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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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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刘季的手抽了出来,起身说道:“公子,我这一身脏污,昨日到现在就没有洗漱沐浴过,也没来得及换身衣服,莫脏了公子的手。”刘季听了这话,立时就笑了起来:“没事,你看我,不也没洗澡,你身子肯定比我干净,不打紧,快来让我摸摸手。”说着就去抓赵曦的手,赵曦正在犹豫是躲还是不躲呢,这手就已经被刘季给牢牢握住了,赵曦又是满脸通红,正要开口撒娇,突然觉得刘季猛的松开了手,往自己身后看去。赵曦立刻意识到肯定是有人进来了,转身一看,是吕雉。看样子吕雉是洗完澡又吃完了饭,跑来叫刘季出发去拜见公婆的,没想到撞到了二人**这一幕。

    吕雉此时表情显然是又惊又怒,而唯一知道内情的赵曦低着头看不到她表情,剩下刘季和吕雉二人对视,刘季心里就纳闷了,怎么,我摸摸自己的小妾还犯了王法不成?于是张嘴问道:“雉儿这是什么表情?”吕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问我什么表情?我还问你们俩在干嘛呢?”赵曦听到二人对话,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吕雉说:“小姐,曦儿没有做什么啊。”她的意思是她和刘季这打情骂俏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俩也是夫妻,可吕雉听着却以为她说的是刘季骚扰她,她并没有主动找刘季,于是吕雉瞪圆了眼睛看着刘季说:“刘季啊刘季,这才第一天,我还没过门,你就这样浪荡,就这么点时间你都忍不住吗?”刘季比赵曦明白多了,听吕雉这么说,就明白她肯定不晓得赵曦随嫁来的意图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雉儿啊雉儿,你说我刘季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是曦儿是随嫁啊,她也是我内人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事?”

    刘季一下子就把症结找到了,吕雉当然是不知此事,根本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她又从何得知呢?只见吕雉此时一脸茫然的对着赵曦说:“曦儿,你跟过来是做妾的?”曦儿点了点头说:“我以为夫人会告诉小姐,没成想小姐并不知情,我和刘公子也只是刚说了几句话,并没有那些龌龊的事发生,小姐不要生我气。”吕雉这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可没人和她说起这事,实在是让她猝不及防,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随嫁这件事,自己多少也听说过,确实也见过这样的事,但自己毕竟也不是王公贵族出身,哪里会意识到赵曦是作为媵妾来的。要说这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随嫁这种事原本就是司空见惯的,吕雉断然不会因此而恼怒。可坏就坏在吕雉事先并不知情,感觉就像被人欺瞒一样,心里十分的窝火,想到这里,吕雉脸上表情虽然缓和了不少,可说话还是那么咄咄逼人:“我生气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事,你们事先和我说一下,我难道会说个不字?”

