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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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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先前的心疼和惊诧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心的恐慌,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直磕头。她们先前只觉得这姑娘柔弱,却不想竟是个狠角色!
俞云清觉得吓她们也吓够了,就让她们来服侍自己清洗。原本俞云清不爱人近侍,尤其在身上有了伤疤之后更是不愿意被人瞧见自己的身体,可是今日,她真的是太累了!
整理好自己俞云清就上床睡了,可惜没睡多久,俞云清便惊醒了。
噩梦,又是噩梦!
这个梦四年前荀巡离开后她就做过,梦里到处都是一片血腥,她梦见荀巡被包围在了中间,所有人手里的长枪全都向他刺来如今,也不过是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荀卓文和荀巡。
守夜的婆子从外面进来,看见俞云清时不由打了个冷战:“姑娘怎么了?”
俞云清拭掉额头的虚汗:“无事,如今什么时候了?”
“回姑娘,四更了。”
四更了,明明昨天还很累,此刻却很有精神,估计自己是睡不着了,俞云清起身穿衣。
衣服是连夜让人准备的,连带她手里这件火红色的狐裘,都是全城最好的,摸在手中很是暖和。俞云清笑了笑,有哥哥在身边真是好。
俞云清又一次伤了风寒,不过这一次没有人盯着她喝药了。军医按俞毅川的吩咐将药给俞云清制成了丸药,只需温水送服,倒是免了俞云清受一遭罪。俞云清不禁又想起荀卓文盯着她喝药时的严肃模样,那个人,恐怕还不能休息吧?
阿班四人一直守在她的房门外,俞云清出门,他们也出门,不过,俞云清又能去哪里?无非是在廊道上走几圈。然而这一走,俞云清发现了不对劲。
她自认眼力还不错,虽然换上了盔甲,远处那三人便是昨晚的三个副将无疑。俞云清暗道不妙,扯开脚步就向着议事厅走去,果不其然,自家兄长已经披好了盔甲,正在和副将们行军的计划。
没有人敢拦住俞云清,因为虎符在她手中。
见到俞云清进门,四人都有些诧异,俞毅川笑着来接她:“这时候怎么就醒了?快快回去休息!”
“哥哥可是要动身了?我也要去!”
“不行!”俞毅川立刻板起了脸,妹妹已经受了一遭罪了,怎能再让她受苦!
“哥哥,我必须得去!”
“战场上的俞西,岂是你一个姑娘家该看的!你可知阿”
“哥哥,这是居冥山四周的兵力部署图?”
未待俞毅川说完,就见俞云清忽然冲到了桌案旁,拉着俞毅川急切地问道。眼前悬挂的这幅图,正是居冥山的全貌,其上用朱砂标注着各地的兵力部署,还标注有乌英国沿国界线哨岗及兵力分布。
俞毅川冷不丁被俞云清打断,只得答道:“是。”
俞云清紧皱着眉头,将地形图取下来摊在桌上。三位副将看见后面露难色上前要拦,却被俞毅川一记眼神挡了,四个人就这样围在一旁看着俞云清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又画,描了又描。
俞云清指着地图串出一条线路:“哥哥要走这条线路?”
几位副将惊奇地看着俞云清,这些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但是,也仅是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俞云清一个深闺女子懂这么多?
………………………………
第五百八十七章 与虎谋皮
然而,更令人感到惊奇还在后面,俞云清摇头:“不行,这条路耗时太长,殿下和阿巡撑不到我们去,况且,”俞云清抬起头很认真的看了四人一眼,“我怀疑慕容凌尊有伏兵。”
“伏兵?”
