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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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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云清,无论如何,都要先顾好自己。”荀卓文看着空荡荡的洞口,轻声呢喃。
俞云清走后没多久,荀卓文一行人也就动身了,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时隔四年,荀卓文与荀巡这对堂兄弟再一次见面了。
潜入慕容凌尊的地盘,荀巡自不敢带太多人,只率领了五十名亲信赶来,两拨人在一座小山丘上碰了个正着。
狭路相逢,荀巡客气一笑:“大堂兄,别来无恙。”
“承蒙记挂,一切安好。”荀卓文也没多大兴致。
客气过后,荀巡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冷声质问道:“她在何处?”
荀卓文信手抚着狐裘袖子上光滑的软毛,语气淡淡道:“送走了。”
“你……”荀巡狠狠一甩衣袖,“有变故?”
荀巡很生气,但他也知道,荀卓文不会因为不想让他见俞云清就鲁莽行事。这种时候,若非万不得已,他又岂会将她交给别人保护?
荀卓文点头,将事情经过细细说与荀巡听,临了才道:“关于她,即使你我二人都死在此处,她也能好好活。”
荀巡冷哼:“最好如此,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荀卓文岂会示弱,立即反唇相讥:“本王的人至少比你那地方的靠谱些,营中太乱,该清理就得清理。”
荀卓文知道荀巡那人,指的是李如海,道:“你让他死得太舒服了!”
“还有多远?”俞云清握了握袖中的荷包,问道。
“回二小姐,约莫四百里。”
“四百里?”俞云清觉得不可置信,看向这人的目光不禁有些怀疑。这人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叫阿班,是荀卓文的近侍,常跟在他身侧,想当初醉仙楼那次的彩头,还是这人送来的。
俞浩杰爱周游,故而家里有不少记载山川河流及各地风土人情的书籍,俞浩杰甚至自己也写了不少游记。那些书,俞云清闲来无聊时也曾翻看过,虽知道的不多,但是像居冥山和沐冠城这么特殊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忽略。这两地之间也就是三百里地罢了,她已经走了三天,怎么可能还有四百多里!
荀卓文的人俞云清还是相信的,一番细问之下才知四人竟是要带着她绕过整条山脉去沐冠城!
嗬!这些人是没敢听她和荀卓文讲话,不知道如今的情况有多危急!四百里?绕过山脉到沐冠城,估计五百里都有了,到时候她还去做什么,给他们收尸吗?
俞云清抬头望了一眼眼前这座山,很陡,估计也很滑,好在不是什么绝壁,也不是什么高耸入云的奇峰。俞云清当机立断:“翻山!”
四人眼中闪过惊异之色,他们一直以为这位二小姐是个娇滴滴的姑娘,觉得此行必是艰难万分,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带着一个女子走雪山路可不是什么易事。
然而,这二小姐那般忍耐的性子倒真是让四人开了眼界,这样艰苦的情况,若是一般的闺阁小姐早就忍受不了,哭着喊着要离开了,可是,尽管百般受挫,这位二小姐一句抱怨都没有,更别提眼泪了。
他们自是不愿意绕山而行,想最快到达沐冠城,翻山无疑是条捷径,甚至可以直接减少一半的路程,但是,俞云清的身体吃得消吗?
看俞云清蓄势待发,阿班伸手拦在了俞云清面前,可是,还未等他开口,就被俞云清以及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不想回去给你们主子收尸就听我的。”
荀卓文如今的身体状况可不容许他像之前那样独闯军营,况且,军营里那些人到底只是一群武夫,大多都是空有蛮力,然而慕容凌尊手底下那些人却是个个武功不俗,不能轻视!
阿巡是一定会来的,只是不知他和荀卓文会不会碰面?不过,即使真的碰了面,两个人手里的人手也多不到哪儿去,他们二人联手也不一定能在慕容凌尊手中讨到好处!
