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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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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搜查,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他不想与自家孩儿分离,可现实是这孩儿唯有离开自己,才有活命的机会。所以自己是该把孩儿遗弃在大户人家的门口,还是遗弃在佛门圣地?这块金玉自己该放在孩子的身旁吗?会不会因此而打草惊蛇,反让自家孩儿遭受不利?
抱着孩儿转过身来,突然出现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赤炎立即退后几步,做出防备的姿态,紧紧盯着来人道:“怎么是你?”
“孩子发烧了?他的呼吸很急促,需要马上治疗,否则会转为大叶性肺炎。”孙驰越并没有回答赤炎的问题,反而将关注的焦点放到了脸色红润异常、精神略显萎靡的孩子身上。
自己的生死迅速被赤炎抛之脑后,只见他快速走上前,急切的问道:“你懂医术?对,你懂医术的。孩子已经发烧三天了,你能不能救救他?”望着孙驰越伸出的手,赤炎略微迟疑了一下,终究交在他手里。
孙驰越熟练的诊脉和检查孩子的生命体征,随即低声道:“还好,只是发烧而已。这是一颗清心丸,他吃半颗就好,剩余半颗你自己吃了吧。”
“不,全给他吃就好。”
孙驰越摇摇头,将一小半儿清心丸放到小孩儿嘴里,以内力助孩子咽下。这才转身将剩余的大半块儿递给赤炎道:“是药三分毒,对于小孩儿那一半儿足以发挥功效了。若让他吃全量,就会产生明显的副作用。再说了,若你一直和孩子接触的你处于低烧状态,能不传染给孩子吗?”
赤炎没有再拒绝,径直将剩余的半颗药吞下。这才目光流转,不自在的道:“你究竟为何而来,总不会是过来帮我的吧?”
“不。”孙驰越迅速的否决,随即垂下眼眸道:“事实上,我是来请你帮忙的。”
前面的否决并没有让赤炎有任何不快,倒是后面的话让他产生了一点儿兴趣,赤炎不无自嘲的道:“如今的我,堪比过街的老鼠。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能帮他人的忙?”
“能的,而且只有你能帮这个忙。”连天以来的奔波,加之俞云清的反常当真让孙驰越有些心力交瘁。面对赤炎时,他也屡屡升起退缩之意,不过,他清楚,此刻他不能后退半步。
赤炎重现将孩儿拦到自己怀中,轻声道:“我?我能帮你什么忙?你的武功比我高,又能得到汉宋皇帝的信任。而我,不过是一个已经失去势力的阶下囚而已,能帮你何忙?”
“你绝对能帮上忙。”孙驰越抬起眼来,灼灼的盯着赤炎道:“不过,不是帮我的忙。”
“不是你,还能是谁?”赤炎虽身穿破烂衣衫,然其目光如剑,浑身上下依旧透露着一股有才之士方有的倨傲和不屑。转念一思,赤炎不怎么起劲儿的道:“别告诉我是你的主子俞云清。”
“说实话,”孙驰越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思及俞云清现在的模样,忍不住颤声道:“就是她。我要让你帮的人,就是汉宋皇帝、我的主子俞云清。”
赤炎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深深地看了孙驰越一眼,随即将目光盯向衣衫褴褛已进入人生绝境的自己,过了许久才慢慢的道:“呵呵,我都这样了,你的主子还是不肯放过我吗?作为一个武将,似乎跟谁都是跟,但是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主子的。别忘了,我之所以到达这种境地,他也是出了一臂之力的。”
………………………………
第三百零五章 做个交易
“你恨她?你认为是她把你推入这般境地?”孙驰越忍不住出口反问,神情有一丝松动。
赤炎摇摇头,唇角轻挑:“我还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我知道自己的仇人是魏吴国皇帝。不过,若不是汉宋皇帝俞云清轻易扣住我,又怎会给魏吴国皇帝以可乘之机?所以,对于俞云清,我虽说不上怨恨,却也不愿意亲近。”
孙驰越露出一抹苦笑,随即轻声问道:“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吗?你随我去见俞云清,我负责送你安全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怪了,为何俞云清一定要见我。我究竟那块儿肌肉长的那么奇特,勾起了她那么大的兴趣。”赤炎有些不解的道,对于俞云清的执拗他真是理解不了。
孙驰越却露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径直道:“这笔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在现今的境况下,您觉得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当然没有。”孙驰越拿出一把短匕首很认真的道:“不过为了你行动方便,你该换一副容貌。”
“毁容吗?”赤炎不愧是在立尸之地活下来的人,是以在这种场合犹能开玩笑。随即将已熟睡的儿子放到干草搭成的草铺上,抬起脸,眸子闪出精光道:“想必你的目标在我的锁喉之上,动手吧。”
“只要你不做对不起俞云清的事儿,我的目标永远在你的锁喉之上。”孙驰越笑道,开始剔去赤炎续留多年的胡须。孙驰越微微叹口气道:“这么好的胡须,想必续了多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以平生并未刮过胡子。”
孙驰越突然降低了音调,略微清冷的道:“恨吗,不甘吗?”