    刘季一听这话,我的乖乖,这不是把自己给拖下水了吗,这得赶紧把关系给撇清才行:“夫人啊,我也是刚知晓这事,我若是早知道了我能瞒着你吗?”赵曦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委屈起来,刚才还说要对自己好,现在就把事情推到自己一个人身上,可赵曦也没办法,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主人,就算这事不是因自己而起,那说不定自己也得挺身而出。“哎,是,都是我的不好,当时夫人和我说了后,我以为她会和小姐说,所以我疏忽了,曦儿知错了。”曦儿这一声叹息,让刘季心中也颇为不忍,觉得让一个小姑娘承担所有确实有时大丈夫的风范,而吕雉听了却想起多年情分,觉得万万不至于因为这件事闹得家里不愉快,毕竟以后大家还要一起生活,这点小事都过不去,那以后怎么是好。所以刘季和吕雉几乎同时张嘴要接话,刘季声还没发出来,看见吕雉开口了,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只听吕雉语气温和的说道:“曦儿,你我情同姊妹,我本不是对你随嫁之事不悦,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我不知所里,所以才会略有不满,既然母亲让你做媵妾,那以后你我更是以姐妹相称了,但我希望以后事无巨细,你都应该告知于我,今日还有正经事,请夫君速速更衣,陪我去公婆处拜见。对了,夫君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刘季刚才是想替曦儿解围,现在既然吕雉都不再纠缠此事,那还说那些话做甚,至于曦儿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待到下午回来再好生安慰也不迟。于是刘季赶紧换了话说道:“我适才想说的话都被雉儿说完了,听雉儿的便是。”刘季给足了吕雉面子,自然吕雉心里也就更觉得舒服一些,便上前一把掀开被子让刘季赶紧起床,这一掀可是不得了,原来刘季浑身精光不着衣衫,吕雉原以为刘季和曦儿说了那么久的话,至少里面是穿了贴身衣物的,可没想到刘季压根就这么不害臊,不穿衣服躲在被子里和曦儿**。而吕雉这一下让刘季也是猝不及防,都没来得及拉住被子或是转个身,哪怕用手挡住下体的时间都没有,吕雉虽然昨夜和刘季**一番,但那也是黑灯瞎火之下,别说身体,就连脸都未必看得真切,而赵曦更是连男人的手抖没碰过,第一次就见到男人的毫无遮挡的赤身,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嘴张得大大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刘季以前对着女人可从来不害羞,可眼前这两位是有名分的夫人,刘季多少还是知道点斯文的,赶紧用手捂住要害,再转过身去,背对着二美,可转念一想,不对啊,那这屁股不就被看了个仔细,赶紧再转身回来平躺着,他这转来转去的,赵曦可是把刘季前后都给看了个一清二楚,开始被吓得煞白的脸上又出现红晕,显然是仔细欣赏后觉得还挺欢喜。本来赵曦也不算是富家女子,要不是入了吕府,恐怕早就和刘季平日勾搭的那些姑娘们一样,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了,但吕府对于吕雉、吕嬃的管教颇为严厉,自然对二人的丫鬟也就严加约束,所以她们才能以处子之身嫁给刘季。但看起来赵曦对于这房中之事还挺好奇,刘季的手虽然捂得要害处严严实实的,可总会露出一些体毛,或者看到全身的曲线,对于思春的姑娘来说,无疑是一剂勾魂药,特别是赵曦昨天在门外可是把二人那点动静听了个完整,心里能不痒痒吗?

    不过吕雉看到这大白猪一样的刘季,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使得刚才屋内的的阴霾被一扫而光,赵曦也忍不住弯腰而笑,刘季赶紧半坐起来一把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把衣服再都拿到被窝里一一穿上,二美也不走开,就盯着他穿衣服,刘季脸皮再厚也禁不住面红耳赤,只可惜三人必须赶紧出发去太公家里,否则这满室春光肯定又会化为一番翻云覆雨。三人强压下内心涌动,待刘季更衣后便一同往太公家走去,刘季和赵曦也没吃早饭,尤其刘季消耗过度,早已是饥肠辘辘,但为了赶时间,二人也只得带上饵饼路途中边走边啃。

    等这一行人到太公家时,刘家的人已齐聚等候多时,还好没有过了时辰,否则太公怕是又要吹胡子瞪眼睛不可,吕雉没过门前是一回事,过了门就是刘家的媳妇,太公要想发发脾气也未必还会忌惮她。吕雉也是明眼人,看这架势还不赶紧乖巧一些,赶紧上前双手端起案上盛满腶脩、枣等物的俪笄,趋步到二老面前,太公见这儿媳懂礼,摸了一下大枣,起身谢过了吕雉,刘婆平日和刘伯、刘喜的媳妇不太对付,但对于吕雉这个新妇,倒是满心喜欢,毕竟她一直以为刘季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为这事没少哀声叹气的,所以刘婆喜眉笑眼的接过了腶脩,对着吕雉弯腰回了拜礼,再放了一块腶脩入口中,那表情感觉就像吃了蜜一般。

    虽说时辰勉强赶上了,但毕竟这一屋子人没吃早饭就等着他们,无一不是饥火烧肠,吕雉赶紧出门到庖厨去拿伺候公婆的菜肴,也叫上赵曦去帮忙把舅姑们的饭菜端来。这敬公婆的菜肴还好,刘家朴素,也就两盘肉和两盘菜,赵曦本来也没吃啥,饿得头晕眼花的,还得把那么多舅姑的饭菜一一端来,心里直叫辛苦。还好刘家给赵曦、刘肥都留了位置,赵曦才得以坐下好好吃上几口,刘肥也是食量惊人,在自家就已经吃过了,见到有肉,立刻又觉得肚中空荡,一句话不说又开吃起来。最可怜还是吕雉,跪坐在二老席前,给二老不停的夹肉添酒,直到二老吃饱喝足,才能稍微歇口气,而刘季在一旁自顾自吃着酒聊着天,好不逍遥快活。虽然今天拜舅姑这事闹了一出小插曲,但也算是圆满完成,自此吕雉才算进了刘家的门,算作了刘家的妇人,这婚礼也就彻底结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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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两相交恶