俞云清的话自然不是唬人的,而那四人此时也犹豫了,不等四人说话,俞云清已经率先开始爬山,四人只得紧随其后。两个人跟在后面,另两个则一人手上绑了一根绳子拴住俞云清的手腕以防止她滑倒。
雪地里,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更何况是爬雪山?没爬多少俞云清的手就冻僵了。手上没了知觉,几乎抓都抓不稳,若是一个不小心滑下去,少不得要吃一番苦头。
事实证明,四人先前因为担心俞云清滑倒而在她手上绑绳子是一个极其明智的决定,爬到半山腰处,俞云清忽然脚下一滑,膝盖就磕在了石头上,不,应该说是磕在了雪水凝固后结成的坚冰上,而她的身体,也因这忽然的一滑而贴在了雪上。
………………………………
第五百八十五章 到达沐冠城
所幸身后有两个人挡着,左右又有人拉着,俞云清这才没有滑下去,然而此时,俞云清细嫩的手腕被粗麻绳子勒着,早已是红肿一片,有了出血的迹象,看着有几分可怖。
几天的行程,俞云清的发丝已有些凌乱,头上还沾了未融化的雪花,手腕上吊着两根绳子匍匐在雪上,像个被吊挂的囚徒,狼狈之极。
俞云清觉得自己快死了,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一度让她以为自己的双腿会就此废掉冰冷的空气吸进去,觉得五脏六腑都结了冰。但她还不能停,她多停一会儿,他们两个就多一分危险。
俞云清试着动了动腿,发现还能动,她已经累得不想再说话了,就只是撑起身子往上爬了几步,示意四人可以走了。
站在山顶,俞云清看着远方,古井无波的眸深邃无比。塞北的冷风夹着片片雪刃“呼呼”地打在人脸上,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人的渺小和脆弱。
连着翻过两座雪山,一行五人终于在第十日日落之前,望见了沐冠城的城门。
刀光,血雨,长剑扫过,又一个人在面前倒下。不期然见,荀巡和荀卓文的剑尖指向了彼此,两人对视一笑,一个转身过后,两人的后背贴到一起,放心地将自己的背后交给了对方。
多少天的并肩作战让这两个人越来越默契,一招接着一招,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交换,这,就是武的境界。
“昨日打了个平局,今日我是定然要赢回来的!”荀巡说着,又一个人死在了他的剑下。
“你还能拿着这个去找她邀功不成?”荀卓文语气淡淡,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因此慢下半分。
“无关于她,许久未曾这样痛快了!”
“随意。”荀卓文的剑没入眼前人的喉管,“我比你多一个!”
荀巡朗声大笑,一剑砍杀眼前冲来之人:“一切还未到结束,可不要妄下定论!”
两个身影再次分开,冲进了人群中……
心中,有着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涌动,但毫无疑问,这一刻的俞云清真的是喜极而泣。十天,三百里,踏着积雪,吹着寒风,忍饥受饿还要翻过两座雪山,没有人能想象俞云清到底经历了什么,更没有人明白这个自幼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是如何完成了一个成年男子都完成不了的事。
最后几十丈,俞云清来了力气,一改一路上的跌跌撞撞,快步向城门走去。阿班和另外一个暗卫先行一步去叫门,然而,等俞云清和剩下二人赶到时,看到的,却是两拨人剑拔弩张的一幕。俞云清打量了几人一眼,用沙哑而镇定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不等黑衣人开口搭话,守城的士兵已经开了腔儿,声音懒散,语气轻慢:“城门已关,明日请早!”
傲慢无礼,更无半分士兵身上该有的英武之气,活脱脱一个地痞,然而,这在沐冠城并不算奇怪。
沐冠城,是大邺用来流放犯人的地方,条件恶劣,苦寒之极,为了生存,人们可以不断地打破自己的原则。江湖中,许多人被仇家追杀无路可投,也会来沐冠城,而这些人,又大多是作恶多端为人所不容之人,行事最是嚣张毒辣,也因此弄得这里愈发的乌烟瘴气。
阴暗、罪恶、利益,无处不在充斥着邪恶的气息,这里,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人间炼狱。
在这里,只有适者生存,没有所谓的同情和怜悯,弱者屈服于强者,强者屈服于更强者,甚至连生命都可能会被轻易剥夺。
王法?这里的人都是被放弃的子民,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又有哪个是等闲之辈,岂会将王法放在眼中?若是官兵们太老实太正直,可是管不住这些恶人的。
俞云清摒退那人,上前一步道:“我等奉化齐王之命特来此求见城中守将,事态紧急,还请这位大哥代为通传。”
俞云清摸下头上的唯一一支珠簪放到那人手中,头上仅剩一支朴素的玉簪挽着头发,簪头是一朵盛开的白玉兰,显得很是典雅。
“化齐王!”
