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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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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喝便停了吧,左右瞧着你病也好了。”

    凉姬这时推门进来,正看到俞云清苦成一团的神色,忍不住发笑。见到来人,俞陵云清却是一愣,打量着凉姬:“肯出来了?”

    凉姬用鼻子哼了一声:“来看你男人,顺便来嘲笑你。”

    凉姬说完还故意将目光往屏风后的大床上瞟了一眼,一脸的调笑。

    虽是做戏,可昨晚的事情说出来也够让人脸红的。俞云清只觉得脸上一热,再看凉姬,一脸调笑,而荀卓文则是面色平静地端着茶杯呷了一口。

    俞云清垂下了头,用长发将脸挡住,盯着药碗一副安心等待药晾凉的模样,心中则是深叹:自己果然道行太浅!

    凉姬说话素来泼辣,虽当着荀卓文,却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俞云清留,伸手就去捏俞云清红透的脸:“如今知道羞了!”

    凉姬的手在半道被人截住,荀卓文仍是一脸的平静:“凉姬,本王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俞云清和凉姬投缘,然而荀卓文无论如何也学不会爱屋及乌,看着凉姬,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凉姬看了荀卓文一眼,知道他又介意先前的事了,遂道:“你这个男人真小气,人家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

    “我是她男人,她不介意的,我替她介意。”

    荀卓文一句话,让这屋子里两个女人同时沉默了。俞云清只能拿着茶盖来回拨弄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茶叶沫子,完全不敢看荀卓文此时的神色。

    做戏而已,怎能当真?只是,听着如此暧昧的话,虽然心里清楚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却还是烧红了脸。

    凉姬垂了眸,少顷,又将头抬起来,神情严肃道:“荀卓文,我有事和你谈。”

    俞云清以为这两个人要谈很久,结果还没一刻钟的功夫,凉姬就面色不善地折回来了。俞云清是不知道荀卓文和她说了什么,不过,看凉姬的脸色,估计她是没讨到好处。

    凉姬进门就直接坐在了俞云清身边,撒气似的灌了一杯茶:“你男人可真小气!”

    “就你大气,你倒是把毒给我解了!”

    虽猜不到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不过该是与那个叫月之灵的女子有关。凉姬虽性格泼辣,但她说的话你若是全信了,估计最后连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江湖险恶,能活下来的,全都不是简单角色。从某种角度上讲,这和朝廷是一样的。凉姬同荀卓文那种外表温良,城府却根本摸不着底儿的人谈条件,碰一鼻子灰也是正常的。

    “现在知道偏向他了,当初也不知是谁,对人家那叫一个不在乎!不过,你究竟是如何想的,你跟了他,如何向你那小竹马解释?”

    “少提这些!你这几日连个人影都不见,害得我总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趁早如实交代,缘何生了这样大的气性?”

    俞云清可不会傻傻的被凉姬套话,当即引开了话头,而凉姬见此也是心照不宣的笑了:“俞云清,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是真的欣赏你。然,若有一日,我们两个之中注定要死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你,各位所爱,我希望你莫要怪我。”

    俞云清看着她的眼睛,那样的情况,从见到凉姬的第一眼起她早就想过了。俞云清笑笑:“不怪,因为我也一样。”

    凉姬一拍桌:“痛快!我月晚凉记你一辈子!来人,拿酒!”

    月晚凉,名字,代表着承认。

    两人一人抱了一小坛酒喝了起来,喝着喝着,都有些迷糊了。原本一坛酒不至如此,可是两人心里都藏着心事,心里越闷,喝得越猛,自然就容易醉。

    俞云清喝着喝着忽然把酒坛往桌上一扔就去夺凉姬怀中的酒:“你不许喝,你有伤!”

    “你撒什么癔症!”凉姬将酒坛往怀里搂了搂,撸开袖子将自己的手腕送到俞云清眼前。皓腕如白玉,俞云清一时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岂止伤口,凉姬的手腕上连条疤痕都没有!

