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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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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我面前提她!”
荀卓文冷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跃下房梁,驾着轻功飞走了,梁、杨二人对视了一眼,一时语噎。
“这二人此番怕是悬了。”杨肇摇头点评。
“如此,又当如何?”梁紫霄难得正经。
“命里有时终须有,他们二人的性子想融一处本就不易,如今这局面,亦在意料之中。”杨肇回头看着梁紫霄,“俞云清本就是个冷硬的性子,极是不好相处,近年更是愈发行事狠辣、喜怒无常。我及早便提醒过他,他却执迷不悟,如今这模样,亦是他自己造的因果。”
“唔,你是说他活该?”
杨肇幽幽看了梁紫霄一眼,转身走了。
梁紫霄将身子支起来,半坐在房顶上,看了看荀卓文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杨肇离去的方向,“啧”了一声,道:“这一个个的,一个太不让人操心,一个太让人操心,累哟!”
梁紫霄说完又翘起二郎腿,枕着手躺在了房顶上。
风吹过,扬起他鬓边未束起的几丝长发,阖上那双饱含风情的眼眸,俊美的面容平静安详,竟显得清逸之极。
香炉里燃着青莲香,清凉醒脑的气息却不能平息此刻俞云清心内的烦躁。
香屑一添再添,白烟不断冒出来,竟将暖阁里弄得仙雾缭绕,惹得俞云清咳嗽起来。俞云清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随手将香料盒扔在了桌案上,打开窗子,让外面的凉气钻进来。
回到杨府,杨起本以为自己迎来的将是一顿家法,最起码也该训斥几句,然而,杨肇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他准备婚礼事宜,甚至连父亲、老太爷对这事也未曾理会,这样的情形委实反常。
即便是在往日他不曾展露锋芒之时,若出了这等事,家里的人也不会不管不问,更何况是如今有身份有地位的自己?不知为何,杨起心中很不安。
“小姐。”寻幽颔首,恭敬道。
俞云清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坐在了软榻上,寻幽见状知道她是不想听自己说废话,便开口道:“杨宅在准备婚礼事宜,杨起并无异动,只是林家……林琦娟以死相逼,闹着要进道观清修,林家人已将人送出城,可要奴婢安排……”
“不必林。”俞云清忽然开口,话语中竟有些疲倦和颓废。
“啊?”寻幽吃惊,一时失了态。
俞云清的计划她是全盘知晓的,此时正是打击二人最好的时机。
杨起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实则十分狠辣,若一瞬间从云端跌到谷底,绝对会诱导出他内心最敏感、最阴暗的一面,到时候只要林琦娟嫁入杨家,就绝对翻不出杨起的手掌心。
失去了一切,再过回从前甚至比从前更不被人重视的生活,到那时。心内有怒却无处发泄,杨起一定会疯狂的,那么林琦娟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林琦娟那种连一个小计谋都玩不转的女人,能藏住什么,她又岂会是杨起的对手?杨起早就看穿了林琦娟对他的厌恶,想一想,若是林琦娟才刚刚过门,他一路顺风顺水的官便突然断了,那将会是怎样的景况?
杨起那骄傲自负的性格,必会觉得林琦娟正在心里瞧不起他,那才是真正的把这两个人打入地狱,让他们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按照俞云清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寻幽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计划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中断,她可不认为俞云清会突然变得良善了。
“你敢质疑我?”俞云清双眸一冷看着寻幽心底发凉,手指也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对于她如此反应,俞云清十分满意,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话中却不带一丝的笑意,“记住你的身份,出去!”
“是!”寻幽应了一声,连忙出了门,直到到了门外,她还有些惊魂未定,俞云清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方才她以为她会杀了她!
毕竟有焚香的例子摆在前面,她不认为俞云清是会顾念情分之人,至少不会对自己。
对于焚香的死,寻幽确实曾怨过、恨过、恼怒过,因为自己虽然与家人分开多年,对她没什么感情,但毕竟焚香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血脉关联的人。但她也明白,这事要怪也只能怪焚香太蠢。
然而,她既然做了,就要承受自己的作为所带来的后果。
与这辽歌权贵相比,她们只是小户人家的孩子,从前还有母家帮衬,虽然不是世家但也在小康之上。那样的背景,自己这个温家嫡女尚且只能给白越做妾,她一个庶出,如今又是罪臣之后,能凭什么去攀附林家?
