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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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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没等到的她全都等到了,若不是凌天去世,凌尊就不会迫切的想要把一切握在手中,就不会去劫持俞云清刻意挑起荀卓文与荀巡的战事,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月晚凉取下一直挂在腰间的一管竹筒,似是怜惜,又似是不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划过青色的管壁:“出门时什么都舍下了,却独独舍不下这饮玉天蚕,未曾想,最终却是用在了你身上。”月晚凉再一次叹了口气,呢喃道,“俞云清,许是你真的命不该绝。我还以为,真的会红颜命薄。”

    最后这一句,几近无声。

    月晚凉未曾理会众人,回头吩咐道:“将炭火都端出去,准备一张冰石床,还有碎冰和冷水。”

    俞云清有救了!

    在场都是聪明人,不需言语便能猜透。然而,就在众人吩咐下去之时,一声冷硬的声音浇灭了众人心中燃起的希望:“我不同意。”

    杨肇一脸的阴郁,走到荀卓文身前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指着俞云清:“荀卓文,我不同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是真没见过敢这样以下犯上的下属,杨肇的举止着实反常。接着众人又听他道:“荀卓文,不论是作为下属还是作为兄弟,我都不允许你将自己的命葬送在这个女人手里。”

    众人意识到,事态似乎并不简单,而月晚凉则是立在一边,一脸看笑话的神情。生死什么的她早就看淡了,如今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些人面对生离死别。

    荀卓文的身体状况如何,她自然猜得透。他不比凌尊,凌尊不上战场,又有她一直帮着调养,不会有何大问题,注意养着便是了。然而,荀卓文顶着那样的身体,在山中走了近一个月,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还没有药,又要不停地动用内力和人拼杀,早就将身体耗坏了。

    好不容易回到军营,估计也没什么正经八百的药,还要每天操心劳神。先前她还奇怪这人为何能撑那么久,如今才算是想明白。

    逆经走穴,封住自己一条穴位脉,使自己暂时失去痛觉,如此断断续续近两个月,这人的身体用“残破”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逆经走穴,荀卓文想替俞云清压制毒性,必须先将自己身上的穴道解开,那种痛,可真够他受的了。

    一旦开始解毒,少说要两个时辰,这期间荀卓文必须不间断地往俞云清体内输送内力,并且必须控制得恰到好处。俞云清没有武功底子,太快、太慢、太多、太少,都会影响到她,一个不慎,俞云清的身体就会因承受不住而爆开。

    荀卓文要承受身体上的巨大痛苦,还要源源不断为俞云清输送内力,两个时辰下来,不死也要被要去半条命,而这个过程中,荀卓文一旦出现昏厥、失误等情况,俞云清要么剧毒攻心而死,要么爆体而亡。

    且不说别的,将心爱之人的性命交到自己手中,任一个人心性再强,此时也不敢轻易动手。然而,此时的俞云清只有这样一条像活路,却又更像绝路的路可以走。

    荀卓文扒下杨肇的手,冷冷道:“让开。”

    杨肇瞪了他许久,终是收了手,却在荀卓文从他身侧经过时,攻其不备,在他背后轻点了几下,荀卓文一声闷吭向前迈了一大步,扶住床榻的边缘,才没让自己倒下。

    众人一见情况不好,连忙上前搀扶,这时他们才看到荀卓文惨白的脸上大颗的汗珠。

    月晚凉一脸的不在乎,杨肇则是一脸痛恨气急的模样:“你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还想替她压制毒性?是想害她爆体而亡,还是想同她一起到阴间做一对野鸳鸯?”

    没有人去在乎杨肇此时的出言不逊,众人此时方才明白,杨肇为何不同意了。荀卓文的身体已糟糕透顶。任谁来看,他现在都是需要卧床静养的病人,才一眨眼就疼得满头冷汗,这人得承受了多大的罪?

