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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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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了。要说大小,估计是刘季家的几十倍吧,吕宅正面自然是门和墙,其余三面全是整齐一列的瓦顶楼房,以正对大门的一列最为富丽堂皇,三列楼房与四面围墙之间也有着不同风格的装饰,西边主要以竹林为主,东边则是以各式花草为主,尤其以月季、杜鹃居多,而正厅后面则是古朴淡雅之风,菊花和梅花成了主力。整个宅子中间以环形沟渠为主,水面上满是荷花与浮萍,而正中间乃是大大的会客亭,四向均以白玉桥相连,甚是典雅。刘季看着这一切,在目瞪口呆中被家老拉着住进了西边第六间屋子。
刘季侧卧在席上,翘着腿,喝着以鲜菊花熬制的汤水,袖手看着家老带着下人把房子收拾妥当后,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家老年岁也不小了,刚收拾完,又想起吕文特别嘱咐自己给刘季准备合体深衣,并且一定要让刘季先沐浴洗漱一番,家老心里暗暗叫苦,嘴上赶紧差人拿衣放水,再和后厨说稍微晚半个时辰开宴,后厨推迟晚饭时间不打紧。可当下人告诉公孙兰的时候,她好生纳闷,为什么好好的吃饭时间不开饭,要所有人这么等着,问了一圈,最后才知道原来是老爷请了贵客到家里来一起用餐。吕家刚来沛县,也没有什么熟识故交,想来应该是因为宅子准备妥当了,于是请县令曹淼或是县府里其他人来府上吃饭,以示回礼,她也就安心在屋子里休息,等着下人来叫开饭。也是这下人并不是经手人,只知道家里来了客,不知道姓甚名谁,更不知道还安排了住处,否则要是被公孙兰知道是刘季来了,恐怕当时就要去找吕文,这顿饭只怕也是吃不成了。
刘季一个俗人,自然也不那么讲究,这所谓的沐浴洗漱,没多久工夫就弄妥当了,再换上家老差人送来的深衣,虽然自己见不到全身的模样,但是感觉确实是不一样,尤其身上深衣是丝织的绢所制成,又非常讲究做工,和以前穿的那些布制的感觉都完全不一样,不过这些丝绢都是中原织造的,其实并不如蜀锦、荆锦那般考究,这些事,刘季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刘季迈出房门时,和在进入吕府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就算是平日那些私下议论刘季为流氓混混的人,看到此时的刘季,恐怕也说不出那些话来了,身材伟岸,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实在是非常耐看;刘季和吕府下人走在一起,更是衬托出他的高大雄健,引得路旁的丫鬟也频频侧目,刘季原本也不在意穿着打扮,但是见到不少丫鬟投来目光,心里直呼爽快,也对着丫鬟们眉来眼去的,看得随行的下人直皱眉头,但又没法说,只能心里充满了对刘季的鄙夷。刘季本来生性风流,最近又没近女色,要不是因为在吕府,恐怕早就选了一个丫鬟勾搭回屋了,但是前面的晚宴还等着自己,只好咽下口水,依依不舍的看着众位丫鬟们婀娜的身姿。
刘季脑子里还满是各色丫鬟们的时候,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大厅,当然只是刘季不知不觉,陪同引路的下人自然是得把这位还在神游的“贵客”给引到正确的地方。到了大厅,顿时亮堂了许多,刘季这才回过神来,定睛环顾四周,明显大厅与两侧瓦房的构造截然不同。全厅为三开间布局,正面敞开天墙,正门立明柱两根,左右两壁为镂空长方格形,后壁中间开一小窗,立柱上以祥云纹为装饰,屋顶后壁均是勾连纹,屋顶则是四坡攒尖式,覆以青瓦,上有八角形立柱,柱上塑一大尾鸠。大厅整体上也在一列房屋中往前突起,加强了采光,虽然现在天色已暗,但可以想象若是白天,此处定是非常敞亮之处,作为宴请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地方了。