那人一听立刻严肃起来,沐冠城是流放犯人的地方,来往江湖人也有不少,千奇百怪打扮的都有,故而虽然阿班四人一身黑衣看上去不像寻常人,俞云清一看就是文弱女子,出现在这塞外之地显得不同寻常,这四男一女却也并未引起任何风波。然而,“化齐王”这三个字一出却激起不小的波澜。
那人脸色变得极其郑重,周围的气场也随之而变,给俞云清的感觉就像是她第一次见到身侧这些黑衣人时一样,干练、冷情,好深的伪装!
“姑娘稍等。”那人没敢接俞云清的珠簪,抱拳行了个礼,随即进了城门。
化齐王,这五人会不会就是将军等了四年的人?
沐冠城外森严肃冷,城内同样也是寂静的可怕,议事厅主座之上,男子挤着眉头盯着挂在墙上的居冥山地形图,底下三位副将也是愁眉紧锁。
能不愁吗?这段时间越来越多的兵马向塞北而来,前些日子已经开打了,可他们却只能窝在这城内!
众人看向主座之上的男子,一身劲简骑服,披一件貂皮大氅。
这人生得阳刚壮硕,身形高大威武,却没有武夫们的粗野,棱角分明的脸更是不言不语便透三分英武之气。一双凌锋剑眉将这人衬得愈发冷厉坚毅,然而,那举手投足间不自觉流露出的优雅又为这人添了几分书卷气,一看便知是个修养极好的人。
副将们想着,想必将军比他们更愁,毕竟那俞云清可是将军的……
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议事厅中的沉默,正是方才守城的士兵:“启禀将军,化齐王派使者到访,有要事相商。”
“化齐王?”男子的眉头锁得更紧,旋即又舒展开,“掌灯,列阵,随本将出城!”
天已经彻底黑了,沐冠城的哨楼上只挂了一盏风灯,被风吹得来回晃动,搅的人心中愈发焦躁。俞云清咳了几声,空荡荡地夹在风中传出很远。
俞云清皱着眉看向城门,其实并没有过去很久,俞云清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很擅长等待的人,但是今天她却觉得有些等不及了,毕竟,她身上系着两条人命!俞云清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城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俞云清心中一紧。先是从里面出来几个提着风灯的士兵,接着,就见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出来,灯火飘忽,映得那人的脸也是忽明忽暗,看着来人,俞云清不可置信地捂紧了嘴巴……
俞毅川轻轻理了理俞云清凌乱的头发,心疼到不行。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将身上的貂裘脱下来将她裹住:“外头冷,有何事,回去再说。”
俞云清的手脚都冻裂了,衣服也有些破烂,头发更是凌乱不堪,看得俞毅川心都揪到了一起,心中也愈发疑惑起来,妹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俞云清的脚疼得厉害,又甚是疲累,根本不想再动一下。
本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虽是个能耐人,没有人在身边时她强大到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但若是亲近的人在身边,她也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女儿家罢了。
如今有个心疼自己的人在眼前,俞云清更加的娇气起来,只说了声脚酸,俞毅川就立马蹲身将人抱了起来,大跨步就往城中走,剩下身后一群副将面面相觑。
虽说这二人是亲兄妹,但是两人都这么大了还如此亲近,丝毫不设男女之妨,未免有些出格,武将们虽较为粗犷,不拘于小节,但对眼前这情况也着实有些惊异,这俞氏兄妹如此作为,名声竟也未有什么损害,也着实是奇人!
