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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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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又来光临本宫这里。”

    话未说完,阿芙揪住了她的衣领:“你背叛了高渐清?”

    “我是皇上的妃子,本来就是皇上的人,何来背叛了三王爷一说?”

    “不要装蒜,我全部都知道了。”

    兰妃眼神一紧,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攥住了手中的内袖。

    “他现在在战场上,被两批精锐士兵包围,你的良心真的不会感觉到疼痛吗?”

    兰妃想要挣开她,却抵不过已经青筋凸起的柳阿芙。

    她也还嘴道:“你既然是七王爷这边的人,为什么要替他说话,难道这就不算精神上的背叛?”

    “你到底懂不懂背叛这两个字,我替他说话是因为为他难过。但是我并没有为了他做任何我不该做的事情,不管我认为他们的做法是对的还是错的,我做过的事情没有对不起高熙云。你呢,将他弃之于不顾,向他透露虚假的信息,欺骗他的信任。”

    “我们现在明明是一条道上的,难道你不应该高兴?”

    阿芙嫌弃地松开她:“别把我与你扯在一起,我嫌脏。我的行为与他俩与我什么关系无关,纯粹是为了信守承诺。你要是帮了三王爷你就帮到底,像你这种墙头草才是真正的下三滥。”

    兰妃娘娘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下三滥。”

    “相必当初皇上让你告诉的人里除了我,就是太师大人了吧?”

    兰妃也是长久被好听的话捧着的,从没听过这样的评价,她指着阿芙,说不出话来:“你”

    阿芙扇开她的手指:“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她憋着股劲,呜咽着说道:“你也是个女人。”

    对话为歪解了,阿芙想对她表达的意思也快被带偏了路,这个女人狡猾得很。

    “你是个女人难道不懂吗?”

    “疯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对你的嫉妒都是真的,我想要掩藏却办不到。我说的露骨,还不懂吗?”

    “本宫”已被她忽略了,阿芙考虑她在自己这里的印象,对兰妃的话现在的话她只能半信半疑。

    她抬起脑袋,悲切的泪水充盈着双眼:“臣妾是真的爱陛下。”

    兰妃娘娘看着阿芙的眼睛,话却是想对皇上说的。其实那个时候皇上猜出来她的真实身份,他将她叫到别苑,让她自己思考该如何做。

    兰妃娘娘跪在皇上脚边,声嘶力竭地求饶。他却不为所动,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她忽然抓紧了皇上的衣袍,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臣妾是真的陛下。”

    他抬起她的下巴:“那你愿不愿意为朕做事?”

    “臣妾愿为陛下做牛做马。”

    “朕不要听这种客套话,朕只要你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

    她一字一句地答道:“愿意。”

    陷入爱情的女子永远是卑微的,低矮着头颅钻进泥土里,这就是她的可悲。

    怎么办?一点也不像是演戏,阿芙也是演戏的好手,她不相信如果不是真心可以流露出如此这般的真心。但是阿芙又摇头,还是担心被她得卖力演出蒙蔽了双眼。

    “姐姐好演技。”

    她没接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目光炯炯地一直注视着同一个地方。

    阿芙一下子心软,失却了为高渐清讨回公道的信心,像自己这种人,优柔寡断,还能帮身边的人做些什么?想想都难过。

    她离开这间屋子时,特意在门边偷偷往里面看了几眼,那个女子还是那样深情的眼眸。

    原来真的是真的。

    皇上这样子阴晴不定的人,原来也会有女子愿意为了他不顾一切,不管会不会背上骂名,也不管他的心里有没有她。可是兰妃娘娘,也只能如许许多多的可怜女子一样,生长在他的盲区。

    皇上只是利用她,就好像对待阿芙。

    她终于找到一个心软的理由,因为同病相怜,所以感触就越深。
………………………………

第一百二十五章:空城计

    皇上这边几乎没有在发动进攻,而是安静的等待着他们自己将自己打败,精明的皇帝,善于运用人性的弱点,比如焦灼不安,比如滑坡一样的落差。

    负隅顽抗的作用不大,太师统帅的那一星行军队,终究抵不过食物的匮乏,压迫拥挤的环境,还有已近落败的慌张与恐惧。日前的热血沸腾全部转变为荒凉,像布谷鸟的歌声敲打着寺庙的钟。

