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俞云清捏着茶杯,不想笑,唇角抑制不住往上扬。一口酥在口中化开,带着别样的甜腻。
一口酥配花茶,这是她幼时最爱,后来迁到京城心情不好时就经常念叨着想吃这个,好不容易回来化齐,徐记却早些年就迁走了。
虽然知道迁到了哪里,可那地方隔着好几个郡,她也就觉得没那必要去为这一口点心跑那么远,可如今有这样一个人耗费心机,让人花费那么大的力气,走那么远的路,不为财、不为权,只为了买这几吊钱一包的点心哄你开心,这个人真的是太知道如何感动别人了!
俞云清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荀卓文却不打算看他的反应,接着又道:“那个孩子的事我会查清楚,你就莫要总挂心了。”
俞云清轻轻应了一声,听上去似乎兴致不高,荀卓文见状沉了沉脸,动作飞快,谁都没看清楚,便已将别在腰间的竹箫握在手里,照着俞云清的脑袋就敲了下去。
俞云清被敲懵了,随即反应过来还有人在,觉得面子上甚是抹不开,当即将杯子往桌上一撂:“王爷既无事,还是早些离开吧。”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让寻幽和焚香同时心中一跳。
“是该离开了。”荀卓文煞有介事的抬头瞧了一眼天色,随即起身拉上俞云清就往外走,“正巧城中新开了家馆子,陪本王去试试菜。”
荀卓文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出了门,俞云清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想着再往前走便是大院,若被家里下人看见她和荀卓文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俞云清只得快步跟着他走,而荀卓文看她妥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果然对她不能讲道理,先斩后奏就对了。
若是跟她讲理的话,你永远讲不过她,即便讲得过她,到时候她也不会再跟你讲理了。想起从前和这女人说话,她总有词和你对着来,一张小嘴喋喋不休,讲个不停,真想给她堵起来。
这家馆子叫碧海居,由于不是饭点,客人比较少,两人要了个临街的雅间,由于俞云清对荀卓文这种强盗行径很是不满,故而一直未曾说话。
然而,当俞云清看到端上来的这一盘盘“菜”时,彻底呆住了,一桌十几道菜,全是荤的,还有不少的海鲜!
与此同时,碧海居对面一家茶楼,店小二引着俞萱进了一间包厢。包厢内,林琦娟正在动作娴熟的斟着茶水。
俞萱好奇的看着林琦娟:“是你要见我,我记得我并不认识你。”
“认不认识不重要,你讨厌俞云清吧?”林琦娟做了个请的动作,俞萱迟疑的坐在她对面。林琦娟继而笑道,“我知道一个很大的秘密,足以毁了俞云清,就是不知道俞萱小姐是否感兴趣?”
俞云清哼了一声,她请就她请,又不是请不起,吃个饭还要女人请客,也不嫌丢人!
见她如此,荀卓文面不改色:“你那两个丫头,我让阿班替你送回府去了,别想着有人替你拿银子。”
俞云清睁着一双大眼睛,荀卓文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替她送回去了,那她如何回家?这人动她的人,经过她同意了吗!
俞云清气急败坏要离开,荀卓文却上前将她拦了回来:“练轻功就一条好处,那就是跑得快。你若执意要走,本王只能走得更快,这顿饭,本王可没付过银子。”
意思很明显,我人不在了,银子得你来付,但你有吗?答案是没有。
像俞云清这种人,自己身上是不可能带钱的,更何况她是被荀卓文直接从家里给揪出来的,有谁在自个儿家里呆着身上还会揣着银子的?
万一被人家知道她堂堂俞夷府的二小姐居然会沦落到付不起一顿饭钱的地步,那可就丢死人了。
这若是在凉都,她还可让人直接去俞夷府账房取,可自己如今才到辽歌,这些店家可不认得她这张脸,别到时候不相信她的身份,给闹出笑话那可就丢人了。
俞云清气呼呼的又坐了下来,心里却在暗骂荀卓文,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小人!无耻!