俞毅川本想让俞云清先收拾收拾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奈何俞云清死活不同意,因为俞云清是顶着“化齐王特使”的名头来的,故而俞毅川和三位副将连带俞云清一行五人只得回到议事厅。
三位副将都没想到化齐王会派一个柔弱女子前来,更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会是他们将军的妹妹,那个传说中的病美人!
病美人?副将们有点不敢确信,靠一双腿走到沐冠城,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或许是个病美人,然而此等魄力的女子还真是世间少有!
俞毅川拗不过俞云清,也知道她此时顶着化齐王的名号前来必有要事,也就没有避讳副将们。几个人安安静静听俞云清说完当下的情形,当然,俞云清也只是说了与战事有关的事,其他无关事项,皆是闭口不提。
听完之后,俞毅川和副将们都沉默了,许久过后,俞毅川才缓缓开口:“婉儿,并非哥哥不出手,只是哥哥必须知道化齐王为何会让你来沐冠城借兵?”
俞毅川话中的意思俞云清听出来了,这话的重点在于“你”,而不在于“为何”。
话说回来,俞云清也觉得甚是奇怪,荀卓文一直知道哥哥的行踪?还是说哥哥一直都是荀卓文的人?如此说来他之前那般帮助自己也似乎有了原因。只是,那为何哥哥的表情却如此奇怪?难不成这沐冠城中根本不是荀卓文的人马?
心中的疑惑不断加重。
来的路上俞云清也想过,这沐冠城不过就是个放逐之地,就算有兵马也只是守城的士兵而已,哪里有可以借给荀卓文的兵?
这里是荀卓文秘密养兵之地,这是唯一说得通的解释。
可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与她的猜测相去甚远。
俞毅川一瞬不瞬看着阿班四人,而几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主子的事情,他们怎么会敢多问?
俞毅川心中有自己的考量。知道自己是沐冠城守将的人只有三个,一个已经驾崩了,一个就在军营里,另外一个,是他自己。荀卓文为何会知道?又为何会派妹妹前来?这一切,未免太巧!
俞云清终是没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这沐冠城中,不是殿下的人?”
………………………………
第五百八十六章 荷包
俞毅川皱了皱眉头,三位副将也是一脸疑惑,这不禁让俞云清有些糊涂了,不是荀卓文的人马,他却说非自己不可,若他真的知道这城中守将是自己的哥哥
俞云清醒了个神儿,忽然想起荀卓文给自己的那只荷包,便从袖中摸了出来:“临走前,殿下给了我这个。”
俞云清觉得这或许是某种信物,就拿出来递给俞毅川,然而,俞毅川的面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副将们围上来看了两眼,也未发表任何评论。
这是一只长命金锁,款式也并不出众,最多,也就是用的金子比较上等罢了。这只荷包,俞云清在身边放了十几年,可俞云清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仔细研究过这个俞西。
当时察觉自己被他骗了,恨不得立马将这他连同这俞西一起大卸八块,可是还得靠着这俞西去寻人,也就一直没动它。
当时看着也就是个一般的俞西,没什么特殊标记,俞云清就一直放着没管,如今想来,万一当时遗漏了什么毕竟自己那时还赏雪又是他的人,他若存心不让自己发现,自己还真是无力可施。
俞毅川将这俞西翻来覆去在手中看了好多遍也没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俞云清不禁接过手来,这俞西,实在无甚特别!
若是信物,该不会是在这锁身里头?
俞云清不禁皱眉,到底是什么?荀卓文既给了她,却不告诉她如何打开,究竟是何用意?当年的她只有六七岁,这信物既然敢放到她一个小女孩手里,就代表着这其中的玄机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又或者打开它,要用一般人想不到的法子。
“哥哥,砸开吧!”俞云清将金锁放在了地上。
“不可!”
“不可!”
“不可!”
三位副将同时冲上来拦着:“将军,此事非同小可,岂可冲动!”
俞毅川看向俞云清,思虑良久,最终推开了三位将军:“让开,出了事,本将军一力承担!”
三位副将还要上前来拦着,心中却对俞云清有了不满,此等大事岂能因为这小女子一句话就轻易决定!然而,俞毅川岂是等闲之辈,一个冷厉的眼神就吓得三人噤了声。
俞毅川抽出架上的剑,没有丝毫地犹豫狠狠砍在了金锁上。
“咔哒!”
