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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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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得志的视线扫过了苗书林。苗书林这时站在屋里的一边,他看看没人注意,悄悄的走了出去,平安眼角瞄着苗书林的背影,给苗蒲禄使了个眼色。
苗蒲禄错身让其他人站在前面,自己也溜到了外面,看着苗书林走的方向,拉了一下一个村民的衣襟,两人一起跟了过去。
杨得志将材料看完,赵长顺起身拿了过去,一目十行的一看,问:“苗江伟还没回来?”
平安说:“没有,还在治病。
赵长顺:“你说怎么办?你是状元村的挂点干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责任!”
平安点头,回答赵长顺说:“是,我有责任,我不逃避,不推卸。”
这时有一个村民忽然说:“怎么能是平副乡长的责任!苗刚强和别人老婆睡觉,搞出来了崽子,这谁能管得了?管也不能管住人家的裤裆利索不利索吧?”
这人说的粗俗,杨得志皱了眉,平安问:“你们村工地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那个刘工头说给苗刚强塞了钱,所以没人再闹事了,还不干的好好的。”
平安皱眉:“给苗刚强塞钱?你说话要有证据。”
“没证据,不过大家都知道,哪能有证据?苗刚强让苗盛鼓动人去挡住人家的挖掘机,而后在中间充当好人,工头没法,给苗刚强塞钱,苗盛也分有钱,这才不闹了,村里人谁不知道?不然,前几天你不是也去过村里,那会闹的那么厉害,怎么今天就没事了?这不日毬怪了?谁给钱还当着众人的面?要什么证据?”
杨得志的眉头皱的更厉害。
这时,外面墙根那儿忽然传来了吵闹声,声音一会就转移到了大院里,有个村民站在杨得志的屋门口,回头一看,嘴里“乖乖”的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平安说了一声吵什么吵也跟了过去。
到了院里,只见一个村民一只手拉着苗书林的胳膊,另一只手却握着一个鞋子,将鞋底对着苗书林的脸使劲的抽。
苗书林的脸上都是鞋底样子,苗蒲禄在一边劝,却被这个正在打人的村民甩开了。
这个村民一边用鞋底搧苗书林的脸一边喊叫:“你也算是状元村人!羞先人了你!”
“状元村怎么能出你这个坏坏红薯!”
“住手!”平安大声喊着过去:“放开!这是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快放开!”
这人见平安来了,不乐意的将鞋放下,脚提拉着,平安分开两人让苗书林进屋,对着苗蒲禄瞪眼说:“你搞什么!就在一边看着?”
苗蒲禄一脸委屈,手扶着眼镜说:“我上厕所,看到他们俩打架,我拉不开嘛,还差点掉茅厕里。”
杨得志和赵长顺这会也出来了,杨得志问怎么回事,苗蒲禄说:“我不知道啊,我上厕所,他拉着书林主任在厕所里纠缠,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苗书林坏良心!良心大大的坏!他在厕所里给苗刚强打电话说不让苗刚强个鳖孙来乡里,还说大家在举报他!”
“我亲耳听见的!”
院子里这会已经站了很多人,杨得志的脸色铁青,赵长顺厉声问苗书林:“你怎么回事!把你手机给我看看通话记录!”
苗书林一声不吭,状元村的人都气愤了,张嘴都在骂,有人说怪不得,原来苗书林也有份,和苗刚强沆瀣一气。
“这事不给个说法不行!”一个村民叫着就往大院外走:“我回去叫人!”
杨得志愣了一下,平安急忙的跑着跟过去,喊:“你站住!你给我站住!有事找我!咱们好商量。我是你们村挂点干部,我来解决,你叫再多人来有什么用!站住……”
平安说着就追到了外面,状元村的几个人也跑了出去,杨得志看看苗书林,怒气冲冲的说:“你干的好事!回你办公室去!”
赵长顺拦着说:“先别回去,就在这,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苗书林脸憋得通红,赵长顺说:“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给苗刚强打电话了?”