    钱珂站在平阳城外大吼,身旁人皆被震痛了耳朵:“三王爷,请乖乖出来吧!”却不知道这吼声是向着谁的,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愤怒。

    一排士兵跟着将军附和道:“手下败将,快点出来吧。”

    四下里安静,不见人影。

    又过了两天两夜,皇上敲打着泡茶的杯子,热气已飘散干净,茶稍凉,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一小队人马进城。”

    皇上发号施令,可是钱珂大将军赖在床上不愿意走动。无法,只得由王臣又上马,身后带着十来个人,不算浩浩荡荡地像里面去。还是略带防备的,虽然胜券在握,但是不能掉以轻心。

    空城计的故事,恰是听说过的。而且,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他们士兵的骨子里,长存着战斗的心。

    “大家当心。”

    不过事实还是令人失望。最高将领早就在前些日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再与钱珂大战时疏忽了防卫,被抓了当俘虏。群龙无首,其他人都无精打采的。仍有几个愿意为之一搏的从地上爬起来,手里紧握着红缨枪的长杆,大喝一声,蓄起了所有气力,却终究抵不过一个老将三招。

    “呀呵。”

    钱珂现在远处地草堆上,轻声叹息:“又是一个。”

    陆陆续续地,一个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兵被押解出来。

    太师大人被带出城门时,与身边拐着他胳膊的两个士兵抗争,一脸不快与着急,他掸掸长袍:“我自己会走,莫要碰我!”

    唯独不见七王爷。

    一个小将抱拳说道:“下官失职,尚未见到七王爷。”

    “莫慌,按着陛下的意思,七王爷由钱将军亲自去请。”

    王臣带着抓到的人回到自己的阵营,皇上清点人数。

    “皇上竟知道对方余下的人?”

    “不清楚。”只是单纯想数一下而已。

    “朕这就去请你们的钱大将军。”

    刚走到门口,转过身问:“他起来了?”

    “起来了,现在正在南坡上躺着。”

    南坡的草堆被太阳晒得干燥,却也软和,躺在上面舒服得很。

    “该大将军出马了。”

    皇上踢了他一脚:“不要假装睡着,朕知道你醒着。与你相处了十数年,不可能连这点都分不清。”

    “皇上知道,我在见到皇上之前,首先认识的事哪一个小王爷?”

    “高渐清。”

    “臣从来没有怀疑过皇上下达过的所有命令。”

    “现在呢,动摇了?”

    “臣在想,皇上坚持立臣为大将军到底是不是因为相信我的能力?”

    皇上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继续逼视着钱珂的眼睛:“钱大将军,该你出马了。”说完翻身上马:“朕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臣要是说自己不去呢?”

    他冷哼:“大可一试。”

    钱珂听到他的话,就真的又在草堆躺下来,准备把方才没有做完的梦给做完。

    “钱珂,你可真有种。”

    “皇上也不差。”

    普天之下敢与他这样回话的也就只有钱珂了,竟让皇上难以生他的气。

    皇上拉了缰绳骑回帐篷里,就愿意与他耗着,长平县被团团围住,所以也不怕三王爷逃跑。

    直到月明星稀,钱珂仍旧没有任何动作,皇上的忍耐力被磨得越来越平。他们都以为对方会退让,但都低估了对方。干耗了这么久,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皇上再次去南坡上找他,这次带了一群人,他是坐着轿子去的。到了钱珂面前,公公挑开帘子,等着皇上问话。

    “钱将军是想要违抗朕的旨意吗?”

    “没有。”

    “既然没有,朕宽容大度,给你一次改正的机会,现在就去抓了逆贼带到朕的面前。”

    钱珂没有压抑好感情,一瞬间爆发:“三王爷不是逆贼。”

    皇上替他算了笔帐:“朕还不想与将军撕破脸。你若是现在不去,就是在帮助叛党逆贼;你若是现在去,就一笔勾销。”

    “为什么不让王臣去,他能够抓住太师大人,也能抓住三王爷。”

    “朕就是想让钱将军去。”

    “要弄权术与人心就那样有趣吗?皇上把这世上最大的操纵手柄拿在手里,挑拨离间,制造表面上的真情,真的不累吗?”

