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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尊上的宠妻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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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笙顿住脚,斜睨他一眼,“有话直说不就对了,还扯七扯八的,弄得我还以为你是花柳巷的龟奴跑来劝我改行呢。”

    “……”顾玉簪被噎得二两小血哽咽在喉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哦,对了,你刚才说谁来着?”沧笙无视他幽怨地眼神,淡定地将斗篷盖在头上,遮住四面吹来地风雪。

    “京城名医钱忠浩,听说治好了泾县一家客栈老夫人的瘫痪之症。”顾玉簪生硬地回答。

    沧笙博闻强记,见过的人几乎过目不忘。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长着双绿豆小眼的矮老头,那老头子功利心重且脾气不好,硬是将中风中脏腑之症给看成中经络之症……

    “切!他病灶都没摸清,下药不对症,哪里是他看好的。”沧笙讥讽一声,桀骜不悦地挥手,“可别拿我与那糟老头子比。”

    顾玉簪挑眉:听这话,两人之间像是有龌龊的样子。

    他聪明地没有深入打听,简单明了地说了来龙去脉:“钱大夫的医术,我也是见过。实不相瞒,家母卧病在床,命在旦夕。不日前,我路过泾县,听说钱大夫治好了瘫痪在床的老妇,心里很是激动,便连夜回京请他为家母治病,然而毫无起色。”

    他话锋一转,语声恭敬地请道:“今日我见姑娘医术精湛,颇有起死回生之能。所以,想请姑娘为家母治病,以全为人子者拳拳赤子之心!”

    沧笙撇嘴,“不就是想让我去给你娘看个病嘛,叽里呱啦地讲那么多,你不累我听着都累。”

    算了,反正都是捞功德,跟他走一遭也无妨。

    “行了,前面带路。”

    走出暗巷,北风凛凛,风雪骤急,刮起地上三尺积雪漫天飞扬,刹那间,整个天地都是一片白茫茫。

    浓浓似白雾,茫茫不见天,一道如疾风的白色身影从眼前晃眼而过,顾玉簪只以为风大雪急,用狐毛大氅遮住扑面刮来的冰雪,抖了抖落在手背上的雪花,“这鬼天气!不分昼夜地下了这么多天的雪,简直存心不让人过活。”

    沧笙落后他一步,不着痕迹地煽动鼻翼,闻了闻空中的气味,清凉中夹着不易察觉地妖气。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方才白影惊掠过的地方……难怪敖青说京城的气味越来越难闻了。原来,是多了不速之客!

    这方,沧笙跟着顾玉簪去了。

    那方,余阿郎听了沧笙的话,如醍醐灌顶。他看了妻儿一眼,咬了咬牙,从床底下的罐子里拿出五十两银子,买了数百床棉被,一部分送到乞丐庙,一部分送给穷困地老弱病残。

    区区几床棉被,却在冰天雪地的寒冬腊月里温暖了无数人,活了数条性命。

    之后,余阿郎的猪肉铺依然生意火爆,但他却不同往日,知道适可而止,每日只限量卖两头猪肉,且每月初一十五都到庙里上香捐香火钱。三年之后,玉娘再次怀孕,十月落胎得一女。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过,当下余阿郎的行善举动直接受益人则是沧笙。

    因有点化之功,沧笙脸色的黑气正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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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呀……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三千字,多了吧?!o(n_n)o哈哈哈~<;/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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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一盆洗脚水的功效

    丈高的白色院墙,精致内敛地雕花青瓦,檀木制地两扇木门,低调中透露着雅致奢华。

    沧笙收起伞,四处看了两眼,幽静地小巷内两边都是高高地院墙,只这一处开了扇小门,“看这架势,像是大户人家的后门啊。”

    说着,又将打量地视线落在顾玉簪身上,难怪身上总透着股矜贵。

    顾玉簪讨好地呵呵笑道:“实不相瞒,这是太师府,小生乃顾太师的嫡孙,顾家二房嫡长子。”

    “小生?”沧笙嘲讽道,“就你这缺心眼儿称‘小生’简直辱没了文人学子的清高气节。”

    顾玉簪悻悻地摸着鼻子,虽说他读书不如大哥顾玉瑾,可好歹也考了个秀才,怎么就辱没学子的气度了?

    哼,狗眼看人低!

