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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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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荀巡也不好拿他问话,且话说到如今这份上,荀巡再说话就显得有些严苛了。

    可惜,李如海算盘打得精明,却算漏了还有一个俞云清。俞云清是一个何其精明的女人,这里面的弯弯绕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想明白了。

    虽不知荀巡为何如此防备李如海,但俞云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下掩唇“呵呵”笑了起来:“还说看着眼熟,原是小公爷。说来是就像是旧相识了呢,云清便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小公爷手里了”

    一句话,又把事情扯回李如海身上。

    求人的话,从俞云清嘴里说出来却自带三分理所当然,像是故意,又并非故意,这种被人轻蔑的感觉让人不禁怒火中烧。

    俞云清手里抓着缰绳,身体微微斜靠在荀巡身上,微垂双眼笑对众人,五分甜蜜,三分娇羞,两份清傲,拿捏得恰到好处。

    “二小姐客气了。”李如海咬牙道。

    荀巡冷睨了李如海一眼,,将俞云清护在怀中打马离去,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徒留给众人一片扬起的灰尘。

    众人面面相觑,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相继离开了。武将们再不长眼也该明白俞二小姐那般冷傲的人,若果真是被劫来的,必不会是方才那副神情,回去后对手下那群千户们如何说,他们已经明白了至于幕僚们则是三三两两结伴,化齐王的反缴文书,他们知道该如何写了。

    原地只留下李如海一人,低垂的头抬起来,挂着精明而阴冷的笑……

    “告诉杨肇,让他明日启程。”

    二人应了一声,知道没自己的事了,就相继离去。陈焕前脚出了门,赏雪却慢了他半步,待陈焕走远后,又回到厅中:“主子。”

    荀卓文背对着赏雪:“说”

    赏雪看了荀卓文一眼,只有在此时,她的眼底,才出现一丝波动,然而,这一丝波动却又很快被她压下。

    “小姐心性冷傲,强硬的姿态只会招来小姐的敌意。小姐不是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之人,尤其情爱之事。”赏雪见荀卓文没有出言阻止,才继续开口,“主子对小姐的好,该让小姐都知晓,您与世子爷不同,不让小姐明白您的心意,她会一直认为主子另有所图。”

    “小姐她,始终是个缺少安稳之人。”

    赏雪说完便轻声慢步准备离开,这时,荀卓文的声音响起:“本王做事还不用你来教下不为例”

    “是”赏雪说完就退了出去,路过拐角时遇上杨肇。赏雪岂会让杨肇在此时去打搅荀卓文,当下便将人唤住,将荀卓文的话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杨肇听完眉头微皱:“听说那边送来了反缴文书?”

    赏雪仍是一脸淡然:“杨大人不必去了,便是去了,那文书也早已看不得了。”

    杨肇是何等的聪明,一听这话,便将事情推了个大概,连叹了两声“祸水”,语罢一甩衣袖转身离去,“还真是为搏红颜一笑,能负了天下的人。一个两个,都入了那女人的魔障”

    赏雪看着杨肇远去的身影,笑笑。

    谁说不是呢?主子和世子爷,都是一样的人,万里江上捧上前,换美人倾国笑靥。

    主子不比世子爷差,唯一输掉的,就是九年的陪伴。可是,九年啊!这“唯一”二字,包含了多少的不确定!

    小姐重情,感情绝不轻易给,给了绝不收回。青梅竹马,与情爱也就隔着一层窗户纸罢了,这对荀卓文来说是致命的。

    小姐是绝不肯主动放下姿态的人,小姐那样的女子,从不乏追逐她的人,默默付出在小姐眼里真的算不得什么,根本不必去理会。隐晦的苦相思,在小姐眼中不过是一种对感情的怯懦,根本不值得她多看一眼,即使那个人身份再高贵,都一样。

    就算没有世子爷,小姐和主子的路也注定不好走,主子骨子里不是善于言辞之人,永远做不到像世子爷一样去哄着小姐,主子有主子的骄傲,即使被人误会,也不可能摆低姿态去解释什么。这样的人,遇上同样高傲的小姐,不必想也知道前路坎坷。
………………………………

第五百六十八章 放下骄傲

    不过,赏雪觉得,主子会明白的。在一个人面前放下自己的骄傲,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对别人,主子绝对办不到,但若那人是小姐,结果就难说了。毕竟是主子先动了情,注定要他先付出,没有底线地付出。

    爱上一个人,不就是入了那人的魔障吗?

