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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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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车轻装简行,又没有随从步行,自然早早就到了刘家门口,刘季让樊哙把车停到院后,自己便站在门前等着吕雉的车队,至于刘太公、刘婆因为身份特殊,则在堂内坐着等候,随同刘季一起等的则是他的兄弟们,刘伯、刘喜和刘交三人。说起这三人的名字,其实还挺有意思,就说刘伯,为什么叫伯,那时候农户给孩子取名,就是按伯仲叔季这样来取名,所以这老大叫刘伯,那老二本来该叫刘仲,可成年后人家就觉得这名字太土了,毕竟刘仲是个商人,眼界总是比老大这样的农户要强了不少,于是自己改名为“喜”,那刘季原本是老三,应该叫刘叔,可当时太公觉得自己有仨儿子就够了,那刘季就是小儿子,既然是最小的,那就叫“季”,等着刘季名字叫熟了,没想到刘婆又生了个儿子,这下没法按这个取名了,只好随意取了个名字叫刘交,这太公取名也是够随意的,一家四个男丁,这名字真是乱七八糟的。
那边吕雉一行人到达泗水亭时,已是快近黄昏,时间倒是刚好,离家门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就有好事的孩童看见了车队,一路欢跳的跑去刘家报信了,顺便讨个赏钱或是豆饼什么的。刘季一听吕雉来了,原本站得东倒西歪的,此时立刻像见到秦王一样的端正,还招呼自己兄弟三人和其余帮忙迎车队的亲朋好友也都精神点,但是大哥刘伯确实身体不佳,已是难以支撑,刘季也是心疼,便让人把他搀回房内,反正长兄如父,和太公一起在大堂内等候也不算失礼。至于这门外缺一个人,那不打紧,让卢绾来代替刘伯便是。说起这卢绾,可是有些来头,卢绾的小叔叔和刘太公是至交,所以两家关系原本就很好,而卢绾和刘季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当时街坊邻居都纷纷拿出羊酒来庆贺,所以这俩人是从小玩到大,等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了,刘季和卢绾又一同在马公书院念书,至于二人再大一些,那卢绾就像跟屁虫一般的,刘季去哪里捣蛋撒野,他就跟着,所以卢绾在刘家,也等于是半个儿子。太公对刘季的朋友大多数都是横眉冷目,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得到太公的赏识,其中就有卢绾,而且应该说卢绾是太公最看起的人,毕竟两家原本就交好,和刘季后来认识的那些三教九流不可相提并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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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龙凤呈祥
待到吕雉车队到了门前,刘季赶紧上前去掀开帷帘,把吕雉迎了下来,正要准备搀吕雉进院,只听得身后一声悲苦的“雉儿”传来,刘季一听,糟,把丈母娘给忘记了,赶紧握了下吕雉的小手,然后转身又迎上了公孙兰。公孙兰也知道自己失态,见到刘季就不敢说话,刘季倒是没在意这些小事,给公孙兰行了礼,再闪身让公孙兰继续走到吕雉身边,母女俩也不敢抱头痛哭,毕竟这是喜事,再说了,这要把脸哭花了,还结不结婚了。赵曦看着吕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急得拿出手绢轻轻的在眼眶上把坠坠欲滴的泪水给吸掉。吕节见着这样,这哪成啊,这就她一人是长辈,能拉住公孙兰,旁人也不敢插手,所以吕节上前一步轻抱住公孙兰,把她和吕雉分开来,拉到一旁好生劝慰,这才算是止了抽泣。吕节接着又把公孙兰送上了来时的马车,让她先回沛县去,然后回头给刘季打了眼色,示意赶紧把新娘子迎回门内去,于是俩新人并排走在最前面,其余人等则位于两侧,成两列随在身后一起往院内走去。穿过庭院,进了刘家的大堂,肯定是比吕府要寒酸太多了,所幸已经让吕家的人布置了一番,起码像模像样,否则也太委屈吕雉了,此时刘家的人已经按礼制站好,包括后进来的刘喜、刘交和赵曦等人。吕雉自然也得像刘季在吕府那样,对着这堂上所有人按尊卑一个个的行礼,但她心里可不像刘季那么多牢骚,马上就是刘家媳妇了,满心欢喜,行礼也是件乐事。刘太公见着这儿媳,笑得手脚发抖,这可是刘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别说刘季,就算是刘喜,刘太公也不信他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吕雉行礼这段时间,他的嘴就根本合不上,直到礼毕,他才赶紧止住了笑,和众人说道:“请各位入席,今天地方狭小,不少宾客要屈尊坐到屋外,还请见谅啊。”