看俞云清吃瘪,荀卓文愉快地笑了起来,知道这姑娘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上回在居冥山,这姑娘骂得那叫一个欢畅啊!
荀卓文的笑容落在俞云清眼中委实碍眼,让她恨不得将这张脸皮给扒下来!
荀卓文无视她眼中的怒火,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的盘子里:“尝尝,还不错。”
俞云清没好气地将肉塞进嘴里,盘子里又放进来一整只虾:“这家的桃花酒焖活虾也是很不错的。”
呵呵,你吃过不成?
还说请她来试菜,看这样子像是头一次来的吗?头一次来就知道人家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当她那么好骗不成?这个小人!
俞云清挤着眉头,干瞪眼看了这只虾好一会儿,就像是在看一件很令人无从下手的事情。看着对面的荀卓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俞云清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出来,然而,伸出筷子轻轻在虾上戳了戳,却还是一脸的为难。
这桃花酒焖活虾她倒是没少吃,但都是别人帮着剥好了的,她只需动嘴就好了,如今摆一整只虾过来,她还真不知如何下手。
荀卓文被她明明一脸为难却又非要逞强的别扭样子给逗乐了,自己斟了一杯酒,好整以暇地悠悠品了起来。
俞云清被他笑得有些窘迫,还有些气馁,一时心火没处撒,劈手就将他的酒杯酒壶都夺了过来:“殿下的身体尚未康复,还是不饮酒为好。”
俞云清说完故意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也慢悠悠的品了起来,一边喝酒,还故意对荀卓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上去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荀卓文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小气娇蛮的时候,唇角笑容更甚,俞云清的心情马上又跌回了原点。荀卓文看她变了脸色也没说话,只是动手开始将虾肉剔出来,俞云清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把头偏到了一旁。
荀卓文也不理她,只是默默在一边剥虾仁,小碟子里慢慢堆出来一座小山,俞云清斜眼看了一眼,气哼哼的撇过头。
就他厉害!有武功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自己习武俞云清暗自眨巴眨巴眼,算了,自己这病弱的身子骨,此计不可行!
忽然,俞云清眼睛骤亮,她怎么就把灯染给忘了!灯染是自己的暗卫,无论何时都会守在暗处保护自己的!俞云清撇撇嘴看向荀卓文,终于可以不用在跟这个讨人厌烦的人待在一起了!
荀卓文暗暗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看着她的情绪从愤怒到气馁,又到亢奋,最终变为得意的笑容,不禁暗自好笑,同时也觉得,这女人总算是有点正常女子的模样了,整天端着,也不嫌累!
“灯”
俞云清正想将灯染唤出来,却不想荀卓文忽然将盘子递到了她跟前,笑道:“若是没了丫头,我看你得将自己饿死。”
俞云清一时忘了灯染的事,忍不住将偏过去的头微微扭过来斜瞄了一眼,接着又把头偏了过去,不顾自己的意愿逼着自己做这做那,如今想赔罪?没用!
荀卓文用湿帕子将手上的酒水擦干净,然后坐到了俞云清身侧,夹起剥好的虾仁递到俞云清嘴边,俞云清没理他。荀卓文放下筷子,强硬地把她的头扳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阿婉,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样好强。若是有什么困难,不要总是一个人去面对,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俞云清被他硬生生扳过头,心里有点不高兴,可是他这温柔的语气却莫名让她忘记了发火,愣愣地和他对视,心神,渐渐陷进了那幽深的黑瞳之中。
心,跳得有些急促。
俞云清忽地回过神来,觉得脸有些发烫,心中很不自然。扭头,别开眼,低声嘟囔道:“你又不是我的谁。”
“我不是你的谁,嗯?”一个“嗯”字被咬的极轻,俞云清却听出了几分危险的味道,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荀卓文不容抗拒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你敢说你不知我是如何想的,你敢说你心中没有我?”
