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战斗。他们彼此信任，知道不必过于担忧，自会有人替老爹化解。
白胡子面对这直奔自己而来的攻击岿然未动，大部分人以为要击中了的时候乔兹飞速冲了过去，启用了果实能力挡住并世界第一的斩击转移到空中。一道绿色的旋风飞向空中如烟花绽放，苦了的是恰好飞在那一片的鸟类生物，真是飞来横祸的最佳写照。
米霍克心有不甘，竟然不是他自己动手。但他还是收起了黑夜刀，并没有继续展开攻击。
顺着那条平整的切痕，大家从冰雾中看清了那端站立的人。
第三番队队长：钻石・乔兹！
为了阻止海贼们正面突破，海军炮击不断，试图彻底阻止他们登陆广场。
青雉的出动是为了阻止大家被海水吞没，而黄猿的出动则是奔着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八尺琼勾玉】！”一道刺眼的光芒朝莫比迪克号袭去。
白胡子如松屹立不动，懒散的眯着眼，抱怨道：“喂喂……怎么那么晃眼啊？”
挡住大将黄猿攻击的则是第一番队队长身体环绕着蓝色火焰的马尔科，“怎么能让你……一上来就干掉我们的『王』呢！”不改那副睡不醒的懒散模样，嘴角的笑容透着嘲讽。
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直奔他们的老爹，真是一群不讨喜的人！
传说中比自然系更稀少的动物系幻兽种。
海军士兵们在底下惊呼，黄猿大将的攻击竟然没有奏效。
马尔科飞在空中伤口正在逐渐愈合，听到惊呼声后认真地解释道，“很奏效啊！”
“少骗人了！”
这个果实能力是不管受到怎样的攻击都会浴火重生，被号称为不死鸟！
马尔科彻底化身成鸟飞向黄猿，带着霸气的踢腿将黄猿踢向地面。黄猿在飞下去之前也说了句：“很奏效啊！”
马尔科也愤怒的回他一句：“少骗人了！”
乔兹一拳击向冰封的海面，巨大的腕力将冰封海面震裂了一块比巨人族还要庞大数倍的冰球，一举抓起朝后扔向海军阵营。乔兹自信的笑了，然而他忘了坐镇的三名大将中还有一名岩浆果实能力者。
眼看冰球逼近，赤犬站了起来，埋怨起另外两人的作为，“真是的，擅自离开自己的负责范围，我们若是全都攻出去了，谁来镇守这里！”
【大喷火】将巨大冰球丝毫不剩地蒸发了。不但如此，形似拳头的大喷火在空中落下，如火山弹砸向海贼。
大屏幕前的普通人紧张的像在看世界末日。
不过当火球要砸向那几艘船的时候意外发现火球改变了飞行方向，直奔海军士兵们，本想给白胡子来一场华丽葬礼的赤犬未能如愿。
一个转眼，那个曾搬运起整个国家的奥兹的子孙，巨型的体积简直超越人们对巨人族的常识的小奥兹出现在了战场。
“艾斯很温柔，我绝不会让他死的！”小奥兹制造了突破湾内的入口，一艘军舰愣是让他轻而易举地从冰封的海面掘起然后掷向湾内。他着急的想要去救出艾斯，不顾艾斯的呐喊，宁愿把自己当成靶子也要往前。
【熊的冲击】也险些打中他，幸而被水倾拽入了虚拟空间。水倾在奥兹的耳旁说着，“你希望救出艾斯，艾斯同样不希望你受伤。听着，想救艾斯就按我说的去做！”
小奥兹是没见过水倾，但他听说过她，尽管他心里依然迫切的想要救出艾斯，可他在听了水倾的话之后决定妥协。
冲击波的爆发受害者从小奥兹变成了海面上的海贼与海军士兵。
艾斯在和国学会了做草帽，送了一顶大帽子给小奥兹，本意只是为了遮阳。可小奥兹有了这顶帽子连下雨下雪都不怕待在外面。他喜爱这顶草帽，他更喜爱送给他草帽的艾斯！
躲过了冲击波的小奥兹更是冲劲十足，他只是想要干掉至少一名七武海，可他选错了攻击对象，只是击毁了城墙，后果却是断了一条腿。
多佛朗明哥飞在空中直叹有趣。
这并不能阻止小奥兹伸出手臂去接近艾斯，月光莫利亚的影角刀，将影子化为长矛刺杀小奥兹，攻击力相当彪悍，枪头为壁虎形状。以至于小奥兹只能在还差几米的时候垂下了手臂，整个人倒向地面。口中依然固执的喊着，“现在就来救你……”他只是接受了水倾的建议，假装昏迷养精蓄锐。
整个战局的胜利倒向一变再变，艾斯只是偶尔看到水倾救下伙伴，却不曾见到她出手攻击。
“你对作战有异议？”战国元帅听到脚步声后面露不悦之色质问着从台下走到处刑台的卡普。
“不，对方是海贼，没有同情的余地。”卡普站在海军的立场如是说道。
“那么……”
“闭嘴！这没什么吧！老夫就只是待在这里而已。”卡普粗鲁的打断了战国未完的话，径自坐在艾斯身侧，隔了半丈远。