    吕雉刚过门,小两口此时是如胶似漆,恩爱有加,可才高兴了一天,第二天就有麻烦事找上门来,说起来也是大煞风景。刘季平日只要是不在家,往往都是拜托自家邻居代为照顾一下刘肥,那这邻里关系自然是非比寻常,否则又怎会平白无故的帮他照顾了十来年孩子,又不收分文,这交情只怕是不比刘季和萧何的关系差。这邻居也是一农户,但幼时好学,读过几卷诗书,但要说靠这个来混饭吃,却远远不及,加上为人老实,又不爱四处交际,所以不像刘季那样还能混个一官半职,不过踏踏实实的种地,要说生活反倒比刘季好了不少。邻居姓审,名食其,眼神清澈,面庞瘦削,身材颇高却不健硕,常年日晒雨淋自然皮肤黝黑,但因为肚子里还有点墨水,所以不愿过那种邋遢生活,总想着有一天也能当上贵族,所以人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也穿戴得整洁大方,比之寻常农户那是强了不少。刘季也是胸有大志之人,所以二人还算是能聊到一起,加上刘季脸皮又厚,没事就把刘肥扔给审食其,审食其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有个孩子陪着自己也是一个消遣,省得自己一人在家无聊。

    但关系这么好的邻居,在刘季婚礼当天居然没有被邀请,说起原因倒是和赵曦随嫁这事有点相似。刘季开始几天没和太公说,自然更不敢和别人提起,最后和太公冰释前嫌,太公一句话就揽下了邀请宾客的事,所以刘季以为太公会去请审食其,而太公又觉得那是你邻居,怎么地你也会去通知一下吧,太公和审食其是不太熟悉的,也就是打过两三次照面,所以也没把这人放在心上。这两边都没请,到了婚礼当天,大家又都手忙脚乱的,哪里还能想起这宾客里少了一个审食其呢。

    审食其自认为和刘季熟知,就算不在堂内就坐,那起码在外面也是个主宾,可没想到居然连邀请都没有,可头天人家结婚,你总不能自己跑去吧,第二天是拜舅姑的时候,他也明白,所以也没去,可一个人憋了两天,越想越不是滋味,到了第三天实在忍不了,便跑到刘季家里去了,美其名曰给新人贺喜,手里还提了贺礼,两张狗皮和一些风干猪肉,虽说不是什么值钱货,但对于农户家来说,也算是下了血本。

    赵曦听到有人拍门,便去看看是谁,开门见到审食其,她肯定是不认识的,审食其也没见过她,还以为是新娘,赶紧拱手道喜,赵曦一下就乐了,手捂着嘴笑着说自己不是新娘,只是随嫁来的,说着便迎了审食其进院。刘季此时也走了出来,一看是审食其,心里暗叫一声坏了。他当然立刻就想起来他没有出现在婚礼,看来是自己老爹没有邀请人家,人家还自己提着贺礼来串门,这可太难为情了。刘季赶紧上前把审食其手里的贺礼给了曦儿提着,再拉着他的手进屋。审食其看见曦儿当然是不会表露什么的,何况曦儿见面就笑,这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可一见到刘季,心里的火就起来了,立刻脸色如霜,一言不发就随着刘季走到屋里。

    三人走到堂内,吕雉已在堂内坐好,见到宾客便起身施礼,审食其赶紧又拱手回礼,女主人可没得罪自己,万万不能失礼。曦儿去了后屋把贺礼放好,其余三人便坐在席上,可审食其也不开口说话,刘季当然知道原委,可吕雉心中就纳闷了,刘季手拉手进来的人,必定是关系极好之人,既然关系极好,为何进来脸色铁青又钳口不言?但因为不知道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吕雉也不好开口相询,刘季心想这事确实是自己办得不地道,那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自己先说话打破僵局比较好:“夫人,这位是审食其,就在我们东边那院里居住,平日也多亏审公子照顾刘肥,我心中对审公子那是诸多感激的。”审食其白了一眼刘季,心想你现在避重就轻说这些,想把这事糊弄过去吗?于是接话道:“鄙人与刘季也是老相识,就不必这么见外了,原本我应该在二位婚礼那天前来道贺,奈何无人邀请,只能今日来贺喜,祝福虽晚,情意犹在。”刘季听到人家直接就揭短,看了一眼吕雉,见到吕雉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便赶紧回话说:“这事是我疏忽,因为婚期太紧,家父便说他来邀请宾客,结果他也是年老糊涂,没把审公子的请帖给送到,审公子体谅一下老人辛劳,今日留在家中,晚上你我二人不醉不归,算是赔罪。”