林二虽是贪恋美色之人,却绝不糊涂,他想纳焚香为妾,也绝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色,这天下,美人何其之多,焚香碎芒诶,但也算不得人间角色,焚香这种姿色的女子,他寻来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
世家里,即便是妾室,那都是有来头有背景的,尤其是林二这种打世家未来的掌舵人,妾室的身份大多是小家族、小官的嫡女,或者是大世家、高官家的庶女。即使有婢女出身的妾室,那也是家中长辈千挑万选出来的通房或妾室,皆长辈赐下来的。
………………………………
第六百五十一章 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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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主动纳焚香为妾,也不过因为她的主子是俞云清,她的姐姐协助俞云清掌管着俞夷府的家产,看中的是她背后的利益罢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焚香从前的生活过得太过安稳,家道中落之后,因为有自己体己银子撑着,也没让她受过什么苦,这才养就了她这为所欲为的糊涂性子,招来杀身之祸。
这世上,若论为所欲为,又有谁比的过俞云清?在那个霸道强势的女人面前做这些事,她不是糊涂是什么?
寻幽走后,俞云清脸上那抹笑容便消失了,莫名心中有些怅然。俞云清,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明明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在做,可为何过后又会后悔?
俞云清觉得自己快疯了。
清晨时分,摆脱了一众丫头仆奴,俞云清连寻幽都没有带,自己一个人从自家门口一路漫步进了城,辽歌极大,纵使俞郊俞夷府的宅院离城门不算远,俞云清也走到了辰时。
若在从前,这么远的路俞云清是一定走不下来的,然而如今却是不同、
俞云清又想起在居冥山逃亡时那段日子,尤其是她短短十数日靠一双腿翻过两座雪山来到了沐冠城之事,事后让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那段时日,又岂是用“苦不堪言”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但奇怪的是,她如今竟然有些怀念那段时日,怀念在居冥山那短短几个月。因为那时虽吃尽了苦头,却不必理会如今这些糟心的事,那时的她与荀卓文也相处得极好。
难道非得遇上此等攸关性命的大事两人才能好好相处?真贱!
“啊!我的盒子!你这人,为何撞我!”
“是你!是你撞坏了我家主子的俞西,你得赔!”
小丫头紧揪着俞云清的袖子,吵吵嚷嚷非要让俞云清赔她的俞西。
俞云清不禁眉头一皱,心下有几分不悦,只是块普通的玉,她倒也不差这几个钱,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讹上,俞云清可从来不是会吃亏的人。
“究竟如何你我心中皆是有数,莫再胡搅蛮缠,否则,那官衙里的饭可没你想得那么好吃。”俞云清想扯回衣袖,谁知道这少女人不大,力气到不小,死扒着俞云清的袖子不肯撒手,任由俞云清怎样扯都扯不开。
俞云清面色不善:“我出门从不带银子,你也莫想诓我。今日,要么你识相些不要纠缠于我,要么我同你去见官。”
虽至辰时,这条街却并不人多,但总有一两个过路的会投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俞云清原本便不甚美妙的心情,此时已差到了极点。
“姐姐,求你帮帮我吧,我弄坏了主子的俞西,主子会打死我的。”
那少女哭得凄惨,俞云清立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开口:“你家主子是哪个?你且回去,稍后我派人送银子过去,当是替你赔给他的。”
“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是来辽歌买货的客商,前日看上了这块玉,今日叫我去取……姐姐,我家主子不缺钱,若是被他知道是我弄坏的,我……”
“怎么?你还想叫我同你一同回去,跟你家主子承认这玉是我弄坏的不成?”俞云清笑了起来,“你倒是会算计!”
“姐姐……”那丫头咬着唇,双脸涨红,看上去分外可怜。
俞云清立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最终笑了笑:“罢了,谁让你入了我的眼,左右不是什么大钱,我随你去便是了,若果真因这个物件害你性命,我却有些不忍心的。”
那少女似是未曾想到她这样好说话,抓着俞云清的手连唤了几声“好姐姐”,最终却仍是掉眼泪:“方才秋来那样,姐姐还肯帮秋来,姐姐真是活菩萨心肠,姐姐是待秋来最好的人啦!”
