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傲娇头牌-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全城所有的位置以很快的速度渗透了兵力,廷尉的人少说也出动了一半,再有一部分人往外围走。

    管家说马车看不清样子,但是那匹马有红棕色的毛,对他这种见马见的多的人来说挺扎眼的。刘书生便四处去打听,有没有人见过一匹红棕色的马。

    多的人不像管家,只磕磕巴巴描述了自己看见过的路上的好几辆马车,刘书生带着纸和笔,将他们说的全都汇总了下来。

    满城皆知,柳老爷随同高熙云一同回到驿站,左监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柳老爷不示弱,朝他呛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老夫?”

    “左监无意,但是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人记恨芙蓉淑人。”

    柳老爷冷笑道:“我何故要记恨她?再说她身后的主子我也不敢动,动一下脑子都不可能。”

    七王爷也替他说话:“柳老爷今日一直与本王在一起,连仆人都没有见过。”

    确实,就算是记恨柳老爷记恨的也是他们三人,而且他们三人来头大,谁敢轻举妄动。再说他一直和七王爷在一起,那他们在后山上做了什么也还没传到他耳朵里,所以他不是装傻,是真的不知道。

    七王爷也着急,他抬头望着窗外愈来愈暗下来的天色,握紧了拳头,但是他来江左是有公务,不能随意走开,不然就是抗旨不尊。阿青看出来王爷的窘迫,上前一步道:“属下陪同刘大人一起去找芙蓉淑人。”说完又轻轻地添了一句:“王爷别担心了。”声音不大,局外人都没有听到。

    柳阿芙在柴房里待至傍晚,嘴唇已经白了,才被人带出去,又给丢在一块木地板上,阿芙感受了一下,这应该就是在屋子里面,周围也暖和起来了,她的意识也渐渐回转。

    “将她的眼罩取下来。”

    有人轻柔地拆了那块布条,朦胧间阿芙只看见一个老人、一个女人,还有两三个男子。其中一个男子见到她的脸时愣住了,赶忙凑到老人面前言语了几句。

    没来得及分辨他们到底讨论些什么,外面就有人大喊着:“有人闯进来了!”然后便是杂乱的刀光剑影的声音,屋内的人皆是一惊,不过老人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他号令所有人都进了里面的暗室,独留阿芙在外面。
………………………………

第一百八十三章:瑥雨来晚了

    阿芙还算清醒,感觉到有人拦腰将她抱起:“瑥雨来晚了,大姐。”

    冲出去的这次,门外的人竟没有多做阻拦,像是说好了一般,瑥雨眼睛被火光晃到,他向这几栋木屋的左右看去,已经有火光再往外移动,看来是担心大的根据地被外面的人发现,所以正在陆陆续续地撤退。瑥雨不管,这些人做什么的都与他无关,他只要保护好怀里的大姐就好。

    “大姐,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地吃药?”

    他是第一个找过来的。

    阿芙弱弱地举起手,无力地说道:“有吃的,但是今日被绑了。”

    看了那个告示后心内就有些着急,他在屋顶上转了好几圈才跳到了驿站上方,角角落落的屋顶踩过去,大概就猜出来了。最近大姐太出风头了,人一高调,就容易被别人惦记。

    瑥雨还是见多识广,他一推算就知道“红棕色的马”不会在城中,但也不可能是江左的后山,后山大面积被人利用了,充满了烟火气息,养不出那么好的野生棕马,那就只能是后山附近的某些无名的深山里面。

    “你若能够救我出去,我一定重谢你。”

    “你是淑人?”

    阿芙沉默了。

    “如果早点告诉我,我也就不帮你了。”

    他也早该看出来的。

    原来江湖上的人真的都对朝廷成见那么大,在阿芙眼里,不管他们内部有多复杂,在外好像一直唱的黑脸。朝廷有好的,在老百姓面前得端着,到别人嘴里都是作威作福的做派,已经成了惯性思想。对于造福百姓,他们做的不好,阿芙承认,不然也不会有瑥雨这样劫富济贫的盗贼。可是哪个朝代没有白天和黑夜呢,只能一点一点去阻止,不能一锅端,因为黑暗是无尽的,就像光明无尽。

    “我不是故意隐瞒你。”

    瑥雨变得轻松起来,阿芙这样的状态,不能惹她激动。他点点她的额头:“你可坏了我的好名声,外面都传说要抓通天大盗。”

    “刘大人传的。”

    林子里传来马蹄声,瑥雨警觉地向四周扫视着目光,他低喃:“刘大人来了。”说完,将阿芙小心靠在一棵树上放着:“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瑥雨是鼠,不该与猫正面交锋。”

    见他要走,慌忙抓住了他的袖子:“等一等。”

    “怎么了?”