四人对望了一眼,同时看向了俞云清,俞云清神情严肃道:“我在居冥山待了三个月,对慕容凌尊有些了解,果敢、狠辣、工于心计、处事周全,这样的人做事,永远是两手准备。”
慕容凌尊绝不是一般的角色,若是因为荀卓文答应了与他联手便轻易放送警惕,那他未免太过天真了。从这幅地形图上来看,分明是进可攻退可守。
荀巡、荀卓文、慕容凌尊,这三个人,无论是哪两个人联手,都是在与虎谋皮,没有人会完全相信对方。想来,若不是之前有月晚凉搅局,自己还不一定逃得出来。
俞云清指着地图:“阿世子爷带人在前方,各路人马随后,想要打进居冥山腹地,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居冥山四周有一条绵延的山脉和无数小山峰,地形十分复杂,慕容凌尊设置防守的几个点堵死了所有可能逃脱的路线,可是,他偏偏留了这两个地方。”
俞云清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这两处皆为天险,看似易守难攻,实则迥然不同。”
“这一处看似凶险,通道狭窄,但是,这条峡谷并不长,虽然行军慢些,却不失为一条保险之路另外一处狭缝更宽,且易遭埋伏。乌英国兵力一到,会立刻堵死所有的退路,将领们只能走这两条。”
“一般而言,前一条更为明智,然而,我更愿相信,这两条路,都有伏兵。”
“慕容凌尊必然是防备着殿下的,故而,乌英国的兵力一早便集中在了边境,只是事出有变,月晚凉才不得不调兵过来。”
“我们不能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把居冥山围成一个铁笼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迂回、侧进,沿边境线打入乌英国国界,逼慕容凌尊把借出去的兵再还回去!再与后路兵马汇合,共商大计!”
俞云清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乌英国边境最大的哨楼上,等她再抬头时,看到的是三张惊愕的脸和哥哥骄傲的笑容。
“可是,二小姐,这只是猜测,行军打仗不是只靠猜,万一失策,化齐王岂不是被困在了山中?”年纪最大的副将说话了。
“殿下已经被困在山中了,我们如今只了解居冥山外围部署,对化齐王、世子爷以及各路兵马和居冥山腹地的情况一无所知,唯今之计只能先牵制乌英国的兵力,贸然进入居冥山这个大圈子,恐怕我们都会被困在其中,毕竟兵力上没有绝对优势,在别人的地盘上就必须谨慎行事。”
俞云清的声音又沉又缓,好似语重心长的劝告,又带着一股坚定,让人很想信服。
“这”俞云清的分析倒是条条清晰,可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她对一个人性格的猜测上,难免站不住脚,三位副将面面相觑,望向俞毅川。
俞毅川看向俞云清:“听婉儿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军令如山!”俞云清将虎符往桌子上一拍,正拍在那座哨楼上。哥哥发了话支持她,那她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三位副将还想再多说什么,看到虎符,又看看俞云清冰冷的眼神,都闭了嘴,听了俞毅川的吩咐去进行最后的清点。俞毅川自己也准备要走,俞云清看他这样,分明是不打算带自己走,顿时就急了:“哥哥,你必须带我走!”
“这是行军!况且事出紧急,哥哥没有给你准备马车!”
“我不坐马车也可以,阿巡已经教过我骑马了!”
俞云清没有注意到,当她提及“阿巡”这两个字时俞毅川眼中的怒意,俞毅川瞪了俞云清一眼:“从今往后,你给我离荀巡远一点!”
俞毅川将身子侧了过来,表示愿意听她说下去,俞云清取出虎符放在手心:“哥哥,我是被荀卓文骗来的。”
“按他的预想,我得十日后才能到达这里,那时候再调兵,一切都晚了。他根本不知哥哥你是沐冠城的守将,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说什么非我不可。可是,明明你是只认兵符的。”
“原本,他派别人来也是一样,他把虎符给了我,却不告诉我我手里的俞西是什么,因为若是知道这是虎符,任他说再多,我也不会带着虎符来到这里。”
“从一开始他就只打算把我安全送走,根本不指望我调兵去救他,从一开始他就堵死了自己的后路。若没有他,现在被困在居冥山生死不明的人就是我。”
俞毅川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他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可是,荀卓文,那个男人为了妹妹真的可以做到这样吗?会不会有旁的原因?他心里有些难受,他居然险些失去了自己的妹妹!
“可是哥哥,如今我比他预想的时间提早一半到了,我把一切都想明白了。他和阿巡为了救我身陷囹圄,这时候我又岂能不去?”
“哥哥,我一生自傲,从不欠谁的,就算是死在居冥山,都比让我一辈子活在对别人的亏欠中要好过千万倍,我不会添麻烦的!”