战国和卡普共事那么多年，还是了解他的为人，既然他如此说，必然不会食言。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艾斯和卡普就这样一跪一坐，眼前是胜负难猜正义与邪恶较量的混乱战场，这场已经惊动世界的战争正在不停吞噬人命。
艾斯并不知道，此时的卡普想到的艾斯和路飞小时候，艾斯维护路飞时的情景。
时光荏苒，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在他无法管制的情况下各自出海。闯出了名声的同时也为自己的未来埋下了地雷。
“坏蛋是不值得同情，但是家人却不一样！”
周围的声音停止了，刀剑枪击在这一刻都听不到了，只有那一句家人从耳畔轻柔的滑进心田，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
当艾斯看到一贯乐呵呵的卡普竟然也落泪的时候心猛的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泪流满面的卡普，艾斯的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铁铮铮的汉子，拳头落下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可艾斯知道卡普是疼爱他们的，他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老夫究竟该如何是好啊！”铁血的卡普痛哭流涕，“艾斯！你……为什么不照老夫说的方式活下去！”
――艾斯，你要成为厉害的海军。懂了吗？
成为厉害的海军……
艾斯紧咬牙关，小时候卡普多少次提及他将来的规划，总是教育他们要成为海军，连萨波也一并揍过。
那是保住艾斯性命的唯一方法，隐姓埋名的成为一名士兵，效忠于正义，或许就可以与海贼王的罪恶划开界限。
可他却没有一次选择妥协，他只是固执的想要成为海贼，想要向全世界证明自己，他却从不曾细想卡普的苦心。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和老头为敌竟是如此痛苦和难受。
有再多的话艾斯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在一旁的战国听着感觉势头不对忍不住提醒，“卡普，事到如今你要是敢打什么鬼主意，我绝不饶你！”
“哼，要是有此意的话，老夫早就动手了。”卡普双手环胸态度坦荡，他若救又岂会在这一刻，他只是放心不下艾斯一个人在这里煎熬。他也怕以后真的没有机会说这番话。他有他作为海军的理念，他再不舍艾斯也绝不会做出背叛正义的事情，只要他还穿着这一身军服。
底下人们拼死战斗，空中忽然传来异常声音。伴随着许多人的尖叫其中一个呐喊让艾斯确信他那让人操心的莽撞弟弟赶来了……
当路飞、甚平、克洛克达尔、伊万科夫等一群从推进城赶来的人随着军舰一起掉落在被乔兹掘起的冰块痕迹上。白胡子海贼团的人以为是海军的突袭，当然看到他们身穿囚衣之后否定了这个想法。
在路飞那一句传遍整个战场的‘艾斯’过后，两方人马算是大致了解这群天降奇兵的站队。尽管看不懂这一群面露凶相，来自深海大监狱的人和艾斯有什么关系，但他们肯定是与海军为敌的。敌人的敌人可以暂时当作同伴。
刀剑撞击，炮火连天，战场上因这意外只安静了数秒，不过当路飞再次呐喊的时候，在喧杂纷乱的战场中依然突兀的传入人们的耳膜，再次让人们停下打斗循声望去。
几乎响彻云霄的两个字：“艾――――斯――――！”路飞的脸上还是挂着一如既往纯净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在推进城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而改变，他单纯而自信的想着，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救出艾斯。笑容和眼神都分明写着此番营救行动他势在必行。
处刑台上的艾斯在确定呐喊声来自路飞的时候早已无法平静，也呐喊着：“路飞――――！”
这个傻瓜……这个傻瓜啊……他怎么真的来了呢……
…
这个小子真可恶，明明都那么折磨他了竟然还能一直跟随他的脚步，并一点点缩短与他的距离。而自己很讨厌还试图甩掉却被一直想要亲近自己的小子给感化了。
