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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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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像是萤火,将每张脸孔都照的不太清楚,影影绰绰的众人像是在赶夜市。

    平安没看到苗刚强、苗蒲禄和苗春燕的身影,心说这几个家伙,有好事一个个来得比谁都快,遇到得罪人的,就像脚下踩了风火轮,没影了。

    有人拦住了平安,不让他往前再走,说:“平副乡长来了,来了好,请你在我们村住几天,有鱼有鳖有酒……那个后面的是哪一位?就不必来了,让她回去,叫乡里把我们两个娃给放了,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有鱼有鳖有酒?还几天?我还没结婚,你想让我流鼻血?”平安说着自己先笑了,指着身后的彭佩然说:“她必须来,我俩个共同进退,离开她我弄不成事呢,那怎么搞?”

    状元村的人就吃这一套,你说话越是粗俗越是和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攀扯,他们就觉得你越是不将他们当外人。

    彭佩然听着赶紧走了过来,有人认识她,有人不认识,不过彭佩然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也脸蛋漂亮身材丰腻,村里人觉得平安和她共进退还是很有眼光的。

    刘茂林和苗书林已经看到了平安,平安早有准备,从兜里掏烟给村民分发,说:“你们这样不行吧?”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平安本不吸烟,这会手里也点了一支,冒了一口说:“本来这事是误会,已经有人住了医院了,就不说是咱们村的,和咱们无关,将人给砸的进了医院,不问个一二三,能行吗?”

    “事情不能这样办。”

    村民说:“他这里就是赌场。”

    “赌场不赌场的,没人下结论吧?咱一码归一码,先说砸人对不对?”

    “那肯定不对,是误会,但是误会就不要担责任了?没这个道理嘛。”

    “派出所说将他们抓了不放没有?讯问按照规定还没超过十二小时,派出所哪错了?人家公安不问清就放人,今后咱们哪个出了这样的事情,都这样,那不乱了套了?”

    村民嗡嗡的议论,问:“那你说怎么办?”

    “先将乡上的那两位放了,下午都没吃饭吧?孙悟空用金箍棒给唐僧划驱妖逐魔那个保护圈也有时效的,他们也是工作,也有妻儿老小,都是一家人呐!哪个家没牵肠挂肚的。”

    有人就说了:“那不行,这里面牵扯到了其他事,他们不能走。”

    “什么事?能不能给我说?”

    “移民的事情,搬迁的事情。”

    平安又笑了:“这事你们找错人了,应该找我啊,我是负责咱们村的,哪件事他们能比我知道的更多?”

    平安看看众人的表情,急忙又说:“我下午主要不在乡里,去县上了,不然也不会让他们来。我不走!我在这换他们俩,行不行,哦,还有一个母的,不是,女的!她。”

    村民有人笑了起来,几个人在一边合计着,平安已经往刘茂林和苗书林那边走了过去了。

    彭佩然这会看看场面,觉得不会有危险,就机灵着和村民说:“平老师说的对,哎呀,我说顺了嘴了,我们俩以前在县里二中当老师,是同事,有道是一人不说两面话,人前不讨两面光,他说话你们应该信吧?”

    “一人不说两面话,人前不讨两面光”这句是刚刚平安说杨得志的话,彭佩然还真是会活学活用。

    一个漂亮女人也开始说软化,大家也觉得事情闹得差不多,到了该真真切切的解决的时候了,于是就同意让苗书林和刘茂林离开。

    苗书林和刘茂林没耽搁,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一路爬坡,到了牌坊那里都急促的放了一肚子尿,才给杨得志打电话。

    这两人这会还不知道王经伦已经到了乡上,杨得志给王经伦一汇报,王经伦坐着没吭声,杨得志就让已经在状元村附近等候的车将两人带回来。

    将那几个敬老院的老人们送走安排休息,平安和彭佩然就和大家坐在半坡上。

    这会已经入夏,虽说状元村的气温较低,倒是也不冷。

    风声呼呼,远处的河水潺潺,平安问:“大家伙今天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不搬迁。我很不理解啊,你说,咱们村十年九涝,地势太低,凹型的,进出又不方便,下雨之后就像是深水泥潭一样,就算是修路,修了能修多宽?前一段修路还闹了个开工仪式,可怎么没动静了?咱们本来每家每户的房基距离的那么近,修路能修巴掌大,对向过个三轮车都麻烦,哪有规划的前景?”