    此时的荀巡更是震惊不已,这么久以来,荀卓文竟是这样的状态!想到自己在他身体这般情况下才能堪堪胜过他,总觉先前的比斗胜之不武。

    其实,荀巡想得有些多了。荀卓文封住痛觉,实力可达自身实力的八成,荀巡自幼习武,自是能耐不俗,发展均衡,而荀卓文则少人调教,只因修炼逆诀才提升快速,侧重于内力修为。二人的实力,并非是他想象中那般悬殊。

    荀卓文未理会杨肇,拂袖推开眼前的荀巡、俞毅川、纳兰记石三人,冷声吼道:“无用之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荀卓文,你……”

    未待荀巡说完便听榻上的俞云清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张脸都挤到了一起。想是方才的响动又惊动了俞云清,她迷糊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听得人心里发酸:“好……疼。”

    第九十八掌:记忆的最深处五一加更她的手指不知何时紧扣在了一起,将本就没有多少肉的手掐的发青。荀卓文分开她的手握在手中,俞云清下意识的扣紧他的手。在俞云清的指下,荀卓文的手立刻白了一片。

    荀卓文任由她掐着自己的手,温柔的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乖,再忍一忍,很快便不会疼了。我会帮你。”

    一个“本王”一个“我”,极其鲜明地表明了俞云清的不同,任谁又能想到方才那个冷得像块铁一样的男人,会有如此柔软的语气。

    看着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荀巡极力压制自己想将荀卓文扔出中帐的冲动,别开了双眼,如今不是计较的时候。

    荀巡心中很不好受,自己心爱的姑娘躺在病榻上,自己不仅帮不上一点忙,还要看着自己的情敌……荀巡的手紧握成拳,依靠掌心传来的痛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比起他心中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找一块巨冰,抛平磨光并非容易事,却架不住人多。很快,一块七尺见方的巨冰便运进了中帐,另外四人在荀卓文冰冷的目光下离开了。

    月晚凉上前去剥俞云清罩在身上的狐裘,被荀卓文挡住:“本王来。”

    笑话!让月晚凉动手,她可不会顾及俞云清好受不好受,等一下可是要将俞云清泡在冷水里的,若让这女人动手必是将俞云清整个摁进水里。

    荀卓文的状态比之方才好了许多,轻轻将她的白裘脱下来,两手一托,俞云清小巧的身体便窝进了他的怀中,轻飘飘的,让荀卓文更不忍心将它放入冷水中,却始终是别开眼,双手下沉……

    冷水里还有冰碴子,荀卓文的手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浸到冷水里,便立刻被冷得没了知觉,稍停片刻,待水将她的衣服完全沾湿,便立刻抱了出来,那么冷的水,俞云清的眉头反是舒展了一些。

    冰火相克。

    荀卓文轻轻将俞云清的身体放在冰石床上,她的衣服湿透了,全都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却不失玲珑的身躯,虽柔弱,却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毕竟已经是一个快要二十二岁的姑娘了,若在京城,这个年纪,早已不能被人唤为姑娘,连孩子恐怕都已抱到了第二个,又有哪个姑娘要受她这样的苦呢?没有。

    月晚凉在她身侧倒了许多碎冰,然后为她施针,而荀卓文能做的就是一丝一丝往俞云清的身体里输送内力,免得她的身体待会儿因霸道的内力来得太突然而承受不住。

    半个时辰后,月晚凉将俞云清扶起来盘腿坐好,自己则立在她身后。前一个半时辰完全就是在消耗荀卓文的内力,将毒逼至神阙穴,而月晚凉只需要在他每走过一道穴脉之后将其封住,以免最后逼出淤毒时毒性回流到体内。

    然而,说来容易做来难。依荀卓文那副残破身体,还要死撑着给俞云清疗伤,才半个时辰过去,额头已是冷汗涔涔,而接下来逼毒这一个时辰才是重头戏。

    月晚凉斜瞟了荀卓文一眼,见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若非先前见识到这个男人对俞云清有多重视,她还真的会怀疑这个男人的心。如此紧要的关头,手中握着心上人的性命,竟还是半分紧张也不露。

    二人都未说话,荀卓文一点点往她体内输送着内力。然而,此时的俞云清完全没有方才那样配合,她在抵触。显然,这种情况很不利于逼毒。
………………………………

第五百九十六章 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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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云清还只能躺在床上,精神也不好,一张脸上仍没什么血色,却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哥哥莫要担心,我无事。”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好好休……”

    “俞云清,你醒了?”

