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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当道:相爷,侍寝吧!-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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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托了秦王妃突然临盆的福了,浣花宫里的宫人几乎全部去了正殿外待命,剩下要解决的就只有门口的侍卫了。”到了宫门附近后,菡萏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带着白幻儿躲进了一处黑暗的角落,再将一身衣服和一块腰牌交给她,让她换上。
白幻儿没有二话地迅速换好了,再把腰牌攥在了手心里。菡萏再嘱咐了她低着些头,然后领着她继续走到宫门口。
守门的两位侍卫毫无疑问地把她们拦了下来,菡萏遂面不改色的将提前想好的“替秦王妃去请御医”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两名侍卫听后狐疑地打量了她们一会儿,再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名回应道:“我等奉皇命驻守于此,未得皇上允许,不容任何人从浣花宫内离开。此事我等会上报上去,你们回去吧。”
菡萏见两人不放行倒也没多意外,毕竟秦王夫妇如今是在软禁中,他们以及浣花宫里的人即便有正当理由也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
“两位侍卫大哥,奴婢知道你们职责在身,但是人命关天啊,更何况这还是王妃娘娘和小世子的两条命。王爷和王妃娘娘虽然被禁足宫中,但皇上也没有下令不许他们就医吧?眼下娘娘临盆,万一因为御医迟到而出了什么好歹,这结果和责任你我可都担待不起!”
两名侍卫听了这话都有些松动,确实秦王夫妇虽然是被下旨软禁的,但除了禁足之外并无任何惩处,今日若是秦王妃难产而亡,秦王势必迁怒于他们,他们只是小小侍卫,这责任和后果可万万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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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傅莞
“陈德,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请御医过来。”再度犹豫片刻过后,其中一名守卫给出了又一个解决之法,那便是让同伴在这里守着,他立刻去请御医,想来以他的脚程比两名婢子总还要快一些的。
另外那名侍卫也是这么想的,立刻点点头,让他速速前去。
菡萏见此没有多言什么,只目视了那名侍卫的离去。剩下的那名侍卫见她们站着不动,便再次开口提醒她们回去。
“奴婢们实在放心不下,想在这里等那御医过来,不知”菡萏心思一动,一边满面焦急地说着这番话一边朝那侍卫靠近了两步。
然后就在那侍卫意识到与对方的距离过近,想要呵斥她退回去时,菡萏背在身后的手迅速往前一扬,将从殿下那里得来的迷药朝着侍卫的脸抛洒了过去。
那侍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还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又闭了上,重重地瘫倒在地,昏了过去。
“好了,白姑娘,我们速速离去。”菡萏回头同白幻儿说了一句,然后拽了把她的衣袖,带她跨出了浣花宫的大门。
白幻儿被刚刚那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愣了一下,随后也没有再耽搁,一步不停地随菡萏前往附近的凤阑宫,与在凤阑宫处等候着的接应之人会和。
另一头,夕和一开始还能忍受住腹部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阵痛,但没过多久,胎记所带来的那种蚀骨之痛也再度卷土重来,终是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生生地拆了下来,然后用一把药杵在一节节地碾碎,每一寸的肌肤和血肉则被烈焰灼烧着,五脏六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拳又一拳的锤击敲打,几乎要将它们全部震碎。
她叫了没几声后就再也没力气发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勉强地保持着自身的清醒和呼吸。一张俏脸迅速地褪去血色变成一片惨白,浑身的冷汗和下身冒出来的血水也飞快地浸染了整张褥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傅珏在一旁守着她,脸色也是跟着越来越难看,再到后来看见夕和的眼神逐渐涣散迷离起来后更是恨不得叫一声停,这个孩子他们不生了。
但现实显然不容许叫停,他能做的只有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地唤着她,求着她撑下去,不要再一次地离开他。