    荀卓文负着手立在厅里,许久后才转过身来,看向不知名的远方,随后,扶额躺在了椅子上。阖上那双情绪错杂的眸,这个清贵书生模样的男子脸上,只剩下满满的无力和颓然,破碎得让人心疼

    “你们少帅可还在?”

    荀巡正整理着盔甲,便听帐外传来俞云清的声音,待他回头,婢子已为她撩开了帐帘,俞云清进来的一瞬间,荀巡呼吸一滞。

    关外民风粗犷,衣饰也大多精简,与骑装五分相像,穿在身上,自露三分英气,可惜,这一点完全没有在俞云清身上得以体现。

    张扬的烈火红衣加身,俞云清也撑不起半分英敏之气。一根长簪挽住及腰长发,赤色腰带束住玲珑腰身,粉黛不施,朱唇未点,一双饱满多汁的翦水秋瞳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不是少女的娇羞,不是妇人的美艳,而是横架于两者之间,让人无法抗拒的娇艳。

    看着眼前的人,荀巡不敢想象,穿上嫁衣的她,会是怎样的明艳动人。

    在荀巡打量俞云清的同时,俞云清也正毫不忌讳地打量着他。她第一次见这样的荀巡,墨发攒至头顶扎成一个髻,穿一身泛着寒光的银甲,腰跨宝剑,系着红色披风,脸上也有了平日不会有的严肃沉稳,冷俊异常,真正像一个指点百万雄师的元帅、王者。

    俞云清自打进来脸上便带着笑:“少帅大人好威武”

    荀巡温柔一笑,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黑色狐裘披在她身上:“这样冷,出门也不晓得多加件衣服”

    黑色狐裘很宽大,几乎将俞云清裹了起来,娇艳的红瞬间被尊贵的黑压了下去,荀巡满意地点点头,红色不好,太打眼

    俞云清不明所以,只是听话的紧了紧衣服:“要走了?”

    明知故问,却还要问。这或许就是身为**凡胎的人类最可笑却又最可贵的痴傻,一句“要走了?”比一句“我不想你走。”更见留恋和不舍。

    荀巡想过许多种离别的场景,无数种毅然决然,却在这一刻差点破功。收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舍,荀巡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其实是想带她走的,可是他不能

    “该收拾的都收拾好,路上小心些,莫委屈自己到了那边有阿楠同你作伴,总归不会太孤单的”

    荀巡不想她走,却不代表着不会送她走。他不在,有再多亲信守着他也不能让她待在这里,可是却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送她走,实在难办。

    好在世上还有个三易门,荀巡一计金蝉脱壳就能把俞云清弄走。不过,荀巡出征是特殊日子,俞云清不打算提前走,再者,那个假的虽能扮个形似却到底不是她,这送别一事,得她亲自出面才行。

    “我晓得”俞云清取下架上的头盔,“做少帅的人了,婆婆妈妈的”

    荀巡顺势低头让俞云清给他将头盔戴在头上。他很高,即使低着头,俞云清也得踮起脚才能够得着。手指轻轻滑过荀巡的脸,两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俞云清的眼睛水亮,像是天生带泪,荀巡一瞬间就被吸了进去。

    他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她的腰,而她的手也不知何时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唇渐渐靠近,鼻息交缠在一起,炙热得缠绵暧昧。

    看着俞云清缓缓闭上的双眼,荀巡呡了呡发干的唇,将人拉入怀里,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温香软玉在怀,尤其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荀巡多想狠狠的吻上去,把一切都抛开,可是他告诉自己,不能

    “阿婉,我定会给你这世间最盛大的婚礼。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彩锦铺地,花飘满城。”荀巡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执子之手,同登紫巅。天下匍匐,共享尊荣。”

    他的阿婉,是世上最尊贵的女子,不容许任何人亵渎,连自己也不行他叹了口气:“阿婉,别让我舍不得离开。”

    俞云清被他坚硬的盔甲硌了一下,睁开双眼便听到这样一番话。两人偎在一起,许久,荀巡声音略哑地说了一句:“我走了”

    语罢,荀巡放开俞云清,快步出了军帐,俞云清看着空空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摆动的帐帘,收回了落寞的双眼。此时,任帐外呼声震天,也早已与她无关

    是夜,大营中寂静一片黑暗中,一抹形同鬼魅的身影潜进大营,麻利地拧断了四个婢子的脖子,进了军帐。

    “谁?”

