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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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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不错!凉儿我们约定好了,往后若是遇不到自己倾心的男人,便一直不绾发可好?”

    “难得你主动同我说这些,诶,不若咱两个打赌,看谁先将头发挽起来。”

    “赌便赌,不过,得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也爱上你才行!”

    “绾发之约?月之灵,我是必定不会输给你的!”

    “哼!我等着!”

    一幕幕场景在凉姬脑中划过,当初的场景仿佛还在昨日,如今,那个女人怎么就……

    十年了,她已经十年不曾见过那个女人了!

    “你骗我!不对,我与她的绾发之约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凉姬倚在慕容凌尊怀里,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淌了一片。

    “荀卓文,告诉我,你与月之灵是何关系?她如今在何处?”

    “她……”

    “别看她的眼睛!”俞云清惊骇地叫了起来,抬手捂住了荀卓文的眼睛。

    荀卓文只觉心神一晃,下一刻便清醒过来,拿下俞云清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才又看向凉姬:“果然是和月之灵一样邪门的女人。”

    俞云清抬头看着荀卓文,他很高,两个人又挨得极近,俞云清只能仰望他的侧脸,唇角微微挑起,带着自信和不羁的弧度俊美得晃得人眼花,让俞云清不知该以何种立场去面对他。

    迷心术被打断,凉姬被反噬得脑仁生疼。她本就失了不少血,如今更是面色惨白,腕间还淌着血,一滴一滴从指缝中落下来,猩红妖艳。

    荀卓文盯着凉姬滴血的手腕:“果真舍得你的女人流血致死?”

    “荀卓文,即使他带我走,你也走不出居冥山。你也不想哪一天,俞云清莫名其妙就死了吧”凉姬体力不支,完全是靠身后的慕容凌尊来支撑。

    “你做了什么?”荀卓文语气骤冷。

    “你该猜得到,不是么?月之灵擅长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毒。”月之灵擅长的是毒。而且,她的毒,世间没几个人能解!
………………………………

第五百七十二章 操碎了心

    荀卓文看向俞云清,无声询问,而俞云清躲闪的神色无疑印证了他的猜测:“看来,我们二人得叨扰二位几日了。”

    “荀卓文你”

    “不想死就闭嘴!”

    俞云清被荀卓文冷冷喝了一句,顿时没了后话。

    凉姬看着对面两人,眼底不知是羡慕还是酸涩。她打断荀卓文的话,无非是不想知道慕容凌尊的选择,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她伤成这样,慕容凌尊都可以目不斜视,可是荀卓文,却肯为了那个女人只身犯险,连性命都不顾。人与人,怎么就差这么多!

    命啊!这就是命!

    凉姬冷冷一笑,脸色惨白:“荀卓文,我奉劝你一句,这天下用毒之人,我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即便是月之灵,当年也输给了我!”

    凉姬说完就晕在了慕容凌尊怀里,慕容凌尊看着怀里的人,掩下心底的慌乱,冷冷吩咐道:“好生招待二位贵客。”

    两个黑衣人上前,欲将二人的眼睛蒙住。俞云清被凉姬带出来时走的最后一段路也是这样的待遇,虽然只是眼睛被蒙上,但俞云清还是会很不习惯,她不喜欢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黑衣人近到身前,被两人同时抬手止住。彼此一怔,荀卓文先她一步取走了黑衣人送上来的黑布,上前替俞云清绑上。俞云清有些不适应,想推开却被荀卓文喝了一声:“别动!”,随即,他又道,“一会儿跟紧我。”

    眼前一片黑暗,俞云清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站在原地,不消片刻,有一只大手将她的手包了起来,俞云清僵了一下,没有反抗。

    她没有反抗,让荀卓文的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气。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手中握着她的柔荑,柔若无骨,让荀卓文不觉心神一荡。不禁在心中暗叹一句,女色误人啊!