    审食其听刘季这么说出这么客气的话,心里也是一软,可此时曦儿正好走了回来,审食其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张嘴就对刘季说:“是,平日里有什么苦劳都是我替你做了,待到你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有好事怎么又独独把我忘了?”其实他说的是婚礼把他忘了,可情急之下说出这语无伦次的话,众人听着可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赵曦做惯了下人,什么轻浮的话没听过,所以也只是微微低了下头,这听着多少还有点夸自己的意思,吕雉可是千金小姐,这样的话可不算悦耳,感觉好像这刘季娶了媳妇还得分他一半似的,刘季心里觉得审食其肯定不是这意思,但当着自己妻妾面前这么说,确实有点面上挂不住,所以刘季也是心里不痛快的回道:“平日里你是替我受了不少累,我刚才也说了,难道我刘季是忘恩负义之人?但是这和我结婚有什么关系,老父亲糊涂忘记请你,我刘季也代他道歉了,你若还是不消气,那你倒说说看要怎样才肯罢休?”审食其都没意识倒自己那话有什么问题,听到刘季这语气居然还强硬起来了,心里更是不爽快,立刻接话道:“我没什么气,苦差事反正就是我的,有什么好处总是不记得我的,那我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办差吧。”这意外之意不就是说刘季是亭长,自己是碍于亭长之威才被迫照顾刘肥。刘季一听,这无名火也起来了,好小子,我都故意避开你的话,给了你一次脸面,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说要给你好处,怎么,见我一下娶俩,老光棍真眼红了不成?刘季差点站了起来,但一下子这脚没抽出来,使不上劲,刚起身一点又跌坐了回去,刘季也懒得再起来,直接吼道:“好处好处,我刘季有好处没想过你?有酒喝我是不是分你一半,有肉吃我是不是分你一半,难道我的妻妾还得分你一半才算有好处记得你?”这审食其也是火被拱了上来,听刘季这么说,这更是心中有气了,张口就说:“你要舍得分我还真敢要。”这话一出,气得刘季是七荤八素的,一下子就忘了这多年的兄弟情分,这下就真的跳了起来指着审食其骂道:“好你个审食其,你今天道贺是假,侮辱我新过门的妻妾是真,这要不是她俩在,我立时就把你打出门去。”

    审食其听刘季这么说,清醒了不少,心知自己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可他也算半个文人,多少有点文人那酸劲,心里认了怂,嘴上可不饶人,于是审食其自己站起身来说:“不劳你大驾,我自己走。”说罢赶紧转身出门,任凭刘季在后面破口大骂,也毫不理睬,其实是怕刘季真追出来揍他,毕竟刘季是远近闻名的无赖,又是本地亭长,被他打了也只能吃哑巴亏,就算你去沛县告官,可萧何是他莫逆之交,能奈之何?只是好好的朋友做不成,挺让人唏嘘感叹,其实为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想必审食其心中也是悔恨不已。

