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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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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云清,你忍一忍,月晚凉很快便到,你忍一忍。”
“俞云清,你忍一忍。”
俞云清疼得整张脸都揉到了一起,红色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细弱的声音带着无助的哭腔:“疼,好疼。”
荀卓文的眼变成了血红色,声音也是哑的:“我帮不了你。”荀卓文的手攥着木质扶手,那扶手在众人的眼前生生碎裂,“让所有人给本王找,掘地三尺,也要将月晚凉那个女人给本王找出来。”
此时的俞云清神志不清,只会断断续续的喊疼,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划在荀卓文和俞毅川的心上,心,被割得血肉模糊。
荀卓文颤颤的握着她的手,语气无力,近至哀求:“俞云清。”
一滴泪从荀卓文的眼中落下,滴在俞云清的手背上,杨肇看到了,俞毅川也看到了。时至此时,俞毅川已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个叫荀卓文的男人。
堂堂化齐王,一个有实力角逐皇位的男人,一个手握重兵的统帅,就这样落泪了,为了他的妹妹。
一个男人要爱一个女人到怎样的地步,才肯为她落泪?
时至此时,没有人再怀疑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俞毅川想将这个轻薄妹妹的男人推开,可手却无论如何都伸不过来,此时他感觉自己才是多余的。
“唔。”俞云清忽然握住了荀卓文的手,手指死死扣着他的手,皮肤白得泛青。荀卓文看着她这样却没有丝毫办法,无助的将头抵在了二人紧握的手上。
杨肇实在看不下荀卓文如此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她的身体丢在了椅子上:“不要以为你是化齐王,我就不敢揍你,你看你如今还像个人吗?”
荀卓文没有看他,俯身贴在了俞云清耳侧:“你若敢出事,我便让整个天下为你陪葬,即便是你哥哥,我也不会放过。”
俞毅川和林副将一脸惊恐地看着荀卓文,此刻,这个人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疯子。荀卓文如今的实力或许还不够统一天下,但绝对足以将天下搅得血雨腥风,几人看着荀卓文平静的眼眸,只觉他恐怖之极。
杨肇狠狠一甩衣袖:“不去休息便安省待着,别那么没出息。”
杨肇说完就走向了榻边,取出针包在俞云清身上施了几针。他是真的不想理会这个女人的生死,可荀卓文的模样真的吓到了他,他从不会开玩笑,说了就一定会那么做。
杨肇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为俞云清缓解一些痛苦,至于如何解毒,只能等投毒之人来解。
所有人都沉默着、焦急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半个时辰后,帐外传来马蹄声。两声嘶鸣过后,荀巡挟着月晚凉快步进了中帐,纳兰记石随后。
看到病榻上一脸痛色的俞云清,纳兰记石忽然心口一阵绞痛,让他不禁捂住了左胸,为何面对这个女人时会有这种感觉?
这里没有谁会关心纳兰记石状况如何,月晚凉出现的那一刹那,就被荀卓文抓到了床榻边,荀巡也不落半步跟上,却被俞毅川挡住。
“毅川,你这是何意?”
荀巡路上便得知俞云清毒发的消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却不想在此处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俞毅川,他这是何意?
俞毅川没理会荀巡脸上的不解和愤怒,冷声道:“荀巡,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离我妹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俞毅川不客气!”
“毅川,你疯了?让开,先让我看看阿婉,有什么误会我们稍后再谈。”荀巡尽力保持平静。
“误会?我可不认为我和世子爷之间有何误会,世子爷最好想想,婉儿醒来后要如何向她解释阿四的事。”
阿四!荀巡的面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俞毅川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来到了病榻之前。
荀卓文的剑架在月晚凉的脖子上,而月晚凉只是看了俞云清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林副将见少帅终于回来了,连忙上前,却被荀巡怒吼了一声:“滚!”
“救,或者死。”荀卓文手中的剑又压低了一分。
“我救不了!”月晚凉一脸的冷淡,“她中毒已深。”
“救不了吗?”荀巡忽然冲上来卡住了月晚凉的脖子,威胁的目光直逼月晚凉。月晚凉有些呼吸不畅,用手去抓他的衣袖,荀巡将月晚凉摔在了病榻旁。
月晚凉瞪了荀巡一眼,手搭上了俞云清的腕,片刻后便怔住了:“两种毒,她从前还中过毒?”说完月晚凉又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头一种是不需要药引的,那她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月晚凉回过头:“她从前还吃过什么?”
