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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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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今日乖巧,早饭没吃,午饭时候就自己出来了,奴婢还以为又要劝解。”
见她房门还是关着的:“阿姝人呢?又出府了吗?”
“小姐去书房里找老爷。”
东方少卿倒挺惊奇,打她十二岁起这是第一次主动去找父亲,今天开了什么窍,大概是想通了什么多年未懂的道理。
东方姝趴在书房的门上,敲门道:“爹爹,你开开门。”
身边奴仆走过去准备给小姐开门,宰相大人不解气,故意说了一句:“我没有胃口。”说的还挺大声。
她在外面嘿嘿陪笑道:“爹爹。”
奴仆开门时,她没有防范,趴着的两只手顺便空了出来,差点跌在地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就开门?”
奴仆觉得委屈,低着头站在一边,阿姝脑袋一甩,瞪着自己的爹爹道:“我说你。”
“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哪个女儿像你这样?”
“所以我是独一无二的嘛。”
说来也怪,昨天训斥了她,今日便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宰相大人偶尔也会找个角落里没人的地方思考,若是阿姝一直是这般长不大的模样,以后嫁人或者独立了之后该怎么办。也许她已经对生活与人际相处有了自己的理解与态度,只是自己与女儿缺乏交流,所以不知道。他宁愿这样想?
心里对阿姝是有爱的,表面仍然嫌弃:“好几年也不见你来为父的书房,我还以为是你怕自己玷污了这些好书。”
还说她呢,他这不也诽谤起自己的姑娘了吗?不过,这种时候不多计较,她笑容满面地望着宰相大人:“东方宰相,小女有一些问题请大人赐教。”
宰相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什么事情?”
“方才说求见爹爹的那位叔叔模样的男子,是不是从江左来的?”
“是又如何?”他心里一阵悲伤,就快相信阿姝这丫头是来看他的,她就开口问了有关另一个男子的问题,让他不自觉地打击自己的女儿:“但是刘大人跟七王爷无关,你也别盼着了。”
阿姝急得跳脚:“父亲!是不是你隐瞒了真相不愿意告诉我?”她拉扯着宰相大人宽大的袖子,撒娇道:“父亲,你就告诉阿姝吧,阿姝保证以后都好好吃饭,好好听父亲和大哥的话。”
“可是我没骗你啊。”他干脆诚恳地说:“刘大人是廷尉监刘书生的爹,他来京城为父府上是想要面见皇上,帮助解救自己的儿子。”
阿姝有些失落,她还以为是自己成日成夜的祈愿有了作用,还以为是自己饿肚子折磨身子有了作用,原来都不是。熙云哥哥依旧在江左,从未写过一封信给她。
“你为何张嘴闭口都是七王爷?”
她坐在宰相身旁:“熙云哥哥样样都好,阿姝当然要把他天天挂在嘴边。”
“你是不是心水于七王爷?”
父亲是宰相,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不给你回旋的余地,阿姝心想她既然父亲如此直接,那她也就大方承认了:“熙云哥哥样样都好,阿姝当然喜欢七王爷。”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而且平时对熙云哥哥在意的太明显,久而久之,他便以为阿姝就是个这样温暖阳光的女孩。别见东方姝平时胆大妄为,单枪匹马也敢独自去山里打猎。但是真要一遇上感情上的事,阿姝就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好像心里面的那一个小小的自己突然暴露在阳光底下。
“小姐,钱大将军又来找您。”
她想也不想:“就说我不在。”
“奴婢照着您的吩咐说了,钱大将军坚持等你出来。”
她捏了拳头,一阵烦躁,宰相大人将她摁住:“去见见钱珂吧,说几句朋友该说的话。你自己心里不爽,他没有过错,不要这样折磨他。况且,最开始就是我们做错了。”
东方姝性格刁蛮,无事就喜好与父亲斗嘴,但一到关键时刻,她还是听从父亲的安排。
“好吧,我出去陪他走一遭。”
常云天在京城的街上大张旗鼓的一闹,几乎有点年纪认识他俩的人都知道了,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皇宫里。皇上听说刘大人和常大人两个都来了京城,握着毛笔的手不住颤抖。
他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把持住内心的震动,心想的是这俩又要出现了。
之前刘大人送来的信,皇上还没找到空闲打开来阅读,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抗拒,才不愿意拆开信封吧,就这么错过了他要来京城的消息。
这两个叔叔一样的人物,怕是要合起伙来与他进行一场口舌之争。何必呢?何必呢?年岁一大把了,该为自己的身子骨着想,若是他话语太毒辣,给两位老臣气出了病该如何是好?