    俞云清知道身边人是荀卓文,便随着他不紧不慢向前走,一路平稳,心中的不安也不知在何时慢慢消散。

    生硬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娘请。”

    俞云清知道自己到了,撤下黑布欲走,却被人一把拽了回来。俞云清抬头看他,荀卓文话也不说一句,直接扯下黑布扔在地上拉着俞云清进了门。

    屋内满地的狼藉落入眼中,荀卓文拧着眉看向俞云清,无声询问。俞云清挣开他的手,借着躲避碎片挪出好几步:“摔了两坛酒罢了。”

    这时,几个婢子进来麻利的将一切收拾好,又送了一壶新沏好的茶便又退了出去。荀卓文闻着满屋醉人的酒气:“这样的处境,还敢跟人喝酒。”

    还是烈酒!这个女人就不能安生点,真是让人揉碎了心!

    天知道,这句话,杨肇已然在心中说过无数次。

    俞云清一阵心虚,前番若不是喝了酒,也不会中了凉姬的迷心术。

    荀卓文自顾自解着方才系在手上的绳子,抬头冷冷看了俞云清一眼:“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值得你躲这样远?”荀卓文只有一只手能用,解绳子十分费力,一边解着,面上便露出两分不悦,“本王肯冒死来救你,还会记你的仇不成?”

    荀卓文当然知道俞云清在回避什么,那次从荀巡的大营出来,他是真的要气疯了!天之骄子的荀卓文何时被人这样逼迫过?况且自己一片真心,这个女人居然半分不领情!

    赏雪那一席话他确实听进去了,在一个女人面前示弱,他曾以为自己打死都办不到,可当他看到那满地已经死了三天的尸体和俞云清包裹里那两只护生锦囊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慌了!

    他曾想过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女人,可如今还不是巴巴的来了。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什么尊严、骄傲,全都是不存在的。

    她就是上天派来羞辱他的,而他,心甘情愿被她羞辱。

    俞云清站在原地咬着下唇,她不笨,自然看得出荀卓文对她的好。他帮过她,自己前番的作为确实不仁义。被十几万大军包围,那可不是戏台子上唱戏打着玩,而是真刀真枪,会流血会死人的!可是,她不后悔。她必须和他划清界限!

    俞云清是愧疚的,尤其今日一事。她觉得自己很自私!

    别人不顾性命来救你,任谁也不能坦然接受,何况,自己还曾置他于危机中。可是,她甚至没有开口说一句让他走,因为她真的害怕又只剩自己一个人。

    独自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她面上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不安。孤立无援的时候,这个人来了!

    她真的想松口气,让这个人留下来。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那自己至少也有个同伴给她撑下去的底气。

    俞云清犹豫着走上前来,从荀卓文的手中接过绳结。先前她还一直不懂,荀卓文的手上何时多了一根绳子?后来想一想,这个男人那样警惕,又怎会允许别人近他的身,必是将绳子绑在腕上,由人引着进来的。

    绳子勒得很紧,紧贴着荀卓文的皮肉,这自然是黑衣人故意为之,用来牵制荀卓文的,否则就不会连绳子都是用得最不易断裂的牛筋绳。

    看俞云清过来帮忙,荀卓文的脸上总算时有了满意的神色,伸出闲置的左手要帮她,不过却被俞云清推开了:“这种结越挣越紧,有特殊解法。你不要乱动,我来。”

    “你还研究这些?”沉默着总有些尴尬,荀卓文先挑起了话头。

    俞云清只是低着头解绳子,荀卓文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无所谓的味道:“无聊时多看了几本书罢了。”

    俞云清曾遭过一次绑架,年幼无知,只知道挣扎,差点没将自己勒死,回来后,俞云清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些的。

    她说得轻巧,荀卓文却忽然记起她幼时曾经历过几场绑架,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在她十一岁那年,有两个月都不见她的踪影,而且那一次,似乎还出了什么旁的大事,具体是什么,荀卓文却记不太清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俞家的家财决定了俞家人的生活都不会太安宁,绑架这种事自是一定会遇上的。

    那次,俞家压下各种消息才保住了俞云清的名声,而那一次俞云清能顺利逃出,与荀巡有着莫大的关联。

    她满口的无所谓让荀卓文心里不大好受。俞云清是个骄傲的女子,从不会在人面前有一丝一毫的软弱,永远给人一种有她在,自可撑起一片天的感觉,可是,难道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承受的俞西太多了吗?