    顾玉簪心中腹诽,表面却乖得像只小鹌鹑,连连点头称是,“哎哟,姑奶奶,只要您能治好我娘亲的病,别说是小生了,就是称奴才都没问题。我是私自出府,就委屈您跟我一起走后门了。”

    沧笙微微抬头,露出白皙精致的小下巴,傲气凛然地往前走,“行,看在你……”

    “嘎吱”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

    唰!一盆冒着热气地温水迎面泼来!

    沧笙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涓涓水流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啊!”站在屋里泼水的奴才见此,吓得一声惊叫。

    顾玉簪也没想到突然发生这么一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姑娘!您没事吧?”

    说话间,一把抢过奴才手里的白布,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水,一边厉色呵斥冒失地奴才,“怎么做事的!也不看着点!”

    那奴才一见顾玉簪,慌张地手脚都在颤抖,“簪少爷……”

    “你拿什么擦的?怎么有股怪味!”沧笙突然说话,伸手夺过顾玉簪给她擦脸的白布,闻了闻,馊酸的味道就是大冬天也掩盖不住。

    那奴才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结巴道:“擦、擦、擦脚布!”

    沧笙瞠目,扬手就将擦脚布扔顾玉簪头上。顾玉簪怪叫一声,扯下擦脚布扔地上。怒目瞪向沧笙,却见她头发上的水都结冰了,“快,赶紧进府换身衣裳,这么冷的天,要是就此得了风寒,我就罪大恶极了。”

    沧笙扯住打湿的衣襟闻了闻,同样也是一股馊酸味儿,不用问,这肯定是洗脚水,不由大怒:“这么臭!到底是有几年没洗脚了!”

    顾玉簪闻言,捏着鼻子憋住气,顺手将她推进门,“哎呀,走啦走啦,赶紧去把衣服换了……”

    两人风风火火地直奔顾玉簪居住的小院。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了上来,顾玉簪急忙吩咐道:“春心,赶紧将炭火搬到西厢房;春芽,去准备汤浴;春水,去十一娘那儿讨一身衣裳来;春冬,快带这位姑娘去西厢房沐浴更衣。”

    顾十一娘是顾玉簪一母同胞的妹妹,与沧笙身形相差无几。

    她的衣服,沧笙穿着正合适。

    天空阴霾,簌簌雪花漫天飘落,刺骨寒风徐徐吹动,似厉鬼沉吟如凶兽哀鸣。

    一盏茶之后,沧笙重新换了身衣裳从屋里出来。

    房门打开,立在院中等候地顾玉簪回首而望。只见簌簌下落地雪雨中,一抹白色身影遗世独立。只见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双黑眸深邃如夜空,眼中似蕴着静川清波,眸光深沉冷寂,叫人看了忍不住沉沦其中!

    顾玉簪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满脸狐疑地凑上去盯着她的脸仔细瞅,嘀咕道:“皮肤怎么变这么白了?是不是粉擦多了?”他不信地伸手在沧笙脸上刮了刮,见一点粉渣都没掉下来,才不得不承认,被泼了洗脚洗之后,这姑娘脱胎换骨了!

    沧笙不悦地打掉他的手,见他眼中惊采绝艳,又听他嘀咕了两句,顿时捧着脸兴奋起来,“我变白了?我真的变白了?”

    顾玉簪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脸,点点头。

    沧笙欣喜若狂,连连招呼伺候她换衣服的女婢,“春冬、春冬姑娘,快快,帮我拿个铜镜过来。”

    “嗳,好叻。”春冬折回西厢房,将一面镶嵌宝石的铜镜递给她。

    沧笙接过铜镜一照,顿时美得冒泡,“桃腮杏面,香娇玉嫩,真真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听她这么厚颜无耻地夸自己,几个春字辈的大丫鬟偷偷好笑。

    顾玉簪也是无语地撇嘴道:“说起来还是我家仆人的洗脚洗水厉害,这么一泼,就跟换皮一样。”心里想着,改天他要不要去找那奴仆讨要一盆洗脚水来洗洗?