皇上提笔写成一个字,竟然是“呵”。
刘公公看的一头雾水。
皇上纳闷,屋子里又没有其他人:“刘总管,你说这二人不好好地待在江左生活,来京城做什么?之前征召他们不来,现在却又不请自来,以为朕的皇城是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皇上少有此般激动。”
还是被看出来了,皇上不习惯在刘公公面前掩饰自己,今天如果别人在,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但是正因为只有公公,他才要这样明显。
“熙云来信说尚未完成计划,但是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为何不拦着点?”
刘公公看出皇上的着急,知他是因为事发突然,慌于应对,便替他拿走手中还攥着的毛笔,平静地说:“刘大人和常大人算是老臣,随时都有可能来见陛下,陛下应该立刻去着手准备欢迎,不要太过疏简,让他们以为被亏待了。”话为挑明了说,但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有劳刘总管。”
刘公公看到他出门,才放下怀中拂尘,端了桌上砚台与毛笔拿去洗净。这几样文房四宝,皇上宝贝着,总是自己清洗,所以没有专门的宫女负责。
高左在他这个老人的眼里,看着还像十年前的少年,坐在凳子上未到一刻钟,就开始左右摇摇摆摆地乱晃。
………………………………
第二百零三章:宣刘大人
下了早朝。
“皇上,宰相大人来了。”
他正在批阅奏折,因为是惯例,所以一点没在意,还研究者奏折上的一个词呢,随口说道:“宣。”
“臣叩见皇上。”
“爱卿平生,最近西北部如何?治理土地的新政策刚刚颁布,不知道可有成效?”
宰相为官多年,皇上的问题也从不敷衍了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坦白来说,尚未改观,但是臣相信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日后定有改观。”至多最后添几句宽慰的话语。
“我也懂得,这个政策最初是谁提的?”
“皇上亲自同意的。”
有意回护,除了与那个大臣有一腿便是:“爱卿家的女儿又闹事了。”
东方老爷忽然抱拳,痛心疾首般说道:“臣那小女近日挺乖巧的。”
皇上背往后靠,提笔点墨,小声说道:“哪次不是这样告诉朕的,朕又不会吃了她。”
“对了,”他用手指敲打着面前的一本奏折:“方才朕的意思是想要请‘始作俑者’对此事多上上心,随时跟进,好根据实际情况对政策微调。”
“臣明白。”
“那么现在爱卿可以告诉朕到底谁是所谓的‘始作俑者’吗?”
他低头,拱手:“是臣。”
皇上一秒破功,宰相大人最近越发喜感了。
“是朕的疏忽。”竟然连亲近之臣亲手拟定的政策都记不得。
宰相却不准备就这一问题纠缠下去,做的是速战速决的打算,停顿了一会没有说话,算是结束了上一个话题。然后开口道:“今日臣来御书房,还有另外一件事。昨天有位老朋友拜访,他向臣提出了面见皇上的请求。臣实在无法拒绝,便答应了。今天他跟臣一同过来的。”
“怎么不一同进来?”说完他就后悔了,老朋友拜访,请求面见圣上,光是这两条,就大概能猜出来是最近来到京城的刘大人和常大人其中一位。
“这位大人恪守本分,一定等皇上同意才肯进来,说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出入皇城。”
接着这么说下去,他如何还能不见?
皇上缓慢地抬起胳膊,终究下了一道不是自愿的命令:“宣。”
眼睁睁看见一个男子走进来,身形硬朗,中年模样,仍然存留者年少为将军时的英姿。刘老爷挺直的背脊忽然往下弯去:“草民参加皇上。”
“先皇在位时,刘大人也曾立下功勋累累,何故自称草民?”