三十多斤重的铁剑砍下来,只听一声极轻微的响动,众人心中一紧,开了!
俞云清看众人都不敢去拿,就上前去将两片金锁片掀开,取出来一个同样为纯金质地的俞西来看了一眼,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俞云清举着这俞西看向俞毅川:“哥哥,这是何物?”
未等俞毅川说出答案,三个副将已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俞云清一皱眉,再看这俞西的形状,背面还有刻印,她,好像明白这是什么了!
这时,俞毅川淡淡开口,情绪难明:“虎符。”
虎符,可调集天下兵马的虎符!
俞云清忽然发现自己拿着虎符的手有点抖,她终于明白荀卓文为何不肯告诉她了,若是当时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虎符,她是打死都不会接过来的!
突然知道这个在自己身边待了十四年自己都没有看过几眼的俞西竟然是一符在手便可颠覆王朝的虎符,俞云清的心中还真是五味杂陈!
屋里顿时静了,俞云清手中仍举着虎符,俞毅川手中提着剑,三个副将跪在地上,谁都没有说话。良久,俞毅川开口:“点兵,明日一早,进军居冥山。”
副将们领了命下去了,俞云清循着三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虎符,荀卓文就这么放心地把虎符交给她了?
俞毅川亲自送俞云清回房,只剩下两个人之后,俞云清终是红了眼眶,抽噎着窝在了俞毅川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哥哥,对不起。”
委屈、自责、愧疚,不仅因她这段时间以来所受的苦,更是因为哥哥不在这段时间,她连父亲和长姐都哥哥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好了,过去了。”俞毅川揉着俞云清的头安慰着,然而,他心里也不好受。父亲和长姐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四年了,他何尝不是在煎熬中度过?
俞毅川轻声安慰着:“不怪你,怪哥哥,以后哥哥照顾你!婉儿莫哭,这不怪你!”
他知道,父亲和长姐的离去婉儿心中也不好受,但是,他身份特殊,贸然出现只会给婉儿招来更大的祸患。他只剩这一个妹妹了,她的事,他不敢有半分掉以轻心!
“婉儿,如今俞家只剩你我二人相依为命,哥哥会将你护得好好的!”俞毅川哄孩子一样拍着俞云清的背,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俞云清自始至终都在哭,过了很久才慢慢缓回来。俞毅川很想拉着俞云清聊聊家常,听听她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可是他也知道她累了,如今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所幸,往后日子还长
“哥哥先走了,让她们服侍你好好清洗一番,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哥哥。”俞云清拉住俞毅川的袖子。
慢慢从悲伤中走出来,俞云清忽然记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哥哥果真不是殿下的人?”
不错,谁都不会想到,皇上会将一支亲卫设在了这荒凉苦寒、鱼龙混杂的沐冠城,若说宋景玉统领的护龙卫是明部,那么沐冠城这一支就是暗部,是皇上用自己的私库养着的最后一张底牌。必然会直接说出来,那样即使他直接告诉自己那荷包中是虎符,自己也一样会来,荀卓文何必和她卖关子?这可不是他的作风,难道
俞云清呼吸一停,面色忽然变得苍白,看得俞毅川紧张起来:“婉儿,你还好吗?”
“无事,只是担心罢了!”俞云清扶着额头,心里很乱。俞毅川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莫要多想,收拾收拾,好好休息。”
“嗯。”
底下人送来了热水,俞云清终于能好好的将自己清理一下了。她的身上全是跌倒磕伤后留下的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右臂上三条狰狞的疤痕显得格外明显,看得陪侍而两个婆子眼里满满全是惊诧和心疼。
俞云清泡在水里,她的身上,尤其是手上和脚上都已经冻伤了,在热水里一泡,麻酥酥的,还有点儿疼。不过俞云清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瞪眼看着身旁二人:“敢在我哥哥面前漏嘴半个字,本小姐活剐了你们!”
两个婆子先前的心疼和惊诧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心的恐慌,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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