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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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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给自己闷棍。混蛋,当真是混蛋呐。
孙驰越递给俞云清一杯茶水,脸上的笑容一分未少,径直说道:“既然咱们的基地被毁,我也不知道你下一步想往哪儿走。思摸着你一直想收拢赤炎将军,所以我就带着你来到魏吴国了。”
“咱们现在在魏吴国?”俞云清起身打开了窗户,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记得魏吴国还算繁华啊?”
关上窗户,俞云清走到赤炎面前,盯着他看了许久,有些狐疑的道:“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好像和以前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同了呢?对了,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竟然有奶娃娃的嗜好吗?”
“并没有,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孙驰越救了我。如今我是通缉犯呢,全国都在通缉我,唯有这里尚安全一些。”赤炎平静的说道,完全没有把眼前人当做是仇人的意思。的确,赤炎曾恨过此人,不过那些恨意真的随着痛打而消失了。
俞云清脸上泛起一抹不解,疑惑的问道:“你应该是诸国争抢的香饽饽,怎么可能成为通缉犯?你后面又没有反骨,不像是一个会谋反的人呐?”
“那得问问你了。那天你害我魏吴国大败而归,魏吴国皇帝不拿我出气,拿谁出气啊。那个家伙当真是不讲过去,手段暴戾的狠。”
俞云清闻言愣了一下,只觉脑子中以一根弦儿突然绷紧了起来。想要寻找那根弦儿的来龙去脉,竟然了无音信,什么都找不到。耸了耸肩,俞云清划开一抹淡淡的微笑道:“魏吴国皇帝原来这么不成器啊,那么你现在是自由身了,可以随我去汉宋吗?”
赤炎看了孙驰越一眼,对方接话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现在魏吴国所有的关卡都在通缉赤炎。他们查的很严,如今真是插翅也难飞。”俞云清睡了几天,孙驰越就想了几天,可是把他的白发想的更白了,他还是没有想出可以逃脱的办法。
………………………………
第三百零七章 托盘而出
“原来是这样,关于这件事儿,你们二位有什么主意?”俞云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了一口,出口问道。凡事先听他人的意见,这是俞云清一贯的处事手法。
孙驰越想了想,最终将自己思索两三天的想法托盘而出:“一个人想要变年轻不容易,但是想变老就容易许多了。当年伍子胥不就是因为一夜白头而成功越过昭关了,或许咱们也可以故技重施。”
“天真,你不知道魏吴国是易容之乡吗?想凭借白头就蒙混过关,真有点儿白天做梦的份儿。”俞云清径直否决道,完全没有想到要给孙驰越留面子。
经过多天的观察,赤炎知道俞云清的说法是正确的。不过对于这个人不留情面的做法,他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偷偷瞄了孙驰越一眼,对方一脸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受辱的神色。
“其实我也怀疑这事儿的可行性来着,所以我又想了一个方法-――声东击西。我来扮成和赤炎将军相像的人,然后赤炎将军又扮成和他十分不相似的人。在守关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住的时候,赤炎将军就可以迅速过关了。”孙驰越继续说出了自己第二个想法,心中也不确定这个方法能够万无一失。
俞云清抿嘴一笑,盯着孙驰越道:“哥们儿,你的神经被谁吊走了?赤炎将军是谁,他是三军的统帅,我想守关的人很多应该都是与他宫过事儿的人。对于熟人来说,分辨容貌十分相似的双胞胎都不难,何况是分辨一两个长的连身高都不一样的人。”
赤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示意俞云清不要太过分。在他看来,俞云清真的是太欺负人了。毕竟孙驰越曾经那般照顾她,这个人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否认对方苦心积虑思考的结果呐。
“你说的对啊,那咱们该怎么办?”孙驰越依旧不觉有任何异常,反而笑着望向俞云清。在他看来,俞云清有这种表现的时候,通常表明了她应该有了什么想法。
俞云清转了转手中的茶杯,想起刚刚窗外的异常,若有所思的道:“比起这个,你还是先告诉我,为何一向热闹繁华的魏吴国,突然变得这般静悄悄了?全城戒严也不该是这样啊。”