夕和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和温度都在被一分分的抽走,渐渐的连勉强维持清醒的脑子都开始混沌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迷迷蒙蒙、模模糊糊的。痛到了极限,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觉得累,很累,是从未有过的疲惫,让她很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可半梦半醒之间,她又总能听到傅珏在叫她,在叫她的名字,在叫她别走。于是,她又生出不忍,不忍他孤独地站在远处呼唤自己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她终是心疼他,舍不得他的,所以她又只能强撑着满身的疲惫缓慢而艰难地朝着声源走去。
走了好久好久,眼前终于再次出现了一袭模糊的白色身影。她努力朝他伸出手去,艰难地触碰到冰凉中的一点温热,而后她才放松下来,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了两个字,“似之”。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黑暗淹没,陷入漫长的沉睡。
又过了好久好久,她从黑暗中慢慢苏醒过来,星星点点的光亮在眼前汇聚,凝结成一个又一个的身影,是流萤、花绣、临月、临江和傅珏。
傅珏守了整整一夜,到此刻见到她安然醒来才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立刻温柔地询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还痛得厉害。
夕和怔愣了一会儿才渐渐醒过神,随即朝傅珏浅浅一笑,声音沙哑地回应道:“我没事。”
傅珏却依旧不敢懈怠,立刻再让花绣给夕和把了脉。
“主子放心,王妃娘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休养几天把昨日里损耗的气血找补回来就没事了,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傅珏点点头,方才再将目光投放到夕和身上。
“似之,孩子呢?孩子好吗?”夕和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着急地询问傅珏。
傅珏闻言唇边的笑意越发柔和了起来,“你放心,我们的女儿很好。”
“小小姐长得可漂亮了,奴婢这就去抱来给小姐瞧瞧。”流萤笑嘻嘻地说完立刻转身去奶娘处把孩子抱了过来给夕和看。
夕和抬眼瞧去,那小小白白的柔软身子被包裹在一方红色的襁褓里,像极了一个白玉团子。团子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半睁半眯着,似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但已能隐约看出一两分傅珏的影子。
这就是她和傅珏的女儿吗?夕和只消看上一眼,整颗心都化了,很想伸手抱抱她,但此刻的自己却并没有恢复什么力气,遂只能看着她小小的身子笑了笑,再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被送回奶娘的怀里睡觉去。
“莞儿的模样和性子都像极了你,除了刚出生时大哭了一阵之后就没闹腾过,乖巧得都不像是个刚出生的孩子。”
莞字便是早些时候傅珏替他们的女儿择的名字。莞是指微笑时的样子,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永远都活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而这亦是夕和的期待,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当下便定下了这个字。
夕和笑起来,心里无比的满足。昨夜经受过的种种痛楚到此刻都变成了加倍的幸福,让她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随后,流萤他们退了下去,留他们单独叙话。人一走,傅珏便再也按捺不住地倾身拥住了夕和的身子,再温柔地于她额前落下一吻,认真又可爱地跟她道谢。
“谢我什么?”夕和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谢你为我生下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儿,谢谢你熬过这一夜没有离开我。”
夕和听了心头一暖,低声回应道:“你对我这么好,我离开你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对我更好的?”
傅珏闻言轻笑,又在她发干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一点点喂给她喝。
喝了几口,夕和突然想起来了肩上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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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出征
她低头朝胎记处看去,同时手掌也情不自禁地覆盖在了胎记之上的衣料上,再低语道:“经过这一夜,胎记的暴动好像也停止了”
说完她又把衣领扯了扯,将那胎记展露出来,想着看上一眼。结果这一看,她惊讶地发现她肩下的胎记居然从通体纯金色变幻成了金底蓝边。
这是怎么回事?这五天来的彻骨疼痛难道就源自于这道变化?可好端端的怎会又起了变化呢?
