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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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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苋ゴ逦骺谧白魅粑奁涫碌牧锎铮隽舜蹇诒憬舳⒆诺厣希吡瞬蛔惆肜铮阌幸豢榈胤降耐料缘靡斐5男拢苊飨跃褪橇跫狙诟茄5牡胤剑跫狙诟侵币咽峭砩希睦锟吹贸稣馔恋难丈欢裕袢樟跫救ヅ嫦赜质谴哟宥诶肟悴换峋舜Γ档降谆故且蛭跫菊庑奶螅话焉彼乐行袝F这事放在心上,还好有吕雉,否则说不定就会被发现。吕雉伸脚把这一片的土和周围混在了一起,虽说还稍微有一些不同,但不仔细看已经无法分辨,随后吕雉又去了离得最近的枯井,确实已经用石块封死,从缝隙看下去也是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要没人离太近闻到以后尸体腐烂的味道,那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吕雉探察完毕后,才放心回到家里,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麻烦,那件血衣,要把一件沾了血污的衣服彻底洗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若是寻常衣物,拿到河边用木棒捣一通就行,可这衣服吕雉不敢拿到河边去洗,若是被人瞧见,问东问西的,总是不妥;在家又不敢用木棒捣,怕发出声响,反而惹人怀疑,大家洗衣服都是去河边,为何要在后院?不能去河边,不能用木棒,就只能用手慢慢搓,这可是个辛苦活,还得时不时换水,幸得刘家自家前院便有水井,来回提水还不算太吃力。
吕雉洗完衣服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磨破,看着略微有些出血的手,吕雉不由得想到幼年时的事,一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现在看起来和村妇怕是没多少区别了,只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早点结束吧,真希望父亲说的时间能变得短点,若真是像越王鸠浅那样,熬上十年,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晚上见到刘季时,吕雉只字不提白天之事,刘季也没察觉出什么,毕竟手上磨破皮这种事,刘季早已见怪不怪,无论自己还是周围的人,破个皮有什么了不起的,吕雉倒也和两年前不太一样,刘季虽然不闻不问,但她心里也没太多不舒服的地方,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选的夫君,好孬都是自己受。
家中开饭之时,吕雉只是问起今天和萧大人是不是忙着明天迎接皇帝的事,刘季连连摆手,直说:“怎么可能,这迎接皇帝怎么能轮到我一个亭长,至于萧大人,那也不行,就连蔡淼,也就是当个回话的人,信使问什么就答什么,这皇帝的一切饮食、安全问题,都是赵高、李斯还有章邯亲自负责,话说这章邯,莫不就是黑卫十六尉的第一尉,想来武艺一定高强,手下的中行旻都厉害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些校尉是不是都是三头六臂。不过我今天也没闲着,我和萧大人寻摸了一个好地方,就在县府那路的拐角处,有个酒肆,正对皇帝车队驶来的方向,我就在二楼藏着,到时候能看个仔细。”
吕雉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存了不少问题:“哪……皇帝的卫队不会搜查沿途的房子吗?”
刘季摆了摆手说:“那不会,只要求所有临近的屋子,门窗紧闭,不许打开,人都必须待在屋里,不许出去,不过这有什么用,那窗户关了不也能看出去,只要别让人发现你探头就好。”吕雉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又问道:“那你要看皇帝,总得伸头吧,一伸头,那皇帝身边那么多人,还能瞧不见你?”刘季这时得意的笑了起来:“你真是太小看你夫君了,我今天和萧大人试过了,那酒肆二楼在白天的时候,从里往外看,那叫一个清楚,可你要从外面往里看,你只要不贴着床边,那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就算能看到个黑影,那谁还能看清是个活人呢?”