    凉姬看着俞云清呆愣的模样,笑了起来:“傻姑娘,我早就好了!神奇么?”凉姬笑着,脸上竟有几分炫耀,随即轻轻摸着自己的脸,“我这么美,身上怎么可以有疤痕呢!瞧瞧,就是它,用了它,什么疤痕都能去掉!”

    凉姬也不知从哪摸出一只小瓷盒,在俞云清的眼前晃了晃,俞云清伸手去拿却双眼朦胧看重了影儿,一时扑了个空:“这种好俞西,早该拿出来嘛!给我用!”

    即使醉着,俞云清也还记得自己身上那三条丑陋的疤痕。女儿家总是爱美的,俞云清不说却不代表着她不介意,尤其,她是一个那么骄傲的女人,一点点的瑕疵,都会被她看得很重,何况是这么丑陋的疤痕。

    “你不能用!”凉姬藏宝一样连忙将小瓷盒藏进了怀里,“这俞西有毒,真给你用,你男人还不剥了我的皮!”

    “都说了他不是……”

    门外,负手而立的荀卓文心下一紧,而慕容凌尊则是一脸危险的笑容看向面色平淡的荀卓文。

    凉姬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俞云清:“不是什么?”

    “他……我又不曾嫁给他!呵,再者说,我俞云清可是夷族圣女,在我们夷族,女子三夫四侍也是正常的,你大惊小怪什么!”俞云清眨巴眨巴昏昏欲睡的眼,又道,“我……他……我说到哪儿了?唔,记得了,既是有毒……你还敢用,不要命了不成,扔掉!扔掉!”

    凉姬十分不屑地看了俞云清一眼:“我可是泡在毒罐子里长大的,这点毒性,伤不着我!”凉姬说完就凑到俞云清身边,痴痴道:“你可知,有时,毒药亦是良药。”

    “拐弯抹角的,你说的,不就是慕容凌尊么!”

    俞云清一针见血。酒喝得多了,嘴上也就没了遮拦,凉姬也不生气,两个人又碰了碰酒坛。瓷器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一直传到门外两人的耳朵里。

    月晚凉用手摸着酒坛:“俞云清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么?不过。嫉妒归嫉妒,我挺看好你的,你,做到了我最向往的事。这世间女子千千万,却唯有你做到了!”

    “唔,我竟这般厉害!你向往什么,说来与我听听!”

    凉姬眉头一挑,撩人至极:“知道天下人说你什么么?红颜祸水。我月晚凉,便立志要做一个红颜祸水!”

    俞云清听完就笑了,抱着酒坛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道:“傻死了!嫉妒我?我有多少迫不得已你根本不懂,你永远不会明白。自己一个人守着秘密,时时刻刻患得患失肩上挑着整个家族的担子,动辄便要勾心斗角,这样的日子,你嫉妒?就没有一天过得安生!”

    “红颜祸水?”俞云清嗤笑,“史官记上那么一笔,还不知后世人如何编排你!”

    “人都死了,要名声能当饭吃?红颜祸水啊!”凉姬感叹了一声,又道,“我努力了小半辈子,红颜做到了,祸水没做到!凌尊爱天下,爱权势,却唯独不爱我。所以,我得一直美下去,美到有一天,他肯为了我负了天下人,那便是爱我了!”

    俞云清快醉了,却因她这一句话生生醒了三分酒,语气凉凉道:“凉姬,你要的爱太疯狂,谁都给不起。”

    “那荀卓文呢,他给得起你。还有那个,放言要屠尽居冥山的什么世子,就那个叫荀巡的。”凉姬嘻嘻的笑了起来,“这两个男人碰到一起,必然十分有趣。”

    俞云清拿手撑着头,语气慵懒之极:“怎么,想看我的笑话?”