此时吕文已经入了主座,与吕文并排还有一席空着,想来自然是公孙兰的位子了,堂下西侧有三席,东侧有四席,说明一共有九人参宴,每席后方还有下人一名跪坐着,等着宾客入席,西侧另有三人分作击鼓,吹笙,抚琴,让整个宴席增添了不少雅致的气氛。刘季虽说也参加过一些县里的宴席,规模虽大,却不如这里考究,家宴明显要温馨典雅了许多,陈设、餐具也显得更为精美奢华。
吕文见到刘季到了门口,立刻起身走到厅前,笑嘻嘻的拉起刘季的袖子,往厅里走去,边走边说到:“季,你换上这身衣服,真是光彩照人啊。”刘季此时还处在丫鬟目光包围的兴奋中,听到吕文这么一说,心里那是更得意了,赶紧略一弯腰答道:“多多仰仗吕公啦,还劳烦吕公来迎我,我自己入席就好啦。”吕文举起左手摆了几下:“不行不行,我肯定得迎你,今日你我二人同席而坐,一定要好好的痛饮一番。原来吕文是要让刘季坐在主座上,这已经是待客至高的礼仪了,刘季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既然吕文这么盛情邀请,那就却之不恭了,所以径直坐了下来,一脸的灿烂,吕文则立刻招呼下人把各自面前的爵满上,此时大厅上的其余六席均是空的,吕文也顾不了那么多,举起酒爵就和刘季先喝上了。两人一边喝一边聊着,其余人也就陆续的进来了,先到场的是吕文的小女儿,吕媭,其实吕媭也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只是比起姐姐,确实会逊色一些,不过也许是因为年纪小了一些,显得稚气太多了,也不如姐姐那么会打扮,若是等上两三年,再略施粉黛,也未必就比吕雉差。刘季可不知道这是谁,看着觉得这姑娘配自己也太小了点吧,但吕文要真是把这样的美人胚子嫁给自己,那多半自己也不会说不的。说起来也是因为先前丫鬟们的招惹,此刻刘季脑子里还想着那些姑娘们,所以看着吕媭自然就流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来了。
吕文看着刘季这色眯眯的表情,心里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想说,刘季啊,这还是个孩子呢,你这脑袋瓜都在想什么呢,嘴上赶紧和他说道:“季,这是我家小女儿,吕媭,不是我提亲的那个女儿,来,媭儿,见过刘季大哥。”刘季一听,心里暗叫糟糕,这登徒子的面孔被人看穿了,任他脸皮再是厚也依然觉得尴尬。此刻吕媭前来施礼,刘季起身拱手回礼,也算把这事给岔过去了。吕媭年幼,见着陌生男子还是有些娇羞,没有多说什么便回身往西侧席位走去,还未来得及入席,门口又进来一位壮汉,吕媭见来人便停了一下脚步,办了个鬼脸笑了笑,又听得那边吕文高声呼喊道:“泽儿快来,见过贵客。”原来这就是吕文长子,吕泽。吕泽确实是个习武之人,肤色黝黑,腰圆臂粗,显然是颇有几分猛力之人,只是走路便显得有点张狂,不像吕文这样的文人一般,不过说起来吕文年青时不也这样,看来也算是随了父亲。要说习武之人,身材健硕自是不必多说,这面带红光,目光如炬也是习武之人的标志。但吕泽的眼神却不那么机警,看着倒有点漠然,让人觉得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
吕泽走上前来,拱手道:“问父亲安好,问贵客安好。”声如洪钟,虽不到振聋发聩的地步,但也足以让人心头一惊了。刘季见到吕泽,自然就没有那么热情了,挤出一个微笑回了礼。吕泽也对刘季没什么兴趣,因为根本就不认识,吕文也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姓名,毕竟人没到齐,等人齐了,还得正式的给所有人一起介绍一下刘季,所以此时就不必一一介绍了,浪费唇舌。再说了,刘季这身打扮得颇有几分斯文,加之年长,吕泽觉得也许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和自己也没多大干系,也就没什么兴趣多说话。要是来人是个武士或者游侠,那吕泽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可要是来了商人或是文人,那就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不过就在吕文介绍了刘季名字后,吕泽正弯腰施礼时,公孙兰已经走到了厅门。