    他一直在想,究竟怎样才能保护这个女人,做皇帝够吗?他不确定了。

    有个懂行的人,事情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荀卓文看着自己泛青的右手,心中五味杂陈。那时的她,该是多么无助。故而,对于救她于水火,从来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荀巡,必定是信赖极了吧!

    所以说,毫无疑问,俞云清是被人放在手心儿里捧着,放在心尖儿上宠着长大的。俞毅川和宋景怡,一个是她哥哥,一个是她闺蜜,自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关键就在于荀巡这个青梅竹马,实在是个敌手!

    这就是荀卓文忌惮荀巡的原因,她的一切,他参与了太多!

    荀卓文摆弄着手坐在桌旁,俞云清心中还是有些忌讳,上前为他斟了一杯茶后便又远远立着。荀卓文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半丝情绪也不露。看了她半天,才徐徐站了起来,轻轻往她身侧踱着,却又不靠得太近,免得她又向后退:“说说吧!”

    说说?说什么?俞云清不解地看着荀卓文。荀卓文黑着一张脸:“你可不是会安生的女人,待了一个月,总不会在这里混吃等死!”

    俞云清恍悟,习惯了拐弯抹角,如今荀卓文说得这样直白,她还真有点不大习惯。

    如今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俞云清对荀卓文自然是知无不言,便将自己对慕容凌尊身份的猜测,这楼阁中的怪异悉数说给他听。才想说下去,却忽然记起廊道中那批黑衣人,心下到底有所顾忌。毕竟,听说习武之人耳力都不错。

    向外看了一眼,俞云清便不自觉往荀卓文身边走,示意他附耳过来。荀卓文负着手,看她主动靠近剑眉一挑,知道她有要事,便十分配合的附耳过来。

    只是,荀卓文实在太高,俞云清够不着,而她想说的话又十分紧要,不可被旁人听了去。心下着急的俞云清已完全忘记了世上还有纸和笔这两种俞西,无意识的扒住荀卓文的肩,贴在了他耳边。

    扑面而来的女儿香让荀卓文有些招架不住,她呼出的气吹在他耳边,更是让人心驰神往。好在,荀卓文向来是一个自我节制极强的人,很快便强迫自己收了神,而俞云清的话,也堪堪收入耳中:“这二人之间误会极深,实乃一大错漏,慕容凌尊心性太强,不论何事都该从凉姬下手。”

    荀卓文听后垂眸,正对上俞云清的眼睛,两人默契一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睿智的光,和聪明人谋划事情,就是方便。

    看着荀卓文过分贴近的脸,俞云清忽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是怎样一副姿态,慌忙松开荀前往后退,谁料脚下一歪,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两个人本就靠得极近,俞云清的身体只是微微后仰,荀卓文已经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手臂一勾就将她带进了怀里。

    两人挨得太近,荀卓文这番动作又委实不算因为突然的变动,两人脚下都有些不稳当。习武之人,这点反应速度还是有的,眼见如此,荀卓文连忙向外跨了一大步稳住了身形。

    俞云清的手抵在荀卓文胸前,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方才荀卓文那一个跨步,连带她的身体都飞旋起来。旋转时看荀卓文的脸,谪仙般自带圣光,遥远又亲近,却又似乎泛着冷意,果真是个矛盾极了的人!
………………………………

第五百七十三章 暧昧丛生

    若说荀巡的冷是高冷,众生勿近那么荀卓文的冷就是清冷,亲切疏离。

    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清晰又模糊,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将那影子看清楚一点,再清楚一点

    气息萦绕,暧昧丛生。

    看着那双充满柔情的眼,俞云清觉得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不疼,却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了。

    浑身没有力气,眼前也有些朦胧,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

    该做什么?在做什么?两个人同时这样问自己,下一刻,便立刻推开了对方。

    两人均是侧着身,两声假咳同时响起,这个默契的举动让原本想缓和气氛的二人更加尴尬了。

    房间更静了,荀卓文暗恨自己情难自已,想着人家姑娘脸皮薄,怎么能让人家姑娘先开口?这时候,自己这个男人,就算是脸皮不厚也得厚起来。

    思及此,荀卓文将侧着的身体转了过来:“本王”