众人听言也就一一入了席,太公和刘婆肯定坐上首,两侧则分别是本家兄弟和叔伯等长辈,以及吕家随嫁的赵曦、吕节等人,堂内正中一席则是两位新人所坐,其余人哪怕是萧何、卢绾等至交,也只能去屋外,不能在堂内和新人一起,毕竟地方狭小无法容纳。待所有人都坐定后,后厨便把早已备好的酒菜端到了新人席前,而宾客的席上却空无一物,首先是黍稷,然后是牛肝、牛肺,最后则是菜酱、肉酱等等,而这吃的顺序也和上菜是一样的,刘季和吕雉先是各自吃了一口黍稷,再吃一口牛肝,最后再把牛肺蘸上菜酱和肉酱吃下才算完成一轮,而这个过程得往复三轮,要说这菜肴的味道吧,倒也不差,那时候能吃上肉已是不易,不过吕雉生性不太爱吃肝,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味道,但今天迫不得已,也只能屏住呼吸强咽下去。吃完这三轮,就该是合卺礼了,只见刘交从旁人手里接过一个匏瓜,一刀下去劈成了两半,然后分别递给了两位新人,接着刘交再从脚下的酒桶里舀出酒倒满了两半瓜瓢,刘太公让二人分别饮下,刘季见到酒早就按耐不住了,一见太公发话了,拿起就喝,等这酒进了嘴里才发觉苦涩之极,刘季又猛地灌了一大口,苦得满嘴发麻,又不能吐出来,那表情着实好笑,吕雉喝的是同一桶酒,自然也是苦的,但吕雉早就听自己姑母说过,新人喝的酒是苦酒,意味着同甘共苦的意思,所以早有心理准备,虽然不爱喝,但也一仰头喝了个精光,吕雉这边正要放下瓜瓢,突然看见刘季包着一大嘴的酒,表情痛苦,不由得发笑起来,差点喷了刘季一脸的酒。刘季见吕雉笑话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强行一口咽了下去,正要摇头说这酒真是难喝,只见刘交又舀了一勺来斟满了两位新人的瓜瓢,原来还得继续喝,刘季心里直呼要命,不过这一次知道是苦酒,也就不会那么猴急喝一大口了,俩人拿起瓢来,相视一笑,再一起缓缓喝完,纵然这酒苦,但心里却甜得如蜜一般,酒都是喝三巡,所以刘交还得斟第三次酒,俩人喝苦酒已经习惯,所以喝着居然觉得也不怎么苦了,刘季倒觉得这非同平日的酒颇有一番风味,让刘交再斟一瓢自然是不妥,他想得是等礼毕后自己再去舀点来喝个痛快。
食物吃过了,酒也饮毕了,旁边的仆人便上来撤走新人面前的食物。说也奇怪,刘季吃剩的肝、肺、黍稷什么的,统统端给了吕节和赵曦,吕节笑盈盈的夹起就吃,赵曦不明何意,但是既然吕节吃了,那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而吕雉吃剩下的东西却直接被仆人们拿到宾客席后,自己大快朵颐起来,吕雉虽然听姑母说起过此事,但问其原因,吕节也说不出个理由,只知道大家都是这样,六礼如此,谁也从来没想过问一句为什么。等吕节和仆人们吃完了,刘交便请两位新人起身回自己房内,而刘婆则招呼后厨把真正的食物端出来招待宾客,宾客们吃的便都是些寻常菜肴了,粟米自然少不了,刘肥平日吃得最多的菽饼那也是不能没有的,至于荤食便是鱼片和炙狗肉之类,要说吕府的人肯定是不怎么稀罕的,可摆在泗水亭这些农户面前,当真是风卷残云般的席卷一空,要不是吕府随车带了好几桶酒来,只怕是菜吃完了,酒也不够,这婚礼可就得被人说闲话了。
这边宾客们在推杯换盏,新人们则在房里脱下了吉服,房内自然早已布置妥帖,燃上了蜡烛,虽然脱了外衣,却也不嫌冷。两位新人在内屋更衣,外屋则站满了人,刘喜、刘交、薛琮、樊哙、曹参、萧何、吕节、赵曦等等,全都等着他俩脱衣服,也是蛮好笑的一件事。待吕雉告诉外面吉服已经脱完后,赵曦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来,把二人搭在席上的衣服收走,转身又出去到了外屋。赵曦把刘季的衣服交给了吕节,而吕雉的衣服则给了刘交,吕节拿到了刘季的衣服,便出门把衣服给了吕家随行来的下人,并且让他们把不用的器物都收回车里,等着不久便要回沛县了。