    未待俞毅川说完,便见纳兰记石进了中帐,俞云清看着纳兰记石,唇角仍挂着笑:“醒了,劳纳兰公子记挂了。”

    “你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药可喝过了?”

    纳兰记石听说俞云清醒了,心情还不错,进门连招呼也不打,一直问着俞云清的状况,没有注意到荀巡眯起的双眼里透着危险的光。

    纳兰记石关切的语气让兄妹二人心中都不大自然,毕竟有那半柄姻缘梳横在那里,即便另一半不在纳兰记石手中,也同他脱不了关系,面对纳兰记石时,不免有些尴尬。

    俞云清垂着眼皮摇了摇头:“云清很好,纳兰公子不必挂心。”

    俞云清疏离的语气让纳兰记石有点难受,他总觉得他和她的关系该是很亲密的,可是,这也只是他的感觉罢了。他们才认识不过一个月,但是遇见她,他变得很奇怪,脑中灵光闪过,他没有抓住。

    纳兰记石笑了笑:“还是将二小姐挪至别的帐中,军中尽是些男人,中帐又是谈兵之地,若是突然闯进个人来……她毕竟是个姑娘,总归是对她的声誉不好。”

    纳兰记石如此一番说辞,让兄妹二人的心中再次一紧。若非知晓俞云清的身世,又岂会如此在意她的声誉?

    “纳兰公子说得极是,只是这两日婉儿还不宜见风,今后议事怕要劳烦诸位移步了。”俞毅川讲话更是客气。

    几人客套了几句,知道不该打搅俞云清休息,在俞云清一句“精力难熬,不宜待客。”的调逐客令下达之后,先后向外走去。

    “哥哥。”俞云清叫住了俞毅川,“婉儿要哥哥守着才睡。”

    俞毅川一笑:“家妹娇养惯了,让二位见笑了。”

    荀巡很想留下,但此刻确实没他说话的地方,只得与纳兰记石先后出了营帐。俞毅川坐在俞云清床前:“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守着睡。”

    俞云清嘟着嘴,有气无力的更看着可怜,俞毅川见状连忙又改口哄道:“妹妹才多大,正是需人守着睡的时候。”

    俞云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有些担心地拧眉问道:“哥哥怎与阿巡那样生疏了?”

    生疏了许多呢!

    俞毅川脸色一僵,一听她说“阿巡”心中便膈应。若非先前月晚凉说不让她受刺激,俞毅川真想将阿四之事告诉她,俞毅川笑了笑:“许是因着许久不见了吧!”

    “婉儿知道哥哥耿直,只忠于皇上,可是阿巡起兵也是情非得已。他是皇家人,不争要怎么活?”

    俞毅川叹了口气:“哥哥明白,你好生休息吧!”

    “哥哥。”俞云清沉默了一下,才又问道:“怎么,不见化齐王殿下?”

    那时她隐约觉得自己看见荀卓文了,她该是不会认错才对。

    提起荀卓文,俞毅川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顿了半天才道:“婉儿,你与他……”

    俞云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哥哥?”

    俞毅川看着俞云清,一咬牙,问道:“荀卓文,他可有欺负你?”

    “啊?”俞云清一怔,旋即双脸一热。毕竟被哥哥问及这样的事,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哥哥,你莫要瞎想。”

    任谁的妹妹莫名其妙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几个月,做兄长的能不担心、不害怕吗?俞云清思及此处又补充道:“化齐王并非那样的人。”

    “果真?”

    俞云清叹了口气,轻轻拉开衣袖,将如玉般的手臂伸到俞毅川眼前:“瞧。”

    看着妹妹细白的手臂上红红的一点守宫砂,俞毅川的心里终于踏实了,片刻后又疑惑道:“可为何那个叫月晚凉的女人会那般说你?”

    “月晚凉?”俞云清这才明白哥哥为何突然问得如此直白,想来她的毒也不是谁都能解开的,原是将月晚凉抓来了,必是她说了什么。

    俞云清一笑:“不过是骗她的,逢场作戏罢了。对了,哥哥,怎不见化齐王殿下?”