夕和正诧异不解,傅珏已将水杯放回桌上,回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蹙着眉低头看着那肩下的胎记,他也带了两眼,随后同她说:“东篱神女的印记果真是传给莞儿了。”
传给莞儿了?是了,那巫祝族的棘牙曾经说过九名神女体内的神之血脉会代代相传。那么,也就是说现在她的女儿身上也有这个蝴蝶形的胎记了。
咦,难道她身上这道胎记发生的变化是因为生下了莞儿?神女出生时便带着这印记,长成后一变,出嫁后一变,如今生子后再一变,似乎还挺合情合理的。
“眼下想来,你这五天里遭得罪恐怕也是这印记的传承所带来的。”傅珏又说了一句,再伸手替她拢好衣襟。
夕和点点头。所幸现在印记的来历已经弄清楚了,除了会带给莞儿一些变化外也没有什么负面影响。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告诉你。昨夜白姑娘逃走了。”
“什么?逃走?”夕和听了分外错愕。
“桑榆和一名守宫侍卫皆被迷倒,还有一名守宫侍卫则被支走去请了御医。你生下莞儿后,我便盘问过了那两名侍卫,确定是外庭中一名叫做菡萏的宫婢将白姑娘带走了。
离开时,白姑娘穿的是宫婢的衣服,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应当不是被胁迫。
至于那名叫做菡萏的宫婢,我也派人去内侍庭调查过了,发现内侍庭的记录里并没有她这一号人物,说明她不是寻常入宫的宫婢,而是被人刻意安插在浣花宫里的。
现在人和白姑娘一起离开了,应当也是不会再回到宫中来了。”
“菡萏外庭的宫婢我接触不多,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夕和蹙着眉头想了想,“如果说白幻儿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那么莫非这个菡萏是尧王殿下的人?”
“能在后宫里瞒过内侍庭安插一名宫婢,又能在一众巡宫侍卫和宫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把两个大活人带出宫去,还要能让白姑娘心甘情愿的离开,定是尧王无疑了。”
傅珏这么一说,夕和直接从认为是尧王变成了认定是尧王。可是,为什么?
“白幻儿和尧王殿下的婚事我已经应下了,要走的一些程序都也已经走完了。白幻儿是迟早要入尧王府的,当初也还是尧王殿下自己说还不到成婚的时机,让白幻儿继续留在浣花宫内,怎么这会儿又要这般偷偷摸摸的把人带走了?”
夕和一说完自己便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既然尧王没道理会这么做的话,那么也就是白幻儿要逃离这里,迫不及待地入尧王府了
虽说夕和和白幻儿之间的情分在这几次事件中慢慢的消磨殆尽了,但是真走到了分道扬镳这一步她的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唏嘘,毕竟白幻儿曾唤她一声姐姐,而她亦是真心待她的
“罢了,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就这样吧。至少,她想走,尧王殿下愿意冒险相助,总算是尧王殿下还对她有些情意吧。”唏嘘之后,夕和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傅珏古井无波的眼底却掠过了一丝涟漪。傅亦尧会出手助白幻儿逃离浣花宫真的是因为对她有着些许情意吗?还是,他根本是图谋上了白幻儿身上的某样东西,比如雨雾幻境
他想到了这一点却并未说出来,他太了解夕和了,她可以放任白幻儿做出自己的选择,却秉持着对白真儿的交待不会任由白幻儿被人利用,而她眼下身子还很虚弱,需要的是安稳无忧的休养,这件事便让他去探探清楚就好。
与此同时,北漠皇宫正宫门外正聚集了满朝文武大臣。今天是正是出征的日子,他们是来替即将为北漠博取荣誉和领土的将士们送行的。
一身金边紫袍的九五之尊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而他的面前又摆放着数十坛陈年美酒,美酒的对立面便是此番率军出征的、身穿战甲的两位王爷,以及另外几名将士和一排战马。
“亦尧、亦寒,此番出征的意义对你们、对朕、对北漠百姓和我皇室列祖列宗有多么重要,想必你们已经很清楚了。朕也不再赘言,临行之前只有一句话望你们能够谨记。”
“儿臣恭听父皇教诲。”傅亦尧和傅亦寒异口同声地应答。
“生而为我北漠之子,过往年月北漠是你们的依托,往后你们便是北漠的荣耀,你们在沙场上流下的每一滴血汗都将被北漠子民和历史铭记!”
“是!”傅亦尧和傅亦寒听后齐齐一拱手,沉声重重地应下。
随后,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众将士也都纷纷齐声高呼:“为北漠而战!为荣耀而战!”