    荀卓文拧了眉,她何时有这样的戒心?

    帐内响起一声极细微的响动,荀卓文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手掌一翻,拿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看见那张脸,荀巡一时愣住了。

    方才那一声响动虽极其细微,但分明就是拔刀出鞘的声音,俞云清从未习武,她的手,可做不到握刀握得如此稳妥

    愣怔的功夫,对面的人已经从夜明珠带来的短暂失明中反应过来,飞身一跃,便向荀卓文砍来,荀卓文侧身躲过,“俞云清”却趁此时机又补上一刀,这次荀卓文不再闪躲,反守为攻同“俞云清”纠缠了起来。

    这女人武功不俗,荀卓文要时刻注意着不能发出大的响动以免引来外面的人,被动的局面让荀卓文很是不满,他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耗在这里

    忽然停下脚步,“俞云清”看准时机,长刀一挥直直向着荀卓文的面门砍来,荀卓文暗中提气,含着十成内力的一脚直接踢断了“俞云清”的琵琶骨,未等“俞云清”反应过来,荀卓文接着又是一脚踢在了她的丹田处,顿时,两人都明白,这女人的武功,算是废了。

    俞云清的身体飞了出去,眼看着便要撞上矮榻又被荀卓文抻住脚踝狠狠摔在了地上,在“俞云清”意识到自己该喊人的时候,已经被荀卓文卸了下巴。“俞云清”狼狈地躺卧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

    荀卓文冷嘲着看向地上的人,蹲下身来,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微响,有人进入帐篷

    看着荀卓文一脸的浅笑,女子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在锦城私刑处时,她很看不起那些被送来的所谓的死士,七十二道刑罚,没有受够十道便纷纷背主,只求一死,实在可笑。可如今她才发现自己根本连那些人都不如,只是三道,她便受不住了。

    前朝最严苛的酷刑,果真名不虚传,可这俞西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生不如死

    看着荀卓文手中的刀,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当你受尽折磨一心求死的时候,折磨你的人却一脸意犹未尽

    “想说了?”荀卓文笑着,那女人疯狂的点头,却说不出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李如海。

    荀巡将人送去了哪里她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但该是送去了元帅和王妃哪里,那么,李如海一定知道。

    荀卓文将目光投向了李如海,方才,这个人背着一个昏迷的男人偷偷摸摸进了俞云清的帐篷。荀卓文是聪明人,自然猜得出,他是要毁了俞云清,不杀他,是因为不想他死的太痛快,却不想,还有这样的收获

    荀卓文慢慢的走向李如海

    杨肇“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信纸拍在了桌上,可着这整个大营,敢摔荀卓文的信的人,也就只这一个。

    “还说怎要我先行一步,原是根本就不打算走”

    赏雪淡淡看了一眼桌上的信:“主子那样的性子,杨大人早该习惯的”

    “习惯?”杨肇气不打一处来,“为了那个女人半年不回营地,战报不看,军情不管,这仗还打不打”

    赏雪却是根本不理会杨肇的火气:“主子打仗不就是为了小姐,没了小姐,这仗主子更没心思打。主子虽未承认过,可熟悉如杨大人,又怎会不知?”

    “你”杨肇自认饱读诗书,这一刻却噎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说什么?原本就是如此,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杨肇一甩衣袖,看着被他扔在桌上的信:“我欠了谁的”

    荀卓文为了俞云清任性妄为,凭何要他来收拾烂摊子?一个两个,全是来找他讨债的

    大邺边境,居冥山。

    “你让人绑了俞云清?”