    “行了行了,姑奶奶,赶紧干正事儿。”顾玉簪心里惦记着他娘的病,唤来大丫头春心,“你去我娘的院子里瞧瞧,问她现在有空没有。今儿,我请了个神医回来,如果有空,我就带神医过去给她瞧病。”

    春心疑惑,神医在哪儿啊?左右瞧瞧,没见着人,心里虽然疑惑不解,却十分懂规矩,不多嘴,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她蹲身一礼后,打着伞就去了二夫人的院子。片刻后,带回了消息:“少爷,二夫人刚醒,叫您过去呐。”

    顾玉簪点头,与沧笙并行出了小院,走过湖心亭,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二夫人住的青竹居。

    入了居所,不似常见的花团锦簇,而是一簇簇苍翠青葱得青竹挺拔屹立,竹林中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直通那一头的雅居。

    ------题外话------

    有二更,今天有二更!<;/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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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诊脉(二更)

    雅居廊下一位穿着墨兰色背褂子地婆子静候着,见顾玉簪带人进来,便扬起慈祥地笑脸迎上,“簪少爷,您来啦。外头冷,快进屋暖和暖和,要是冻坏了,夫人可得心疼死。”

    顾玉簪从善如流地快步走进屋,沧笙沉默不语地跟在他身后。

    老婆子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说簪少爷请了个神医回来给夫人治病嘛,怎么跟来了位姑娘?

    走进屋里,一股腥浓的中药气味萦绕在鼻翼,苦涩难闻。沧笙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屋内,四周窗门紧闭,窗边摆放着两盆浓艳的墨菊,一座百鸟朝凤八锦屏风隔断了厅堂与内室的视线,西边小侧室里放着个火炉子,上面温着药。

    沧笙看了那药炉子一眼,随着顾玉簪的脚步,越过屏风进了内室。

    “夫人,少爷来看您了。”在内室伺候的丫鬟,见少爷进来,忙打起珠帘,扶着夫人起身。

    “娘,您躺着,别乱动。”顾玉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心疼地抚着她染霜地鬓角,今年他娘也不过才三十有三,却被这一年的病痛折磨得生生老了十岁。

    顾二夫人原是京城赫赫有名地美人,白玉脸盘新月眉,挺翘琼鼻花瓣嘴,又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顾二爷青梅竹马,两人成亲后过得那简直是神仙眷侣地日子。

    一年前,夫妻二人从郊外踏青回来,顾二夫人突然就一病不起。这一年里,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却一点效果也无。

    “娘,您今日好些了没?”顾玉簪拿了个靠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坐在床头说话。

    顾二夫人面色苍白得可怕,嘴唇泛着紫青,脸颊凹陷枯瘦,红衰翠减恍若凋零地百花。她握住顾玉簪地手,嘴角勾起虚弱地浅笑,“我的儿,不要为娘担心。命里有此一劫,过得去就罢了,如果过不去,娘受着就是。”气浮虚弱,说两句话就累得胸口直喘气。

    丫鬟动作熟练地蹲在床前,轻轻抚着她的胸口,让她好受些。

    “少爷,夫人这几日愈发不好了,整日昏睡,无力下床。每日清醒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两个时辰,再这样下去,奴婢怕……呜呜”丫鬟说着说着就啼哭起来。

    顾玉簪脸色悲痛,眸光含泪,恨恨道:“看来那钱忠浩也是个名不副实地庸医!”

    “咳咳,娘这病,连宫里的御医都没办法。”顾二夫人虚弱地咳嗽两声,抬手摸着儿子消瘦的脸颊,心疼道,“难为你天南地北地跑去为我寻名医。你这份孝心,娘收到了。就到钱大夫这儿止住吧,以后不要再为娘奔波了。”

    “娘,放心。这次孩儿请来的绝对是神医!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他回头朝沧笙招招手,“姑娘,快过来快过来。”

    那招手的动作跟她唤小黑时的动作一模一样!沧笙黑着脸走过去,看在他孝顺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

    屋里的丫鬟婆子瞧瞧打量沧笙,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娇艳欲滴,这……是神医?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嘀咕,莫不是簪少爷找神医找坏脑子了?或者、老眼昏花遇到骗子了?