几名宫人鱼贯而上,打开那数十坛的美酒,再迅速地盛入海口大碗中分发于众人。一众将士又都齐齐仰头一罐,再豪迈地将手中瓷碗摔落在地,最后高呼上一遍刚刚的誓词,然后转身朝着天心城门缓缓而去。
傅亦尧和傅亦寒跪别皇上,齐齐翻身上马,再一夹马肚,越过重重人群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以豪气万千的姿态率领着后面的五千精兵至城门外于驻守在那儿的十万兵马会合。
满朝文武目送他们的离去,待见不到人影了方才消散。
这一场注定会被载入苍河大陆史册的南北之战就此拉开了序幕。北漠国以五千精兵、十万人马的阵势强势跃至南北两国的边境线,并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便攻取了两座南越边境城池,给南越造成了极大威胁。
而三个月后,南越正式应战,一品将军温明翊率军赶往边境对敌。
………………………………
第九百二十六章 夺嫡之战
在北漠将士攻占南越边境城池的这三个月里,北漠皇宫和南越皇宫之中同样风起云涌,进行着两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南越皇宫中的这一场战争源自于南越皇上的病危,也就是每国历朝历代几乎都无法避免的夺嫡之战。而夺嫡之战爆发的导火索则是由于北漠以迅猛之势攻占下了一座边境城池。
这噩耗传到南越皇宫中后,本就病危而身体孱弱的南越皇上被气得直接呕出了一大滩血,病情急速恶化,勉强撑了三日后便咽了气,归天了,享年不过将将四十三岁。
皇上驾崩本应是举国哀痛之时,但如今强敌入侵、国难当头,不仅迅速冲散了这股哀伤的氛围,而且催化了南越国中的各方势力。
几位藩王领着各自的人马迅速返京,京中几位隐退、闲散之异姓王也在同一时刻开始蠢蠢欲动,满朝文武除了早已择定扶持之主的皆成了一盘躁动不安的散沙。
而最最出于风暴中心的自然是南越皇上的膝下四子,宁王、太子、睿王和祁王了。
相对来说,宁王府是动静最小的,除了满府皆覆上了一片缟素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了。宁王和宁王妃更是双双留居宫中,只一心处理着皇上的身后事,安安静静地尽着为人子媳的本分,送皇上最后一程。
其余三位平日里便早已分为两派,如今更不会有什么变化。而最大的变化便是两派的对立面由往日的隐晦暗涌提到了明面上。是以,所有人都很清楚,那些个藩王、异姓王什么的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真正的夺嫡之争就是在这两派之间。
这一场看不见就鲜血夺嫡之战在南越皇上驾崩的当天便爆发了。
睿王稳稳地站在太子身侧,坚称国不可一日无君,尤其是在国难当头之时,而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理应尽快继位。太子和睿王党纷纷出言附和,在金銮殿上便要立即拥立太子为新皇。
然而,南越皇上的近侍安公公却在这个当口宣布了皇上早已立下遗诏,钦定了继位之人。只是这遗诏并未留在宫中,而是存放在了一个皇上信赖的故人手里。如今那故人得了消息,正往京城赶来,大抵还需几日,须得众臣耐心等待。
此言一出,拥立太子者纷纷脸色大变。因为太子为储君,继任新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皇上若是要立他根本无需留下遗诏,但如今皇上却留了这么一封遗诏,那岂不是说明皇上心属之人另有其人?而这个其人无疑最大的可能便是祁王。
祁王继位自然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于是短暂惊愕之后便又有人率先提出质疑,质疑单凭安公公一己之言不能说明遗诏的真实存在,更不能说明那所谓的遗诏究竟是不是皇上亲笔所书。
随后,其余又有几名太子党之臣出言附和,言辞一个比一个露骨犀利,到后来更是直指祁王买通了安公公,这是他们两人合谋篡位的阴谋,亦或者是在拖延时间。
安公公不愤不怒,再次直言遗诏之上除了有皇上笔迹和玉玺之印可用作鉴定之外,还有皇上亲盖的拇指红印,断断做不得假,只需等待几日一切方能真相大白。