“好啦,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吧!”
秋来一边引着俞云清往前走,一边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样说个不停,说她头一次来辽歌见了许多新鲜物件,许多新鲜吃食,俞云清只是看着她笑,不说话。
“姐姐,快来,莫让我家夫人身旁的丫头瞧见了,否则那丫头又要嚼舌根,夫人必是饶不了我!”秋来推开门,将俞云清拉进来。
俞云清四下扫了一圈,打量着这院落的陈设,绿墙红瓦,雕梁画栋,倒是很漂亮。只是,这四面的楼阁中,总听着隐隐传来些嘻笑声,甚至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脂粉气。俞云清皱起眉头,看向秋来:“秋来,这是何处?”
秋来盈盈笑了,声音却变得阴森森的:“这便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啊,好姐姐!”
四个时辰了,俞云清还是没有回来,寻幽意识到她可能是出事了,因为俞云清并不是一个人,暗中还跟着一个灯染,如今两个人都没有信儿,那事态就严重了!
寻幽心里着急,却没有丝毫办法。凭心而论,俞云清这个主子除却嘴巴恶毒了些,待人倒是极好,跟着俞云清的日子也的确比从前在白家时逍遥自在多了。
从前她总以为,白越就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神,可如今走出那拘束人性的深宅大院她才发现,原来这世间如此广阔,没了白越她也一样活得好好的。
跟在俞云清身侧,虽是为奴为婢,却也似乎让她看到了比再白家更为光明繁华的前程,尝到了甜头,她自不愿意俞云清出事。
寻幽一直知道,俞夷府中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知道俞云清手下有一支唤作凤凰卫暗卫。先前寻幽看到的俞夷府账上一个月的支出比白家半年的还要多,其原因就在于此,凤凰卫的花销占据了大部分财帛。
寻幽知道,灯染与烛华都是凤凰卫中拔尖的高手,然而,对此,她也仅限于“知道”这个范畴。
近至黄昏,俞云清仍不见人影,晚膳时也未曾着人回禀,这情况着实不妙,然而,寻幽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家中的家仆驱使不动,烛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弄得寻幽彻底乱了方寸。
俞云清失踪,这是不能明着找人的,否则她那名声便毁尽了,如此,即便日后寻回了人,俞云清怕也不会记自己半分好处,不杀已是仁慈了,她可不会忘记俞云清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俞云清久出未归,管家只以为她贪玩,毕竟从前俞云清玩到玉蟾高升之时才回家的时候也是有的。在他心中,俞云清始终都是十几年前那个顽皮的二小姐,却并没有意识到,如今的她已是一家之主,她可以放纵,却不会在这等事上出差错。
眼见圆月高悬,寻幽决定不再等了。
出了俞夷府,一路飞奔来了王府前。她自是没本事,可这整个聊辽歌都是化齐王殿下的,殿下要做什么,谁敢阻拦?
然而,寻幽显然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她到的时候,王府马上就落锁了,寻幽非要闯进去,自然是被人生生拦下。
“快让开,我家姑娘有要事要禀报殿下!”
“我家王爷岂是尔等想见便见的!”
王府的侍卫一脸凶煞,这大半夜的来王府能做什么?她家姑娘有急事怎不亲自来,难道还想让王爷亲自去找她不成?如今这城中谁不知道俞夷府二姑娘惹恼了王爷,便是想赔罪,也该有些诚意吧!
寻幽心中着急,然而侍卫们却是油盐不进,语气也不大好。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先前寻幽因为着急,开口时语气有些不善,也怪不得人家不讲情面。
守门的侍卫们怀疑地看着寻幽,主子不来,丫头倒来了,还是个模样勾人的,分明是这丫头打着那二姑娘的幌子,自己想见王爷吧!
“我……你……”寻幽一时哑言,这落在那是为眼中更加肯定了她心怀鬼胎。
寻幽支支吾吾也不知如何开口,侍卫们忠于职守不肯给通报,落锁之后,万事后延,这是规矩。
若是军中有急事又该如何?自有军中的法子,若是王爷的亲信,又何须走这门房通报的流程!
