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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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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答应了那小子,我要让他服我!”

    「呵呵,他呀,就是嘴硬。」

    薛梓悦的孩子小嵩,画画极为有天赋,店里挂的壁画、菜单上的图案等都是出自这小子。

    不过当水倾比他用更短的时间素描出一幅图画之后就气嘟嘟的。这还只是一个开端,后来的几天里无论比什么,都是水倾比较厉害。小嵩就嘟着嘴不满道,“你以大欺小!”水倾笑而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和小嵩的情绪激动相比,她可淡定的很,她不过是觉得逗小孩很好玩。

    但是当水倾捧着刚出炉的甜品端到小嵩面前时,小嵩就把之前的不满给抛在了脑后。

    小嵩爱吃甜食,这是梓悦告诉她,她就打算用这招让小嵩服她。其他方面她不在意,但是甜品这方面她一定要让小嵩说出一个‘好’字才肯罢休。

    每次看小嵩的笑脸,脑海里时不时会划过另外一张笑脸。没有艾斯的笑容那么让她心悸,却也同样让她感到温暖。

    或许,她是该相信,如今是雨过天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

    俊美的艾斯!!!

    【空狸冷杉专栏传送门】
………………………………

169166 百转千回

    艾斯和水倾刚进白胡子专属的小楼时发觉里面蒙了一层灰;起码有半年未曾打扫过。

    艾斯与水倾对看一眼,水倾问:“你来过这里吗?”

    “我也是第一次。”艾斯跟着白胡子走南闯北,许多白胡子管辖的岛屿他并未一一到过;还有许多未曾探访过的地方呢。

    “难怪马尔科他们不肯多住两天。”水倾撩起袖子,将散开的长发束起团成一个球状。对于那天马尔科等人白天采买过食材水源之后不肯留下的行为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这灰尘满屋的房间根本不能住人啊。

    抬头一看,墙角似乎还有勤劳的蜘蛛用蜘蛛丝织成的小领地。

    水倾用手肘戳了戳站在一旁并不打算做事的艾斯,然后手只想角落的蜘蛛网:“把那几个都烧了吧!”

    “要不;还是不住了?”艾斯挠挠后脑勺,迟疑的吐出一句话。得到的回应就是一记拳头;可惜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不痛;反而捶的他心发痒。

    “你们也真是的;每次来每次都不打扫,灰尘越积越多,给我布置房间的时候看你们很勤快的嘛!”水倾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底也不太想要打扫屋子,她承认她也是懒人一枚。但是再这么让灰尘累计下去,整个屋子连踏进来恐怕都成问题。

    艾斯跟在水倾身后,在后院找了水桶打了一桶水,然后从柜子里掏出一块乌漆抹黑的抹布来。幸好天气不凉,不然他真不想动手,当然,也舍不得她动手。

    这栋小楼共三层,每层约莫五间客房。一整天也只打扫了第一层,至少腾出了厨房、浴室、客厅、三间客房。那种焕然一新的成就感让他们觉得这一天的辛劳打扫还是值得的。

    午餐和晚餐都是去薛梓悦的小店解决。

    艾斯第一次去的时候被薛梓悦那笑而不语的眼神给看毛了。

    其实梓悦也只是看着这对感到高兴罢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还是能察觉出水倾看似坚强乐观的神态下藏着一丝不宜捕捉的不安。她对自己失忆这件事还是很在乎,可旁人的安慰效果甚微,只有她自己把心结打开了才能豁然开朗。

    有艾斯不离不弃的陪伴,她相信水倾是能够走出那段阴影的。

    在打扫屋子的那几天里来了一个对艾斯而言的不速之客。

    西泽尼奥一身休闲装出现在小楼后院,艾斯正切着冰镇西瓜,水倾则躺在摇椅上扇着蒲扇。

    “你来做什么?”艾斯看到他心里的警钟就开始响起,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的透着冷淡和不欢迎。

    西泽尼奥神态自若,对于艾斯这般惊弓之鸟的口气不免轻笑出声,道明来意,免得他手上的刀招呼上来,“别紧张,我不是来和你抢人的。”