“贵在有自知之明。”
皇上故意表现得疑惑:“朕还以为刘大人心意已决,再也不会踏足京城。”
他也不愿意提以前的事情,对于彼此来说都是伤痛,但是潜意识里不答应。感觉自己和那个年代的人,只能聊这个话题,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皇上心里有难以磨灭的伤痛。
他眼神中透露出伤痛,沉吟片刻,偌大的御书房里传来的是一声沉重而不绵长的叹息。
“皇上,不可动兵。”
刘老爷额头的纹路清晰,像是错综复杂的年轮,他说出这六字费尽了半生力气。
皇上彻底放下毛笔,墨汁全洒在书桌的金丝布上:“哦?刘大人可否给我一个不可动兵的原因。”
“皇上应该从七王爷那里了解了,草民的儿子还有左监都已经被他们绑架,如若动兵,草民实在担心。”
皇上将他并不严谨的逻辑一举击穿:“刘大人莫要瞒朕,朕既让他作为廷尉,不可能没有能力。而左监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哪怕寡不敌众,难道动脑子都想不出办法逃出来吗?”
的确,皇上说的不错,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他也掂量过,一直待在地牢里并且还没有一点走露的他们逃跑的风声,也就只有一点可以解释,被关起来是书生甘愿的。但是原由为何,刘老爷就不太了解了。他只能隐约感觉到是与夏家小姐有关的,不能只觉得是他心善,片面又刻意。
“以前的夏家……”刘老爷已经明白,有些话题不可避免:“往事不应该再提,先皇的事情皇上不应太过在意,动兵此举实乃过分。”
皇上忽然站起:“朕并不觉得过分,刘大人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他也是朕的爱卿,除他之外现在这个光景也无人能胜任廷尉的位置,朕一定会保他平安。”
“可是……”
“刘大人不是说担心宝贝儿子吗?朕已经向你保证了,刘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他喊他一声大人,不是尊敬,而是强调他们的隔阂与差距。
刘老爷经历了一番深思熟虑,有些往事长存于记忆里,却在空气里蠢蠢欲动,与之无关的人可以闭口不谈,却口口相传,真正伤筋动骨的一群人却一直在躲避。
他们是不是颠倒了身份?
“皇上,草民有话要说。”
“且说。”
在大阵仗面前临危不乱的宰相竟然被他们之间流动的气魄给震慑住了。
“夏兄身为大将军,为了大姜国的荣耀日夜奋战在沙场,先皇只因一女子株他九族。皇上登基不久,草民和常兄二人退隐,也算是应了皇上的心意。皇上后来邀约,分明就是试探。但是无论这些种种,草民依然希望自己的儿子效忠大姜国。草民与常兄护卫国家的决心从来没有变动过。常兄的女儿常芯,已与草民的儿子刘书生定亲,草民却不懂皇上因为什么原因要破坏他二人,将常芯送往外邦。即便到此处,草民未说二话,常兄甚至也未说。皇上征召时曾说不针对我二人,却是针对是我们三个,对吧?”
“在皇上眼里,我们就是不可饶恕之人,”他顿了顿:“可是为何要一步步地将我们推向深渊,皇上已将常芯送离,现在竟然连夏家的下人都不愿放过。让草民如何能够信服,皇上可以带领大姜国平安喜乐!”