    审食其自顾离去,可刘季心中这口恶气却不那么容易就散了,但是骂了几句也觉得无趣,正在恼怒之中,吕雉起身移步过来附耳说道:“夫君一下娶了俩,也难怪人家妒忌,这是好事呀,夫君何必为了这些事情动气。”刘季听了这话,觉得还真是有道理,自己要是娶了个丑八怪,那肯定没人嫉妒,现在审食其这模样,分明就是羡慕自己过得好,既然我过得好,我管你高兴不高兴呢。刘季也是胸怀宽广之人,当下便消了气,见着吕雉这娇滴滴的小脸,又忍不住要去摩挲几下,也不管曦儿在一旁看着,吕雉见到夫君这幅模样,也是万般配合,若不是光天化日,恐怕刘季又得和吕雉颠鸾倒凤一番才肯罢休,曦儿上次听着声音迷糊了一宿已然是心痒难挠,此时二人就在面前亲密,实在是有点羞不自胜,心里就想着若刘季此时摸的是自己,必然是妙不可言。不过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自从洞房那夜开始,吕雉和刘季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名义上赵曦是媵妾,可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肌肤之亲,还得看着面前二人亲热,这比守活寡还要让人煎熬。虽然赵曦心有不甘,但吕雉做了多年小姐,不管吕雉多么把她当作自己姐妹看待,她在吕雉面前毕竟做惯了下人,从来也不敢顶撞吕雉,受点委屈也就习惯自己默默忍受了。这一切吕雉当然看在眼里,要说是寻常物件,当然早就分给赵曦了,本来也是情同姐妹,吕雉也不是说着玩的,但这是要分享自己的新婚丈夫,吕雉虽然知道也接受了赵曦随嫁这件事,而且如果赵曦不做媵妾,万一刘季再娶个外面的人做妾,岂不是更糟,但从心底里来说,吕雉却依然不愿意让刘季接触赵曦,所以女人就是女人,碰到这种事,总是争风吃醋的,没有什么大度可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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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冤家路窄

    审食其来家里这事虽然是让人颇不愉快,但相比新婚燕尔的甜蜜,还是被三人给抛到了脑后,准确的说,是两人,吕雉和刘季,至于赵曦,守活寡的人虽然不会记着审食其这件事,但心里的不痛快却是与日俱增。这结了婚,刘季还是得继续做自己的亭长,吕雉接过了父亲送的五十亩地,加上原有的五十亩宅田,一共就是五十五亩地,要说吕雉其实可以请父亲派人来帮忙耕种,可她又觉得这样挺让刘季的面子过不去,所以纵然辛苦,也还是自己一手包办了,刘肥得了一个新妈,甭管乐意不乐意,嘴上还是乖巧的,一口一个妈,成天跟着吕雉摆弄农活,也让吕雉心里愉悦了不少,不过刘肥终究还是是懒馋之人,慢慢的也学会了撒个谎不去田里,至于赵曦,农活自然也是要帮忙的,但外出采买等琐事也是她分内的家务,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闲下来或是吕雉觉得忙不过来的时候,她才会去那边帮手。刚嫁过去十多天,恰好三月十五,正逢泗水亭本月最大集市的日子,开始十多天刘季一家也没什么好买卖的,除了亭里和田里的事,其余时候大家都窝在家里不出去,成天卿卿我我,待到今天,曦儿觉得家里的酱柴什么的都得补一点了,否则一大家子就只能吃生米了,总不能晚饭就靠说话聊天来对付吧,于是自己一个人提了竹篮去集市采买。

    既然今天的市集最大,那肯定是四邻八乡的人都来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曦儿一个人苦闷了好些日子,见到这喧闹的集市反而心情好了不少,自己哼着新学的楚调到处走走逛逛,见到有一家肉酱显得异常新鲜,浅尝一口,味道也是不错,便在此处买了些肉酱,接下来再去买一担柴便可以返家了,曦儿站起来正要转身往东走去时,迎面走来一人和曦儿撞了个满怀,曦儿手里的肉酱还没来得及放进提篮,一下子被撞散,撒得满身满地都是,曦儿虽然心中已是气极,但从小到大也没有骂过人,只能是皱着眉头对来人道:“你这人走路也不仔细点,今日碰到你,真是祸必重来。”曦儿这么说,明显是因为最近日子不顺,否则又怎么会说出这祸不单行的话来。面前之人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弯腰鞠躬,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小可适才忙着赶路,一时没有踩稳,才跌撞到了姑娘,姑娘你人没事吧,我……我……。”来人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啥来,毕竟撞到一个姑娘,也不能说姑娘你把衣服脱了给我,我拿去清洗之类的话吧。待到来人抬起头来,曦儿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审食其吗?审食其当然也认出了曦儿,俩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互相就这么看着,曦儿想的是这人才来家里大闹一场,此时看到他自然是没什么好气,审食其呢,他在那天晚上就已经有些后悔,毕竟有什么话好好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非当着人家女眷闹得那么不愉快,多少也是自己有失风度,此时看见曦儿只觉得尴尬,哪里还知道该说什么。

    卖肉酱的老伯看到这二人泥塑木雕般傻站着,心想这姑娘的衣服你肯定是要赔的,那这肉酱你也不能不赔给姑娘吧,于是便张嘴对审食其说:“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先赔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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