俞毅川看了她许久,突然拉住她的腕走出了房门。
亲自扶俞云清上了马车,俞毅川回头,就看见三个副将又凑了上来,无疑还是关于进军路线的问题。
他们四人商讨了半个晚上,如今却因这小女子一番说辞便要易道而行,并且这说辞还毫无依据,仅凭猜测,这让三人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三位副将的心思俞毅川自然明白,对此他只说了一句话:“她的韬略,不输于我。”俞毅川说完便上马离去,空留三人在原地,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一个男人,要有怎样的勇气和魄力才能承认自己的韬略不如一个女子?尤其,这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妹妹!
在俞毅川心里,妹妹虽未曾进过军营,可自己脑子里面的俞西,全是当年父亲要他时,妹妹帮他强塞进去的,在这方面他看不懂,还要去请教小他五岁的妹妹。要说他从师于她也不为过,可他知道,适可而止,过了,别人就不信了。
妹妹自幼聪明,悟性好,记性也强,学俞西向来比他和长姐要快。他早知妹妹绝非池中之物,迟早有锋芒毕露的一天,只是如今妹妹和皇室扯上了太多的关系她始终是那个家族定下的人,万一那个家族的人找上门来,他该怎么跟妹妹说?
俞毅川手下只有不到十万人,留下两万人守城,只剩下七万多。好在这些兵马大多是骑兵,并且,作为皇上的亲卫,这些兵都是可以以一敌三的。俞云清总是被护在最中间,就算真有那么几个敌兵冲上来也被阿班四人解决了。
乌英国国王将大部分的兵力都派了出去,哪能想到这时候会再杀出一支强悍的军队?国界线前的兵力根本挡不住俞毅川的铁骑,一只高插“俞”字旗幡号的大军踏过国界线,沿途杀进乌英国,乌英国国王不得不急令调兵回国!
居冥山,昼夜长明的楼阁中,到处挂着红锦,一对新人缓缓而过,受着所有人的膜拜。红盖头下,月晚凉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似乎连那门额上的双喜字都因这绝世笑容而洋溢着笑脸。
自然是没有人敢来闹洞房的,位于四楼的婚房,原本是月晚凉一直住着的地方,灯火明灭,慕容凌尊轻轻挑起了那百鸟朝凤的红盖头,美人如花,倾城绝艳。
月晚凉抬头,正对上他柔情的目光,十年了,她终是如愿嫁给了他,只是这一刻的幸福,真的来得太不易了。
大红色的婚服穿在他身上,高贵中透着邪魅,优雅中不乏狂狷,一举手一投足都完美的无可挑剔,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如此!他伸出手,月晚凉将玉手放入他的大掌之中,朱红色的大袖礼服那么美,那么艳,衬得她那原本就举世无双的容颜,更加的恍若天仙。
夜已很深了,两个人却并没有睡,月晚凉偎在慕容凌尊怀里,两个人酌着酒,岁月静好。
许是觉着二人都已经睡了,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敲门声。慕容凌尊有些不悦,才想将人打发走,月晚凉已经拉住了他,摇摇头道:“许是有什么急事,去瞧瞧吧!”
慕容凌尊没什么好脸色,打开门,从外面人的手中接过一封信,看完之后,面色有些不好,不过一瞬间,这点不悦也就消失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慕容凌尊将信丢到了一旁,又重新将月晚凉揽入怀中,月晚凉看着他,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总是蹙眉,上瘾了不成?”月晚凉瞟了一眼被他扔到一旁的信,问道,“出事了?”
慕容凌尊无所谓的摇摇头,道:“琐事罢了,不必担心。”
这话显然是不能信的,月晚凉皱着眉头,只是看着慕容凌尊,不语。慕容凌尊看她这副模样,不好再瞒着,道:“前方来报,一支铁骑打入乌英国境内,帅旗的幡号为俞,并且,这支铁骑中间还护着一辆马车。”
月晚凉听后饶有趣味地笑了笑:“你说马车里可会是俞云清?”