    “朕喜欢。”

    他差一点就想一拳头捶在皇上脸上,但是忍住了,小声地说了句难听的话。

    “钱将军打定了主意不去?”

    看他不想与自己说话,皇上让公公将帘子放下,嘴里念叨着:“那这东方小姐”

    钱珂知道皇上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但是心口还是一揪,冲到轿子前,一下子掀开了刚刚放下的帘子:“阿姝怎么了?”

    “没怎么?”

    “皇上快说。”

    “东方小姐正午时来了帐篷里,与朕简单了寒暄了几句。”

    钱珂不信,追问道:“皇上肯定是在诓臣,阿姝一个女子,来军营做什么?”

    “东方小姐的父亲,朕在所有的官员中最信任他的能力。她的父亲这几日代朕处理大小事宜,作为女儿,来这里帮宰相大人给朕传几句话有何不妥?”

    钱珂终于听出了皇上的意图:“所以皇上现在正在威胁臣。”

    他再说了那四个字:“有何不妥?”

    “皇上早就看出来我喜欢阿姝了?”

    “朕已经说了,与你相处了十数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从你无意间喊她为阿姝开始,朕就清楚了。”

    “那突然改变的赐婚呢?”

    他耸肩:“那件事在朕的意料之外,当时朕只是像撮合长姐和东方少卿两人。”

    看他这样付出,皇上还是会心痛。这个傻子,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你非得被伤的遍体鳞伤才开心。
………………………………

第一百二十六章:拿回自己的命运

    钱珂狠下心,就要往平阳县去,刚转了身,却看见那个方向有青烟冒起来,黑夜里辩不明晰。他骑着马火速赶到时,已经能望见熊熊燃烧着的火光,火势仍在蔓延。平阳县本来就是很小的一块地方,大火这样烧下去,大半个县城危在旦夕。

    周围的士兵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慌乱,左右两员去报告皇上。”

    “城里还有百姓吗?”

    一个小将殷勤答道:“除了三王爷在,其他能出来的早就已经出来了。”

    他还带着些希望:“会不会假装平常百姓跑了?”

    “不会,他们被逼困在城中那一日,皇上怕他们以老百姓做要挟,将余下的无关的人全都运了出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王爷也实在不好脱身。

    不过这些围圈的士兵可爱的很,只要不烧到他们脚边上,他们就不动弹,反正他们也不清楚里面困着的人是谁亦或者有没有困着谁。

    皇上亲自带了人马和水赶来,一队人马冲进去救援,皇上一来,守城的士兵纷纷也开始行动。

    皇上大喝一声:“守城的不准动!”

    他坐在马上,威严地看着钱珂:“不要告诉朕,这火是钱将军故意放的。”

    他摊开双手:“跟随我来的人都可以作证。”

    “他们能够作证不是你,还是作证是你?”

    “真讨厌和你说话,绕来绕去的,皇上想猜就自己猜去。”

    皇上揪着心,难以自持:不能让他跑了。

    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缕青烟。人马沿着平阳县转了整整一圈,里外搜了好几遍,仍没有见到人影。

    王臣附在皇上耳边:“还是在乐亭楼。”

    “楼上?”

    “不,楼下面还有一层。也许是以前打算藏身的地方,等到钱将军没有找到他再逃跑。”

    皇上呼出一口气:“那这火”

    “这些天炎热,平阳县也没有人在,这样说也合理。而且我们看守的这么严,他实在没有理由逃出去。”

    小将回来,贴在王臣耳边说了几句话,王臣又接龙一样传给了皇上。

    “带回去!”

    “是!”

    钱珂心里已经不存在希望,悲伤地闭上眼睛,回想了以前的年月,还是会有遗憾涌上心头。

    高渐清小时候是一个很倔的乖孩子,钱珂呢,调皮捣蛋。偏生遇上彼此,那个好像人畜无害的小哥哥一见面就给他来了个暴栗,他的暴脾气一下子涌起,那小哥哥理所当然地对他说:“都说你平时嬉闹得罪了不少少爷小姐,我今天代他们来修理你。”

    钱珂想回他一句:“你凭什么?”