    “到底为什么嘛。”

    接连吸了两支烟,嘴竟然有些发麻,平安心说老子走了走了破例了,竟然满嘴的尼古丁。

    “搬迁?说的好听,那就是唬人的,”有人闷闷的说:“乡里疯传咱们村这里要修水库,可修水库搞建设,上面国土资源厅的批文有没有?没有嘛,那不是干嚎?”

    平安听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彭佩然。

    彭佩然也有些恍惚,心说这种事村民怎么知道,还说的头头是道。

    既然拉开了话题,有人接着说:“批文没下来,甭管县里还是乡里让咱们村搬,那就是说不通的,是于法无据的。”

    “既然于法无据,我们搬了算谁的?搬就搬了,到时候说我们搬得没道理,我们找谁说理去?”

    村民们嘴里一套一套的,还带着一些名词,让平安更是感到了这件事中间很是有些内幕。

    “还有,根据县里和乡上的公示,赔偿的标准太低,根本没有和我们商量嘛,那就属于强行拆迁,这事乡里做的不地道,玩呢?”

    一般来说,赔偿的标准还好说,无非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即便县里定的标准再高,村民也会觉得不够的,这很自然。

    可是说到批文,涉及到了大型基础设施建设,过去从来都是边做边报边批的,而项目申报的条件之一就是拆迁,而拆迁又需要项目批文作支撑。可现在状元村的人说批文没下来,这太釜底抽薪了。

    肯定有人在后面给大家伙出谋划策。

    状元村的形式比平安原来想的要复杂和严峻的多。

    今晚来的重中之重已经知悉,打伤人的事情倒是相对很轻了。

    王经伦连夜来东凡还不就是为了搬迁的事情?这涉及到了状元村今后一系列的规划,否则别说一个赵长顺住院,就是再加一个赵长顺,又如何?

    平安当即先给赵长顺打电话,说自己这会在状元村,那两个青年家人十分的懊悔,想去医院探望您。

    赵长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王经伦在乡上,再说自己要支持平安的工作,就说自己没事,皮外伤,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是意外,心意领了,晚了,早点休息吧。

    这些村民,尤其是那两个青年的家人是近距离听着平安打电话的,见平安为自己孩子说好话,都借坡下驴,说一定要去看赵长顺,平安说明天吧,明天去好点。

    而后,平安给王经伦打电话,说赵长顺自己不怪罪那两个冒失的青年,是意外,看看派出所要是讯问结束了,能不能让人先回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自己会当面汇报。

    王经伦这会已经见到了刘茂林和苗书林,想平安说的其他事情必然和搬迁有关,就对平安说同意按照你说的办,我等你。

    事情到此,圆满结束。村里这两家本来就有人在派出所那里等,接了人就往回赶,等天明再去探望赵长顺,并谢罪道歉。

    平安对大家伙说:“今晚和大家商议的事,我回去汇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人都放了,搬迁不急于一时,其余的以后再说,反正有平安在,也没人再说难听话。

    大家看着彭佩然和平安上了坡,拐过了了牌坊不见了,一个个拖拖拉拉的回村睡觉。

    平安返回的时候一直沉默,和刚刚来的时候一点不一样。彭佩然到了牌坊这边,没话找话的说:“人在哪,家就在哪,死守着下面,难道真是风水宝地?状元状元的,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出过什么人物。”

    今晚有惊无险,果然是给了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是好事。

    彭佩然想和平安潜移默化的恢复关系,可是平安这会老半天的不说话。

    两人在牌坊那里站了一会,彭佩然似乎打了个哆嗦,平安注意到了,将车门打开让彭佩然上去,自己却依然的在车下站着吹风。

    彭佩然莫名其妙,以为平安要解手,可是平安一直的站着。

    状元村的事情被解决,麻烦已经不成为麻烦,紧张之后,平安这会陷入了思考。

    他在扪心自问。他又想到了俞洁曾说的那句话。

    俞洁说自己适合在东凡发展,是这样的吗?