他渴望过，却也害怕……那种温暖，那种被人依赖的感觉，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和认同，那是他根本不敢奢求的存在感。
近在咫尺，他却迈不开脚步。
终于一次契机他告诉自己，这小子没有出卖他们，他出于道义也该去救他。
他第一次触碰到了无形的温暖，他肩负起了作为哥哥的责任。
…
为何要来……他不想被最爱的弟弟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得到回应的路飞嘴角上扬弧度更大，深吸一口气再次隔空呐喊，他的眼里只有艾斯：“艾斯――――！哈哈……终于见到你了。”
灿烂如骄阳的笑容连水倾都晃神了。
“路飞――――！”心急如焚，却使不上力气，除了扯动无法扯开的铁链，他只能在原地等着。
“艾斯，你等着，我现在就来救你了！”
海军们很快就认出了这群人的身份――推进城的越狱犯们！
…
…
…
路飞拦住了克洛克达尔对白胡子疾如雷电的猛烈攻击，因为他记得艾斯说过那是他很喜爱的大叔。
不过白胡子并没有因为路飞的帮助而另眼相看，俯视这位个头瘦小的少年，看着这顶草帽，他已经知晓这名少年的身份，“你是来救你哥哥的吗？”
路飞仰头非常果决的回答道：“没错。”
白胡子口吻严厉，再次询问，“你知道敌人是谁吧？”不等路飞回答，他举起手中的长刀刀柄往地上重重一掷，掀起一圈不小的风浪。“像你这样的，可是会没命的！”
那股迫人的气势不仅仅席卷了路飞，也波及了更远的地方，白胡子的厉声喝问更是传遍战场，所经之处鸦雀无声，人们普遍屏住呼吸，几乎所有人以为这冒失的少年惹怒了白胡子，也几乎认定少年会低头。
路飞沉默了几秒，随即抬头无所畏惧的冲着白胡子喊：“少废话，凭什么要你来决定！”
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惊人，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伊万科夫都惊的张嘴说不出话，可路飞却继续冲着白胡子说道，“我可是知道的，你想当海贼王是吧！”
伊万科夫等人知道路飞胆大包天，可没想到他还真的敢把那句话说出来，敢在这大海王者的面前喊出那句话，“要成为海贼王的可是我――！”自信的誓言，十几年如一日的狂妄誓言。
无论海军还是海贼听到这句话心中都张大了嘴一副惊呆状。
明明看到白胡子皱眉，明明白胡子都举起大刀挥舞，可是挥舞过后又重重的一敲，那气势将远处承受能力较弱的人都震晕了，路飞丝毫不被其影响，两人怒目而视，白胡子的嘴角由下往上弯起，“真够嚣张的！”
接着抬起头，望着远处的艾斯笑道，“要是敢拖后腿的话，我可饶不了你，乳臭未干的小子！”
路飞也随着白胡子一起将目光落在艾斯身上，敛起怒气，并不因白胡子话而左右思想，“我要按照我的想法行动，艾斯就由我来救出！”
……
路飞的简单而执着的言语不仅获得了白胡子对他的好感，更是让水倾为之一震。
她也可以吗？
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艾斯救出来？
路飞喊完他的决心后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冲入战场，尽管有白胡子海贼团的全力支持，依然艰难重重，险象环生。让一直注视着他的艾斯心疼不已，看着他为了自己那么拼命，他忍不住大喊，“别过来！路飞！”
打斗中的路飞停了下来，非常不解的看向艾斯。不止是路飞，在场所有人，几乎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他。
艾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是把他想说的话说完，神色不甘而痛苦，“你应该明白的，你和我都是海贼。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愿才扬帆出海的。我有我的冒险，我有我的伙伴！你没有权利来干涉！你以为我能容忍你这种弱者来救我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路飞不听艾斯的还在前进。
艾斯急了，“快回去！路飞，你为什么要来……”求你了路飞……我不想连累你也一起……这是我的失态造成的啊！