慕容凌尊没答话,轻抚着她的脸颊,反是说起了别的:“皓轩很闹心吧,你瘦了。”
月晚凉咬了咬唇,唇角是止不住的笑意,这个人,倒是愈发会关心人了!
摇摇头,道:“近日挺安生,没给我添乱。这孩子,才半岁多点儿,就越长越像对不起,我又提了不该提的。”
慕容凌尊微垂眼眸,却将她箍得更紧:“无事,过去了。”
月晚凉苦笑着看着他的背影,五个月前才失去了亲弟弟,他怎么可能没事?
………………………………
第五百八十八章 不够了解
经历了与荀卓文和俞云清共处的时光,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十年,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自己也确实做不了一个贤妻,那样的时候还给他添堵,他的事她也总是帮不上忙。
她总是羡慕俞云清,希望凌尊可以像荀卓文对俞云清一样自己,可是,那样的凌尊,还是她喜欢的模样吗?是她明白得太晚,离开江湖太久,她都忘记了思考。
月晚凉抱住了慕容凌尊,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凌尊,对不起!”
为何要道歉呢?她也不知道,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错过了什么,误解了什么。心里闷闷的疼,很难受,只有说出来才会舒服些。
“凉儿。”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在他清醒,自己也清醒的时候,听见他唤她“凉儿”。
这么多年了,早已数不清他们吵过多少回。每每吵过,饮酒买醉便成了她的常态。每每酒醉之后迷糊不清,她总会在朦胧中看见他的脸,听见他唤她“凉儿”,轻轻的抱着她,吻着她,一切美好得那么不真实。每每醒来,看着空空的床榻,她又会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又是原来的样子。
可是,一场又一场相似情景的梦,骗谁呢?原来那就是他的示弱吗?她竟到现在才懂得,这才有她爱的他呀!
荀卓文和俞云清,那两个人的到来和离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可是到底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呢?她不知道,只是,她的心好痛。
“凉儿。”他又唤了一声,“若是我死了,你要替我、替凌天,把皓轩带大。”
“不!”月晚凉推开他,“若是你死了,我就闷死他,然后陪你一起死!”
慕容凌尊转过身来,捏住她的肩:“凉儿,别做傻事,慕容家也总要留一支血脉,就当是我求你了。”
月晚凉的手臂挂在慕容凌尊脖子上,两个人的唇挨得很近,她盯着他的眼,吐气若兰,勾人至厮:“慕容家的血脉,要留,也只能由我来留。”
慕容凌尊微微一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吻着,就像捧着一件绝世的宝贝,没有邪魅,没有冷艳,温柔得像一汪水。
“这一次醒来,一定要让我看到你。”
“好!”
一个“好”字被吞没在无边际的吻中,显得那么绵长
自居冥山与乌英国交界处迂回而来一支铁骑军,浩浩荡荡,威力异常,一看便知是常年混迹于山雪之中,气势雄壮,与这些外来兵马完全不同。
乌英国界杀出一支铁骑军,致使原本已被围困在山中的各路人马得以脱离,要说对这支天降奇兵不好奇、不忌惮,那是骗人的。
各方人马都聚集在一个叫落日峡的地方,自三日前收到俞旗铁骑军向此而来的消息,三方人马暗地里早作了各种布防,三天的猜测之中,这支骑兵终于到了。
这是骑兵很胆大,一路不疾不徐,原速来到了三方主营帐前。为首的俞毅川翻身下马,并未因是后来的军队而克礼,甚至未与闻风而出的三方将领打过招呼,而是径直走到队伍中间的马车外:“婉儿,出来吧,我们到了。”
俞云清自马车上走下,穿一身绛紫色暗纹深衣,外罩红色狐裘,半绾翻刀髻,斜插一根象牙形小紫檀木长簪,粉妆轻施,艳而不妖。象征尊贵的紫、红二色,更是将这个女子天生的傲气尽展无遗。
俞云清与俞毅川并排来到军前,一时无话,众人心中各自考量。
俞云清向四周看一看,有几个是她见过的,是荀巡手下的副将,在看到陈焕时,俞云清一怔。
陈焕明显与这几个副将并非同一阵营,他是荀卓文的人!那个人又一次骗了她!