荀巡一脸烦躁:“她吃过的俞西多了,谁知道她都吃过什么,你先解开一种毒。”
“她吃过的俞西很是邪门儿,可以压制毒性不发作。谁让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触发了我的毒,如今这两种毒相互抗衡,她才能暂时保命,一旦解开其中一种,她立刻会被另一种毒当场毒死。”月晚凉冷笑。
“本王只问你,能不能解毒?”荀卓文语气冰冷。
“那至少,我得先知道她从前中过什么毒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荀巡却忽然记起那个叫抚琴的女人,临死前那一抹诡异的笑容:“难道是那时候?”
荀卓文皱眉看着荀巡,像一头怒极的狮子,红着眼揪着他的衣领:“你最好给本王解释清楚。”
荀巡冷笑:“解释?你的死士投毒害她还要我来解释?”
“你们二人别吵了,什么毒,说清楚。”俞毅川和纳兰记石分开就到一起的两个人,纳兰记石抓着二人的手,“二位且先冷静下来,救人要紧。”
两人同时看向了这个陌生的男人,抽回了手。这时荀巡才道:“那个叫抚琴的女人投毒想害她,我亲自检查的尸体,那女人少了一颗牙。”
荀卓文听罢一怔,眉便挤到了一起:“那毒是本王在月之灵处拿来的,本王这里没有,本王去找。”
“不必了!”
月晚凉唤住了荀卓文:“即便你拿来了,我解开它少说也要两个月,她撑不到那时候,你们给她准备后……”
“我让你救人!”
荀卓文回过头,荀巡已又一次扼住了月晚凉的喉咙,纳兰记石上前松开荀巡的手,月晚凉却始终瞪着荀巡。
“莫非,果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百荣丸,纳兰家的秘药,不外传的神方,相传,可解百毒。
纳兰记石苦笑:“百荣丸到我这一辈,已然失传了。”
失传了。心情从云端跌入谷底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所有人眼中的光都渐渐熄灭,荀卓文却忽然在此时冷冷开口:“你不想慕容凌尊连全尸也留不下吧!”
“凌尊又岂会落在你手?”
荀卓文笑着看月晚凉:“本王下令封山,你说他能在此躲几日?你落在本王手中的消息,本王放出去了,你猜他可会来救你?”
“你敢杀我吗?”月晚凉双手环胸扯扯嘴角,俞云清身上的毒还未解,荀卓文即便在看自己不顺眼也得将自己好生供着,凌尊又不是傻子,岂会想不透这一点?
“本王自知你在想些什么,然而,月晚凉,你到底不了解男人,不了解慕容凌尊。心爱的女人落在旁人手中,即便知她性命无虞,也会不顾一切前来营救。”
“这并非是关乎到男人的颜面,而是,陷入情爱之人,都傻。祸水祸水,你月晚凉穷十数年光阴织就祸他心魂之网,慕容凌尊,又岂能逃过?”荀卓文贴到月晚凉耳边,轻声道。
这话若是在从前,月晚凉是必然不会信的,对于荀卓文这番话,说不定还会将其当成夸赞,只是如今……
月晚凉的眼中划过慌乱:“你狠!”
月晚凉闭上眼,吸了一口气:“法子并非没有,只是她最多撑不过今晚,功夫不够,有法子也是枉然。上天要夺她性命,有谁拦得下?”
月晚凉的声音有一丝的悲凉,她与俞云清中有一人会死去本就是必然。敌人死去,本是件高兴事,然而若那人是俞云清,她却觉得实在惋惜!
俞毅川眸光一亮:“有何方法?”