    两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争得你死我活,就可以为了这个女人联兵北上,以他如今的实力对抗这两个人,疯了吗?

    慕容凌尊收起手中的银匕,抬头看着红衣女子,那张脸依旧美若云霞,尤其那精致的下巴,如白璧一般完美无瑕,谁会想到不久前那里曾割了一道伤疤?

    “绑了也就绑了,又能如何?”

    “你就不怕那两个男人联兵?”

    慕容凌尊闻言笑了:“联兵?凉姬,你高看了俞云清。一个男人就算对一个女人再好,也不会丧失理智。他们愤怒,只是因为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手底下被抢走,这关乎男人的面子。便是联兵又如何?本宫自有法子让他们反目成仇。”

    凉姬看着慕容凌尊,他的目光却又移回了刀上。

    真的不会吗?凌尊,是不会,还是爱得不够?

    俞云清被送去的地方很隐秘,但是并不远,骑马也就半个月的路程。

    俞云清坐着马车,又是最近才启程,荀卓文追上她并不困难,但是,当他走到半路的时候,眼前这一幕却让他心底一寒:

    满地的狼藉,已经开始腐臭的尸体,还有散落在外的两只深蓝色的护生荷包

    俞云清迷糊着醒来,只见一抹朦胧的影子,像是一个女子的面容,她正看着她笑。一只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扫过,凉姬勾起红唇:“醒了?”
………………………………

第五百六十九章 美艳不可方物

    俞云清向后挪了挪,眼睛却从未从凉姬的脸上离开过,好美的人儿

    清冷若寒潭秋水,美艳至不可方物,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能让她一个自认见过不少人间绝色的女人都移不开眼

    凉姬把玩着胸前一绺长发,颇有趣味地看着她:“我美吗?”

    “美。”俞云清点点头,“美极。”

    “见过我的男人都说我美,不过女人,你倒是头一个,我喜欢说实话的女人。”

    话落,房间里便陷入了寂静,凉姬笑着看俞云清,而俞云清则理了理头发,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

    虽华美,倒也还算雅致,书画字帖,笔墨纸砚也都一应备着。那时候,她忽然闻到一阵异香,觉得头很晕,之后的事,则是全然记不得了。俞云清以为等待自己的将是阴暗潮湿的地牢,如今这样的环境,还真是大出所料。虽然被人绑架了,这待遇倒是不错

    “你不害怕?”

    俞云清无奈的笑了笑:“半个月前会,可是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还有何可怕的。你们费尽心机将我绑来,总不是为了杀我这么简单。”

    “你倒心宽”凉姬微眯着一双美目看了她许久,忽然起身往外走去,“安生等着救你的人来,别自作聪明,自然,”凉姬回头绝美一笑,“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凉姬出门后并未走多远,而是扭身进了隔壁的房间。慕容凌尊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摆弄着她桌上那些****罐罐,见凉姬进门才站起身来:“觉得如何?”

    凉姬伸手将满头青丝拨到脑后:“模样还算能看,也有几分胆识,不讨喜也不招嫌。这样的人,也做得了你口中的祸水?”

    慕容凌尊自梳妆匣中取出一支钗递上前来:“并非我说她是祸水,而是天下人。天下人说她是祸水,她就是祸水。”

    凉姬淡淡看着慕容凌尊手中的钗:“这世间能让我为他绾发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夫君,你娶我啊”

    慕容凌尊皱着眉看了看凉姬,又将那支钗放回了首饰匣中。凉姬别过头,掩去眼中锥人的酸涩,自嘲地笑笑。回过头,脸上的笑妩媚无比:“她那模样也能称为祸水,你说那两个男人要是见了我这张脸”

    “你敢”

    慕容凌尊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扯进了怀里,凉姬对他的态度毫不在乎,狠狠地推开他:“为何不敢?慕容凌尊,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你的女人?又是男人的面子?你连一个名分都给不了我,我算什么你的女人?我们之间反像是妓子和嫖客”

    “你够了”慕容凌尊怒吼,双目渐渐变得猩红,看上去极是可怕,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凉姬却只是冷笑,原来他也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凉姬侧过头,只是吸了一口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世间最招怜莫过美人垂泪,慕容凌尊嗫嚅了一下,终是没有开口。

    凉姬绝望地看着他,抓着他的衣服,强硬地将他推出了房间:“慕容凌尊,你给我滚!滚!”