苗书林还是不吭声,赵长顺又问:“状元村那个村民说的是不是真的?”
苗书林刚刚是准备去办公室给苗刚强打电话的,但是办公室有人,他想想就去了厕所,但是没想到正和苗刚强说着,就被状元村的人给抓住了。
这会大院里除了麻雀的扑棱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大院外,平安追着这个村民到了大路边,看到没什么人了,这人弯腰站住,两人都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平安掏出烟给这人抽,点着烟之后,平安冒了一口,这个村民说:“他妈!我们村真是被这几个大老鼠给偷美了。”
“都想要钱,谁不想要钱!可在位置上为大家伙办点实事能死?能有多难?”
“我们要求高吗?不高!他妈的他们吃肉连汤都不想让人喝一口!”
“我们村老是发展不起来,就是被这种人给祸害的!”
苗蒲禄这会带人也追了过来,平安又给大家伙发烟,有人愤愤的说,这次要将苗刚强给开除了村籍!连球籍都给开除了!
平安一个人和状元村十来个人在路边的样子被乡上的人看到了,平安将这看在眼里,走开两步,将自己脱离在了状元村人之外,这样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包围,成为了核心,他说:“大家听我的,先回去,事情到了这一步,乡里肯定会给个说法的。”
“不说别的,搬迁总是没错,工程不能停,至于谁的错误谁的责任,由乡里进行调查后会有个结论的。”
平安说着面对对苗蒲禄:“你是村里会计,也是老干部了,苗刚强这事这样,苗江伟又不在,你回去要将工作做好,将乡里的政策和态度给大家传达到。”
平安说着对众人团团的抱拳作揖,苗蒲禄说:“平副乡长是有责任心的,他是为了我们村真心实意的着想的。”
有人猛然说:“那叫平副乡长当我们村的村长。”
平安愣了一下,看着苗蒲禄笑:“我看村长还是你们村自己选,我可不敢去,省得被你们村人说状元村没人了。”
“我看苗蒲禄就是个当村长的料子嘛,有文化有经验,老干家了,老把式,我看行。”
平安看着苗蒲禄带领人回村了,进了大院,杨得志的屋里就是赵长顺和苗书林三个。
不等杨得志问,平安抱怨说状元村这些人太费劲,不过暂时被说通了,不然今天自己这个驻村干部又要被上面批了:“真是难伺候!”
杨得志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看着苗书林说:“你写份检查,深刻一点。你要人怎么说你!”
苗书林低着头出去了,平安看看时间,说:“我还是去一趟状元村,我有点不放心。”
“你去,”杨得志说:“一定要做好工作,不能再出事了。”
“好。”
看看赵长顺没话说,平安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
平安在状元村呆到了半夜才回来,大院里静悄悄的,他走到楼体那里,有个人在不远处“啊”了一声。
“谁?”
平安一问,树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还没看清楚就闻到了一股幽香。
凭着气味,平安就知道是彭佩然。
“你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才回来?”
平安张嘴问,彭佩然同时也在问。
今夜没有月亮,因为树木的遮挡,乌漆墨黑的,天气还有点热,平安看到彭佩然穿着睡裙,朦朦胧胧中看着她挺拔浑圆的胸将睡裙那一块撑的很高,平安想这个女人里面可能就没穿胸罩。
——那内裤呢?不会也没穿吧?
彭佩然问:“状元村没事吧?”
平安摇头叹气:“总算没事,就是说了很多话,嘴干。”
“我那有绿豆汤呢。”
“算了,喝点凉水来得快。”
“苗刚强下午来乡里了,你走了后不久来的。”
“怎么?”
“两位领导都发火了,要将苗刚强送派出所,苗刚强说了很多。”
“多少?你都知道哪些?”
平安本不想问的,这些事明天就知道了,但是彭佩然这会身上的香味太好闻了,而且她穿成这样,谁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开车回来才故意的去上厕所,正好的就在这里碰到了自己。
妈的,要不是这个时间段老子不能出一点差错,今晚就将你这个惹火的娘们给办的扎扎实实的!