    “我要如何同刘大人说?”潜台词是你不会跟抓我的那些人有关系吧?若是有的话就告诉我怎么帮你遮掩过去。

    瑥雨机敏,明媚地笑起来:“我已将那些人打扁了,大姐却还要怀疑我。”

    一念间鸦雀无声,阿芙松开了他的袖子。

    “那你好好的。”

    他躲在一旁的树顶上看着下面,刘书生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一群举着火把的官兵。身侧一个男子眼睛尖,指着大树干上靠着的女子:“那个不会就是芙蓉淑人吧。”也不是在跟谁说,还没讲完就已经飞奔上前,阿芙见着他就伸出一只胳膊要他拉,阿青不知道该不该拽,愣愣的。阿芙挤挤眼睛,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不碰女子的怪思想,不过这才是她认识的程青。

    好在刘书生也已下马跑了过来,握着阿芙的胳膊肘,让她搀着自己站起来。

    “你知不知道是谁?”

    阿芙打了个哈欠:“我有腿有脚的,或许是自己走过来的,然后在这里小睡了一会。”

    “那下官就把你当作共犯处置。”

    见他真的不笑,阿芙只能作罢,认真地说道:“我挺想告诉你的,不过真的不知道,他们也就与我说了几句话,就将我关在了柴房里。”她又想起来:“不过,我知道的一点,他们跟金雀园有关。”

    “金雀园?是那个有些名气的戏班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芙挠挠脑袋:“我是猜出来的,不过绑我的人没有否定,觉得应该就是八九不离十了。”阿芙选择性地跳过了桃枝这一细节,不想他们又将她押出来审问。

    她又指着身后:“他们待的地方,比这里还要深一点的林子里,有几座木屋。”因为是被瑥雨救出来的,她也摸不清具体的位置。

    刘书生想先扶阿芙上马,她踩着马镫却使不上劲儿。

    “你是不是一天没有吃饭?”

    她说的理不直气也壮:“大概是了,绑架的人又不负责管饭。”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总不可能自己逃跑?”

    不相信她有这种能力吗?其实阿芙自己也不相信。

    “是一个少侠救了我。”

    “少侠?”刘书生的心里暗叫不好,一般要被称作“少侠”的人救人,都会大闹一番,他惊扰了贼人,就是等于提前告诉了人家会有官兵来,人家怎么可能不早做打算。

    “你坐在马上,我帮你牵着吧。”他又回头吩咐左监:“你们去找找木屋,虽然没有太大希望。”

    他盯着柳阿芙,很严肃地问:“你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阿芙已经被他推上去,自己跨上马背:“金雀园,唯一知道的。”

    现在终于可以睁着眼睛看一看自己来时的路,周围是绿油油的林子,他们走着的这一条路只能装的下一辆马车,泥土潮湿,尚未坚固成形,阿芙盯着那路面:“这路像是特意开的,时间不久。”

    大树上虫鸣四起,一片叶子几乎能障目,天色已晚,火光照亮了黑暗的树林,阿芙仔细地瞧着,不漏过一点点,为了弥补自己白日里经受过的担惊受怕。

    刘书生主要到马蹄上沾的湿润的泥土:“是有些松,不像是这种大山上自然形成的。”

    “金雀园的人难不成是刚来,我分明还没有去京城时就听过他们说戏,一直往京城的路,不太可能又转回来。”

    她刚刚说完,就自己给自己解答了。当时他们上山时遇上的也是桃枝,那就是他们也并没有在某一个地方停留。这次时特意盯上了柳老爷的什么东西,才跑来驻扎,设计好了让桃枝进入烟柳巷,那他们盯上的东西,一定是挺重要的。

    “什么都有可能。你别想了,先养好脑子。”