“此两种毒均是由神阕穴延至五脏六腑,想救她,必须逆经走穴,将毒重新压回神阙穴,以饮玉天蚕注入体内,寒热相抵,方可解毒,只是……”月晚凉饶有趣味地扫了一眼荀卓文和荀巡,“饮玉天蚕乃至寒之物,强行纳入体内,她此生都不再可能受孕。”
没有孩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会是怎样的打击,尤其是俞云清那样骄傲的女人,又怎会容许自己的残缺?这跟要了她的命没什么两样。
整个帐内一片寂静,直到一声清凉平淡的声音将这寂静打破:“那又如何?本王自可照顾她一辈子。”
荀巡冷笑:“无论怎样,也轮不到你。”
月晚凉神情莫测的看着这二人,眸光很深。
“我俞毅川的妹妹,还不必请二位劳心婚事!”
“行了。”不知为何,纳兰记石心中格外烦躁,语气便更是不善,“你们是都聋了吗?逆经走穴!饮玉天蚕!尔等有时间在这里争,还不如想想办法。”
饮玉天蚕,生长于塞北西北部幽寒的冰石山中,通体透明,体中有一根狭长红线,可自由穿行于坚冰之中,行动如水,遇热即化。
逆经走穴,须逆修内功口诀,修成者一年可抵十年功,然,修成过程极其痛苦,修炼逆诀者,十修九亡。
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杨肇暗松了一口气。
月晚凉冷笑:“想办法?除非它她云清有天神庇佑,否则,即便是翻了天也救不了她的命。”
荀卓文没有看她:“发兵去西北。”
………………………………
第五百九十四章 逆诀
“你以为饮玉天蚕是那么好找的?不待你的人赶到就已经该给她准备后事了。即便你找到饮玉天蚕又如何?修逆诀者,十修九亡,你去何处找这样的人?这世间可没那么多不要命之人。”月晚凉一脸的笑意。
纳兰记石咬牙:“你少说一句会死吗?”
荀巡则直接卡住了月晚凉的脖子:“闭嘴。”
荀卓文一脸沉静之可怕的平淡,走到月晚凉身侧:“巧了,本王便是那个不要命的。”
荀卓文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连荀巡也怀疑的看向荀卓文。
但凡学武之人所学第一课必是:莫修逆诀,修之必死。
越被告诫为禁忌才越有人会去触碰,多少人死在了修炼逆诀的痛苦折磨中,渐渐,逆诀成了整个武界的禁忌,提之色变,这个人成功修成了逆诀!
除了杨肇,所有人都在此刻忘记了呼吸,这个人确实就是个疯子。只听荀卓文继续道:“故而本王绝不允许她有事。”
大不了他一直为她输送内力压着毒性,总能等到他们找到饮玉天蚕。
俞毅川首先醒过神来:“我……我带兵去找,即便是凿山,我也把饮玉天蚕带回来。”
“不必了。”月晚凉的声音淡淡的,脸上挂着不甘又无奈的笑,走到俞云清榻侧,捏着她的下巴,“俞云清,许是你真的命不该绝。”
凌天没等到的她全都等到了,若不是凌天去世,凌尊就不会迫切的想要把一切握在手中,就不会去劫持俞云清刻意挑起荀卓文与荀巡的战事,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月晚凉取下一直挂在腰间的一管竹筒,似是怜惜,又似是不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划过青色的管壁:“出门时什么都舍下了,却独独舍不下这饮玉天蚕,未曾想,最终却是用在了你身上。”月晚凉再一次叹了口气,呢喃道,“俞云清,许是你真的命不该绝。我还以为,真的会红颜命薄。”
最后这一句,几近无声。
月晚凉未曾理会众人,回头吩咐道:“将炭火都端出去,准备一张冰石床,还有碎冰和冷水。”
俞云清有救了!