吕雉心想,你也不是什么事都办得牢靠,这中行旻的血迹,就差点被发现,不过刘季此时正在兴头上,吕雉当然会说他爱听的话:“嗯,夫君当然不是普通人,父亲不是经常说吗?我也就是多嘱咐几句罢了。”刘季也知道吕雉是为自己好,便笑着对吕雉又说:“那娥姁你想去看看皇帝吗?这皇帝估计一辈子也就来一次咱沛县吧。”吕雉倒不是不想去,只是心中有些不敢,想起中行旻就有些后怕,中行旻不过是个斥候,要说武艺,应该算不得黑卫里最好的吧,明天皇帝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虎狼,听刘季讲讲还好,若是自己真的去了,万一出了什么麻烦,那就不像听故事般有趣了。吕雉想到这里,便回刘季说:“罢了,你和萧大人肯定要去看,我再去,三个人,未必人太多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危险,我在家等你吧,你到时候和我仔细讲讲就是了。”
刘季本也觉得吕雉不去最好,叫吕雉去也属于半开玩笑,他正怕吕雉说要去呢,既然吕雉主动说不去,那刘季也就放心了:“行,我倒要看看嬴政长什么样子,那些黑卫到底有多威风,不去也好,我明天回来一定好好的和你讲讲,就当是补偿你。”刘季话音刚落,突然闭了嘴,旋即放下了餐具,吕雉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看刘季起身,还以为门口来人了,扭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瞧见,再转头过来,只见刘季已经转身往卧房里走去,吕雉不知何事,刘季也没叫她一起,只好继续边吃边等。
不多会刘季便转身出来,走到厅堂门口又站住不动,对吕雉说道:“娥姁,来,随我进屋一下。”吕雉心说这汉子到底要做甚,起身随他进了卧房。刘季把门轻轻合上,从怀里拿出一个不太大的麻袋,对她说道:“这是昨日原本给中行旻的钱,我顺手拿了回来,因为肥儿在外面,我便叫你进来单独说这事。不过这些钱你先别花,找个机会换成新的方圆,然后去把酒肆的账给结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留着,家里用钱的地方多,我平日也没给你什么钱,你要是喜欢什么物什,也买一点。”
吕雉虽然觉得这钱来之不义,不过确实也没别的办法,这钱要是还给各人,那不就说明钱没给中行旻,那岂不让大家惴惴难安,索性自家拿了,还省了不少麻烦,再说了,刘季也不是自己偷偷藏着,而是给了自己,这也算是刘季对自己的一份情意,既然如此,吕雉也不说话,接过钱袋便放到床榻和墙根的缝隙处,然后随刘季出去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免得刘肥察觉到什么。
明日便是始皇帝巡视沛县的日子,刘季倒也谈不上多激动,他这人向来就是沉得住气的人,不过吕雉知道刘季一定要早起去候着,刘季选的酒肆必然一大早就会有卫队把守住门口,不许出入,所以吕雉也就早早的和刘季一起睡下,二人一起期待明天始皇帝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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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始见皇帝
翌日清晨,刘季和吕雉自然早早的起了床,刘季平日不修边幅,今天倒还特意挑了挑衣服和配饰,吕雉打趣的说道:“是你偷看皇帝,皇帝又看不到你,还这么煞费苦心的打扮。”刘季只说人家车队都是华服锦衣,自己也不能太寒酸了,丢了沛县的脸面,吕雉只当他是强词夺理,莞尔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吕雉既然不去沛县凑这热闹,自然还是如往常一样,下地干活,没想到卢绾也来了帮手,吕雉以为刘季会叫上卢绾,卢绾却说若是为了看一眼皇帝丢了性命,实在是有些冤,还不如干点正事。这倒也是,卢绾本来也不是个爱凑热闹之人,若是刘季叫他去,他自然会去,但若是单独一人去,却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皇帝的车队经过沛县也不停留,走完整个沛县顶多一个时辰,县府又忙得不可开交,刘季下午便回了中阳里,见着家里没人,便来田里寻她,远远的看见吕雉便撒开腿跑了过来,还大声疾呼吕雉的名字:“娥姁!娥姁!来来来,我和你讲讲今天的事。”