在小奥兹身旁的水倾仰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艾斯痛苦不堪的咬牙低头。她忍不住笑了，笑容有点苦涩。他在为路飞担忧呐……言不由衷的家伙……那么担心却出口恶言。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他推开她也是相反的意思呢？
路飞一边揍飞阻拦他的海军士兵一边向前奔跑，同时仰头注视着艾斯喊道：“我是……你弟弟啊！”
记忆长廊那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那段从未忘记过的结拜酒画面鲜活的呈现在艾斯面前。
这是多么简单的理由……简单到让艾斯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只因一句兄弟能让路飞为了自己不顾性命……艾斯你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样的温暖？一出生就被人贴上了该死的标签，为什么他还要靠近自己？艾斯你还不明白吗？
艾斯的内心矛盾痛苦，血液里流淌的不安让他不知还能说什么才能劝走路飞。
“你要怎么说都没关系！我就算死也要救你！”路飞才不管艾斯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最敬爱的哥哥他一定要救出来。
水倾失笑的捂着额头，紧抿嘴唇，觉得艾斯的演技真烂呢，连路飞都不上当！
在东曦国的时候她让罗别靠近自己，罗却会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罗可以敏感而肯定的发觉事情不是表面那样。
那艾斯呢？艾斯说那番话难道也只是表面上故意要赶她离开？哪怕她问是不是真的，他也继续扯谎。哪怕自己察觉到了不妥却顺着他的意思离开了……
这未必就是为了他好！
艾斯，喜欢一个人死扛的家伙，她怎么忘了呢！
她也要任性一回，不管他曾经说过什么，她要把艾斯从处刑台带回大家的身边。
她要把他从这里带走，由不得他说不愿意！
…
…
…
艾斯紧闭双眼，忍着不肯落泪，内心自责不已，这一切都是他的失态造成的，为何大家还要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他后悔没有听老爹和伙伴们的劝阻。后悔如此任性的离开去挑战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
但他不后悔为了老爹的荣誉而战，不后悔追捕杀害同伴的叛徒。
他恨，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把伙伴们带入危险。
可他也是高兴的，他们没有抛弃他，哪怕他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不怕死，他只是怕为了这样一个结果所要付出的代价……
脑海里划过的一幕幕都是支撑着他走到现在的源泉，可如今他该如何是好……那颗被世俗束缚住的心此刻被这潮涌般扑面而来的感动温暖包围。
那禁锢住自己的黑暗被蛮横地撕开一角，光线霸道的充斥了整个狭小空间，那明亮到让人不敢睁眼的炽热照在身上，那一声声呼喊也随之塞满空间。
也许疼到一定程度反而能看透一些事。
卡普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怎么了？”
艾斯挺直了弯曲的腰杆，“我……我愿意接受任何一种未来。如果有人伸手救我，我会抓住。我也愿意接受制裁我的白刃。我不会再慌乱了。连累大家了。”
他不会再彷徨了，他也不会再怀疑自己了，他们是那么努力的要来救自己，他们表现的那么直接而明白，他还害怕呢？
他们在大海中相遇，他们是他的伙伴，是他的兄弟。是彼此珍视的人。
无须在意他的出生带着诅咒。
无须在意他的血统注定诛杀。
无须在意……
他该明白的，这些外在原因是不会阻止路飞、不会阻止老爹来救他的。同样也不能阻止他们继续爱他。
真的无须在意吧……
人生处处透着讽刺。
在艾斯决定无须在意的时候有人还放不开心结，还因为他的身世而用有色眼睛看待这件事。
为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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