寻幽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看着王府的高墙,不禁动了翻墙进去的心思,然而,再细想,俞夷府中暗卫无数,那化齐王府想必也是一样的局面,纵她自认武功不错,却又怎能逃得过一干侍卫的眼混进王府、恐怕还没找到化齐王就被人乱箭射死了!
寻幽失望地准备离开,这时,却听王府内传来男子慵懒的调笑声:“我说,本公子还未离府便落了锁,尔等究竟是何用意?”
梁公子!寻幽心神一震,梁公子是王府的常客,诸多规矩于他而言等同虚设,若能见到他,那事情也便成了一半。
寻幽回头时正碰上门房一边开门,一边恭敬地赔着话将酒醉微醺的梁紫霄送出门来,梁紫霄揽着看门人的肩,将身子倚在那人身上,懒洋洋道:“爷就喝个酒,竟还想将爷关在你们府里,安的什么心!”
梁紫霄脚步并不稳当,一边用力勾着他的肩,一边说着醉话。那人在心中暗暗叫苦,这祖宗从前来往王府最爱翻墙而入,哪回走过正门?怪他?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敢在梁紫霄面前说的,只能继续赔罪:“不敢!不敢!”
“得了得了,爷自个儿回去便……”梁紫霄胡乱挥着手,谁道话还没说完,眼前便跪了一个人……
是夜,绿墙红瓦的楼阁变得热闹起来,大厅内丝竹管弦、歌舞升平,推杯换盏之间更不乏妙龄女子的娇笑声。附庸风雅的男女吟上几句诗,性子放荡些的还会和上几句暧昧不明的词,虽不若淫词艳曲露骨,却是别样惹人遐思。
俞云清醒来的时候脑中还有些混沌,张开眼,映入眼帘是暖和的浅黄色纱织床幔。
房间不大,微微有些热,香炉里燃着香,味道有些淡,未能遮住外面飘进来的胭脂香气,俞云清晃了晃脑袋才记起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
第六百五十二章 冰糖雪梨水
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手中托着还算精致的吃食,一一摆上桌,道:“姑娘起身了?用些吃食吧。”
“我的大小姐,嘴巴也忒挑剔!”胭脂笑着从外头进来,桃红上襦,豆绿长裙,外罩一件半透明的大袖纱衣,握着把团扇,很是优雅。她看了一眼那退在一旁的丫头,吩咐道,“眉弯,外头候着。”
眉弯屈膝应下,带上门出去了。
俞云清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胭脂,接着道:“并非是我挑剔,这冰糖雪梨汁就是要拿冰镇着才好喝,里头那冰糖也委实是搁得多了些。”
“那卖冰糖的叫我打死了,搁多点儿我也不心疼。”
胭脂故意调笑,谁料还没有将俞云清逗乐,胭脂自己倒先笑了。随即又道,“你呀,自幼便贪凉。”
“胭脂姐姐,我为何会睡在床上?”俞云清一脸疑惑,对此事实在记不起半分。
“你还问我!”胭脂嗔了她一眼,“引着你来的那丫头身上染了无色无味的迷香,药效散出来,你可不就睡了!”
“哦!”俞云清点点头。
胭脂看俞云清苦着一张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禁觉得奇怪,笑问:“怎么,没睡醒?”
俞云清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双臂交叠,将下巴垫在了手上,俞云清苦恼地抬眸看着胭脂,道:“胭脂姐姐,你说,若是将一个人惹恼了,该如何?”
胭脂看着她,想起近日的传闻,若有所思地笑了,却存心逗她:“这看你同那人是什么关系咯!”
“是”俞云清咬了咬唇,“是家人,是我兄长。”
“胭脂姐姐,你经的事多,教教人家如何哄人呗!”俞云清扯扯胭脂的袖子,故意睁大双眼看着胭脂,眸光水亮,声音娇软,让人拒绝不得。
胭脂看她如此忍不住眉头一跳,想做个假笑出来,却无论如何都扯不动嘴角。看着对面的俞云清,心中不禁感叹,这道行,真能装啊!