    他说地轻柔,阿芙咳了一声,用来缓解莫名的紧张。刘书生一定在嫌弃她,之前带着廷尉的人走了那么多的歪路。自己一不接手,案子就进行地如此顺利。

    “刘大人,芙蓉想问你一个问题。”

    “直接问就好,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

第一百八十四章:温暖可靠的伙伴

    “你怎么不去找木屋?说不准是有力的证据。”

    阿芙仍贪心,希望听到一丁点他关心时说的话,小心翼翼地问,半眯了眼睛不敢听回答。

    “有力的证据?芙蓉淑人说的是绑架你的罪犯,在廷尉这里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芙坐在马上,看不清他牵着马的手指在抖动,许久不见的笑颜也终于再一次出现。她只能听见他满不在意的语调,心里欢欣的小鸽子嗷嗷叫着低下了脑袋,像被谁欺负了。

    “看来大人也不是特别适合担当众人。”

    “何以见得?”

    “大人的案子确实重要,但是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重要,岂能轻视芙蓉?”

    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如此可爱,刘书生不敢看,怕被勾走了心神,像是他第一次在敛翠楼见到她时。微微一笑也好看,轻挑眉头也好看,像是所有人都配不上她的好模样。为什么不跟着去?因为还是会担心她不能够自理。

    左监右监两人独自去寻,他们二人的功力尚佳,抵挡得了无人的林子里密布的危险气息。寻着杂乱一点的地方走,好像地方就不是那么难找了。木屋挺扎眼的,他们小心防范着靠近,刘书生猜的不错,这里面的人早就全部逃跑了。二人重重地叹气一声,看来像是经常东奔西跑的一群人,所有的东西都被带走了,人去楼空。

    “戏班子里的,跑来跑去的一定早就习惯了,走的太干净了。”

    左监有些苦恼:“这样让我们如何回去告诉大人?”

    “原样同他说就好,本来就是真的。”

    “管家说的红棕色的马匹是好东西,”左监踢了踢那木门:“这也是红木的,真看不出来,流落各处的人却有充足的财力,哪怕是有名气的戏班子也挣不得这么多的钱财,够平时的吃喝就已经很不错了。”

    “会不会是以前没落的贵族?”

    右监一说完,两人都噤了声,或许有可能呢?没落的有钱有权的人家倒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但是不好说。

    阿青见着完好的芙蓉淑人,只是身子骨有些虚弱。他想着七王爷还在府里等待,就提早回了驿站。柳老爷识趣,已经回府了。高熙云坐在院子里喝酒,刚见到阿青走进来,立马迎上去,想了想又坐下。

    阿青觉得好笑,咧嘴问道:“王爷怎么了?”

    “准备问你有没有找到芙蓉淑人,又想你回来了,表情也不错,那她一定是安全的。”

    “王爷猜的不错,在深山里找到的淑人,刘大人带着她等下回来。”

    高熙云皱了眉:“知不知道是谁做的,胆子挺肥的。”

    “尚不清楚,但是刘大人派人去淑人指的地方找了。”阿青想找事:“也没见着王爷对除了与皇上的计策外的事情伤脑筋,最近是怎么了?”

    他勾勾手指:“你想说的可以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

    “你还是不要说了。”

    七王爷的心有所晃荡,皇上这次吩咐的事情更加棘手。他们兄弟二人一直如此,高左处理大的朝堂上的,在京城坐镇;高熙云来处理发生在地方的闹剧。多少年下来,一直配合的不错。最开始是扮演表面的兄弟暗地里的敌人,现在真相明了,人设也崩了,他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帮高左做事。

    外人都猜他窝着祸心,其实真没有,太后娘娘对二人一般好,高熙云有策略雄心,但是没有称霸世界的野心。他也不管皇上信不信他,反正从来没有做过打搅他被人信任的事情。

    天下江山有什么好的,他做皇子时一直想,父皇给谁就是谁的,他也就效忠于谁。先帝对他们个人的心思都明明白白的,所以没有选他,因为知道他会成为一个极好的辅佐坐拥皇位之人的执政王爷。