“消息可能不准确,不过好像魏吴国的太皇太后去世了。”孙驰越觉得这事儿并不重要,是以也没有想着去确认一下。毕竟他们目前的重点儿是如何通过这个关口,而不是关注宫中的争斗风云。
俞云清眯起眼来,脑袋瓜子快速的运转起来。忽然,她睁开了眼眸,打开茶盖,轻轻吹去上面一层纷乱的浮沫,尔后笑道:“虽然利用死人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现在情势紧迫,咱们也只能借助死人的帮忙了。”
“你是说在太皇太后出殡的时候,咱们混杂进去,然后跟着队伍偷偷的溜出关去?”孙驰越眼睛一亮,手摸着下巴,快速的筹措起来。
俞云清摇了摇头,赤炎也摇了摇头。孙驰越看着他们二人,不解的道:“你们两个怎么了,除了摇头不会别的动作了吗?还有赤炎,赶紧想办法,摇头又摇不到关外去。”
“孙驰越,虽然我如今尚未想出脱身之策,但我明白你的计策是不可实行的。慢不说咱们的礼仪会与队伍大多数人有差距,但说那人数都是固定的,你是想杀死几个呢,还是想敲晕几个?”赤炎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这不是战场,他可不想为了自己活命而杀死别人。
俞云清点点头,深表赞同的道:“而且,太皇太后是宫中贵胄,人家是要葬在皇陵的,和咱们不是一条线路啊。”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要利用死人做文章的。”孙驰越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儿天真了,或许是因为俞云清恢复正常了,苦闷许久自己的思维才变得有些异常吧。
赤炎也拿着眼望向俞云清,他自然晓得正常的俞云清,那真是天下无敌。可是究竟如何才能闯过此关?自己身为一个利益相关的当局者都想不透,她一个局外人儿,能想的出来吗?而且用死人做文章,怎么个利用法呢?
“我说的让死人帮忙,不是说让她帮咱们逃出去,而是说让她去促使魏吴国皇帝改变现在的命令。只要魏吴国皇帝不通缉赤炎将军了,那天下这么大,还不是任他自由行驶吗?”俞云清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两位也顿时浮现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世界就是这样,即便你在下游围追堵截各种方法起用,终究还是会按下葫芦浮起瓢。可是你只需多走几步,来到上游轻轻的关上宅门儿,世界就能变的和平了。
魏吴国皇上的寝殿,上好的龙檀香已经点燃,只是黄色的帷帐里并无人。放眼望去,一老一少正在靠窗的桌子旁下围棋呢。
“太傅,朕原本以为你会抛弃朕呐。毕竟朕做了错误的决定,不听你的劝谏,径直对魏吴国用了兵。如今倒也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满朝文武口出怨言。”魏吴国皇帝头戴璎珞,眼里一片悔恨之色。
壬擎棋嘴边始终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看后才开口道:“皇上何须自责。毕竟影响战争成败的因素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一切未必是皇上你的错。”
“太傅当真这般认为?可是满朝文武的神色,想必太傅也看得见。”魏吴国皇帝的表情松动了几分,只是思及朝堂上那难掩的沉默,他的心情又瞬间变差了。
壬擎棋将白子放在棋盘一角,这才慢慢的出口道:“你错了,文武百官对于战败一事并无怨言。而且他们也不敢怨言,他们保持沉默就是因为他们再害怕。”
“可是朕之所以给他们薪俸,不是让他们来畏惧朕的。朕要他们办事,要他们负责朕与百姓之间的沟通,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那要朕怎么管理这偌大的魏吴国?”魏吴国皇帝当真觉得头痛了,以前并没觉得自家父皇管理这个国家有多么吃力。怎么一到自己手里,就哪哪儿都不对起来。百官用不顺手,连这些宫中的奴仆都用着不顺心。
听闻此言,壬擎棋眸色一沉,敛住脸上的笑意,径直跪拜在地,久久不肯起身。
“太傅,你这是何意啊?太傅,你快起来啊。我虽然是皇上,可你是我的太傅,是亲自把我扶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你不应该这样啊。”魏吴国皇帝当真有些急了,其实他就是一个急着证明自己有能力接管国家的孩子。等一遇到事儿了,他就忍不住缩回大人的后面了。
壬擎棋并没有起身,反而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沉稳的说道:“皇上,臣感觉很欣慰。皇上能知道从百姓这里思考事情,能知道百官和畏惧你的奴仆是不一样的,臣真的很高兴。”
“太傅,你起来说话吧。”魏吴国皇帝来来回回就这一句,其实他有些开心。毕竟大家都是喜欢听表扬的人,作为皇帝的他自然也不例外。他生怕自己做的不好,生怕不符合群臣心中的规则,结果他最敬重的人夸他了,他能不高兴吗?