吕雉这手里的活还有最后一点,便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那脸笑得都要烂了,感觉就像个大孩子拣到了稀奇玩物一般,吕雉再转头看了眼卢绾,二人相视一笑,都觉得刘季此时颇有些孩子气。
待得刘季跑至跟前,一把抓住吕雉的手,就往田坎上拉,嘴里还对卢绾嚷着:“卢绾,你也别忙活了,来,我和你们细细说说,让你们也开开眼。”既然刘季今日这么好的兴致,吕雉和卢绾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都跟着他上去,三人齐坐在树荫之下,吕雉和卢绾已是口渴不已,便喝着水听他说话。
刘季平日话语不算太多,除非是喝醉了,但今日可是清醒之人,却听得他滔滔不绝的说道:“我今日去了沛县,不是和萧大人找了个好地方吗?早早就溜了进去,屋里的人都赶到楼下,就我和萧大人俩人在楼上,我在窗户左边,他在右边,你说这皇帝也是,等快到正午了,才看见先锋过来,不过这排场真是不一样,光是开路先锋,就有十六骑,这先锋全是一席黑甲,连座下马匹也都罩着黑色铠甲,这畜生穿得比我都好。”吕雉和卢绾听他这么愤愤的说,不由得发笑。
“先锋过去后,大概就不到百步,真的车队就驶了过来,不过为首的还是和前面十六骑一样,这时我才发现,这所有的黑衣骑士脸上都覆着铁眼罩,也是黑色,所以看着这一帮人,各个都一模一样,你说你想刺杀某个人,只怕都分不清谁是谁。”卢绾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这谁没事去刺杀这帮护卫啊,杀了也没用,多半自己还得丢了性命。”
刘季看着卢绾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帮骑士头盔上还有长羽,也不知是什么鸟身上拔下来的,甚是好看,我都没见过什么禽鸟的羽毛有如此之长,做皇帝真是好,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能找到。这帮骑士本来就身材高大,加上头顶这立着的羽毛,一下子看起来更威风了,若是立于地上,怕是比那战马还得高了不少。”卢绾这人,就是嘴碎,又忍不住插嘴:“季哥,我听人说过,有种鸟,中原没有,得从咸阳往南,到了以前巴国的地界,还得再往南,就有一种鸟,名曰什么孔雀,对,就是孔雀,其实咱们中原女子的发饰,除了那凤凰,还有一种看着和凤凰差不多的,那就是孔雀,大嫂应该见过吧?”吕雉是大户人家出身,那头饰配饰多如牛毛,自然是有孔雀式样的物件,但吕雉着急听刘季继续往下说,便只对着卢绾点了点头,卢绾颇有些得意,正要张嘴,刘季赶紧抢过话来:“哦,好,孔雀,我对娘们的东西没怎么注意过,不像你天天盯着女人。”卢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是,季哥你是天天吃饱了,哪像我这样的饥汉子,只能看看。”这话说得露骨,吕雉心里直骂卢绾,当着自己的面怎么好说出这种话来。
刘季倒是无所谓,继续说着故事:“这卫队前面的骑士,不算先锋,还有二十四骑,再跟后面就是一堆武士了,举着旌旗,上面不是龙就是秦字,那旗帜足有两人高,边上还镶金,这日光一照,时不时还挺刺眼的,我心里就琢磨,若是能偷来几面,把那金丝都拿了出来,也值不少钱。不过这武士就太多了,我实在懒得数,少说得一百来人,你说这皇帝出来,开路的就这么多,难怪走得那么慢,等了那么久才走到沛县。”
说到这里,刘季拿起水碗猛喝一口,接着又说:“你们猜,这帮武士过去后,接下来是什么人?”卢绾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皇帝?”
刘季笑骂道:“瞎扯呢你,又是骑士!对,这帮骑士和刚才那些武士一样,都是黑甲,不过武士头盔上没有长羽,看着不那么威风,哎,这场面,看一次,这辈子都忘不掉。骑士又是十六骑,多了我又懒得数了。然后接着是谁,你再猜猜。”
卢绾又是一样的口气:“皇帝?”
刘季又是笑骂:“说你这乡下土人,没见过世面,怎么就又是皇帝了,接下来的是战车,你说咱沛县倒也有战车,可相比之下,大小就不同,明显皇帝的战车大了不少,而且是驷马,还都一样身材,你说这样的战车,你要是碰到,还没交锋,吓都把你吓跑了。不过这战车上的人和那些骑士武士就不同了,这个是立车,一共四辆,上面除了车夫,都是箭手,那箭羽,啧啧,俱是纯白,好看至极,不像咱沛县那些箭手,用的箭,有些木杆都是脏的。”
吕雉毕竟是个女人,听到有漂亮的东西,不禁说道:“那这白羽拿来做点衣裳肯定好看。”这话要是卢绾说,肯定又得被刘季笑话,但吕雉说出来,刘季就没怼她,只接着说道:“箭手过去后,卢绾你继续猜,是什么人?”