    关上门,凉姬的身体渐渐贴着门向下滑,最终抱着手臂蜷成了一团,楚楚可怜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我把一生最好的年华都耗在了你身上,可你为什么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我?慕容凌尊,你的心是铁铸的吗”

    门外,慕容凌尊听到这句话,眼底划过一抹愧疚和心疼,却又很快被收起,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那就什么都不要给

    听着隔壁传来隐隐的争吵声,俞云清抻起身侧的狐裘,悄悄打开了门。

    冷,很冷。

    偌大的回形走廊中空无一人,四颗大夜明珠照亮了整座楼阁,自栏前往下看,空荡荡的,举头不见天日,更无一扇和外界相通的窗,四下完全是密闭的。俞云清好奇的同时又深感不妙,这是什么地方?

    一路通顺,俞云清却在快要接近楼梯的时候被一柄长剑挡了回来。眼前是一个黑衣人,除了双眼全都被黑布包裹着,那一双眼睛冰冷生硬,也不看俞云清,只是一动不动执剑站在楼梯旁。

    俞云清一步步倒退回去,路过隔壁时停了停,犹豫了一下,俞云清还是上前敲了敲门。许久,未有人应,俞云清抬脚准备回房,门却在这时打开。

    凉姬探出半个身子,一袭红衣,墨发轻垂,微红着眼眶,绝美妖娆,我见犹怜。她看了俞云清一眼:“你有事?”

    俞云清摇摇头:“无事,来看看你。”

    凉姬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女人还真是奇怪”

    凉姬闪了闪身,俞云清跟着进了屋。这屋子不像是她住的那间,这里没有生炭火,十分清冷,与这一屋如火的红色反差巨大。

    凉姬和她对坐在桌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递给她,俞云清接过茶杯,看向凉姬:“酒?”而且还是烈酒。

    “这个季节,这种地方,自然是酒。”凉姬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酒能暖身,俞云清也确实怕冷,便也举杯饮尽。放下茶杯看见凉姬勾着红唇,闪着一双迷离幻美的瞳看着她:“这样烈的酒,我以为你会醉。”

    俞云清一手撑着头,也笑着和她对视:“从前不行,不过后来有人教过我,也就会了。”

    “哦?”

    “我是商人,有些饭局不得不去,那人拿我没法子,便只能教我喝酒。”

    “就是那个叫荀卓文的?”

    “不是。那个人,同我青梅竹马。他呀,面上总是嬉皮笑脸的,背地里却很厉害,我谈生意,他总是暗中帮我,还当我不知道,你说傻不傻?”

    “傻。那那个叫荀卓文的又如何?”凉姬又和她对饮了一杯。

    俞云清懒懒地摇着头:“他?那个男人,神秘着呢!又讨厌又奇怪,做什么事都莫名其妙,我看不透。”

    “为何看不透?”

    “开始时处处针对我,又突然说要护着我,帮我的同时又监视我,可是又为了我不顾名声,屠了一整座山,还会记得我的生辰。”俞云清笑了笑。

    “对我好,对我不好,从来没有因由,也不问我。化齐郡虽胜在江南,巴掌大一块地方,养着大邺朝将近一半的人,他又不图我家的钱,你说他到底图什么?”

    凉姬笑得妖艳,两人拿杯子碰在一起,酒就撒出来一半。

    凉姬将杯中的酒饮尽后才道:“都道是女人心,海底针。可是男人的心,连个影儿都没有。男人的心思不好猜,尤其是皇家的男人”

    俞云清看着凉姬迷蒙的眼:“习惯就好。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俞西。习惯了,就不在乎了。只要他在乎你,两个人好好的不就是了,人心那么难猜,何苦同自己亲近的人过不去?对我的阿巡,我就不敢去猜,猜透了,这里就空了。”俞云清拿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如今这般,就挺好。”

    两人对视着,一双瞳迷离幻美,一双瞳朦胧微醺,凉姬失了神:“习惯?要如何才能习惯?”

    十年了,她都快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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