壬擎棋摇摇头,径直说道:“正是因为皇上有了这份思维和考量,有些话臣不得不说。如果皇上因为臣这些话怪罪臣,臣也只好认命了。”
“太傅,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魏吴国皇上不假,我手中的确握着生杀大权不假,可着并不表示我是一个随时准备砍人脑袋的昏君啊?”
壬擎棋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对着身着龙袍的皇上躬身做了一拱,道:“皇上,朝臣们之所以沉默不言,正是因为他们和微臣有同样的想法。皇上你是为了多方面力量才选择杀掉赤炎将军一家,你自有你的考量。可是对于百官们来说,这事儿就不是这么一会儿事儿了。”
“哦,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怎么想朕,难道他们认为朕是暴君吗?”在魏吴国皇帝的意识中,暴君大概是世界上最坏的君主了。其实他哪里知道比起暴君来,那些昏君更让人觉得可怕。
壬擎棋摇摇头,恭恭敬敬的道:“不,他们只是认为皇上你赏罚不明而已。不错,赤炎将军确实打了败仗,按理应该问责。可是咱们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战前赤炎将军本不欲出战,是皇上您下令他去战场的。而且赤炎将军身患重疾,行动由不得自己,所以被人从战场上抬离,那也怪不得他啊……”
“够了,你的意识是我不该处罚他吗?”魏吴国皇帝脸上显出了一副不耐烦,什么时候他连处罚人的权利都没有了。他是一国之君,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皇上。
壬擎棋摇摇头,继续说出自己的话:“不,臣说过赤炎将军战败而归,确实该罚。”发现皇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好转,壬擎棋才话锋一转:“但是,皇上罚的太重了。赤炎将军一家老小无罪,皇上何必牵连无辜呢?”
“太傅,我有点儿累了,事儿也好棋局也罢改天再说。”魏吴国皇帝背过身去,不再看壬擎棋。
壬擎棋无声的行完礼节,径直走出了皇宫。夜色正好,凉风不寒,想必城墙上那影赢曈曈应该不会太难受。在黑夜中向对方招了招手,壬擎棋才慢慢的离开皇宫。
此时魏吴国皇帝的内寝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服侍他的宫女和内侍都被他赶了出去,偌大的空间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魏吴国皇帝望着那盘未下完的棋,思索着壬擎棋的话,眸光如同一潭沉水,静谧的让人看不透丝毫思绪。
只是这种静谧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男子脸上浮现了一抹痛苦,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魏吴国皇帝想不清楚了,真的是想不清楚了。先帝在临崩之前,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小心身边人,一定要早除。”
………………………………
第三百零八章 成了公敌
父皇到底让他除去的是谁呢,他原本以为是赤炎将军来着。毕竟此人功高盖主,平时做事儿又没有多么恭敬。所以他才会借题发挥让受伤的赤炎将军接着打仗,目的就是想借别人的手除却他。
当听说赤炎将军被人从阵前掳走时,自己当真乐开了花。毕竟身在敌国,赤炎将军应该不会再有活着回来的可能。为了斩草除根,为了彻底清除赤炎将军的势力,所以他才会下令对赤炎将军满门抄斩。
可结果,结果自己竟然成了满朝文武百官的公敌。错了吗,自己真的错了吗?如果自己真的错了,对于赤炎将军一事儿,自己可以下一个罪己诏来解决。那么对于那个隐藏的敌人自己该如何处置?
那个人是谁,究竟是谁呢?魏吴国皇帝躺在了床铺上,用尽心思去想,却想不到除赤炎将军外任何可疑的人。那些人看似都恭恭敬敬的做着自己的事儿……不,有一个人例外,难道是他?