    “你应该也不认得我了吧?”尽管来之前已经做过心理建设,可看到对方看自己时一脸陌生的模样,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发疼。

    “西泽尼奥?”她看过‘她’描绘的素描。如今看到真人,有着让女生嫉妒的光洁白皙的脸庞,微笑融和了棱角分明所产生的冷硬感,深邃如渊的眼眸,让人一看之下便会跌入其中的迷人。两弯剑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说话的嗓音极富磁性。挺拔的身形,此人浑身上下皆透着高贵与优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的力量也非一朝一夕所能练成。

    素描画像很俊美,而本人比画像更是俊俏了几分。

    许是注视的时间过长,艾斯看不过去,切好西瓜递了半只过去,挡住了水倾过于热切的视线,也切断了两人含情脉脉的对望。

    水倾接过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口塞进嘴里,当她抬眼再看时,发觉西泽尼奥眼底焕发出异样神采的时候不由加了一句解释,“我只是看过报上的报道所以认得你。”他在海军中也算是个中翘楚,被人知道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西泽尼奥眼底的光辉黯淡了下来,撇开眼,装作打量的样子。看了一圈才又说道,“我是来提醒你的,虽然你失忆了,但你依然是革命军的一员。这次我来,是上面有任务要交给你。”

    “革命军?”艾斯听到这个词与水倾同样吃惊。水倾是吃惊这个名词的意义,脑海里已知的信息告诉她,革命军是个与海军对立的神秘组织!‘她’不但加入过海军,做过赏金猎人,还加入过这样的组织啊?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曾这么热血过……

    艾斯则是惊讶于水倾的多重身份。

    “嗯,你可是多拉格儿子的姐姐。当然,你可以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可以去求证,我绝不阻拦。”西泽尼奥恢复了一贯的儒雅,漫不经心的语调,丝毫看不出他心底到底有多失落。他以为此生投身于革命燃烧所有的热情即可。可遇到她,却让自己不由贪心起来。

    “那你……?”

    “两者皆是。”接了她未问出口的话,然后交代了这次的任务,未做停留便离开了。他不敢停留,他怕自己做出有违身份的举动,他并不希望她讨厌他。他宁愿自己只能远远观望。

    如果当初强势的让她回到海军,或许站在她身边的就是自己,她也不会经历这样一场生死大劫。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错过的就再也寻不回了。何况当初他也未曾坦白,就让这份从未见过天日的情感永远埋藏吧!

    …

    …

    小嵩生日当天原本是抱着非常期待的心情,可是一直到十二点之后都没有等到那个承诺过要给自己做生日蛋糕的水倾姐姐。

    薛梓悦哄小嵩先睡,可小嵩睡不着。明明前天还看到了那明媚的笑容,为何突然不见了呢?

    单亲的孩子早当家,别看小嵩只有6岁,已然比同龄的孩子懂事,他知道妈妈一个人照顾他很辛苦,几乎不会提过分的要求,梓悦为有这样懂事乖巧的孩子感到欣慰。上帝是带走了她的亲人,至少还是留下了一样宝贝,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独活着为了什么。

    之后的几天里也未曾见到摩水倾。薛梓悦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安,到处找人,却依然没有任何关于水倾的消息。焦虑的心情让她这几天夜里总会梦到大火烧了岛屿的场景,难道这会是暗示着什么?薛梓悦不愿相信,毕竟水倾的身手很好,也不会去主动招惹麻烦,应该不会出事。

    想是这么想,可还是止不住的担忧。她若是临时出海办事为何连留个口信的纸条都没有呢?