“我只想活着,起码此刻不能死。”赤炎眉间掠过一抹坚毅,当他的视线触及到自家孩儿时又瞬间柔化,“知道吗,有一种花儿每到冬天的时候,他地上的部分就会自动腐烂。可是他从来不心疼,因为他知道只要根还在,总有一天这冬天会过去。”
胡须已剔去了一半,孙驰越悠悠的道:“良禽择木而栖,身为英雄人物,自然也应当择主而事。想当年,张仪离开了侮辱他的楚国方在秦国成就霸业;范雎离开了鞭打他的魏国也才成为迎候……”
“孙驰越,话要说给有心人听才好。对于我来说,太太平平的把孩子已成为我唯一的目标,其他的事儿,我不想多想也不愿意多参与。”赤炎打断孙驰越的话,脸上微微显出一副不耐烦。
孙驰越手下未有任何停顿,眼神却一派了然,“若你当真能放下那边也罢了,只怕你一心想要复仇,反而无法将孩子平平和和的养大。”
“子非鱼,焉知鱼想复仇?”赤炎努力摆出一副平和的神色,殊不知人的戾气并不能完全压制,何况是在孙驰越这样见惯他人的人前。
孙驰越微微一笑,口无嘲弄的道:“子非我,焉知我不知。倒是你这样的反问,更让我确信,你的未来不可能平和。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合作,把你的梦想也融入在我们的梦想里,毕竟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
赤炎霍然抬头,眼中精光大作,不无威胁的道:“我早就看出俞云清不是一个安于汉宋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他有囊括魏吴国之意?想当年她在魏吴国的安然,倒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错了。”孙驰越快速反驳,并坦然的迎向对方的视线,加快手中的动作道:“一个小小的魏吴国并不能满足俞云清的胃口,她的梦想可比这个大多了。”
赤炎心有所动,却依旧语气难平的道:“总不能说他有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吧?”
“为什么不能呢,四海也好八荒也罢,说到底百年之前不过是一个国家。若不是有心人士搞分裂,又怎会有汉宋威武之分?何况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统一是天下大势,俞云清为何要让自己的国家成为被吞并的一个?”孙驰越看似没有给出正面回答,殊不知这样的答案才更令人心惊。
赤炎忍不住挑起双眉,不服气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老天选中的人会是汉宋?魏吴国的总和实力终究还是排在首位的。”
“是吗?国君以何统天下?刑德而已。而当今天下将其实施最好的国家,非俞云清莫属了。再说,魏吴国虽然目前看似强势,然其国君并无器量,你觉得上天会把国家这样的神器交给这样一位毫无器量的人把玩吗?”
赤炎没在说话,和汉宋皇帝俞云清接触过的他,自然晓得对方器量恢宏,行事颇有大国君之风范。三百年前,汉宋本就是那统一大国的国都所在,所以如今若有汉宋统一四海,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说了这么多,不知阁下考虑的如何?天下五国,不知你会选择加入何国?”孙驰越自然没有放过对方表情的松动,是以笑着说道。
“已走投无路的人,还谈什么择主而事?”
孙驰越将匕首用水冲净,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对这意料之中的结果低声道:“你同意了。相信我,过年以后,你会感谢这个决定。”
“会不会感谢这个决定我不清楚,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俞云清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如此替她说项?”