不可能是他,那个人是自己的亲舅舅。那个人虽然喜欢抢功劳,喜欢自吹自擂,从本质上来说却并不是一个坏人。那么那个人是谁?父皇说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迷迷糊糊中,魏吴国皇帝渐渐步入了梦乡。正当此时,他的眼前浮现了刺眼的金色。魏吴国皇帝忙用手挡住那抹金黄,适应了许久才发现在光芒中的身影似乎有点儿眼熟。
“孙儿,不记得哀家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让魏吴国皇帝绷紧的神经为之一松。是皇奶奶呢,是皇奶奶。不……皇奶奶已经殁了,这个人是谁,是谁?
“不必惊慌,哀家虽已不在人世,却并不代表哀家已经不存在。孙儿,哀家不放心你,是以临走之前想要再看上你一眼。孙儿,你紧皱着眉头,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魏吴国皇帝低垂着眸子,想要让自己的背影显得宽大可靠。只是他说到底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那种沉稳的气势。何况这个人是皇奶奶,他最喜欢的皇奶奶。扭捏半天,他最终咬咬嘴唇道:“皇奶奶,孙儿,孙儿好像做错事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如果孙儿是为了赤炎将军一家是事儿而难过,那大可不必。哀家见过他们一家人了,他们并没有怨恨皇上。”
“真的吗,他们没有怨恨朕?”魏吴国皇帝像个孩子般开始寻求认同,一旦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某件错事,他立马就开始变得局促和怀疑起来,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白年糕突然多了一个黑点儿一样。
“皇奶奶不会骗人的。不过皇奶奶所见的赤炎将军一家人中并不包含赤炎将军,这就说明赤炎将军还活着。不知孙儿想怎么处理这个人呢?是让他和他的家人团聚,还是放他一马向天下展示你的胸襟呢?”
魏吴国皇帝当真踌躇起来,想了许久他才定定的望着自家太奶奶,“太奶奶,你见到父皇了吗?父皇临死之前留给了我一句话‘小心身边人,一定要早除’。父皇到底让孙儿小心谁,会是赤炎将军吗?”
金光中的那个人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再和别人交流一般,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孙儿,赤炎将军并不是你的身边人呐。赤炎将军是一个定国家边疆的外人,怎么算是你的身边人呢?”
“我果然错了。可是那个人是谁?孙儿想了许久,始终想不起那个可疑之人来。”
又是短暂的停顿,金光中的那个人许久才说道:“孙儿,以你的聪明肯定能知道那个人是谁的。万事万物都是一个轮回,想想我们的国家是怎么来的,你就会知道我们的国家该向哪里去,你也就会明白那个‘身边人是谁’。”
魏吴国皇帝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仍旧未曾找到答案。等他想要再问清楚时,金光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彻夜的黑暗。魏吴国皇帝一下子惊醒,望了望四周,唯有一枚红烛在燃烧,像是在哭诉着什么。魏吴国皇帝敲打了一下有些头痛的额头,张口宣人进来开始拟旨。
而月色下,两个人并肩而行。一个满头华发的人对这身边略显娇小的身影道:“情况有些糟糕,没有想到魏吴国皇帝会留了这么一手。”
“我倒觉得这刚刚好,有时候语焉不详比不说话能发挥的作用可大多了。相信我,过不来几年,魏吴国一定会大乱。”
下等人总想展示自己的聪明,是以处处抢风头却不能得到任何人的关注。中等人总在适时的场合展现自己的聪明,是以很多人会对她们青眼相加。而上等人则存在于一个特殊的领域,他们看起来没有什么能力,或者说有点儿略显弱,但和他们做过深部接触的人就会明白,这一类人惹不得。
这是谁的想法?是魏吴国皇帝的想法。所以他在拼命的拿着眼睛扫描,试图从文武百官身上扫出这样的上等人来。只是让他失望的是,他扫到最多的便是中等人。
罪己诏下发后,魏吴国的朝堂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洒脱。只是魏吴国皇帝却还是轻松不起来,一想到父皇临走时留下的话还处于未解状态,魏吴国皇帝就觉得脑仁疼。