    化解了误会,再提荀卓文,俞毅川心中很是感动,可他又怕说了以后妹妹会内疚,然而,不说妹妹迟早也要知道,挤了半天眉头俞毅川才开口:“化齐王他……恐怕很不好。”

    “不好?他怎么了?”俞云清使劲去抓俞毅川的衣服,因动作太大而气息不稳,重重地咳了起来。

    俞毅川急忙安抚她,却被俞云清追问,只得将昨日情形给她细讲了一遍。但关于月晚凉说她此生不能再受孕这一段,自然是不着痕迹地去掉了。

    思及此处,俞毅川心中一痛,他的妹妹,怎会这样苦?

    俞云清并未看到俞毅川眼里的痛色,只是怔怔的躺在床上,双眼眨了眨,徐徐道:“哥哥我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俞毅川知道俞云清心中不好受,也就起了身,半晌回头看了一眼妹妹,却终是没说什么。

    一个男人要爱一个女人到怎样的地步,才会为她落泪。这无关财富,无关权势,无关地位,那个叫荀卓文的男人,初次见面便彻底震惊了他,二十一年,她却觉得那个男人对妹妹倾注的爱,比他还要多,这六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俞毅川出去了,俞云清咬着唇将自己窝进了棉被里……

    然而,此刻,听完这四人的陈述,杨肇也震惊了。

    俞云清做的事,是一个千金小姐能受得了的吗?可那女人真的做到了!九天走到沐冠城,他以为是不可能的事,这女人居然用了那种方法!

    翻山,到达山顶之后,直接从山顶上滚下来,真是不要命了!

    是的,那日决定翻山,等爬到山顶之后,天已经黑了,俞云清做了一个更不可思议的决定,百丈高的雪山,滚下去!

    荀卓文闭上了双眼,他心里闷得难受,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俞云清,这样傻的姑娘,他怎么舍得放开?

    十日后,俞云清终于可以正常走动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荀卓文。然而,她却如十六岁那年一般被人挡在了营帐外,连挡她之人,竟都是同一个。

    杨肇慢慢来到俞云清面前,客气道:“殿下尚未苏醒,俞二小姐改日再来吧!”

    “还未苏醒?”俞云清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刷白一片,他究竟伤得多重?

    “殿下如今身体如何?”

    杨肇的声音依旧平淡:“二小姐以为该是如何,便是如何。”

    俞云清皱紧了眉头:“杨大人,可否让云清见一见殿下?”让我看看他究竟伤成了何等模样。

    她不懂看之事,可看哥哥的神色,便知必然简单不了。他给她输了两个时辰的内力,她记得哥哥说他吐了血。

    “不必了,殿下需要静养。二小姐的心意,待殿下醒来后杨某一定传达到,二小姐请回吧!”杨肇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俞云清想上前一步,却被士兵挡住了,皱眉墙向里看了看,也只得一步步慢悠悠的往自己的帐篷走。不经意间抬头,却看见荀巡转身离开的身影,连忙将她唤住:“阿巡!”

    “阿婉,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少走动吗?”荀巡看见是俞云清,眸中划过欣喜,随后却瞪向她身后的侍奉婆子和一干士兵,吓得众人连忙跪了下来。

    “整日虎着个脸,要吓谁?”俞云清招手唤众人起来,他们却不敢起。俞云清瞪了荀巡一眼,荀巡才不乐意的将众人唤起来。

    荀巡继续陪着她慢慢往中帐走:“这样冷的天气,莫要总出来走动,仔细又伤了风!你,这是去了何处?”

    “去看看荀……化齐王殿下,被人挡了回来。”俞云清脸上不免有些失落,担心道,“十几日了,竟还未苏醒。”

    “还未苏醒?”听到她口中提及那人,荀巡是很膈应的。

    荀?她刚才是想说荀卓文的吧?中途才又改了口,唤做“化齐王”。他们何时已熟悉到让阿婉直呼他的姓名?不过,听她说还未苏醒,荀巡不免生了疑虑,这么久了,早该醒了。

    俞云清应了一声,又问:“这几日总不见你,在忙些什么?”