吕文其实也知道公孙兰肯定会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但是吕文就赌她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发难,只要刘季好好表现,相信可以扭转在自己在公孙兰心中的形象,所以吕文为了这事可真没少琢磨。而公孙兰那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刘季了,公孙兰是认识曹淼的,一看便知不是县令大人造访,心里还在想到底这是谁,值得自己丈夫这么隆重的款待。
公孙兰还没走几步,吕文看见便提起衣摆快步走到门口迎上自己夫人,满脸堆笑的说:“来来,夫人,等候你多时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客人。”说着就拉起公孙兰的手,一起往刘季那边走去。这可是给足了公孙兰面子,吕文就是打算先让她心情好起来,这样等一会听到刘季名字的时候,多少也会好一些,不过虽然这么想,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的,吕文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变快了,握着公孙兰的手都不自主的收紧了,公孙兰却觉得吕文今天抓自己怎么抓那么紧,还以为是他特地要在客人面前显露一下自家的恩爱。刘季可不知道这么多故事,他哪里知道公孙兰早就派人查过他,更不知道吕文心里这些心思,他看着吕文和公孙兰,觉得还真是不错的一对,男主人豪气,又有本事,不管在单父还是沛县,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女主人呢,虽然已不复少女的姿色,但却显得美艳而贵气,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
三个人脑子里想着不同的事,若是三人互相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那一定会非常精彩,从厅门走到席前不过六十尺的距离,但对于三个人来说,感觉完全不同,公孙兰觉得应该走更远点,吕文从在单父犯事后,基本就忙这忙那的,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感受,今天牵着自己,感觉又像是在桑林最后的那段日子一般甜蜜;而吕文则想着路短点好,但时间走得久一点好,说穿了,还是有些怕和公孙兰说这件事,毕竟没有任何前兆就把刘季请到家中,还设宴款待,应该会让公孙兰觉得不太愉快才是;刘季想的就简单了,快来快来,人到齐了就可以开饭了,平日伙食不好,看着今日的架势,想着吕府一定会拿出各种山珍海味来招待自己,刘季早就是迫不及待了。吕文要是知道刘季想的都是吃的,估计是要生会闷气的,自己一眼看中的女婿,来了吕府后首先逗了丫鬟,再瞄了未来的小姑,现在没有正事就只想着吃,要不是吕文会看面相,若是换一家人见了刘季这样,当真是要拿棍子打出自家大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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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婀娜登场
“夫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泗水亭长,刘季。”刘季正想着今日是不是能有狗肉、鳖、熊掌这些好玩意,吕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吕文见着刘季在发呆,不知道这混小子又在想什么,于是提高了声音,把刘季的神又给拉了回来。公孙兰开始还笑容满面,原本是要待吕文介绍完后,对着客人施礼的,但是最后两个字,刘季,把公孙兰的笑容直接给凝固了,手已经准备施礼了,但全身都僵在了原地。刘季就很好奇啊,嗯?难道我这么出名,把吕文的夫人给吓着了?不可能啊,我才做了不到两年泗水亭长,吕夫人是认识曹淼和萧何的,总不至于还怕我一个亭长;或者我以前认识吕夫人?不应该啊,我从来没去过单父,吕夫人难道去过泗水亭?难道我和吕夫人……可我怎么看也不觉得见过这张脸啊。刘季越想越多,越想越怕,但是公孙兰没说话,刘季也不知道说什么,吕文才是最莫名其妙的人,这一句话介绍完了,一看这俩人却互相僵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咳”,吕文干咳一声,对着刘季说到:“季,今日你我三人同席而坐,稍微挤一下,不介意吧?”开始吕文是想让公孙兰坐东侧客座首席,现在看着她这脸色,还是和自己坐比较好打圆场,而且也不会让公孙兰觉得刘季抢了自己的位置。