    “对!”凉姬哼了一声,“你那个他就是那个叫荀巡的吧?之前说起人家时一脸甜蜜,本小姐还以为你多忠贞,可是转眼你就跟了荀卓文。三心二意!全天下的好男人都让你糟蹋了!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我俞云清的笑话,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俞云清垂着眼皮,哼哼道。

    两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微睁着眼看着彼此。俞云清将酒坛往脸上贴了帖:“我又不是拎不清,心,不能分给两个人。即使他待我再好,此生,怕也只能负了他……唔,负了他。”
………………………………

第五百七十九章 烂醉如泥

    俞云清只觉眼皮沉沉,说完眼皮就合到了一起,凉姬伸手去戳她的头:“俞云清,醒醒!你这个女人真是的,说完就睡,连个招呼也不打!算了,本小姐也没什么要同你说的了,我也……”凉姬话还没说完,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荀卓文和慕容凌尊并排进门,就看到俞云清和月晚凉烂醉如泥的模样,双双皱起了眉头。

    慕容凌尊抱起月晚凉,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和荀卓文对视许久,道:“化齐王很有诚意。”

    荀卓文平淡一笑:“阁下也是。”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慕容凌尊才抱着月晚凉出了门,荀卓文也随即将俞云清抱上了床。

    看着那张熟睡的脸,荀卓文的面色变得晦暗难明,负了他?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荀巡!

    “少帅!”

    老军师发了话,少帅固然着急,这话也实在伤人!少帅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再强悍也是一个人,抵不了千军万马,更抵不住他不断抹黑自己在将士们心中的形象。

    荀巡一向敬重老军师,自然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讲,挥手将众人都遣了出去,态度比先前好了许多:“军师有话不妨直说。”

    老军师朝荀巡拱了拱手:“少帅,您的决定做下属的本不该质疑,只是少帅先人一步而行,必成众矢之的,倒不如缓兵几日,再行前进不迟。”

    荀巡看着老军师,他自是知道冒险行军可能会代价惨重,可是一想到阿婉如今的处境,一想到在她和荀卓文在一起,他根本没法冷静!

    荀卓文消失了,这事瞒不住。俞云清在居冥山,他想查出来也自是有办法的。

    居冥山,荀巡不得不承认,事情恐会有些棘手!

    居冥山靠近塞北,又是大邺与乌英国交界之地,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番邦国的兵马。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盯着俞云清背后的那座金山,尤其,居冥山还是个诡异的地方!

    传说,居冥山是最接近地狱的地方,夜间常有厉鬼出没。原本,居冥山附近还是有不少人家的,后来,许多上山的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人们都说,这是厉鬼作怪,都渐渐搬离了居冥山。由此,导致居冥山附近方圆百里,无一人烟!

    皇家人都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荀巡对此更是不信。直觉告诉他,那里藏着大秘密!

    方圆百里,驻扎一个大营,练兵养马不成问题!

    眼见只剩下几日的行程,荀巡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有荀卓文在,阿婉该是出不了什么事,但是,自己的女人,怎能交与他人保护!

    然而,荀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如此行事是不行的。荀卓文如今人已经在居冥山内,他是断断不能再进去了,否则,这两个人都别想安全出来!

    想救出阿婉,他的确该好好计较一番。贸然行兵,不是办法!

    “传令下去,停兵……”

    荀巡话还没讲完,就有人来报,说是有人用飞镖插着一封信射在了大营前的木桩上,指名是给荀巡的信。荀巡将那封信接在手里,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看完信后,将信纸紧紧捏在了手里:“明日拔营!”

    与此同时,另一座军帐内。

    杨肇也正对着一幅居冥山的地形图面色阴沉,而赏雪则是立在一旁,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飞镖,面色淡然。

    “咻”的一声,飞镖钉进了木头二指深。

    陈焕则是抱着剑立在椅子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大人,无凭无据的一封信,荀巡会信吗?”

    陈焕觉得那封信实在是……荀巡是何等谨慎的人啊!

    杨肇在一旁执笔写着什么:“事关俞云清,由不得他不信!传令下去,停兵修整,不能追他太紧!”杨肇说完将一张纸递给了陈焕,“拿着此物,再去调兵!”

    陈焕一怔:“殿下还要调兵?”

    杨肇冷笑:“荀巡绝非善类,那些二流三流的势力也不是善茬,蚁多咬死象,不可不防!”

    陈焕思虑了一下,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也就痛快的领了命连夜出发了。看着陈焕离去,赏雪的目光定格在杨肇身上:“调兵一事,恐怕是杨大人自己的意思吧?”