    终于在某个午后,在港口碰到了出海归来的白胡子一番队队员们。

    马尔科怀里抱着的赫然就是摩水倾,黑发披散,脸色苍白,血色全无,宽大的白袍下那细白的肌肤显得毫无生气。

    薛梓悦一路跟随,进了白胡子在岛上的居所。

    看着躺在床上的水倾,梓悦紧张的上前探视,可她不会说话,此时竟连比划手语都乱了,总是词不达意。

    “别担心,她只是受了伤,我们已经让船医看过了。”马尔科读懂了她内心所想,宽慰道。可这表面的安慰只能说给别人听,却劝不了自己。

    他们当时赶到的时候水倾和艾斯两人都已经奄奄一息。如果晚去一步,他们两个可能真的就命丧黄泉了。

    …

    …

    一座无人荒岛,离手掌岛并不远,水倾不想和蒲烺特在手掌岛起争执,所以才会选择在这里。

    蒲烺特的速度完全在摩水倾之上,但他没有立即抓住她,任由她将自己带到了这座荒岛。也任由艾斯一路跟上了他们的速度。在他眼里,这些人连做他的对手都没资格,弄死他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确定不跟我回去?”蒲烺特双眸微眯,话是对水倾说的,但目光却在艾斯身上打了个圈。不着痕迹的将艾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将视线锁住水倾。他觉得她陌生了许多,平静无波的眼神刺痛了他。

    艾斯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记得水倾说过她有一个帮助过她的师兄,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他该感激他曾经照顾过水倾,可此刻蒲烺特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艾斯下意识地将水倾拉到了自己身侧,单手紧紧包裹住她的柔荑。他害怕这个人把水倾带去一个他找不到的空间。

    蒲烺特深沉的瞳仁里隐约扬起风暴,一个月的时差,水倾变了,眼神中虽然没有憎恨,可眼底的淡漠还是轻而易举的击溃了他连日来的担忧。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艾斯将她护在身后,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蒲烺特还是第一次看一个人如此碍眼。

    她不知道他找她找的有多辛苦!

    她不知道这一个月他每天都没有睡好,担心她出意外,担心再也找不回她!

    她不知道……

    她似乎也并不想知道。

    水倾淡淡的说着,“我不会回去的,你就当我做实验的时候出了差错,死了。”

    回望了艾斯一眼,然后坚定的望着面前山雨欲来的蒲烺特。虽然他一向泰山崩于眼前而面色不改,可她还是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薄唇微抿,大概是要发怒了。

    可是她真的不愿回去!

    在那里丝毫体现不出活着的价值。

    “我最后再问一遍……”蒲烺特耐着性子,语气温和。只是袖口中紧握的双拳出卖了他心底真实的情绪,他并不平静,甚至于,难得的情绪波动颇大,在这几年里,无论被导师布置什么样疑难的课题他都可以做到平静待之,可现在,他做不到。

    一旦这件事和水倾有关,他所有伪装都会不堪一击。

    水倾打断了他未完的话,果决道:“我也最后一遍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会回去!哪怕你真的把我带回去了,那也只会是一具尸体。我想,尸体应该没有研究的价值了吧?”

    艾斯听到那两个字不由心口一疼,他不想失去她,但如果结局是死,他会陪她的,他不愿她一个人,也不愿自己一个人。在马琳佛多的那场战役中看清的不止是水倾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爱,也看清了水倾在自己心底的分量。

    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比她更重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命相抵。

    蒲烺特听到水倾这么说,眸光幽暗,不由的将拳头握得更紧,指甲掐进皮肉的疼痛能让自己继续保持镇定。

    那段被他隐藏的记忆她已经记起来了?

    她是因为他曾经想要利用她做实验而生气吗?

    “你在生气?为那件事?我可以道歉!”他不喜欢向别人低头,但是如果道歉可以让她回心转意,那么自尊和面子都可以暂时丢一边。

    这一个月的寝食难安让他彻底明白,失去她,他的世界几乎奔溃。

    蒲烺特收起了刚才略微显得失落的神态,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眸色则阴沉地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她的身边怎么可以站着除了他以外的人?

    尽管面对此时很温和并且有点低姿态的蒲烺特让水倾感到吃惊,可心意并不会因此而变动,是伙伴们给了她力量,让她敢于面对,一直被她视为无法逾越的障碍:“不必,弱肉强食,就算不被你挑中,也只是殊途同归,或许境遇会比跟着你更差。”

    对他,最终还是感激多于憎恨。但是就算再如何感激,经历过重生又怎么可能再回到过去?