任凭外面众口嚣嚣,可在洞房里,刘季和吕雉的眼中却只有彼此,刘季在进来前,刘交就已经带话给他,脱了吉服也别着急,还有最后一个规矩,得先解开新娘头上的束带,把接好的假发取下放好,这才算礼毕。刘季此刻虽然如百猴挠心,可规矩也不敢不从,只能是按刘交说的办了,刘季此时也是傻到了底,面对着吕雉把两只手从她肩膀上绕到颈后,却不知自己走到吕雉身后再去解,这慌乱之下,怎么也解不开那恼人的束带,吕雉此刻等于是被刘季牢牢的锢在了怀里,她可无所谓刘季要解多久,抱着已是舒服至极,这么多天魂牵梦绕的可不就是这一刹那,轻轻的合上眼睛,只用鼻息去嗅刘季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如此贴近一个异性,更从来没有闻过这么美妙的气味,比刚才的酒更让人沉醉。可外面的人等不急啊,吕节还要回沛县,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还由着他俩这么磨蹭呢。吕节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吕雉一下清醒过来,低声说道:“相公不如走到我身后,解起来应该是要顺手一些。”刘季一听,心里大骂自己蠢蛋,这么简单的事被自己弄得这么复杂。
解下了束带和假发,这婚礼也就算是圆满了,今天可就没有外屋人的事了,赵曦因为是随嫁,以后也留在刘家,所以并不回沛县,吕节和她告了别,走半路上想起赵曦的住处还没安排妥帖,跑去找刘婆问了个明白,再回头找赵曦嘱咐清楚后才出门抓紧时间赶路,现在天色已黑,若是再耽误,怕是路上不好走,也不安全。至于刘家的人,一帮老爷们肯定更不能在外屋待着了,这新娘难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个精光么?于是赵曦进了里屋把蜡烛一一熄灭拿走,只留下了床前的两支蜡烛照亮,其余人在赵曦收拾蜡烛的时候,已经一哄而散,大多数都去了院里和宾客们继续喝酒,都是些爱喝酒的人,让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司仪,心里早就已经念着那几桶吕家带来的佳酿了。赵曦拿着蜡烛退出屋子时,抬头深情的看了两位新人一眼,才不舍的关上了门守在门口。刘季和吕雉却一点也没察觉赵曦的眼神,此时二人已是浑然忘我,哪里还能注意到旁人,就连赵曦进来收拾蜡烛的时候,二人也没觉得赵曦在这屋里。刘季环抱着吕雉的蛮腰,吕雉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轻搭在夫君厚实的胸膛上,二人四目相对,一动也不动,那眼神就如同言语一般,不需要任何声音,也可以传出心里的情意。吕雉被刘季这么看着,虽然此时光线昏暗,但女儿家始终是害羞的,等到赵曦出了门,吕雉终于绷不住了,脸上通红,眼神闪烁,活脱脱一个美娇娘站在刘季面前,这哪里还能忍得住,莫说刘季不是柳下惠那样的人,只怕柳下惠在这个时辰也未必就能保住美名。此时刘季倒也奇怪,没有急色,却像个顽童一般又忍不住要逗逗吕雉:“雉儿希望我的手放哪里啊?”吕雉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摇头,用手拍了拍刘季的胸膛,像是个小孩撒娇一般,刘季见到她的窘状,反而是愈发的愉快,便把手从吕雉的后背往下探了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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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意出望外
吕雉的手无法收到身后,自然拉不住刘季,但是自己又觉得这双大手四处乱摸颇为尴尬,只好没话找话说:“相公,我既然嫁于你,那我自小就想给自己取个字,现在便告诉你,以后你叫我雉儿也行,或者称呼我为娥姁。”刘季这时候哪有心情搭理这茬,嘴里嗯着,手上可不停歇。话说刘季也是花丛老手,但是这手往下一伸,却发现了异样。
“咦,为何雉儿的裤子是开裆的?”刘季好奇的问道。
吕雉简直就想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可自己穿开裆裤这种事,若是不解释,那刘季会怎么乱想?只能用蚊蝇般的颤声回道:“娘……娘说洞房之夜穿这样的裤子比较便宜……”刘季当然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可这老顽童还不甘休,嬉皮笑脸的又说:“那岳母说是方便你还是方便我呢?”吕雉一听这话,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紧张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无赖了,只能是把头埋得更低,直接贴到了刘季胸前,本来全身已经酥软,再这么一碰,立时失去了力气,站都有点站不稳了。刘季一见吕雉这么不经逗,心里想的是这大家闺女就是不一样,以前碰到的那些大媳妇小寡妇的,听到他这么逗乐,还不笑得花枝乱颤的,要是碰到那些久旱无雨的,兴许已经把刘季都给扑倒了。不过这可不能逗了,吕雉已经瘫软在自己怀里,这么抱着也不是办法,干脆还是抱上床去吧,于是轻轻弯腰一把抄起吕雉,横抱于前往床边走去,吕雉是又羞又怕又喜,羞自然是不必说了,这是成年后第一个把自己抱起的男人,幼时被父亲抱起自当别论,怕的却是自己听说这房中之事恐怕是有些疼痛,却又不明究竟,所以心中害怕,喜却是心里最真实的感受,毕竟吕雉此时已经十九,若是别人家的女儿,怕是四五年前就已经出阁,吕雉却迟迟独守空闺,这豆蔻年华春心荡漾,马上就要初承恩泽,岂有不喜之理。