    不待荀卓文说完,便听俞云清又咳了几声。这回可不是假咳,而是实打实的几声带着病气的闷咳。想来是在外面冷风吹得久了,忽又回到这暖厢房里,一时冷热受不住。

    荀卓文一听她咳,也顾不得方才的尴尬,一把将她拽了过来,在俞云清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手已经覆上了她的额头:“怎么?冻着了?哪里难受?”

    俞云清忽然被荀卓文拽过来,原本就有些迷茫,一连串的问题更是让她无从答起。俞云清十分不自在地扒下荀卓文的手:“殿殿下,云清无事。”

    “你的身子又怎敢像旁人一样看待?我让他们去给你寻个大夫,伤风受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荀卓文说着便要出门,俞云清急着拦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防,双手便挽住了荀卓文的手臂:“殿下,云清果真无事。在人屋檐下,他们的人用了也是不放心的,还是不去了吧!”

    俞云清的声音本就软糯,加上她如今语气柔和,双手又挽着荀卓文的手臂,可爱娇小的模样,竟有几分小女儿撒娇之态。

    俞云清这副乖巧的模样让荀卓文愣在了原地,她是极少在人前表露出这副模样的。

    荀卓文没有动,只顾着看她,不知不觉,唇角也挂上了笑。

    俞云清没什么心思去管荀卓文如今是如何想的,连忙拖着荀卓文的手臂将人往桌旁带:“小毛病而已,殿下,我们如今还是聊聊正事。”

    荀卓文任由她拽着自己,脸上又冷淡了下来,只是那眼中的宠溺却不好藏:“本王一直在同你说着正事。”

    俞云清好不容易将人拖了回来,哪里还会在意这些口舌上的事,直到将荀卓文安置在椅子上,俞云清才松了口气,也没什么顾忌的,直接就坐在了荀卓文身边,生怕他又要往外走。

    然而,果真坐下来,俞云清又不知该同他谈些什么。抬头,荀卓文也是毫无顾忌地看着她,完全没有先开口的意向。俞云清低下了头,难免有几分闪躲:“那殿下怎知云清”俞云清不出声了。

    “本王自有本王的法子,怎么,又嫌本王管你的闲事?”

    “自然不是!前番那事,是云清”

    不待俞云清说完,荀卓文便插了话:“前番那事,既过去了还提它作甚!亏得你还不笨,你若再似前番那般没良心,本王先打你一顿消火!”

    荀卓文说着便抬起了手,俞云清见势一惊,连忙闭了双眼。荀卓文看着俞云清紧闭的双眼,心中一阵好笑,先前那个被他拿刀顶着喉咙也面不改色的俞云清去哪儿了?

    荀卓文伸手,曲指在俞云清的眉心处弹了一下。俞云清等了许久,忽觉有人弹了她一个脑崩儿,用了劲儿,却并不疼。

    俞云清睁开眼,却见荀卓文一脸冷淡地坐着,心内顿时一松,低低唤了一句:“殿下。”

    声音婉转甜糯,甚至还有一丝委屈。荀卓文想起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许久,那个叫凉姬的女人不必猜也知道很是难缠,看她此时露出的疲惫模样,便知是经了不少事。

    长久混在京城里,她那一套对上江湖人,想吃得开并不容易,尤其她还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

    荀卓文本想端个架子,发点脾气,一见她这样,又心软了,心里有再多的火气这时也该消了:“罢了罢了,你委屈了,本王也懒得同你计较!”荀卓文暗地里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何时变得这样没主意!

    不再想那些没用的,荀卓文又道:“你只记得,今后之事,皆听本王的,不许胡闹!”

    荀卓文没注意到,自己这语气,跟训孩子似的!