孙驰越低头一笑,视线转出几分温柔道:“那个人倒是没有给我任何好处,不过去分给了我一半她的梦想。所以,我不是为她而说项,我是在为我的梦想而努力。因为那个梦想太大,若没有良臣勇将支撑,就难以实现。”
风和天丽,蓝天白云,街头一片安静,甚至走了一路,他们也只遇见了两个人而已。若在乡间小路,这样的场景在正常不过,然而他们却行走在最繁华的闹市,所以这过分的静谧让赤炎觉得有些不正常。望了望比平天安静许多的茶馆,赤炎忍不住低声道:“发生什么了吗,这里不应该是闹市吗?”
“好像宫中什么人去世了,所以禁市三天。”孙驰越对魏吴国了解并不深,只好将道听途说的消息传给了赤炎。
赤炎微微一思索,忍不住手脚一阵发凉。若说魏吴国皇宫内有可能遭遇死亡的人,只剩她了吧。想那个人一辈子与人为善,也曾对自己多多提点,可自己竟然没有办法为其送终。
注意到赤炎略带悲伤的神色,以及其紧紧握起的手,孙驰越忍不住出口道:“你知道是谁?”
“但愿我猜错了,可如今的情形,除了魏吴国的太皇太后,还能有谁?”
孙驰越微微一怔,出声安慰道:“节哀顺变。”
言语间二人便已来到了定制的雅间内,孙驰越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俞云清的身影。正当他焦急的想要奔出外面去寻找时,赤炎却手拿着从天而降的鞋子,呆呆的道:“不用出去了,那人在房梁上。”
抬眼一看,才发现俞云清横跨在房间的大梁上,两条腿自由自在的晃来晃去,嘴里还叼着一个苹果核。她身上那件雪白色丝绸衣衫已被灰尘染成灰色,配上她那张沾满泪痕的花脸,倒算得上相得益彰。
“俞云清,快下来,危险。”孙驰越吓得腿都有些软了,若换成平常,他自然不担心,可如今的俞云清……想到俞云清近来的情况,孙驰越又急忙摇头改口道:“不,不用下来。你好好的在哪儿待着我去接你。”
俞云清似乎此刻才发现他们两个,见到孙驰越冲她喊话后,急忙松开抱着大梁的手冲孙驰越招手。大梁本就被木匠踢得光光又滑滑,何况俞云清身穿滑不留底的丝绸衫,是以她不负众望的往下滑。
孙驰越见状,迅速一跃而起。不过,或许是计算错误,或许是天意弄人,总之孙驰越没有接到俞云清,反而一头撞在大梁上,头上起了一个不小的荷包,他也被撞回在地。
仰头观望房梁,俞云清依旧好好的在那儿,只不过是由横跨变成了倒挂金钩而已。俞云清嘿嘿一笑,嘟囔了一句:“原来也可以这么玩儿,好帅。”
于是仰面朝天尚来不及爬起的孙驰越,只见一个白色的物体快速向自己移来,尔后腰间便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一个算不上温香软玉的人就这样硬生生的扑在了自己怀里。
血液开始逆转,眼前一片梦黑,唯有感觉神经突然变得无比的灵敏,灵敏到能够感觉出不同部位的不同触感。疼痛?疼痛好像转移了,集中到某一个不可言明的部位上。
赤炎先是用手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开始蒙住自己的眼。后来一想不对,反而就用手开始蒙住自家才一个月儿子的眼。心里忍不住埋怨道:“这两个人,即便是君臣相合,也不用到达这种地步吧。还有他这个外人呢,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
“俞云清,你可否先起来先?”孙驰越艰难发声,心中却一直在打鼓:俞云清此刻千万不要说出太过直白的话语,虽然现在的俞云清似乎说出什么话都没有实际意义。
让孙驰越不解的是,俞云清一直没有回答。忍不住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孙驰越禁不住满脸黑线。这个家伙,竟然睡着了。而且不似以往的眉头紧锁,睡的分外香甜,如同无忧无虑的孩儿一般。