此言再出,太子党中有不少人纷纷侧目看向太子,心内已生不安。而太子面上虽未表现出什么,但心下已然也察觉到了一旦遗诏到宫恐怕他地位不保,遂生了拥兵夺位之心,看向祁王的目光里便随之淬上了阴毒和杀气。
而祁王党呢,本是势稍弱于太子党,因为他们所仰仗的只有祁王的赫赫战功和才能,但有了这遗诏的存在便顿时多了几分硬气,在同太子党的言辞对峙上开始强势霸道起来,将金銮殿内的局势瞬间扳平。
恰逢此时,太后懿旨又突至。这位后宫之主素来不喜废后,更钟意于后任皇后,因而毫不意外的,她将手中的筹码尽数加在了太子身上,使得刚刚才平衡的天平又向太子一侧倾斜了过去。
然,祁王党不甘示弱,强势提出后宫不得干政,太后此举无异于视祖宗规矩于无物,若是太后坚持,在没有新皇主持大局的情况下,朝臣之中的四位元老有权罢黜太后之位,将其迁至皇陵为先皇守陵。
而这四位元老中两位归附于祁王,一位归附于太子,还有一位中立,算起来,罢黜太后的机率可是不小。
如此一来,摇摆的天平又有了再度平衡的态势。金銮殿中依旧争吵不休,且愈演愈烈。
同时,除了朝堂之上,在皇宫、京城、京郊营、乃至藩王之间,太子党和祁王党之间的战争也是轰然爆发。两方都以十分迅猛地姿态抢占着各方资源和势力,试图在这个混乱的局面下利用兵力一举突围取得最后的胜利。
兵荒马乱了一个月后,遗诏依旧没有抵达京城,但另一道消息却送到了皇宫之中,为这场夺嫡之争中的其中一方压下了一道重重的砝码。
而这砝码便是西燕国主的国书,国书中明确言明只有祁王继位,西燕方才会出兵帮助南越共同抵御外敌,否则就不要怪他们袖手旁观了。
国之将覆,焉有新主。北漠的军力何等雄厚,此番又如此来势汹汹,南越虽不至于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但要护得国土完整,没有一丝损失却也十分艰难。金銮殿中所有人都知道西燕的帮助有多么重要,若是失了西燕这道助力,南越到最后会成个什么样子实在难说。
因而,一些不算太坚定的太子党开始犹豫了起来,而那些保持了中立、只为独善其身的人们也不禁开始偏向于祁王继位。
太子勃然大怒,却也对西燕国主的决定无可奈何。情势之下,剑走偏锋已是必然,十日之后爆发的夺宫内战也成了各方因素造就的历史使然。
这场因太子想要夺位而倾尽兵力发动的夺宫内战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天内不仅皇宫之中宫人侍卫死伤无数,而且还波及到了京城百姓,使得原本应该在都城内尚且偷度安稳日子的人们反而提前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而七天之后,这场轰轰烈烈的内战以祁王的胜利落下了最终的帷幕。
………………………………
第九百二十七章 另一场战役
虽然从大局上来看,通过与太子党的七日苦战,祁王夺取了皇宫的控制权,成为了这场内战的最终胜利者,但是,实际上这个胜利却并不完整。
因为,太子党虽然战败,但其中的一批死士却以性命为太子和睿王铺就了一条逃生之路,助他们成功逃离了京城。
而当祁王的麾下策马追赶而去时又在途中遇上了另一批救援之人,一番争斗下来,还是没能把人追回来,被他们逃走了。
在那之后,祁王动用了一系列雷霆手段,不仅狠狠地镇压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藩王们,而且还以摄政王的身份在极短的时间内召集整合了国中可调用的兵马,再令原禁军统领温明翊为将,出兵抵御外敌。
温明翊领兵而去后效果显著,在短短半月之内便将敌方迅猛的攻势给拦了下来,并且还以缓慢而平稳的态势开始收复失地。
与此同时,遥远的千里之外,北漠宫廷中的另一场战争伴随着战事陷入胶着也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夕和生产后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恢复了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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