    已经决心朝着阳光奔跑,当然不愿再被黑暗束缚。

    自她醒来之后虽然时常还会想到蒲烺特,可待真正碰到之后她才知道那只是怀念,或许也有爱的成分,可这些都已经淡化了。

    如果要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与艾斯在一起。一想到若是今后的生活中没有艾斯,她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是吗?就算是你身边的人死也不要紧吗?”蒲烺特给水倾的感觉一直以来都很稳重,情绪起伏几乎看不到,可是现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身的杀气肆意散发,浓浓的恨意扑面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蒲烺特的灵压释放过度,地面上的巨石开始受不住高密度的压迫而碎裂。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

    【my love——lene marlin】'不点不走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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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7 难以释怀

    “你……”水倾才开口说了一个字;手被拽的更紧了。只听得艾斯说道,“别担心,人到老终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虽然我知道我这么想很自私,但是如果不幸早走,你会陪我吗?”

    “会。”不管去哪里,她都不想再一个人了;如果前方注定是地狱,有他在;又有什么可怕的。

    水倾话音刚落;全身就无法动弹了;只有月光石手链在隐隐发光。

    眼睁睁的看着蒲烺特将艾斯打趴在地却无能为力;慌乱焦急的想让他们住手,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已经多久不曾如此无助了?

    太过安逸的生活让她忘了要居安思危。

    艾斯跌倒了再爬起来,反复记不得到底有几次了,水倾不忍心看,闭上眼睛,耳边还能听到他们互相撞击的声音,全神贯注的只是听着,似乎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倏忽之间都回来了,艾斯也曾顽强的一次次挑战白胡子。

    可那时岂能与现在相提并论?

    白胡子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蒲烺特会。

    远处蒲烺特仿若在逗一只炸毛的小猫一般轻松自如,只是眼角发现水倾泪流满面的时候心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长大之后已经甚少落泪的水倾,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小子哭了。

    他以为在她心里只有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什么时候这个位置已经变了吗?

    把带她回去,他是那么笃定又急切的想要让她回到自己身边。可在看到那晶莹的泪珠时才恍然大悟,他已经输了。哪怕毫无费力的赢了眼前这小子,终究还是输了她。

    她早已经将他从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位置移除了。

    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事事喜欢寻求他肯定的小女孩了。

    她早已经不再单纯怯懦的以他为天了,她开拓了自己的一方天地。

    而那天地里,没有自己。

    因为从一无所有开始,所以格外珍惜一点一滴用自己的努力换取来的东西。他知道水倾并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他也知道对一个原本只是打算当做试验品的女孩投入感情是件很危险的事。

    可他控制不住那份从心底涌起的情愫,他以为自己是冷漠的,可那份对她的爱如脱缰的野马,若非怕吓到她,若非怕别人看出端倪,他又岂会苦苦压抑自己?

    他以为漫漫人生很长,会有机会的,哪怕不是推翻导师们地统治,至少等自己足够强大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只属于自己。

    如今,他的心意未曾袒露,他想要守护的人却已经不在心属于他。

    他所以为的成了一场空想,犹如美梦惊醒,双手空空如也。

    这是老天的捉弄吗?水倾无意间掉入时空隧道,让自己永远失去了她。

    哪怕他费尽心思找到了这里,却无法将她的身心一起带回去。

    “我比他更难受。”蒲烺特收拾完艾斯之后来到了被定身无法动弹得水倾面前,阻隔了她望着艾斯的视线,迫使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与艾斯的伤痕累累相比,他除了发丝凌乱了些,丝毫看不出经历了几个回合的决斗。那可是艾斯拼尽了全力的决斗,在蒲烺特眼里却连热身都算不上,双方实力悬殊可见一斑。

