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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崛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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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集的镇山河如此残缺,尚家宰的厥阴剑术想来也齐整不到哪里去。尚家宰在殷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那个对本君前恭后倨的阿弟么?他岂是真敢违背我殷氏之规的人?事后即便你们成功了,也会有灭口之祸。尚家宰现在左右都是受人胁迫,何不为自己着想一下?”

    将解药重新拿在手里,殷水流附身下去。

    “二十载的情分,尚家宰助本君逃离死地,本君帮你解毒,从此你我各往西东,此生再不相见。”
………………………………

012章 那一甩的风情

    雨势终小了些,营地里却血流成河。

    “尚喜”

    冉赴一刃捅入蒙和的心脉,这名蒙氏旅帅倒地时,还来不及多出声,已给帐内的殷水流一剑割断咽喉。

    尚喜眼帘一直微垂,看也不看倒地身亡的蒙和一眼。

    蒙虎臣私下借给殷水流的一旅蒙氏军卒,五百人里只有五十精锐,半途混入的窦氏弓手只有冒充带路人,负责将污妖军卒带入死地的窦路一人。这些人在尚喜和田集的主持下,处在阴暗里可如豺狼,现在暴露真身,在殷水流亲手调教的狼牙卒面前实如狗彘,即便而今的狼牙卒加起来也不过六十六人。

    主帐内殷水流去了封君之冠,田集和王刺的身材相差无几,照应在帐幕上的人影,纵使窦路有夷人之术修炼过后的目力,也无法确定主帐内的异变,而蒙和也不会相信尚喜两人在帐内一败涂地,从而对尚喜有所防备。

    前前后后加起来半个时辰不到,在殷水流的布局坑杀里,有尚喜的倒戈相助,加以冉赴的妆术,依燕泉君之计组成的三方之一的内患便全部除去,没有发出可惊动夹道之外的喊杀声。

    王刺在昏迷里醒来,这名悍不畏死的狼牙卒旅帅在重伤之余,仍然主动请缨为冉赴副手处理蒙氏卒,待他回来的时候,只有一句话。

    “君上,仔细检查过所有尸首,没有一人逃脱。”

    殷水流走出帐外,立在微雨里,他朝着远处的夹道眺望,黑暗里哪能看得清切。不过想也知道,扼要而守的另外两方必会在紧要处布下哨卒,纵使再大意也不会给予他多少机会。

    实因夹道太窄,而地势太恶。

    不止白雾重重封山蔽崖,这方世界的地心引力比较起其他位面而言,是殷水流见过的最大倍数的位面,除了飞禽能够翱翔天际之外,无论人畜均不能凌空跃地过高,唯有突破真门四重境,进军到无上武道的大宗师方能打破这一规律。

    殷水流望着雨夜下的悬崖,从开始到现在,他没有一刻会把这里作为突围之想。

    逃出死地的出口,只能是夹道。

    “君上”

    冉赴来到身后提醒。

    殷水流颔首表示明白,帐里的尚喜按照他的要求已经写出了他想要的东西。

    雨里头皮起了些痒意,殷水流将发簪拿出来随意让痒处戳了戳,却乱了发髻,他也不在意,便在微雨里把头发聚拢在手,再披散开来左右甩了几甩。

    亦步亦趋跟着殷水流的冉赴看得一呆。

    君上之美商殷皆知,常有自负形貌昳丽者在窥镜时,问身旁妻妾:吾与王子水流孰美?

    此刻君上甩出的风情竟超越男女界限,宛如卿族淑女在水一方,冉赴是妃卫人中十分常见的弱受众,看得目眩神迷,一如以往的奉承道:“君上美姿容,旁人实难及。”

    殷水流脚步微顿,只是看了冉赴一眼,便把他吓得可怜兮兮,也不知道这个马屁哪里拍错了。

    斥过冉赴一声,殷水流呆在原地半晌,将发髻丢在地上。

    帐内只余下尚喜一人,几上是刚干的笔墨,而简牍上已经写满了殷水流想要的字迹。

    “除了余下的,先前申夫给我的诀要全在上面。”尚喜没有多看殷水流,目光呆滞的望着几上的竹简,自殷水流一举掌控住营内形势,他一直都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竹简上正是殷水流给了尚喜足够时间考虑,让他默写而出的厥阴剑术。