在场都是聪明人,不需言语便能猜透。然而,就在众人吩咐下去之时,一声冷硬的声音浇灭了众人心中燃起的希望:“我不同意。”
杨肇一脸的阴郁,走到荀卓文身前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指着俞云清:“荀卓文,我不同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是真没见过敢这样以下犯上的下属,杨肇的举止着实反常。接着众人又听他道:“荀卓文,不论是作为下属还是作为兄弟,我都不允许你将自己的命葬送在这个女人手里。”
众人意识到,事态似乎并不简单,而月晚凉则是立在一边,一脸看笑话的神情。生死什么的她早就看淡了,如今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些人面对生离死别。
荀卓文的身体状况如何,她自然猜得透。他不比凌尊,凌尊不上战场,又有她一直帮着调养,不会有何大问题,注意养着便是了。然而,荀卓文顶着那样的身体,在山中走了近一个月,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还没有药,又要不停地动用内力和人拼杀,早就将身体耗坏了。
好不容易回到军营,估计也没什么正经八百的药,还要每天操心劳神。先前她还奇怪这人为何能撑那么久,如今才算是想明白。
逆经走穴,封住自己一条穴位脉,使自己暂时失去痛觉,如此断断续续近两个月,这人的身体用“残破”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逆经走穴,荀卓文想替俞云清压制毒性,必须先将自己身上的穴道解开,那种痛,可真够他受的了。
一旦开始解毒,少说要两个时辰,这期间荀卓文必须不间断地往俞云清体内输送内力,并且必须控制得恰到好处。俞云清没有武功底子,太快、太慢、太多、太少,都会影响到她,一个不慎,俞云清的身体就会因承受不住而爆开。
荀卓文要承受身体上的巨大痛苦,还要源源不断为俞云清输送内力,两个时辰下来,不死也要被要去半条命,而这个过程中,荀卓文一旦出现昏厥、失误等情况,俞云清要么剧毒攻心而死,要么爆体而亡。
且不说别的,将心爱之人的性命交到自己手中,任一个人心性再强,此时也不敢轻易动手。然而,此时的俞云清只有这样一条像活路,却又更像绝路的路可以走。
荀卓文扒下杨肇的手,冷冷道:“让开。”
杨肇瞪了他许久,终是收了手,却在荀卓文从他身侧经过时,攻其不备,在他背后轻点了几下,荀卓文一声闷吭向前迈了一大步,扶住床榻的边缘,才没让自己倒下。
众人一见情况不好,连忙上前搀扶,这时他们才看到荀卓文惨白的脸上大颗的汗珠。
月晚凉一脸的不在乎,杨肇则是一脸痛恨气急的模样:“你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还想替她压制毒性?是想害她爆体而亡,还是想同她一起到阴间做一对野鸳鸯?”
没有人去在乎杨肇此时的出言不逊,众人此时方才明白,杨肇为何不同意了。荀卓文的身体已糟糕透顶。任谁来看,他现在都是需要卧床静养的病人,才一眨眼就疼得满头冷汗,这人得承受了多大的罪?
此时的荀巡更是震惊不已,这么久以来,荀卓文竟是这样的状态!想到自己在他身体这般情况下才能堪堪胜过他,总觉先前的比斗胜之不武。
其实,荀巡想得有些多了。荀卓文封住痛觉,实力可达自身实力的八成,荀巡自幼习武,自是能耐不俗,发展均衡,而荀卓文则少人调教,只因修炼逆诀才提升快速,侧重于内力修为。二人的实力,并非是他想象中那般悬殊。
荀卓文未理会杨肇,拂袖推开眼前的荀巡、俞毅川、纳兰记石三人,冷声吼道:“无用之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荀卓文,你……”
未待荀巡说完便听榻上的俞云清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张脸都挤到了一起。想是方才的响动又惊动了俞云清,她迷糊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听得人心里发酸:“好……疼。”
第九十八掌:记忆的最深处(五一加更)她的手指不知何时紧扣在了一起,将本就没有多少肉的手掐的发青。荀卓文分开她的手握在手中,俞云清下意识的扣紧他的手。在俞云清的指下,荀卓文的手立刻白了一片。
荀卓文任由她掐着自己的手,温柔的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乖,再忍一忍,很快便不会疼了。我会帮你。”
一个“本王”一个“我”,极其鲜明地表明了俞云清的不同,任谁又能想到方才那个冷得像块铁一样的男人,会有如此柔软的语气。
看着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荀巡极力压制自己想将荀卓文扔出中帐的冲动,别开了双眼,如今不是计较的时候。