隔着衣服,手掌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俞云清有些局促的甩开他的手。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便侧过身子不再面对他:“谁心里有你了!如此自大!”
“那这是何物?”荀卓文忽然越过她,钳住她的手放在二人中间,随即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只款式简约的手钏,放在她的手掌之中。荀卓文笑着看她,“此物,你又如何解释?”
这是当初在醉仙楼时二人合力赢的彩头,当初离开凉都时她带走了,一直装在自己的小包袱里。
俞云清感觉自己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一样,脸“噌”的一下就红得像猴屁股似的:“这,这是我当时收拾错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
“唔,脸红了。”荀卓文抓着她的手,追着她企图躲闪的目光,“若只是收拾错了,你脸红作什么?离开京城时那样紧急,竟还记得带这些凡俗杂物?”
………………………………
第六百三十章 志在必得
荀卓文如炬的目光根本不容人躲避,那唇角志在必得的笑容,此刻更是让人觉得羞愤难当,俞云清咬了咬唇,一甩手,起身就往外走,故意大声吼着,却莫名听着有点底气不足:“我说收拾错了就是收拾错了,你别瞎想!”
俞云清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如陈酿的酒,一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俞云清,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我告诉你,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心仪我又不是什么丢人之事,有何不敢承认的!”
声音深沉,甚至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让人不敢忤逆。
俞云清不敢说话,任由他抱着。
其实在他怀中的感觉还是很温暖很安稳的,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感觉这世间的一切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不管会有什么样的风雨,他都会保护她,把她护在身后,替她挡掉所有的伤害。
俞云清掰开荀卓文的手,坐回桌前小声道:“本小姐饿了,要吃饭了。”
荀卓文深知她的脾性,不打算逼她太紧,否则到时候她恼羞成怒,自己再想哄回来不知要费多大力气。
看着俞云清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虾仁,荀卓文笑了起来,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俞云清饭量不大,看着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菜,为难道:“我饱了。”
荀卓文看着那几乎没怎么吃下去的小山,挤了挤眉头:“长得跟瘦竹竿一样,你还不多吃点俞西补补,万一哪日来阵风将你吹跑了,我找谁要人去?”
俞云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这样的!”
从俞云清自己的判断来看,她虽然不胖,但也绝对不瘦,每日人参鸡汤补着、灵芝燕窝吃着,若非因着她底子比旁人薄,又总是生病,必须要被养胖的。
荀卓文没再逼她,只是无奈摇头,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只木盒。
荀卓文再次拉起她的手,对于他这个举动,俞云清是有点不习惯的,只是她根本奈何不了荀卓文,也就彻底放弃了挣扎。
荀卓文将她手中的手钏放到一旁,又将木盒中一条长相差不多的手钏系在了她的手腕上:“那俞西太凉,戴着对关节不好,我给你换了条琼玉的。还有,你底子薄,每日必吃的药不许断,如今赏雪不在你身边盯着,但也不许闹脾气,那些寒凉的吃食更是一概不许碰。”
第一百三十八掌:荀卓文,你混蛋!“管得真多!”俞云清扁扁嘴巴,虽然嘴上不满,但心里却很受用。一个原本话不多的男人肯这么唠叨你,说明你在他心中很有分量,不是吗?