    话未出口,那家伙谦卑有礼地微微鞠躬,自报家门:“吾乃三皇子,不知阁下姓名?”

    “问你听说的那些地方。”

    说罢傲娇离去。

    风吹散了,吹开了褶皱,阳光烫出了地平线,云朵打着转。

    皇上与王臣背着他说的话,他不用听心里也了然,该发生的终究还是要发生。

    “姑娘,三王爷入了皇陵。”

    阿芙拿起一个镶着红蕊金牡丹的珠钗,又拿起一个蓝宝石的玉坠簪子,仔细比对,偏过头望向身边的小蝶:“你说哪一个好看?”

    “我喜欢这个红蕊金牡丹的,但是姑娘比较适合蓝宝石这个。”

    她将蓝宝石的重新放在桌子上,将金牡丹的递给小蝶:“那我戴这个吧。”

    她反应一会,接过了珠钗:“也好,颜色亮丽。”

    “姑娘,三王爷他。”

    “我听到了。”

    “那姑娘您?”

    “我为了这件事做过了努力,可是没有用,依然结局如此。”阿芙看着镜中的自己,却不再是盯着自己的容颜:“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无力回天的事情就应该认命。”

    小蝶也沉默了,假装还是以前的日子。

    “你说我为什么还有这么多首饰?”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恰似住在冷宫里,看来是皇上还有点良心,留点好看的给我撑撑场面,没全收了去。”

    真巧,皇上正打外面来,听阿芙一番话,当即收敛了笑意,故意踏步很大声地走到她面前:“芙蓉在背后如此说朕,该当何罪?”

    她赶紧跪在地上,机智答道:“皇上恕罪,臣妾以为皇上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得逞的皇上终于笑了,将阿芙从地上扶起来,拉到一旁的座椅上。

    “发生了大喜事,皇上看来很开心呀。”

    话里带着嘲讽。

    “芙蓉知道了?捉拿了佞臣,当然高兴。”

    “臣妾这颗傻到透顶的棋子,是不是用的很顺手?”

    “顺手得很,朕都舍不得放开。”

    阿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皇上攥着,她要抽出来,却发现他攥的紧。

    “皇上。”

    她向他挑明立场,不能让他误会自己是会逆来顺受的那种人:“臣妾其实容忍不了,被别人欺负得人模狗样。”

    “芙蓉你就算落魄了,依旧美的动人呢,至少在朕心里是的。”

    阿芙很想打他,奈何他是九五之尊,不敢动手。他说话时总能避开自己真的想表达的方面,而选择无足轻重的一点稍作评价。

    “请皇上不要回避臣妾的问题。”

    他接话挺快,眼神认真:“那你让朕给你怎样的答案?已经利用过了你,难道还能从来一次吗?”

    “如果说,臣妾想要听到皇上的道歉呢?”

    刘公公整个人为之一震。

    皇上用冰冷的三字回应她:“不可能。”

    “我猜到了。”

    他将目光移到阿芙的头发上,眼神聚焦在那根珠钗上:“芙蓉,现在的你不适合这一个。”

    “皇上没见过,若是在江左遇到就明白了,适合以前的我。”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上次这问题已经问过一遍,阿芙还是没改口,坚持说道:“芳兰泽。”

    皇上失望地摇摇头,她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其实有便捷的方法,直接问七弟就好,不过他就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皇上可以把牌匾还给臣妾吗?”

    “明日送来。”

    “谢皇上。”

    低下头的柳阿芙抿唇浅笑,她要拿回自己的命运,不会再任他人随意摆布。
………………………………

第一百二十七章:保不准是因为您病了

    有个小宫女从外面进来,说要见芙蓉淑人。知道姑娘的秘密后,小蝶会一直替阿芙留意着是否有奇怪的人。她问那小宫女叫什么,主子是谁她偏不说,只是回道:“奴婢就是想要见见芙蓉淑人,有位好姐姐托人问个问题。”

    小蝶往屋里去,叫住阿芙:“姑娘,门外有个宫女找你。”

    “可有自报家门?”