    这是殷水流当前最急需的武道秘诀。

    先和蒙氏卒交手,再和田集厮杀,继而再对蒙氏卒下手,真向日秘典的威力已经初见端倪,只是他自小修炼有成的所有殷氏武学,均是以假向日秘典为根基。如果假向日秘典为渐渐燃烧而起的燎原之火,那么真向日秘典便是万千潺潺小溪汇入江河,形成一望无际的海洋之势,两者之间堪称南辕北辙,水火难容。

    殷水流方才出剑的时候,便感觉到炽剑三决比较起以前,多处明显不畅,且持续出剑,隐有火在水中灭的危情。幸亏他对阵蒙氏卒时有夕照剑,割喉田集时更是只用了一剑,不然后果堪忧。

    他的第一重六阴之气为厥阴,而尚喜背叛他的也正是为了厥阴剑术。

    阉人之术,不用多想,都是至阴至柔。

    正适合他。

    皆因系统所给的向日秘典是第一卷只有修炼之法,没有外技之术,除非他武道境界已到自创地步,不然必要求一门与之相符的武决。

    将尚喜写在竹简上的厥阴剑术拿起来刚看几眼,殷水流便禁不住微微色变,一目十行的急急往下翻阅下去。

    等到看完,殷水流持着竹简,着实感到意外。

    因为这所谓的厥阴剑术竟是真向日秘典,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开篇的厥阴生死关入门,相比较殷水流的以阴逆阳而言,弱化到了斩空一切,始终一无所有。以尚喜这老阉的武学阅历和资质,一举迈过生死门不是难事,想来尚喜厥阴之气初成的时候还在殷邑,不然燕泉怎会放心他半途修炼。

    到了此刻,殷水流才明白许多之前不明白的商殷秘闻。

    大商定王为何弃用真向日秘典,而以假向日秘典传以后人。为何创立太阴寺,只收录阉人。为何太阴寺三监以向日秘典里的其中三阴之气命名。

    昔日大商定王复兴商殷时,开国时的商姓诸侯国,只有远在蛮夷之地的商吴,其他的诸商全部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以前殷水流不知道,修炼真向日秘典才知,这实是向日秘典误国。

    “方才默写厥阴剑术时,不知为何,眼前一直浮现出你一剑割喉田集的炽剑三决,和你以前的剑术相比,形同而神异,反倒和厥阴剑术的要旨形异而神同”

    尚喜在默然里忽地幽幽出声。

    殷水流令外面候着的冉赴起火,将厥阴剑术付之一炬,依几沉思,并不去回尚喜的话。

    大商定王以太阴寺作为向日秘典的继承者,以此来庇护商殷。未防太阴寺在日后坐大欺君,刻意将三阴诀要删减削弱,而作为商殷后代天子,所执掌的天子权柄当中,但还有克制太阴寺的法门。

    尚喜默写的这份厥阴剑术,殷水流不知道几成真假,但是丹田通脉篇却是没有纰漏的,只是比原版弱化了许多。想来也是,这种生死关即便再弱化,但凡有些纰漏,尚喜十有**要死在坑里。

    而后面的外技诀要

    殷水流合眼坐得太久,尚喜不时会望来,眼眸中失落、怨毒、悔恨等等诸多复杂情绪。他不明白殷水流为何要看厥阴剑术这本阉人诀要,以污妖君的好色如命,即便他对厥阴剑术极其心动,也不可能挥剑自宫,何况污妖身为殷氏子,家传向日秘典威震天下,又怎么会看得上这本阉人秘诀。

    烛火旁,殷水流不知因何蹙起了眉头。

    尚喜的目光落到殷水流的眉眼上,他自是不知道殷水流的眉头为何而皱。二十载以来,他从来没有觉得眼前的污妖君陌生得好似不认识一般,不提之前发现的种种,便是当前的这一蹙眉,都会让尚喜升起不是同一个人之感。

    而这种变化好像是从他亲手杀了妻儿开始。

    事已至此,生死全在污妖之手,尚喜不知他到底是盼着污妖死,还是希冀着污妖承诺的解药,便在患得患失里,殷水流的眼睛睁了开来。

    “要麻烦尚家宰了,本君要离开此地,当在天明前!”