“刘大人内心的真实想法,终于肯说出来了。”皇上一步一步踏下台阶,威严而不可侵犯的眼神鄙视这刘老爷:“所以您觉得自己以前做出的决定无比正确,觉得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他答的从容淡定:“草民不敢妄下定论。”
宰相见事态不对,想要出手调和,刚唤了声皇上,却又陷入沉默。抛却先皇与桉声的关系,而单去看有关皇上的,竟找不出话语宽慰,无非就是不同的选择不同的命运,只关于心之所向,和其他的所有道理关系不大。
………………………………
第二百零四章:矛盾的内心
他若是出口相劝,该劝哪一方呢,这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好在皇上也没有看他,估计是心里的话语蒙蔽住了自己的耳朵,听不到外人的话。
“刘大人真是大胆。”
御书房里的闹剧大致告一段落,刘老爷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门外,两三布的光景,已经垂下了头,连平时一向挺直的背都有弯下来的趋势。
他将说不得的也不能与刘书生说的全部一吐为快,憋在心里几十年的怨言终于被他公之于众。刘老爷忠君爱国,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家庭与朋友。
常云天坐在客栈门口等刘老爷,望眼欲穿,路过的人纷纷观望他一眼。等了小半日,终于等到他回来。
也是看出来刘老爷满脸的沮丧。
“到底如何?”
“我一个武官,没憋住,将皇上骂了一顿。”其实就算不骂也不一定能完成任务,所以他也不算太亏。
“但是皇上没把你怎么样就好。”
皇上当然不会伤他,但是可以变换着法子。“他命人明日将我押解,一同前往江左。皇上这是要我亲眼看着夏家最后一点苗子消失。”现在,皇上的御信已经在迅速地前往江左城,信里写着他将前去,立刻就可放出动兵的消息。
“竟然做到这种程度。”
不行!哪怕一线生机也要争取,只为了夏家的后代夏临安。刘老爷忽然紧握住常云天的双手:“其实我们还可以回转。”他眼中饱含坚定:“常兄,皇上尚未见过你,也未对你做出要求,请你即刻启程,通知夏小姐逃离。”没有人与皇上说过此一根独苗苗的存在,就算没有找到这个人皇上也不会怀疑。
“可刘兄怎么办?”
“我无碍,现在皇上找不到理由治罪于我,所以我现在处境安定。”
他们两个击掌,常云天说道:“刘兄保重。”他遮了自己的下半边脸,趁着皇上还未反应过来他也在京城时,已经冲出了城门。
刘老爷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房间里回响着皇上咬牙切齿说的那番话:“刘大人问朕要答案,朕现在就给你答案。因为你三家是不服于我的逆贼,你们忠的是国而不是朕这个君。你们的心不在朕身上,又高深莫测,谁能保证你们不会造反?不会将朕拉下皇位?”皇上依旧瞪着他:“这理由够不够直白?看来恰得刘大人心意。”
“你们忠的是国而不是朕这个君”,这句话到底是皇上对他们的误解,还是他们心中的真实写照。
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觉得回忆变得不成样子。
像什么话?他浅笑,红了眼眶。
“这该如何是好?”
阿芙左手拿着木头罐子,右手拿着一束花。罐子的口太小了,可是她看看自己手里的那束花,挑挑捡捡,一朵也没挑出来。
阿芙陷入了沉思,好久之后小蝶从身边经过时拉住了她。
小蝶掩口笑道:“姑娘一朵也不愿意割舍,问小蝶有什么用处?”
大树枝丫上传来懒懒的泛着困意的声音:“你哄她几句也好,大姐是个傻子啊。”
阿芙一个警觉,抬起脑袋探究地望着瑥雨:“你什么时候开始躺在那里的?”
他挠挠耳朵:“方才你开始碎碎念的时候我就在了,不对,是之前就在,被你说话吵醒了。”
“你是不起又没地方去?隔三差五就在我这里打地铺。”
他回答得大言不惭,全然当做自己的地盘,指着四下里说:“这里这么大的地方,又没人会突然赶我走,如此安稳的好地方,不来白不来。”
“你好像忘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实,这里不是你的天下。”
他直接跳下来,轻巧落地:“但是是我的江湖。”
瑥雨望着她手里的木头罐子和花束,若有所思地说:“一朵花也少不得吗?”
阿芙听言,赶紧搂紧了自己心爱的小花:“一朵都不行。”他夺过她手里的木头罐子:“这个,总舍得了吧?”
阿芙低头看了眼花束,犹豫着点了头。
“拿锯子给我。”
她按住瑥雨的手:“虽然舍得,但是这可使不得,你若是手一抖,我的木头罐子可就废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呢,这么好看的一个。”
瑥雨移开她温暖的手掌:“大姐,你且放心,瑥雨能让它变得更好看。”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你得保证?”