    自己当初要留下来,留在留县,完全的是为了俞洁吗?

    不全是。

    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一个人连自己都做不好,怎么去爱自己所爱的人,怎么去保护那些需要被自己保护的人?

    “我曾经对自己说,今后要认真的面对自己,不要再逃避现实了——但在一个地方呆不下去了,环境艰苦,我会选择离开,到了下一个环境里,如果还是不行,适应不了,我是不是会再次的离开?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一直离开,可一直到哪天才是个头呢?”

    “老祖宗说人挪活树挪死,可是也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话,这些其实并不自相矛盾,关键还是看自己怎么去对待。”

    “那自己应该如何对待?”

    “难道还想活在梦里,活在幻想中继续的逃避现实?那不是又活回去了?岂不是一直的在循环自己不敢去面对压力?那哪天才能突破自我真正的成熟起来?”

    “是的,俞洁离开了,可她有自己的人生,难道她离开了就是不爱我了吗?”

    “不是的。那我要是离开了留县,就是证明了爱她吗?也不是,留在留县就是不爱?更不是。”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俞洁有自己的人生,自己也有自己要面对的。

    离开留县是属于“缩回胳膊再伸出去才能给对方更厉害的打击”吗?

    不是的,离开只是单纯的离开,就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表现。

    平安在沉思,彭佩然却恍然大悟:今晚状元村的问题解决了,平安这就是故意的回去晚一点,让王经伦多等会,好显示自己两人有多辛苦,工作多难做。

    彭佩然在想,平安也还在遐想,只是想的不一样。

    可如果自己要是真的留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

    有能力有一腔热血那是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还需要很多、很多。

    哪有那么容易。

    太难了。

    彭佩然刚刚那句“人在哪,家就在哪”说的很好,让平安心有感触。

    平安上了车,看看她已经系好的安全带,难得的对着彭佩然轻笑一下,启动车,用车灯在黑暗中划破了一个口子,往前疾驰而去……


………………………………

第130章谋定而笃行

    平安回去给王经伦汇报了今晚的情况,王经伦冷冷的看着屋里的众人,起身对平安说:“你给我留在东凡,负责将这件事搞清楚。”

    “从现在开始,状元村如果再因为类似的事情闹起来,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王经伦走了。

    第二天中午,县委办公室打来了电话,正式传达县领导意见:平安暂时留在东凡,不去香菇办报道,协助稳定村民情绪,处置关于状元村的各个相关事项。

    同时,县里要求乡里和平安全力以赴,尽快拿出可行方案,化解矛盾,妥善解决遗留问题。

    如果再因处置不当发生昨天的类似性事件,造成恶劣影响,将严处责任人,从重追究。

    情况稳定后,平安须按照原定安排,尽快前往香菇办工作。

    既然将状元村的事宜具体到了平安身上,杨得志也发话,让平安牵头,计生办的彭佩然协助,乡里再抽调几个人员一起组织一个工作小组,处理状元村事宜,包括目前稳定局面和提出今后解决办法。

    乡里风向突变,每天找平安说话汇报闲聊的人骤然多了起来,彭佩然原来是根本不往平安的办公室里进的,但是如今每天都来成了工作的必须。

    事情已经起了变化。

    天气骤然的热了起来,平安刚刚接了俞洁的电话没说几句,财政所所长匡玉走进来,平安示意他坐,并让烟。

    俞洁听出了这边来人,说了一句你先忙,将电话挂了。

    匡玉吸着烟对平安直言不讳:“平副乡长,状元村有苗刚强这个家伙,就没法搞好。”

    平安:“嗯?怎么说?”