刘季回过神来,赶紧回道:“当然好,没有问题,今日与吕夫人初见,若是同席,自然是求之不得。”刘季这么说吧,态度是诚恳的,但是却显得有点轻浮,而他故意说初见这件事,意思就是提醒公孙兰,咱俩第一次见面吧,你这么瞪着我作甚?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你可别瞎说什么啊。公孙兰此时也回过神了,还是略微施了一礼,然后不动声色的对吕文点了一下头。吕文赶紧示意刘季回礼,然后把自己夫人牵入席内,回头对下人说道:“怎么人还没齐,速速去催。”下人喏了一声,随后急忙从后门出了厅。
吕文之所以要尽快让人到齐,为的就是尽快开席,这样大家可以谈天说地,避免很多尴尬,现在厅上就这么几人,不说话吧,肯定不行,这太奇怪了,说话吧,也不知道说什么,哎,吕文把心一横,转头对公孙兰说:“夫人,你是听过刘季大名的,今日得见,应该是更胜你耳闻吧。”吕文也是不容易,要这么短时间想出解围的话来,这番话出口,意味着提醒公孙兰,真实的刘季和她自己打听来的样子还是有很大出入的,刘季绝不像公孙兰所说的那么不堪,当然,其实只是公孙兰隐瞒了公孙丹所述的刘季优点而已。此时公孙兰也缓过神来了,听吕文这么说,心里倒觉得也确实有道理。毕竟刘季还是仪表堂堂,再加上吕文让人给刘季梳洗打扮,穿上了考究的深衣,和泗水亭里的那个刘季已经是判若两人,任谁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但如果只是做普通朋友,没有问题,她肯定不会表示任何反对,毕竟乱世里生存,三教九流都要接触,可现在是要嫁女儿,这刘季肯定是不行的。公孙兰正要张口作答,只听得门口传来声音:“吕公、夫人,我俩来了。”三人往门口一看,只见一壮一瘦俩人分立门口,吕文站起身来,招手示意二人上前,扭头对刘季说:“来,介绍一下吕府的两位顶梁柱给你认识。”待到二人走到跟前,吕泽却也起身来到了跟前,站在壮汉身边乐不可支,刘季见着这样,知道这二人来头不小,赶紧也站起身来以示尊敬,吕文瞪了吕泽一眼,接着手指壮汉说道:“泽儿不得无礼,喏,这位壮士是吕家负责商队的总管,吕婴。”以前陪伴吕文从小玩泥巴,调戏姑娘的吕婴,现在已然成了吕家商队总管,所谓商队总管,名字听起来是很威风的,但其实也是非常危险的。吕家做生意,虽说不像后世那样全国通商,但毕竟也经常往来于几百里外的地方。如果都在某一国内,唯一要对付的就是马贼或是游侠之类的,如果要去别国,就还要应付关隘的军兵,也是现在小国家都被吞并了,若是以前,走不了几步就到了别国,碰上一些无赖的军士,也是颇为麻烦的事。所以要统管商队,除了聪明、会做生意,还得身体强壮,武艺高强才行,商队除了车夫,随行最多的就是武士,要不是文武双全之人,真是没法做这份差事,也因为吕婴是吕文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吕文才能放心把生意交给他,不管头脑、功夫抑或是信任度,都没有问题。吕婴左臂和右颈的疤痕便是押运路上和盗匪冲突留下的,至于身上的疤痕,那自然是更多,吕文每每看见这些疤痕,心中便不由得心疼,毕竟是自己儿时最好的玩伴,长大了又为自己拼命,若真是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心里非得难过死不可。至于吕泽怎么会跑来吕婴身边站着,因为吕泽见到吕婴是最高兴的,吕文也恰好和刘季介绍到,吕婴不但是商队总管,也是吕泽的师傅,吕家也就吕泽是个武痴,吕婴又是武艺最高强之人,所以索性就让吕婴不带商队时,用闲暇时间来给吕泽教授武艺,不过吕婴也不算是师出名门,加上时间有限,所以教起来也没那么多章法,吕泽的武艺也只能说是强过普通人,吕文虽然知道吕婴并不是最好人选,但他本来也不是特别喜欢吕泽习武,自己长子若是沉迷武学,如何继承自己的家业,所以也没有刻意再去给吕泽找别的师傅。吕泽又是个愣头青,他觉得吕婴武艺已经是天下无双,自己的武艺也是出类拔萃的,所以也根本就没想过要再去找一个真的高手做师傅。其实他也不想象,他父亲是单父县的首富,寻常人家见到他要比划,躲还来不及,怎么敢真动手和他打,打伤了打坏了如何是好?