    俞云清此时正心虚,又担心荀卓文扔下她一个人走了,心下觉得还是不惹他生气为好,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什么语气。再者,紧绷了一个多月,她也累了,实在懒得与凉姬和慕容凌尊纠缠,还是交给荀卓文好了。故而一听荀卓文这话,俞云清连忙点头。

    她并未发现,此时的自己竟然这样放心的将自己的安危交到这个男人手里,并且,深信不疑!

    荀卓文闻语,单眉一挑,看着俞云清作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勉强满意,唇角却还是有一丝微扬。不过,此时正低着头的俞云清是绝对不会看出来的。今后今后,就是从今往后!

    他自然不会以此要挟,他也知她的话不可全信,到时候她也会为自己找理由开脱,不过这并不妨碍荀卓文在心里高兴了一下。

    他相信自己会得到她的心,那时也就不算要挟了。何况,俞云清这么聪明的女人,一般她要做的事,自己也拿不出什么相左的意见,可是,他也要为将来考虑不是么?

    此时,仍处于自己的世界的俞云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贼船

    俞云清看了荀卓文一眼,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说话,隐语就是:殿下,我困了,你该走了。

    而荀卓文也极上道,问:“困了?也是,想来也是极累心的。”

    听了这话,俞云清又是一个万分不好意思的表情,嘴上却推辞:“不碍”

    “困了便睡吧!”荀卓文说了这话却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打算,反是单手支着头闭上了双眼,“正巧本王也歇一歇。”

    俞云清眼睛瞪得溜圆,这人这人就这么歇在这儿了?这让她如何休息?孤男寡女,这像话吗?荀卓文到底是如何想的,即便是再如何鄙夷礼教也不该如此吧?

    看了荀卓文半天,俞云清也没能从这张脸上读出什么,尤其这人还闭着眼,更没什么看出他的意向的可能了。

    “总盯着本王做什么,本王脸上也长花了不成?”

    荀卓文突然发话,吓得俞云清心里一跳,再看,这人还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俞云清拧了拧眉,目光却落到了荀卓文的眼下那两抹黑影上。

    她离荀卓文很近,那两抹黑影根本逃不脱她的眼,俞云清即便是有一颗石头心,这时也有了裂痕。

    俞云清的心里酸酸的,在知道荀卓文独自前来的那一刻,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震惊。在山崖上,看着他为自己与人相搏,在那种情况下还会记得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递给她,怕她着凉。

    那时候的荀卓文,真的让她无法直面。在狐裘抛到她怀里的那一刻,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温度,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了,特别酸,特别疼,疼到想哭。

    不论有何目的,他能为自己做成这样都已经足够了,她真的很感动。可是,她也明白,她,俞云清,和荀卓文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她不能和荀卓文纠缠不清!

    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思绪,俞云清稍稍退开了一点:“要不”

    俞云清才想说让荀卓文去榻上躺一会儿,毕竟坐着是休息不好的,可是一转念又闭了嘴。自己一个姑娘家的床榻,让一个男人睡上去算是怎么回事!这让别人怎么想!

    俞云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在乎荀卓文对自己的看法,只是轻声说了句“殿下好生休息吧!”就仍是自己安静的坐在一旁。

    荀卓文仍是一脸的平静,双眼也不曾张开过。其实他并不曾睡着,只是这时候再没人说话,房间里很安静,暂时没了那么多糟心事,他很珍惜与她独处的时光,珍惜此刻难得的静谧,珍惜听着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渐渐入眠时的幸福和享受。

    只是,听着听着,荀卓文听出不对劲儿来了,这呼吸声,这心跳声,也未免太平缓,太规律了吧!

    荀卓文缓缓张开双眼,眼前这一幕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一刻钟,这姑娘竟然睡着了!

    俞云清双臂交叠,螓首枕在手上,一张小脸正对着荀卓文,很是安详。此时,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不粗俗,但也绝对算不上雅观。

    荀卓文撑着头看了她一会儿,想着这么睡怕是会着凉,就打算推醒她叫她去床上睡,可伸出手来却转而一个脑崩儿弹在了俞云清的额头上。可惜,荀卓文用的这点力气永远无法将一个沉睡的人唤醒,俞云清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睡。

    荀卓文伸手想将人推醒,却又有些不忍心,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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