副将们和陈焕自然都是识得俞云清的,但大局当前,谁也拿不准这俞临晚究竟要做什么。不过私心里,他们更认为这支俞旗铁骑军是俞云清带来为己方助阵的。
然而,俞云清不开口,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俞云清的目光偷向另一方,那个从她出现就一直盯着她的男子。这人穿一身青白色锦衣,腰携长剑,束一顶紫金宝冠,剑眉,菱角薄唇,一双长在男子脸上却丝毫不显女气的杏仁眼中满是打量,锐利却不含敌意的目光颇是耐人寻味。
这人不过二十岁的模样,身上却有着常人难及的睿智与深沉,一举一止,风雅清贵,绝不是一般人家走出的公子。
与此同时,男子也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俞云清,好傲气的女人!
一个敢随军的女人原本就足以让人另眼看待,眼前这个女人不只敢随军,而且和几军将领同处一处,不仅未被埋没,反是锋芒尽展!
明明是一张极温婉的脸,和闺中女子没什么不同,可那一脸的从容浅淡却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
两个人依旧彼此打量着,好熟悉的感觉。两人心中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亲近感,对彼此都打量便更加明显。
对于这种亲近感,纳兰记石是排斥的。试想,一个与你从未见过面的人,却如此熟悉,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感觉!
俞云清这个女人永远能给人这种错觉,然而,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在你最不防备的时候给你最沉痛的一击。
俞毅川知道,妹妹的出现,必会招来旁人的打量,可这是妹妹坚持的,他也拗不过。然而,眼前之人的胆量着实露骨,如此轻薄的举止,让俞毅川握紧了手中的剑。
“哥哥。”俞云清低唤一声,轻轻握了握哥哥的手臂。哥哥心中想什么她自然明白,只是这些是她必须顶住的。
俞毅川上前一步:“众位将军,毅川与家妹此番前来只为私事,若有搅扰之处,还望诸位见谅。”
私事?俞云清先前是被绑了不错,可她不会以为凭这几万人马便能为自己出气吧?一时间众人心中各有猜测。
“俞将军客气。”陈焕上前抱拳,这时,几位副将也均上来客套了几句。
俞毅川没再多说,当即命令士兵们安营扎寨,俞云清自始之终不曾开口,今日她与俞毅川一同出现在阵营前,已然表明了她不同的地位,多说反妖。
“俞二小姐。”
俞毅川与俞云清转身欲走,却听一声清朗的男声又唤了一声:“俞二小姐。”
二人回头便见那男子一步步走上来,拱手道:“素闻俞二小姐才绝当世,风华无双,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俞云清浅淡一笑,回了个礼:“公子谬赞了。”
“倾世盛名,有才者居之,俞二小姐何必自谦?在下素来仰慕二小姐才名,不知道待二小姐私事了结,可有机会当面请教?”那人挂着笑,甚是有礼。
“公子客气了,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俞云清盯着这个人,她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份,不会简单!
“纳兰记石。”
纳兰!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的面色甚是精彩。纳兰家?那个被灭族的纳兰家,那个当年曾引领一朝风俗的纳兰家,还有后人吗?
俞云清听到“纳兰”这两个字,心中一紧,而俞毅川的脸色更是难看,还是知道了吗?纳兰家的人,终是找来了!
俞云清可以说是在场中唯一面色平静之人:“纳兰氏的后人,幸会了。”
“幸会。”
夜间,俞云清独坐军帐之内研究着地形图。俞毅川自帐外进来,看着俞云清,一脸的沉重。俞云清一笑:“哥哥来了,快来一起看。”
俞毅川走到她身旁,却并没有看,而是将俞林婉按在了椅子上,握着她的肩。俞云清发现了俞毅川的不同寻常:“哥哥,怎么了?”
“婉儿。”俞毅川沉了声,“不论接下来哥哥说了什么,你都要记住,你是我俞毅川的妹妹,哥哥不会允许任何人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哥哥永远是你哥哥。”
俞云清的呼吸沉沉的,俞毅川的心里一样敲着小鼓,最终,还是缓缓开口:“二十一年前六月十一日,父亲自外而归,途中救一老妇,老妇身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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