    尚喜微微一愕,不知道殷水流为何在看过厥阴剑术之后,拥有如此自信,需知现在距离天明不过两个时辰。

    夹道之外,申夫和窦氏扼要而守,他们拥卒数千,可不是营内轻易为污妖设计全歼的蒙氏卒。纵使他被污妖所制,对于当前局势的突围,仍然不起丝毫作用。

    这种污妖仍在死地之内的形势,他先前在污妖的胁迫里,便和污妖细细说过,连他也不能走出夹道,只能在营地之外的隐蔽处和申夫交易。

    “本不应该问,只是实在好奇,你要如何离开?”尚喜已经不对污妖用尊称,或是因为无颜。

    “燕泉如何让他们来的,本君便让他们怎么回去。尚家宰莫非认为本君会蠢得选择率卒突围,致以全军覆没么?”

    殷水流当着尚喜的面将身上的封君之服徐徐脱下,瞥来一眼笑道:“倒是忘了向尚家宰致谢了,多谢尚家宰的厥阴剑术,那让本君的行贿计划少了许多冒险,逃出此地的成功几率也将会显著提升。同时也要谢谢本君那有心无胆,不敢亲手染上本君殷血,故而不来此地亲自监督的阿弟。”
………………………………

013章 践踏

    寅时。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

    丑时所下的雨已是停了,申夫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在水洼处处的黑暗里,只身一人越过夹道。

    比原定时间慢了一刻,申夫却并不着急,甚至他还有闲暇功夫在出发前,在明知迟到的情况下,还去整理了一番仪容。

    而今他为上大夫,再不是宫中大监,更非昔日低贱的隶人身份,作为堂堂正正的天子所封贵族,他必要以雍容见人。

    即便对面是世所不容的一个背主逆贼。

    再往前去不远,便是他和尚喜屡次交易的地点,申夫在黑暗里远眺,似是看到了尚喜的身影。

    嘴角带着不屑和冷笑,旋即又消去。

    待到污妖身死之时,无论是尚喜还是田集,都难逃此地,他们会和之前逃出营地的桑泽、公羊吉之流一样,被他以残忍手段全部处死。

    营地内应,只有蒙氏卒可以返回殷邑,其他背叛污妖者,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就如新主燕泉在他前来北鄙时所言:我殷氏天生贵胄,为天下大宗之主,而今诸侯已不法,怎能再容家仆背主。污妖为天子所厌,本君所恶,实难逃一死。而他门下叛主者,弃我殷氏宗亲,亦要死。

    可笑尚喜自负谋略了得,却看不透这一点,一本厥阴剑术便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履尖跃过草地上的水洼,申夫在看到尚喜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

    “尚大夫这是何意?”

    和之前的数次交易不同,尚喜此次并非一人前来,在黑暗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影。

    尚喜向申夫执手为礼,指着身后的人影,平静道:“此为寡君,想和申大夫议些事情,或许申大夫会大感兴致也说不定。”

    寡君是臣下在外人面前,对自家封君的谦称,在诸侯国中只可用于国君。在商殷而言,以殷水流的身份,被尚喜如此相称,却非僭越之语,而是商殷小宗封君本有的资格,只是没有相匹配的诸侯背景。

    雨后,月儿弯弯如眉。

    殷水流在黑暗中走出来,让对面的申夫看清了他的眉眼,他不再身穿封君之服,殷氏子的雍容气度却没有削去一点两点,只把和申夫的距离保持在一个足够他出剑防范的位置上。

    “申大监,自去岁岁初一别,你与本君已是许久不曾见过了。”

    “污妖君?”

    申夫大是意外,他左右看了看殷水流和尚喜两人几眼,瞧出了些许端倪,咧嘴尖声笑道:“来之前,我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竟会在此地看到污妖君,想来营地里必然是出现了我所不知道的异变。”

    殷水流含笑不语,对申夫不用谦称没有半点反应。

    申夫难掩眼中的不解,叹息道:“听污妖君仍以大监称呼,让我一时想起昔年宫中站在先王身旁的王子水流。可惜而今我为燕泉君家中执宰,再非宫中厥阴监人,纵然再不想手染先王血脉,也不得不遵从于寡君之命。”

    说到此处,申夫面上杀机徒显:“便让我看看,污妖君是用何种手段制住尚大夫,居然能够如此掌控局面。”

    只有一点月华照耀的崖旁,也不见申夫如何动作,右手从宽袖中伸出,形如大鹰俯冲叼食般一爪抓来。

    爪势还没到,丹田通脉之力所激起的狂风先至,直吹起殷水流的鬓发飞扬。

    这一爪,申夫不取要害,旨在制住殷水流。

    他修炼厥阴剑术多年,在太阴寺三监中是最为得天子信赖的厥阴监中人,能为宫中大监者,武道修为都在天脉之上,昔年王子水流巅峰时期,他自认不敌也能与之缠斗,但是此时的污妖君,实在不够资格让他动用配剑。