荀卓文系好手钏却并没有立即松开她的手,而是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之中,目光淡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荀卓文常年练剑,手上起了一层薄茧,厚厚的、硬硬的,俞云清忍不住好奇地用指腹描摹着他的掌纹。荀卓文忽然抓紧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关节,看着她的手的目光格外专注,他的声音隐隐有些暗哑:“那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那时在居冥山做最后的部署,荀巡负责打居冥山主峰,他负责带人拦杀增援的敌军,战事一完他就冲回了联军的主帐,结果却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躺在床上,身形消瘦,生命垂危。
第一次看到她的手的时候,他惊呆了!那怎么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俞云清的手,那只手粗糙、结痂,还生了冻疮,那时距离他送他去沐冠城,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可再见时,她却将一个女子的第二张脸伤成了这样。
心爱的女人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让她受伤的。他当时就觉得若是她醒不过来,自己也就那样死了算了。
“提起这件事就气人,你当时怎么能骗我!”俞云清甩开他的手,以一副看罪无可恕的罪犯的眼神看着荀卓文。
荀卓文一听暗道不妙,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了,要知道秋后算账可是这姑娘的最爱。荀卓文快速掩去心中的懊恼,一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表情:“我怎会骗你,我自是知道守将是”
俞云清再次推开他企图触碰她的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眼中却渐渐漫上了水雾:“你还骗我!你怎么那么傻!若是我迟到了该怎么办?若是我去晚了会怎样?你可知我在旁人面前装的那样强硬,可是那些时日我夜夜失眠,害怕自己只要稍微行错那么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我来承受!荀卓文,你混蛋!”
俞云清使劲捶着他的肩膀,每一拳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荀卓文的肩膀生疼,但他没有躲开,反是伸手紧紧将她揽在怀里,每一拳都生生受着,让她在他身上发泄:“是,我混蛋。”
荀卓文心中又何曾好受,若是自己当初一直在她身边,她又何至于受那么多苦。
别看俞云清是个很娇气的女人,可她从不在别人面前诉苦,虽然方才她说了这么多,好像是因为受了委屈在指责他,可是他知道,那段时间她受的苦比这多多了。
当时听说了她烧地形图的壮举他就很震撼,可是他知道,但凡有一点点办法,她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立威,来控制住那些人的。
他从不否认她的才能,因为他知道,无论心胸还是眼界,抑或是学识,她都不输于任何男子。可是别人不同,男人的骄傲又怎么容许他们在一个娇娇弱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人手底下做事,他们暗中给她的为难必定不在少数。
她身体不好,连日在山中行走,寒气早已深入骨髓,只要天气稍冷,湿气稍重关节就会酸疼,这些她从没有提过脑中记着一张图,费尽心力,夜夜头疼失眠,以致从居冥山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极其嗜睡,每日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长,这些她也没有提过那段时日舟车劳顿她胃口不好,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进食,偏偏又发了高热,频繁呕吐,呕出来的却只有酸水,撑着病体还要装出一副很好很康健的样子去指挥作战
若非俞云清信得过阿班一直让他跟在身侧,若非自己发现了阿班对她那不同以往的尊敬,若非自己回到辽歌时坚持让赏雪留在她身边,若非赏雪够机灵,即使俞云清故意避开她,也知道暗中观察俞云清的状况,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傻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这是在剜他的心啊!
他怎么忍心再让她每日端着那副架子为些不值得的事耗费心神,她娇气一点又怎么了?这世间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娇气!
俞云清打着打着就掉出了眼泪,手上的动作也就渐渐慢了下来,然后,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荀卓文,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颤着声,唔哝着威胁道:“你以后还敢那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荀卓文更用力的回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随后笑着仰头,让眼中逐渐聚集的水气风干:“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人总是在事情来临时才知道后怕,而他们也是在面临失去时才知道在得知即将失去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恐怖和无助。好在,有些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真了不起呢!”俞萱看着对面相拥的两个人,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你可以走了,这里不用你多嘴。”林琦娟努力控制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已经面目狰狞,却偏生又极力遏制自己露出表情,僵硬的面容透着令人遍体生寒的诡异,生生将俞萱吓了一跳。
“呵。”俞萱看着这个渐渐变得有些疯魔状的女人,摇头离去。
这世间,什么都可去求,去争夺,却唯独在求这人心时最是该放聪明些,求得是福,求不得是命,万不可自画牢笼,害人毁己。尤其,是当你面对的是一颗铁石心,求不得就是求不得,妄求只会受尽伤害。
这世上痴人甚多,即便自知是妄求,也有的是人愿倾尽一切去搏上一搏,求得自是最好,虽遍体鳞伤,到底结果不算坏,可若如此也求不得这样的人,往往也真不知是该称之为痴人还是蠢人,终究,是个可悲的人。
不就是个男人,天下多了去了,即便那人再优秀,也不该让人变成如此疯魔模样,俞萱当真是琢磨不透其中原由。
诚然,俞萱并非林琦娟,也不曾动过情,又怎知这痴恋一个人的滋味。
一句话打发走了俞萱,林琦娟一个人坐在窗边,死死盯着对面温馨甜蜜的场景,那是那两个人的幸福,那是殿下的幸福,却与她无关!