卢绾自己念叨着:“骑士、武士、箭手都过去了,也该皇帝出来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说你没出息就是没出息,又是两列武士,估计又得一百多人,不过他们和前面的武士不同,都持盾,话说这皇帝那么喜欢罚咱们铠甲,看来都用在了这些人身上,对了,从战车开始,两边也有武士了,不过这些做侧卫的武士前后距离就要比队伍中间的要远上不少,我看到这里我就特纳闷,你说从头到尾都是黑甲人,除了箭手不戴头盔,其余还都戴盔,我随便一数,看到这里就已经三百多人了,你说这黑冰台到底有多少人?”
卢绾哪里会知道,只能是硬着头皮回道:“看这架势,估计黑冰台都倾巢而出了吧?”
刘季居然点了点头:“嗯,我当时和你这想法一样,确实这三百多人后,就开始是仪仗了,哎呀,忘记让你猜了,算了,我接着说,仪仗都是男的,差不多七八十号人吧,最前最后的几人都是持锽,中间应该都是些乐官,有击筑的……”说到这里,吕雉忍不住问了一句:“夫君,这些东西,你如何识得?”刘季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说道:“我自然不懂,萧大人懂啊,我在左边偷看,他难道不趁机看看,他自然会告诉我这些玩意到底是什么。”
吕雉就知道是萧何说的,特意问上这么一句,倒也不是想打岔,便没有再说话,只听刘季接着说道:“这仪仗一过来,那就热闹了,开始那些骑士、武士走过去吧,就着风一吹,漫天尘土,我还和萧大人说,这帮人也够可怜的,一路吃土,等这乐官们来了,就有曲子听了,乐官们奏的那些曲子,我都是第一次听,听不懂,但是呢,听着还行,有点意思,要是没这些声音,倒显得这队伍没那么威风了。”
“季哥,这么多乐官,那不也跟着吃土……”卢绾又插嘴说道。
刘季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如此嘴碎,听我说便是,萧大人提醒了我,说这些乐官,比骑士辛苦多了,那么沉的乐器,都是肩扛手提的,走这么老远,难怪走得那么慢。要说击筑的还行,还有那些拿着罄、箫、瑟、篪的,也还算轻松,仪仗最后那些擂鼓的,都在战车上,不过都是骈车,比不过箭手们的驷车,但至少轻松了不少,最惨的就是那些扛长号的,那看着就很沉,若是我这么抬着,从咸阳走到沛县,怕是骨头都已经压碎了。”
卢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啊,季哥时常押差来回两地,都是空着手,走得都很辛苦,这些人看着威风,估计也是有苦说不出。”
刘季此刻也想起这押差路途上的艰辛,不由得也跟着点了下头:“好了,卢绾,你接着猜,乐官们后面跟着谁?”
卢绾这个时候说话语气硬了点:“也该是皇帝了吧?”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还会猜皇帝,我告诉你,这皇帝的排场可比你想的大多了,乐官后面是一帮宫人,拿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知道是旗帜还是什么,我倒觉得是遮太阳的,可看着很滑稽,你说这帮人要是遮太阳,那也是给自己遮,队伍里那些公卿大夫不都好好晒着的,实在搞不懂,也许做皇帝就是喜欢看着身边人不舒服吧。”
卢绾兴许是觉得刘季又要让自己猜了,干脆自己先说:“那这些宫人后面,总该是皇帝了吧?”
刘季诡异的笑了一下:“萧大人当时探头太久,觉得累了,便不像我这般一直盯着,我便和他说,来了来了,皇帝来了,萧大人赶紧凑上来一看,哈哈哈哈,结果发现是被我骗了,这时候又来了很多黑甲骑士,不过是从其余路线赶来的,估计是巡视其余道路的骑士走到这里便开始汇合,等走完这段路,又从其它小路开始巡视了。”
卢绾甚是失望,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不猜了,这皇帝的排场也太大了,我没去看,听你说都听累了。”
刘季赶紧回话道:“别急啊,这不马上就到皇帝了吗?那些骑士因为速度比较快,扬起了漫天尘土,我怎么看也看不着后面的队伍,便把头伸得多了一点,结果被其中一个骑士看到,用手指着我大吼,我也听不清他说什么,赶紧把头又缩了点回去,他以为我真躲起来了,其实我就是稍微蹲矮了点,再离远点,他就看不见我了,嘿嘿,不过呢,等后面的队伍走得近了,我就看清了,四人一排,一共四排十六人,还是黑甲骑士,但是都没有头盔,奇怪吧,这所有的骑士都是黑马,突然,我看到后面隐约出现了白马,我马上就站了起来,萧大人看我这样,也赶紧凑了过来。”
吕雉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担心的说道:“你说你也不怕被人抓住,掉了脑袋?”