    高熙云对待柳阿芙时漂浮的那颗心意,他知道阿青已经看出来了,但是得按着,因为她还是皇上的妃子。他可以保护,但是不能够占有。最好避让着她点,这样才不会有奢侈的愿望。

    他又嘲笑自己,倔强地对自己说不是,现在不还是乖乖地承认了。

    “阿青,你觉得本王当这个王爷当的如何?”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他当做大臣看做的极好,当他是个王爷,又觉得过的有些窝囊,不过程青一直支持的就是高熙云的正直。王爷有世间少有的才能,才露尖尖角时就有人忌惮他是否有野心,但选择了最安分的方式发挥。

    “你倒是会夸。”

    是真心话。

    外面一阵响动,阿青先听到的,帮忙去开了门:“他们回来了。”

    阿芙好像已经睡着了,阿青出去看到的是她的脑袋歪在一侧,刘大人用一只手支撑着她的睡态,外面的袍子也披在她的身上。刘书生小声地指示:“将小蝶和嬷嬷喊出来。”

    嬷嬷力气大,用手将柳阿芙拦腰抱起,小蝶担心,在一旁扶着。

    “王爷,下官吩咐了两位大人往林子里面去,暂且未回,所以不知对方身份。”

    高熙云却不像是在认真听,眼睛一直往一边看去:“芙蓉淑人怎么了,不像只是简单地睡着了。”

    “淑人有些昏迷的现象,下官猜是受了山中湿冷的风侵袭,先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明天最好请个医师看一下,不能掉以轻心。”

    “是。”

    小蝶将姑娘安顿好放在床上,蹲坐在床边的地上稍稍整理了情绪,跟着姑娘就是一点不好,每天总不得安定,一直端着一个心过着日子。可怜的是她又极喜欢这样的生活,出格的事情她做不出来,但姑娘在,她们的日子每天都不会重样,有趣的很。

    阿芙在梦中嗯哼几声,小蝶以为她起来了,连忙起来抓住她的手,发现只是梦呓。姑娘的嘴唇发白,手指也冰冷,她才反应过来,从隔壁的房间拿了昨日里姑娘带回来的草药去了伙房,临走时吩咐了嬷嬷照看。

    说是这个有用,那就要试一试,姑娘已经喝了一次,没看见效果,但是也没有副作用显现,这样便足够了。

    小蝶生了炉子,控制着数量放些草药在煲中,轻的水,明亮的火,她拿着一柄扇子细心地扇动着。

    姑娘对于她来说,是什么呢?

    “是温暖可靠的伙伴呀。”一直照亮着她的生活,在姑娘面前,小蝶不觉得卑怯,只有满满的喜悦与幸福。
………………………………

第一百八十五章:七王爷的探视

    左监在书房里见到刘书生:“大人,属下办事不力。”

    “无妨,我已猜到他们会逃跑,不过抱了一线希望才让你们进去的。”

    “不过,我们找到了他们躲藏的木屋,那地方的东西可以拿走,但是原本的房子和架构拆不了,看它大的陈设,手头应该有不少钱财。”

    “确定是如淑人所说的金雀园的人,”刘书生不解:“一群跑江湖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财?”他摸摸自己的衣袋,说的挺无辜:“我都没有。”

    “所以我们猜测他们只是藏在戏班子底下的没落的有钱人家,因着某种原因才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分析的倒是不错,可是这又更加棘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七王爷意思是一定不可以放过绑架柳阿芙的人,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左监报告完之后,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里去。远望着伙房那边仍旧亮着灯,烟囱里清烟袅袅,被某种意识牵引着走过去,门是开着的,里面站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倩影。

    “蝶姑娘,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他脚步轻,小蝶知道有人,也不一惊一乍,慢慢地答道:“我看姑娘面色不好,所以拿了草药来熬药给她喝。”

    “蝶姑娘真有心。”

    她也不占被夸奖的便宜:“我也就是对待我们家姑娘这样有心,其他的人就保不准了。”

    左监看了一眼煲中,草药不是晒干了切好的,而是新鲜采的晒的脱了水分。“这是你自己采的吗?”

    “不是,姑娘自己带回来的,也说是一个少侠给的。”

    “少侠。”这个形容有点耳熟啊。“芙蓉淑人是不是有什么病根子,自己去看的大夫抓的药?”