“我以大侠的名誉保证。”
这样一起,阿芙更加不相信了。不过小蝶已经取了锯子来,虽然这是在山里,夏家的奴仆也一直在颠沛流离,但是平常物件还是挺齐全的。
瑥雨将木头罐子的前面端放在石桌上,手持锯子比对着长度,终于找到一个顺眼的地方,闭上一只眼睛开始动起手来。阿芙站在一旁胆战心惊,是不是吸一口凉气,瑥雨听的难受,转动身子将她的视线挡住。
“大功告成。”他正欣赏着自己完成的作品,赞叹不已。身后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抓住那个木头罐子,待看清了,啧啧称奇:“瑥雨,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那个被瑥雨修整过的木头罐子的口打了一圈,而且是呈齿状排布的,各个大小均等,这可是精细活,没想到他也能做到这般出众。
“没有点真本事我怎么可能敢吹嘘。”
“瑥雨,我有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她探究地望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不会?”
“很多啊,”瑥雨一脸诚恳:“比如犯蠢。”
“我现在很正经。”
“不过,看你们一直没动静,难道两边说好了按兵不动吗?”
阿芙警惕地指着他的脸:“你还知道什么?”
他一副该知道的都知道的样子,默认似的笑而不语。
其实柳阿芙现在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总这样大家你不动我不动也没多大意思,像一件严肃的事情被别人当做了过家家。今早江左城里传处令人震惊的消息,说廷尉与柳老爷那边接到朝廷的命令,准备动兵。他们不过提了两个看上去没那么过分的要求,朝廷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老九知道后,众人商议,谁都不准备逃跑,他们本来接受了小姐尽量少动手的意见,既然现在朝廷不仁,也别怪他们不义。虽然自己不愿走,但是一致同意夏小姐离开,他们说只有她还在才有希望。
她反问他们:“有什么希望?我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做好了与你们共同奋战的准备。”坚定不曾改变。
………………………………
第二百零五章:一封信
瑥雨听了她的一番话,竟然心中动容。
她倒是完全不怕他知道,可能是见他已经自己知道了那么多,这些也不是大不了的秘密,所以讲给他听听,当做过堂风。
可是这风还是刮到了他心里。
瑥雨见过的人太少,不曾遇到过她这样式儿的。讲着一般的道理,做的矛盾的事情,却可以一再地给自己找到理由,全因为她自己的心意,她向着谁,便替谁说话。
“大姐,你的皇帝喜欢你吗?”
阿芙的嗓子一下子被堵塞住,他突如其来的一个神转折般的问题实在戳心,她苦笑:“皇帝并不是我的皇帝。”
他却给这话找到了高明的开脱:“不是说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吗?”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在宫中飘零的地位忧伤,已然成定局,我也不想再做挣扎。我是为了自己悲哀地一条路走下去,就那样将自己陷入了皇宫这样见不到天日的地方。”阿芙说的极其诚恳,瑥雨在心中想,是不是住进宫里的女子都是这样打算的,只是有些善于争斗的,因着某些原因藏在心里不说,比如对皇上的爱,比如家族的荣耀。
“你们太可怜,被如此多虚无的东西捆绑了起来。”
“对我来说,这就是生存,我不能同你一样生活,因为从一开始就背负了太多。”她低头看下手里的木头罐子:“我当然不及你。”
他宽慰她:“是我不及你,你心里有内容,比我丰富的多。”
阿芙在心里想,瑥雨分明就是自谦,你的内心装着这江湖,我只有一方小天地,哪里有你广阔?
他欲起身:“瑥雨告辞了。”阿芙却坏笑着想要拉住他:“你能有什么急事,好像着急要走啊。”
宽大的衣兜里落下来轻飘飘的一物,大致看出来是一张薄薄泛黄的纸,本来是叠起来的,落在地上之前在风里一点点铺展开。
二人皆盯着那张纸,灰尘轻扬。
周遭的世界在一瞬间寂静,阿芙见是他口袋里落下的,想要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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