    见她们不信,顾玉簪大急,“真的!这个真是神医!我亲眼看见她将一个难产的妇人救活的。”

    “这?”顾二夫人为难地看向贴身丫鬟,这小姑娘看着实在让人不放心啊~

    “夫人,安心。”沧笙款款上前,优雅落座,笑容淡雅如白梅,气吐如兰,“我也是为了成全贵公子的一片孝心才来的。我看诊不收费,不用担心贵公子上当受骗。看诊后,若开药方,喝与不喝全在个人,不强求。”

    听她这一说,顾二夫人勉勉强强地应下,吃力地将手腕放在她面前,谦和有礼地道:“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沧笙挽起宽袖,伸出手,葱白手指按在那只枯瘦如柴地手腕上。

    脉象忽若扶风触不应指,忽如疾驰野马势如奔雷……沧笙颦眉,换了一只手,四指全按在脉上,一股精纯的灵气从指尖透出,浸入顾二夫人腕上肌肤,延着经脉悄然游走在她体内。

    灵气通过阳池穴、天井穴……当到达天池穴时,突然被一团异物冲出,瓜分而食。

    沧笙脸色微变,顿时切断了联系,松开了手。

    顾玉簪见她面色不好,心下担忧不已,“是不是很严重?还能不能治愈?有没有性命之忧?”

    顾二夫人倒是比儿子淡定,在丫鬟地帮助下,将手缩回锦被中,平静地道:“我这病看了好些大夫,宫里、京城、金溪、豫州,但凡小有名气地大夫都请来看了,皆是摇头叹息,无法对症。姑娘年纪轻轻,一时无法确诊,再正常不过,可别暗自诋毁,误了医道心境。”

    意思是说,黎国有名的大夫都请遍了也治不好,你年纪这么小,治不好也是理所当然,千万别因此怀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显然,顾二夫人是不相信她有能力治好自己呐。

    本来嘛,学医术又不是像考秀才,天赋上佳的十一二岁就能考上秀才。医术一道看的是经验,越老越吃香!

    这么年轻,如果说她能背个汤头歌,按照医术抓个治头疼脑热的方子还有人信。

    治这种御医都束手无策地疑难杂症,渍渍……简直比太监长出小jj还难以让人置信!

    沧笙抿唇不语,幽深地眸光盯着顾二夫人的瞳仁仔细看了看,发现她瞳仁深处有一丝诡异地血红,像细长的线虫在游动。

    顾二夫人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正要开口。沧笙抢先道,“夫人可否让我看一下您的脖子。”

    顾玉簪十分相信她,见她面色凝重,心知她肯定是发现什么了。连忙催促母亲,“娘,您把衣襟扯开,给她看看。”

    顾二夫人不想违儿子好意,让丫鬟将衣襟稍稍扯开。沧笙倾身,“您低头一下,我看看您的后颈。”

    顾二夫人依言垂头,沧笙看了眼,示意丫鬟将衣襟拉上。

    “怎么样?怎么样?”顾玉簪迫不及待地问道。

    沧笙正要说话,却听屋外传来一道威严地喝声:“顾玉簪!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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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妞儿们,开不开森?!o(n_n)o哈哈~放反正我是很开森<;/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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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被赶出来

    未见人先闻声!

    沧笙回头,见一个披在天青色大氅地中年男子撩开珠帘大步走进来。

    “爹。”顾玉簪一改往常地桀骜不拘,像只小鹌鹑般老老实实地见礼。

    顾二爷虎着脸将其一阵痛骂:“你一天到晚在外头到处乱跑,每次累得你母亲担忧,如此不孝也就罢了。这回愈发混账,竟然带了个小姑娘回来充当神医!要入口的药是胡乱给人开的吗?万一吃出了问题怎么办!你这般胡来,眼里到底还没有你母亲!”

    顾玉簪被骂得一脸菜色。

    然而沧笙却知道,他这是指桑骂槐呢!

    听听……入口的药是胡乱给人开的吗?

    这显然是在她不谨慎不妥当,跟着顾玉簪一起胡闹。

    沧笙真想甩脸子转身就走。切,又不是我求着来你们家看诊的!

    顾玉簪被骂得像缩头乌龟似的,可还是很讲义气地帮沧笙正名:“爹,你先别发火嘛。我这次请回来的真是神医。”

    “你还敢说!”顾二爷瞠目瞪眼,凶相毕露。

    顾玉簪硬着脖子不服,“爹,真的。这次真……”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二爷捞起一根木棒打在身上。

    “嗷――”

    顾玉簪痛嚎一声,抱头窜躲,“娘娘,娘,救命,救命!”

    “二爷,咳咳咳,您不要打……咳咳”顾二夫人病重声音小,刚张口就被顾玉簪夸张地叫喊声给掩盖了。

    顾玉簪见喊母亲无用,便抱头往沧笙身后躲。要知道他老子打人可从不手软,一棒子下来鼻青脸肿。可他老子有个优点,不打女人。所以……对不住了,沧笙姑娘,先让他躲躲。

    “你还敢躲?敢躲!”