吕雉心情复杂,刘季却也思索颇多,说起来这辈子跌跌撞撞,自己平日虽然张狂,但随着这年纪的增长,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偶尔会觉得这辈子是不是就浪费在了这空想之上,虽然每每念及于此,都会自己对自己说,你只是生不逢时,绝不是纸上谈兵之辈,周围那些嚼舌根的,又怎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可这样的念头越来越频繁的出现,自己都有一些无法说服自己了,虽说秦国吞并楚国后自己做了亭长,可再往上升迁也是毫无希望,难受到极点时,也只能心里骂骂自己的爷爷刘清或是自己的父亲刘煓,没能给自己一个好出身,这英雄无用武之地才是最憋屈的事情。而此刻怀抱美人,是自己最近几年都不敢幻想的事,年轻时看见好看的姑娘,虽说弄不上手,可想想也是美滋滋的,现在却连想都不敢想,怕是心气都磨没了,直到现在,手上传来吕雉的体温,鼻息里充盈着吕雉的体香,才感觉到如此真实,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做梦,而以前的梦也终能实现,那万丈豪情居然从怀里这软香温玉般的女人身上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自己体内,不知不觉中刘季走路都显得异常有力,表情也变得肃穆,吕雉闭着眼没能注意到,只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愈来愈紧,虽说有点勒,但心里却很享受这样的力度。
吕雉感到自己慢慢被放下,就怕一件玉器被磕坏一样小心,想到刘季如此体贴,不由得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刘季怎么舍得把视线挪开,正好看到这迷人的嘴角上翘,便一下子吻了上去。吕雉完全没有准备,一下子被刘季封住了嘴,下意识的睁开了眼,可刘季已经贴到面前,烛光昏暗,只能依稀看到刘季面庞,第一次唇齿相交又是特别的敏感,舒服得吕雉“嘤”的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快乐。刘季可没有只顾着嘴上快活,这手也是没有片刻停歇,顺着上衣下摆就伸了进去,因为二人脱了衣服已有些时候了,手上自然有些发凉,这大凉手碰到吕雉的酥胸,冷得吕雉一个激灵,轻声埋怨到:“你手好凉,能盖上被子捂暖一下吗?”刘季心里一万个惭愧,赶紧把吕府给的凤纹绣丝衾打开,二人钻了进去,刘季再用力的搓了搓手,觉得差不多了才继续上亲下摸,好不忙活。这一晚,一室春光,郎情妾意,个中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二人从一更折腾到了四更,房内才没了声音,曦儿都靠着房门坐在地上迷糊着打盹了,听得屋内传来刘季的鼾声,这才揉揉眼睛伸个懒腰回了自己房间歇息,这守门也是个辛苦活,女方恰好又只有赵曦随嫁,所以这苦差事便落到了她的头上。所幸睡得不沉,刘季的鼾声还能惊醒她,这要是大冷天地上睡一宿,第二天怕是要冻出病的。不过两位新人睡得太迟,赵曦又起不来叫吕雉起床,本来是要新妇早起,沐浴整洁后去正式拜见公婆,这下可好,若不是刘肥起来等了半天没人给热饭吃,才去敲门把刘季和吕雉给叫醒,恐怕这俩糊涂鬼非得把这么重要的事给耽误了,按礼制,头天那些只不过是从女变妇,但其实吕雉还不能算作刘家的人,今天这拜舅姑给办好了才算是入了家门,若是过了时辰,虽说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但说起来这新妇没有规矩,怕是在刘家要引来不少闲言碎语。吕雉当然记得今天早起要做什么,就是实在困倦,加上腰酸背痛的,这一睡过去就醒不来。