    俞云清记得自己是睡在了桌子上,可醒来时却是躺在床上。头疼得厉害,这才想起自己昨日又喝了酒,当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昨日的情境一点点在脑中滤过,俞云清长长舒了一口气,得亏自从上次之后自己对凉姬心存警惕,故而,昨日两人在聊及荀卓文的事情的时候,俞云清原本迷糊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这才没让自己说出什么浑话来!

    只是,她是真的喝了不少,加之心中憋着心事,便格外易醉。她昨日趴在桌子上本是想趁早将凉姬赶走,谁知,却是真的睡着了!

    俞云清才刚刚睡醒,神志仍不是很清楚,就想出来受受凉气清醒一下,却听得隔壁的门“吱”地响了一声,接着,就见慕容凌尊被人从房间里推了出来,关门的声音格外的响。

    慕容凌尊看了俞云清一眼,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尴尬,随后,转身离去。

    慕容凌尊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凉姬生气成这样?

    这两个人是断不了吵架的,若是不吵架才让人觉得奇怪。只是,似这般长时间不理人的情况也着实少见。看慕容凌尊那模样,必是照顾了她一晚上,这样也没感动她?

    凉姬会出门,但见了谁都是冷冰冰的,俞云清也没了兴致,一连几天都闷在屋里看书,就算是偶尔推开窗,也是看见那两个人在下棋,顿时将好心情给消磨掉了。

    俞云清推开门的时候,那两个人都没有抬头,俞云清快步走过来,抓住荀卓文的袖子就往外走:“慕容太子,人,云清先借走了。”

    荀卓文不明所以,一路被俞云清拽着袖子回了房。顶紧房门,俞云清看着荀卓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道:“殿下,您回去吧!”

    “又喝多了?”荀卓文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自己身上的酒气和俞云清身上的酒气还是能分得出来的,完全没把这话当回事,甚至还凑近闻了闻,“唔,还喝了不少。”

    “殿下,云清很清醒,您回去吧!”

    荀卓文终于意识到事态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俞云清不是会轻易开口的人。

    荀卓文盯着俞云清的眼睛,薄唇紧抿,丝缕的寒意自他的眸底泄出,很快,他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冰冷起来。一个人的气场是可以影响到周围人对温度的感知的,俞云清从来都相信!

    荀卓文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理由呢?因为荀巡?”荀卓文一步步逼近俞云清,俞云清暗暗吞了口口水。荀卓文每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很快,后背就贴到了门上,无路可退了!

    “咣当”

    荀卓文的拳头擦着俞云清的脸颊砸在了门上,震得木门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俞云清的后背贴着门,可以最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拳的力道到底有多恐怖。

    俞云清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然而这落在荀卓文眼中,无疑是等于俞云清默认了他的猜测。荀卓文轻笑了一声,忽然伸出手捏住了俞云清的脸,他低下头,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般俯视着她。

    若是寻常女子,这人这样轻薄的举止只怕早将人吓坏了,然而,这个人是俞云清。一瞬间的惊慌过后,俞云清就恢复了从容的姿态。

    抬头,对上荀卓文的眼睛,无所畏惧。

    “好!很好!”荀卓文冷笑,“俞云清,我可以接受你利用我,可你利用完之后就想把我一脚踢开,你当我荀卓文是什么?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荀卓文的手死死捏着俞云清的下巴,两个人挨得很近,荀卓文身上浓重的酒气不断刺激着俞云清内心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她心里没底:她对上荀卓文,无异于蝼蚁撼树,螳臂当车。

    “你以为凭他荀巡就能带你走?俞云清,是不是我太顺着你,让你以为我没有脾气!”

    俞云清看着荀卓文盛怒的神情,忽然觉得有些吸不上气,她没想到会这样。

    是啊!她只以为他会生气,可她忘了,眼前这个人是化齐王,是现在大邺朝兵力最雄厚的人,他该是多么骄傲!

    在这样的人面前提及他的敌人,即使只是默认,那也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这是对一个人的折辱,对王的折辱!