赤炎忍不住咳嗽两声,将孙驰越的注意力成功的吸引过来后方开口道:“兄弟,难道你请我来,就是让我来看这一幕吗?不是说让我帮忙的吗,难道是想请我来做鉴证人。”
“不,这个事发突然。”饶是孙驰越思路情绪口齿伶俐,如今也成了百口莫辩。他只好认命的一笑,随即道:“赤炎,能不能将这个人先抱离我身上先?我的腰似乎被她压断了,直不起身。”
赤炎闻言,戏谑的道:“哦,是腰断了直不起身,还是你根本不想直起身?”虽说如此,赤炎还是先放开了自家孩儿,将俞云清拦腰抱起。
………………………………
第三百零六章 魔怔
正当此时,俞云清却突然醒了过来,望了赤炎一眼,一拳打过去道:“我会保护他们的,这老老少少全由我保护。即便是你再魁梧再雄壮,我也要把你打倒。”
这一拳当真是把赤炎给打晕了。他捂着鼻子望着躺在地上的孙驰越道:“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身为医者的孙驰越,迅速的为自己正骨。虽然还有些不方便,但终究不用一直躺在地上了。他半弯着腰,指了指俞云清道:“这个人魔怔了,每天都念叨着你家的惨案。我是当真不知该如何办了,所以才想请你来想想办法。”
赤炎表情一僵,随即眸色深深的望向俞云清道:“你走开,你身后的那些人,我一定要拉出去杀了。他们犯了国法,所以必须要死掉。”
“不,我不会让你杀掉他们的。有什么事儿直接冲我来,不准你杀掉他们。魏吴国皇帝,不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所以你惩罚我好不好?这些人,这些孩子和大人都是无辜的,你能不能放过他们?”俞云清急切的道,忍不住回头望了好几眼,虽然她的身后空空如也。
赤炎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口气凶狠的道:“你的错,你犯了什么错?我不过是要惩罚我魏吴国的人而已,和你一个汉宋的人有何关系?快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并惩罚。”
“好,你惩罚我好了。是我的错,这事儿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时任性,胆大妄为,那个人就不会从战场上消失,魏吴国就不会败的那么快,你也就不会迁怒于那个人的家属了。”俞云清泪眼盈盈的道,她不安的神情,退缩的举止都让人深切的感知到这个人心中的难过与内疚。
赤炎忍不住有些动容,这些天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打了败仗,没了家人,丢了官,成了被自家兄弟通缉的犯人。如今看来,最可怜的不是自己,起码自己有人去恨去怨,所以反而比以往更渴望活下去。而眼前这个人,却不由自主的把整个事情拦在自己的身上,她没有谁能去恨,所以她只能恨自己。
俞云清再度缩成一团,用手捂着耳朵道:“是我的错,我知道的。老天爷肯定怨死我了,那个人肯定恨死我了,老百姓肯定也在背后骂我。我也知道是我的错,所以,不准伤害他们,这里的年老的人和年轻的人,都不允许你伤害,我会保护他们的。我会保护……”
“你一直在说那个人,那么那个人是谁呢?”赤炎淡淡的问道,浑身上下通透着一份无奈。为什么这个案件的主谋逍遥法外活的逍遥自在,而案子里无关重要的人却为此痛苦,为此癫狂?
俞云清脸上泛出一丝迷蒙,她无助的望向周围,不停的喃喃自语:“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究竟是谁?是谁呢?我是谁?我要保护谁?老老少少是谁?那个人是谁?”