    “平时都挺好的,只是偶尔会显得气血不足,我发现了便扶着她点,姑娘好像不自知,那天拿了点草药来还觉得你离不应该喝。”

    精力旺盛的柳阿芙左监也总是见到,嘴皮子也特别厉害,得理不饶人,却没想到还有柔弱的一面。不过她若是病秧子,就得苦了小蝶姑娘,想想也会于心不忍。

    “小蝶姑娘,”左监拍着自己的胸脯:“以后有难处的地方尽管吩咐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左监大人说什么玩笑话,大人平时已经够忙了,小蝶不会劳烦大人,”见他又要争辩,她接着说道:“再说过几日回到京城,我跟着姑娘在皇宫里,而大人在廷尉里,有何帮不帮的?”

    左监落寞地低下头:“说的也是。”

    “但是如果真的不得已,小蝶一定第一个想到左监大人。”

    她是在安慰他,不过他也是信了。

    时间差不多了,小蝶拿起从台子上拿起一个小碗,递给左监:“喏,就是眼前的,大人帮忙倒一下药吧。”

    左监没有接住碗,而是绕过小蝶用抹布包着端起了药煲:“把碗放在桌子上,我可以控制着不让它倒的。”

    小蝶乖乖听话,摆好碗之后还是将手张开放在一边,就怕他管好力气,水流冲翻了碗。

    左监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取笑她道:“蝶姑娘真是操碎了心。”

    小蝶将要端给柳阿芙,细致地用把勺子一点一点喂在姑娘的上下唇瓣之间。左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才离开,隐隐约约听到她熄了灯回到自己睡觉的卧榻上,床板吱吱呀呀响了几声安静下来,他也回了屋子里面。

    七王爷却仍坐在院子里,左监路过时想上前,半路停了下来,心想也罢,各人有各人的只能分享给自己的秘密。

    这种时候,有点眼力见不要打搅别人。

    天气渐渐明朗,夏天时所说的好天就是微微挥洒下来的阳光伴随着清风扑打在身上,小蝶早上起来,第一个做的事情是去看看姑娘。

    面色好多了,嘴唇原本的红色也全显现了出来。她心内欣喜,看来这草药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小蝶推开窗子,好天气的味道猛然拥进来,她竟然咯咯的笑了。门外有人进来,高熙云路过门口时,被垂下来的藤条打到了脑袋,只能弯下腰走路。

    “王爷。”

    她没走出来请安,高熙云也不追究,手指指着里面。小蝶会意,小声说道:“还在睡着。”昨天颠簸,又犯了病,今日她也不吵,让姑娘尽兴地睡一觉。

    “昨天看到她时,”他安静观察了会阿芙的脸,又将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中间隔着一厘的距离:“气色太差了。”

    小蝶将他引到厅堂:“七王爷,这边请。”然后把房门掩上,不想因为说话让姑娘被吵醒了。

    “昨天回来时手脚都是冰冷的,绑架的事情小蝶还未来得及问姑娘,只听说了一些。”

    “你跟着她最多,可知道芙蓉淑人平时身子骨怎么样?”

    最近他们好像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也亏这几个男人心思缜密,只几眼就发现了。小蝶并不瞒,又照着跟左监说的说了一遍。姑娘以前在江左时症状并不明显,平日里没有经历大风大浪,日子过得安定,许是到了京城,情绪起伏太多了,心思负累,曾经没有注意到的隐疾就浮出了水面。

    “本王带了大夫来,可以给她诊诊脉。”

    “有劳王爷了。”

    他们又回到阿芙的闺房里,小蝶替阿芙紧了紧被子,正好将她整个身子裹在里面,才出去请大夫进来。

    大夫是一个老头子,一手把脉,一手抓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胡子。他摇头又点头,哼哼啊啊地低低发声。高熙云皱了眉:“大夫,这位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难治啊难治啊,藏在主脉后面的隐匿病根。”他收了手,问他二人:“不知小姐平时可有吃过什么药?”

    小蝶去将纸包拿出来:“我也叫不出名字,这个草药倒是熬过两顿。”

    大夫挑拣着看,这些草药治的是主脉之虚,症状凸显是主脉紊乱,但是主脉的紊乱是衍生者带动的,就是说只有对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