    小蝶疑惑地答道:“没有,我问她名姓不说,我问她主子也不说。”

    阿芙细细凝神,思索片刻,小宫女神神秘秘地寻自己来,一定是有急事转告,那她也不能怠慢了。

    “央她进来。”

    她将宫女带到自己身旁,问她:“有何事相告。”

    “芙蓉淑人,奴婢是从乐府来的。”

    说了是乐府就不难猜,阿芙说出答案:“鸽一姐姐要你来找我的,对吧?”

    “芙蓉淑人神机妙算。”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着急问道:“鸽一姑娘怎么了?”

    “正是那位姐姐,但是她对奴婢没有说具体。只告诉奴婢她有万般心事芙蓉淑人一定懂得,想让您给她一个确切答案。”

    这倒说准了,阿芙是懂的。但是她眯起眼睛,问那个小宫女:“你有没有催她做些桃花糕给我?上次她来看我,我像她问了这个,我记得站在旁边的好像就是你。”

    “芙蓉淑人或者是记错了,姐姐带着的应该不是奴婢,不过她最近是有在采集许多好看的桃花。”

    阿芙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那问题,你便如此回答她吧。让她放心,不会有所纠缠了。”

    “奴婢虽然没有听懂,但是也不多问,就将淑人的原话告诉姐姐,您看行吗?”

    阿芙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在施以重任:“当然,快些回去吧。千人口中千种消息,她肯定心焦得很。”

    待宫女走远,阿芙立在原地冷笑一声,也不算算日子,她刚准备好了要崛起,就跑来诓骗她。

    鸽一也算是一个小姐,但是身边从来没有宫女丫鬟服侍,小宫女脑袋灵光,回答时转弯及时,但是她永远不会猜到,这问题如何转都是错的。更蠢的是,鸽一姑娘一双弹琴制琴的葱葱手,怎么会去做什么桃花糕。

    奇怪的是现在是谁想来扳倒她或者鸽一,实在找不出人选。于是阿芙换了个角度思考,这宫里宫外势力搅得乱,是谁都不稀奇。幸亏阿芙比那小宫女更胜一筹,替自己和鸽一都撇清了关系,她们就算与三王爷关系不清白,也不能被他人利用了去。

    小蝶尚不明所以,在隔壁听到一点,以为真是鸽一叫来的,撑着脑袋分析:“看来这个鸽一姑娘心里还是有三王爷高渐清的。”

    “她不愿意承认,有甚办法。”

    “她既然心里担心他,就已经是默认了对他的感情。”

    为什么不早一点呢?哪怕就像小蝶口中说的“默认”也好,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孤注一掷地跟着太师大人,如果他不想去,那个家里没有人逼得了,除了他们用他最喜欢的姑娘蛊惑了他。

    讽刺吗?你爱的是她,她什么也没做错,可是你却也是因为她丢失了所有。

    最近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十七呢?”

    “七王爷刚刚从战场上回来,十七应该是回七王府了。”

    阿芙想到那个男人就止不住的笑,假装在笑:“难道还担心他受伤不成,高熙云是多么骁勇善战啊,出门都只带着老将王臣,还不是对自己信心十足。”

    小蝶并不想替七王爷说好话,她的心一直是在姑娘这里的,只小声答了句:“也不完全是。”

    “她该回来吗?”

    “小蝶也不知道。”

    “她本来就是七王府的人,是应该回去看看,至于回不回来,也全由十七自己定夺。”

    “姑娘不留她吗?”

    阿芙回忆起当时背对着背地夜谈,轻松说起:“其实我们早前就聊过,十七是属于江湖的人。她当时说这些动荡平息了就隐匿众生之中,没想到那时以为的狂风暴雨以一个笑的形式平息了,但怎么说皇城平静了。我作为占用了她那么久的一个废物,也该将她还给她该去的地方。”

    “姑娘不是废物。”

    “或许从今天起,芳兰泽不是一个废物。”

    太师大人被革职,关进天牢中,皇上对他家中其他人手下留情,只将他们贬为庶人。

    已是轻罚。

    太师府跪了一地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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