“太傅,朕快成孙猴子了。一想到一个问题,就感觉有紧箍咒开始在朕头上作祟。”魏吴国皇帝再一次的单独把壬擎棋留了下来,没办法谁让对方是一个让自己安心的所在。
壬擎棋欣赏了几副地方官员贡献上来的话,笑道:“以皇上的聪明才智,什么问题能难得住您?哦,皇上,臣还想向你讨个假期。”
“哦?太傅向来任劳任怨从未休假过,你来讨假期,朕自然不能不给。不过,朕很好奇,太傅为何请假?”魏吴国皇帝立马来了精神,毕竟一切反常的行为他都很感兴趣。
壬擎棋微微有些脸红,声音也较以往水润了不少:“臣如今以年过二十七,一直不成家总不是回事儿。恰巧在汉宋的朋友写信给朕介绍了一门亲事,所以臣想请假去看看。”
“应该应该,太傅早该成家了。你看,朕虽然年纪比你小上几岁,可朕的儿子也快出生了。汉宋人,都说汉宋女子温柔娴淑知书达理,想必太傅以后定会与夫人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魏吴国皇帝笑道,平天里他总和壬擎棋商讨国家大事倒是从未探讨过儿女私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还不借机揶揄几句。
壬擎棋也笑了笑,有些无奈的道:“男人总得成家,至于妻子……我要求也不太多,只需不要太能说就好。女人一聒噪起来,想必我的脑袋瓜儿爷会疼起来。”
“太傅说的是,而且啊,最好能贴心点儿。你看朕虽然有几个美人儿,她们个个艳丽妖娆,不过就是有点儿不贴心,大概天下女子皆是如此吧。”对于自己这几房妻妾,魏吴国皇帝并不是很满意,可是没办法娶进门了就不能退货了。
壬擎棋笑了笑,没有说话。
魏吴国皇帝可是没有错过壬擎棋的笑容,他低下声追问道:“太傅,你何以发笑?难道朕的话说错了吗?不,是太傅你还没结婚,不了解女人呢。”
“回皇上,臣自然是不太懂女人。不过就臣所知汉宋的女子多半温柔懂事,你想让她们说话的时候,她们就开口。你觉得稍微有些烦的时候,她们就会陪你散散步或者离去让你静一静。所以,就贴心这一点儿来说,臣觉得汉宋的女人还是有保证的。”壬擎棋笑道,抛出了第一个鱼饵。
汉宋的女人啊,汉宋的女人魏吴国皇帝倒也见过一个,不过那是别人家的妻子。看起来当真是不错:皮肤白皙嫩滑,脖颈细长,声音如空谷黄鹂,说话做事也很有分寸。当真是让人感觉舒服的一个女子啊,可惜的是那是人家的女人。
“皇上,皇上在想什么?”壬擎棋笑着打断魏吴国皇帝的遐思,随即了然的道:“请皇上宽恕,臣明知道皇上您再想什么,却还故意问您,当真是犯下了大不敬之罪。”
“哦,太傅知道朕在想什么?”
壬擎棋望了望周围,点头道:“当然,男人一般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都是在想女人。不过皇上想的女人似乎已经有所有权了,所以才会露出略显遗憾的表情吧。”
“太傅!”魏吴国皇帝一拍桌子高吼一声,满意的看见壬擎棋跪倒在地,这才将其拉起放低声音道:“太傅说得对,不过也得给朕留点儿面子啊。想起那个美人儿朕就觉得心痒痒,可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喽。”
奇怪的是经历一番暴露的壬擎棋并没有任何战战兢兢,他依旧笑着说道:“如果臣猜的没错的话,皇上所说的女人应该是平西黄的夫人吧。”
“你也喜欢那个人吗?”魏吴国皇帝投来几束不怎么友善的视线,虽然那个雌性并不属于自己,但还是激发出魏吴国皇帝可笑的保护欲和独占欲。
壬擎棋摇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臣并不喜欢那个女子,不过因为此女子在汉宋也算稍有声明,是以臣才会这般猜测。不过就臣来看这个女子,倒算不上极致。”
“那女子可是汉宋皇帝送来的十位丽人之一,难道还算不上极品吗?”魏吴国皇帝想起来就觉得难过,当年汉宋送美人来魏吴国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不得势的太子,所以他并没有参与分赃大会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美人儿落入了自家弟弟及几位白发苍苍的黄爷手里。
径直将一杯茶饮尽,壬擎棋方开口道:“极品不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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