刘季得意的一笑:“想看皇帝,那还不得担点风险?这白马一出,我就知道终于等着皇帝了,对了,卢绾,你再猜猜……”刘季话音未落,卢绾连忙没好气的说:“还猜,皇帝都来了,我还猜什么?”
“哎呀,你就猜猜这皇帝的车驾有几匹马?”
“六匹,这你考不倒我,天子车乘就是六匹马。”卢绾这次总算是扳回一局。
刘季哈哈大笑:“要是这么简单,我还考你作甚?告诉你,八匹!全是白马!前四后四!等着车马离我近了,我仔细一看,好家伙,马前额上有金当卢,马头上有金络头,马脖子上有金项圈,那车驾上更是金灿灿一片,晃得人眼睛生疼,除了金色,还有四种颜色,煞是好看,萧大人和我说,那是皇帝自己发明的车,叫金根车。哎,真的,当时我心里就一个想法,大丈夫当如是。”
吕雉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你说这话,被萧大人听了去,这……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萧大人是自己人,难道还能把我出卖了不成?”刘季倒是觉得吕雉这担心莫名其妙的。
卢绾此时又傻乎乎的问道:“那皇帝的车队就这么些了?”
刘季叹了口气说:“哎,我看到皇帝的车驾后,觉得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怎么我就没他那么厉害,后来我也就看得有些没劲,断断续续又看了些。”
吕雉很少见刘季这个样子,出言安慰道:“夫君,你有你的本事,这天下自然有你施展拳脚的地方。”
刘季看了一眼吕雉:“娥姁,你以为我是丧气吗?可不是,我以前天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啥,现在我明白了,我就算做不了皇帝,我至少得混个爵什么的。”
吕雉一听这杀头的话从刘季嘴里说出,心中惊慌,四下看了一圈,发现没有旁人,才稍微安心了点:“良人,你可别瞎说话,别爵位没得到,这命倒是丢了。”
“我也就当着你们的面说说罢了,在外面我怎会口无遮拦。”
卢绾此时还没听过瘾,便问道:“季哥,那你看到李斯和赵高了吗?”
“我不认识这些人,但是皇帝后面的车队还有很长,辒辌车就有十来辆,不过在金根车和辒辌车之间,有一帮骑马的人,衣着华丽,估计都是些公卿吧,李斯、赵高应该在其中。”
“十来辆?那都坐的什么人?”卢绾一下子惊呼起来。
“我也不知,不过我问过萧大人,他说辒辌车也分好几种,前面两辆和金根车几乎一模一样,皇帝会经常换着坐,这样有人行刺就很难知道他到底在哪辆车上,所以说不定那帮公卿们跟着的车里根本没有人。至于其它的车驾,皇帝的小儿子,胡亥肯定在其中一辆,然后应该是那些公主什么的吧,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那皇帝的大儿子在做什么?怎么是小儿子跟着出来了?”卢绾有些疑惑的问道。
“换成是你,你喜欢大儿子还是小儿子,大家都喜欢小儿子,明白吗?”刘季有些不屑的说道。
吕雉听到这话,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刘肥自然就是刘季的大儿子,自己若是能再生个儿子,那以刘季这番话来理解,自己的儿子就肯定不会像刘肥一样被刘季忽视,可是自己却不争气,怎么也怀不上,实在是让人煎熬。但这些心思吕雉只能憋在心里,万无一人可倾述。
这时刘季又接着说道:“至于皇帝的大儿子,扶苏嘛,这人反正不怎么被皇帝待见,被派到北边去了,和将军蒙恬一起修长城了,不过名义上人家可是监军,将军蒙恬还得听他的。”
“那就是说,这胡亥就是下一个皇帝了。”卢绾小声嘀咕道。
刘季嘴角发出切的一声:“那怎么可能,扶苏管着蒙恬,蒙恬手里可有三十万大军呢,再说了,李斯可一直都是支持扶苏的,最要紧的是胡亥有十七个哥哥,就算是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他,胡亥就是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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