说完了吕婴,刘季和吕婴互相施完礼,吕文又指向旁边这位瘦弱老者:“这一位乃是我的岳丈,公孙鹄,是我吕家账房总管。岳丈,适才泽儿冲过来缠着吕婴,为了给刘公子解惑,所以先介绍了吕婴,原本应该先介绍您才对,请您老人家勿怪。”吕文请了自己老丈人来赴宴,而不请自己的父母来,这其中当然是有原因的。嫁女儿这种事上,吕文觉得自己岳丈的眼光应该和自己差不多,而岳丈又是最有可能说服公孙兰之人,如果刘季能博得岳丈欢心,那么难度自然就大大降低了,当然这步棋也下得很险,如果公孙鹄看不上刘季呢?这公孙一家一起反对,那可就真的是大麻烦了。但是吕文还是觉得岳丈不会像自家夫人目光这么浅短,毕竟公孙鹄也算是精明之人,在公孙兰嫁入吕府前,账房本来是考虑未来让吕婴来接手的,但是吕婴毕竟当时年少,就算要让吕婴接手,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公孙家的人搬进单父县城后,统管了吕家的丝绸生意,公孙鹄展露了自己在经商方面的天份,彻底改变了吕府对公孙家是桑林农户的印象,慢慢的也就把账房的事交给了公孙鹄来管理,至于吕婴,其实本来年轻人也爱四处走走,所以对这个事也没有介怀,再说了,这是吕文的岳丈,吕婴的长辈,见着还要行礼的,哪里敢有丝毫怠慢。
公孙鹄闻言笑了笑,摆手道:“没事没事,自家人,客气什么,见过刘公子。”说完对着刘季略一施礼,刘季赶紧回礼,毕竟是长辈,人家先施礼,自己已经是很丢人了。公孙鹄看着大约已经是耳顺之年,身体确实不太好,不但瘦弱,还有些驼背,走路也比较缓慢,但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脑子要比身体强多了,所以在吕府负责账房,也不那么辛苦,倒是很适合他,毕竟自家生意还是得自家人来打理,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谁知道别人肚子里想什么呢,觊觎吕家财富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所以交给岳丈,吕文心里也才安心。不过公孙鹄年事已高,花甲之年的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去了,吕文最近也是在考虑接替的人选,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公孙鹄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一两年就撒手而去,只是吕文行事谨慎罢了。
这时门口又有一名身着紫色宽衣,下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和一名浑身华服,腰间佩满坠饰的男子走了进来。吕文见状便对吕泽说到:“泽儿快扶外祖父入席,免得老人家久站辛苦。”然后对着公孙鹄施礼目送入席,至于公孙鹄和吕婴的座次,早有下人迎了上来带位,也就不用吕文再去浪费唇舌了。公孙鹄尚未坐稳,紫衣女子和华服男子已经走到了吕文、公孙兰跟前,二人同时施礼:“父亲、母亲安好。”吕文夫妇回了礼,接着吕文说道:“来,见过刘季公子,刘公子,这两位是二子吕释之和三女吕雉。”刘季原本也猜到了这就是今天的主角,吕家的人基本都来齐了,唯独少两位,既然一次来了俩,那肯定这紫衣女子便是吕文一直给刘季提亲的吕雉了。当然了,刘季这色眯眯的眼睛也早把吕雉看了个遍,虽然刚才看丫鬟或是吕媭是动了色心,但毕竟丫鬟是下人,就算是有了露水情缘,也并不碍事,本来这个年代,男女欢ai,你情我愿,便无人过问,只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因为要门当户对,所以管教会稍严。若是男子四处留情,只要没有子嗣,那也是无妨,毕竟对于大多数贵族士人来说,丫鬟是做不了正妻的,既然不做正妻,就算来日纳为妾室,也没有什么问题;而看吕媭则又不然,毕竟吕媭年幼,刘季以为吕文要把这么小的女孩嫁给自己,着实惊了一下,随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邪念,神游了一番。此刻见到吕雉,虽然吕雉仅比吕媭年长三岁,但是十九岁和十六岁看着还是相差蛮大的,吕雉已然颇有韵味,而吕媭则依然难脱稚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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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初次见面
“来,释之,见过刘公子。”吕文自然是先介绍年长的儿子,再说了,吕雉是今天的主角,放到最后压轴才是正道。而吕释之完全不知道刘季是何方神圣,但是觉得刘季倒是颇有风采,所以老大和老二对于一个人的评价完全是两样的,刘季若是寻常打扮,估计吕泽便会觉得亲近很多,而此刻穿上了深衣华服,那吕释之就觉得和自己是同类,便显得异常亲切了。吕释之闻言,冲着刘季微微一笑,弯腰施礼:“虽说我与刘公子乃是初次谋面,但刘公子看着好生让人喜欢。”吕文听到这话,立刻眉开眼笑:“释之真是好眼力啊,刘公子这面相可是百年一遇的。”好不容易吕家有了第二个喜欢刘季的人,吕文还不赶紧趁这机会给刘季的脸上多贴点金,而且公孙兰和吕文一样,不喜欢老大舞刀弄枪,加上吕释之是小儿子,打扮得又风度翩翩,公孙兰向来是最宠吕释之的,现在他公开说刘季不错,那就等于是多了一个有力的盟友来说服公孙兰接纳刘季。想到这里,吕文偷偷瞄了一眼夫人,公孙兰倒是不动声色,但明显眼睛瞪大了一些,显然是对吕释之这句话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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