不过这不耽误平安接近彭佩然,他朝着彭佩然走了两步,低声说:“你都听说了什么?”
彭佩然并没有退后,平安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她就是在等自己!
“苗书林,刘茂林都牵扯进去了。”彭佩然也压低了声音,这样两人的样子有些像特务间谍在秘密的接头。
“刘茂林?没搞错吧?”
彭佩然轻轻笑了:“暂时就这些。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状元村幸好有你。”
彭佩然的话里有话,平安反应了过来,说:“那晚是你和我一起去的状元村。”
彭佩然听懂了,站了一会,见平安不说话,以为他在沉思,问:“你不喝绿豆汤?我用井水给冰了的。”
彭佩然这句话让平安想起了别的,说:“不了,太累了。谢谢,喝了后半夜睡不稳。睡吧,不早了。”
彭佩然又站了几秒,身体自然地蹭了一下平安,带了一股香风走了。
平安是想起了自己家那台冰箱,但是很久没回去,里面储藏的东西估计都坏完了。
……
王经伦再次来到了东凡乡的时间是早上的十点多。
天气不错,王经伦到了没有骂人,看起来心情也不错,他在大院里略做停留,说先不急着开会,时间尚早,走,大家出去走走看看。
王经伦选择的地点是状元村,一路上听取了杨得志的汇报,到了地方后看着忙忙碌碌井井有序的工地,王经伦说这个状元村,这下挪了地方,该叫状元新村了。
杨得志说这个好,新村,新气象。
这时平安插嘴,说状元村的搬迁是县里的长远规划,非常具有战略意义,除了一举解决历史遗留问题,还给了村民一个新的幸福生活,也让状元新村有望成为招商和工业开发的一个亮点,这在全市全省都可能叫响。
王经伦问:“这么说,平副乡长有功?”
平安接话说:“功劳是两位书ji的。不过有问题绝对不敢怪罪别人,那一定是我的。”
王经伦哈哈哈大笑:“看来你经历了这么久,不光多嘴,还很会说话嘛。”
“我也是在不断的学习当中,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几十年来,状元村一直灾害不断,就是在您的手里将困难给解决掉的。”
王经伦又是笑,过了一会,问:“状元村的事情有了眉目了,香菇办那边也得有人管,你收拾收拾去吧。”
此时因为彻查苗刚强和苗江伟,牵扯到了乡里的苗书林以及刘茂林,这两人已经被停职。
平安听了回答说:“能不能另派个人?状元新村建设搬迁还有无数具体事项要处理协调,我留下来把这里的事情办清楚。”
王经伦听了问杨得志:“你怎么说?”
杨得志哪会听不出王经伦的意思,否则干嘛在此时此地多此一问:“平副乡长这一段干的不错,至于今后怎么,请您决定,我是完全拥护的。”
“他走了让谁管这一摊子?管得起来吗?或者你杨书ji亲自抓?状元村的这些二愣子要是再闹起来,难道我再来给你擦屁股?”
杨得志听了王经伦的话笑着回答:“平副乡长是走是留,我不能多嘴,说错了让您骂,我知道您即便是批评也是一种鼓励。我自己代表自己表个态,您让我干什么,我保证干好,绝对不能再让、也不敢让您来为我擦屁股。”
杨得志没有明确表态,实际上态度很明白,王经伦心里有数,他站在贞节牌坊前,双手叉腰,说:“你是老手了,农村工作和领导工作经验都很丰富,平安他还年轻,这几个方面都远比不上你。但是状元新村这件事恐怕还得平安,别人不行。为什么?他有股子二愣劲,比状元村的二愣子还二愣子,咱们就以二愣子来治理二愣子。”
别人不知道,杨得志和平安心里有数,王经伦说的就是那会平安跑到王经伦办公室和王经伦讨价还价的事情。
“是,我就在东凡乡当一个二愣子。”平安点头答应。
香菇办的事情,就此揭过不提。几天后县里下达文件,任命平安为东凡乡党委副shu记。
………………………………
第133章公敌(一)
“你现在的处境并没有改变什么,”俞洁轻拂了一下平安的脸,手指拨拉着平安的头发说:“刘茂林和苗书林是出事了,可杨得志怎么样呢?他真没有责任,还是对状元村的事情一点不知情?”