    俞云清的下巴生疼,痛到她觉得荀卓文会杀了她。如此也罢,她欠了荀卓文太多,一条命也许都还不清。

    她本是想气走荀卓文的,因为一见到他,心内的愧疚就开始泛滥。她利用过太多人,可没有一个人像荀卓文这样,他对她太好。

    是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贪心,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接受着他给的一切。

    她不爱他,永远无法给他回应,却贪恋着他的好。一个人的心,又怎能分给两个人?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受着道义的拷问,那种感觉,比让她去死还要痛苦!

    她想,她必须将荀卓文从她的世界清理走

    只是,如今,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如此还了他的人情倒也好,对得起阿巡,还清了荀卓文,解脱了自己,清净了!只是没能再见到哥哥,也终是没有了结了那桩心事,俞云清平静的脸上不免有些留恋和遗憾。

    荀卓文看着俞云清,面色阴冷得恐怖,她竟以为他想杀了她!既然想死,那又留恋什么?留恋荀巡吗?遗憾没和他携手到老?

    荀卓文冷笑:“想死?你休想!你信不信,荀巡的人,来多少本王就让他死多少!你等着看本王将他的尸体拖到你面前!”

    “你……”

    俞云清还想说什么,荀卓文已摔门而去。俞云清怔怔地立在原地,荀卓文他,要做什么?
………………………………

第五百八十章 妥协

    两个人打完了,偶尔会从四楼经过,俞云清还是会点头致意,可荀卓文却像没看到一样径直从她身侧走过慕容凌尊经过,凉姬同样对他视而不见。甩脸色与被甩脸色,二者之间的转换也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罢了。

    “殿下,云清有事同您商讨。”

    俞云清立在荀卓文门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七天,她先妥协了。

    “若是因为荀巡,那就滚!”荀卓文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淡漠的情绪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俞云清广袖下的手紧捏着:“殿下,云清有事同您商讨。”

    荀卓文冷笑一声,放俞云清进门后便负手背对着她,一语未发。俞云清舒了一口气,道:“慕容凌尊并非简单角色,难缠、偏执、狠辣,同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乃前朝遗脉,与荀氏仇深似海,居冥山的诡异之处想必殿下早有耳闻,能在一次次血洗清查之中在此屹立百年,可见其根源之深。同如此底细复杂之人合作,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俞云清并没有刻意谈及荀巡,因为她知道,此时谈及荀巡只会增加他的不满,倒不如客观的为他分析清楚局势,将事情的利弊摊在他面前,让他自己看清楚。

    俞云清以为自己这样说更益于荀卓文接受,却不知日此才是真的激怒了荀卓文。

    荀卓文攥紧双手,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却莫名让人心下一颤:“是么?不巧,本王不介意。本王同他是一样的人,俞二小姐说过,和一个人投了缘,总会对他格外宽容。”

    “殿下,如此大计非同小可,云清希望殿下不要因为……”

    “俞云清,你所谓的商讨就是来做说客?”荀卓文转过身来,“凭你俞云清如此骄傲之辈,肯为一个人如此周旋还真是不易。本王倒是好奇,他于你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青梅竹马,多年挚友,等同家人。”俞云清抬头直视荀卓文。

    “女人,你在逼我?”荀卓文语气凉凉的,“你以为,本王还会在意你的感受?”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想瓦解本王与慕容凌尊的合作,你以为凭你红口白牙一番说辞,便能打动本王?俞云清,做说客,也要有诚意!”荀卓文突然上前,一把搂过俞云清的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该如何,不必本王教你吧?”

    他唇角的笑意落在她的眼中,格外刺目。俞云清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挣了几下,反被荀卓文握住手反剪在背后,将她的身体禁锢在他怀中。

    俞云清看着荀卓文的眼睛,眉头微拧:“殿下,您不是那样的人。”

    荀卓文笑了出来,他低下头,气息吹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俞云清,一个你,抵百万雄师。故而,若那人是你,本王不在乎。”

    四目相对,周围的气息冷到了冰点,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仍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荀卓文脸上挂着笑,一双桃花眼魅丽幽深:“山既不来就我,本王便去就山了。俞云清,讨好了我,本王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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