    “但是,你看不到。”蒲烺特暗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

    水倾盈满泪水的瞳眸里此刻倒映着蒲烺特自嘲无奈的颓败。

    蓄着泪珠的水倾看到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深情,内心还是感到了疼痛。

    不是的,她不是看不到,她曾经把蒲烺特当作自己的全部,她又怎么会看不到?曾经他的喜怒哀乐都会直接影响到她每一天的生活。

    可是,时过境迁,蒲烺特于她只是曾经。以后也只会停留在记忆深处。

    现在,她更在乎艾斯。

    水倾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掉的更凶了。如清泉般晶莹的泪珠自莹润的脸颊滑落。蒲烺特的心沦陷的更彻底了,时光将她打磨的更耀眼,让他无法放手。

    “这泪是为我落的吗?”蒲烺特伸出左手接住了晶莹的一颗泪珠,神情悲恸,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蒲烺特猛然俯身,一手擒住她的下巴,水倾见他靠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觉得一个吻轻轻的落在眼睑。

    然后慢慢朝下,将脸颊上的泪痕吻去,这一个个万般怜惜的吻最后落在柔嫩的唇瓣,水倾才慌张地瞪大眼睛。

    望进一双深邃的黑眸,炽热的情愫侵染了水倾,才停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怎么会呢?那个一直如神祗般清俊淡雅,永远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疏离感的蒲烺特此刻眼中溢满了伤痛和爱意?

    是对她吗?

    水倾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蒲烺特轻咬水倾的下嘴唇,疼痛感让她回过神,蒲烺特撬开了她的齿贝,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柔软温润的舌头滑进檀口,轻舔唇瓣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今天他放开了所有以往的束缚,只想遵从自己的心,肆意地品尝她的甜美。

    水倾在挣扎得过程中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只不过仍然被他牢牢钳制,长舌更是直入探索她口中的芬芳,哪怕她的丁香舌不断躲开,他也未曾放弃,而是耐心十足的追逐着。

    水倾一狠心,重重咬下,直到口腔内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才松口。可蒲烺特却不以为意的还想要继续,在她还打算故技重施之前停止了与之共舞的念头。

    蒲烺特拥她入怀,水倾已经停止了挣扎,实在是敌不过,也不用浪费力气了。

    蒲烺特眼底还隐隐燃着□,仅仅是一个吻就差点让他丧失所有理智,“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水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如果没有经历过这里的生活,她当然愿意回去。可现在,她已经不想再回去了。哪怕她知道蒲烺特会保护好自己,可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

    “如果你死在我掌下,你会恨我吗?”他忽然有个很疯狂的念头,他得不到的也并不想让那个小子得到,并且在杀了水倾之后,要把艾斯带走,折磨艾斯,让艾斯生不如死,他不能让艾斯和水倾一道轮回。

    他要拆散他们!

    水倾微微摇首,轻启唇瓣,“若非你,我想我也活不到现在,你若要拿走,我绝无怨言。”

    导师的惩罚最是让她害怕,很多次若非蒲烺特的出手帮助,她一定无法顺利活到现在。因此,在她心里,这条命也算是蒲烺特给的,如果他要拿走,她决无异议。只是,她担心,蒲烺特不会轻易艾斯。

    连恨都不给他?他在她心底竟是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

    “他……”他有什么好?蒲烺特终究是问不出口。一败涂地之后他想保留最后的尊严。

    “可以放过他吗?”水倾虽是哀求的问句,可眉宇间依然凛冽,并不打算屈服。

    “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当然不会为难。”但他抢走的是他此生的挚爱,这种失落、愤怒不是杀了他就能填平的。他知道,折磨那个人只会让她离自己更远,可他真的无法释怀。

    忽然脑海中浮现一个办法。

    他还未说,水倾先他一步,“如果你执意要把我和他的记忆抹去,我将不是我,你确定失忆后的那个人是你要的吗?”

    她并不喜欢住在城堡中的自己。在这里,她是积极乐观的,哪怕心底还是存在一丝不坚定,也只是害怕自己拥有的太过美好,只是害怕自己配不上。

    “在你未曾改变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所以,抹去那段他未参与的时光,有何不可?

    …

    …

    小嵩每天傍晚都会来看水倾,可是时间都已经悄然划过了一个月,她却仍没有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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