    眼看爪势即将抓住殷水流的肩膀,继而将污妖君一把擒住逼问,忽地一声出鞘的剑响,在黑暗里有一道月华之光乍现。

    那是月色照耀在夕照剑上的反光。

    申夫简直难以相信他看到的剑芒,爪势及时回收,只听嗤地声响,宽袖已给夕照剑隔断了半截飘飞。

    “你”

    只是殷水流的这一剑,申夫不问已知营地生变的主因。

    污妖君居然重新恢复了丹田通脉之力,这在商殷数百年历史上,简直闻所未闻,难怪尚喜会为他所制。

    “许久不见,申大夫何必如此大煞风景,一见面便和本君大动干戈,我们何不来说一些彼此都会感兴趣的话题,譬如本君现在手上所拿着的木简”

    右手持剑,左手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简牍,殷水流言笑晏晏之余,全部精神都在提防申夫的第二次出手,更让自己随时处在最佳的应变状态上。

    刚才只是趁其不备。

    真正厮杀起来,以他现在的丹田通脉之力,和这个尚喜也非其敌的昔日宫中大监差距太大,顶多不够支撑几合便会落败。

    尚喜在一旁不再出声,只是眼中难掩震惊。

    殷水流手中的简牍写着什么,他并不知情,他在看殷水流的夕照剑,这是殷水流重新丹田通脉之后,他第二次看到殷水流出剑。比较起割断田集咽喉的那一剑而言,这逼回申夫爪势的第二剑和厥阴剑术相比,不止神似,连形亦似,只是在细微处有许多不同。

    “污妖君如此自信手中的木简,可以让我为之大感兴趣?”

    申夫没有再出手,他终把手摸到了剑柄上,丹田重新恢复通脉之力的污妖君有资格让他出剑。他心中有和尚喜一样的疑惑,久为天子奴,他见多了天子家的剑术以及其他武术,刚才污妖君那一剑明显不是殷氏惯用的任何一门剑术,反倒是和他厥阴监的厥阴剑术隐隐契合。

    申夫心里提防,他实在不知道污妖君恢复了昔日几成功力,而且污妖君此时的剑术也怪异,殷氏当没有如此诡诈的剑术。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申大夫何不先看看。”

    殷水流示意他要将左手简牍投掷过去,申夫微微颔首过后,简牍便从空中飞落到他手里。

    申夫本不以为然,孰料只是借着月华打量简牍几眼,便惊呼失声道:“怎会是”

    完整版的厥阴剑术丹田通脉篇,殷水流截取了开头撰写在简牍上,并没有多做手脚,只不过在要害处稍稍做了一点改动。

    这点变动,或许让人修炼下去会把老命丢掉。

    只是这就不是殷水流需要考虑的问题了,就如白登之围里的刘邦,他只需以行贿能达成脱困的目的便成。

    殷茂全敢于践踏商殷祖制,假仁假义多年的殷水流会不敢?

    两兄弟,一为杀人,一为自救,且看谁比谁更卑鄙无耻,谁比谁更轻贱宗法,谁比谁更把商姓殷氏的高贵血统踩在脚下作践,作为殷氏的大反派显名于天下。
………………………………

014章 商姓殷氏之嗣

    申夫脸上阴晴变幻不定,他本来只打算轻瞥两眼便把简牍还给污妖,谁曾想简牍上面所写,竟是他们厥阴监的厥阴剑术,而且对比他所修的丹田通脉篇,殷水流简牍上的诀要竟博大精深得让他几乎移不开目光。

    以尚喜对厥阴剑术的初修,或许还分辨不出真假,申夫当年能在厥阴监脱颖而出,自不乏天资,加以这么多年沉浸此术,对简牍上的厥阴开脉篇只是稍稍看上几眼,便惊骇得无以复加。

    种种诀要,直指他修炼多年的疑惑处,给予他拨开重重云雾的闻道感。

    不好。

    幸得申夫心里的戒备未消,他深恐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被污妖君所趁,也不多说,只是急急说了声等等,便拿着简牍退到了数十丈之外。