可偏偏她还真心软了!
胭脂开始庆幸自己不是男子,否则,如此娇柔惹怜的声音,可如何抵挡得住!
杨肇尤记当年初次见她时,她身后追着楼子里几个龟公,骂骂咧咧说这丫头性子太野,砸了楼子里不少俞西,还从房间里逃了出来,一边说着就要将他抓回去。
在楼子里出现几个被拐来的姑娘最是正常不过,深知这样的龌龊事自己是管不住的,便不欲去理会,却不想这女娃娃却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瞅着她,一双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揪着她的衣摆轻轻摇着:“姐姐,他们要打我,你救救人家嘛!”
胭脂当时就是被这小丫头这副表象蒙骗了,才会跟妈妈要了她,那时她还是花魁娘子,说句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放在她身边教导着也是个不错的去处,鸨妈妈也就没有多说。
这小丫头说饿,胭脂就带她回房,吩咐人端来点吃的,谁知这小丫头张口就开始挑剔什么醋溜藕片搁醋不够,油焖茄子茄子太老最被她嫌弃的就是这冰糖雪梨汁,觉着就该冰着才好喝,还说搁糖太多,问厨子是不是打死了卖冰糖的,搁糖的时候才会如此大方,一点儿都不心疼钱。
杨肇当时愣愣地看着这嘴巴毒辣的女娃娃,又想起她撒娇时娇俏可爱的模样,她想,如此巨大的落差,世间没有几人经历过,真是叫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对这样的场面有些头疼,胭脂还是从这里面发现了不同寻常,这女娃娃谈吐不凡、口味挑剔、尤其那小手小脸,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儿来,身陷如此境地却分毫不露怯,这样的孩子,普通人家是养不出来的,她隐约觉得,妈妈这次恐怕踢到铁板了!
还未等胭脂说什么,便听外头说俞夷府的大少爷来了,接着就见一队家仆冲进来,看见俞云清就跟看见活菩萨似的,再后来,万花楼就被俞毅川给砸了,又将地方盘下来,地契送到了她手里。
后来胭脂才知道,自己救下的那个古灵精怪、口味刁钻的女娃娃竟然是俞夷府的二小姐!那件事在当时也算轰动一时,而自己,也无疑是最幸运的一个。
实在是笑不出来,胭脂也再不在勉强自己了,开始跟她打马虎眼:“这样的事还需我教?你哥哥哪里舍得怪你,撒个娇不就是了。”
“还有呢?”
“我的大小姐,你莫要再为难我了!”胭脂悄声瞥了俞云清一眼,“你若说这男女之间吵架,我倒是有些法子,至于你这事,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哦,什么法子?”俞云清故意装出一副“只是好奇”的样子。
胭脂看着她,暗骂这丫头打小就是个人精,却又恨自己不得不开口,便促狭地对着她眨眨眼,伏在她耳边道出三个字:“美人计。”
胭脂说完还对着俞云清抛了个媚眼,端的是风情万种,弄得不禁俞云清双脸一红。知道胭脂怕是猜到了什么,俞云清心中一阵羞恼,便扑到胭脂身上去挠她痒痒:“胭脂姐姐,你竟然笑话我!”
“哎呀俞云清你别动手啊哈哈”两个人扑倒在软榻上,闹作一团。
外头一阵骚乱,接着就见眉弯进来禀报,说是化齐王府丢了件宝贝,正封城挨家挨户搜着呢。
“他家还能丢俞西,真稀奇!”俞云清挑眉,若有所思。
“那谁晓得!”胭脂一边挥手将眉弯遣了出去,一边随口应答着,眉目一转,就将目光落到了俞云清身上。
俞云清正走着神儿,却忽然感觉有一道炽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头,正看见胭脂如狼似虎的眼神。俞云清吓得立马从座位旁跳开了,胭脂方才被她欺负了一通,此时哪里肯放过她?紧追着上来就要挠她,两人追追打打再次闹作一团。
“小丫头片子,哪里逃!”
“好姐姐,你饶了我”
“嘭!”
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俞云清一边跑一边倒退,被身后这声巨响,吓得不轻,一扭头,正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正着,俞云清捂着发酸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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