    匡玉:“我也是听苗蒲禄说的,我俩是同学。”

    平安:“哦,苗蒲禄还是很有工作能力的,我那会就支持他竞选村主任。”

    匡玉点头说自己知道:“苗蒲禄也只是说了个大概,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反正,依据他说的和我所了解的,要是不做通苗刚强的工作,状元村的事不好有结果。”

    “还有,乡上那会给状元村干部的交通费,那是苗刚强在后面捣鼓不让村里的那些队长们领取的,这就是在捣乱,让乡里的工作没法继续开展。”

    平安猜测匡玉来找自己,一个是为了同学苗蒲禄没当上状元村村主任鸣不平,第二就是在那二百元交通费上没人领落了面子所致。

    凡事都有因果,苗刚强那天在杨得志需要时忽然没影了,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事情一件一件来,抓住了主要矛盾,解决了主要问题,其余的次要的也就迎刃而解。

    平安没有再去状元村,他这几天一直在乡里,他想苗刚强会出头的。

    果然,第五天,苗刚强上门来找平安了。

    平安先问候:“苗主任这几天很忙?”

    “不忙,也不是很忙,这几天,我妈住院了,我在医院呢。”

    “哦,在哪个医院?”

    “县医院。”

    “没和苗江伟在一起啊?”

    “没有,他听说是从县医院去了省里。他是老毛病了,不好治。”

    “病情好点没有?”

    “我妈昨天都出院了,我就来乡上看看。”

    平安给苗刚强倒了水,说:“这几天村里的情况怎么样?”

    苗刚强眯着小眼说:“我不太了解啊,这几天,我不在家。”

    “是吗?”

    “啊,是。”

    “你说你母亲病了,我前两天到村里去,怎么一了解情况,你媳妇都不知道你母亲病了?”

    “这不可能啊,我妈生病还能胡说?”

    平安笑了笑:“也有可能是传话的人带错了话。对了,乡里和县上的政策你都知道了,这次你们村的搬迁,希望你这个村主任能带个头。”

    苗刚强不答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是笑着。

    “嗯,苗主任有想法?”

    “没有,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我家的大事都要我老婆做主,她不答应,我不敢应允。”

    平安看着苗刚强半秃的光头,说:“好,你还是个模范丈夫。这样,我看这几天你就别干其他事情了,当务之急是先把你老婆的工作做通,带个头,你说呢?”

    苗刚强点头就像是鸡啄米似的,可是从平安这里离开后,又不见了。

    实质上解决问题是一回事,形式上该做的还是要做。平安带人到状元村,将苗蒲禄苗春燕和各队的队长组织起来,要他们必须再次分头召开搬迁动员会,同时,加大了宣传力度,在乡里显著路口街道、状元村附近的路段和状元村各生产小队都张贴了标语营造氛围。

    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平安每天都里里外外的忙,但是他知道这样的作用其实很小,主要的,还是要找对目标,尽快的撕开一个口子,不然大家都你等我我等你,等来等去的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刘茂林兴冲冲的走了进来,给平安说:“苗刚强的工作我做通了。只是,作为第一个拆迁户,奖金要涨一点儿才行。”

    原来杨得志几个研究过,状元村带头拆迁的前三名有三千元奖金,现在刘茂林过来说要涨,但是不知道涨到多少。

    平安静待刘茂林继续,刘茂林还以为平安不乐意,说:“得志同志同意的。这口子不撕开,工作无法进展,我们都只能干着急。”

    “你看,给多少合适?”

    正说着,彭佩然走了进来。刘茂林以前和彭佩然的公公林伟民关系不错,这下也不避开彭佩然,说:“杨书ji的意思,是第一名给一万五,你看?”

    我看?你们都决定了,来问我。这个数目肯定是他们都商量好的。

    彭佩然看看刘茂林和平安,心说三千到一万五,这幅度可够大的。

    刘茂林又说:“状元村的搬迁是咱们乡如今的头号工作,咱们思想上要解放一点儿,步子上要迈快一点儿,我们要大胆激励第一个勇于吃螃蟹的人嘛。”

    刘茂林接着又说了一句:“不管哪个第一户搬,都会得这个奖金的。”

    这话说的,真是此地无银了。

    平安点头说:“那好,那听你的,不过对县状元村拆迁建领导小组那里,是你还是谁去申请批准?”