林琦娟不自觉中咬紧了贝齿,最终,如玉的粉拳带着断不清的不甘与伤痛,狠狠打在了栏杆上:“殿下,您怎么能这样!”
为了得到他,自己失去了多少俞西,她甚至失去了自己的清白,她再也没有成为他的王妃的资格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那么幸福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一切都是因为俞云清那个坏女人,是她的到来毁了一切,是她抢走了殿下所有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怪她!
天渐渐下了黑,碧海居要打烊了,小二上来叩门却久无人应,推开门来,只见临街的窗子敞开着,桌上的吃食没怎么动,只那一盘桃花酒焖活虾空只剩下一堆虾皮,桌角上,压了一张银票。
此时俞云清已在荀卓文的陪同下回了府,俞云清还没进自己的小院子,寻幽和焚香已经飞奔了出来,看见俞云清身后的荀卓文和随之而来的阿班时又明显有点忌讳。
………………………………
第六百三十一章 痞子王爷
今日她们跟着俞云清出门,哪知到了碧海居门前,却双双那个叫阿班的给打晕带回了府上,还可以在这儿守着不许出去,白害得姐妹二人担心了大半日。
俞云清转身看着荀卓文:“天色不早了,便不请殿下喝茶了。”
荀卓文点了点头,忽然张开双手,显然是在等俞云清投怀送抱。俞云清回头看看一直低着头的两姐妹,嗔了荀卓文一眼,低声道:“有人在呢!”
“既然某人害羞那本王来好了,不过”荀卓文上前一步将俞云清抱了个满怀,贴在她耳边继续道,“三日后,西郊竹林,你若是不来”
荀卓文徐徐地拖着长音,仿佛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俞云清缩了缩脖子,点头道:“我记得了。”
荀卓文满意的松开,继而斜了两姐妹一眼,明明那人是笑着的,可两姐妹却忍不住后即发冷,荀卓文冷冷的开口:“你身侧这些个人,委实是差了些。”
可不是?没有一点防备的心思,主子的安全哪里能交到这样的人手里!
分明没说要将她们如何,姐妹二人却已经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俞云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等赏雪回来,你还将她给我不就是了。”
想往她身边派人就直说,做什么弄这些弯弯绕!
“既是你想要,便指给你好了。”荀卓文倒是表情颇为严肃地点点头,说完负手离去。
这这人!俞云清深吸了一口气,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什么王爷,这简直就是个痞子!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是个温润书生,这话说的好像她多稀罕一直被他的人关注一样!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种人!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来通报说是白府白越携妻来访
俞云清清了清嗓子:“不知白老板今日登门有何贵干,本小姐看尊夫人似乎对我这府中摆设多有兴趣。”
“俞夷府富丽华美,小妇人险些看花了眼。”女子笑的有些谄媚。
白越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贱内不知礼数,还请二小姐海涵。”
俞云清笑了笑:“无妨,尊夫人既有兴趣,便让人引着四下转转。焚香,好生待客。寻幽,我的太平猴魁你去沏一壶来。”
打发掉所有人,正厅里只剩下白越和俞云清。白越品了一口茶,试探着问道:“听闻寻幽姑娘是二小姐从京城带来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