“一点不知情,就是渎职,没有责任,那就是受到了维护。”
“你说王经伦将杨得志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一个上级能当众批评一个人,恰恰有时候就是一种关心和爱护的表现,那代表了亲近。如果王经伦要是能天天骂你的话,那你差不多就可以进入亲信行列了。”
“批评和骂在特定的场合就是一种荣誉,这个你一定要辩证的看待。”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将俞洁秀美的身体照射的纤毫毕现,更让平安爱不释手,蠢蠢欲动。
俞洁躲开了平安的挑逗:“领导说让你看着办,不是不让你办,而是让你抓紧办;领导说再想想,不是他没想好,而是要你别再想了;领导征求你的意见,不是真的广开言路,而是在寻求同谋;领导找你吃饭,不是让你品评美食,而是让你去买单;领导表扬你,不是因为你真干的好,而是笼络人心;领导批评你,不是你真的有什么过错,而是提醒你别站错队伍。”
平安听了笑:“我在学校听了导师几天的课,对比一下,觉得没你几分钟之内讲的收获大。关键是你讲的课本上也没有。”
“我不收你的学费,”俞洁也笑:“你是想做事呢?还是想做官呢?”
平安撇撇嘴:“这没什么区别吧?矛盾吗?”
俞洁解释说:“你要是想干事呢,就在下面干,你要是想当官呢,就在上面干。”
“我又想在下面,又想在上面,看情况而定。”
平安一语双关,俞洁嘴里“哎呀”了一声:“别胡闹,说正经的呢。”
“是正经的话啊,我又想做事,又想当官。谁不想?”
俞洁坐起身子,将自己给裹住:“话是这样说的,可有时候当官和干事是对立的。在上面干,既要会当官也要会干事,或者说既要会干事更要会当官。”
“有的人属于那种会干事不会当官的人,这样当官对这种人而言不仅干不成事,而且还会当不成官,失败是注定的。”
“有的人会当官却不会做事,只是在人际关系上下功夫,完全的就是混人。更有一种人,既不会当官也不会做事,就是在混日子。”
平安:“有这样的人吗?我也想混日子啊。”
俞洁:“我给你举个例子。县里宣传那边的李军,这个人既不会做官,也不会做人,但是他在位置上一直干着,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他父亲之前是市里的一位老领导,他能到这个位置大家都是看他父亲的面子。”
“而后,李军这人还没能力,遇到事只会说你们大家看怎么办?你要是问多了,他就着急了,会说咱们去喝酒吧,咱们去吃饭吧,要不就是等回去和大家研究一下再说,顾左右而言其他。”
“就像是你在问他一加一等于几?他从不回答,顶多说‘我十分的重视数学教育’,‘学了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之类的话让你云里雾里的。”
“刚开始我以为他是谦虚,情商高,后来发现这人是真不行,他真的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那会领导曾经很多次想将他给换掉的,但是碍于情面,也有这人从来不惹事,你说让我怎么我就怎么。李军还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认识了一窝人,你还没动他,方方面面说情的人就来了,于是呢,这就跟以前门阀里养的食客似的,对他,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也就那样了。”
平安:“还多一个不多?多少人想上去!他却占着位置,那你说李军就是滥竽充数里的那位南郭先生?”