    刘茂林说:“这个,那当然由得志同志去了。”

    刘茂林说通了平安,走了,彭佩然看看平安:“那苗刚强肯定是第一个搬迁的,准没错。这一万五,得的也太利索了。”

    彭佩然最近这几天说话越来越倾向于平安这一边,似乎就是为了工作,但是其中到底如何,两人心里都有数。

    平安本不想吐露什么,但是再一想,来而不往不好,轻轻笑笑说:“搬迁是大事,那晚领导的话你也听到了,要是出了事,第一个拿我是问的。人家这会替我做工作,我干嘛不同意。”

    彭佩然听平安话里有话,眉头挑了挑,平安看看外面,没人,说:“你不是管计生的吗?苗刚强有几个孩子?”

    彭佩然一下就明白了:“三个,前两个是女娃,后一个是小子。不过,虽然他老婆生了三个,可都办有手续,没有罚款的。”

    平安一本正经的问:“哦?那是为什么呢?”

    彭佩然忽然的笑了。

    到了这个月底,苗刚强果然是状元村第一个要搬出状元村老村的人。

    这个搬迁不是说现在就搬走,而是签拆迁合同。

    苗刚强和乡里第一个签订了拆迁合同,得了一万五千元奖金,挣了个头彩,紧接着要搬的第二户,也就是签合同的第二户,比苗刚强晚了半天,这个第二户就是村里的会计苗蒲禄。

    再下来是村妇女主任苗春燕,后面这两家各自拿走了三千元的奖金,搞的有人说村里的干部和乡上的人说好了,这些钱就是给这三个人准备的。

    而那个支书苗江伟,因为一直在外治病,这些奖金就没有轮到他的头上。

    赵长顺自从那次被石头子给砸了之后,基本上就属于暗地里的退居二线了,当然,这属于在本乡里的退居二线,原本他就不怎么管事,不是说他不想管,而是确实很多事自己管不了,说了不顶用,还不如不管,免得生气,因此有人问他工作上的事情,请示他,他总是说你们看着办,或者直接说让谁谁谁斟酌。

    最近赵长顺要回到坡口乡,也就是他的老家去任职的消息越传越烈,平安问询过赵长顺,表示还希望能在赵长顺的手下工作,赵长顺说你跟我是没前途的,我老了,日暮西山,过一天是一天,个人服从组织,这不,我还在东凡,风声都传出来了。我回去是彻底的去二线,养老,而你不同,你年轻,有冲劲,有能力,还有文凭,这四样就是个宝,假以时日,你会大有作为。

    赵长顺很看好平安,在工作中就予以了很多的指点,当刘茂林给平安说要提高状元村第一个签订合约户的奖金时,平安下来就给赵长顺汇报了。

    赵长顺说这就是锅里的肉到了碗里,还是他们的,问:“你有什么想法?”

    赵长顺话里有话,平安没有隐瞒,将给彭佩然的那番话给赵长顺重述了一遍。

    赵长顺思绪了一会,说:“你这样,治标不治本。苗刚强本来跑车,有钱,你就是真的拿着他超生去对付他,顶多罚款,有人要是在乡里再替他说话,又就被轻描淡写了。这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

    “这就是死循环,一下打不死,他今后会更加的猖狂。苗刚强今后还会将状元村给搞的更乱。”

    事已至此,平安就不再隐瞒,顺着赵长顺的话说:“状元村从前就很乱,这里面有内在的原因,也有外在的,主要还是内在的。苗江伟生病了,一直在外治病,苗刚强在状元村胡作非为,要想解决状元村的问题,是还得先用好人。”

    赵长顺一针见血:“苗江伟这个支书已经干了很多年,是该换换新人了。”

    不谋而合。

    平安看着赵长顺,赵长顺说:“我来东凡的时候,就在状元村挂点,在这个村,我真是付诸了太多的心血,可是到了后来落下了个什么?一直到现在,状元村还是那样,这是我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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