    尚喜看得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殷水流到底凭借何物,竟能让申夫变成这副模样。

    或许所谓的死局,污妖君破之,当真有希望。

    形势一如污妖君离营时所说,尚喜心中实在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感受,望着殷水流的在月下的侧面,嘴唇颤动,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殷水流把眼睛微合,不去理会旁边的尚喜,也不去多看前面的申夫,他反复在推演他刚才出手的那一剑。

    刚以厥阴之气施展的厥阴剑术,受制于他的丹田通脉之力,加之刚刚初试,威力实在少得可怜,所仗者不过是申夫的猝不及防,以及他昔日精湛的外技之术的底蕴。

    而尚喜的这门厥阴剑术也只有前面可用,后面以他的真向日秘典的总纲判断,均夹有假货,会如田集的镇山河一样,形在而神散,碰到精通厥阴剑术的厥阴监中高手,会被轻易击溃。

    如他所想,他那个愚蠢的弟弟怎么会给予尚喜真品。

    换成是这方世界的其他人,只怕对假货厥阴剑术升起鸡肋之感,殷水流却想起给予他希望,又如此坑他的系统。

    每个编号者进入其他位面历练,均会得到编号值。

    殷水流六岁的第一次历练,是在九死一生的武侠世界血衣楼,任务为血衣楼的新杀手养成,他作为血衣楼抓来的孤儿,需得在一间囚室里,先杀死一只恶狗、继而是两只,然后是三只

    最后是杀人。

    杀同龄人,杀同样杀完恶狗的同龄人,在血淋淋的晋级之路里获得血衣楼铜牌杀手的培训资格。

    作为一名专注榻风三十年的高手,殷水流从不去多想他第一次是怎么杀人的,他只会记住他第一次的编号值为:二百五。

    而后,每隔一段时间,有时候是半个月或是一个月,有时候是一年,系统便会通知他进入到其他位面,这种历练他可以在主世界拒绝进入,同时系统扣除他的编号值作为惩罚。

    没有身中九五之咒前,系统的历练安排,殷水流只拒绝过三次,因为难度实在过高,当然,被扣除的编号值也让他肉疼不已。在不曾拒绝的历练任务里,凭借被系统赐予的天赋和殷氏子的资本,殷水流多次有惊无险,甚至还有心情和功夫去在其他位面猎艳。

    他一直秉承一点,不管是队友还是敌友,又或是土著之女,如果看对了眼,有时间不妨大家一起睡一觉。

    而身中九五之咒到现在,殷水流已经拒绝了九次。因为以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报废修为,进入十有**要死在坑里。

    现在他编号值随着九次拒绝只余下一百多点,下一次系统的历练安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而唯有在进入到系统空间时,他才能使用里面的功能。

    功能之一便是修复。

    不止是对身体所有内伤的修复,对其他物品类的修复,还有对武道法门的修复。以前他只修复过假向日秘典的丹田通脉篇,或许下次进入可看看需要多少编号值可以修复残缺版厥阴剑术。

    “下面!”

    “下面在哪里?”

    尚喜和申夫同为厥阴监寺人,虽然交情泛泛,却也算彼此认识对方数十年,虽然一人宫中,一人宫外,甚少有见面的时候,但是这副模样的申夫,尚喜相信,即便他和申夫同为污妖君门下家臣,天天能够见面,亦不会多见。

    申夫抱着殷水流丢给他的简牍,如同抱着无上至宝,他从数十丈外回来,眼睛里面只有污妖一人,表情痴痴颠颠也就罢了,喊出的叫声之大,几可传出里许。

    “申大夫莫太激动。”

    殷水流在往后直避,手中夕照剑更是伸前直指申夫,不让他进入身前丈许。

    申夫的癫狂之状在十多息后才渐渐平息,他竭力稳住呼吸,只是人眼如同兽眼,骤起许多猩红,死死盯着殷水流不方。

    “污妖君能否告知我,下面的在哪里?”

    “在这。”

    殷水流往脑袋上一指,手中夕照剑往前一指,示意申夫再退后。

    吴越之剑锋芒慑人,申夫看也不去多看一眼,此时一千把吴越利器级名剑也不及污妖君脑袋里装着的东西。

    诡异的一阵沉默。

    尚喜看到申夫的右手重新摸到他的剑柄上,脸上的狰狞和渴望交缠,继而全部化为必要得之的贪婪。

    尚喜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具体内情,却知道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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