“对,因此,我给你说的意思是,其实你别看上面人多,真正要面对要花功夫对待的,也就是那一两个,其他的,没必要理他们。”
“有尸位素餐的,也有在其位也不谋其政的,更有感觉上升无门混日子的,各种各样人多了去了。看透了的话,留县没有多复杂的。”
平安问:“受教了。不过,难道我现在不是既在当官又在干事吗?——好吧,我是小小的一个副科。”
俞洁正色说:“别小看你这个在乡镇上的副科!事实上县里除了王经伦和傅莹花之外,其余的几位县领导还不如一些局干部,譬如我要说副县长没有财政局预算科的科长过的舒坦,你信吗?有些人级别虽然在,但是那个滋味不可同日而语。”
“上面千条线,底下一根针,这就是说,不管上面再多的千丝万缕问题,到了下面都是要通过乡镇街道办这些个‘针眼’实施完成的,辛苦是辛苦,可干好了是非常锻炼人的。”
平安“哦”了一声,俞洁眨眨眼问:“假如我说你现在既不是在当官,又不是在干事呢?”
“嗯?”平安不理解。
俞洁看着平安,手指点了他一下说:“你就是在出气。”
俞洁说着笑了,平安往床上一躺,瘫着不起,也笑:“出气怎么了?要不将我憋死?”
俞洁认真的说:“在坡口那一段,我甚至都想到了死……是你让我能不死的。”
“俞洁,你别这样……”
“真的,有些经历,人一辈子一次就行了。成熟和人的年纪没关系,活一百岁没经历过有人还是不会明白……不说我,尼克松的回忆录中有这样一句话:‘任何伟大而杰出的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谦虚者,谦虚不过是一种姿态而已。’因此,今后别只顾着‘出气’了,要想的多一点。”
在平安要回留县的时候,俞洁将给他准备的新的衬衣和皮带拿出来,让他穿好。
这衬衣和皮带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但是质感不错,低调而又舒服,俞洁给平安整理着衣服领子,说:“很多人出事,都是从皮带、皮鞋、领带、手表这些细节上被人抓了把柄。有人在位置上既想深埋自己,又想显示一点与众不同,什么名牌的领带,名牌的皮带,穿戴着根本没必要。不想整你没事,一旦遇到有心的,你全身都会是漏洞。”
“我不怕,”平安笑笑猛地将俞洁抱住,使劲亲了她一口说:“我这是爱心牌的,刀枪不入,只有自己才能看得懂标志。”
开车在路上,杨得志打电话问平安还要学习几天,平安说自己已经快到家了。
“我在市里有事,你回去后见一下彭佩然。”
杨得志说完挂了电话,平安想要自己见彭佩然干什么?
到了乡里,车刚刚停好,办公室的秦奋过来问好,而后说了杨得志去了市里,尹力请了病假,你回来的太及时了。
平安问:“什么事?”
秦奋是杨得志的远房外甥,也不知道这个远房有多远,反正是杨得志的亲戚。
平安有意和秦奋多接触,这样能从秦奋这里获得很多杨得志的消息,同时,也能将自己故意要流露出来的意思让秦奋给杨得志反馈过去。
“我们刚刚到县里将策源村的一个人接了回来,在后院计生那里……”秦奋说到这,后院传来了一声怒喝,接着就是吵闹,秦奋说:“看,闹个没完。”
赵长顺以身体没有痊愈的理由基本不管事,杨得志不在,尹力是主抓计生的副乡长请了病假,秦奋又在等自己,计生办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院里已经吵得热火朝天。平安走着听秦奋说了大概,已经看到有个个头不高的男子对着彭佩然大吼大叫,计生办的人都在劝说,彭佩然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众人看到了平安都过来问候,平安答应着到了彭佩然面前,对着还在喊叫的男子问:“你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我怎么了?我断子绝孙了!”这人看出平安是领导,吼叫道:“将我从县里弄回来,难道我不会再去!”
“我去市里省里告你们!”
“有事给我说……”平安说着从兜里掏烟给这人递过去:“我刚回来,不了解情况。去我那里喝点水?”
平安是不吸烟的,但是兜里不装烟却不行,这人却退后一步,不接平安的烟。
彭佩然这会开腔,介绍了平安的身份,这男子听了说:“好!去就去!砍了头的鸡都能跑,看你能怎么!”
彭佩然秦奋跟着平安到了他的办公室,进去彭佩然自觉的给平安和秦奋倒水,给那个脖子上青筋扭得很高的男子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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