吕雉此时已是刘肥之母,见着这新儿子把自己叫醒,虽然是无心之举,心中也是感激,赶紧让他去叫醒赵曦,接着自己便起床更衣,睡在一旁的刘季累得不行,看了几眼刘肥又转身继续睡。赵曦也是劳苦命,自己本没休息好,这一起来也顾不上收拾,赶紧生火烧水给吕雉沐浴,接着便去把可以吃的饭菜给热了一遍,,刘肥一个孩子家,见到吃的也不管什么规矩,自己坐下便开吃。吕雉空着肚子沐浴,只觉得双腿发软,强撑着匆匆洗完跑到大厅和刘肥一起随意扒拉了几口算是填饱了肚子。这边忙得手忙脚乱,赵曦也没闲着,烧了水热了饭,虽说刘季不用起床沐浴,但新妇拜舅姑他也得陪着,所以趁吕雉洗澡时,赵曦便进内屋去叫刘季起床。
说来也是奇怪,赵曦进去也没什么声响,刚走到刘季床前,只见刘季一转身一把搂住她就要亲,赵曦惊呼:“公子,是我……”,刘季这时候也看清楚来人不是吕雉而是赵曦,赶紧把手放开,心里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却也暗自称爽,第一眼见到曦儿的时候,就喜欢得紧,此时拥美入怀,自然是合了自己的心意,心里想的是这个,嘴上可不能直接说:“哦哦,我以为是雉儿偷偷进来,本想吓唬她一下,没成想是你,曦儿可要原谅我。”赵曦连忙轻声回话:“不怪公子,曦儿应该进来就问公子一下的。”说完这句,曦儿似乎淡淡的叹了口气,用更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公子对小姐真是好。”刘季这平日里说话就不安分,一听曦儿这么说,立刻回了一句:“那我以后也对你好。”曦儿听到这句话,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微微还皱了一下眉,看样子似乎是有些不悦,但却站在原地也不离开,刘季心里犯了糊涂,这话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呢,虽说刘季也算是阅人颇多,可毕竟和这种黄花闺女接触少,摸不清这样的女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刘季见赵曦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正在尴尬之际,赵曦突然说了一句让刘季始料未及的话:“那公子说话可得算话。”刘季本来就是想逞个口舌之快,可赵曦这么说,却让他觉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刘季便开口问道:“我肯定对你好啊,你是雉儿带来的,和她情同姐妹,我哪里能亏待了你?”赵曦闻言却轻轻摆头:“不是这个意思,曦儿随嫁,已是公子家的人,以后公子对我好,则好,若是对我不好,那我也随了公子。”听到赵曦说起这随嫁儿子,刘季立时想明白了,原本若是贵族公卿结婚,那肯定是要带两名女子随嫁的,而且还必须是亲戚,这随嫁原本就是指一次娶了三个,吕家虽然不是什么士族,但毕竟也是豪门,要说把吕嬃再搭着嫁给刘季,那肯定不行,但吕家又是比较在意排场的,所以无论如何得有一个正经随嫁的,所以曦儿原本就已经算是刘季的媵妾,只是这事大家都没来得及说清楚,吕雉和刘季说的时候呢,吕雉自己也不懂这些规矩,她自己以为就是带着一个侍女过来操持家务,所以吕雉和刘季都没想到吕府这个安排。但曦儿自己是知道的,在确定她要随嫁后,公孙兰就已经和她说清楚这件事了,只是赵曦以为公孙兰会和吕雉说,而公孙兰又以为赵曦会告诉吕雉,毕竟公孙兰担心自己去说,吕雉会有些不高兴,这刚嫁过去白捡一个儿子,又多了个妾争宠,这算是高兴事么?做母亲的去说,吕雉万一觉得母亲安排不好,两人争执起来就麻烦了,赵曦和吕雉差不多同岁,关系又融洽,赵曦自己说明白愿意随嫁,那吕雉应该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只是这阴差阳错的,谁也没说,才让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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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功德圆满
既然赵曦已经算是自己的媵妾,那刘季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刻又右手搂住赵曦的腰往下一拉,赵曦哪里抵得住刘季那蛮力,一下子就跌坐到了床边。刘季也真是奇男子,昨夜折腾了四更,也没睡多久,现在居然还有力气动这心思,赵曦屁股尚未坐稳,刘季的左手就伸进她衣襟里往胸前探去。赵曦连忙抓住刘季的手抽了出来,起身说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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