荀巡心中很不好受,自己心爱的姑娘躺在病榻上,自己不仅帮不上一点忙,还要看着自己的情敌……荀巡的手紧握成拳,依靠掌心传来的痛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比起他心中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找一块巨冰,抛平磨光并非容易事,却架不住人多。很快,一块七尺见方的巨冰便运进了中帐,另外四人在荀卓文冰冷的目光下离开了。
月晚凉上前去剥俞云清罩在身上的狐裘,被荀卓文挡住:“本王来。”
笑话!让月晚凉动手,她可不会顾及俞云清好受不好受,等一下可是要将俞云清泡在冷水里的,若让这女人动手必是将俞云清整个摁进水里。
荀卓文的状态比之方才好了许多,轻轻将她的白裘脱下来,两手一托,俞云清小巧的身体便窝进了他的怀中,轻飘飘的,让荀卓文更不忍心将它放入冷水中,却始终是别开眼,双手下沉……
冷水里还有冰碴子,荀卓文的手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浸到冷水里,便立刻被冷得没了知觉,稍停片刻,待水将她的衣服完全沾湿,便立刻抱了出来,那么冷的水,俞云清的眉头反是舒展了一些。
冰火相克。
荀卓文轻轻将俞云清的身体放在冰石床上,她的衣服湿透了,全都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却不失玲珑的身躯,虽柔弱,却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毕竟已经是一个快要二十二岁的姑娘了,若在京城,这个年纪,早已不能被人唤为姑娘,连孩子恐怕都已抱到了第二个,又有哪个姑娘要受她这样的苦呢?没有。
月晚凉在她身侧倒了许多碎冰,然后为她施针,而荀卓文能做的就是一丝一丝往俞云清的身体里输送内力,免得她的身体待会儿因霸道的内力来得太突然而承受不住。
半个时辰后,月晚凉将俞云清扶起来盘腿坐好,自己则立在她身后。前一个半时辰完全就是在消耗荀卓文的内力,将毒逼至神阙穴,而月晚凉只需要在他每走过一道穴脉之后将其封住,以免最后逼出淤毒时毒性回流到体内。
然而,说来容易做来难。依荀卓文那副残破身体,还要死撑着给俞云清疗伤,才半个时辰过去,额头已是冷汗涔涔,而接下来逼毒这一个时辰才是重头戏。
月晚凉斜瞟了荀卓文一眼,见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若非先前见识到这个男人对俞云清有多重视,她还真的会怀疑这个男人的心。如此紧要的关头,手中握着心上人的性命,竟还是半分紧张也不露。
二人都未说话,荀卓文一点点往她体内输送着内力。然而,此时的俞云清完全没有方才那样配合,她在抵触。显然,这种情况很不利于逼毒。
………………………………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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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饮玉天蚕是那么好找的?不待你的人赶到就已经该给她准备后事了。即便你找到饮玉天蚕又如何?修逆诀者,十修九亡,你去何处找这样的人?这世间可没那么多不要命之人。”月晚凉一脸的笑意。
纳兰记石咬牙:“你少说一句会死吗?”
荀巡则直接卡住了月晚凉的脖子:“闭嘴。”
荀卓文一脸沉静之可怕的平淡,走到月晚凉身侧:“巧了,本王便是那个不要命的。”
荀卓文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连荀巡也怀疑的看向荀卓文。
但凡学武之人所学第一课必是:莫修逆诀,修之必死。
越被告诫为禁忌才越有人会去触碰,多少人死在了修炼逆诀的痛苦折磨中,渐渐,逆诀成了整个武界的禁忌,提之色变,这个人成功修成了逆诀!
除了杨肇,所有人都在此刻忘记了呼吸,这个人确实就是个疯子。只听荀卓文继续道:“故而本王绝不允许她有事。”
大不了他一直为她输送内力压着毒性,总能等到他们找到饮玉天蚕。
俞毅川首先醒过神来:“我……我带兵去找,即便是凿山,我也把饮玉天蚕带回来。”
“不必了。”月晚凉的声音淡淡的,脸上挂着不甘又无奈的笑,走到俞云清榻侧,捏着她的下巴,“俞云清,许是你真的命不该绝。”
凌天没等到的她全都等到了,若不是凌天去世,凌尊就不会迫切的想要把一切握在手中,就不会去劫持俞云清刻意挑起荀卓文与荀巡的战事,就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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