    荀巡摇摇头:“慕容凌尊之事。这是他的地盘,搜他可不容易。”

    此时二人已到了帐外:“是呢?月晚凉还好吗?对了,你可记得小心着些,别看她的眼。当然,”俞云清顿了顿,“也莫刁难她。”

    “那女人的怪异之处,我皆听荀卓文说过了。放心便好,虽看不上她,我却也不至故意刁难一个女人。”荀巡看了她一眼,才漫步离开了。

    杨肇不紧不慢走进帐篷,十分不解的看着荀卓文:“从前整日往她那里跑,如今她自己来了,怎又不见她了?”

    荀卓文躺在床上,声音中透着无力:“见她做什么?让她看见我如今这副模样,不是白让她内疚吗?她还如何安心休养?”

    “她恢复得极是不错呢!”

    “再来,记得拦住她。”

    杨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轻叹着摇了摇头。

    杨肇看着对面的俞云清,淡淡开口:“殿下尚未苏醒,二小姐还是……”

    “杨大人,且不论殿下是否已经醒来,让云清见一面总该是不过分的!”

    杨肇话里仍没什么情绪:“殿下难以见客,请二小姐莫要怪罪,毕竟,殿下可不像二小姐,能醒得那般早!”

    俞云清知道杨肇在怪她来得太晚,可是她也是这几日才能正常出门,正常行路的呀!

    “杨大人,殿下是否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见她。

    那日,阿巡的语气有些怪,她当时没走心,后来却越想越觉不对劲。

    杨肇冷冷道:“俞二小姐,事不过三,二小姐已是第三次前来。请二小姐莫再打搅殿下了,尽早离去吧!”

    “杨大人说得极是,事不过三,您已是第三次拦着云清了。您这般可就有些过了。”俞云清嘴上功夫也不差,又道,“杨大人还是让云清见一见殿下吧!”
………………………………

第五百九十七章 先礼后兵

    “二小姐恕罪,此事……”

    “既是如此,先礼后兵,杨大人莫怪。”俞云清一挥手,身后几人立刻冲上前来,杨肇防守不及被几人缠住。

    杨肇手下的兵要冲上前来帮忙,却又碍于俞云清不敢随意乱动。

    这些人并非普通士兵,而是荀卓文手下那批黑衣人乔装改扮而成,殿下对此女的重视,他们再明白不过。

    俞云清带来的一队精兵将她护在中间,双方对峙,俞云清笑道:“小打小闹的,当什么真?杨大人先前说要同他几个切磋,我这不将人带来了吗?”

    俞云清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泰然地推开众人,独自一个向中帐而去。

    在这军营里,她俞云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女军师”的名号经这一战打的极响亮,这时候,没人敢动她,俞云清有恃无恐。

    “小……小姐。”

    临近中帐,俞云清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人,赏雪。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正准备进帐,却正撞见俞云清,故日主仆重逢,关系有些微妙。

    “咳咳。”

    几声重咳从帐内传出,赏雪唤了声“主子”便绕过俞云清进了帐,俞云清的手轻轻抖了抖,其实,他早已醒了吗?

    “主子,喝药吧!”

    “先搁着吧!”

    俞云清兀自掀开帐帘,轻轻往榻边走去,荀卓文此时也正好抬头,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赏雪看着这二人,将药摆在了一旁,悄声退了出去。

    俞云清轻轻笑了笑:“殿下醒了?”

    荀卓文应了一声,将手往回收了收。可是,俞云清还是看到了那一排红色的结了痂的齿印。

    她记得自己那时疼得快疯了,好似咬到了什么俞西,便再也没有放开,后来哥哥说是荀卓文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她的嘴里。十几日了,还红肿着,血痂也没有落,可见她当时咬得有多狠。

    荀卓文此时只穿了白色中衣,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半躺在榻上,发丝稍有些散。

    十几日未曾正常进食,他的脸相比从前更见棱角分明,面色更是惨白的不像样。眉头微微蹙着,眼皮也稍垂下来,加上不见血色的双唇,哪里还有从前的温润如玉,风华无双,反是尽显病态的支离破碎般的美,看得人心疼。

    荀卓文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怎在此时来了?”

    俞云清别开眼,眼泪却“吧嗒吧嗒”往下掉,止都止不住。荀卓文一见如此,想开口劝他,却不想乱了气息,又是一阵猛咳,吓得俞云清连忙上前来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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