“赤炎!”孙驰越不顾身上的痛想要移到俞云清身边,却被赤炎拦住。
赤炎回头看了一眼孙驰越,面无表情的道:“这个时候最为关键,所以交给我。你不是请我帮忙吗,那么就请你在一边儿慢慢的看着。”
孙驰越退后了几步,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此刻他除了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外,再无其他办法。
赤炎上前几步,用手拧起俞云清的下巴,逼迫俞云清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脸上,愤恨的道:“俞云清,睁开你的眼看看,看看我是谁。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俞云清原本以无神的视线望向赤炎,后来她的瞳孔越来越大,她拼命的抗拒想要退缩。只是赤炎的力气远远的大过她,所以一切不过是妄自挣扎徒劳罢了。
“看清楚了吗?虽然没了络腮胡子,但是我还是赤炎。那个被你从战场上绑走的赤炎,那个在一天之内没了父母、妻儿、朋友、兄弟的赤炎。那个丢了官,被曾经的好友通缉的赤炎!”赤炎眼里冒出火来,不知是在气眼前的人,还是在气曾经的自己。
俞云清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拒绝,瞳孔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紧迫。死亡,当真是进入了频死状态。她只觉得自己处在一条溪水旁,水上倒影的全是她拼命想要望却的东西。
不是未曾看见俞云清眼里的挣扎,也不是未曾感知到这个人生命力的流失,赤炎还是坚持说道:“醒醒吧,俞云清。我赤炎失去了一切,我还好好的活着。你呢,你失去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失去,凭什么在这儿装痛苦玩失忆?”
“不!”俞云清大吼一声,从赤炎手中逃开。她用手堵住耳朵,自发的闭上眼睛,似乎不愿去看也不愿去想。如果这就是现实的世界,那么她宁愿一辈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啪!啪!啪!”清脆的三连拍,瞬间让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赤炎握着有些发烫如今仍在颤抖的手,垂下眸子,低声道:“你欠我的,如今已经全部还清。如果还这样继续下去,那么你不过是想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而已。”
俞云清当真呆住了,她甚至没有用手去抚摸已经肿起的脸颊,也没有擦去沾有血迹的嘴角。她只是呆愣着,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然后缓缓的昏了过去。
“俞云清,你这个小懒虫还不肯醒过来吗?”
迷迷糊糊之中,俞云清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那声音很熟悉也很温柔,却又不是孙驰越吧。小懒虫?自己是懒虫吗?可是真的很累,就让她再睡一会儿吧,再睡一会儿就好。
时间不快不慢的走着,转眼已过了三个天落,可俞云清却依旧没有要醒转的迹象。赤炎抱着孩子道:“孙驰越,你的医术没问题吧。这人都不吃不喝睡了三天了,还不醒……”
“她只是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孙驰越的话音刚落,俞云清就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个抱着娃的汉子,忍不住后退几步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朕面前出现?”
仔细的盯着俞云清看了几眼,发现对方眼神清明动作迅速,又思及刚刚把脉时对方脉象平稳不似前些天子那么瘀滞,孙驰越知道他盼望许久的俞云清终于回来了。
“俞云清,你真的恢复……”赤炎的话没有说完,突然飞来的茶杯正好堵住他的嘴。
孙驰越小心翼翼的将俞云清的被褥盖好,温柔的道:“天还早呐,再睡会儿吧。”
“孙驰越,你脑袋有问题啊。夕阳都挂在树尖儿了,你还告诉我天还早呐。切,你以为朕是谁?朕可是堂堂的汉宋皇帝,不是尚未断奶的三岁娃娃。”俞云清快速反驳道,其思路之清晰,口头之凌厉,当真让人欢喜。
将茶杯从自己口中取下,赤炎的双眼瞪得都快像个铜铃儿了。不过他可不敢在胡乱说话了,这次是个茶杯,下次说不定就是一把匕首了。
孙驰越非常满意赤炎的识时务,径直拍了一下脑袋,笑对俞云清道:“我还真忙糊涂了,竟然把这夕阳看成朝阳了。不行,等回汉宋了我得挂挂眼科,眼睛可是个大问题啊。”
“行了,你小子别岔开话题了。我怎么在这儿,那个家伙怎么也在这儿。我怎么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不起近些天子干了些什么。”虽然说的是迷蒙的话,可俞云清的表情却一点儿都不迷蒙,甚至清醒的可怕。
一抹微笑爬到了孙驰越的脸颊,只见他撸起袖管指着一处的伤口道:“看见了没?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啊。那天咱们的基地突然被人偷袭了,人家给了你一闷棍,你当时就噼里啪啦倒下了。而我比较惨,一直清醒的战斗到最后。”
“哦,那咱们现在在哪儿,这个人又问什么在这儿?”俞云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当真有些疼呢。到底是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敢给自己闷棍。混蛋,当真是混蛋呐。
孙驰越递给俞云清一杯茶水,脸上的笑容一分未少,径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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