    顾二爷举着棍棒追着儿子打。

    沧笙就见顾玉簪拿贼眉鼠眼地东西眼珠子一转,就窜到她身后。破风声瞬息追来,抬眼就见大木棍子劈头盖来,吓得她赶紧弯腰躲过。

    “爹,您消消气!”顾玉簪躲在沧笙身后说‘风凉话’。见棍子要落在身上,扯着沧笙衣服往左边一转。

    “你站住,不准躲!”又是虎虎生风地一棍子劈下,结果人又往右边躲了。

    沧笙被他扯得东倒西歪,头晕眼花,脸色一白,寻了个空荡,一个箭步就冲出了房间。

    顾玉簪在她的掩护下也跟跑了。

    两人跑出青竹居,沧笙面色铁青地喘大气。顾玉簪则是得意洋洋地撩起凌乱地刘海,眉飞色舞地自夸道:“呼~亏得我身手矫健灵活,不然今天可就惨咯。”

    沧笙听到,顿时怒气丛生,捏起粉拳,一拳砸在他鼻梁上,“好家伙!你竟敢把姑奶奶当肉盾使!”

    “哎哟!”顾玉簪吃痛地捂住鼻子,瞪眼,“你干嘛呀?”

    沧笙恨恨道:“看你爹那青筋暴跳地表情就知道使了多大劲儿,那棍子真要是落在我身上,指不定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顾玉簪自知理亏,揉了揉酸疼的鼻梁,瓮声说:“放心啦,我爹不打女人的,不然我也不敢往你身后躲呀。”

    “哼。”沧笙听了他这话,心情才好些。

    “对了,我娘的病,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啊?”顾玉簪摆正神色问道,差点把正事儿就忘了。

    沧笙双手负在身后,抬头挺胸地往顾玉簪住的小院走,“你都坚持说我神医了,我要是没看出点什么,还不真叫你爹你娘给小瞧了去!?”

    顾玉簪眼底一亮,激动地快步跟上,“快说,快说,我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你娘得的不是病。”沧笙与他一同走过长廊,正面遇上两个小丫鬟。

    小丫鬟恭敬地站在一旁,对顾玉簪屈膝行礼,“见过簪少爷。”

    顾玉簪点点头,与沧笙二人快步走过。

    见没遇到外人,便紧张地追着沧笙问:“什么叫得的不是病?她可是病了整整一年,吃了无数的药都不见效。”

    “你娘确实不是生病,而是被人吓了血咒。”沧笙叹口气。

    “血咒?”顾玉簪虽然不懂什么是血咒,但光听名字就让人毛骨悚然。

    “蛊毒你应该听过吧?有一种噬心蛊,它寄居在人体之中,以血肉为食,普通医者难以察觉。而血咒则是在蛊毒的基础之上祸及血脉。”沧笙停下脚步,同情地看着顾玉簪,“也就是说,你娘身上的血咒一旦发作,同时也会累及你和与你一母同胞地兄妹。”

    闻言,顾玉簪脑袋一懵,难以置信!

    “不不、不会吧?那个什么血、血咒也太太……”词穷,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就是生个病,怎么又会波及到他跟十一娘身上?莫不是有人也在他们身上下了咒?!

    看他见鬼般的表情,沧笙挑眉:“你不信?”

    顾玉簪很想说他信,不过这么昧着良心说谎,他实在开不了口:“这个这个、这个完全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请允许我先先、先怀疑一下。”

    沧笙大度地道:“行,我也不是非要你认同不可。不过过了今晚上你应该就信了。”

    “此话何解?”顾玉簪忙问。

    两人回到顾玉簪住的小院直接入了书房。屏退丫鬟婆子后,沧笙一边叫他磨墨,一边拿起笔沾了墨汁,在白纸上写下一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地药方。

    “今日我诊脉时惊动了夫人体内的血蛊,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子时三阴交会血蛊发作。到时候,不仅夫人危矣,就连你和那位十一姑娘也性命堪忧。”

    “那怎么办!”顾玉簪背脊发寒,虽说他还不全信沧笙所说,但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有道是: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沧笙将写好的药方吹干墨渍,折叠好交给他,“这有一张药方,把药配齐,熬好,等发作时给夫人服下。只要夫人无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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